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科学活动中心转移的综合环境分析

1、世界科学活动中心转移的综合环境分析一、世界科学活动中心转移现象英国学者贝尔纳jhndesndbernal，190119711954年在?历史上的科学?一书中对科学的历史进程作整体概括时，列出了一个简表1，提出从古至今18个历史时期的世界技术和科学活动中心。1962年，日本学者汤浅光朝在贝尔纳工作的根底上，对近现代科学成果作了统计分析，用定量化的指标确定了1620世纪世界科学活动中心及其科学兴隆期，并描绘了近现代世界科学活动中心转移的情况2。汤浅光朝提出的世界近现代科学中心判据及相关概念已经得到科学史和科学社会学界的普遍认同。按照汤浅光朝的定义，世界科学活动中心以下简称科学中心，是指某个时期获得

2、的重大科学成果数据超过同时期全世界获得的重大科学成果总数的25的国家。一个国家保持其处于科学中心地位的时间，汤浅光朝称之为科学兴隆期；赵红州3称之为科学高潮期。他们统计的结果分别是：汤浅光朝的统计赵红州的统计科学中心起止时间科学兴隆期起止时间科学高潮期意大利15401610年70年1540162080年英国16601730年70年16601750年90年法国17701830年60年17601840年80年德国18101920年110年18401910年70年美国1920 x年1920如今平均约80年80年从上表可以得出两个共同的结论：第一，近现代科学中心是不断转移的，转移的顺序是意大利英国法国

3、德国美国；第二，这5个国家进入和退出科学活动中心的时间不尽一致，但科学兴隆期的平均值是80年左右。为保持讨论的前后一致性，我们在本报告中将采用汤浅光朝的统计结果。影响科学中心转移的因素很多。我们可以大致把这些因素分为科学家队伍的素质因素和相应社会的环境因素两个方面。就科学家队伍的因素而言，汤浅光朝2分析了法国的情况，他认为“促使法国科学活动的衰落可能有许多原因，其中，“有影响的科学家集团老化很可是重要原因。赵红州4更一般地研究了一个国家科学家队伍的人数和社会年龄变化与科学中心转移的关系，得出结论说，“现代各国科学开展的赶超才能，越来越依赖于出色科学家人数的扩大；一个国家的科学家队伍的年龄谱曲线

4、与当时的科学发现最正确年龄曲线在科学兴起阶段重合面积大，在科学衰落阶段背甚远。关于社会环境因素，汤浅光朝2提出，“科学革命和社会革命有无可否认的关系。刘那么渊和王海山5用统计方法描绘了每一个成为科学中心的国家在其科学高潮之前都出现一个哲学高潮的现象，定量印证了哲学革命是科学革命前导的结论。龚育之6提出，人员老化是科学衰落的伴生现象，指出这个现象很有意义，但是科学衰落连同人员老化的原因要从政治经济根源上寻找。我们认为，科学家队伍因素和社会环境因素都对科学中心的形成和衰落起了重要作用。就科学中心转移的社会环境而言，最重要的是经济、政治和文化因素。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社会环境对于科学中心的作用有共同之

5、处也有不同之处。本文将对影响各个科学活动中心形成和衰落的综合环境分别进展分析。二、文艺复兴与意大利科学的兴盛近代自然科学是伴随资本主义消费和资产阶级的出现而诞生的。但是，它既非肇始于第一次产业革命时期，也非策源于最早完成资产阶级革命的国度。第一个科学中心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意大利。意大利的地理环境、历史传统决定了它在欧洲近代早期社会开展中的地位。在欧洲中世纪，意大利的城市就比拟繁荣，商业也比拟活泼。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地中海一直是联络东西方的纽带，而意大利地处地中海航线的中心，到14世纪已经成为欧洲最大的贸易中心。当时意大利的工场中，已有自动纺车，并广泛用水力代替人力来漂洗呢绒，操作分工精细

