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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第一语言不同干扰下的英语元音感知实验研究    摘要:本文将带有汉语、荷兰语口音的英语元音与美国英语元音进行了可知性对比。作者建构了三组听音人的元音的混淆结构图,利用比较分析理论对比三种语言元音目录并结合语言感知模型进行分析,发现了学习者在英语学习中因母语干扰形成的语音感知盲点和混淆点。关键词:可知性;元音;英语口语;感知;混淆结构1.问题外语口音是指外语学习者把母语中的一些音以直接或间接的形式转化到目标语中,使其所发出的音段、重音、语调等语音因素偏离了目标语原本的模式,从而导致听音人不能准确、全面地获取发音人的语言信息。Polivanov& T

2、rubetzkoy曾在19世纪30年代对外语口音给以研究和解释,他们认为二语(L2)学习者的母语,即源语,如同“筛子”一样,过滤掉了学习者原本不熟悉的音素,从而影响第二语言学习者的发音,而使外语学习者与以目标语为母语的人(native speaker)明显地区别开来(Polivanov, 1931; Trubetzkoy, 1939/1969)。可见,二语学习者具有导致语音感知的盲点,这些感知盲点阻碍了学习者正确识别外语中的某些音素,从而导致他们以其第一语言一些音素代替目标语中的音素。本研究旨在英语音段信息范围内研究带有汉语口音和荷兰语口音的英语元音与美国本族人的英语元音之间的相互可知性,我们

3、的问题在于:这些元音是如何被识别的?未被正确识别的元音的混淆趋势如何?从发音人的母语音系结构中能否推断出这些未被正确识别的元音?2.实验设计我们在中国的吉林大学、荷兰的莱顿大学、美国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三所大学中选出发音人男女各1人,听音人36人(男女各18人)。中国与荷兰的听音人与发音人均为大学非英语专业学生,无英语国家交流及生活经历、以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学习者,美国的听音人与发音人为以英语为母语的生活在加州的大学生。实验的元音列表包括19个英语全元音和双元音(不包括中元音),均以相同的/hVd/形式列出:heed、hid、hayed、head、had、who d、hood、hoed、haw

4、ed、hod、hard、hud、heard、hide、hoyed、how d、here d、hoored、haired.发音人在在录音室中通过SennheiserMKH-416麦克风将资料录制在数码录音机中(DAT),然后整理到电脑硬盘。听音实验在听音人带有标准耳机在肃静的语音实验室中进行。6个发音人的元音组合成的刺激音由听音人在备好的答题纸的选项中选出,元音实验部分进行大约20分钟。元音的可知性结果如图1。发音人组中,中国听音人的元音识别分数最低(正确率为29-34%,平均值为32% )。荷兰听音人居中(正确率为40-59%,平均值为53% ),美国听音人得分最高(正确率为45-75%,平均

5、值为60% )。直条上方的数字表示Scheffé程序确定的统计分组结构,事后比较检验结果(post-hoc test)(Scheffé程序值=. 05)说明三组发音人表现均不相同。本文着重在元音的发生与感知错误上进行分析,我们试图通过实验数据探查出有哪些元音的发生与感知错误使得中国和荷兰的发/听音人与美国的英语母语发/听音人产生了差别,由这些错误能否追溯到这两组源语的干扰,即源语的正负迁移。3.实验结果分析3. 1言语感知理论分析在最近的语言学研究中关于语音感知的理论不断更新,相关与元音的感知本文主要应用“言语学习模型”(SpeechLearningMode,l Flege

6、, 1987)、“母语磁效应模型”(Native Lan-guageMagnet,Kuh,l 1995)、“感知同化模型”(Perception As-similationMode,l Best, 1995)。在语言感知的研究中Flege通过比较L2(二语)及L1(母语)实际发音的相同点和不同点,把在L1中没有直接等同的L2语音进行定义,称为“新音”,把认为在听觉上与L1“相同”的语音称为“相似音”。Flege的言语学习模型预测,“相似音”在第一语言中具有感知等价,并且并入到L2的相同范畴中,因而它的发生和感知与“新音”相比,给L2学习者造成的困难更大。“相似音”使学习者的在建立L2新的语音范

