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义文稿】企业创新思维与创新管理实践（上）

1、【讲义文稿】企业创新思维与创新管理实践（上）各位学员大家好，我是路江勇。今天和大家提供的题目是企业 创新思维与创新管理实践。我们知道我们现在面临的环境用错综复杂来表示非常的贴切。我们看中央十九届中央委员会第5次全体会议公报里边有这样的表述, 面对错综复杂的国际环境，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开展稳定任务，我们 需要不断的砥砺前行，开拓创新，战胜各种风险挑战，让中国社会主 义特色的航船继续破浪前行。所以说今天我从三个方面和大家进行提供。第一个是在复杂环境 下如何与危机共存。第二个呢是复杂环境下的企业创新思维。第三个 是复杂环境下的企业共演战略。我们先看第一个主题，复杂环境下的危机共存。虽然说我们人类 对

2、海上的异常巨浪有非常悠久的历史的记录，我们在各种文学和神话 中都有相关的描述。但是科学家直到1995年才开始真正第一次用科学的方法去记录并研究异常的巨浪。因为刚才这个图其实我们会发现和之前我们分析的福贵的一生或者危机的过程，这个图长得非常像，它只是我们的起点和方向不同，我们分析复杂，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目的其实来理解这样的一个 复杂的环境，用一个系统的方法。大家都知道有一个词叫vuca这是来 自于美国军方在这个90年代初那场战争之后提出来的这样的一个词, 后来在商业界用的很多，我们大家其实都会经常引用，但是对于vuc 这个概念，我们应该有一个自己的系统性的理解。这里边我给大家的 这样的一个理

3、解，就是我们从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两个维度出发，进 行一个系统性的分解，得到这么一个四象限的图，这4个象限分别是 用vuca来代表的，用中文来讲其实就是说动乱，然后无常，然后横 长以及模糊这种4种状况。这样的一个我们分析危机的过程，我们分析复杂的环境对我们有 什么用，我们都知道，我们其实讲我们人有4种境界啊，我们叫修身 齐家治国平天下。从修身来讲，我们有一句话我们叫听说过很多道 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为什么？因为我们这一生其实面临着复杂的 环境，面临的方向的不确定性和路径的不连续性。人的一生就好像福 贵一生一样，在童年的时候方向确定路径，连续父母都为我们设设定 的非常好的这样的一个生存的状态。但

4、是当我们进入青年的时候，我 们发现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就是我们不得不在挫折中成长，我 们要面临我们成长过程中间的不连续性，就像这样的一个图，我们的开展的路径上的不连续性，我们的挫折让我们能够更快的更好的成 长。那人到中年之后，我们经常会强调一个你说一个词叫中年危机， 是吧？在人到中年有各种事情啊，就是方向的不确定性和路径的不连 续性就会不断上升，是就像一团乱麻一样，但是到了老年，我们知道 人到老了之后，其实心境会更加的平和，虽然人到最后会有不同的这 样的一个归宿，但是老人其实从心境上是更加的平和，就好像是这样 的一个树枝一样。这是我们作为个人在童年、青年、中年、老年这样 的一个人生的阶段中

5、间面临的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我们再看企业，我们比喻成齐家这个企业其实也是从创业开始面 临很高的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创业的企业啊就像或者创新的业务， 其实开展的方向是不确定的，高度不确定，路径也是不连续的。就像 这样子一团乱麻一样，创业者其实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创业方向， 开展方向，如果找到方向之后，创业者进入了第二个象限啊就是成长 阶段，在象限里边，创业者的战略不再是我们说创业阶段的适应式战 略，而变成了一个愿景是战略唉。所谓愿景是战略，就是创业者相信 自己心目中的创业方向，或者说他们已经找到了自己未来自己要坚定 的坚持的这样的一个开展方向，但是创业成功不是一蹴而就，不能是 因为你想到你就能够

