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意象与城市旅游

1、城市意象与城市旅游一、城市意象（一）、城市意象的概念国内学者顾朝林、宋国臣将城市意象的定义归纳为：由于周围环境对居民的影响而使居民产生的对周围环境的直接或间接的经验认识空间, 是人的大脑通过想象可以回忆出来的城市印象,也是居民头脑中的“主观环境”空间。（二）、城市意象研究进展自凯文林奇（Kevin Lynch)）的城市意象一书出版后，国内外许多学者都对城市意象进行了研究。按研究内容的侧重点不同，可以将这些研究分为三个方面：结构性城市意象研究、评估性城市意象研究、城市意象规划实践。结构性城市意象研究主要是探讨客观环境对人的意象产生、发展、改变的影响；评估性城市意象的侧重点在于研究人如何去感知、认

2、识和评价环境；城市意象规划实践则是研究如何规划城市意象或在实际中应用城市意象理论。 韦钰.南宁城市意象研究J.广西师范学院,2012(09)1、结构性城市意象研究所谓结构性城市意象, 就是人们通过通常认识、了解城市的基本要素对城市进行解构后形成的综合意象。林奇的研究发现,同一个城市的居民对城市意象要素的描述有趋同性, “任何一个城市似乎都有一个集体的意象,它是由许多个别的意象重叠而成”。同时, 林奇通过对波士顿、洛杉矶和新泽西三个城市居民意象的对比研究发现, 虽然波士顿的集体意象由相当密集的要素混合而成, 但洛杉矶和新泽西市的意象则远没有那么复杂。原因何在呢?原来这种城市“可识别性”或“可意象

3、性”的不同主要在于建成环境的“结构质量”有差异。林奇认为, 结构质量包括视觉结构的清晰性和简单性, 边缘和表面的连续性以及城市的“节奏感”。在人们形成的城市意象中, 导致一种形态单元对另一种形态单元的支配地位, 一方面是由于人们的观察角度、比例尺度不同, 另一方面也与观察者当时的观察兴趣强度有关。虽然林奇的工作因其对意象要素的直觉鉴别方法而遭到很多批评, 且试图将许多不同背景不同经历的人的意象叠加在一起的合法性也受到质疑, 但他的技术却被广泛应用, 并由此导出了一系列有趣的有关不同地区的不同群体如何对其所在城市构造意象的讨论。这对引导城市规划设计的公众参与和倡导“以人为本”的规划设计理念都是十

4、分有益的。弗朗西斯卡托和麦彬在对米兰和罗马两市的对比研究中证实这两个城市都是高度“可识别”的, 但识别的方式却有很大差别。米兰人的心理地图是由与城市放射状道路相关且相互连接的路网组成的, 而罗马人的心理地图则显示出与该市的历史建筑、山丘、台伯河沿岸等地相关联的地标和边缘。国外学者的研究还表明: 城市中不同的社会阶层可能形成不同的城市意象。弗朗西斯卡托和麦彬的上述研究发现, 中产阶级居民的意象空间宽度大、综合性强、数据量大并有更多样的要素, 而下层社会居民的意象空间宽度小、内容简单。奥兰斯对洛杉矶的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究其原因,主要在于: 较富有的中产阶段活动范围大, 偏好多, 对广泛分散在

5、城市内的各种资源不计较距离远近去享受; 而下层社会不那么活跃, 上下班距离较短, 有限的收入限制了他们的偏好和活动空间尺度。但值得注意的是, 下层社会对其近邻事物的认识较中产阶级深刻。尽管他们的生活空间狭窄, 但邻里关系却很紧密。西方城市中的少数民族社区(如美国的黑人社区、英国的印度人社区、西欧城市的土尔其人社区等) 、我国大城市正在形成的由流动人口组成的分地域的移民村(如北京的浙江村、新疆村, 南京的河南村) ,其形成一方面由于社区互助的凝聚, 另一方面与新移民最初进入城市形成的结构性城市意象密切相关。随着女权主义研究的兴起,女性和男性对城市意象的不同自然也成了城市地理学家研究的课题。威尔松

