“财技”还是“诡计”-上市公司财务舞弊案例分析-

ZPH让分享享成成为一一种种习惯惯第八课——“财技””还是““诡计””分享嘉宾宾：李伟伟鹏（内内控审计计部）“财技””还是““诡计””--万福生科科财务造造假案例例分析内控审计计部：李李伟鹏导言目前A股上市公公司：2800多家。数数量增长长，质量量？回报报？近年部分分公司上上市前业业绩连年年增长，，上市后后业绩马马上翻脸脸造假上市市案例增增多：万万福生科科案、绿绿大地案案、胜景景山河案案（IPO前夜被暂暂停）特点：会会计手段段隐蔽、、虚假财财务资料料、复杂杂、查处处难度大大，万福生科科，典型型财务造造假案例例：虚构构收入资资产、虚虚构客户户、虚构构交易、、体外资资金循环环，虚构构现金流流目录录1一、公司司概况及及上市历历程2二、事件件曝光、、过程及及处罚结结果3三、会计计手段的的分析4四、财务务核查方方法及启启示一、公司司概况及及上市历历程龚永福稻米精深深加工系系列产品品的研发发、生产产和销售售万福生科科（300268））农牧饲渔渔万福生科科(湖南)农业开发发股份有有限公司司一、公司司概况公司名称称A股简称称及代码码所属行业业法人代表表主营业务务万福生科科上市历历程二、事件件曝光、、过程及及处罚结结果“作为一一名扔掉掉铁饭碗碗自主创创业的民民营企业业创始人人，我可可以自豪豪地告诉诉大家，，公司的的业绩是是真实的的。”2012年7月31日，龚永福在深交所所互动易易交流平平台信誓誓旦旦地地说。他他是创业业板上市市公司万万福生科科（湖南南）农业业开发股股份有限限公司董董事长仅仅三个个月后，，2012年11月23日，万福福生科收收到深交交所对公公司及相相关当事事人给予予公开谴谴责的信信息，公公开致歉歉。30天前，万万福生科科发布更更正公告告，承认“业业绩不是是真实的的”：以2012年半年报报为例，，该公司司虚增营业收入入1.88亿元、虚虚增营业业成本1.46亿元、虚虚增利润润4023万元，以以及未披露公公司上半半年停产产。二、事件件曝光、、过程及及处罚结结果万福生科科IPO造假事件件回顾处罚结果果二、会计计手段分分析二、会计计手段分分析：手手段一虚增收入入报表更正正前报表更正正后从以上利利润表可可以看出出，万福福生科2012年半年报报中实际际营业收收入为0.82亿元，与与虚报的的2.7亿元相比比虚增了了1.88亿元实际利润润为-1368万元与原来利利润2655万元利润润虚增了了4023万元会计手段段分析：：手段一一：前五大客客户5大客户津市市中意糖果湖南省傻牛食品东莞市常平湘盈粮油湖南祁东佳美食品怀化小丫丫食品湖南祁东东佳美食食品有限限公司津市市中中意糖果果有限公公司怀化小丫丫丫食品品有限公公司湖南省傻傻牛食品品厂虚增收入入—————虚构交易易销售收入入（湖南）实为3976.55虚报为17150.33虚报成1415.61万元实为222.80万元虚报成1341.95万元实为为118.73万元销售金额额1380.39万元销售金额额1340.64元中报更正正后从名名单中消消失会计手段段分析：：手段二二虚增资产产万福生科科是如何何虚增资资产呢？？经过对对万福生生科半年年报资产产项目更更正情况况等来分分析，万万福生科科选择了了虚增“在建工工程”和“预付账账款”来虚增资资产，它它的募集集资金建建设项目目正在建建设中，，这样做做不至于于引人注注意。在建工程程被虚增增2012年上半半年，万万福生科科的在建建工程在在没有项项目转入入固定资资产的情情况下在在建工程程账面余余额从8675万元增加加至1.80亿元，增增加了9323万元公司购建建固定资资产、无无形资产产和其他他长期资资产支付付的现金只有5883万报表中的的数据却却是预付付账款增增加了2632万元，按按道理应应付账款款是增加加了，可可增加金金额只有有区区379万元。会计手段段分析——虚增资产产在建工程程增加银行存款款或现金金减少预付账款款减少应付账款款增加会计手段段分析——虚增资产产对比一下下万福生生科2011年年度报报告和2012年上半年年报告中中对在建建工程以以上三个个项目的的陈述，，我们会会发现颇颇多前后后矛盾之之处。