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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2006年6月安阳工学院学报June .2006第3期(总第21期Journal of Anyang I nstitute of Technol ogy No .3(Gen .No .213收稿日期:2005-10-12作者简介:王继红(1977-女,博士,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交流学院讲师,主要从事汉语语法史与佛教汉语研究。参见朱庆之(2001。参见罗美珍(2000、陈保亚(1996。语言接触与佛教汉语研究王继红(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交流学院,北京100089摘要:佛教汉语是汉语历史文献语言的非自然变体,是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间接语言接触的产物,其中不但存在文言文和大量口语、俗语和不规范成分的混合

2、,而且存在汉语与大量原典语言的混合。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大体分为三个阶段。佛教汉语是汉语语言接触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助于我们总结汉语演变的机制和发展的方向。基于梵汉对勘的佛教汉语研究,指在梵汉对勘方法的基础上,将汉译佛经的语言与原典语言进行对比分析,发现其中与中土文献有异的语言现象,综合运用汉语史的各种研究方法对其进行考察,借以明确语言接触对汉语史的影响。关键词:语言接触;佛教汉语;梵汉对勘中图分类号:H109.2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928(200603-0091-040引言佛教创立于公元前6至5世纪的古印度。西汉东汉之际,佛教传入中国。佛教信徒为了宣传佛教教义,必须

3、把印度的佛教经经典引入中土,这样就有了佛经翻译活动。汉桓帝元嘉元年(151年,安世高译出明度五十校计经,这是确凿可考的中国译经史的开始时间。佛教翻译在魏晋南北朝时进一步发展,唐代译经活动达到鼎盛,北宋仁宗景祐四年(1037年佛经译场停顿。这项走过将近千年岁月的文化转换工程,留给了世人浩如烟海的汉文佛教文献。在此期间,译经的总数已不可详知。据吕新编汉文大藏经目录的不完全统计,流传至今的有1482部,总计约5702卷,4600万字。佛教汉语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佛教汉语指“古代汉文佛教文献的语言,包括全部的汉译佛经、中土人士的佛教撰述和以宣传佛教教义为目的的文学作品等”;狭义的佛教汉语只是汉译佛

4、经的语言。本文所谓佛教汉语仅指后者。本文考察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梵语与汉语之间的语言接触,确定佛教汉语的性质,探讨佛教汉语独特的研究视角与研究方法,分析梵语与汉语的语言接触对汉语史的影响,以及佛教汉语对汉语史研究的价值。1佛教汉语是语言接触的产物语言接触是由于族群互动而产生的,大致有三种情况:(1近距离地域邻界接触;(2人口移动接触;(3远距离,甚至是不同时间维度上的经济、文化交流。前两者是直接语言接触,指在同一空间不同语言的相互接触。后者是间接语言接触,指不是在同一空间展开的,而是在不同的空间通过书面语言,特别是文献翻译产生的语言间的相互接触。这三种互动情况都会使接触中的语言出现种种复杂的现

5、象。佛教汉语是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的产物,属于间接语言接触。佛经翻译的源头语言是印欧语系的梵语和犍陀罗语等古代印度语言,以及古代中亚语言等,其中以梵文佛典数量最大;佛经翻译的目的语言是汉藏语系的汉语。两种语言存在巨大的类型差异。梵语是印欧语系印度-伊朗语族印度(又称印度-亚利安语支的一种古代语言。广义的梵语包括吠陀语(印度古代四吠陀的语言、史诗梵语(两大史诗的语言和古典梵语(用于文学作品、宗教、哲学、科学著作的语言。狭义的梵语指古典梵语。梵语是典型的屈折型语言(in 2flected language ,它用屈折变化(inflexi on 而不是用词序来表示语法关系;它的词缀和词基的结

6、合十分紧密,以致词缀成为词的一部分;屈折变化往往表示一个或一个以上的范畴意义。而汉语是典型的孤立型语言(is olating language ,用虚词和语序而不是词尾屈折变化来表示语法关系。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大体分为三个阶段:(1佛教传入中国后,为了弘法传教的需要,大量用印欧语系语言写成的佛经被译为汉语。译经工作先后经历了东汉到西晋的“古译”阶段、东晋南北朝的“旧译”阶段和唐代以玄奘为代表的“新译”阶段。译经者需要尽量摆脱印度佛教文化与中土传统文化巨大差异、译经者汉语水平的局限和翻译技巧等方面的束缚,更要尽其所能来克服源头语与目的语在语言类型上的差异给翻译所带来的巨大困难。也正是由

