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双龙有限责任公司与北京乔力实友技术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北京奥友机械设备公司重晶石购销合同纠纷

1、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桃源县双龙有限责任公司与北京乔力实友技术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北京市奥友机械设备公司重晶石购销合同纠纷申请再审人（一审原告、二审被上诉人）：桃源县双龙有限责任公司。住所地：桃源县漳江镇文 昌西路12 号。法定代表人：刘纪忠，该公司经理。委托代理人：潘志杰，男，该公司职员。委托代理人：肖兴江，湖南凌风律师事务所律师。For pers onal use only in study and research; not for commercial use被申请再审人（一审被告、二审上诉人）：北京乔力实友技术开发有限责任公司。住所地：北京门头沟石龙工业区商务中心 3-34 号。

2、法定代表人：刘力，该公司经理。委托代理人：刘显艮，男，石门县林业局工作人员。被申请再审人（一审第三人、二审上诉人）：北京市奥友机械设备公司。住所地：北京市石景山 区京原路3 号。法定代表人：刘洪斌，该公司经理。委托代理人：卜长益，湖南骄阳律师事务所律师。仅供个人参考桃源县双龙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双龙公司）与北京乔力实友技术开发有限责任公司（下称乔力公 司）、北京市奥友机械设备公司（下称奥友公司）重晶石购销合同纠纷一案，桃源县人民法院于 2000 年 5 月 15 日作出（1999）桃经初字第 10 号民事判决。乔力公司、奥友公司均不服，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于 2000 年 11 月 22日作出（

3、2000）常经终字第 62 号民事判决，该判决已经发生法律效力。双龙 公司不服，向本院提出再审申请，本院于 2001 年 4 月 25 日以（2001）常立经监字第 41 号民事裁定 决定对本案进行再审。本院依法另行组成合议庭，于 2001 年 9 月 28 日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原审 上诉人乔力公司的特别授权代理人刘显艮、原审被上诉人双龙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刘纪忠及其委托代 理人潘志杰、肖兴江，原审上诉人奥友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刘洪斌均到庭参加了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原审原告双龙公司诉称：1998 年 3 月 11 日，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草拟开采、经营、销售重晶 石合作协议书一份，3 月 12 日

4、，乔力公司根据草拟协议对中国农业银行桃源县支行（下称桃源农行）签署了一年定期存款30 万元作为违约保证金的承诺书。3 月 31 日，双方正式签订了合作协议书， 其中约定，乔力公司负责开拓国际市场，包销双龙公司开采经营的重晶石矿石；双龙公司负责组织开采并交矿石运抵乔力公司指定的港口，价格约定为 176 元/吨。合同签订后，乔力公司履行承诺，向桃源县农业银行汇款 30 万元作为违约保证金，双龙公司也依约在当地组织重晶石的开采工作，乔力公司多次来双龙公司的采矿点取样送检，均符合协方约定的质量要求。但时至 98 年 11 月，当双龙公司将重晶石运抵桃源陬市、常德夹街二码头要求发运时，乔力公司却以质量不

5、合格为由拒绝 收货，导致矿石积压，给双龙公司造成了 124 万元的损失。双龙公司多次传真、去函要求乔力公司 履行合作协议，但乔力公司置之不理。由于奥友公司不仅参与了前期的开采论证工作，与双龙公司形成意向性的合同书，而且重晶石的抽样、化验均是以奥友公司等单位为送样单位， 致使双龙公司 充分相信奥友公司是与乔力公司一起做的这笔生意。双方签约后，双龙公司为实现拟定目标，先后与其他人签订了相关的合同，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奥友公司的行为，给龙公司造成了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经济损失，依法亦应承担赔偿责任。故诉诸法院，请求法院判令终止合同；乔力公司、奥友公司支付违约金 30 万元；赔偿双龙

6、公司经济损失 947766.95。为支持其请求，双龙公司提交了以下五胩方面的证据材料。1 合同合法有效的证据。1998 年 2 月 28 日双龙公司与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物探技术引进 管理处（下称物探处）草拟的联合开采经营桃源县重晶石合同书；刘庚辰关于“合同只能与乔力 公司签订”的陈述；1998年 3 月 12 日乔力公司与双龙公司共同对桃源农行所签的承诺书;3 月21 日刘庚辰发给刘纪忠的函件以及同是乔力公司与双龙公司签订的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 作协议；双方往来的传真件。2、 双龙公司依约全面履行了合同的证据双龙公司与桃源县供销综合贸易总公司（下称贸公司）签订的重晶石开采、销售协议；贸易

7、公司与常德轮船运输总公司签订的关于重晶石水运中转 装卸协议书 ；贸易公司与常德华陵经济开发公司（下称华陵公司）、聂仁贵、杨正源、桃源县理公 港镇政府、观音寺乡政府签订的重晶石购销协议；双龙公司发给刘庚、占云铭的传真件。3、 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符合约定的技术指标、乔力公司不收货违约的证据。地矿部宜昌地 质矿产研究所（下称宜昌矿研所）（98）年 063 号、157 号，这样单位为石油天然气总公司的分析报 告；地矿部湖南省中心实验室（下称湖南实验室）（98）量认（国）安（F0466）号，送样单位为双龙公司 的分析报告；湖南省进出口商品检验局（下称省商检局）02HK99042 02HK990420A

8、 申请人为桃 源县人民法院的技术鉴定结果单；双龙公司工作人员记录并整理的在抽取重晶石化验大样现场的情况与谈话材料；1998 年 12 月 4 日、12 月 23 日刘庚辰发给刘纪忠的传真件。4、因乔力公司违约，造成双龙公司 947766.95 元损失的证据。关于双龙公司各矿点投资情 况明细表；慈利县龙潭河镇飞马村、桃源县观音寺镇会人村、钟家铺泉栗村、理公港镇马进洞村 以及常德华陵经济开发公司（下称化陵公司）等单位的证明；华陵公司向双龙公司借款 26.5 万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的凭证;聂仁贵、杨正源向双龙公司借款 11 万元，向贸易公司借款 10 万元的凭证；理公港镇向双龙 公司借款

