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人语文阅读教学的旨归

1、立人：语文阅读教学的旨归浙江省松阳县第一中学 叶素云 【摘要】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社会各界对语文教学特别是阅读教学有着太多的批判；近期又有新生代向三大名师发难，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语文阅读教学的人文性丧失，严重忽视了学生的发展。因此要强化“立人”的语文阅读教学目的观。为了实现这一目的，就应选择重组优化开发教学内容，采用对话教学实现师生互动。使阅读教学活动能帮助学生“打好精神的底子和学习的底子”，真正做到阅读教学活动为人生服务。【关键词】立人 “立人”的语文阅读教学 教学内容 对话上世纪末本世纪初，社会各界对语文教学有着太多的批判，甚至说语文教学是“误尽苍生”。2004年教师之友杂志第1期又刊发了“

2、审视中学语文教学：新生代向三大名师发难”的专题文章。蔡朝阳在魏书生：技术主义和权威人格的末路中指出“我再一次悲哀地发现，魏书生的内心深处，就是权威主义的人格在作祟。魏书生从教的技术手段越是花样迭出、越是无所不用其极，则其培养臣民、顺民的效果就越显著。”“在魏书生那里，文学之美基本上是缺席的，更遑论艺术与思想。他的那一套，只是为应试教育而发明的授课技术，其目的旨归，只在于考试分数。什么诗意、什么美感，统统毫无踪影。”景诵、 白尘在于漪：一个曾经的偶像中指出“无论是从“文道结合”的角度，还是从“文以载道”的角度，我们发现，更多的时候，于漪是以道为先的，有时甚至牺牲文，以文祭道。”卢军在钱梦龙：方格

3、之内的圆融中指出“三主三式导读法到底将语文教学引向何方，却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我认为，这一教学法虽有现代教育理论的包装但基本上还是属于传统教法的范畴，还是几十年来语文教学重视基础、讲深讲透讲实的技巧化的翻版。”在这里我们姑且不去讨论这些话的正确与否，但它确确实实给了语文教学特别是阅读教学以沉痛的打击，迫使我作为一个语文教育工作者进行深入的思考：语文阅读教学的目的是什么？语文阅读教学应该教什么？怎么教？一、 强化“立人”的语文阅读教学目的观长期以来，语文阅读教学主要承载着三大目的：一是让学生掌握语言这一工具。因为语言是学习其它一切功课的基础。二是对学生进行思想教育。所谓“文以载道”就是要挖掘文

4、章中的思想政治因素，竭力充当政治的传声筒。三是为了考试升学。为了应付考试，学生上课听的是如山的分析，课后做的是如海的习题。因为升学将直接影响一个人未来的命运，直接关系到一个学校的存亡发展。正因为语文阅读教学基于这些目的，所以失去了它应有的地位和独立性。难怪有人说：“语文课没什么用！小学6年就够了！”学会汉语言文字小学6年当然已经够了。至于思想政治教育自然会有政治课来承担。特别是到了高中学生文章基本都能看懂，再加上急功近利思想的影响，认为课文内容反正不考，学不学考试成绩相差也不会很大，语文阅读教学课就更成了一门可有可无的课。作为母语的语文阅读教学目的真的是这样的吗？问题出在哪儿？出在语文教学一直

5、都是在“语文学科是工具性学科”指导下进行的，严重忽视了语文学科的人文性，忽视了人的教育、人的发展，这导致了人文价值、人文底蕴的严重流失。去年出版的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实验）（下简称新课标）在语文课程性质上明确指出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并指出“语文课程应进一步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使学生具有较强的语文应用能力和一定的审美能力、探究能力，形成良好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为终身学习和有个性的发展奠定基础”。在这段话中很明显的反映出以学生为主体的“立人”的语文教学目的观。所谓“立人”就是培养独立意志的、富有创造的、在精神上充分发展的有理想有信念的人。所谓“立人的语文教学”就是以人的发展为中

