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化经济地理学当代西方经济地理学发展的新方向

1、演化经济地理学:当代西方经济地理学发展的新方向刘志高尹贻梅提要近年来演化思想日益受到经济地理学者的关注,演化经济地理已是西方地理学研究的一种新方向,尽管目前还没有统一的、明晰的概念和系统的理论。本文介绍了演化经济地理学在西方研究的基本状况,分析了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基本主张、研究方法及其研究方向,提出了演化经济地理研究的4个基本层面:企业/组织层面、产业/区域层面、空间系统层面和制度层面。本文认为,演化经济地理在当前的经济地理领域可以大有作为,但其理论来源、理论内容和经验研究范围也存在着不足。关键词演化演化经济地理经济地理学西方国家中图分类号F119.9近年来,演化分析方法在西方经济地理学界,尤其

2、是欧洲,日益受到重视,这可能是因为演化思想为分析产业空间集中的出现和经济的空间差异提供了有益的模型和解释。有些经济学家分析了产业创新和技术变化的演化,但却忽视了其空间特性,这正是经济地理学者所关注的领域。经济地理学吸收演化经济学的有关养料后,分析了这些空间特性对企业竞争力和学习能力的影响,并富有成效地将本地生产系统、植根性和区域学习过程等与演化思想结合起来,用演化思想研究人类经济活动的空间现象及规律,试图在经济地理学中全面引入演化思想。演化经济地理学认为,人类经济活动受行为者心理行为的影响,是不完全理性的,并按照一定路径呈多样化的发展趋势,其演化动力来自新异。虽然演化经济地理学仍处于创建阶段,

3、尚未形成统一的框架,但不难看出,科学的演化思想为经济地理学研究提供了重要思路。一、演化经济地理学初现端倪11演化经济学对经济地理学的影响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以新古典经济理论为特征的主流经济学出现理论危机,生物学蓬勃发展,人类文化、社会演化过程与生物基因变化过程的相似性逐步受到重视。演化经济学吸收了德国历史学派、年鉴学派、旧制度主义等的有机营养,借用了现代生物学的进化隐喻,对主流经济学的“硬核”进行了革命性改造,将正统理论中处于背景状态的演化力量和机制置于核心地位,形成了解释经济学现实的全新范式。演化经济学发展的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就是纳尔逊和温特的经典著作经济变迁的演化理论。自20世纪90年代

4、以来,演化经济学在有关技术创新的研究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近几年来的发展趋势表明,从动态演化的视角理解社会经济过程的思想已得到越来越多的经济学家的认同,演化经济学已经成为分析和描述复杂经济现象的重要方法。经济地理学家在吸收当代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优秀成果后,接受了演化经济学的基本概念有限理性、非均衡、新异、不可逆、多样性,并运用演化思想来解释企业、产业或技术创新的空间活动,其中对产业和区域层面创新活动的空间演化分析最为活跃。同时,演化经济地理学除了吸收演化经济学的思想外,还融合了西方经济地理学新近发展起来的几个研究领域的重要成果,如新产业区理论、产业集群理论和关系经济地43Nels on&

5、;Winter,1982.Boschma,1999,2005;Schamp,2000,2002.理学。由此可以看出,演化范式是经济地理学的两大理论体系之一(另外一个范式是新古典,新制度仍属于新古典,是运用演化理论解释、描述人类的创造力在地理空间上的变异和多样性以及经济现象空间演化的研究模式。21演化经济地理学研究的兴起演化经济地理学产生于20世纪90年代末,进入21世纪后有了较大的发展。近年来,演化经济地理学日益成为经济地理学界关注的一个重要领域,有关“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内容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德国和一些英语国家的期刊以及经济地理学书籍中。国际学术界主流经济杂志中有关演化经济地理学的文章亦日益

6、增多,如英国牛津大学主办的经济地理杂志(Journal o f Economic G eography、美国克拉克大学主办的经济地理(Economic G eography、皇家荷兰地理学会主办的经济和社会地理杂志(Journal o f Economic and Social G eography或Tijdshrift voor Economische en Sociale G eografie以及德国法兰克福大学经济与社会地理研究所(Institut für Wirtschafts-und S ozialgeographie主办的德语地理杂志(The Journal o f G

