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行业我国互联网领域反垄断案例复盘及思考

1、内容目录 HYPERLINK l _TOC_250008 近期反垄断政策动向及股价表现 4 HYPERLINK l _TOC_250007 国内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经典案例复盘 5 HYPERLINK l _TOC_250006 360 诉腾讯垄断案：腾讯赢了案件，但企业战略发生了重大改变 5 HYPERLINK l _TOC_250005 格兰仕诉天猫垄断案：以双方和解而告终 6 HYPERLINK l _TOC_250004 京东诉天猫垄断案：诉讼超过 3 年，尚未结案 7 HYPERLINK l _TOC_250003 人人诉百度案：百度胜诉，但市场质疑一直存在 8 HYPERLINK l

2、_TOC_250002 互动百科诉百度垄断案：口水战升级，百度胜诉 9 HYPERLINK l _TOC_250001 总结：反垄断短期造成股价阵痛，长期利好行业规范发展 10 HYPERLINK l _TOC_250000 投资建议 13风险提示 13国信证券投资评级 14分析师承诺 14风险提示 14证券投资咨询业务的说明 15图表目录图 1：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稿）推出以来的市场表现 4图 2：2020 年 11 月 10 日以来指数及个股涨跌幅 4图 3：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稿）推出时间及背景 5图 4：360 诉腾讯垄断案件审判流程 5图 5：3Q

3、 大战期间腾讯及恒指期间涨跌幅 6图 6：格兰仕诉天猫垄断案流程 7图 7：本次案件过程中阿里及纳斯达克股价涨跌幅 7图 8：京东诉天猫案的进展关键节点 8图 9：京东诉天猫案过程中股价及指数波动情况 8图 10：唐山人人公司诉百度案关键节点 9图 11：案件诉讼期间百度及指数涨跌幅 9图 12：互动百科诉百度垄断案 10图 13：互动百科诉百度垄断案期间股价及指数涨跌幅 10图 14：IBM 遭遇反垄断诉讼期间股价表现 VS 标普 500 指数涨跌 11图 15：2019 年 6 月反垄断以来 FAAG 股价走势 13表 1：FAAG 反垄断关键节点股价表现 12表 2：2019 年 6 月

4、美国宣布对数字竞争市场展开调查以来 FAAG 及指数表现 12近期反垄断政策动向及股价表现近期事件：2020 年两大法案的征求意见稿相继出台，体现了国家对互联网领域的反垄断立法十分重视。2020 年 1 月 2 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发布反垄断法修订草案（公开征求意见稿），新增了互联网经营者市场支配地位认定的相关规定，但未引起市场足够的重视。修订草案发布当天，恒生科技指数上涨2.93%，阿里巴巴、腾讯、美团分别上涨 1.35%、1.81%和 1.57%。11 月 10日，市场监管总局又发布了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稿），界定了平台经济中出现的相关概念，如不公平价格行为、限定交易、大

5、数据杀熟、不合理搭售等，当天市场出现了较大的波动，恒生科技指数应声下跌 5.2%，阿里巴巴、腾讯、美团三大互联网企业分别下跌了 5.1%、4.4%和 10.5%。图 1：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稿）推出以来的市场表现700600 腾讯控股阿里巴巴-SW 美团-W 恒生科技（右） 8,8008,6008,400500400300200100011月10日，市场监管总局发布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12月2712月14日，市场监管总局对阿里巴巴、阅文、丰巢分别处以50万元罚款。日，人民银行、银保监会等部门联合约谈蚂蚁集团。8,2008,0007,8007,6007,400

6、7,2007,0002020/11/102020/11/122020/11/142020/11/162020/11/182020/11/202020/11/222020/11/242020/11/262020/11/282020/11/302020/12/022020/12/042020/12/062020/12/082020/12/102020/12/122020/12/142020/12/162020/12/182020/12/202020/12/222020/12/242020/12/262020/12/282020/12/302021/01/012021/01/032021/01/05

7、2021/01/076,800资料来源：wind，整理图 2：2020 年 11 月 10 日以来指数及个股涨跌幅恒生科技恒生指数美团-W腾讯控股阿里巴巴-SW10%5%0%-5%-10%-15%-20%资料来源：wind，整理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推出背景推出时间及背景：2020 年 11 月 10 日国家市场监管总局起草了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稿），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该指南是首个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的配套规则。该指南发布之后，12 月 14 日，市场监管总局对阿里巴巴、阅文、丰巢公司未依法申报经营者集中的行为分别处以 50 万元罚款。这是国内互联网领域第一起反垄断执法案