尤其是淀淀粉糖扩扩改工程程，在投投入金额额增长了了12.5倍后，工工程进度度反而降降低了。。上市前媒媒体质疑疑1、稻谷加加工企业业，其产产品稻米米、精米米、淀粉粉及淀粉粉糖、大大米蛋白白粉、米米糠油、、米营养养品，这这些都是是很普通通的产品品毛利率率不可能能比同行行上市公公司高那那么多。一家公公司的核核心竞争争力决定定毛利率率的高低低。茅台台90%（奢侈品品性质））、苹果果手机40%手表60%、格力30%（品牌溢溢价、质质量保证证）。伊伊利28%-30%、中粮14%，农林牧牧渔的毛毛利率20%左右，万万福生科科凭啥30%？2、存货周周转率太太慢。万福生科当时时给的解释：：毛利率高是因因为主业是稻稻谷深加工，，技术含量高高且循环经济济；存货周转转率慢是因为为糖米需贮存存一年后转化化率比较高。。异常的毛利率率水平一、整体业务务流程一、大米淀粉粉糖类主要工工艺流程：二、大米蛋白白粉类产品的的主要工艺流流程三、米糠油类类产品的主要要工艺流程如如下：存货周转率较较低营业收入却连连年以30%-40%的速度增长,隐蔽地通过““在建工程””科目隐匿预预付账款湖南证监局在在上市后的例例行检查发现现，公开披露的资资产负债表显显示：预付账账款余额为1.46亿元；而万福生科的的科目余额表表显示，万福福生科预付账账款余额超过过3个亿，预付账账款“账表不符”；万福生科解释释：为了财务务报表好看，，将一部分预预付账款重分分类至在建工工程等其它科科目。如此畸畸高的预付账账款绝对不正正常，因为上上年同期才只只有0.2亿元，那么这这些预付款去去哪里了？银行真实的资资金流水显示示，账列预付付8036万元设备供应应款根本就没没有打给供应应商（法人）），而是打给给自然人；再再一比对，发发现下游回款款根本不是客客户（法人））打进来的，，而是自然人人打进来的。。湖南证监局立立即于2012年9月14日宣布对其立立案调查，案案情上报之后后得到证监会会高度重视，，9月17日中国证监会会稽查总队宣宣布对其立案案调查。在铁的事实面面前，财务总总监无奈交出出私人控制的的56张个人银行卡卡，稽查大队队又在现场截截获存有2012年上半年真实实收入数据的的U盘，从此揭开开了一个伪造造银行回单14亿元、虚构收收入9亿多元的惊天天大案资金体外循环环万福生科的造造假模式是用用公司的自有有资金打到体体外循环，同同时虚构粮食食收购和产品品销售业务，，虚增销售收收入和利润。。为完成资金金体外循环，，万福生科借借用了一些农农户的身份去去开立银行账账户，并由万万福生科控制制使用，有些些个人银行账账户甚至连农农户本人都不不知道。具体流程是，，它首先把资资金打到其控控制个人账户户上去，同时时在财务上记记录粮食收购购的预付款，，再相应的做做粮食收购的的入账，完成成原材料入账账。之后再把把这些实际控控制的个人账账户的钱，以以不同客户回回款的名义分分笔转回到公公司的账户上上，财务上对对应地做这些些客户的销售售回款冲减应应收款，再相相应的做客户户销售收入等等账目，利用用资金的循环环达到虚增销销售收入的目目的。资金体外循环环万福生科造假假流程遍及到到它的进、存存、产、销的的各个经营环环节上，参与与的人员比较较多，总体上上来说是龚永永福授权财务务总监来具体体执行，执行行过程中是财财务总监来具具体分配任务务，每个参与与的人员完成成各自负责的的一部分，俨俨然是流水线线式的造假流流程，体现出出造假的系统统性比较强。。万福生科在做做资金的体外外循环中也变变换了很多种种方式。比如如有两个500万转出去，回回来的时候不不一定就是两两个500万回来，可能能会拆分成几几笔，把回款款的资金拆的的比较零碎，，想做那个客客户的回款，，就假冒成这这个客户把钱钱打回公司账账户上。把款打回来之之后就涉及到到一个问题，，银行的回单单上会显示成成个人账户打打回来多少钱钱，而不是客客户打回来多多少钱，为了了掩盖这个情情况，万福生生科又伪造了了大量的银行行的回单，私私刻了若干个个银行的业务务章，盖在上上面。