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I_外资究竟给中国带来什么_

1、FDI：外资究竟给中国带来什么？【点评人】王云玺（上海商学院副教授、经济学博士）：上海商学院学报本期发表的两篇关于FDI的文 章，激发了我很多联想。一、我们研究了什么？还需要研究什么？20世纪60年代以来，伴随着技术进步，跨国公司及其对外直接投资（FDI）急剧发展，并在国际资本流动中 逐渐占据主要地位。改革开放后，大量外资进入中国， 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2003年，中国超 过美国成为吸引FDI的最大东道国。此后，中国吸引FDI 的总量一直排在世界前三位。FDI在我国国民经济中的成长已成为发达经济与发展 中经济对接的世界性事件。遗憾的是，国际直接投资理 论尚没有形成一个被普遍接受的

2、概念体系。FDI的快速变 化与理论分析框架的持久欠缺给管理和规制带来了巨大 成本。近年来，FDI在中国的成长不仅规模巨大，而且其 所带来的经济后果极为复杂。随着以跨国公司为主导、 FDI为载体全球产业链的延伸，价值链的高端被发达国家 牢牢把持，中国的产业群正逐渐被纳入世界产业链条的 低端。外资进入究竟给中国带来什么，需要我们好好研 究和反思。如何规制跨国集群经济，使国际直接投资能 为母国和东道国带来双赢的结局，成为我国经济发展所 面临的一个新挑战。长期以来，发达国家FDI研究都集中在企业组织跨境 成长的经济合理性上，对其给母国带来的国民福利得失 研究主要集中在就业与投资替代上。对于其给东道国带

3、 来的福利得失及其对东道国国民经济成长的影响的研究 基本上是个空白。我们发现国内研究的发展路径和国际 步伐几乎一致，那就是热点问题几乎都有所涵盖，但对 东道国国民福利得失领域的研究却较为匮乏。这或许和 我国经济成长的特质一样，用国外研究成果做实证检验 的多，具有核心理论支持的创新性研究少。虽然如此， 我们认为国内关于FDI的研究还是取得了不少成果。二、溢出效应与挤出效应伴随中国经济30年的高速增长，探讨FDI与中国宏观经济总量增长的联动关系始终是我国学者研究的重要课 题。FDI对东道国经济增长的影响不仅在于促进了生产资 本的积累，更重要的还在于FDI的溢出效应。FDI的溢出效应在我国是明显的。

4、这方面的研究归纳起来，可以将影响FDI溢出效应大小的因素归为人力资本 存量和经济增长模式（即生产函数）两个方面。在人力 资本方面， FDI流入增长对我国经济增长和全要素生产率 增长具有明显促进作用,其作用的大小与FDI流入规模和我 国的人力资本水平有关。有学者在对比分析的基础上认 为，只有培养出卓越的人力资本,提高吸收能力和科学技 术的创新能力,才能充分利用FDI的外部性和溢出效应,促 进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在经济增长模式方面，有学者运 用计量模型考察了影响中国引入FDI与经济增长之间相关 关系的诸种因素，认为在经济发达地区,企业间的竞争最 为激烈时，FDI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更强烈。在上述两个方

5、面因素的共同影响之下，实证研究表明，FDI对GDP增长 率的贡献从沿海地区到中、西部地区由强转弱，FDI对中 国经济增长的贡献呈“东高西低”的基本格局。曹和平等人认为，我国大部分学者对总量经济受FDI 影响的评价几乎是正面的，这和发达经济国家的情况基 本类似：媒体和大众批评FDI，而严肃的研究基本持肯定 的态度。问题在于，我国的福利得失和美国的福利得失 应该是成反向关系的。两国的观点方向一致只有两个可 能：要么是一方鹦鹉学舌；要么是国际直接投资对两个 国家同时有利。近年来，国内部分学者也就FDI对我国国内投资的溢 出挤出效应进行了实证研究。有学者在新古典投资模型 的基础上证明了外商直接投资对我

6、国国内投资产生了替 代效应。有学者运用面板数据分析后发现，FDI对我国东 部地区的国内投资产生了挤出效应，对中部地区国内投 资存在溢出效应，而西部地区FDI的挤出效应不显著。还 有学者采用总投资模型论证了珠江三角洲地区FDI的挤出 效应比长江三角洲地区更加明显。以上学者在分析FDI 对国内投资的影响时大多采用总投资模型，由于解释变 量多，采用的实证方法单一，往往得出的结论也不尽一 致。上海商学院学报本期刊发的汪明星外商直接 投资对中国国内投资影响的实证分析一文，运用协整 分析与误差修正模型等计量分析方法就19832007年间 FDI对我国国内投资产生的影响做了实证分析。从分析结 果来看，长期内