8、例，释放了加强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监管的信号。图 3：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征求意见稿）推出时间及背景资料来源：市场监督管理总局，整理从近期的监管动向中可以看出，反垄断的工作地位在持续提升，是 2021 年的立法重点。2020 年初，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将反垄断法的修订列为 2021 年重点立法工作。2020 年 12 月政治局会议与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要将强化反垄断和防止资本无序扩张纳入 2021 年八大重点任务之一。相比反垄断法的修订，平台经济反垄断指南的制定程序比较简单，预计半年到一年左右可以公布。作为全国人大制定和修改的法律，反垄断法修订需要经过一读二读三读等环节，而关于平台经济领

9、域的反垄断指南是一个部门规章，部门规章的制定只有立项申请、起草、审查和决定公布等环节，制定程序比较简单。如同为部门规章的住宅专项维修资金会计核算办法一年即完成制定。通常情况下，部门规章从起草到颁布一年左右即可完成，为了尽快解决某些执法操作问题，部分部门规章甚至可以在两至三个月完成制定，比如优化营商环境条例三个月即完成修订。目前该指南已经完成起草之后的公开征求意见环节。我们推测，为了弥补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立法的空白，后续进度可能加快，预计半年到一年左右将完成制定。国内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经典案例复盘360 诉腾讯垄断案：腾讯赢了案件，但企业战略发生了重大改变案例基本情况：2009 年，腾讯模仿 360

10、 安全卫士推出“QQ 医生”。随后，360公司则推出了名为“360 扣扣保镖”的安全工具，其功能包括阻止 QQ 查看用户隐私文件、防止木马盗取 QQ 等。腾讯对此反应强烈，宣布在装有 360 软件的电脑上停止运行 QQ 软件，用户必须卸载 360 软件才可登陆 QQ，导致大量用户被迫删除了 360 的软件。由此，360 起诉腾讯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图 4：360 诉腾讯垄断案件审判流程资料来源：中国法院网，整理结果及依据：一审：360 败诉，历时 11.5 个月。法院认定腾讯强迫用户进行“二选一”的做法属于限制交易行为，但由于同时认定腾讯公司不具有市场支配地位，因而认为其行为不构成滥用市场支配地

11、位。二审：维持原判，历时 7 个月。最高法认定腾讯不具有市场支配地位且并未导致排除或者限制竞争的明显效果。决定是否具有市场支配地位的核心问题为相关商品市场的界定。股价波动：3Q 大战以腾讯的胜诉而告终，也未对腾讯股价造成冲击，但让腾讯的战略发生了根本性的变现，从“与天下为敌”走向“资本和流量的双重开放”。自 2010 年 9 月 27 日，360 发布“隐私保护器”至 2014 年 10 月 16 日案件结束，腾讯股价上涨了 293%，恒生指数仅上涨了 3%。但此次事件对腾讯的企业形象造成了较大的冲击，被马化腾称为“腾讯史上最艰难的时刻”，也对其后续战略造成了深远的影响。2011 年春节后，在

12、公关部门的主导下，腾讯在北京、三亚及杭州等城市组织了 10 场专家座谈，主题是“诊断腾讯”。随后，腾讯的发展战略，从原本的“与天下为敌”走向“资本和流量的双重开放”。首先是资本开放，腾讯将改变以往的控股或全资收购的模式，此后的资本运作改为参与式，只求共生，不求拥有。其次是流量开放，将当时拥有 5 亿多月活用户的 QQ空间作为试验场，结盟合作伙伴。图 5：3Q 大战期间腾讯及恒指期间涨跌幅腾讯股价涨跌幅恒指涨跌幅350%300%250%200%150%100%50%2010/09/272010/11/272011/01/272011/03/272011/05/272011/07/272011/0

13、9/272011/11/272012/01/272012/03/272012/05/272012/07/272012/09/272012/11/272013/01/272013/03/272013/05/272013/07/272013/09/272013/11/272014/01/272014/03/272014/05/272014/07/272014/09/270%-50%资料来源：wind，整理格兰仕诉天猫垄断案：以双方和解而告终案例基本情况：2019 年 6 月，格兰仕发布声明称，自其 5 月拜访拼多多以来，格兰仕官方旗舰店在天猫平台的搜索端陆续出现异常，导致正常销售遭遇严重影响，20