6、的研究发现: 男人把城市的不确定性理解成一种危险, 而这种危险是可以进一步控制的; 而对女人而言, 城市的无序并不意味着危险, 尽管这种潜在的危险对女人来说要比对男人的危险要大的多。多莫什则提出了从“妇女对城市的意象的认识”、“将城市形象化为女性”以及“在城市中寻找女性空间”三个女权主义地理学的角度来研究城市。结构性城市意象差异分析：认知距离导致空间错位是主要的原因。所谓认知距离就是人们印象中的主观距离。为什么当人们外出时从家到目的地(外出) 的感觉距离要比目的地到家(回家) 的感觉距离要远? 这就是最常见的认知距离和实际距离之间的差别。由于主观距离与客观距离存在的差别, 从而导致人们城市意象

7、空间的错位。人们对认知距离的研究一般包括: 研究主观距离和客观距离之间的心理学关系, 将主观距离的概念运用于传统模型来预测人类的空间行为, 以及认知距离形成的机理(其中包括大脑对距离的判断、环境的形式结构以及符号化了的环境如地图和路标的影响)等等。通过大量对认知距离的特征的实证研究发现: 主观距离和实际距离之间存在可以用指数函数来描述的关系 。指数函数的变量主要是环境刺激的数量和种类, 人们日常活动所经过的通道也起一定的作用。在各种环境刺激变量的选取中, 城市自身的形态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研究结果表明它们要比包括居住年限在内的其他各种变量都要重要。同时, 城市结构的不同会使人选择不同环境的刺激

8、变量, 从而产生不同的城市意象与认知距离。比如, 在同心园式的城市中, 人们对土地利用的变化可能更为关注; 而在扇形模式的城市中, 人们则对从郊区到市中心的主要交通路线更感兴趣。在对认知距离和实际距离关系的研究中, 人们发现城市中的中心点对于认知距离有很大影响, 即: 当目的地具有很强的实用性和吸引力时, 从出发点到目的地间的认知距离就短于实际距离; 反之则相反。美观或是实用性强的地点(如公园、邮局及图书馆、购物中心) 的距离要比实际的距离感觉近, 而那些不吸引人的地方(如停车场、快速路交叉口等) 则比实际的距离感觉要远。当人们由于认知距离和实际距离间的差别而感知到主观环境与实际环境之间的差异

9、时, 则被认为发生了“空间错位”。空间错位也包括对距离之外城市中其他空间结构的曲解。考来里斯等人按照人们对临近中心点的物体的认知与中心点的关系将空间错位分为“地质板块型”、“放大镜型”和“磁力型”三种类型。所谓地质板块型, 是指城市意象空间沿着中心点组织, 从而导致人们对城市内次区域间的关系失去正确认识, 看起来似乎象地质学中的板块构造。所谓“放大镜型”, 是指由于人们掌握了大量中心点附近的信息, 在中心点附近的城市意象空间被放大, 从而感觉到的区域比实际要大, 而从中心点到其周围的距离也相对被夸大。所谓“磁力型”和“放大镜型”正好相对, 由于中心点的拉动作用而使得人们对于周围到中心点的主观距

10、离比实际距离要小, 人们从熟悉点到附近地区的空间距离要比不熟悉点到附近地区的空间距离要短。2、评估性城市意象研究（1）居住区评估性选择。城市的评估性意象研究被广泛应用于居民对居住区的选择的研究中。克拉克等人在洛杉矶的研究中, 对居民进行问卷调查, 调查内容是受访者喜欢住在该市的什么地方。克拉克将人们的第一选择落在地图上, 并用不同的线条表示出各个邻里被选中的次数。在对该图分析时发现: 虽然人们对某些居住区位的偏好反映了人们对自然环境、基础设施的完善程度等自然社会因素的关注, 但人们对有些地区的评价则很难让人理解。譬如人们在选择最不喜欢的区位时居然有洛杉矶居住增幅最快的地区, 这就让人难以做出满

11、意的解释。尽管如此, 该研究说明人们对居住地邻里的偏好是可以被衡量和累计的。对于所有邻里的评价的累计则反应出了人们对城市的评估性意象。(2) 评估性指标体系研究。如果说人们能够对居住舒适性给予总体的评价, 那么就牵涉到哪些因素影响或导致评价产生问题。约翰斯坦等人在一项旨在解释对邻里的评价过程的研究中认为, 主要有三个因素影响居民的居住偏好,即: “与人无关的环境”, 主要是邻里的自然景观特征; “人与人之间的环境”, 主要是邻里的社会特征组成; 邻里的位置。卡普等人让旧金山海湾地区的居民从100 个项目中挑选出其认为对邻里选择有意义的选项, 从而得出了20 个有意义的要素。诺克斯将其分为6 类