6、心，在语文教学中通过引领学生对教学内容中蕴含着的知识、情感、美感、文化、人生态度和精神品格等进行多方面的对话探究，使学生获得较为全面的语文素养，并帮助学生提高审美情趣和鉴赏水平，提高理解语言和运用语言的实践能力，并进一步促进学生有个性的可持续的发展。就像杜时忠在人文教育论中所说：“学生是各不相同的。教育应努力帮助学生更好的成为他们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人。”虽然“立人”的任务不可能由语文一门学科来完成，但语文学科作为人文性很强的学科，无疑有为学生“打好终身学习的底子和精神的底子”（钱理群语）的优势，我们的语文教学有必要也有责任发挥这种优势。为了实现“立人”教学目的，无论是在教学内容的选择上还是在

7、教学方法的使用上，语文教师都应该认真对待。二、 选择重组优化开发教学内容 语文课教什么？或者说拿什么教？很多人都认为这问题很简单，不就是语文教材上的一篇篇文章嘛。请看新课标上的表述：“学校应在课程标准的指导下，有选择地、创造性地设计和实施课程，帮助教师提高水平、发展特长，开发和利用各方面的课程资源，建立互补互动的资源网络，建设开放、多样、有序的语文课程体系”。“高中语文课程应遵循共同基础与多样选择相统一的原则，精选学习内容”。“教师应遵循教学规律，并根据自身的特点和条件，发挥优势和特长，努力形成自己的教学特色；应从学生的需要出发，按照学校的规划，积极开设选修课，充分利用本校本地区的课程资源，拓

8、展学生的学习空间”。随着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深入发展，“一刚多本”的政策会加大力度贯彻、实施，实行中央、地方和学校三级管理体系，鼓励校本课程开发，那么教材的选择性和开放性将会更加明显。看来“以本为本”即以国家统编教材作为全部教学内容的时代就快过去了。所以拿什么教学生，就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教师面临的是选择、重组、优化、开发教学内容的任务。（一）选择教材 选择教材的原则主要有两个：一是教材的难度和内容应顾及学生原有的基础、发展方向和学习需求等方面的差异，以尽可能的激发学生的兴趣和潜能。如按照文理科的不同而选择不同的教材。二是组织有较高专业水平的教师，对不同教材加以比较区分，选出选文精美并排序科学

9、的高质量的教材，使学生读后真正的“学有所获”。（二）重组课文 选择好教材之后，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并不是按课文的先后顺序一篇篇的教下去，并不是拿着教材就可教学生。而要根据学生的需要，根据内容相关性进行重新排列，增删，这样有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如现在高中新教材文言文篇目多，背诵量大，就将文言文与现代文穿插起来上，一方面避免了多个文言文单元放一起学习的单调，另一方面又可使学生有时间消化背诵文言篇目。高一第一册课文第4课杜鹃枝上杜鹃啼和第11课胡同文化都是反映文化现象的文章，将两篇文章放一起上，再加以拓展延伸就能较好让学生把握中国的某些文化现象。以上是重新排列教材篇目的例子。对于教材中学生不喜欢的、

10、内容陈旧的、用于教学效果不是很好的文章，可不作为教学内容。而对于学生喜欢的时文、美文，则可将它引入课堂。（三）优化课文内容 即使确定要教哪一篇文章，这也还不是教学内容。“语文教学内容，是教学层面的概念，从教的方面说，主要指教师为达到教学目标而在教学的实践中对教材内容的重构处理、加工、改编乃至增删、更换。”可见，教学内容还要对文章进行“重构”，即创造性的使用教材。目的在于更好的完成“三维”教学，即教给学生“知识和能力、过程和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也就是教给学生知识培养学生能力的同时，还要教给他们阅读过程和方法以及培养学生健康美好的情感、奋发向上的人生态度、正确的价值观和审美观。如在上茨威格世

11、间最美的坟墓一文时，可先以知识引趣，将茨威格其人及其作品象棋的故事等介绍给学生，以引起学生的阅读兴趣。接着将文中第二语段作为教学的重点，让学生通过感受、体验、对比、揣摩的方法，在描写坟墓的字里行间感悟到托尔斯泰不重声明、追求朴素自然的高贵品格及从中反映出的作者的独到审美观和价值观。特别要指出的是要优化传统的经典文章的教学内容，这些文章涉及的人和事距我们这个时代已相当遥远，学生往往难以理解。在教学时，一方面要引导学生以历史的眼光来看，帮助学生理解传统的文化，并进一步挖掘其中蕴含着的民族的精神；另一方面又要引导学生以当代的眼光进行新的审视或解读，使教学真正地做到为学生的生活服务。如在教学祥林嫂时，