7、eography或G eographische Zeitschrift等都刊登有这方面的文章。在荷兰和德国,甚至已经出现了专门从事演化经济地理研究的机构,如以艾兹玛和博西玛(Boschma教授为首的荷兰乌德勒支大学(Utrecht University地理学院的经济地理系。他们在2003年10月召开了以“经济的空间演化:走向演化经济地理”为主题的国际研讨会,会议呼吁应尽快从理论和实践角度廓清演化经济地理学的轮廓。会上提出,演化经济学的主要领域为产业、网络、集群、城市和区域的演化,特殊主题包括信息通信技术、创新系统、企业家精神、创新城市等的演化研究。2005年8月,以尚普(Scham p教授为首

8、的德国法兰克福大学经济与社会地理研究所成立了一个国际演化经济地理学研究小组。主要成员是来自德国、荷兰、英国、瑞士和中国等国家的学者。同时威特(Witt教授领导的德国马普经济研究所的演化经济学研究小组也开始从事演化经济地理学的研究,尤其是布伦纳(Brenner博士已经在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实证研究和演化博弈方面进行了开创性的工作。当代演化经济学的开创人之一,荷兰乌德勒支大学教授博西玛对演化经济地理进行了系统的研究。尽管有些学者曾涉及到演化思想和演化概念,但最早将演化思想引入经济地理学界的则是博西玛教授和兰布伊(Lambooy教授。他们于1999年在演化经济学杂志(Journal o f Evolut

9、ionary Economics上合作发表的“演化经济学与经济地理”一文,标志了演化经济地理学的诞生。2005年博西玛教授又和富兰肯(Frenken博士共同分析了最近几十年来新古典经济学、制度经济学和演化经济学对经济地理学的影响,并比较了三者之间的异同点,最后指出演化经济地理学是经济地理学发展的新方向。这意味着演化经济学与传统的经济地理学之间是可以衔接的,也就是说,可以用演化经济思想来改造传统的经济地理学。二、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基本主张11研究假设上的主张(1反对完全理性的“经济人”假设。演化经济地理学家和演化经济学家一样,同意西蒙的“有限理性”学说,反对“完全理性的经济人”假设。演化经济地理学

10、认为,由于社会的复杂性、未来的不确定性和人的计算能力的有限性,个体的行为遵从习惯、服从规则,表现为过程理性而非完全理性;同时由于包括大部分组织行为在内的人类行为都将逐渐成为惯例,因此更加关注决策人在一定预算和其他约束条件下的主观功能。(2专注于经济系统的动态过程。演化经济地理学吸收了演化经济理论的动态和演化的思想,对经济发展持一种动态的、非均衡的观点,是研究经济变迁的空间活动和一般规律的科学,它不仅研究经济发展的结构,而且研究结构与结构之间的关系和变化过程。(3认为演化结果非最优化。演化分析强调整个经济体系本质上是一个开放系统,充满了不确定性,经济的最终发展形态很难预测。虽然个人行为是有目的的

11、,但由于不确定性和变异的存53Boschma&Frenken,2005.Brenner,2001,2003,2004.Bathelt,2003;Boggs,2003.在,社会经济演化过程并不必然趋于最优的结果。21系统论是其分析方法传统的经济地理或者关注微观层面(理性的,计算主体,减少运输成本,或者关注宏观层面(合理的结构决定组织的绩效。而演化经济地理学则将宏观层面(结构和微观层面(企业相结合,分析这两个层面的动态互动,打破了长期以来两个层次不“对话”的局面。演化经济地理学认为,经济发展是由于企业和个人的组织积累所形成的结果,主张从企业出发研究区域和产业问题。31新奇是演化的根本动力“

12、新奇”(novelty是演化经济学的核心概念,并且成为划分演化与非演化经济学的基本标准。威特(Witt教授从认识论角度将新奇界定为“新的行动可能性的发现,是人类创造性的结果”,并认为“新奇的创生”(即“创新”,是经济变化的原因和动力。演化经济地理学将研究置于企业研究之上,并强调经济变化(如技术创新、全球化等对经济时空结构会产生影响。因此,演化经济地理学主要用演化的方法来分析既定结构中的变化(如企业的空间组织的演化、一个部门中企业数量的空间演化、网络中节点和联系的空间演化、区域中企业的演化或结构性变化(如新企业、部门、网络和地域在一定空间上的出现,以及旧有的企业、部门、网络和地域的衰落,并分析在