12、即: 与美学相关的因素环境的整体外观, 整洁程度, 色彩, 对环境的保持, 是否宽敞以及服务设施的提供; 与邻居相关的因素邻居的友好程度, 互助程度及是否小气, 与他们住在一起的满意程度、自豪感, 孤独感及安全感; 与噪音有关的因素包括直接环境噪声(如邻居小孩的吵闹或割草机) , 同时也包括飞机、火车等居住区外部噪声; 与安全有关的因素交通安全和生命财产安全; 可达性及流动性到快速公路的快捷程度; 令人烦恼的事情: 如缺少私密性、上门推销人员的打扰及动物粪便等。(3) 城市“污点”研究。城市评估性意象研究, 除了对评估指标体系的研究外, 也用于对城市中的“污点”进行研究。所谓城市“污点”, 即

13、是城市给人的感觉特别不快的区域。在人们意象中, 这类地区的居民“厌恶工作”、“不可信”或“讨厌”。而这些意象又进一步妨碍当地人获得工作机会, 使这类社区处于恶性循环之中。有趣的评估这类地区可以使用衣服、鞋子等非社会及建筑因素, 因为这些因素不仅代表本地特征, 而且还是所有者的标志, 能够表征所有者所处的环境。(4) 家庭区域研究。地理学家和规划学家不断探究场所的意义, 段亦孚等人提出了“场所的意识”的概念来诠释人与场所间的关系。场所意识是场所的可意象性、象征性以及人的亲地情结的结合。亲地情结是指场所和人之间的感情纽带。在特定城市社会地理背景下, 场所意识的最重要特征往往是人们对自己家所在地区的

14、依恋。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种对某地区的依恋以一种潜在的“邻里依赖”形式存在于许多的人的脑海中(而不论其生活在该地区的时间长短) 。对这种感觉的存在最有说服力的是当人们由于更新或改造计划不得不离开家的时候, 人们描述他们因为失去老邻居而悲伤。这是因为“不仅建筑环境被夷为平地, 文脉和生活经历的表征也遭此厄运: 人的根的一部分, 甚至人本身的一部分丢失了。” 顾朝林,宋国臣.城市意象研究及其在城市规划中的应用 顾朝林,宋国臣.城市意象研究及其在城市规划中的应用J.城市设计,2001(03)3、城市旅游意象的塑造 （1）、城市旅游意象载体的确定城市旅游意象塑造的载体选择要考虑两点：首先城市不可能每个点

15、都强调特色，只能在重要的地段营建特色环境和特色建筑，系统展现出来；其次，根据游客行为规律，游客没有时间和精力达到城市的所有地段，只能结合游客进出城市的线路和在城市中旅游活动线路来选择载体。所以，在城市规划中选择具有城市特色的各要素系统地分布于城市之中，从而使城市特色和城市旅游意象可以较全面、系统、突出地展示出来。下面以以路径、区域、节点中有代表性的对应载体塑造来阐述一下。 （2）、代表性路径塑造：城市的主要干道在不同时间段内的人流量不同，在城市规划的建设过程中，针对时间段的问题，提出不同的解决方案，完善路径设施。 （3）、代表性区域塑造：完善标识解说立牌，方便游客、居民等（4）、代表性节点塑造

16、：城市的不同区域的节点尽量分散分布，并且适当的开辟各种配套设施，使之成为游客和居民的娱乐休闲场所。城市意象与城市旅游1. 道路道路是旅游者流动的通道, 旅游者往往在流动中观察城市。由于其他环境元素沿着道路展开布局, 因此道路担当了最基本的连接作用。( 1) 道路的长度与宽度。旅游者对城市规模与历史的最初体验来源之一是道路的长度与宽度。城市在面上展开, 但由于视觉受到空间局限( 植物和建筑物等遮挡) , 旅游者很难直接感知城市规模。道路通常要满足交通需求, 城市交通又与城市规模密切联系, 可见城市规模可以从城市道路的长度与宽度得到反映。同时, 历史悠久的城市, 尤其在其旧城区中, 道路的长度与宽