6、做到中间有非常多的这样的困难挫折障碍需要他 去克服，创业者就会采取一种叫愿景式战略，它会朝着自己的心目中 的目标不断的去努力去前行。当创业者克服了创业阶段上的一些困难之后，企业就会进入一个比拟成熟稳定的状态。这个时候企业开展的 方向啊是相比照拟确定的，而且企业在创业成长过程中间积累了非常 多的资源和能力，这些资源和能力能够帮助企业在开展持续开展的过 程中间，能够扫平路上的一些障碍啊，能够实现一个相比照拟稳定的 这样的开展。在这个阶段的企业的战略，我叫它计划是战略，我们很 多成熟的企业都是通常实行这种战略规划，通过战略规划来逐渐的实 施自己到达自己的战略目标。这样的企业其实就是面临的开展方向的

7、不确定性比拟低，路径的不连续性也比拟低，但是我们知道不是所有 的事情它都会持续这样的好的发生，它一定会未来的开展的方向，企 业面临的环境不断的变化，这个变化主要来自于外部的，环境越来越 复杂，环境带来的不确定性越来越高，那么企业就不得不进入一个第 4种状态也就是转型阶段。在转型阶段企业面临越来越高的来自技 术、来自行业、来自社会开展的这样的方向的不确定性。企业所需要 采取的是一种叫做涌现式战略，这种涌现式战略怎么来的？它其实就 是企业的战略方向是从贴近用户需求，贴近市场供需的这样的来源， 然后从自下而上涌现出来的。我们其实回过来看这样一张图，企业在创业阶段面临高度的不确 定性和高度的不连续性，

8、还有企业采取适应式战略，随着企业的成 长，企业认定一个开展方向，他也要采取的是一种叫愿景式战略。就 是他根据自己心中的使命愿景这样的目标，实现来制定自己的开展的方向，然后克服开展路径上的各种障碍。直到企业克服了这些所有的 主要障碍之后，就进入了一个成熟阶段或者稳定开展的阶段。开始通 过计划是战略这种方式实现一种稳定持续的开展。但是因为外部环境 的不断变化啊变得越来越复杂，企业会面临新的不确定性，企业就需 要根据我们说的市场的需要，通过根据客户的需求来调整自己的开展 方向，进入一个转型阶段，这是我们讲的齐家。我们稍微举一个例子，我们说在2018年的时候，我和华为的战 略部进行了一个探讨，2018

9、年年终的时候，当时华为的开展还是非常 的顺利的，我们去分析了一下华为过去的这么几十年的开展。P27从 1987年华为创业早期几年时间，其实是一个采取的是一个适应式战 略，因为这样的一家公司刚开始并没有很好的这种技术积累，也没有 人才的积累，而是一些通过代理，甚至包括化妆品这样的民用的消费 品，最后才找到了这样的一个电信这样的一个主要的开展方向。大家 其实可能很容易发现，在这个阶段，华为就像所有的创业企业一样， 采取的是适应式战略，他的能力有限，但是他要用自己的有限的能 力，在可能的在可能的开展方向上找到自己的未来的这样的一个主航 道。我们说公司开展了差不多1。年之后，企业认为华为就认为自己不

10、能再走这种以贸易这种代工这种为主的这样的方向了，而是要坚定的 走一条技术路线，他们选定了一条难而正确的，后来看起来是正确的 技术路线。当时确实是非常难的，这个就是走了一个CDMA的这样的 一个技术路线，但是因为中国当时的社会开展还没有到这样的一个地 步，中国当时流行的是小灵通，对面对这样的一个落后的小灵通的落 后的这样的一个技术，华为坚定的要走一个高端的技术路线，这就迫 使这家企业必须把自己的眼光啊放在远方，所以说公司就开始从实用 主义转变成理想主义，从国内市场向国外市场甚至提出了 20年后三分 天下华为有其一的这样的一个梦想，是吧？这样企业的战略从一个适 应式战略变成了一个愿景式战略，差不多

11、1。年之后，华为就实现了这 样的一个梦想，在三分天下华为有其一，这个时候其实企业就会发 现，自己的开展的方向其实相比照拟确定，路径也比拟连续啊，因为 公司已经积累了很多的能力和资源，从这个时候公司其实转变过来开 始实现了一种叫计划式的战略，为什么？因为在之前的开展公司是一 定程度上是野蛮开展，野蛮开展就会树敌过多，不利于公司的持久发 展。于是华为在2006年就开始实施这样的一个计划是战略，提出了 开放式创新合作竞争的这样的一个战略方向，提出了深淘滩低作业的 这样的口号，要和友共赢共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 2011年我们知道金融危机的这个后果显现，这样的一个电信的行业的这样的基础设施的这样