9、3万元，观音寺乡向贸易公司借款 1.7 万元的凭证；桃源县价格事务所出具的估价鉴定书；关于已开采尚未发运重晶石矿石损失情况的说明；双龙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对姚文斌、姚孟辉、李世雄、刘祥、聂仁贵等人的调查笔录；双龙公司与贸易公司于 1999 年 1 月 28 日签订的赔偿协 议。5、奥友公司是本案当事人，应承担赔偿责任的证据。刘庚辰原系物探处副处长、现系奥友公 司枝城经理部负责人的任职证明及工商登记材料；物探处现任副处长占云铭系乔力公司股东之一的 工商登记材料；奥友公司系物探处下属的独立企业法人的工商登记材料 ； 双龙公司与物探处草拟和联合开采经营桃源重晶石合同书 ；物探处的刘庚辰、占云铭的调查笔录

10、；宜昌地研所（98）年 318 号，送样单位为石油天然气奥友公司的分析报告；双龙公司刘纪忠经理发给“北京天然气总公司”占云铭、刘庚辰的传真；双方往来的函件、文稿纸等。原审被告乔力公司辩称：双龙公司所诉不实，乔力公司自始是按协议的约定履行的，并未违约， 相反，双龙公司有违约行为。双龙公司履行合同不力，到 1998 年 11 月 4 日将检验结果函告双龙公 司，并要求对方待重晶石检验合格后再发运。1998 年 12 月中旬，双龙公司要求乔力公司再次验货， 经检验仍达不到标准，按工矿产品购销合同条例规定，“需方有权拒收供方不符合协议规定的 产品。”“对质量异议必须在 10 日内负责处理”，否则是对需

11、主所提产品质量异议的认可。由此 可见，双龙公司所提供的重晶石达不到约定的要求，乔力公司有权拒绝收货。在1999 年 2 月 1 日起诉之后，2 月 8 日至 10 日，双龙公司还请码头工人对堆放在被整理、挑选过的，其技术鉴定 结果单不能作为认定重晶石质量符合约定的技术指标的证据。另外，协议中约定1998 年双龙公司供应重晶石 30000 吨， 每批不得少于 1600 吨。 而截止 1998 年 11 月 4 日， 双龙公司自称有重晶 石 2000 吨，实际只有 900 多吨，当时只剩下 56 天了，却还有 20000 余吨货物没有着落，所以不能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履行供

12、货义务。综上所述，双龙公司所提供的重晶石确实不符合要求，拒收其所供货物不是违约， 不应承担民事责任。为支持其主张，乔力公司提交了以下四个方面的证据材料：1 双主往来的传真； 乔力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对刘庚辰的调查笔录； 物探处的工作人员李润玲的 证明;刘庚辰的证言；奥友公司湖北枝城经理部的记录。拟证明乔国公司全面履行了合同。2、宜昌地研所（98）年 318 号分析报告；1998 年 12 月 4 日、23 日刘庚辰发给刘纪忠的传真件；乔力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对常德夹街码头工人李正中、黄云祥、童伯元等人的调查笔录；奥友公司工作人员李润玲出具的；双龙公司工作人员记录并整理的在抽取重晶石化验大样现场的情况与

13、 谈话材料。拟证明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质量不符合约定。3、常德夹街码头工人李正中、朱幸福的证明；常德夹街码头的地磅记录；乔力公司的委托代理 人对常德夹街码头工人李正中、朱幸福的调查笔录；长沙颜料化工厂的证明以及物资运输凭证。拟证明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只有 900 多吨，数量不符合约定。4、 技术鉴定结果单异议书；常德夹街码头工人李正中的证明；乔力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对常德夹街码头工人李正中、朱幸福等人的调查行录。拟证明起诉之后，桃源县人民法院申请省商检局 进行抽样化验之前，双龙公司还请码头工人对堆放在码头上的重晶石进行整理、挑选。商检局取样的重晶石是被整理、挑选过的；其检验结论只能说明经过整理、挑

14、选后的重晶石的质量，而不能说明诉前双方争议的重晶石质量。因此，省商检局的02HK990420 02HK990420技术鉴定结果单不能作为认定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质量符合约定的技术指标的证据。原审第三人奥友公司述称：奥友公司与争议的双方无任何法律上的利害关系，不是本案中的第三人，在本案中不应承担任何责任。仅供个人参考为支持其主张，奥友公司提交了以下证据材料：1、 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地球物理勘探局（下称地勘局）（97）局企字第 223 号文件；地勘局劳动 工资处的证明；奥友公司的工商登记材料；奥友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对刘健、陈素芬的调查笔录。 拟证明奥友公司系物探处的下属独立企业法人，与物探处不是“

15、两块牌子、一套人马”的关系；按局里文件的规定，物探处不是对外投资主体，因此奥友公司无权与双龙公司签约。2、 乔力公司的工商登记材料；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所签的合同、存款人为刘庚辰的储蓄存款单； 乔力公司给刘庚辰出具的聘书和授权委托书；刘庚辰的证言和声明；奥友公司的委托代 理人对刘庚辰、刘显艮的调查笔录；奥友公司工作人员李润玲的证明。拟证明刘庚辰系乔国公 司的顾问，其行为代表乔力公司，与奥友公司无关。3、 桃源法院对物探处占云铭、陈素芬的调查笔录；奥友公司的委托代理人对刘庚辰、 陈素芬的调查笔录。拟证明物探处奥友公司仅参加了初期的开采论证和调研工作，因双龙公司要把违约保证金押在桃源当地的银行，而作