6、清楚，仅呢绒工场就有20多个工序7。这时意大利的商品消费已经开展到较高程度，一局部人手中积有相当数量的货币，雇佣工人脱离消费资料并且可以自由地出卖自己的劳动力。随着资本主义消费的开展，新兴资产阶级的权力逐渐强大，他们在政治上对抗封建贵族统治的同时，也在意识形态领域进展反封建的斗争。意大利的古典文化传统比西欧任何国家的都强烈，意大利人把他们自己看成是古罗马人的后裔。早在10世纪，意大利就开场了对古典文化的复兴。13、14世纪，复兴中已经出现对实现的挖苦和批判。到15世纪，意大利的各阶层，从商人、教皇到雇佣兵队长，都广泛搜求古希腊典籍。不过，“征服西方世界的不单纯是古典文化的复兴，而是这种复兴与意

7、大利人民的天才的结合，是“在同一个民族的文化上将两个遥远的时代结合起来8。城市共和国的兴起使有闲阶层既有时间从事研究，又有了交流思想的环境。新兴阶级借用复兴古典文化的形式，宣扬自己的价值观和政治主张，表达自己的利益要求。文艺复兴“是一次人类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最伟大的、进步的变革9这场革命利用人性反对神性，崇尚金钱和知识而不再重视血统和出身，宣扬纵欲主义对抗禁欲主义，不仅为自由的科学提供了文化环境，而且通过对人本身和宇宙的关注直接对科学的开展产生了影响。1453年土耳其亡东罗马，伊斯兰教国家的成功削弱了意大利城市在地中海贸易中的优势。1492年以后发现美洲大陆和开拓到印度的新航线，进一步加速了意大

8、利经济的衰落过程。16世纪，欧洲贸易中心从地中海沿岸转向大西洋沿岸，意大利工商业随后被英国和尼德兰所击败，其资金也由工商业投资转向土地兼并。另外，在意大利出现的资本主义消费方式的萌芽和带有一定资产阶级专政性质的共和政权，当时只限于少数几个先进城市。就全国范围而言，没有完成政治上的统一，封建经济仍然占统治地位，日耳曼皇帝的权利没有完全消失，罗马教皇的权力也很强大。政治上的分裂给外国入侵提供了时机。1494年至1559年，法国，西班牙和神圣罗马帝国一直在意大利领土上进展战争。西班牙控制了意大利大局部领土后，征收重税，限制工商业的开展。同时，随着一些科学学说，尤其是哥白尼学说的广泛传播，教会开场意识

9、到这些学说的革命意义和宏大影响，新旧各派教会便结合起来采用极端手段扼制新科学思想传播。1600年，布鲁诺被教会烧死。1616年，?天体运行论?成为禁书，1633年，伽利略被判终身监禁。由于经济衰落、政治分裂、外患不断以及教会的镇压，使意大利的科学逐渐衰落，从而退出了科学中心。三、资产阶级革命、清教运动与英国科学的兴盛16世纪，欧洲贸易中心从地中海沿岸转向大西洋沿岸。葡萄牙、西班牙、荷兰、法国、英国处于新航线的中心，互相开展海外拓殖角逐。英国1588年击败西班牙之后，获得海上霸权地位，通过奴隶贩卖和海外贸易大发其财。主要发生于16世纪的第一期圈地运动高潮，也为英国资本主义消费准备了资本财富、自由

10、劳动者和国内市常1694年成立的英格兰银行一度是各国仿效的中央银行。17世纪后期和18世纪初期，保险业和证券、股票、债券交易在英国也很兴旺。按照斯塔夫里阿诺斯的意见，从1500年至1763年，第一次国际分工已大规模完成，美洲消费原料，非洲提供人力，亚洲提供奢侈品，西欧从事手工业消费并指挥全球经济活动。10，p.221英国在其中显然处于全球经济活动中心，并且率先完成了第一次产业革命。英国是资本主义消费开展较早的国家。通过消费、商业和金融活动，城市资产阶级的财富和人数都得到增长。都铎王朝与资产阶级结成互利的联盟：国王从资产阶级那里获得经济支持，以维护自己对各封建阶层的控制；资产阶级那么从王室公布的