12、的一个行业，其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很多企业开始减砍掉自己的一些基础设施的投资，作为华为其实就不得不在主航道之外啊要找到新的开展方 向。这些方向其实我们后来看它的云管端一体化的这样的一个转型战 略。这样的一个战略，我们现在都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是从自下而上 从一线从听得到炮火的这样的一线啊来指挥企业的转型，出现了我们 说的后来的这种华为的手机，从2011年改变之前的贴牌生产，改成 自主品牌，还包括华为企业的这样的业务，也是从那一年开始发力， 以及后面逐渐出现了云的业务。所以说从这样的一个过程，我们可以看到华为这家企业啊到2018 年之前，其实业务已经经历了这样的一个创业成长，成熟和转型的阶 段。在

13、这样的1个4个阶段里边，企业它面临的开展方向的不确定 性，从高到低，不连续性啊，从高到低，但是随着企业的开展，随着 环境的变化，它面临了一个比拟高的不确定性，也就是原来主航道的 开展遇到了引进。所以说2018年我们讨论的时候，华为其实还在担忧未来会不会 有新的挑战。我们当时分析新的挑战无非来自于两方面，一个是唉有 一个开展的大的方向，华为没有抓到，也就是说开展方向的不确定性 方面出现了问题。另外一个就是路径的不连续性，方面啊出现了问 题，也就是说华为是一个做唉这样基础设施的，我们知道各个地方不 管是发生了自然灾害，还是发生了战争这些事情，华为通常是最后一 个撤出这样的这这样，一个地区的中国公司

14、，因为它提供的是基础性的支持，所以说业务的连续性对它非常重要。当时我们讨论可能业务 连业务的不连续性或者路径的不连续性是一个重大的挑战。后来我们都知道，随着美国政府代表的这种国际势力的打压，华 为其实面对了非常大的这样的一个不连续性，就是说它好好不容易发 展起来的业务，包括运营商业务，包括手机业务，其实都遇到了重大 的冲击，这个供应商直接断货，这样子华为的业务就面临着很大的不 连续性的冲击。但是我们也看到从2019年华为提出了这样的技术发 展2.0的这样的一个战略，也就是说从之前基于客户需求的技术工程 创新的1.0时代，像基于愿景驱动的这样的理论突破和基础技术创造 的2.0这样的时代。这样的一

15、个时代，我这样的一个变化，我们外表 上看，其实是好像是从一个技术向科技的这样科学的这样的一个转 变。其实我们从商业运营的逻辑上，从开展的路径的连续性的角度来 看，其实是因为华为在表层的应用层的技术方面遇到了很大的不连续 性的挑战，所以说不得不沉下心来，就是万一功下身去，然后再科学 这样的底层的这样的理论方面寻求突破啊，在理论层面，在更低更基 础的层面来找到开展的连续性。所以说我们用简单的用华为这样的一家企业的例子跟大家分析了 一下，企业在创业成长成熟和转型这样的一个阶段中间，其实它是不 断的在和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进行斗争，虽然有当你企业做大的时候，你小的时候你有来自于市场来带来的不确定性和不连

16、续性，你做 大的时候你可能会带着非市场化环境确实定性和不连续性。前边其实跟大家提供的第一局部的内容其实是关于危机，这个危 机其实我们中国人很有智慧，我们经常讲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 存，或者是危中有机，但是其实我们通常会缺乏一个理论体系，这个 理论体系可以让我们能够比拟系统的甚至直观的来理解危机。这个地方我给大家的一张图，刚才其实大家应该已经通过我的分 享已经意识到了，我是用同样的一个框架来分析危和机从这个这个框 架它的纵轴，未来开展方向的不确定性，横轴是未来开展路径的不连 续性，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可能是关于个人，也可能是关于企业，甚 至是关于我们星球那这个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分高和低两种情况