13、一定历史和地理背景中的当前空间形态(如企业、部门、网络或区域的空间形态。41历史是演化的基础演化经济学采取历史的观点,强调历史的重要性,认为时间不可逆性是经济社会系统的重要特征。演化经济地理学除了接受演化经济学的“过去是了解现在的基础”外,同时还坚持空间特质性,认为企业的行为或空间结构的变化是受一定条件限制的,而不仅仅是由微观(组织的惯例和宏观结构(制度和地理结构决定的。“路径依赖”是理解演化思想的重要概念。“路径依赖”类似于物理学中的惯性,事物一旦进入某一路径,就会不可避免地锁定于这一特定路径(如技术或生产模式,稳定了选择结果,并常常与收益递增有关,因为其他企业通常会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模仿成功

14、战略;另一方面,对于产业/企业/区域来说,可能由于陷入刚性专门化的陷阱而被锁定,这将对其创新产生负面影响(G rabher 1993。51惯例是演化的轨道惯例(R outines是“做事的程序和方式”,企业依据惯例行事能节约决策成本。动态、复杂的经济过程会使企业产出具有不确定性,企业的重要性不仅在于它们的生产功能,而且在于能够评价和储存过去选择的结果。组织具有记忆功能,将外部信息内化为组织的技巧,成为其遵照执行的惯例。知识是惯例的核心要素,惯例储存系统知识,从一个时期到另一个时期被复制和发展,类似于生物的基因而被一代代传承。无论是企业选址,还是区域/产业的发展都会受到惯例的影响。61多样性是演

15、化的方向重视协同演化过程。生物界普遍存在的现象是“共生演进”,而不是传统观念的“生存竞争”。受这种观念影响,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分析框架强调多样性特征,重视技术与制度共同演化、企业发展与企业环境共同演化、经济系统与生态系统共同演化。同时,演化经济地理学认为,经济发展不仅是路径依赖的,而且强烈地受个人/企业家决策、技术和制度创新、制度设置安排等方面的影响。尽管初始的发展路径相同,但是以后会出现不同的趋势,那是因为在惯例起作用的同时,也出现了新的变化,改变了其原有的发展路径。从狭义的演化观点出发,变量或者多样性是选择性演化的重要前提。三、研究的基本层面与基本议题博西玛最早系统讨论了演化经济地理学的研究

16、议题,认为演化经济地理学是运用演化经济学的主要概念,如选择、路径依赖、机会和收益递63Boschma,1999.同上。同上。Nels on&Winter,1982.Witt,1992.贾根良,2003。增等来解决经济地理的两大主题:一是研究区域环境的空间特性对技术变革的新变化形式的潜在影响。这一研究主要集中在(1描述和分析本土化的“集体”学习过程;(2诊断区域在面临日益剧烈的变化时遇到的问题;(3分析新兴产业的空间演化过程和产业集群的演化。二是研究“新奇”如何影响空间系统的长期演化。演化经济地理学研究与传统的经济地理学的研究范畴基本相同。综合相关文献我们发现,演化经济地理学根据演化思想

17、的原则,以动态的、历史的研究方法,为经济地理研究的各个层面如组织、部门、网络、地域和空间系统提供了新的认识。通过以下对这些层面的简要介绍,我们可以看出经济地理学的哪些议题能够(或者已经与演化思想发生联系。其实,在现实研究中的大多数情况下,每个研究议题都同时涵盖多个层面。(1企业/组织层面演化经济地理学是基于行为主体的新的研究方法,它强调企业或组织的重要性。因此,企业/组织层面是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微观层面,也是其他层面研究的基础。这涉及到处于有限理性状态中的组织或企业的空间行为的演化。研究主题包括A1惯例/能力对组织区位决策的影响(包括区域间的转移,即运用演化理论解释企业区位的空间变化(进入、退出

18、和迁移及其与企业的能力和习惯的关系;B1企业组织间的相互作用,以及企业与不同空间层面的周围环境之间的作用,如企业能力如何转化为区域能力;C1知识溢出和开设新的公司的空间动力,新兴企业对于区域经济的影响;D1区域内和区域间网络战略的垂直分析等。(2产业/区域层面产业/区域层面是演化经济地理学的中观研究层面。这一议题涉及到两个维度,一是产业的维度,二是区域的维度。产业维度上的演化经济地理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领域:新兴产业的空间形成过程和动力,包括组织间的学习演化机制,如外溢或者模仿;地域内和地域间组织的各种惯例的演化,如惯例在多大程度上由于模仿和选择而聚集在一起,在什么空间层次上聚集;一个部门的