他们做做的单据很逼逼真，一般人人看不出来。。万福生科造假假比较隐蔽，，直接发现问问题的难度是是比较大的，，一方面它是是假借采购户户或者销售户户的名义，以以自有资金体体外循环，假假冒了粮食收收购款和回款款。在资金循循环过程中，，除伪造大量量的银行凭证证外，还使用用了现金存取取的方式，所所以需要我们们追查资金的的真实来源，，这是隐秘性性强的一个方方面。另外一个方面面是整个造假假流程都有真真实的购销合合同、入库单单、检验单、、生产单、销销售单、发票票等“真实”的票据和凭证证去对应。依依靠流水线式式的造假流程程，这些单据据都有专人开开具，开具单单据的人就是是负责这块工工作的人，所所以只凭单据据的形式核查查是发现不了了问题的。如如果把中间的的某张单据单单独拿出来，，形式上没有有问题，但实实际上这笔业业务却是虚假假的。虚构业业务的整个造造假流程很逼逼真、很难辨辨别。造假手法隐蔽蔽供应商或者控制的某个账账户万福生科付款100万客户A客户B客户C回款30万回款20万回款50万资金体外循环环举例（一））个人账户A万福生科付款100万，挂账预付付账款，在建建工程个人账户B个人账户C个人账户D篡改银行回单单，改为客户户B回款30万资金体外循环环举例（二））篡改银行回单单，改为客户户C回款20万篡改银行回单单，改为客户户回款50万成本倒算即根据目标利利润倒算成本本，例如设定定目标产品的的毛利率为30%，净利率为10%那么例如要出出来100万的净利润，，那么产品收收入要做到1000万（100/10%)，产品成本结结转700万，那700万虚假存货需需要对应相应应的产能以及及产能消耗。。达到产销平平衡。本案与一般低低层次造假不不同的是：万万福生科不但但虚构销量和和采购量，还还虚构产量，，对于一般的的制造业还可可以通过“供应链”入手来发现虚虚增产量问题题，如通过水水费、电费等等生产指标，，而万福生科科有自己的水水厂，无法通通过水费发现现其虚增产量量；又由于该该公司满负荷荷生产和半负负荷生产用电电量差异不大大，故从电费费也无法发现现其虚增产量量；万福生科科不但虚构主主要原材料，，还虚构相关关的生产辅料料、人工成本本和包装物成成本，故从辅辅料、人工和和包装物也无无法发现其虚虚增产量。舞弊动机舞弊动机为什么么造假假的都都是农农业企企业居居多？？首先，，地方方政府府对农农业类类公司司的上上市往往往都都给予予额外外的关关照和和扶持持。其次，，农业业企业业经营营的特特殊性性，为为农业业类上上市公公司造造假提提供了了其他他企业业所不不具备备的便便利。。现金交交易：：农业企企业经经营活活动所所涉及及的基基础建建设、、原料料采购购和销销售，，主要要涉及及的是是农民民的个个人和和小型型的农农民合合作组组织。。这就就决定定了这这类企企业交交易对对象极极其分分散，，而且且交易易手段段需要要大量量使用用现金金，其其业务务流和和现金金流不不像其其他工工商企企业能能有很很清晰晰严格格的交交易凭凭证。。存货特特性及及分布布：云南绿绿大地地的苗苗木大大都在在海拔拔高的的高山山。湖北蓝蓝田股股份的的甲鱼鱼在洪洪湖里里。总总不能能把湖湖水抽抽干了了去盘盘点吧吧。大连獐獐子岛岛就更更不用用说了了，播播种的的虾夷夷扇贝贝在海海里。。其三，，不可可知的的自然然灾害害，往往往给给农业业类上上市公公司造造假提提供天天然的的屏障障。其四，，农业业企业业利润润率低低，周周期性性强，，企业业造假假冲动动也更更强烈烈。其五，，税收收优惠惠多，，造假假成本本低。。（吹吹牛不不用上上税））舞弊动动机解决之之道1、加强政府信用，减少行政干预

