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特质与农民现代性对 “三农”问题影响初探

1、农民特质与农民现代性对 “三农”问题影响初探历史文化学院 社会工作系 0702班 夏莹一、导言我国是一个传统的农业大国，拥有9亿农民，农业自古在国民经济中扮演者不可替代的作用，在历史发展进程中，农民作为一个力量强大的群体经历了深刻的变化，土地是农业的主体农民的生产场所和生产资料，是农民赖以生存的根本，农地关系在变革的市场经济体制和土地改革中也发生着变化，农民在时代的浪潮中紧张的处理着土地与家庭的生存关系，农民的发展深深的影响着广大农地的利用和发展情况，决定着农业和农村的发展，因此，本文旨在以农民作为切入点探究风险与农民现代性对“三农”问题的影响。【关键词】农民 农民特质 风险 现代性 土地利用

2、 二、调查研究与方法本次调查已封闭式问卷与结构访谈相结合的方式收集相关资料，本次问卷共发放307份，收回问卷306份，回收率达99%，306份问卷的分布情况主要是：黄石市（驾虹村、南石村）150份，襄樊市（欧庙镇，程河镇）67份，随州25份，安陆市25份，武汉市（黄陂），问卷主要根据调查员自己所在农村进行发放，所以，近50%问卷发放于黄石市，此外，除利用本次调查收集到的数据外，本文还结合了经济危机背景下大学生就业与新农村建设亲和性调查的有关农村的数据和访谈资料， 以期尽量真实的反应调查结果。样本基本情况见表1： 样本特征有效百分比 样本特征有效百分比性别男54.9文化程度从

3、未读书18.5女45.1小学32年龄分布20岁以下16.9初中38.621-30岁22.741-50岁15.2高中14.451-60岁16.4大专2.661岁以上58.9大专以上3.9三、现状与问题一）农民科学文化素质较低，对土地认识不足在此之前，笔者想先定义一下土地的概念，1976年出版的由FAO（联合国粮农组织）编写的土地评价纲要（A framework for land evaluation，FAO ，Rome，1976）中定义到：土地是比土壤更为广泛的概念，它包括影响土地用途潜力的自然环境，如气候、地貌、土壤、水纹与植被，还包括过去和现在的人类活动成果 土地经济学王克强 王洪卫 刘红梅

4、主编 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 2005年11月第1版 第2页，英国著名经济学家马歇尔（A.Marshall）认为：土地是指大自然为了帮助人类，在陆地、海洋、空气、光和热各方面所赠与的物质与能量，总之，土地“既意味着一定的土地面积，又意味着一定的土地质量，既意味着一定时期内的土地利用、土地变化，又意味着一定时期内的土地价值、土地限制” 农村社会学 第二版刘豪兴主编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8年第2版 第88页，土地不仅是一种用于生产生活的资源，更是一种可以用于投资再生产的资产，土地的特性主要体现在四方面：1）自然属性：是指土地是自然产物，并不是人类创造的产物、空间位置具有相对固定性、面积有限性、质

5、量有所差异等2）经济特性：土地作为一种日益稀缺的资源，在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不平衡的地区，矛盾程度有所差异，但总体上，土地总供给和总需求矛盾日益凸显 3）法律性：法律作为一种不可再生资源，其法律性是保证土地经济利益规范和公平的前提，在市场经济日完善的今天，土地作为一种资源流动，其法律特性日益突出。4）社会性：土地在利用过程中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土地生产关系，这些土地生产关系将对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产生深刻影响。土地是与农民息息相关的生产生活资料，“面朝黄土背朝天”自古以来就是对我国农民的生动描写，不仅展现了劳动人民的辛劳与勤恳，更反映了土地在农民生活中的重要位置，那么农民是怎样看待土地的呢。见表二：对土

6、地的看法FrequencyPercentValid生产工具9731.7 农民的“根”8828.8 一种特殊资产，可以转让3110.1 一种资源，可以开发利用4916.0 生产、生活场所4113.4 Total306100.0 从表二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农民对土地的认识主要集中于“生产工具”“生产生活场所”“农民的根”等自然属性或传统认识上，把土地看做一种再生产资产的仅占10.1%，此外，调查数据显示有关土地基本权利的了解情况显示，39.5%知道土地所有权，80%知道土地使用权，16.7%知道租赁权，13.7%知道土地开发权，7.2知道土地地上权（地上权是以在他人所有的土地上设立建筑物、其他工作