17、。当 两个情况都高不确定性高，不连续性也高的时候，这时候其实我们是 在一个这样的一个状态，就像在一个迷宫或者在一个迷雾中间摸索的 这样一个状态。但是当我们在降低了不确定性，我们找到了自己确定 性的方向的时候，唉我们就进入了这个图的右下角，这个就像一个你 知道你的方向，但是路径上有非常多的障碍。随着这样的一个开展， 我们就进入了这个图的左下角，就是说你的方向的不确定性和路径的 不连续性都下降了，但是随着事态的开展，其实方向的不确定性，环 境中的不确定性还会上升，这个过程其实刚才我们已经用华为的例子 讲得非常清楚了，这是一个企业创业成长成熟和转型的过程。这个过 程我叫它顺时顺时针，或者叫顺势顺时和

18、顺势时机，这是一个机会的 过程。从我这门这个图的右上角开始，顺时针这样转啊，这是一个确 定性中间寻找这个确定性，在不连续性中间寻找连续性的过程。同样一张图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我们来回顾一下福贵的一生， 他在年轻的时候是开展是一帆风顺，其实就像我们在所有的人在危机 之前，我们习惯于自己过去的开展的方向和路径，但是危机一来我们 的路径就断了。随着环境的变化，我们面临更大确实定性，就像恐龙 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外天天外来的这样的，一个陨石，陨石就造成了恐 龙的生活环境的这种不连续性，造成了地球生态的不确定性，最后造 成了恐龙的灭绝。所以说我们看同样一张图，如果我们顺时针来看， 我们叫顺时时机，这是我们机

19、会在寻找，即不断在环境中间寻找机会 的过程。那这如果逆时针来看，它是一个危机发生的过程，包括危机 之前、危机早期、中期和后期。把这两张图我们把它都拉直，把它按照发生的顺序进行一个排 列。这样的一个过程，我就是大家看到的这样的一个，如果是顺时 针，先有不确定性高不连续性高的状态，然后不确定性下降，不连续 性接着下降，这样的一个过程，我叫他生于忧患，就是说我们创业企 业其实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不断的在战胜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如 果是从危机的角度，刚开始是不确定性不连续性低的，但是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随着危机的发生会逐渐的升高，带来巨大的冲击和隐患, 我这叫死于安乐。所以说从上边我们其实提供了今天第一

20、个核心的内容，就是危机 的复杂环境下的危机意识。我们分析危机意识其实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我们知道我们的企业 的创新和企业的开展。我们第二个就看一下复杂环境下的这样的一个创新思维。在现在 的国际国内环境下啊，我们企业其实面临了非常大的挑战。比方说我 们现在非常经常讲的一个词，尤其是年轻人讲的一个词叫内卷，内卷 其实在我的理解就是我们的创意创新缺乏，或者是说从一定程度上我 们可以打个引号讲叫创业过度，我们有很多的创业者都是在不断的重 复，在抄袭前人的一些做法，甚至是一些失败的做法，不断的前仆后 继的把资源投入到这样的一个重复性的这样的一个低水平的重复性的 商业活动里边。这个时候企业的开展其实是有很大

21、的困境的，就是说 你投入进去的资源越多，人越多，你的内卷程度越高，同质化的竞争 就越厉害。这样的一个出路其实可能是创新是吧？我们就会讲我通过 创新，但是创新我们讲你可能也面临另外一个挑战，你可能找找错方 向，不创新可能会被你的同行，你的竞争对手给被行业的激烈竞争给 内卷进去，但是创新可能会唉调到一个未知的这样的一个悬崖或者未 知的这样的一个困境里面。科学家在过去20多年的时间中发表了数以百计的论文，他们最终的研究结论归结成一句话，就是海上的超级巨浪的出现是由两种机制 共同引起的，一种是线性的机制，一种是非线性的机制。科学家为了比照这两种机制的影响和它们产生的过程，还专门做 了一个300米的这样