16、为奥友公司主管单位的物探处无权决定对外投资，之后，奥友公司就再也没有与双龙公司接洽过。桃源县人民法院经审理后查明：1997 年 11 月至 1998 年 2 月，物探处工作人员、原副处长刘庚辰，现任副处长占云铭等几次 来桃源与双龙公司商议开发重晶石事宜。1998 年 2 月 28 日，奥友公司的刘庚辰与双龙公司草拟了 重晶石开发合同。刘回北京后，电话告之双龙公司刘纪忠经理，称：合同只能由乔力公司签订。1998 年 3 月 31 日，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签订了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作协议。约定：乔力公司负 责组织开采，将矿石运抵乔力公司指定的港口 （暂定江苏南通狼山港）。协议约定了重晶石的硫酸钡

17、、 钙、镉、碳酸盐、汞、硫化物等化学元素的含量和比重、粒度等八项技术指标。双龙公司1998 年至少向乔力公司提供重晶石 30000 吨。从 1999 年开始，每年向乔力公司提供重晶石不少于 60000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吨。 合同期限为五年 （自 1998 年至 2002 年） ， 重晶石的价格为 176元/吨， 合同还约定了其它权利 义务。 1998年 3 月 12 日，乔力公司将 3000000 元汇入桃源支行作为违约保证金。合同生效后，贸 易公司（贸易公司与双龙公司是两牌子、 一套人马的体制）先后与桃源理公港镇、观音寺乡、常德华 陵公司、聂仁贵、杨正源等签订了重晶

18、石购销协议。合同签订后，华陵公司先后三次向双龙公司借 款 265000 元，杨正源、聂仁贵向双龙公司借款 110000 元，向贸易公司借款 100000 元，理公港镇 向双龙公司借款 30000 元，观音寺乡向贸易公司借款17000 元，上述借款全部用于重晶石开发。1998 年 3 月 31 日、1998 年 12 月 4 日、1998 年 12 月 23 日，刘庚辰三次给刘纪忠发来传真，就重晶石 的质量、价格发表意见。1998 年 11 月，双龙公司将重晶石运抵桃源陬市、常德夹街码头准备发运 时，乔力公司以双龙公司开采重晶石不合要求为由拒绝收货。1998 年 11 月 30日，石油天然气奥友

19、公司将重晶石送宜昌地研所进行分析、化验。其结果有多项技术指标不符合合同的约定。1998年 11 月 4 日、1998 年 12 月 22 日，刘纪忠两次发传真给天然气总公司刘庚辰和占云铭，请求发运 重晶石和解决资金问题。但刘庚辰、占支铭以各种理由推辞。1999 年 5 月 23 日、1999 年 7 月 20日，桃源法院委托省高检局对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争执的重晶石进行了化验，各项技术指标均符合合同约定。1999 年 8 月 4 日，桃源县价格事务所受桃源县法院的委托，对双龙公司在各矿区的损 失情况进行了评估。评估结果为：观音寺乡会人溪村、慈利县龙潭河乡飞马村等矿区共计损失 1205464 元。

20、乔力公司由股东刘力、占云铭申请设立，注册资金 50 万元，其中刘力出资 25.5 万元，占云铭出资 24.5 万元，企业类型为有限责任公司。物探处与奥友公司是两牌子、一套人马。奥友 公司为全民所有制企业，注册资金为 500 万元。双方由于对重晶石的质量是否达到合同约定发生争 执。故双龙公司提起诉讼，要求终止合同，由乔力公司、奥友公司支付违约金30 万元，赔偿经济损失 947766.95 元。基于上述事实，桃源县人民法院认为：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所签订的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作协议，符合国家法律、政策的规定， 合同合法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有效，应依法受到保护。乔力公司以双龙公司的重晶石达

21、不到合同约定的技术指标为由， 拒绝接收其重晶石没有证据，其理由不能成立，其行为已违反合同的约定，应依法承担违约责任。 奥友公司在与双龙公司重晶石开采论证的过程中， 与双龙公司形成意向性的合同书，重晶石的抽样、 化验均是以奥友公司等单位为送样单位，致使双龙公司充分相信奥友公司是与乔力公司一起做的这 笔生意。双方签约后，双龙公司为实现拟定目标，先后与其他人签订了相关的合同，投入了大量的 人力、物力、财力，奥友公司的行为，给双龙公司造成了经济损失，应依法承担赔偿责任。双龙公 司要求乔力公司承担违约责任，支付 30 万元违约保证金，其理由充分，予以支持。因开采重晶石，各矿区向双龙公司借款 50 多万无

22、，经核对属实，要求奥友公司赔偿的理由成立。因双龙公司在签 约过程中，对对方主体资格审查不严，应负一定的责任，应由其自行承担部分损失。一审依照中 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二十八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合同法第二十六条第一款第三项、第二款，第二十九条第一款，第三十一条，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第八条，第四十二条第二项之规定，判决：一、终止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于1998 年 3 月 31 日签订的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作协议的履行；二、乔力公司支付双龙公司违约保证金 30 万元;三、奥友公司赔偿双龙公 司损失 22.2万元；四、其他损失由双龙公司自行负担。二、三项合计 52.2 万元，限判决生效后十

23、日内付清。一审宣判后，乔力公司、奥友公司均不服，向本院提起上诉。乔力公司的主要理由为：桃源法 院认定事实的主要证据不足。有确实充分的证据证明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质量不符合协议的约 定，省商检局的鉴定结论不能作为认定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质量符合协议的约定的证据。请求撤销一审判决，驳回双龙公司的诉讼请求。奥友公司的主要理由为：桃源法院“追加奥友公司为本案 第三人”既无事实和法律依据，也缺乏确实充分的证据。主流撤销一审判决第三项。双龙公司辩称： 一审认定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适用法律正确，审理程序合法，应当予以维持。二审经审理，确认了一审查明的以下事实：1998 年 3 月 12 日乔力公司将 3