7、畴时严重受到第一语言的范畴损害,导致L2语音定义的不清晰。Kuhl(1995)在她的母语磁效应模型中提出母语语音范畴是原型范畴。各语音范畴有特定的层次,范畴间间隔(如由元音的共振峰频率决定元音间隔)的大小则为语音的性质。接近原型范畴的则被感知为相似,Kuhl把这种原型范畴比作“磁铁”。L2语音越接近母语语音这些原型时,两种语言间的语言间隔就越接近; L2语音不接近原型范畴时,则不能将其同化。Best(1995)则通过语言发音姿势的相同点和不同点分析外语口音,从而预测若干成对的同化类型。她认为非母语音段(即外语语音)是姿势要素或内部姿势位置与母语格局不完全匹配的结果。母语音系是否阻碍、有助于或不

8、影响非母语音素,取决于母语音素和非母语音素的对比。当两种音素由母语音位有清晰的界限划分时,母语音系有助于学习者掌握这种差异;当两种音素同化为同一母语音素时,母语音系则对这种音素的学习起阻碍作用。该模型预言听音人将如何认识或同化与他们母语音位范畴相关的非母语音素,以及他们如何区别非母语的语音比较。以上三种理论在目前国际上L2语音研究中比较先进和被认可。在此,笔者斗胆想对我国学者王初明(2003)的“补缺假说”在语音学领域加以利用。“补缺假说”原本是根据强调与外语表达式匹配的现实语言环境即“外部语境”和语言的使用的语境,发现语境缺失给中国英语学习者造成的矛盾,学习者启用大脑中的母语语境知识,即“内

9、部语境”弥补外语语境知识的缺失。补缺极易造成外语表达式和语境知识的错配,将不合适的母语语境知识匹配到外语结构上。认知概念或大脑表征层次上出现错位匹配,影响外语流利、准确、恰当的使用。他的着眼点在语法词汇表达,但如果把它应用到母语语音与目标语语音的对比上该理论亦不无道理。当目标语语音知识和技能储存不足时学习者以母语中熟练的语音进行“补缺”。结合以上模型和假说,我们将从三种语言的元音的共振峰排列以及元音目录表中看出各语言元音数目差别、分布差别、音位差别以及时长差别等,从而利用实验数据解释语音的感知结果。3. 2元音目录对比外语口音及其源语干扰的研究文献曾集中在一对单个的语音对比上。例如有大量文献着

10、眼于亚洲语言背景发音人的英语/rl/的发音对比上;也有些研究文献把焦点放在有关“新音”的习得,如德国人的英语/ee/发音对比,或者西班牙人的英语/i I/发音对比等(Flege, 1995),而关于两种语言或者多种语言的整体元音目录的对比研究还未多见。那么我们在分析中国人、荷兰人、美国人的元音混淆结构之前,我们就三种语言的的整体元音目录进行对比分析,试图探测出有可能在结果中出现的“口音”式的英语元音产生的原因。美国英语元音目录美国英语的元音系统由四个元音高低和三个前后维度组合而成,即高、高-中、低-中、低和前、中、后。多数元音为紧元音,少数为松元音(Kenyon& Knott, 194

11、4)。把Peter-son& Barney的11个美语单元音/,i I, e, ,e, , u, , o, , /的共振峰数据转化可形成图2,故可以清晰看出松、紧元音于美语元音中的分布(Peterson& Barney, 1952)。除了这11个元音外,美国英语还有双元音和/r/元音。表1-1总结了美式英语的元音数。(表1-1:美式英语元音目录)图2美语11个单元音通过F2平面在F1中标示(Bark)在声学元音图中的排列。由Peterson& Barney(1952)为美国英语收集的传统共振峰数据绘制,并由紧元音(实线)对松元音(虚线)。元音/e/按其分布(可能不会出现

12、在词汇末尾的开音节)属松元音,但它被视为紧元音,同样,元音/ /被视作松元音。(Wang&Heuven, 2006)荷兰语元音目录荷兰语元音系统(表1-2)与英语有许多方面相似,也有松、紧元音,区别高低的四个级别和前后的三个级别。由于荷兰语有中央高和高-中元音,元音音域的中央部分比英语更紧凑。在松、前元音中,荷兰语识别I 对比的高低的两个级别,而英语有三个级别: Iee。在高、后元音中,相对于英语,荷兰语是次级分化的,英语有紧松语素的相对/u ,而荷兰语仅有/u /。荷兰语还有英语系统中没有的许多元音;此类过度分化应很少混淆。(Lado, 1957)荷兰语有三个完全双元音/ ,i oe