19、增长与其周围环境之间的动态相互作用(中观层面的共同演化;部门的空间组织演化等。区域维度上的演化经济地理研究主要是从演化视角阐释知识、创新、制度和历史如何影响区域发展,包括如下主题:A1城市和区域经济的演化,如信息通信技术与城市的演化,即讨论信息通讯技术对城市空间结构的影响,尤其关注高技术产业的增长和活力;B1个体区域的演化和动力,即一定区域内的增长过程;C1经济活动的空间聚集,如怎样从演化的视角解释聚集;D1本地知识溢出,如不同空间层面的本地“集体”学习等。(3空间系统层面演化经济地理学的空间系统层面包括了传统经济地理学的主要研究主题:A1从制度、知识和创新的角度研究区域经济差异;B1区域间实

20、际收入水平的一致和差异(收敛和发散;C1新的变化对空间系统长期演化的影响,例如长波理论在空间上的应用;D1基于不同制度环境的区域发展路径的多样性等。(4制度层面制度层面是一个单独的层面,但也脱离不了其他层面的研究。它涉及的议题主要有A1与企业/组织空间演化相关的制度研究,如企业区位政策、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结网策略、企业参与本地经济社会发展的制度分析;B1区域发展的制度研究,如区域如何适应新环境,如何脱离原来的轨迹,如何规划并管理这种结构上的变化,区域政策的制定在这方面是否能发挥一定的作用,以及如何发挥作用等;C1区域发展的对策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产业集群、学习型区域、区域创新环境、区域创新系统及

21、创新网络的建设等领域;D1区域协调的制度研究。四、评价演化经济学是经济学研究的新领域,演化思想也给经济地理研究提供了新思路。这是因为演化经济地理学的思想符合经济地理的传统,有助于解决复杂性和具体地区的发展问题。演化经济地理学在当前经济地理领域大有用武之地。首先,它对新古典主义的新经济地理学提供了补充,并有可能取代传统经济地理而成为新的理论框架;其次,它采取了更切合实际的观点,对传统经73Martin,1999;Schamp,2002.济地理提供了理论和概念的支持;第三,演化经济地理实现了研究层面的动态互动。演化经济地理学将宏观层面(结构和微观层面(企业相结合,分析这两个层面的动态互动,打破了长

22、期以来两个层次不“对话”的局面;第四,注重过程研究,演化经济地理认为个体行为和空间结构的变化都是有条件的,从行为主体(组织的惯例等出发研究中观结构(制度和地理结构,并将研究集中于变化的过程。换言之,演化经济地理学认为经济发展是由于企业和个人的组织积累所形成的结果,主张从企业出发研究区域和产业问题。因此,与传统的经济地理学相比,演化经济地理学在理论和概念上更具优势,对经济主体、经济增长和区域发展这一传统问题的解释也更为深入。尽管近年来演化理论在经济地理领域的概念性讨论越来越广泛和活跃,但作为一门学科,演化经济地理学尚不够成熟,还存在着如下问题:(1理论来源本身有问题。生物进化论是演化经济地理学的

23、“自然历史之基础”,但是进化论本身存在着许多有争论的问题。达尔文进化论后出现了新达尔文进化论和现代综合进化论之说,现在又有分子进化的中性学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进化论,而且目前中性学说也遭到了质疑。因此,这使得演化经济地理学在借用生物学类比时必须谨慎。(2未能全面吸收当代经济地理学的其他理论。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欧美经济地理学界出现了“文化转向”和“关系转向”。经济地理学家开始更加关注行为主体之间的复杂关系和影响经济活动空间组织动态变化的结构,同时他们也讨论劳动的空间分工、本土化研究和柔性专精。同时,演化经济地理学的发展应该考虑演化经济学自身的综合发展。如何从旧制度学派、“新熊

24、彼特”学派、奥地利学派和“调节”学派中吸取有机养料是演化经济地理学今后一个很长阶段的主要任务。因此,演化经济地理学应该全面吸收当代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尤其是当代经济地理学的相关理论和演化经济学的主要流派的精华,并逐步形成自身有效的框架。(3研究内容尚未构成一个严密的体系。当今的演化经济地理学还处于创立和探索阶段,各家各派分别就其核心问题进行研究,内容分散。内容选择和相互联系也不严密,而且各个流派的研究尚未形成统一的研究方法,乃至基本的范式也未形成统一,这就造成了内部交流的困难和概念的混乱,不利于形成统一的学科体系。(4经验研究范围不广泛。迄今为止,大部分经验性研究和解决空间发展的路径依赖问题的

25、研究主要关注制造业的区位模式,只有很少的学者涉及了对服务业的研究。参考文献:11Crang,P.,1977,Cultural turns and the(reconstitution of economic geography,in Lee,R.&Wills,J.(eds.,G eographies o f Economics,London:Arnold.21Bathelt,H.&G luckler,J.,2003,T oward a relational geography,in Journal o f Economic G eography,3(2.31Boggs,J.S.