24、0 万元汇入桃源农 行作为保证金；3 月 31 日，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签订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作协议；贸易公司先后与理公港镇、华陵公司、观音寺乡、聂仁贵、杨正源等签订重晶石购销协议，之后又向双龙公 司借款 40.5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万元，杨正源、聂仁贵，观音寺乡向贸易公司借款11.7 万元用于重晶石开发；1998 年11 月 30 日，石油天然气奥友公司将重晶石样品送至宜昌地研所进行分析，其结果不符合约定的技 术指标;1998年 11 月，双龙公司将重晶石运至码头准备发运，乔力公司以该重晶石不符合要求为 由拒绝收货；桃源县法院委托价格事务所对双龙公司在各矿区的损失进行评估。除此之

25、处，二审还确认了以下事实：(1) 1998 年 3 月 23 日和 1998 年 6 月 26 日，宜昌地研所依据石油天然气总公司的委托，对其送检的重晶石样品进行了检验，并出具了 (98)年 063 号和(98)年 157 号分析报告。(2) 1998 年 11 月，乔力公司以双龙公司提供的重晶石不合格为由拒绝收货之后，双龙公司根据乔力公司的要求，对重晶石进行了筛选和整理。之后双龙公司再次要求乔力公司收取货物，仍被乔力公司以重晶石的质量不合格为由予以拒绝。1999 年 2 月 5 日，双龙公司向桃源县法院提起诉讼。1999 年 4 月 12 日，桃源县法院委托省商检局对重晶石的硫酸钡等四项技术

26、指标进行鉴定。4月 19 日， 省商检局接受了委托， 并于 4 月 20 日至 21 日在常德夹街码头取样。 5 月 23 日， 出具了 02HK990420技术鉴定结果单，其鉴定结果符合约定的技术指标。5 月 26 日，桃源法院将上述鉴定结果单送达给乔力公司的特别授权代理人刘显艮。刘于6 月 22 日以商检局的工作人员未按国家标准取样、制样为由，对商检局 02HK99042(技术鉴定结果单提出异议，称：鉴定结果单所列四项结 果，不能作为评定 1999 年 4 月 20 日堆放在常德夹街码头的重晶石的技术指标的证据。1999 年 6月 1 日，桃源县法院又委托商检局对重晶石的镉、汞、硫化物等三

27、项指标进行鉴定。商检局于6月 3 日接受委托，于 7 月 20 日作出 02HK990420/技术鉴定结果单，其鉴定结果符合约定的技术指 标。7 月 23日，桃源县法院将 02HK990420/鉴定结论送达给刘庚辰。(3) 1999 年 5 月 9 日至 5 月 27 日，双龙公司将堆放在常德夹街码头的 377.55 吨重晶石运抵新 生码头，销售给了长沙颜料化工厂。6 月 3 日至 7 月 2 日，双龙公司又将堆放在常德夹街码头的 927.01 吨重晶石运抵新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生码头，销售给了长沙颜料化工厂。(4) 贸易公司是 1992 年 10 月 20 日成立的注册资金 180

28、万元的集体所有制企业，其主管单位是桃源县供销合作社联合社，法定代表人刘纪忠。现该公司仍在经营。双龙公司是贸易公司进行股份 制改造，于1998 年 1 月 16 日成立的有限责任公司，法定代表人刘纪忠，股东为贸易公司和刘纪忠、 谢上文等 28 位自然人。注册资金为 50 万元，其中贸易公司出资 40.4 万元，28 位自然人共同出资 9.6 元。1998 年 4 月 17 日，双龙公司与贸易公司签订了一份重晶石开采、销售协议，约定， 双龙公司负责积极开拓销售渠道， 对外签订销售合同，贸易公司负责按双方所订合同标的开采、 供 货；年度利润 5： 5 分成;双方对外签订的合同，均由自己承担法律责任；

29、在本协议履行过程中，如因 双龙公司的原因，造成贸易公司对外所签订的重晶石开采合同不能继续履行，双龙公司应赔偿贸易公司的全部损失等等。1999 年 1 月 28 日，贸易公司与双龙公司签订了一份赔偿协议，约定：， 贸易公司的经济损失，全部由双龙公司承担。并按如下方式与步骤解决：1、双龙公司赔偿贸易公司违约金 150000 元;2、贸易公司选择矿点、修建运矿道路的费用，由贸易公司向桃源县法院起诉，按法院判决认定的数额，全部赔偿给贸易公司；法院判决外的不能追回损失，双方各自承担 50%(5) 乔力公司是 1998 年 3 月 9 日成立的注册资金为 50 万元的有限责任公司。1998 年 3 月 2

30、1 日，乔力公司聘请刘庚辰为该公司顾问。1998 年 4 月 15 日，乔力公司为刘庚辰出具了一份授权 委托书，称：兹委托刘庚辰同志代表我公司全权办理与湖南桃源双龙公司的重晶石业务。(6) 1999 年 1 月 10 日，地勘局劳动工资处出具证明称：物探处是石油地球物理勘探局下属二 级单位，成立于 1978 年， 。奥友公司是物探处下属的全民所有制企业，成立于 1997 年 11 月 28 日，注册资金为 500 万元，法定代表人为梁永祥。1998 年 10 月 5 日，法定代表人变更为刘洪斌。 刘庚辰为该公司湖北枝城经理部经理。(7) 在本案一审过程中，乔力公司曾表示：如双龙公司现在还有符合