13、y, au/,其中前两个起点在低-中元音高度,之后完全展开。同样,荷兰语在紧高-中元音上存在一些复元音化级别,因此/e: /、/: /和/o: /分别为ei、y和ou。表1-2:荷兰语元音目录Rietveld&vanHeuven(2001)图3荷兰语十二个单元音通过F2平面在F1中标示(Bark)在声学元音图中的排列。荷兰语也有紧和松元音,但正如在英语中,松元音子系统似乎仅沿着高度而非沿着前后参数减少。男性数据(50名发音人)根据Pols等(1973)改编,女性数据(25名发音人)根据Van Nierop、Pols& Plomp(1973)改编。汉语普通话元音目录在文献中,对普

14、通话中多数基本元音范畴以及对此类音素范畴的表层元音形式的争议源远流长(Chao, 1968; R.Cheng, 1966;C.Cheng, 1973; Pulleyblank, 1984;Lin, 1989;Wang1993;Wu, 1994)。该争议是因为在普通话中元音的多数语音现象发生在相当有限的上下文中,表明其可能被减少到更小的基本元音范畴。对在普通话中许多表层元音以及多数基本、抽象(音素)元音都存在不同观点。表层元音可尽量多至12或13个;基本元音数目在四和六之间不同(Wan& Jae-ger,1998)。我们假设汉语(Ll)到英语(L2)元音正负迁移定位于表层元音。(见表1-

15、3普通话表面元音目录,Cheng,1966)文献显示分析普通话中元音发音的语音特征研究极为有限。Wu(1994)分析普通话使用者(四名成年男性、四名成年女性、四名儿童)发生的元音,除其他特性外,其测量包括六个标准元音/,i e, y, u, o, /的共振峰F1、F2、F3频率,以及/i/和/e/的音位变体;Howie(1976)的研究在声学上分析由两名男性发音人发生的六个元音;图4呈现对10名普通话发音人的7个基本元音/,i y, u, e, , o, /的测量,这些共振峰值由李爱军等(2004)发布,其中五个元音分布相当自由,而/e/和/o/可能分别视为/i/和/u/的音位变体,其表层元音

16、仅存在于特定环境中。图4汉语7个单元音通过F2平面在F1中标示(Bark)在声学元音图中的排列。五名男生和五名女生普通话发音人(北京方言)的七个单元音的F1对比F2(Bark),根据李爱军等数据改编表1英语、荷兰语、汉语普通话元音目录表从以上比较中看出荷兰语元音数目最多,汉语最少;荷兰语音库中元音自由分布,在英语中可否方便地使用;汉语普通话元音为高度上下文相关的音位变体,会不会适用于英语;普通话无音长(或紧松)对比,英语中松元音(新音)和紧元音(相似音)又不同于普通话,中国的英语学习者将以何音为补缺?3. 3混淆结构分析英语元音的混淆结构(见图5),我们列出九个混淆图表,分别由三个国籍的发音人

17、和听音人组成。中国听音人的混淆结构中国人-中国人:中国听音人辨识中国发音人的英语元音时,混淆音不少于15个元音。最常出现混淆的元音分别是错误率为61%的/ r> : /, 50%的/:i >I/以及46%的/ > : /。/ : /存在较大问题,不仅因为/ : /本身的37%与/ /相混淆,甚至与其他更多音混淆。这是因为/ : /的功能就像磁铁,能从临近元音吸引大量音,因此,我们可以将更大组合的(中)低后元音视为极易混淆的元音丛聚。问题较多的还有前、双元音/ai/,它被非常错误地感知为/:i /或/I/。看来是中国发音人重音强调此双元音的第二部分/i/,并弱化此双元