26、&Rantisi,N.M.,2003,The“relational turn”in economic geography,in Journal o f EconomicG eography,3(2.41Boschma,R.A.&Lambooy J.G.,1999,Ev olutionary economics and economic geography,in Journal o fEvolutionary Economics,9(4.51Boschma,R.&Van Der K naap, B.,1997,New technology and windows of l

27、ocational opportunity:indeterminacy,creativity and chance,in Reijnders,Hrsg.,Economics and Evolution,Cheltenham,U.K.&83Boschma,2003;M oig,2000;K lepper,2002.有关地理研究中的“文化转向”可参考Thrift N., Pandoras Box?Cultural G eographies of EconomiesA.in Clark,G.L.;Feldman M.P.&G ertler M.S.(eds.,2000,The Oxf

28、ord Handbook o f Economic G eographyC,Ox ford University Press,pp.689704。有关“关系转变”可参考Bathelt,H.& G lückler,J.,2003,T oward a Relational Economic G eography,in Journal o f Economic G eography(V ol.3,pp.117144.有关其评论可参考Y eung,H.W. C.,T owards a relational economic geography:old wine in new bott

29、lesD,Paper presented at the 98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Ass ociation of American G eographers,Los Angeles,2002,(March:1923.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一书中提出了进化论和自然选择学说。“物种演变和共同起源”、“生存斗争和自然选择”、“渐进进化”三个概念组成达尔文进化论的思想体系。达尔文相信获得性遗传,而胚胎学家威斯迈和遗传学家费舍尔等新达尔文主义者在对获得性遗传批判的基础上,承认了突变并认为突变是随机的。20世纪60年代末,日本学者木村(K imura通过对分子进化特征的研究,提出了与

30、达尔文进化论相对立的中性学说。国外社会科学 二 六年第一期 Lyme ,U. S. ,Edward Elgar ,171202. 61Boschma ,R. A. & Frenken , K. ,2005 , Why is economic evolutionary economic geography , Working Paper , Utrecht :Utrecht University. 71Boschma , R. A. , 2003 , Economic evolution in space : 81Brenner , T. & Fornahl , D. , 200

31、1 , Lokale Industrielle Cluster Geographische Zeitschrift ,88 (3 - 4 . geography not an evolutionary science ? T owards an wissenschaftliches Studium WiSt , (11 . industrial clusters 91Brenner , T. , 2001 , Simulating the evolution of localised an identification of the basic mechanisms ,in Journal o

32、f Artificial Societies and Social Simulation ,4 (3 . 101Brenner , T. & Weigelt , N. , 2001 , The evolution of industrial clusters Advances in Complex Systems , (4 . 111Brenner , T. Erkenntnisse (2 . deutschen Duncker & Humboldt. 121Brenner , T. ,2004 , Local Industrial Clusters , Existence ,

33、 Emergence and Evolution ,Routledge ,London. 131 K lepper ,S. ,2002 ,The capabilities of new firms and the evolution of the US automobile industry , in Industrial and Corporate Change ,11 (4 . 141 Hayter , R. , 2004 , Economic Geography as Dissenting Institiutionalism: the Embeddedness , Evolution a

34、nd Differentiation of Regions , in Geografiska Annaler , 86B 151Martin , R. , 1999 , The new “geographical turn ” in economics : some critical reflections , in Cambridge Journal of Economics ,23 (1 . 161Mo ig , I. , 2000 , Lokale Ursache r umlicher Branchencluster : Das Beispiel der Verpackungsmasch

35、inenbau- Industrie , towards an evolutionary economic geography , in http : 2003 , Studien zur Evolutorischen ; konomik VII . Berlin , econ. geog. uu. nl workshop . zur & Fornahl , D. , 2003 , Theoretische Entstehung und branchenspezifischer Cluster , in Dopfer , K. , Hrsg. , Ein evolution rer A

36、nsatz , Wirtschafts2 simulating spatial dynamics , in Erzeugung ( 本文作者 :刘志高 , 男 , 1974 年生 , 中国地质大学区域经 Spin-off- Grü ndungen als in 171Nelson ,R. & Winter ,S. ,1982 , An Evolutionary Theory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73. 191Vromen , J . J . , 1977 , Evolutionary precursors , paradigmatic Evolution ,Edward Elgar. of Economics Change , Cambridge ,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