14、19 年 618 期间在天猫的六家核心店铺较前一年同期销售额大幅下滑。格兰仕表示，发现异常后，通过各种方式与天猫沟通，但异常问题未得到解决。格兰仕就天猫涉嫌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等相关事宜提起诉讼。案例结果及依据：格兰仕撤诉，历时约 8 个月。格兰仕在提起诉讼期间，在天猫上业务均正常进行。2020 年 6 月，阿里巴巴与格兰仕宣布签订合作协议，双方将在产品创新、新品研发、IoT 技术应用等领域开展全方位的数字化合作。同样地，此次案件并未对阿里股价造成明显影响。自 2019 年 6 月 17 日格兰仕在官方微博发布声明以来，直至 2020 年 6 月阿里方代理律师收到法院撤诉裁定书以来，阿里股价上涨

15、39%，纳斯达克指数上涨 32%，阿里股价并未受到明显影响。图 6：格兰仕诉天猫垄断案流程资料来源：中国法院网，整理图 7：本次案件过程中阿里及纳斯达克股价涨跌幅纳斯达克指数涨跌幅阿里巴巴涨跌幅60%50%40%30%20%10%2020/06/282020/05/282020/04/282020/03/282020/02/282020/01/282019/12/282019/11/282019/10/282019/09/282019/08/282019/07/282019/06/282019/05/280%-10%-20%资料来源：wind，整理京东诉天猫垄断案：诉讼超过 3 年，尚未结案案

16、例基本情况：京东称 2013 年以来，天猫与阿里巴巴不断以各种手段要求在天猫商城开设店铺的服饰、家居等众多品牌商家不得在京东商城参加 618、双 11 等促销活动、不得在京东商城开设店铺进行经营，甚至只能在天猫商城一个平台开设店铺。2017 年 11 月京东向北京高级人民法院对天猫和阿里巴巴提起了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诉讼。案例结果及依据：京东诉天猫案历时三年，直到近期案件才有了新进展。从目前的案件进展开看，案件争议的焦点为北京高级人民法院是否具有案件管辖权，尚未涉及到天猫、阿里是否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问题。一审：历时一年左右，天猫败诉，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对该案具有管辖权，因为北京是侵权行为实施地和

17、侵权结果发生地。二审：历时 7 个月，驳回天猫上诉，维持原裁定。天猫、阿里提供的证据不足以推翻北京是侵权行为实施地和侵权结果发生地。图 8：京东诉天猫案的进展关键节点资料来源：中国法院网，整理股价波动：同样地，此次的反垄断案件并未对两家上市公司的股价造成明显影响。在京东提起上诉、法院两次驳回阿里上诉的关键时间点，阿里及京东的股价均未出现显著的异常波动。2017 年 11 月 28 日至 2020 年 11 月 24 日，阿里、京东及纳斯达克指数分别上涨了 50%、133%及 74%。图 9：京东诉天猫案过程中股价及指数波动情况阿里巴巴京东纳斯达克指数200%150%100%50%2020/9/

18、282020/7/282020/5/282020/3/282020/1/282019/11/282019/9/282019/7/282019/5/282019/3/282019/1/282018/11/282018/9/282018/7/282018/5/282018/3/282018/1/282017/11/280%-50%-100%资料来源：wind，整理人人诉百度案：百度胜诉，但市场质疑一直存在案例基本情况：唐山人人公司是一家从事医药信息咨询服务的公司。从 2008年 3 月起，开始对百度搜索进行竞价排名的投入。5 月，由于公司自身经营需要开始减少投入额。随后，唐山人人公司发现其所经营的

19、全民医药网的日访问量骤减。9 月，唐山人人公司通过对谷歌搜索和百度搜索收录情况进行查询后发现，谷歌搜索对全民医药网的收录为 6690 页，而百度搜索仅收录了 4 页。唐山人人公司认为百度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强迫其参与竞价排名交易行为。案例结果及依据：一审：唐山人人公司败诉，历时 8 个月。法院认为不能证明百度占据市场支配地位，也未能证明百度存在滥用市场支配地位的行为 。二审：维持原判，历时 7 个月。法院认为百度不具备市场支配地位，且百度公司实施涉案屏蔽行为具有正当性。图 10：唐山人人公司诉百度案关键节点资料来源：中国案例审判数据库，整理股价波动：此案并未对百度的股价造成明显影响。在该案开庭审理