18、音的开始部分/a/的缘故,使其听起来更像/:i /或/I/。有趣的是,荷兰语和美式英语听音人对中文的/ai/不存在感知问题,这说明此问题并不十分困扰中国发音人,而更多存在于中国听音人中。虽然大部分混淆是单向的,或“不对称的”,仍有一些在两个方向都存在混淆。它们是/:i I/、/ e/和/u: /。这从中文和英文资料文献的音系结构中就可预知,因为混淆往往潜藏于紧音和松元音相对的邻接部分。当中国听音人辨别荷兰发音人的元音时,有10对混淆元音,混淆值没有超过46%,比听中国发音人的混淆要少。最常见的混淆是占46%的/ e/(最高)和占40%的/  : /。对称混淆的元音是/ e/和/u:

19、/。中国人-荷兰人:当中国听音人辨识美国发音人的元音时,也存在很多混淆,但都是不对称混淆。他们约有50%将/:i /与/I/混淆; 46%将/ /与/ : /混淆; /u: /混淆也是单向的,约为32%。造成高元音单向混淆结构的原因可能是中发音人对紧音/:i /的发音比美国和荷兰的发音人要短。中国人-美国人:在辨别荷兰和美国发音人以及中国发音人时,中国听音人对前元音和后元音存在问题较多,对全部三组发音人的/:i /都存在障碍。荷兰听音人的混淆结构荷兰人-中国人:在荷兰听音人的三张混淆图中,可观察到当发音人是中国人时,有大量元音混淆。中国学生发出的三个元音/I, u:,e/非常难以辨别,松元音/

20、I/与紧元音/:i /混淆严重; /u: e/之间存在双向混淆;开前元音/e/与/ /单向混淆,并将双元音/ai/与/ /单向混淆。中国发音人的/ /也被单向误认为是/e/;四个低-后元音被严重混淆,在荷兰听音人耳中几乎难以区分;还有一个前元音与后元音之间的混淆: / : />/ai/。荷兰人-荷兰人:当荷兰听音人对荷兰发音人的英语元音做出反应时,仅有四对音混淆。从荷兰语和英语元音系统的对比分析中似乎更易于预知这些音是/ e/和/u: /。以外,还存在/ /与/o/以及中央音/ /与/e/的单向混淆。/ /与/e/的单向混淆较为出人意料,却恰恰和发音人是中国人的混淆相同,说明中国和荷兰发

21、音人都把/ /标得过前或过低。荷兰人-美国人:当荷兰听音人听美国发音人时,混淆数量最少。荷兰听音人可将开元音/e/和长半闭元音/e: /都混淆为/ /,首先是因为他们对/e/和/ /之间没有清晰的类别界限,其次可能因为对于荷兰语的紧元音标准而言,美国发音人的紧元音/e: /过短,或比起荷兰音人的期望而言,美语元音/e: /的起始音较低;美语的/ /与松元音/ /相混淆说明美语/ /的发音比荷兰语和中文的发音要更靠后,而在荷兰语中,此元音的位置更靠前且更低;长音/u: /与松元音/ /单向混淆,并且最终使hawed中的/ : /与hard中的/ : /严重混淆,很可能因为美国发音人淡化了这些元音

22、间的对比。美国听音人的混淆结构美国人-美国人:当美国听音人听美国发音人时,比较少见元音混淆。文献记载说明,即使在母语听-发音人组合情况下,元音辨识仍不尽完美,正确范围在54%至88%之间(Peterson & Barney, 1952; Strange, Verbrugge, Shankweiler&Edman, 1976)。我们测试结果也不例外,辨识表现因元音类型不同而介于38%和96%之间,仅有两对元音混淆超过20%,分别是松元音/ />/ /,以及紧元音/ : /与松元音/ /的混淆。后者也是Peterson& Barney(1952)经典研究中最常见的混淆

23、,而/ />/ /混淆虽然也曾出现在经典资料中,但仅排列第三(在/ />/ : /和/ />/ /之后),因此,美国发音人对/ /的辨别与Peterson& Barney发现似乎有所不同。中国和荷兰听音人混淆最多的元音组合是/ e/和/u: /,却没有在美国听音人辨别同类发音人时构成任何问题,显然荷兰与中国听-发音人未能辨识此处的差异,而美国听-发音人却轻而取之。美国人-荷兰人:美国听音人对于荷兰人的元音混淆在文献中有所提及,例如/e/>/ /和/ />/u: /,这些混淆是单向的:显然,荷兰发音人的/e/发音方式不够开,因此与/ /形成单向混淆。我们的资