11、法律和建立的社会秩序来保护自己的经济利益。但是，中产阶级的进一步开展，必须摆脱王室对商业的种种限制，摆脱对宗教信仰的种种约束。这当然受到王室的反对。到斯图亚特王朝时期，王室开场强迫人们承受英国圣公会教义，并企图进展无国会的统治。在苏格兰人为宗教信仰而举行起义时，国王又试图召开国会以获得镇压起义的经费，这就成为英国革命的直接诱因。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的开场是早于它的科学兴隆的开场时间，完毕于它的科学高潮年代之前。17世纪，英国反对封建权力的文化努力主要是宗教领域中的清教运动。清教徒要求进展彻底的宗教改革，去除英国国教教会中天主教的影响。英国进入科学兴隆期之前，新教教派至少有180个之多，它们的神学学

12、说多种多样，但是却有一个为所有各个教派共同承受的伦理价值核心。清教认为善行是使人释罪或拯世的手段，人的职业可以不同但职业的选择应当以最有效地为上帝效劳和最能为公众行善为原那么，因为神佑理性，所以通过理性可以更充分地颂扬上帝。英国科学开展中的经历论传统与新教的功利主义价值观契合。新教伦理是与当时科学家的精神气质相合的价值体系。以此价值观为根底，构成17世纪英国文化的特色。而“17世纪英国的文化土壤对于科学的成长与传播是特别肥沃的11。实际上，这种价值观的影响完全超出了17世纪，也远远超出了英国。四、启蒙运动与法国科学的兴盛18世纪，法国虽然在经济上还不能超过英国，但是却是唯一可以与英国竞争的国家

13、，这个时期也处于经济活泼期，形成了影响深远的经济特点。国债、包税制度等金融资本得到空前的开展，自由派贵族积极参与商业活动，采矿业、冶金业、奢侈品工业、纺织业较为兴旺，规模孝数量大的富农经济成为革命前农业资本主义开展的主要代表。法国封建社会的僧侣、贵族和市民三个等级不是按照经济地位而是按照有无特权来划分的。随着资本主义消费的开展，这种等级构造逐渐发生变化。没有特权的市民中一局部成为中产阶级或资产阶级、他们掌握着大量资金但却不能享受相应的政治权利。僧侣和贵族两个特权阶级根本上是免税的，税收负担几乎全都落在没有政治权利的第三等级身上。市民阶级中，农民和城市工匠收入不多却要纳各种税，资产阶级虽然纳税没

14、有困难但却没有政治地位，因此整个市民阶级都对贵族充满了仇恨。但是，贵族对于16和17世纪把权利丧失给王室也极为不满。1787年的贵族革命和由之演变而成的1789年资产阶级革命只不过是这种仇恨和不满的自然结果。实际上，获得政权之前的法国资产阶级进一步发财和获得社会声望的欲望早已经成为促进科学开展的因素，大革命只是在法国进入科学中心之后进一步推进了科学高潮的到来。理性精神在18世纪的法国启蒙运动中得到空前的高扬。可以说，从文艺复兴开场的资产阶级反对宗教神学统治的斗争，一直到启蒙运动中才获得了彻底的成功。启蒙运动中提出的人权口号，是对封建王权、神权和特权的否认，是资产阶级攫取财富的理论根据。启蒙学者

15、们在经济自由、政治平等、政体、国家机构、法制等方面提出的主张，为后来的法国大革命作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并且成为后来资本主义社会行之有效的立国原那么，也为科学理性的阐扬营造了思想文化气氛。同时，启蒙运动也发扬光大了法国科学中的唯理论传统。五、社会改革、古典哲学与德国科学的兴盛德在进入科学兴隆期之前，并不是一个独立统一的国家，其资本主义开展的程度也远不及英法两国。1806年在拿破仑的军事压力下，德意志南部各邦结合成莱茵邦联，作为法国的保护国。第二年拿破仑要求普鲁士裁减军队、支付战争赔款、让出局部土地。拿破仑并在所有的德意志占领区推行资产阶级改革。普鲁士要增加对外抵抗的才能，唯一的选择就是摆脱封建状态