7、于存在上述几种困难,汉译佛经中不可避免地存在汉语原本没有的、受到原典语言影响而产生的现象,这使得汉译佛经语言与当时的口语与书面语都存在一定差距。(2在宗教热情的驱动之下,汉地人民在了解佛教的同时,也熟悉了汉译佛经的语言,有些人甚至模仿这种语言来进行创作,例如中土人士的佛教撰述和佛教文学作品。在与不同语言类型的语言的接触中,某一群体语言的结构特征或成分会向另一种语言扩散或渗透,这种扩散或渗透可能使被渗透的语言得到丰富、发展。这是梵语等印欧语言对汉语产生影响的第二个阶段。(3汉译佛经语言是以汉语为基础,又吸收了佛经原典的语言成分,二者相互混合而成的。这种混合语言多用于与佛教有关的交际之中。当这种混

8、合语言借助佛教成为日常生活的组成部分,并且长久地保留在目的语的语言系统中时,才说明源头语的影响真正被接受了。这是梵语等印欧语言对汉语产生影响的第三个阶段。2佛教汉语与汉语史研究佛教汉语是汉语史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首先,佛教汉语是古代汉语的一种变体,是汉语史不可缺少的研究对象之一,对汉语史研究具有重要意义。其次,佛教汉语是由于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的产物,是研究语言接触对汉语史影响的重要内容,对于汉语史研究具有必要性。佛教汉语的特点,一是汉语与原典语言的混合,一是书面语与口语的影响。也就是说,除去佛教汉语中的外来因素,佛教汉语的语音、词汇和语法都属于当时的书面语或口语系统的,它们的物质基础是当

9、时的语言系统。而且,佛经翻译前后将近千年,是汉语发展史上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佛教汉语在音韵学、词汇学、语法学,以及文字学等领域都是汉语史研究的重要内容。佛教文献是汉语历史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汉译佛典内容丰富,数量巨大,年代根据各种僧录大致可考,为了方便向大众传教而含有较多口语成分,但又不过于文雅,可以较为全面真实地反映当时口语的真实状况,这使得汉译佛典成为汉语研究一种理想的语料。此外,汉译佛典里存在大量的重译经,即同一部佛经由不同时代的持不同母语或方言的译者多次翻译,通过重译经可以在空间和时间两个不同的维度上窥见汉语发展变化的轨迹。从20世纪初起,佛教汉语开始被尝试作为传世文献不足的重要补充

10、而得到语言学界的关注。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使用汉译佛经语料的研究成果不断涌现,“如俞敏、施向东、刘广和、尉迟治平和储泰松等的梵汉对音研究,项楚、刘坚、蒋绍愚、吴金华、董琨、江蓝生、曹广顺、颜洽茂、梁晓虹、袁宾、张联荣、俞理明、蔡镜浩、方一新、董志翘、李维琦、黄征、王云路和朱庆之等汉语历史词汇和语法研究,都不同程度地运用了佛典语料,取得了很好的业绩。”但是,尽管汉译佛经的语料价值已经得到重视,佛教汉语作为语言接触产物的性质却往往被忽视。语言接触是汉语史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未能全面深刻勾画汉语语言接触史之前,汉语史的描写也是不完整的,而且,研究汉语语言接触史有助于我们总结汉语演变的机制和发展

11、的方向。在中华文化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族群互动现象频繁,语言接触历史悠久,上起商周,下迄清末民初,甚至在现代汉语中还有所发生。所以,语言接触史如同方言史一样,也是汉语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汉语与印欧语言曾经发生过三次大规模的接触。两汉直至唐代,中西交通的经贸往来导致了汉语与西域语言的接触。东汉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传入中国,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对汉语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佛经的原典语言包括梵语、犍陀罗语,以及中亚古代语言,如吐火罗语等,情况复杂,但它们都是印欧语系语言,且大部分属于印欧语系印度伊朗语支。这是汉语发展史上的第一次欧化。明清两代与民国时期,在西方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冲击所造成的剧烈