31、合同所定质量标准的重晶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石，他们仍然愿意按照协议约定的条件收货。 但双龙公司以乔力公司已经违约，没有诚意履行合同 为由予以拒绝。基于上述事实，二审认为：本案中所涉 1998 年 3 月 31 日乔力公司与双龙公司签订的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作协议， 其实质是一份重晶石购销合同，该合同系双方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 且不违反有关法律、法规的 规定，不危害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是有效合同。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合同法第六条 关于“经济合同依法成立，即具有法律约束力，当事人必须全面履行合同规定的义务，任何一方不 得擅自变更或解除合同”的规定，双方当事人应该依据合同的约定，

32、全面地履行该合同。1998 年 2 月 28 日，刘庚辰以奥友公司的名义与双龙公司草拟的协议，因未得到奥友公司的认可，且刘庚辰回京后曾电告刘纪忠， 说明合同只能由乔力公司签订。故该合同尚未成立， 依法不具 有法律约束力。刘庚辰与双龙公司草拟协议的行为， 未得到奥友公司的授权，其行为不能代表奥友 公司，奥友公司不应对刘庚辰的行为承担责任。刘庚辰是乔力公司聘请的顾问，并授权其代表该公 司全权输与双龙公司的重晶石业务。帮刘庚辰在乔力公司授权范围内实施的行为， 是代表乔力公司 实施的行为，其权利义务依法应由乔力公司享有和承担。本案是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因履行双方于 1998 年 3 月 31 日签订的开

33、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 作协议而产生的纠纷。奥友公司也未参与该合同的履行和实施相关联的行为，与该合同的签订、履行及其结果不具有法律上的利害关系，依法不应以第三人参加本案诉讼。一审法院根据双龙公司的 申请，通知奥友公司为第三人参加本案诉讼，并判令其向双龙公司赔偿损失22.2 万元，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依法应予纠正。贸易公司是贪污成立的集体所有制企业，双龙公司是在贸易公司进行股份制改造过程中成立的 以贸易公司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与 28 位自然人为股东的有限责任公司，上述两公司均尚在经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 国民法通则第三十六条关于“法人是具有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力，依法独立享有民事权得

34、和承担民事义务的组织。法人的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力， 从法人成立时起产生，到法人终止 时消灭”的规定，双龙公司与贸易公司均为依法成立的企业法人，是两个不同的民事主体，在其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力承续期间， 依法应以自己的名义对外行使民事权利和承担民事责任。一审判决认定贸易公司与双龙公司的关系是“两块牌子、一套人马”，并将贸易公司在履行与他人签 订的合同中的损失作为双龙公司的损失， 并判令同奥友公司给予赔偿，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依法 应予纠正。双龙公司与贸易公司于 1998 年 4 月 17 日签订的重晶石开采、销售协议和双方于 1999 年 1 月 28 日签订的赔偿协议，以及据此在双龙

35、公司与贸易公司之间产生的相关权利义务关系， 与本案没有法律上的关联。乔力公司没有依据双龙公司与贸易公司所签订的合同的约定，向贸易公司承担责任的义务。故一审将贸易公司依据其对外所签合同而造成的损失，确定为双龙公司的损失 由乔力公司赔偿，缺乏法律依据，依法应予以纠正。双龙公司先后向华陵公司、聂仁贵等单位和个人出借资金数十万元，双龙公司因此对上述单位和个人依法享有了债权，且该债权依法可以收回， 故不能作为损失要求乔力公司赔偿。 否则，将可能出现双龙公司因既得到了赔偿， 又收回了债权而 获取不当利益的不良后果。石油天然气总公司与天然气公司均 是本案扬涉合同的主体，也不是本案当事人。宜昌地研所 分别于

36、1998年 3 月 23 日、1998 年 6 月 26 日、1998 年 12 月 4 日依据上述两公司的委托，对其送 检的重晶石样品作出的分析报告， 未得到本案当事的认可。对此，应认定与本案无关，依法不能作为认定本案有关事实的依据。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签订的合同中对重晶石的有关技术指标有明确的约定，且大多是化学指 标，不是外观质量。因此，双龙公司应当提供相应的证据对其所提供的重晶石质量是否符合约定的 技术指标予以证实。但双龙公司未就此提出相应的证据，且在其与乔力公司之间就重晶石的质量异 议尚未解决，桃源县法院委托的检验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单位于检验报告尚未作出之前和乔力公司对鉴定单位

37、出具的检 验报告提出的异议尚未得到答复时， 便将拟提供给乔力公司的重晶石销售给他人，以到无法按约向乔力公司提供货物，依法应当承担不能供贷的违约责任。但乔力公司对此未提出相关的诉讼请求。 本院依照不告不理的审判原则，对此依法不予审理。本案中，乔力公司没有违反合同约定，依法不应承担违约责任。其请求对一审判决予以改判的 上诉理由成立，本院依法予以支持第三项中有关由奥垮台公司赔偿双龙公司22.2 万元和由奥友公司负担诉讼费 10000 元部分内容的上诉理由成立，本院依法予以支持。对奥友公司要求双龙公司为 其承担因本案诉讼所发生的费用的请求，因其未提供相应的证据予以证明，本院依法不予支持。双 龙公司已无

38、货可供，其与乔力公司签订的合同已无继续履行的必要，乔力公司也未要求继续履行合同，故一审法院根据双龙公司的请求，判决终止履行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签订的合同并无不当，依法应当予以维持。本案中，双龙公司要求乔力公司、奥友公司支付违约金和赔偿经济损失的诉讼请 求，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不能成立，本院依法不予支持。一审判决认定的部分事实错误，且实体 处理不当，依法应当予以改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 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一款第（一）、（三）项，第六十四第第一款的规定，判决如下：1、维持桃源县人民法院1999桃经初安第 10 号民 事判决第一、第四项，即：终止双龙公司与乔力公司于1999 年 3 月 31