7、物或营造竹木为目的而使用的土地权利），1%知道土地地役权（地役权是指因自己所有的或使用的土地受环境所限而必须使用他人土地的权力），可见，大多数农民对土地的认识仅停留在表层的“用”和“有”等自然属性上，而对其经济特性和法律特性知觉较少，没有意识到要对土地进行深层的“开发”，此外，从农民对土地的规划情况我们可以看到，见表3，表3：对土地的规划情况对土地的认识不足使得大多数农民无法意识到土地潜在价值，对土地进行有效规划，充分发挥土地的作用。二）农民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土地利用层次低，结构单一对土地经营权的转让，我们从下表看到：表四：土地承包经营权转让情况大部分（64.1%）的农民“没有出让土地，也没有

8、这样的打算”，一般这种情况会带来两种结果，一是农民继续自己的耕作（种植等）模式，不改变土地经营方式，二是土地没有被充分利用，仍进行着粗放的经营甚至荒置，两种结果使大部分土地仍处于传统的利用模式中，对土地的利用的层次低，无法对土地进行多种形式丰富的经营，利用形式单一，此外，从农民对土地经营权各种转换方式的了解情况看，也可以看出，农民们对土地利用方式的有限性，租赁（31.4%）委托代耕（22.95）土地转换（9.8%）入地入股（3.6%）装让（12.7%）拍卖招标（0.7%）不清楚（16%），这几种常见的土地经营权转换方式中，农民只对传统的租赁和委托代耕了解较多，而现代的土地入股土地入股是“指农民

9、自愿组织起来，按照协议，以资金、实物、技术、劳力等作为股份，从事生产经营活动，以按劳分配为主，又有一定比例的股金分红，能独立承担民事责任，经依法批准建立的农村经济形式” 农村社会学 第二版刘豪兴主编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8年第2版 第135页，这种形式将传统的农业生产和按劳分配结合现代的股份分红，扩大了农民们的力量，能够让农民们更好更安全的融入到深刻变革的市场经济体制中去，而农民们对这种新型股份合作制度的不了解必然带来土地利用的单一性和传统性，在长时间的积累过程中，农民也慢慢习惯了以往的经营模式，不再进行创新，这也导致我们对农民形成了“墨守成规、缺乏竞争意识和创新精神” 的刻板印象，导致

10、人地关系的恶性循环，人和土地的发展被滞后，农村社会的发展停滞不前。三）农村劳动力流动水平较低，农村城市化受阻人多地少是我国普遍存在的人地矛盾关系，农村土地少，劳动力大量闲置，许多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外流，导致我国在全球罕见的“农民工潮”，春节是农民工返乡的壮观景象世界少有，农村各种资源相对匮乏，农地经济效益低，劳动力转向更具活力和发展前景的城镇、城市本是无可厚非，顺理成章之举，但日益明显的农民工所带来的问题让我们开始反思这个群体大量流动的现实状况，本文仅从其中的几点作为切入点谈论此问题。农村城市化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大量农村人口向城市集中，农业人口转化为非农业人口，大量的农民工潮似乎是城市化的一个显

11、著标志，的确，农民大量向城市的转移增加了城市人口数，但流动到城市的人口并不代表他们就能够真正成为城市人口，城市不仅是机遇和资源的集散地更是竞争机制和淘汰机制的中心地带，科学文化素质普遍不高的农民很容易被紧张的城市节奏挤压到城市的最边缘，从事最不稳定最辛苦的工作，他们随时面临失业，返回家乡，当被问及你家非务农劳动力，依据工作地点和居住地点击逗留时间长度，在他们工作的城市（镇）属于那类人口时，从下表五看到： 30.70% 12.10% 50% 5.90%00.050.10.150.20.250.30.350.40.450.5劳动力常住人口通勤人口流动人口暂住人口系列1根据劳动力在城市逗留时间长度，