12、社会变革中,由于翻译事业的大量进行,使得欧美语言与汉语发生接触。这是汉语发展史上的第二次欧化。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对汉语产生的影响,已经渗透到汉语语音、词汇和语法各个层面。佛经翻译为汉语词汇系统增加了大量新词,如参见朱庆之(1992。参见朱庆之(2001。和尚、尼姑、塔、过去、现在、未来、刹那、世界等。佛经翻译又为汉语带来了新的构词方式。在佛经翻译过程中,由于仿译梵语中的双牛释复合词,汉语中出现了大量由数词加类名构成的意义确定的简称词,如五根、四大、四阿含等,它们与上古文献中的表示泛指的“五谷、四海”等性质并不相同。汉语语法系统也在佛经翻译的影响下产生变化。蒋绍愚先生研究发现,经由佛经

13、翻译导致的语言接触使得汉语有了完结与完成两种语义范畴的对立。在佛经翻译的过程中,译经者用汉语固有的表示动作完结的“已”来翻译梵语中的独立式动词。梵语中的动词独立式表示动作的完成或完结。“在佛典译文中用已(已1来翻译梵文的绝对分词之后,已的性质就起了变化,它产生了一种新的语法功能:表示动作的完成(或实现。换句话说,就是产生了已2。这种功能是原来汉语所没有的,是受梵文的影响而产生的。但由于已2的频繁使用,它逐渐地汉化了,不但在佛典译文中使用,而且在口语中也使用。”蒋先生又进一步指出,完成貌词尾“了”便是来源于完成意义的“已2”。又如,中古汉语的“取”字式处置式是由于译经者受到母语梵语的影响而产生的

14、。此外,经由佛经翻译所导致的语言接触对汉语的影响还表现在汉语声调系统的发现,汉语词汇双音化进程的加快,以及大量俗字的增加等方面。佛教汉语在汉语语言接触史上占有重要位置,它是研究语言接触对汉语史影响的重要内容。其一,与汉语史上其他语言接触相比,佛经翻译历时将近千年之久,汉译佛经有文献可考且数目巨大。据不完全统计,流传至今的有1482部,总计约5702卷,4600万字。其二,佛教汉语属于间接语言接触,与其他在双语地区发生的语言接触情况不同,其接触机制值得作为独立的对象进行考察。其三,在清末民初以前发生的语言接触中,汉语词汇、语法系统受到佛教汉语影响而发生的变化保留得最为完整。由于语言接触是汉语史研

15、究的重要内容,而佛教汉语是汉语语言接触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所以,佛教汉语研究对于汉语史研究的意义不言而喻。3佛教汉语的研究方法佛教汉语是汉语历史文献语言的非自然的独特变体,与中土文献语言同中存异,其中不但有着文言文和大量口语、俗语和不规范成分的混合,更由于它是佛经翻译的产物,存在着汉语与大量原典语言的混合。佛教汉语的性质要求与之相应的独特的研究视角与研究方法的运用,亦即相对独立的佛教汉语研究的展开。这就要求与原典直接对勘的研究方法(主要是梵汉对勘的运用。梵汉对勘作为一种研究方法,更多的是应用于佛教文献学领域。以研究语言接触为目的的梵汉对勘包括间接对勘和直接对勘两种方式。建立在间接梵汉对勘基础上的

16、佛教汉语研究,(1可以是利用已有的梵汉对勘材料,如佛教词典、佛教词语索引等,在其中发现汉译佛经中特殊的语言现象,然后进行佛教汉语的研究,如朱庆之(2000、2001等。(2也可以是在汉译佛经中先发现不同于同时期本土文献的语言现象,再到佛经原典中寻找与其对应的表达方式,如曹广顺、遇笑容(2000、遇笑容(2002等。这两种方法的好处在于目标集中,效率高,可比性很强。但研究中受到条件限制与束缚很多,特别是二手的对勘材料中难免存在种种错误,这必然会对研究结果的可信度产生负面影响,只能看作一种推测;而且,研究对象选择的范围很小,有些对汉语史研究价值很大的佛经,由于还没有可以利用的梵汉对勘材料,所以只能