24、料显示,荷兰语的/u/更类似于美语的紧元音/u: /; / />/ /也存在严重混淆;带有荷兰语口音的/趋向于过度靠后,造成与/ /的单向混淆,此混淆可以通过元音目录对比分析得到预示; / : />/o: /的混淆说明荷兰发音人倾向于将英语的/ : /发音过于闭合。美国人-中国人:当美听音人辨别中国发音人时,对高前元音和高后元音的高度和紧度产生混淆。美国听音人难以辨识中国人的高/低前元音和高/低后元音共有15对,69%的混淆是关于最有问题的元音组合。有四组双向混淆/:i I/、/u: /、/ie/和/ : au/。前两组混淆可通过元音目录比较得出,作为中国的英语学习者发音问题示例;

25、后两组合混淆尚未在教育文献中受到关注。这种结构也与荷兰听音人对中国发音人的混淆类型相同。这种一致性说明问题的根源在于中国发音人的发声,而不是荷兰听音人的感知问题。4.结语表2中列出了资料中有问题的,即20%的元音数量。可以看出,“问题元音”大致可定义为在任何发音人与听音人组合中,辨识正确率不足约75%的元音。此数量是基于九组不同语言背景的发音人和听音人组合统计而得的由不同国籍的发音人和听音人统计的有问题元音数量。表2显示,总体而言,美国听音人与L2听音人相比,具有较少的英语元音问题。荷兰听音人次之,中国听音人存在的问题明显突出。总之,与发音人的L1相比,听音人的语言背景对混淆的元音配对数量影响

26、更大。我们首先假设对于三组听音人来讲,英语元音的辨别对于荷兰与中国听音人要比对于美国听音人难,因为受母语背景的干扰,汉语普通话与荷兰语中的元音与英语元音差异较大;然后我们推测,比起荷兰口音的元音,美国听音人更难辨识中国口音的英语元音;相反,比起中国听音人,荷兰听音人更容易获得美国发音人的英语元音。两个推测均在实验结果中得到清楚证实。这些结果实际上可被视为对我们类型学的语言距离假设的实验支持,除此以外,还应注意到中国(极少受英语影响)和荷兰(大量使用英语)之间存在文化和教育差异,也可能造成感知性的区别。通过对所涉及目标和源语元音总量的对比分析,可在部分程度上说明外语口音的英语混淆结构。对于荷兰口

27、音的英语,我们预测问题将出现在非高松前元音Ie e和/u: 的对比方面。测试结果显示,这些的确是最常见的混淆类型,这不仅出现在L1英语听音人辨识荷兰口音的元音时,还出现在荷兰L2听音人辨识英语母语元音标记项时。我们的对比分析还预测,中国口音的英语将具有荷兰口音英语的全部问题,不仅如此,还将存在紧元音与松元音的大量混淆,同时涉及发音和感知两方面。实验结果证明此预测是正确的。我们还发现,一些有问题的元音对比无法从对比分析中轻易预测而得,例如美式英语母语听音人在辨识荷兰语母语发音人时,出现的/u: >o: /和/ : >o: /混淆。我们的实验结果还对外语学习中的迁移假设提供了部分支持,

28、即L2学习者无法对其母语中未出现的目标语言对比加以区分。同时,在一种影响较弱的迁移假设版本中,可能说明虽然没有预测错误,但仅预测出L2元音学习问题的一部分。在本实验中出现的许多混淆,在教育文献中被称英语作为第二语言学习时遇到的学习问题。然而,我们留意到一些发音问题尚未在文献中提及,说明训练有素的外语教师偶尔也会遗漏一些发音问题,看来,这些问题通过理论和假说是难以预料的,而只能通过我们这种实验方式得到揭示,进而应用到外语教学中去。注释:发音人是经过模拟实验结果进行发音人筛的。筛选实验在中国、荷兰、美国各20名发音人中选出的,其被辨认结果于三组中居中的发音人,我们认为他们是这一群体中的具有代表性的