12、我们可以将流入城市的农民分为常住人口、通勤人口（通勤人口又称钟摆人口，即工作与居住地点分离于两地，每天往返于工作地点与居住地间的人口。）、流动人口（指离开了户籍所在地到其他地方居住的人口）和暂住人口几个层次，从表中我们可以看出，大多数农民处在第三个层次，在城市仍属于没有根的“浮萍”，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样大量农民转移到城市，却无法在城市扎根，这样的城市化水平低，且给流入城市带来的问题远远比效益多。此外，对与流出人口的农村来说，劳动力的外流也加剧了农地利用状况的恶化。四、原因分析一）传统文化塑造的农民特质农民特质是农民现代性的一个重要体现，关于人的现代性对现代化的影响，英格尔斯在人的现代化一书的

13、开头就引用了智力一位学者的话“落后、不发达不仅仅是一堆能够勾勒出社会经济图画的统计数字，也是一种心理状态”，说明了人对整个社会发展的重要性，并认为，一个现代社会要有效的发挥作用，他的人民必须具备某种品质、态度、价值观、习惯和意向，即国民的现代性构成了现代化的先决条件之一，同理可证，农村现代化的先决条件之一便是农村的主人农民们的现代性，英格尔斯总结出个人现代性12个方面的特征：1）乐于接受新生事物2）准备接受社会的改革与变化3）头脑开放，尊重不同的看法4）注重现在与未来5）注重计划6）尊重知识，追求知识7）敢于正视传统，不唯传统是从8）了解生产机过程9）重视专门技术等 发展社会学李亚雄主编 华中

14、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8年8月第1版 第51页，虽然本次调查无法全面的反映农民在以上各方面目前的情况，但根据前面的数据和分析，我们可以看到，至少在注重现在与未来，注重计划、专门技术等方面农民们表现出的欠缺与不足，农民现代性滞后除了和国家的教育制度和教育发展水平有密切联系之外，传统文化是不可忽视的因素之一。并从两个方面产生影响：第一，国民对农民的印象：我国是传统的农业大国，在历代文人骚客的笔下时常出现农民或勤劳或质朴，或贫穷或压迫的形象，农民是一个历史概念，在我国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农民以其特有的姿态演绎着自己的传奇，在现代社会，作为我国这样一个传统农业大国的重要组成部分，依然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

15、用，应该如何理解农民这样一个极富内涵的概念呢其一，作为一种职业概念，农民是指以“土地为生、直接从事农业生产的 劳动者” 农村社会学 第二版刘豪兴主编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08年第2版 第58页，农民们以土地作为谋生的共组合生产劳动的场所。其二，作为一种阶级概念，在我国曲折的发展历程上，农民常常作为受压迫和剥削的阶级与地主阶级相对应，并作为一个利益集团与其斗争，帝国主义、封建主义、资本主义是传统意义上农民身上的“三座大山”。其三作为一种身份概念，农民是指一群素质较低，社会经济地位低，拥有有限社会资源的一个群体，农民的另一个称呼是“乡下人”，与其对应的是“城里人”，而我国的户籍管理制度更是将这

16、种将农民“身份化”的程度加深，明显界定为农业人口和非农业人口两种人。新中国成立后，经过土地改革，农村集体化，以及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洗礼后，我国农民的社会生活和政治经济地位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但受传统文化的影响根深蒂固，即使在当今社会，农民在大多数人眼里仍然留有抹不去的历史印记，林语堂：“摆手忍耐、平和消极、知足常乐、因循守旧、安命不争”沙莲香：“保守、愚昧、因袭、家族观念强，人情至上，狭隘的功利性决定了他们重视实际轻未来的处世哲学，农民在人生态度上本能的采取了 消极的、自欺自慰，听天由命，形成了不愿做主缺乏独立自主的观念”，我们可以暂且将这些看做“农民特质”，农民的这些特质是人们在实践过程中逐

17、渐总结出的，就像社会对男、女两性界定的特殊的“男性特质”和“女性特质”，但正如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通过实地调查研究为我们所证实的一样，男性诸如“强壮、雄心勃勃、大胆、争抢好斗、具有竞争力”和女性诸如“温柔、脆弱、依赖男性、羞涩、胆小、多愁善感”等特质并非男（女）性天生使然，而是在社会发展运行过程中，文化塑造出的男（女）特质，是“文化的创造每一代人在这种文化中训练而形成”的，所以，如果农民也有以上所谓的“特质”的话，也应是我们塑造出这样的农民的，并非他们生来就“胆小、没有竞争意识、鼠目寸光、因循守旧”，所以，建构新的文化环境和氛围，塑造新时代的农民特质是必要的。第二、农民对自己的印象