2、完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3、建立财务欺诈的赔偿机制4、加强监管和惩处力度5、完善IPO发行制度，退市制度退市新新规颁颁布，，万福福生科科躲过过大劫劫2014年11月16日证监监会发发布的的《关于改改革完完善并并严格格实施施上市市公司司退市市制度度的若若干意意见》，规定定了实实施重重大违违法公公司强强制退退市制制度，，而重重大违违法包包括欺欺诈发发行和和重大大信息息披露露违法法。根根据““法不不溯及及既往往”原原则，，按案案发时时间进进行新新老划划断，，万福福生科科躲过过大劫劫。保壳壳的的核核心心还还要要依依赖赖业业绩绩。。若若2014年继继续续亏亏损损，，根根据据相相关关规规定定，，公公司司股股票票将将可可能能自自2014年年年度度报报告告披披露露后后被被暂暂停停上上市市。。公告告披披露露，，公公司司预预计计2014年度度盈盈利利约约200万至至700万元元。。此此前前，，万万福福生生科科已已于于2012年、、2013年连连续续两两年年亏亏损损，，受受到到深深交交所所两两次次公公开开谴谴责责，，并并且且触触及及重重大大违违法法行行为为，，退退市市预预期期甚甚高高。。万福福生生科科扭扭亏亏保保壳壳公司司扭扭亏亏主主要要有有五五大大原原因因：：成成本本控控制制；；产产业业调调整整；；资资产产转转让让；；政政府府补补贴贴；；债债务务豁豁免免。。其其中中，，最最重重要要的的是是后后三三者者。。2014年11月28日，，万万福福生生科科公公告告称称，，拟拟以以8300万元元转转让让全全资资子子公公司司桃桃源源县县万万福福生生科科收收储储有有限限责责任任公公司司，，这这次次交交易易预预计计将将为为公公司司2014年度度增增加加约约2900万元元左左右右净净利利润润。。至至12月底底，，万万福福生生科科又又获获得得两两份份““圣圣诞诞礼礼物物””。。12月25日，，万万福福生生科科获获得得桃桃源源县县人人民民政政府府1600万元元奖奖补补款款项项；；26日获获三三原原博博康康债债务务部部分分豁豁免免（（免免除除210.25万元元债债务务））。。共共增增加加4800万的的利利润润。。创业业板板不不允允许许借借壳壳？？怎怎么么办办新修修订订的的《上市市公公司司重重大大资资产产重重组组管管理理办办法法》明确确借借壳壳上上市市与与IPO要求求等等同同，，同同时时创创业业板板公公司司不不允允许许借借壳壳上上市市。。万万福福生生科科通通过过司司法法裁裁判判的的方方式式，，绕绕道道而而行行，，原原第第一一大大股股东东龚龚永永福福、、杨杨荣荣华华夫夫妇妇因因1.4亿元元债债务务问问题题，，26.18%的股股权权被被司司法法划划拨拨给给桃桃源源湘湘晖晖农农业业投投资资有有限限公公司司，，后后者者将将成成为为公公司司第第一一大大股股东东，，公公司司实实际际控控制制人人将将变变更更为为卢卢建建之之。。司司法法裁裁判判成成功功避避开开了了创创业业板板不不允允许许借借壳壳上上市市的的规规定定，，将将““史史上上最最严严厉厉退退市市新新规规””化化于于无无形形。。只要要未未来来12个月月内内注注入入资资产产规规模模没没有有达达到到前前一一个个会会计计年年度度资资产产总总额额的的100%以上上，，就就不不会会构构成成借借壳壳上上市市。。通通过过出出售售资资产产、、缓缓慢慢注注资资等等资资本本运运作作，，万万福福生生科科完完全全有有能能力力避避免免暂暂停停上上市市的的命命运运，，也也可可以以绕绕道道借借壳壳上上市市的的规规定定。。司法划拨拨股权步步骤龚有福入入狱后，，桃源湘湘晖会同同宁波永永道分别别向龚永永福借款款1.4亿元和6000万元。桃源湘晖晖农业投投资公司司注册于于桃源县县，2013年8月27日设立，，注册资资本5000万元，紧紧接着的的8月30日和9月11日向龚永永福、杨杨荣华夫夫妇合计计提供1.4亿元借款款。几天后，，项目借借款未还还，宁波波永道向向桃江法法院提交交《支付令申申请书》，请求法法院向龚龚氏夫妇妇发出支支付令，，督促龚龚氏夫妇妇偿还项项目借款款。桃江江法院受受理上述述申请后后，于2013年9月17日向龚氏氏夫妇下下达《支付令》。紧接着着，10月14日，宁波波永道申申请执行行该支付付令。划拨前：：龚永福福、杨荣荣华夫妇妇原本持持有公司司59.98%股权，为为公司第第一大股股东兼实实际控制制人。