17、望洋兴叹,将其暂时搁置。以研究语言接触为目的的梵汉对勘的直接方式,指将汉译佛经同原典进行对勘,然后在源头语言与目的语言对比分析的基础上,进行佛教汉语研究,考察语言接触对汉语史的影响。国外佛学界,特别是日本学者,如南条文雄、荻原云来、平川彰和辛岛静志等,一直在进行佛经梵汉对勘工作,取得许多成果,但这些研究成果仍然无法直接用作汉语史研究的材料。其一,它们绝大多数是佛教文献学研究成果,未能提供详尽精细的词汇、语法信息以满足语言研究的需要。其二,外国学者,如辛岛静志等,已经注意到汉译佛经对汉语史研究的价值,并且做了大量的工作,从事辛苦的梵汉对勘工作,编撰佛教专书词典。通过他们的研究,推进了汉译佛经对于

18、汉语史口语研究的重要价值。但是,他们忽略了汉译佛经作为语言接触的产物对汉语史的影响。基于梵汉对勘的佛教汉语研究,指在梵汉对勘参见朱庆之(2000。参见蒋绍愚(2001。参见曹广顺、遇笑容(2000。“梵”应指一切原典语言,并非仅仅指古典梵文,还应包括其他种类的印度语文,或者还有其他的中亚古代语言。但由于"梵汉对勘"这个名称已经普遍使用,所以本文仍然沿用。方法的基础上,将汉译佛经的语言与原典语言进行对比分析,发现其中与中土文献有异的语言现象,综合运用汉语史的各种研究方法对其进行考察,借以明确语言接触对汉语史的影响。基于梵汉对勘的佛教汉语研究的内容(步骤包括:(1将汉译佛经与原

19、典对勘,逐句逐词进行语法标注。(2第一次对比语言学考察,目的是发现印欧语系的语法手段在汉语中是如何表现的,如名词格尾、动词语尾等。(3运用排比规纳法,并且与中土文献比较,以期发现异于中土文献用法的语言现象。(4进行语言性质的剥离,确定与中土文献用法不同的语言现象是记录了当时的口语用法,还是受到了外来语言的影响。(5第二次对比语言学考察,对原典语言影响下的语言变异进行全面的对比分析。(6考察语言接触所导致的变异对汉语史的影响。(7总结汉语受到语言接触的影响时的种种情况,明确汉语发展演变的机制。这是一种较为理想的佛教汉语研究方法,同时也是一个颇具难度的研究领域。研究者首先要具备源头语的知识,而且,

20、对源头语言的认识越深刻,所能发现的具在研究价值的语言现象就越多,这就要求有志于此者通过长时间的学习克服语言的障碍。即使较为全面地掌握了梵语,梵汉对勘和语法信息标注也是一项极为繁琐、耗时极长的基础工作。而且,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完全是零起点,可供利用的材料甚少。仅仅做过了梵汉对勘,尚未开始真正的佛教汉语研究,还需要对源头语与目的语进行类型对比分析,然后再确定研究对象,考察语言接触对汉语史发展的影响。这些不利因素的存在,使得佛教汉语研究进展缓慢。但也正是因此,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其中有许多具有价值的研究内容有待考察。参考文献:1曹广顺,遇笑容.中古译经中的处置式J.中国语文,2001,(6.2陈保

21、亚.论语言接触与语言联盟汉越(侗台语源关系的解释M.北京:语文出版社,1996.3蒋绍愚.世说新语、齐民要术、洛阳伽蓝记、贤愚经、百喻经中的“已”、“竟”、“讫”、“毕”J.语言研究,2001,(1.4罗美珍.论族群互动中的语言接触J.语言研究,2000,(3.5王力.汉语史稿M.北京:中华书局,1982.6辛岛静志.汉译佛典的语言研究(一J.俗语言研究,1997,(4.7辛岛静志.汉译佛典的语言研究(二J.俗语言研究,1998,(5.8遇笑容.中古译经中的语言接触与语法变化J.高雄:汉文佛典语言学国际学术研讨会,2000.9朱庆之.佛经翻译与中古汉语词汇二题J.中国语文,1990,(2.10

22、朱庆之.佛教混合汉语初论J.语言学论丛(24辑,2001.11朱庆之.佛典与中古汉语词汇研究M.台北:文津出版社,1992.12朱庆之.试论佛典翻译对中古汉语词汇发展的若干影响J.中国语文,1992,(4.13朱庆之.汉译佛典语文中的原典影响初探J.中国语文,1993,(5.Language Contact and Buddhist ChineseW ang J i-hong(I nternati onal Exchange I nstitute,Beijing Foreign Studies University,Beijing100089,China Abstract:Buddhist Chinese is the result of language c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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