29、发音人。(Wang& vanHeuven, 2003, 2005)/hVd/结构在英语中可以使英语中所有元音构成有意义的单词或短语(Peterson& Barney, 1952)。这样听音人识别元音时,不会注意到这些辅音字母的结构信息,因为它们不会加强听音人的识别难度,而把对识别的单词完全依赖于对元音的识别。非重读中性元音(schwa) / /不包括于表1内;圆括号内的元音为美式英语中/r/之前的音位变体,但在标准英语中是表层音素状态。荷兰语中的第十六个元音(schwa)不包含于表中,此中性元音不可重读,若重读,将变为圆唇松中央元音/ /。元音根据4(高低)×3(前后

30、)元音音质格栅进行排列,叠置的“同心”环,表示紧音、松元音和儿化元音之间存在细微的区别,紧元音位于外圈5。箭头表示由一个刺激元音向一个混淆元音的方向;混淆百分比在箭头的尖端标。所有混淆高于20%的元音被视为“有问题的”被阴影标出。实际是16个,如果包括/ i/。参考文献:1 Best, C. T. A Direct Realist Perspective on Cross-language SpeechPerceptionA. InW. Strange& J. J. Jenkins(eds. )Speech Percep-tion and Linguistic Experience:

31、Issues in Cross-language ResearchC.Timonium,MD:York Press, 1995.2Chao,Y.R.AGrammar ofSpoken ChineseM. Berkeley,CA:Univer-sity ofCalifornia Press, 1968.3Cheng,R.L.Mandarin PhonologicalStructureJ.Journal ofLinguis-tics, 1966(22).4Cheng,C.C.A SynchronicPhonology ofMandarin ChineseM.Mon-ographs on Lingu

32、isticAnalysisNo. 4.TheHague:Mouton, 1973.5Flege, J.E.The Production of“New”and“Imilar”Phones in a For-eign Language: Evidence for the Effect ofEquivalence ClassificationJ.Journal ofPhonetics, 1987(9).6Flege, J. E.Second Language Speech Learning:Theory,Findings andProblemsA. In Strange(ed. )Speech Pe

33、rception and Linguistic Ex-perience:Issues in Cross-languageResearch(pp. 233-277)C. Bal-timore:York Press, 1995.7Kenyon, J. &Knott,T.APronouncingDictionary ofAmerican EnglishM. Springfield:Merriam, 1944.8 Kuh,l P.K. & Iverson, P.Linguistic Experience and the“PerceptualMagnetEffect”A. In Stra

34、nge(ed. )Speech Perception and LinguisticExperience: Issues in Cross-language ResearchC. Timonium.MD:York Press, 1995.9 Lado, R.Linguistics Across CulturesM. Ann Arbor: University ofMichigan Press,1957.10 L,i A.,Yu, J.Chen, J. &Wang,X.AContrastiveStudy ofStandardChi-nese and Shanghai-accented St

35、andard ChineseA. In G. Fan,t H. Fu-jisak,i J. Cao& Y. Xu(eds. )From Traditional Phonology to ModernSpeechProcessing,FestschriftforProfessorWuZongji s95thBirthday(pp.253-288) C.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11Lin,Y.H.AutosegmentalTreatment ofSegmentalProcesses in ChinesePhonolog

36、yD.Ph.D.dissertation.University ofTexas atAustin,1989.12 Nierop,D. J.P. J. van,Pols,L.C.W. &Plomp,R.FrequencyAnalysisofDutchVowels from 25 Female SpeakersJ.Acustica,1973(29).13Peterson.G.E. & Barney,H.L.ControlMethodsUsed in a Study oftheVowelsJ.Journal oftheAcousticalSociety ofAmerica, 1952

37、.14Polivanov, E.LanguagePerception desSonsD une LangueéTrangèreM.Travaux de cercle linguistique de Prague, 1931.15Pols,L.C.W.,Tromp,H.R. C. & Plomp,R. FrequencyAnalysis ofDutchVowels from 50 Male SpeakersJ.Journal of the AcousticalSociety ofAmerica, 1973, 53(4).16Pulleyblank, E. G.Vowe

38、lless Chinese? An Application of the Three-tieredTheory ofSyllable Structure to PekingeseC. Proceedings oftheXVI InternationalConference on Sino-TibetanLanguages andLin-guistics, Seattle, 1984.17Rietveld,A.C.M.&Heuven,V. J. van.Algemene Fonetiek GeneralPhoneticsM. Bussum:Coutinho, 2001.18Strange,W., Verbrugge, R. R. Shankweiler, D. P.& Edman, T. R.Conson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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