39、日签订的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合作协议的履行；其他损失由双龙公司自行负担。2、撤销桃源县人民法院1999桃经初字第 10 号民事判决第二、第三项和诉讼费的负担部分。3、驳回双龙公司要求乔力公司、奥友公司支付违约金 30 万元，赔偿经济损失 947766.95 元的诉讼请求。二审宣判后，双龙公司不服，以“本院二审判决认定事实不清、认定事实的主要证据不足、程序违法;奥友公司是本案的当事人；双方所签的合同应定性为联营合同；合同中并没有约定发运前要 抽样化验，验货就是将前几次化验的样品拿到码头与即将发运的货物核对，验货与签署质量认可文件是同时进行的；双龙公司所提供的重晶石质量符合协议约定的标准；乔力公

40、司以自己的行为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如 1998 年 12 月 23 日刘庚辰发给双龙公司的传真件）表明不想继续履行合同义务，因此，双龙公 司有权在合同履行期限届满前要求乔力公司承担违约责任”为由，向本院提出再审申请。乔力公司、奥友公司辩称，二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程序合法，依法应予维持。经再审审理查明：（一）贸易公司是 1992 年 10 月 20 日成立的注册资金 180 万元的集体所有制企业，其主管单位是桃源县供销合作社联合社，法定代表人为刘纪忠。现该公司仍在经营。双龙公司是贸易进行股份 制改造，于1998 年 1 月 16 日成立的有限责任公司，法定代表亦为刘纪忠，

41、股东为贸易公司和刘纪 忠、谢上文等 28 位自然人。注册资本金为 50 万元，其中贸易公司出资 40.4 万元，28 位自然人共 同出资 9.6 万元。此一事实，有贸易公司、双龙公司的工商注册登记材料证明，当事人对此亦无异议。（二） 物探处是中国石油天然气总公司地球物理勘探局下属二级单位，成立于1978 年，刘庚辰系该处原副处长，占云铭系现任副处长。奥友公司是物探处下属的全民所有制企业，成立于 1997 年 11 月 28日，注册资金为 500 万元，法定代表人为梁永祥。1998 年 10 月 5 日，法定代表人变更 为刘洪斌。刘庚辰为该公司湖北枝城经理部经理。 本案中出现的“石油天然气总公司

42、”、“石油天然气奥友公司”、“北京天然气总公司”等名称实际上均指物探处奥友公司。此一事实，有地球物理勘探局劳动工资处出具的证明、奥友公司的工商注册登记材料、刘庚辰的陈述、双方往来传 真件等证据证明。仅供个人参考（三）1998 年 2 月底至 3 月 10 日，占云铭、刘庚辰等人两次来到桃源，与桃源县供销社、双龙公司负责人一起谈了开采重晶石的合作意向，到了几个矿点考察、取样。并于2 月 28 日与双龙公司草拟了一份联合开采经营桃源县重晶石合同书，其中明确的经营方式是“联合生产经营”，“双龙公司负责组织生产，乔力公司负责经销”。3 月 16 日，刘庚辰以“石油天然气总公司”的名义将重晶石样品送宜昌

43、地研所分析化验，3 月 23 日，宜昌地研所作出（98）年 063 号分析报告，分析表明，重晶石的各项指标符合约定标准。 同日，刘庚辰将此报告电传给了双龙公司刘纪忠。这些事实，有合同书、分析报告、当事人的陈述、传真件等证据佐证。（四）乔力公司是 1998 年 3 月 9 日成立的注册资金为 50 万元的有限责任公司，其中占云铭投资24.5 万元，刘力（系刘庚辰的女儿）投资 25.5 万元。3 月 12 日，刘庚辰与双龙公司刘纪忠签署 承 诺书，刘庚辰按约将 30 万元作为违约保证金，存入桃源县农行。3 月 21 日，乔力公司给刘庚辰 颁发了聘书，聘请刘庚辰为乔力公司顾问。4 月 15 日，乔力

44、公司给刘庚辰颁发授权委托书， 授权刘庚辰代表乔力公司全权办理与双龙公司的重晶石业务。这些事实，有乔力公司的工商注册登记材料、聘书、授权委托书、承诺书、刘庚辰的陈述等证据佐证。（五） 经友好协商，1998 年 3 月 31 日，乔力公司与双龙公司签订了开采、经营、销售重晶石 合作协议，双方同意就开采、经营、出口销售桃源境内的重晶石进行合作。其中第一条约定“乔 力公司负责开拓国际市场，包销双龙公司指定的港口（暂定为江苏南通狼山港）。双方为购销关系。” 第二条规定了重晶石的硫酸钡含量、比重、碳酸盐含量、钙含量、镉含量、汞含量、硫化物含量和 粒度等八项技术指标。第三条规定，乔力公司负责组织重晶石的国际

45、市场开发和组织出口业务；根据双龙公司的通知及时到陬市验货并签署质量认可文件，质量认可文件一式二份，双方各执一份，作为货款依据之一；及时向双龙公司反馈外商对质量及运营方面的意见，并有权提出合理化建议。第四条规定，双龙公司组织开采并向乔力公司提供符合合同第二条规定质量的重晶石；98 年向乔力公司提供至少 3 万吨重晶石矿石；按每批次约 1600 吨左右，从陬市向南通市发运重晶石，全年尽量不得用于商仅供个人参考业用途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做到均匀供货。（春天雨季特殊情况除外）；每批发运前 10 天通知乔力公司前往陬市进行质量检验认 可。第五条规定，重晶石矿石运至南通狼山港般板交货的价格为176

46、 元/吨，（该产品的价格一年一定，如价格发生变化，双方协商解决）。第六条规定，双方合作的期限为五年（1998 年-2002 年）; 在协议有效期内，双龙公司组织的符合标准的重晶石必须由乔力公司包销，乔力公司不可与第三方合作经销桃源县范围的重晶石矿石；如遇国际环境的影响，而导致协议无法进行时，当事一方应以 传真、电话等方式提前三个月通知对方。 在同日刘庚辰写给双龙公司刘纪忠经理的信中，刘庚辰对双龙公司的几个采矿的重晶石质量发表了意见，并要求双龙公司在采矿时要注意。 这些事实，有合作协议文本、1998 年 3 月 31 日刘庚辰写给双龙公司刘纪忠经理的信可资证明。1998 年 5 月上旬，刘庚辰再