划拨后：：桃源湘湘晖直接接持有万万福生科科26.18%股权，龚龚永福、、杨荣华华共持有有股权22.58%，宁波永永道持股股11.22%。四、财务务核查方方法及启启示四、财务务核查的的方法1、上下游价格走势和毛利率分析2、上下游、股东调档和走访3、资金流水4、函证和监盘四、财务务核查的的方法1、上下游游价格走走势和毛毛利率分分析一般收入入的真实实性基于收入入舞弊风风险的假假设（（内部凭凭证：合合同、发发票、出出库单、、发货单单、验收收单、回回款凭证证）。外外部证据据：函证证。上下游价价格走势势和毛利利率分析析纵向对比比：对比比自身毛毛利率水水平的变变化。本本案中万万福生科科的上游游是稻谷谷供应商商，下游游主要是是各糖果果制造商商食品厂厂，如果果了解上上游稻谷谷价格在在涨，而而下游产产品价格格在跌，，则应对对其稳定定的毛利利率产生生怀疑；；例如格力力空调。。主要原原材料铜铜。查询询国际铜铜的现货货和期货货走势。。假设卖卖给经销销商等下下游的价价格假设设不变。。假设铜铜价格上上涨，下下游价格格基本不不变，如如果企业业的毛利利率依然然上升，，那就很很有问题题。反之之，铜的的价格不不变，下下游价格格下降，，毛利率率上升，，那也有有问题。。横向对比比：可比比上市公公司。美美的、海海尔、科科龙他们们的一段段时期的的毛利率率水平如如何。四、财务务核查的的方法2、上下游游工商信信息查询询和走访访在网上查查询相关关公司工工商信息息资料。。关注注注册资本本、经营营范围、、法人代代表、注注册地址址、注册册时间等等。以上上信息均均有可能能发现异异常情况况。带着疑问问：例如注册册资本很很小，为为何采购购金额那那么多？？经营范范围并非非此范围围，为何何有此东东西的销销售，特特别关注注贸易公公司，很很多情况况下是一一个空壳壳皮包公公司。是是否存在在同时几几个客户户，在相相近时间间、相近近地址注注册的公公司？法法人代表表是否存存在姓氏氏相近的的情况。。是否存存在员工工身份去去注册公公司然后后向上市市公司进进行采购购情况。。（怎么么发现，，可取得得员工花花名册以以及所有有关联自自然人的的名单））走访样样本的的选定定：上上游供供应商商前10名、下下游客客户的的前10名。重重点点核查查列为为异常常的客客户。。四、财财务核核查的的方法法3、资金金流水水货币资资金账账户是是舞弊弊的重重点账账户。。企业业所有有重大大经营营活动动都要要涉及及银行行存款款。常规审审计：：对账账单和和银行行函证证；去银行行打印印资金金流水水（必必须看看见交交易对对方抬抬头））。和企业业提供供的的的银行行日记记账、、银行行回单单核对对。重点客客户的的销售售回款款。大额异异常的的收支支。例例如打打出去去付采采购款款之名名，把把资金金转出出去。。体外外资金金循环环。核对：：是否否有这这笔流流水，，这笔笔流水水的金金额是是否相相符、、银行行回单单对方方户名名是否否和资资金流流水显显示的的单位位相符符。财务核核查的的方法法4、函证证和监监盘这是审审计实实质性性测试试最核核心、、最基基础的的方法法，但但多起起财务务造假假案表表明，，会计计师未未能有有效函函证，，甚至至没有有函证证；函证的的考虑虑：（1）函证证样本本的选选择；；（基基于可可接受受风险险的考考虑））（2）不仅仅函证证余额额和还还有发发生额额；（（销售售和采采购））（3）对函函证发发出的的控制制（独独立发发函而而非交交给被被审计计单位位，回回函直直接寄寄回事事务所所而不不是被被审计计单位位，保保留回回函的的信封封）；；（4）对相相关信信息保保持敏敏感。。（发发函的的地址址，回回函寄寄件人人的相相关时时间，，甚至至回函函信封封编号号、联联系人人、联联系电电话））财务核核查的的方法法4、函证证和监监盘中磊所所及其其注册册会计计师在在审计计万福福生科科IPO财务报报表过过程中中，未未对万万福生生科2008年末、、2009年末的的银行行存款款、应应收账账款余余额进进行函函证，，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