16、。在法国的直接促成下，普鲁士进展了自上而下的改革。改革受到贵族的阻挠，在改革中起重要作用的大臣也遭革职、捕杀之险，但是德国的资本主义进程毕竟是不可逆转的。1807年公布的?十月法令?废除了农奴制，并保障买卖贵族土地、从事手工业和经商的自由，后来并对国家行政机构和市政机构进展改革，逐步扩大新兴资产阶级的权利。这些改革很快在普鲁士获得成效，并为1848年革命做了准备。长时段的资产阶级改革和革命进程与长达110年的科学兴隆相联络。德国是一个注重理论思维的民族。18世纪末19世纪初，德国的唯心主义辩证法得到开展，德国古典哲学产生。康德、谢林、黑格尔是古典哲学大师中的出色代表。康德在一个生成变化的世界中

17、研究自然界，提出天体起源的星云假说，被恩格斯誉为在僵化的形而上学自然观上翻开第一个缺口的人。谢林关于一切自然过程由原始的两重性构成的观点、关于电和磁之间存在联络的预见，受到一些自然科学家的赞成。黑格尔系统、全面地阐述了辩证法的根本规律和范畴，把德国古典哲学推向巅峰。德国古典哲学虽然建立在唯心论的根底上，但其中的辩证法客观上那么为当时自然科学向综合理论过渡提供了哲学背景。六、开拓精神、技术创新与美国科学的兴盛美国是在经济得到充分开展之后进入科学活动中心的。美国资源丰富，地广人稀，建国不久又扫除了封建剩余，为现代经济的大开展提供了条件。仅19世纪最后的20年，美国新垦殖的耕地面积就超过了英、法、德

18、三国耕面积的总和，农业得到大开展，与此同时，美国利用英国等国大量输出资本的时机，充分利用外资，1890年引进外资就达35亿美元。从19世纪初，美国积极从欧洲引进了纺织机、蒸汽机、内燃机、发电机、汽车、新式炼钢法，大大进步了消费力程度。1894年，美国的工业总产值跃居世界第一。美国在殖民地时期经济得到很快开展，同时代表殖民地利益的民选议会总是与伦敦派来的总督和其他官员的意见不一，最后殖民地自治与帝国权利冲突终于导致1775开场的独立战争，以1783年英国成认北美13个殖民地与其脱离宗主关系而告终。1861年至1865年爆发的南北战争，是北方资产阶级雇佣劳动制与南方种植园主奴隶制两种消费关系的比赛

19、，北方的成功标志着美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最终完成。这两次战争都为美国的科学开展创造了必要的政治条件。美国的殖民地文化是在英国的直接影响下开展起来的。清教主义主张通过探究自然，颂扬上帝，崇尚功利主义以善行造福于公众，提倡刻苦和勤奋精神，这些价值观都被移植到北美。美国的移民多来自资本主义消费已经比拟兴旺的欧洲国家，受过各种资产阶级思想的薰陶，容易承受新惹事物。富于上升时期资本主义的冒险精神，加上他们移民的动机有不少是为了摆脱封建暴政和宗教束缚、追求财富和声誉，这就在美国待开发的特定自然环境中造就了他们的创业精神和开拓精神。美国是多民族的熔炉，美国国民精神富于开放性和包容性。受生存环境影响，美国精神用之

20、于人和自然关系，首先获得的成就便是技术引进和创新。一旦经济上奠定了坚实的根底并且有了较大开展之后，这种民族精神就进一步表达在认识自然的丰硕成果上。七、科学活动中心转移与社会环境涉及到科学与消费的关系，恩格斯有一句名言。他说，“科学的发生和开展一开场早就被消费所决定。9p.27在世界现代化社会和消费的开展进程中，工业革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在对近现代科学中心转移的研究中，人们普遍注意到工业革命的作用。汤浅论文2，图7、赵红州著作3，图54和刘王论文5，图7中都标明了工业革命与科学中心转移的关系。但是，社会消费的开展和变化并不简单等同于工业革命。工业革命的发生或完成与科学活动中心的形成之间并不是一

21、前一后的对应关系。赵红州注意到，18世纪末19世纪初，英国处于产业革命高潮但科学已经衰落，而同时法国的工业农业消费虽然落后于英国但却成为科学活动中心。3，p.269270更一般地，我们看到，作为科学活动中心的国家，既出现过工业革命发生在科学兴隆期之后、之中、之前的情况，也出现过工业革命与科学兴隆期局部交叠的情况。意大利的工业革命发生于18401910年，滞后于科学兴隆期230年；英国的工业革命发生于17601840年，也滞后于科学兴隆期；法国的工业革命发生于18201870年，与科学兴隆期局部交叠，德国的工业革命发生于18401880年，正好落入其科学兴隆期之中；美国的工业革命发生于18101