12、可把“祥林嫂为什么是个没有春天的女人”作为教学重点来讨论，同时又可引导学生结合现实解读出“鲁讯先生对弱势群体的关注”。（四）开发教学内容 语文教师面临着选修课和校本课程开发的挑战。开设选修课，教师应从学生的需要出发，根据自身的特点和条件，以丰富学生的学识和丰厚学生的人文底蕴为目标来选择教学内容。校本课程中语文课程的开发应积极利用本地文化资源：自然风光、文物古迹、风俗民情、人物专访等，采用地方电视节目的有关内容或制成多媒体课件或通过网络的形式，将生活引入课堂；引导学生关注生活、思考生活并激发学生热爱家乡的情感。总之，语文教师要彻底改变以语文教材作为全部教学内容的观念，而应把教材当作教学使用的材料

13、，对这一材料如何使用以更有利于教学则需花一番心思去探索。通过对教材篇目的选择、重组、优化以及开发教学内容是实现高效的语文教学的基础。只有选用了适合学生的教学内容，才能有助于培养学生的语文能力，有助于学生的健康发展，从而全面提升学生的人文素养。三、 通过对话教学实现师生互动 语文课该怎么教？过去主要以教师讲授学生接受为主，教学流程一般为：释词分段概括段落大意归纳中心思想分析写作特点。这种公式化的阅读教学方法严重导致了语文教学的高耗低能。其最大的原因是以教师为主体，完全忽视了学生作为学习主体的地位。所以，20世纪末期开始，教学观念发生了转变，从以教师为主体转向了以教师为主导以学生为主体的师生互动。

14、对语文该怎么教的问题，讨论的焦点也主要落在如何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以及如何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上。那么“以学生为主体”进行教学，课堂上教师应如何操作呢？我以为采用对话的方法可以较好的实现“以学生为主体”的语文阅读教学。关于“对话”的含义，我认为王尚文教授已经在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上从各个角度给我们阐述的非常清楚。在此我引用他的一种说法 ：“从认识论的角度看，对话是一种以开放、自由探究的理性精神，同他人或他人创造的文本一道，共同创造知识、追求真理的智慧活动。”王教授还说：“而实际上，就算没有一个他人，自己与自己，也是一种对话。这就是所谓的内心生活。”新课标指出： “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教科书编者、

15、文本之间的多重对话，是思想碰撞和心灵交流的动态过程。”语文阅读教学应通过学生与文本、学生与学生、教师与学生之间一种民主、平等的双向交流，达到视界的融合、精神的相遇、情感的交流、理性的碰撞，使师生在互动中共享语文世界的精彩与美妙。这诚如萧伯纳所言：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彼此交换，每个人还是一个苹果；但如果你有一种思想，我也有一种思想，彼此交流，那么，每个人则都有两种思想。在阅读教学中实现对话有两个条件。首先，应该给学生创设一个轻松和谐的教学氛围。能否创造轻松和谐的教学氛围，会直接影响对话时学生的积极性，影响对话活动能否广泛而深入地开展。其次，对话应围绕着文本涉及到的内容来展开。为了更好的理

16、解文本内容，鼓励拓展延伸文本内容，也鼓励联系生活实际来阅读。但如果阅读教学完全游离文本之外，无节制的放纵学生，任其信马由缰，这样也会失去阅读教学的意义。(二） 学生与文本对话 学生与文本对话，就是要让学生直接面对作品，用他们自己的眼去触及、自己的心去抚摸作品，使他们在阅读中去学习阅读。“任何言语作品都是作品客体化的精神，可以触摸、感知的一颗心，总是积淀着、凝聚着主体的思想、感情、愿望、理想和经验、知识等等。”引导学生与文本对话首先是要让学生通过朗读、默读等方式去倾听作者的声音，感受在字里行间流动着的作者的思想感情。其次，教师应引导学生善于和作品进行对话。如多向作品提出“为什么这样说？”，敢于向