22、的一个大水槽，并在水槽里边造各种各样的浪， 包括有线性机制为主的浪和非线性机制为主的浪，科学家进行了各种 各样的模拟。他们发现线性机制引起的巨浪虽然可能有多个来源，但 是他们的最后形成的浪的波峰和波谷都是比拟容易预测的，他们是通 过这种各个浪的线性的相加，是可以进行一个比拟准确的预测。但是非线性机制为主的巨浪就没有那么容易预测了。他们发现即 使是两个来源的这样的浪，由于它们之间有非常复杂的交互作用，形 成的这样的非线性机制，就形成了所谓的薛定谓方程的这样的一个估 值解。这样子的机制形成的巨浪是非常难以预测的，会突然形成在消 失这样的一个高峰。这种浪被世人称作恶狗浪，被科学家称作异常的 巨浪。科

23、学家的研究发现非线性机制的程度越高，那么出现异常巨浪的 可能性就越大，同时巨浪的异常程度也就越大，这是发表在2019年 的国际顶级期刊上面的文章。我们其实可以看在过去这些年，最近几年的国际局势，也就好比 处在一个线性机制和非线性机制共同影响的这样的一个复杂环境中， 我们具备高度的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我们已经从一个一个啊红利时代进入了一个后红利时代。第一部 分我们谈危机，危机的本质是什么？在过去几年我们耳熟能详的有一 些名词，比方说黑天鹅事件，灰犀牛事件，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 关系？我们简单来看一下。黑天鹅事件简单来讲呢是事先难以预测，但事后影响非常大。事 后我们还认为我们应该在事先能够预测，

24、所有的人都像事后诸葛亮一 样，灰犀牛事件的不同，呼吸这种事件的概率其实发生的可能性很 大，而且他们的影响涉及范围非常大。所以说黑天鹅事件和灰犀牛事 件正代表着我们面对的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在2020年的春天，我正在听一本小说，这本小说就是著名作家 余华的活着。这本小说描述了一个叫福贵的地主少爷，在解放前过着 安逸的生活，结果他因为喜欢赌博，所以说把家产输给了一个叫龙二 的恶霸。这个龙二赢了福贵的家的田产之后，福贵就被赶出了祖宅， 成为了一届平民，然后他被国民党抓壮丁抓走了，和他的伙伴春生一 起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后来被解放军给解放了，结果富贵就回到了老 家，正好看到了政府在处置恶霸龙二，龙二因为

25、作恶多端被枪毙了。 在这之后福贵的一生还没有进入一个非常稳定的这样的一个阶段。随着他的人生的这样的展开，他的亲人逐一的离他而去，最后在这个小 说的结尾，这样的一个老人在市场上看到一个垂死的老牛，他不忍这 个老牛被被被人杀来吃肉，被屠宰掉，他就把老牛买了下来，他的一 生后半后边几年就在和老牛一起度过。所以说这样一个小说在描述了一个平凡的人，在这样的一个不平 凡的时代，在中国21世纪的一生的故事，这本小说被一位作家誉为是 20世纪中国所有的小说中间的这样的一个代表性的作品，它代表了中 国整个20世纪的这样的一个开展的过程。我在讲这个故事的目的是在 讲我们其实人生就像福贵一样，它代表着我们的人生。我

26、们刚开始的时候其实都是希望自己的人生开展的方向确定，人生开展的路径连续就像福贵作为地主少爷，他刚开始的时候，他连自 己的路都不想走，都是别人背着他，我们可以想见他开展的他的人生 的道路方向是确定的，路径是连续的。然而随着他因为赌博输光了，家里的田产和祖宅，它的路径变得不连续了，然后遇到了非常多的困 难，然后随着社会的大变革，社会上有出来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它 在战场上面然后经历了这样的一个，社会的变化，它面临的巨大的不 确定性和不连续性。然而故事的最后福贵进入老年阶段，这个已经到 了改革开放的初期，这时候社会百花齐放，但是这样一个老人已经走 到了生命的尽头。我们回顾福贵的一生，他在年轻的时候是

27、一个开展 方向不确定性低，开展路径不连续性也低的这样的一个状态。他把出 产输掉之后，进入了一个开展方向，不确定性低，但是路径不连续性 高的状态。在之后的一段岁月，他生活的不确定性和不连续性都非常 高，直到晚年，随着社会的改革开放，它的开展路径不连续性降低 了，但是方向的不确定性也在提高，我们作为整个社会来讲是这个样 子。这个故事其实给我的启发就是我们面对危机危机的过程，就像我 们这一生或者像福贵的一生一样，在危机到来之前，我们会认为自己 开展的方向确定的自己未来的路径是连续的，就像一条直线，不确定 性低，不连续性也低。但是当危机到来，我们就像被灰犀牛撞到了一 样，我们的开展路径被撞断了，但是我