22、860年，早于科学兴隆期70年。可见，工业革命的发生和完成与科学中心的转移之间呈现出多种多样的关系。工业革命是宏大的经济革命，它本身是消费的性质和构造的变化，但与社会消费不能简单地对等。一个国家进展工业革命，并不意味着它就处于世界经济活动与产业的中心。但是，经济活动与科学中心转移之间存在两个规律性的现象。第一，就总趋向而言，经济起飞阶段的转移顺序与科学活动中心转移的顺序相一致，即意大利英国法国德国美国；第二，从每一个详细的科学活动中心来看，科学活泼时期之前或前期总有一个经济活泼时期作为先导。贝尔纳指出的科学活动中心与汤浅经统计确认的科学中心不尽一样，他指出的经济活动中心也没有严格区分小的较短暂

23、的经济活泼期与大的较长时段的经济活泼时期，但是，他关于经济活泼与科学活泼二者之间的关系的认识，是与我们这里指出的这两个现象相吻合的。他说，“科学所遵循的轨道与商业和工业的轨道一样12，p.19，又说，“在时间的进程中，科学活动中心曾经推移过，通常是追随而非导致商业和工业活动中心的迁徒12，p.。注意这两个现象，我们完全可以防止“工业革命陷阱，即仅仅从工业革命着手探寻消费与近现代科学中心转移的关系，而又不得其解的窘境。汤浅论文中注意到“社会反常状态与科学革命关系，但是文中没有说明“社会反常状态的标准，绘出的图中没有标明意大利的情况，而且英、法、德三国各有一次“社会反常状态，美国却有两次2，图7刘

24、王论文中从每一个曾经成为科学中心的国家的历史上选择一个事件，称之为“社会革命，这样选择的结果，就是英、法、德、美四国的“社会革命均早于各自科学革命的峰值年代，而意大利的“社会革命图中标明是18481871年，大概是指从圣马可共和国成立到意大利完成统一那么成为一个反例。5，图7。赵红州也注意“社会革命与科学中心之间的关系。与刘王不同的是，赵红州的“社会革命都处于科学高潮之前，不过，他所讲的“社会革命都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完成，只有意大利是思想文化运动即文艺复兴，而且除美国之外，这些“社会革命发生时各有关国家已经进入科学中心。3，图53。对于不同的国家而言，资产阶级革命的完成，有的发生在科学兴隆期之后

25、，有的发生在科学兴隆期之前，有的那么发生在科学兴隆期当中。因此，我们只能从有关国家进入科学兴隆期之前的消费关系、政治格局和社会变迁中，寻找它们成为科学中心的政治环境根据。资产阶级革命对英国和美国成为科学中心起过作用，对意大利成为科学中心那么完全没有起作用，对法国和德国进入科学兴隆期虽然没有起作用，但对其科学高潮的到来那么是有意义的。但是，不管资产阶级革命发生和完成在科学兴隆期之前、之中还是之后，各有关国家在成为科学中心之前，都有一个资产阶级争取解放的初始阶段。在新的消费关系开展、新的政治格局逐步形成的过程中，也伴随着思想的解放和文化的嬗变，为科学中心的形成创造了精神文化环境。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英国的清教运动、法国的启蒙运动、德国的古典哲学、美国的民族精神形成，既是这些国家各自历史上的伟大思想解放运动，又是世界近现代文化开展中的重要里程碑。科学自身的开展过程，经历了对抗教会思想统治、奠定实验基储分类探寻规律、寻找普遍联络、小科学成为大科学这样各具特征的阶段。而文艺复兴给新思想寻找古典合法性、清教运动的功利价值观、启蒙运动的尊崇理性、古典哲学的辩证观点、美国精神的开拓和包容性，一方面分别适应了科学开展的不同阶段，另一方面也使这些阶段的科学带上了这些思想解放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