17、作品说“我认为不是这样”，善于向作品说“这里说得真好”。学生与文本的对话是通过对文本的理解、批判和审美展开的。最后可以让学生通过与作品对话来反观自己。阅读过程也是一个内省过程。通过与文本的对话可以发现自己局限、偏见、冷漠、丑陋也可以发现自己的纯真、善良、热情、勇气有位学生在谈读我与地坛后的感受时说，“我很佩服他，他在失去双腿后居然还能走出一条辉煌的人生之路。我佩服他的毅力和勇气。要是我，真的不知该怎么生活下去？从他身上我懂得了不管碰到什么困难都应该要坚强些。”我想只要用心去与文本对话，每个学生都会有自己的独特感受的。（一） 教师与学生对话学生与文本的对话往往会显得比较粗浅。就像王尚文教授在语感

18、论中指出的那样，“可以肯定的是每一篇优秀言语的作品的言语都不是浅尝则止或生吞活剥就能领略它的奥妙的。那些看似人人都懂的语句，其实许多人特别是学生懂得并不深，甚至浅得很，引导他们由浅入深，从中发现新的东西，从而使之有新的感悟，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见，教师的任务主要是通过与学生的对话引导学生进行深层次的探究。但是，在现实操作中，常出现了两种对话的变异形式：（1）将对话法上成了问答法。阅读教学主要是通过教师提问学生回答的形式来完成的。学生、教师你来我往的言说，看似对话，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教师为中心。问题由教师来设计，当学生回答不出时，教师的导也只是将学生一步步引向教师想要的答案上。完全不具有对

19、话的主体性、开放性的特点。（2）将对话法上成了讨论法。这是一种在平等、民主的氛围中师生交互进行的轻松和谐的交流。很像对话教学。但讨论法在对文本的讨论时常常面面俱到，容易造成话题不集中，泛泛而谈，仅流于讨论文本表面内容的现象。其不足主要是缺少深入探究，难以起到提升学生的效果。讨论法如果能将学生引入对主要问题进行深层次的探究，我以为这才是师生之间的真正意义上的对话。那么师生之间应在哪些方面进行深层次的对话呢？（1） 在学生的疑惑处进行对话。教材中有许多内容和现实生活、学生的认知存在着一定的距离或由于时空的间隔而使学生难以理解。对话教学应改变由教师提问为主变成由学生提问为主，让学生乐于提出自己的困惑

20、，便可使师生对话变得顺畅。师生通过对话共同解决学生的疑难问题，这是对话最基本的方向。同时教师要在学生提问中了解学生并不断改变原有的教学设计，使自己的对话更具针对性，以便更有效地帮助学生“解惑”。如在学习米洛斯的维纳斯一文时，学生提出“她为了如此秀丽迷人，必须失去双臂”这一点感到很不理解，觉得现实生活中哪怕是一个人再美，但是失去双臂那就残废了，谁都不会认为她美。我对这位学生有关现实生活中美的看法表示了肯定，但同时又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维纳斯是活生活的人吗？”学生回答“不是，她是雕像。”“那么雕像作为一种艺术对美的评判标准又是怎样的呢？为什么失去双臂反而会更美？以这一问题带动学生思考、联想、讨论、探

21、究，然后通过师生对话促进学生的理解和深化。（2） 在文章的关键处进行对话。文章的关键处往往直接影响学生阅读时的意义生成。文章的关键处主要有：关键词、关键句、关键段、文章的重点和难点。如荷塘月色中的第一句：“这几天颇不宁静”，这句是文章的文眼。抓住了这一句进行对话就有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功效。对“不宁静”的原因、表现、变化、解决办法等作一系列深入思考、探究、对话，文章的要义和精髓也就明朗了。（3） 在文中的传神处进行对话。课文的传神处比比皆是，只是常常被学生忽视或理解不全其中蕴含着的精妙。教师应抓住这些地方进行对话。可采取让学生删一删，添一添、换一换、调一调、变一变等方式，启发学生深入理解课文内容，

22、启发学生体会作者用词的独具匠心，从而帮助学生真正读懂和领悟这些精彩的词句。如在教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一文时，学生对“那雪正下得紧”这一句根本不在意。于是就提出“紧字用在这里合适吗”的问题，然后让学生通过调换词语并结合语境进行思考探究，经过生本、师生之间的对话，学生感悟到了“紧”的含义，它不紧表现了当时天气的恶劣，雪下得大，更渲染了当时紧张的气氛，暗示了林教头所处环境的险恶，并有推动故事情节进一步向前发展的作用。（4） 在学生的谬误处进行对话。在对话教学中关键是要养成学生深入思考，自由发表的习惯和勇于创新的品质。对于独到的甚至是异端的见解，只要说得合情合理，教师都应给予肯定和赞许。如在学黄鹂一文时，