17、度相对较小, 而新城市或城市发展的新区域, 道路的规划与建设考虑了交通现状与未来发展的需求, 道路的长度与宽度相对较大, 因此, 城市的历史也可以从道路长度与宽度的比较来获得。( 2) 道路两旁的建筑立面。城市道路空间一般是由路面和两旁的建筑立面围合而成。每个城市以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发展历史形成具有自身特色的建筑风格和景观, 尤其是面街的建筑立面, 通常最先为旅游者的视觉所捕捉。欧洲著名旅游城市在此尤为突出, 哥本哈根老城道路两旁的建筑立面表现了城市文化与历史特色, 威尼斯大运河穿城而过, 成为威尼斯实际的主干道, 沿河的建筑立面是威尼斯最具城市特色的看点之一。杨盖尔说, 好的底层临街立面是重

18、要的城市特征之一。它使得这个城市走起来很有趣, 看上去很有趣, 摸起来或是站立在它旁边都十分有意思。除建筑立面外, 琳琅满目的橱窗和店铺装饰也能吸引旅游者的注意力, 并使建筑中的活动与道路上的活动互相交融, 促使意象的加深。( 3) 道路植物。无论是隔离不同车道的花坛还是行道树, 甚至包括路旁建筑窗口上种植的花卉, 都是城市环境的重要特征。植物茂盛、品种繁多的城市反映出良好的生态环境, 这样的城市受到旅游者的青睐, 尤其是在城市污染严重的今天, 植物传达给旅游者特殊信息, 能够加深旅游者对一个城市的印象。( 4) 道路名称。中国城市道路的名称往往与城市的过去紧密相连, 并在线性延续的时间内发展

19、。许多著名的旅游城市都有一些标志性的道路, 例如北京的长安街、上海的南京路、苏州的观前街、桂林的西街、丽江的四方街等等, 他们在未到此的旅游者心中产生刻板印象, 并作为城市旅游的重要亮点, 吸引旅游者前来体验。城市管理者也特别重视建设这些知名道路, 宣传城市形象。( 5) 道路的变化。道路是线性的, 在旅游者移动过程中, 沿道路方向的变化容易被旅游者感知。林奇认为地形变化是最经常感受到的变化, 其次是土地使用强度的变化。而且, 渐变往往不容易被旅游者察觉, 场景的突变能使旅游者产生深刻感受。例如, 巴黎塞纳河上的桥在道路沿线形成视野的转换,产生视觉韵律,又如穿行在曼哈顿峡谷般的高楼间,中央公园

20、突然出现在道路旁产生视觉豁然开朗。( 6) 其他。道路始终点与方向、路网组成形态等诸多因素都对旅游者形成城市意象产生影响。2. 边界边界也是线性概念, 它既有宏观的边界( 比如地形变化和城市轮廓线等) 与微观的边界( 比如城市道路和公园的围墙等) 之分, 也有有形边界与无形边界之分。边界是空间的区隔, 它使人产生在内与在外的感觉, 于是在心理上会觉得有差异。同时, 边界两旁的景观也常常有差异, 景观的对比是吸引旅游者的重要原因。有时边界对旅游者对道路的感知形成补充, 有时它又与道路形成横向对比, 带给旅游者更深刻的体验。宏观边界中, 地形的突变往往形成最具特征的旅游景观。江河或者海岸线构成的边

21、界往往是质量极高的城市景观资源。例如, 上海黄浦江两岸的外滩与陆家嘴是上海城市旅游的第一形象, 武汉和重庆的沿江风光带是旅游者认知江城与山城的重要景观特征, 青岛和厦门的海滨风光是旅游者产生城市意象的重要原料。除此以外, 城市轮廓线的作用也不可忽视, 北京与西安的古城轮廓线使旅游者感受城市的历史与文化, 并为旅游者提供了丰富的意象空间。微观边界的隔离作用使旅游者产生好奇, 进而产生进入与不进入的心理活动。当然, 边界并非只有隔离的作用, 栅栏产生的渗透效果更容易激起旅游者的心理感受。有的边界并不具有区分与隔离的功能, 这样的边界往往会变成无形的。无形的边界需要旅游者进一步发觉才能感受到, 一旦