47、次来桃源，并到双龙公司的几个矿点再次取样。6 月 23 日，刘庚辰再次以“石油气总公司”的名义将重晶石送宜昌地研所分析化验，6 月 26 日，宜昌地研所作出（98）年 157 号分析报告，分析表明，重晶石的各项指标符合协议约定的标准。同时，刘庚辰 将此报告电传给了双龙公司刘纪忠。这一事实，有刘庚辰的陈述、分析报告、传真件等证据佐证。（七） 从 1998 年 6 月下旬开始，常德地区普降大雨，沅江流域洪水泛滥;6 月 30 日，刘庚辰来到桃源，并看了被水淹没的码头现场。洪水一直持续到10 月初。上述事实，双方当事人无异议。（八） 在正式通知乔力公司来常德验货之前的1998 年 10 月底，双龙公

48、司按乔力公司的取样要求进行曲了取样，将重晶石样品送到湖南实验室化验，湖南实验室作出的（98）量认（国）字（F0466）号分析报告表明，重晶石的各项指标符合协议约定的标准。上述事实，有双龙公司的陈述、分析 报告、传真件等证据佐证。（九） 1998 年 11 月 4 日，双龙公司首次通知乔力公司到桃源验货。 11 月 26 日，乔力公司派员 到常德夹街码头与双龙公司刘纪忠等人一起抽样取样。乔力公司委派人员表示，若化验后符合约定 标准，再通知发货。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同时将所取的样品一袋交双龙公司保存。双龙公司对此没有提出异议。同月仅供个人参考30 日，刘庚辰以“石油天然气奥友公司”的名义将重晶石样品送

49、宜昌地研所分析化验。12 月 4 日，宜昌地研所作出（98）年 318 号分析报告，分析表明，重晶石的部分指标达不到协议中约定的标 准。同日，刘庚辰电传双龙公司刘纪忠，传真全文是“刘纪忠总经理：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但不 理想，具体情况如下：江边和库房门口的货基本一样，主要指标中的 BaSO4 含量和比重达不到合同 要求，BaSO4 含量不到 90%比重不到 4.22 硫化物超标 1 倍，达 110PP（标准规定为 50 PPm）, 粉状的情况比较好，但也有一项指标不合格，就是硫化物是430 PPm 在粉中黑色的物品经化验是石英和黄铁矿，由于黄铁矿的存在致使硫化物超标。以上结果我是通过电话问来的

50、，正式化验报告 还在宜昌未取回来。这样的情况目前不能发送。 江边、库房门口两部分货要下功夫挑选，粉的品位 不错，在开采时珲要避开黑色的那层杂质。 同时建议你在当地也化验一次，只要两边都是国家一级 的测试中心，样是同一个样是可以对比的。有何问题请来电话。”但刘庚辰没有像前两次那样将 分 析报告传真给双龙公司，在一审庭审时，双龙公司才见到此次分析报告。同时，双龙公司也没有在当地进行化验。上述事实，有传真件、分析报告、双龙公司的陈述等证据佐证。（十）1998 年 12 月 22 日，双龙公司经理刘纪忠电传刘庚辰、占云铭，传真全文如下：“北京 天然气总公司刘庚辰、占支铭二位处长：自上月刘处长亲自带化验

51、员来桃源对我公司所采集堆放在 夹街码头的一千多吨重晶石矿进行化验取样已一个月有余，按常理，此重晶石的化验旨果报告早已出来，现贵公司不知何原因，迟迟不把此化验结果传真给我公司。是现在出口形势不佳，贵公司暂时不要此重晶石？还是贵公司现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此重晶石质量达不到贵公司的要求 ？或其它 种种原因？对此我公司一无所知。在今年十月份我公司对夹街码头堆放的一千多吨重晶石按贵公司 的取样要求进行取样，在地矿部湖南省中心实验室进行化验，各项指标都已达到甚至超过贵公司提 供的要求，此重晶石的质量不存在问题。为开采重晶石矿，我公司已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投入资金达 60 多万元。由于今年年中我县

52、遭受洪水灾害，造成运输不畅，矿石无法运出，现天气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好转，正是开采和运输的黄金季节，我公司现已开采出约2000 吨重晶石，由于迟迟没有接到贵公仅供个人参考司发货的通知，重晶石全部积压，造成我公司的流动资金周转不灵，加之现年底资金紧张，使我公司的各项业务活动无法开展，由于没有资金，已开采出堆放在矿点的1000 多吨重晶石无法运到夹街码头，各矿点面临停工的危险，加之重晶石长期堆放在码头，码头堆放费用不断增加，随之重晶石成本不断提高，已给我公司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因此，恳请二位处长对此重晶石在近段时间 内是否发货给我公司一个准确的回音， 且我公司向贵公司申请援助，想向贵公司借部分资金，

53、以解 开矿面临停工的燃眉之急。特此电告。桃源县双龙有限责任公司。”第二天（即 12 月 23 日），刘庚 辰给双龙公司刘纪忠经理回发了一份传真，传真的全文是：“刘纪忠总经理：关于化验结果， 从责任上讲，我没有任何责任把结果给您，我只能告诉您可不可以发运。尽管如此，我通过电话传真已 把结果传给您了，而且还明确表态，粉状的矿虽然主要指标很好，但硫化物含量高达443ppm 不能接收。块状矿石杂质太多造成 BaSo4 含量比重达不到标准，硫化物超标，不重新选矿，我是不能 接受的，不能装运。我现在急需重晶石，但是质量不合格是不能商量的，绝不让步。你们传真上讲 质量不存在问题，说话要负责的，真诚合作，双方