23、有学生提出不同意见，认为：“更多的时候，我们生活的环境并不能由我们自己来选择，所以我们更重要的是要学会适应我们生活的环境。逆境成才可见一斑。”对于这样的见解我和学生都给了他热烈的掌声。但是有时因受理解分析能力的限制，生活经验的制约或是背景知识的缺乏，学生往往会出现理解不当的情况。这时教师就应通过对话进行点拨，以帮助学生正确的解读。如在教陶渊明的诗歌时，我为了让学生了解“伟大的作家风格往往不是单一”这一点，就引入了陶渊明精卫填海一文，有位同学提出“精卫鸟填海也可以说是一种报复行为。因为东海将女娲溺死，所以她化为精卫鸟后，要衔西山之木石，以湮东海”。这时教师要引导学生深入对话，不仅和文本，还要和作

24、者进行对话。通过和作者的进一步对话，学生就能领悟到作者在恬淡的背后隐藏着壮怀激烈的抱负。（5） 在文本的空白处进行对话。教材中精选的许多文学作品，作者在叙写时常常留有空白，这些空白处往往是作品中最耐人寻味的地方，非常值得通过对话激起学生的思考和引发学生丰富的想象，进而对这些空白进行填补。如药的最后部分对夏瑜坟顶上花环的描写，作者始终没有告诉读者花环是谁送的？通过师生互动进行补白，并进一步探究“从中可以说明什么问题”“作者这样写意图何在”，这样做不仅可使学生感悟到作品的丰富意味，还可使学生感到作者的良苦用心和美好愿望。（二） 学生和学生对话李海林教授在言语教学论中指出“在语文教学中，师生之间的交

25、往主要决定语文教学所能达到的高度，生生之间的交往则决定语文教学的质量。语文教学能否实现自己的目的，不仅决定于师生交往的全面性、针对性，在更大程度上决定于生生交往的广泛性、丰富性和即时性”还进一步指出：“实际上每一个学生都是一个世界，都有着自己的视界和经验，生生交往使这种多元世界得以交汇，使这种视界和经验得以融合，从而使得语文教学成为最为五彩缤纷的课程之一。”这里的“交往”在我看来就是“对话”。李海林教授的这段话已经把教学中生生对话的重要性说得极为透彻。生生对话不是让学生自行讨论即可，这样讨论会流于形式，也不会得到应有的效果。生生对话的目的有二：一是要充分发挥每一位学生的主动性，从而获得学生参与

26、的广泛性；二是通过对话达到对问题的深层次的把握和感悟，即探究问题的深刻性。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教师在组织时还需要处理好以下三方面的问题。（1）根据对话内容不同，采取不同的学生组织形式。是学生个人与个人自行对话还是组织小组让组内成员进行对话？小组成员是自行组合还是按照能力高低相互搭配？我想这都应该视具体情况而定。（2）设置思维交锋的机会，激发学生参与的广泛性。由于学生的个性、思维、情感、态度、世界观、生活阅历不同，再加上文本言语的模糊性、不确定性，学生对同一文本内容的感受、体验、认识也就会不同，有时甚至是出现相反的结果。那么，教师在课堂上就应着意营造适宜的时机，激发学生交锋的热情，使学生在思维、情感、世界观等方面进行交流与碰撞。通过对话，相互启发、相互补充，从而使思维更加明晰完善，使思想更臻成熟完美，使情感更为丰富细腻。（3）加强对话的指向性，确保探究的深刻性。对话内容不明确或对话内容太宽泛都会影响对话的质量。如在课堂教学中有些教师因为怕教学目标完成不了，就同时将好几个问题同时抛给学生，让不同的小组解决不同的问题或由个人选择解决什么问题，这就会导致全班交流时有些学生的闲置现象，还有难以确保问题探究的深刻性。如果有多个对话内容，教师可将其分散在课堂教学的不同环节，明确对话的指向性。这样可使学生思维的方向明确，有助于学生进行发散思维，获得较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