20、、做出一审判决和二审判决的关键时刻，百度的股价并未出现显著的异常波动。2009 年 4月 22 日至 2010 年 7 月 9 日，百度及纳斯达克指数分别上涨了 242%和 33%。图 11：案件诉讼期间百度及指数涨跌幅百度纳斯达克指数400%350%300%250%200%150%100%50%20102010201020102010201020102009200920092009200920092009200920090%7654年年年年月月月月年年年1098月月月年年年年 年年年年年月月月月 月月月月月76543211211资料来源：wind，整理后续影响：本次案件并未改变百度竞价排名的

21、商业模式。该案的原告律师称，此案后搜索引擎市场被确认是归反垄断法调整的市场，为后续搜索引擎市场垄断诉讼打下基础。2011 年 1 月 10 日，北京盈科律师事务所律师向国家工商总局递交关于提请对百度进行反不正当竞争与反垄断调查申请书。2011 年 2月 18 日，互动百科也向国家工商总局提出了对百度公司进行反垄断调查申请。互动百科诉百度垄断案：口水战升级，百度胜诉案例基本情况：2010 年 Q4,百度的网页搜索请求量市场份额达到 83.6%。互动百科认为百度凭借在搜索领域的市场支配地位，对互动百科的词条进行了屏蔽或降权处理，而对自己经营的百度百科优先排名。互动百科与百度陷入“口水战”，互动百科

22、 CEO 潘海东提议拆分百度的搜索引擎业务和其他产品。案例结果及依据：互动百科败诉，百度不构成垄断与不正当竞争。百度出示证据表明互动百科存在大量的作弊行为，百度的搜索引擎有反作弊机制，对作弊网站、网页适当地降权有合理根据。图 12：互动百科诉百度垄断案资料来源：中国法院网，整理股价波动：从股价表现来看，本次事件并未对百度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在互动百科正式提交反垄断调查申请书、互动百科向法院提交诉讼、案件开庭这些关键时间点，百度股价并未受到明显影响。2011 年 2 月 18 日至 2011 年 11 月 1日以来，百度股价上涨 7%，而纳斯达克指数下跌 8%。图 13：互动百科诉百度垄断案期间股

23、价及指数涨跌幅百度纳斯达克指数40%30%20%10%0%-10%2011/10/182011/09/182011/08/182011/07/182011/06/182011/05/182011/04/182011/03/182011/02/18-20%资料来源：wind，整理后续影响：对百度搜索引擎结果的质疑仍未停止。尽管此案百度胜诉，但是百度多次因人为干预搜索结果仍被公众质疑。2012 年 10 月 23 日，六名律师联名向国家工商总局申请对百度启动反垄断调查。2020 年 11 月 30 日，今日头条起诉百度人为干预搜索结果、在搜索页面诋毁今日头条，构成商业诋毁不正当竞争。总结：反垄断短

24、期造成股价阵痛，长期利好行业规范发展回顾我国历史上互联网领域的反垄断诉讼的经典案例，原告大部分因经营主体范围难以界定而败诉。以舆论谴责，被告企业进行战略调整为主，对被告企业的股价表现和后续持续经营无明显影响。在反垄断法修订之前，缺乏互联网领域反垄断执法的配套规则，导致相关市场支配地位的认定具有很大的争议性。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平台经济反垄断领域相关法律的缺失。近期国家对互联网领域的反垄断立法工作十分重视，两大草案出台弥补了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立法的空白，反垄断有望深入规范互联网行业。2020 年以来，反垄断法草案和关于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草案相继出台，弥补了互联网领域反垄断立法的空白，对大

25、数据杀熟、签订独家协议、平台“二选一”等行为进行了规范。2020 年 12 月 16 日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中，将反垄断的问题列为 2021 年工作重点之一，这都体现了反垄断将深入规范互联网行业的决心。对标海外，反垄断或将对相关公司的股价短期带来冲击，但规范经营、具备核心竞争力的企业不改长牛趋势。在美国，针对巨头的反垄断由来已久，短期内对其股价的表现带来了较大的冲击：早在 1969 年 1 月，IBM 由于在美国计算机市场的市占率超过 70%，美国司法部以 IBM 企图垄断为由对其进行起诉。此后开启了长达 13 年的诉讼抗争，最终，案件在 1982 年以双方达成和解而告终。而在反垄断诉讼提起