22、旅游者感知到这种边界的存在, 在心理上会产生比有形边界更深刻的印象。例如, 不同城市区域由于历史遗留或者功能的不同而在建筑上形成差异, 旅游者在感受无形边界的过程中, 对城市的历史与文化会有进一步的收获。3. 区域区域是面的概念, 它往往伴随内部和外部的比较, 对区域的感知常与道路和边界相联系。对于旅游者来说, 城市细节和小的元素很难在开始的时候被感知和辨别, 区域是较容易被识别的。在区域中, 许多元素集合在一起, 形成一组特征群体。林奇认为决定区域的物质特征是其主题的连续性, 它可能包括多种多样的组成部分, 比如纹理、空间、形式、细部、标志、建筑形式、使用、功能、居民、维护程度、地形等等,

23、并且通常, 典型特征作为一个特征组被意象和识别, 也就是主题单元。因此, 在城市旅游规划中, 区域往往受到规划者的格外重视。围绕主题定位, 通过一致的特征元素来强化特征线索, 使旅游者能够获得强烈的意象。社会意义对构造区域也十分重要。根据保罗诺克斯、史蒂文平奇在（城市社会地理学导论）中的观点, 可以认为城市中的区域同样与经济、文化、制度、生活方式甚至城市的变化与冲突等因素都有密切关系, 而体验这些因素的相异性也是旅游者的动机之一。例如, 欧美大城市中通常有唐城或者中国城, 它的形成不仅仅是一种地理现象, 也是一种社会现象, 它们是重要的城市旅游吸引物。4. 节点根据节点在城市旅游中承担的主要功

24、能, 可以认为节点是城市旅游中起连接作用并为旅游者集中的地方。林奇用具有战略意义的点来形容节点, 正是因为它在旅游者流动过程中担当重要角色,也因此它成为产生城市意象的重要元素。节点首先是连接点。节点对城市旅游者很重要, 旅游者为了作出选择, 必须集中注意力对连接点附近的元素了解得更加清楚。城市入口是一种节点。旅游者到达一个城市, 最先接触到的是城市入口。高速公路出口、火车站、飞机场、码头, 都是旅游者对城市最先产生印象的地方, 而最初的感受又对旅游者感知城市过程产生很大影响。城市内的道路交汇点、重要的交通换乘点也是一种节点, 它们是完成城市旅游体验的必不可少的连接点。其次, 节点是集中点。旅游

25、者在节点聚集, 同样也会对节点进行仔细观察, 反过来, 集中的功能也使节点成为重要地区乃至城市的焦点和象征。城市广场是一种节点, 它以巨大的体量在视觉上给旅游者留下深刻印象。主题集中地也是一种节点, 通常它以代表性的空间、植物和活动, 成为旅游者意象中很鲜明的部分。当然, 节点是一个抽象概念, 它可以是城市意象中很小的点, 也可以将整个城市看作一个节点。因此, 如何规划节点, 使其在不同的层面上发挥不同的作用, 是城市旅游的一项重要的研究课题。5. 标志物标志物最主要的作用是表达城市特征, 使旅游者产生深刻记忆。标志物有大有小, 大的可以是一个区域甚至整个城市, 小的则可能是一个景观或者一件物

26、品。标志物的特征往往具有单一性, 在某些方面甚至是唯一性。借助于突出的空间位置或者与周围环境形成对比, 使旅游者识别并形成深刻印象。国内外著名的旅游城市大多有突出的标志物。纽约有曼哈顿( 甚至曼哈顿的个别建筑, 如帝国大厦) 和自由女神像, 伦敦有国会大厦和伦敦桥, 巴黎有卢浮宫和埃菲尔铁塔, 北京有紫禁城和长城, 上海有东方明珠和外滩, 杭州有西湖, 扬州有瘦西湖, 等等。它们是城市的象征, 同时也表现了城市的历史和文化特征。由此可见, 标志物是文化与景观的结合体, 甚至可以抽象为城市符号。除了以外, 以一组特征景观作城市标志物也经常看到。拉斯维加斯的标志物有霓虹闪烁的拉斯维加斯大道、绚丽的飞芒街、壮观的百乐门喷泉等等。它们不但独自是城市的标志物, 也联合在一起成为拉斯维加斯的旅游地标。6、城市意象元素之间的联系：城市意象中的五要素是城市尺度中环境意象的素材, 虽然能独自使旅游者形成对城市的感知, 但当它们共同构成图景时, 则能够提供给旅游者更满意的形式。首先, 这些元素并不是孤立存在的, 它们之间存在着固有联系：连接节点自然出现在主要的道路交叉点和交通终点处, 以其形式加深了人们在行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