18、，虽然身为土地的主人，农民们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在业已形成的社会环境里，农民们失去了对自己的判断，按照社会成员对自己的印象界定自己，并安于这种固定的印象。关于农民现代性的滞后，笔者想从传统和现代两个方面进行分析：第一、 传统拉力。首先我们需要了解在传统文化中，农民的形象是怎样的，我们可以从古典著作和日常生活中我们所使用的成语来窥探，首先从儒教的精髓四书开始，儒教的核心观点并一直对后世产生深远影响的是“仁”的思想，主张统治阶级实行“仁”政实现社会的稳定和正常秩序，但其中却包含了对农民赤裸裸的贬低，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论语·

19、;卫灵公），在这里“君子”与“耕者”相对，认为耕者与“食、贫、馁”等浅薄的意义联系在一起，作为高思想和有修养、内涵的君子，他们不屑与自己与“耕者”相提并论，“孔子重“道”轻“食”、褒“学”贬“耕”、好“禄”恶“馁”的思想表露得很明显，体现了前者的社会优越性与后者的低贱。”陈开举论传统文化对农民形象的他者化建构，来源：全刊杂志赏析网，时间2007年8月，这是士大夫对农民的看法，普通民众又是如何认识农民的呢，成语以一种不显山露水的方式为我们勾勒出古代农民的形象，“掩耳盗铃”“揠苗助长”“愚公移山”“欲速则不达”“郑人买履”等打架耳熟能详的成语故事告诉我们，传统意识里，农民是“自欺欺人”“不懂变通只

20、知蛮干”“思维滞后迟钝”的，除了以上笔者提到的两种文化形式反映的农民形象外，诗歌、小说、影视作品等文学形式均对此有所反应，笔者在此不再详述，关键是渗透在古代和当代人心中的农民形象已经渐渐发展成一种模式和定论，限制着农民走出篱笆和枷锁，也阻碍我们对农民重新建构新时代的形象。第二、 现代推力。在此，笔者有必要提出另一个概念风险，来深化对农民现代性和农民特质的理解，德国著名社会学家贝尔认为“风险可以被界定为，系统的处理现代化自身引发的危险和不安全感的方式” 现代性、后现代性社会理论：诠释与评论谢立中 阮新邦主编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4年12 月第一版 第603页，“阶级社会的驱动力可以概括为这样一

21、句话：我饿！奉献社会则可以表达为：我害怕！焦虑的共同体代替了需求的共同体”，在充满变数和未知的风险社会里，人们的行为选择则不再是以需要为基础而以趋利避害为准则，不是不需要而是不敢需要，在这种社会环境下，以土地作为最重要资本的农民没有更多的资本可以让她在市场中冒险、创新，现实条件的残酷增加了农民冒险创新的成本，制约了他们开拓进取的积极性。二）农村社会保障制度的滞后调查数据显示，土地对调查农民家庭的保障情况是，19%是“生存之本”，2.6%是“收入的大部分来源”，33.7%是小部分收入的来源，23.5%是“不提供经济收入，只供日常家庭所需”，所以大部分农民家庭的经济来源并非来自于自家的土地。而农村

22、所在地的整体社会保障情况是：此外，根据各村村干部的访谈资料我们也可以看到相关信息，【个案一】襄樊市保康县后坪镇前坪村 男 村主任：本村村民所享有的社会保障情况“良种补贴、退耕还林”【个案二】黄梅县苦竹乡 男 村支书：十户低保名额。一般所有人都享有农村合作医疗【个案三】武汉市黄陂区祁家湾街红高村委会 男 李国彪书记：村民享有的社会保障情况：无（低保38户，五保10户，社保98户，其余没有社会保障），95%以上的村民参加了农村医疗合作社所以，大部分农民并没有享受到实质性的社会保障福利，为数较多的也只是低水平的“农村医疗合作社”，或者是是对农业生产给予的“补贴”，根本称不上是“保障”，在我国目前这种