26、之初，IBM 股价受到压制，1969 年 1 月跑输标普 500 指数。图 14：IBM 遭遇反垄断诉讼期间股价表现 VS 标普 500 指数涨跌IBM标普500指数60%50%40%30%20%10%1978/07/171978/01/171977/07/171977/01/171976/07/171976/01/171975/07/171975/01/171974/07/17 1974/01/17 1973/07/171973/01/171972/07/171972/01/171971/07/171971/01/171970/07/171970/01/171969/07/171969/01

27、/170%-10%-20%-30%-40%-50%资料来源：wind，整理同样地，美国四大科技巨头 FAAG 近年来也频繁遭受反垄断调查及罚款。这些事件在短期内对股价会造成一定压力。如：2017 年 5 月 17 日，欧盟就 2014 年 Facebook 收购 WhatApp 时提交不正确的信息，对 Facebook 处以 1.1 亿欧元的罚款，当天 Facebook 股价下跌 3.3%；2018 年 2 月 8 日，印度竞争委员会(CCI)谷歌在印度滥用其搜索市场上的优势地位，利用在线搜索和广告服务搜索市场主导地位，控制在线联合搜索服务市场，进而禁止竞争对手进入搜索市场，对其处以 13.6

28、 亿卢比的反馈，当天股价下跌 4.52%；2017 年 6 月 27 日，欧盟判定谷歌滥用市场支配地位，有意将顾客导向谷歌购物搜索业务，向谷歌开出创纪录的 24.2 亿欧元罚单；2018 年 12 月 8 日，意大利竞争管理局以 Facebook 未在告知用户在注册过程中会被收集数据为由，对 Facebook 处以两项总计 1000 万欧元的罚款，当天股价下跌 1.58%；2019 年 6 月 3 日，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反垄断小组宣布对数字竞争市场展开调查，Facebook、苹果、Amazon 及Google 股价分别下跌7.5%、1.1%、 4.6%及 6.1%。Facebook 遭受反垄

29、断调查的罚款情况表 1：FAAG 反垄断关键节点股价表现时间地区原因罚款金额股价涨跌幅指数涨跌幅2017/5/17欧盟2014 年就收购 WhatApp 时提交了不正确的信息1.1 亿欧元-3.29%-2.57%2018/12/7意大利未在告知用户在注册过程中会被收集数据1000 万欧元-1.58%-3.05%2018/7/24美国侵犯用户隐私50 亿美金1.78%-0.01%Google 遭受反垄断调查的罚款情况时间地区原因罚款金额股价涨跌幅指数涨跌幅2017/5/11俄罗斯违反俄罗斯竞争保护法第 10 条4.38 亿卢布0.11%-0.22%2017/6/27欧盟滥用搜索引擎市场支配地位2

30、4.2 亿欧元-2.47%-1.61%2018/2/8印度滥用市场主导地位13.6 亿卢比-4.52%-3.90%2018/7/17欧盟滥用安卓操作系统市场支配地位43.4 亿欧元1.38%0.63%2019/3/20欧盟扼杀在线广告领域的行业竞争14.9 亿欧元1.99%0.06%资料来源：中国日报网，wind，整理表 2：2019 年 6 月美国宣布对数字竞争市场展开调查以来 FAAG 及指数表现时间事件FACEBOOK苹果亚马逊谷歌指数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反垄断小组宣布对数字竞争市场2019/6/3-7.51%-1.01%-4.64%-6.12%-1.61%展开调查2020/7/28美国

31、国会就“网络平台和市场力量”为主题针对 FAAG 四大科技巨头召开听证会-1.45%-1.64%-1.80%-1.69%-1.27%DOJ 联合 11 个州总检察长宣布起诉谷歌在搜索引擎市2020/10/19-1.70%场上非法维持垄断地位-2.55%-2.00%-2.41%-1.65%FTC 联合 48 个州及地区总检察长宣布起诉 Facebook2020/12/9通过对反竞争收购来非法维持在个人社交网络的垄断地-1.93%位-2.09%-2.30%-1.85%-1.94%得克萨斯州联合其他 9 州针对谷歌在数字广告市场的2020/12/150.50%反竞争和欺诈行为提诉5.01%0.26%0.50%1.25%美国 38 位州和地区总检察长组成的两党联盟宣布对谷歌2020/12/160.04%-0.05%2.4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