54、说话要老实。我们可以再次取样，如果再不合格， 我要考虑我们之间是否还能合作下去。我公司是不可能对外借钱的，对外借钱意味着什么我们大家 都明白。关于价格，在当时谈价格时，176元/吨的价格中包括 2.50 元/吨的附加税，这笔费用不 属于您的利润，现在政府明确规定停收，所以价格应从176 元/吨中减去 2.50 元，应该是 173.50元/吨。我会马上拟一个修改协议给您的。关于测试费，在今后你邀我们前去抽样检验，你自己必 须做到心中有数，我们应约前去抽样化验，每批货只限一次，多于一次的抽样检测费用请你方支付， 我们不能负担过多的检测费。现在很难拿到市场，有市场价格也很低，如果现在我和你定合同，合

55、同价格绝对不是 173.5 元/吨。”上述事实，有双方往来的传真件证实。（十一）同月 24 日，乔力公司刘庚辰委派奥友工作人员李润玲等人到常德夹街码头，与双龙公 司的工作人员一起验货。对验货时的具体情况，双龙公司的工作人员记录并整理了 关于在抽取重 晶石化验大样现场的情况与谈话纪要，其中载明“（双龙公司的）汪建球与王文忠看完乔力公司所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不得用于商业用途仅供个人参考派两位女化验员选出的认为不合格的重晶石和听完她们提出的意见后说，对于你们选出的不合格的重晶石，我们出承认有些确实不行，我们出准备按你们提出的标准再重新全部认真地筛选。”在该份纪要最后，双龙公司重申尽早按乔力公司所派的两位

56、女化验员的要求把不合格的重晶石选出来扔 掉，等选取好后再电告她们重新取样化验。上述事实，有双龙公司的工作人员记录并整理的关于 在抽取重晶石化验大样现场的情况与谈话纪要证明。（十二）1999 年 1 月 17 日，双龙公司派员到湖北枝城找到乔力公司的工作人员，称常德夹街码 头的重晶石已经挑选完毕，请求乔力公司派员前往验货，并说希望在春节前（即 2 月 15 前）发运。因临近年关，乔力公司已决定放假， 因此回复双龙公司来人说，过了春节后派员来常德验货。双龙公司的来人对此表示同意。对此一事实，双方当事人均无异议。（十三）双龙公司声称 1999 年 2 月 1 日前（即起诉前）“还多次电话通知乔力公司

57、来验货，但乔 力公司不来”。由于双龙公司对此没有提出确实充分的证据佐证，乔力公司亦不予认可。因此， 对 双龙公司的此一主张，本院不予采信。（十四）1999 年 1 月 18 日至 24 日，双龙公司雇请常德夹街码头的工人，对堆放在码头上的重晶石进行了挑选和整理。上述事实， 有参加挑选和整理的码头工人李正中、黄云祥、童伯元等人证明，双龙公司对此亦无异议。（十五）1999 年 2 月 1 日，双龙公司向桃源法院提起诉讼;2 月 5 日，桃源法院立案受理。上述 事实，有双龙公司的起诉状、桃源法院的立案审批表证明。（十六）在起诉之后，桃源县法院申请省商检局进行抽样化验之前，即 1999 年 2 月 8

58、 日至 10 日，双龙公司再次雇请常德夹街码头的工人对堆放在码头的重晶石进行了挑选和整理。这一事实有参加挑选和整理的码头工人李正中、黄云祥、童伯元等人证明。仅供个人参考不得用于商业用途（十七）1999 年 4 月 12 日，桃源法院委托省商检局对双龙公司堆放在常德夹街码头的重晶石进 行品质鉴定。5 月 23 日，省商检局作出编号为 02HK990420 的第一份技术鉴定结果，对重晶石 中的硫酸钡、比重、钙、碳酸盐含量进行了测定。6 月 1 日，桃源县法院再次委托省商检局对重晶石中的镉、汞、硫化物的含量进行测定。6 月 22 日，乔力公司的特别授权代理人刘显艮对省商检局的第一份结果单提出书面异议

59、，但省商检局没有答复。7 月 20 日，省商检局作出编号为02HK990420A 的第二份技术鉴定结果单。测定的结果表明，七项技术指标符合协议约定标准。 但桃源法院没有委托省商检局对双方协议中约定的第八项，即“粒度”的技术指标进行测定。上述事实，有桃源法院的鉴定委托书、省商检局的技术鉴定结果单、刘显艮的异议书等证据佐证。（十八）1999 年 5 月 9 日至 5 月 27 日，经桃源法院同意，双龙公司将堆放在常德夹街码头的 337.55 吨重晶石运抵新生码头，销售给了长沙颜料化工厂。6 月 3 日至 7 月 2 日，双龙公司又将堆 放在常德夹街码头的927.01 吨重晶石运抵新生码头，销售给了

60、长沙颜料化工厂。上述事实，有长 沙颜料化工厂的运货凭证、常德夹街码头的地磅记录、码头工人的证明等证据佐证。（十九）根据双龙公司的申请，1999 年 6 月 25 日桃源法院委托桃源县价格事务所对双龙公司开 采重晶石作出桃价鉴字（1999）121 号估价鉴定书，对双龙公司重晶石矿区已修公路、矿点、设 施实际投资成本以及机械设备进行了估价鉴定。上述事实，有双龙公司的申请书、桃源法院的鉴定委托书、桃源县价格事务所的保价鉴定书等证据佐证。（二十）物探处在初期确曾有过与双龙公司合作的意向， 其工作人员占云铭、刘庚辰等人参与了 前期的开采论证工作，且也考虑过由物探处下属的奥友公司与双龙公司签订合同。 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