23、以“三提五统”收费为基础的“五保户”制度和低级的医疗保障制度下，土地顺理成章成为大多数农民的最后退路，不论是留在本村务农还是外出打工，土地给农民们提供的不仅是生存和外出的物质资本，更重要的是一种心理上的稳定感和安全感，俗语云“仓中有粮，心中不慌”即是这个意思。而这种求稳求全的思想也有着深刻的历史根源，在生产力水平地下的古代，人们战胜自然和客服意外风险的能力较差，为了维持正常的生活和社会秩序，农民需要在丰年和歉年之间进行调剂余缺，储量备荒，以丰补歉的思想和主张便应运而生，礼记有载，“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无三年之蓄，曰国非其国也”，墨子提出同样的看法“国无三年之食者，国非其国也

24、，家无三年之食者，子非其子也” 农村社会保障 许兴文主编 中国农业出版史社 2006年6月第1版 第62页，因此，在没有坚实的物质资本或资源做后盾的情况下，为了抵御风险，获得持久的稳定和强大，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家庭都必须为不可预期的变故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三）农民科学文化素质普遍不高，束缚了农民的视野贝克认为风险和财富一样是要分配的东西，两者都构成地位风险地位和阶级地位，在阶级地位上是存在决定意识，而在风险地位上，相反，是意识决定存在 现代性、后现代性社会理论：诠释与评论谢立中 阮新邦主编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4年12 月第一版 第605页，在风险社会，风险意识决定了市场经济下经济主体掌握

25、信息与资源的潜力和速度，而知识型社会的特殊性决定了风险意识对知识的依赖性，而这正是大部分农民所欠缺的，他们一味躲避风险，却没意识到风险下隐藏的前景与机遇。风险意识的滞后决定了他们的风险地位，因而在各种资源的占有上始终处于弱势地位。根据以上英格尔斯对个人现代性特性的总结，我们看到其核心概念是开放和乐于迎接风险的态度，所以，笔者认为风险意识是个人现代性的核心内容，科学文化素质的缺乏是农民思想落后的根源，无法把自己当做经济社会中的普通一员积极参与到经济活动中。四）农村乡镇企业发展不足英格尔斯通过跨文化的实证研究发现，对个人现代性的发展有重要影响的因素有：1）教育2）工厂工作经验3）大众传播媒介4）大

26、规模科层组织5）农村合作社6）父亲的教育、家庭的环境。农村城镇发展不足的一个重要表现是农村乡镇企业发展不足，从以下对村干部的访谈资料我们可以得到相关信息：【个案四】汉川市开发区新河镇小河村 男 村书记：村中主要以打工，招商引资为主，用土地给外地企业办厂，例如：福建达利食品，汉正服装城，康兴企业等，农业为辅。【个案五】黄梅县苦竹乡 男 村支书：大型工程建设较少。福建老板在本村开了大理石厂，请了一些本村人做搬运工。村里有一个林场，是租给别人经营，向村里每年上交一定的钱。【个案六】枣阳市 某村 男 会计：有乡镇企业，主要是私人的。布场2个、塑料场2个、养猪场。发展状况：盈利、引进新设备、现在正努力减

27、员节能农村乡镇企业可以吸收农民在企业中积累工厂工作经验，并且在大规模的科层组织中，农民能够获得更好的社会化。五、对策与建议一)、完善农村社会保障制度社会保障制度是一个国家重要的制度保障，作为拥有9亿农民的传统农业国家，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对整个我国的举足轻重作用一直为我国政府高度重视，但是建立一项覆盖9亿人的社会保障是一项极其艰巨的工作，对现代社会的任何一个国家都绝不是一件短期内就可以实现的目标，结合我国独特的家庭量产承包责任制的土地制度，我国的农村社会保障制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二)、加快城乡一体化进程，促进城市生活观的普及与传播农民意识是农民特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价值观、规范、理念、方式是区分农民与城市人的一个重要方面，笔者并不想着重区分农民与城市人的差异而只强调，落后的思想和意识是阻碍农民致富和进步的根本原因，城乡一体化是和谐发展到重要举措，但促进先进思想的传播才是城乡一体化的主要内容。三)、充分利用各种大众传播媒介，营建良好的社会氛围，塑造新时代的农民特质英格尔斯认为，如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