28、们的开展方向还没有来得及改 变，这种情况是我们开展的方向不确定性还低，但是路径的不连续性 已经迅速升高了。随着事件的开展，我们会发现黑天鹅开始四处飞 舞，我们开展的方向的不确定性迅速上升，就像黑天鹅或者我们像蝴 蝶效应一样，这时候我们面临的开展的，路径的不连续性也在上升。再往后其实随着危机的过去，到了危机的后期，我们之前的路径的不 连续性就降低了，但是因为危机造成的各种不确定性，这个社会或者 我们个体开展的方向的不确定性就会提高。我们其实可以想象一个例子，我们想象在疫情之前，我们其实所 有的人都想着按照自己习惯的开展的方向，开展路径在往前进，但是 疫情这样的重大的社会危机的到来，让我们所有的人

29、都并不得不中断 自己已经规划好的开展路径。随着疫情在全球的这样的肆虐，我们整 个人类面临的开展方向的不确定性就迅速上升，路径的不连续性也迅 速上升。到现在其实我们已经在国内很好的控制了疫情，我们的开展 路径它的不连续性其实已经下来了，我们路径已经非常连续，但是我 们也同时出现了很多新的开展方向。所以说从角度啊我们可以把危机分解成危机之前，危机早期、危 机中期和危机后期4个阶段，在这4个阶段我们面临的开展的方向的 不确定性和路径的不连续性都各自不同。其实我们如果把这样的一张图啊把它展开，其实就能够变成一一 条指导我们来思考危机的过程的曲线。这个曲线第一段是危机之前是 一条直线，中间是连续的，但接

30、下来是危及早期，这是一条直线，两 端方向是一致的，但是中间是有曲折，是有断点，再往后是危机中 期，这就像一个迷宫一样，这个呃，方向和路径都不连续，不连续不 确定，最后就像一个分差的树枝一样，我们会有新的方向，但是同时 树枝之间是连续的。我们其实可以想象一个情景，在65。万年前， 这个地球上的生活的恐龙他们其实非常的繁盛，但是突然来了一个小 行星，这样的巨大的不外生的这样的一个事件，冲击了恐龙生存的环 境，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不连续性。同时随着行星的撞击，地球的环 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带来了漫天的烟尘，这样带来了巨大确实定性 和不连续性。但是随着这个环境逐渐的恢复，那么其实物种发生了很 大的变化，

31、有的被自然淘汰了，有的继续繁衍，继续壮大，形成了现 在的这样的一个万千的世界。这其实就是危机发生的过程中间的不确 定性和不连续性的变化。那么如果把这样的一个过程进一步展开，其实我们知道危机都会 不断的出现，我们人类的历史，地球的历史其实是一个不断的在危机 中成长的过程，这样的一个过程危机不会发生，只发生一次，它会多 次发生。每次危机发生之后，其实我们就会发现，其实物种呢的演 化，新的机会的出现唉，这就像一个分叉的树枝一样，树枝是有一次 两次三次n次危机不断的演化这样的一个过程组成的。如果我们把这样一张图如果把它竖起来，其实就非常像这样一张 图，就是我们说生物进化的这样的一个过程，所有的生物都是从最早 的简单生物，这样原生生物这样开展过来的，开展的过程中间不断的 伴随着突变，伴随着环境的变化，伴随着物种的演化，这样的一个过 程，其实众屡次危机连续发生形成的这样的一个过程。我们说其实就是地球，我们面临的大的环境，甚至更大的我们的 星系，其实都是在不断的危机中成长的这样的一个过程。我们回到人 类的这样的一个历史，人类的社会开展过程，其实本质上我们的科技 的开展，我们的，社会的进步，本质是为了在降低不确定性和不连续 性。我们举个例子，当人类从采集社会进入到农耕社会唉，那时候的 人其实不是为了更以更高的效率获得这样的热量啊能量，而是希望获 得更具有确定性和连续性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