7、FDI对国内投资产生了挤出效应，而短期17第10卷第2期2009年3月No.2 Vol.10Mar. 2009FDI：外资究竟给中国带来什么？内FDI对国内投资存在滞后一期的负影响。这个结论是否正确还有待进一步验证，但无疑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中国开始实施“以市场换技 术”的战略，大量引进外资。进入90年代中后期，随着 外资规模的不断扩大，我国学者开始对FDI的技术效应进 行大量的实证研究和分析，许多研究支持外商投资企业 对我国本土企业有明显的技术溢出效应。由于不同类型 的产业或企业与外商投资企业形成的经济技术联系存在 差异，技术溢出效应在我国的不同产业部门和不同类型 的

8、企业存在比较大的差别。国有企业以及其他类型的企 业与外资企业的技术创新模式有很大不同，外资企业技 术创新能力提高会对国有大中型企业的技术创新产生显 著的抑制作用，对其他类型的大中型工业企业的技术创 新产生明显的促进作用。关于FDI对产业升级的影响，一部分国内研究者认 为，FDI对中国产业升级具有推动效应（正向效应）。他 们认为，在近年来中国生产能力和资金过剩的情况下， 内资不能替代外资的原因就在于FDI对中国经济能起到改 善资产质量、带动配套产业、促进技术进步、推动产业 升级的效应。这类研究进一步以FDI对中国或地区产业升 级具有推动效应为前提，开展了中国长江三角洲地区、 西部地区、各省（自治

9、区、直辖市）如何利用外资促进 地区产业升级的研究。另一部分研究则认为，FDI对中 国产业升级具有一定的挤出效应或负面效应，其具体表 现：一是FDI和技术的引入使中国产生了依赖性，使自主 创新精神受到抑制，自主知识产权和自主品牌的增加不 很明显；二是中国在吸收FDI过程中对引进技术的消化吸 收不理想，尽管中国已成为世界彩电、计算机、手机、 D V D 等 产 品 的 第 一 生 产 大 国 ， 但 中 国 并 不 拥 有 这 些 产 品生产的核心技术，中国实际仅是世界的一个“加工车 间”，无法享受到更多的经济利益，因此，FDI如果没有 带来中国产业技术能力的同步提升，FDI对中国产业升级 的效果

10、将大打折扣；三是FDI在工业上的结构倾斜加快了 中国工业结构的高度化趋势，但也助长了中国消费品工 业的过度扩展。因此，FDI对中国产业升级的影响，不如 在扩大中国产业规模上的效应那么明显。在FDI对我国经济安全影响的研究中，许多学者表 现出了一定的担忧。大规模的外资涌入开始对包括装备 制造业、汽车制造业、商业流通业在内的支柱产业形成 全面的资本和技术控制格局，这很可能导致我国对核心 产业和相应的核心技术丧失控制力，使中国尚处于世界 产业的“外围”地位时就开始出现“技术空心化”的风 险，而且在华跨国公司的国际一体化战略还在不断强化 这一风险，因此必须尽早扭转这种关系中国产业未来命 运的不利局面。

11、但总体上看，学术界对FDI对我国经济安 全影响的研究还缺乏一致认可的理论框架和方法。在FDI与国际贸易互补性和替代性的相关研究中，有学者利用Granger因果检验研究了我国对外贸易与FDI的关 系，结果表明我国的对外贸易和外商直接投资之间存在 互为因果的反馈关系。从各个角度进行的一系列的实证 研究也都证实了我国国际贸易与FDI存在着互补性。在 F D I 对 贸 易 条 件 的 影 响 方 面 ， 有 学 者 认 为 ， F D I 是为了回避自身的劣势，借助东道国的比较优势扩大国 际市场占有率。而从我国的角度看，FDI的进入，使我 国的比较优势得到更大限度的发挥，从而取得了更大的 贸易利益。

12、但从中长期看，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大幅 度增加，导致我国的贸易条件恶化的趋势，尤其当东道 国是中国这样一个超大型国家时，更易出现贸易条件的 恶化。近年来我国出口价格指数的下降一定程度上可由 此得到解释。据联合国贸发会议统计手册2003的资 料，19952002年中国贸易条件下降了22%，其中20002002年下降了6%。许多研究表明，FDI的净流入并没有 带来中国贸易条件的改善，这显然是与国际收入转移将 改善转入国的贸易条件的基本原理相悖的。关于FDI对东道国贸易结构影响的研究，许多研究显 示FDI对我国贸易结构从以初级产品和低技术制成品的出 口为主演变成以低、中、高技术制成品的出口为主产生

13、了很大的作用。相关数据分析表明，FDI对我国出口竞争 力的提高具有积极作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我国出口规 模扩张、出口结构优化以及出口竞争优势的增强。但FDI 也产生了一些负面影响，外商投资企业并未彻底扭转我 国工业品出口低水平扩张的局面，而且在部分行业，随 着外商投资企业出口的增加，内资企业的出口竞争力还 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弱化。三、FDI与就业效应FDI对东道国人力资本形成的作用是FDI研究中的重要课题，而FDI的就业效应最近十年来才受到我国学者 的重视，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这方面的研究在欧美国 家，特别是美国FDI研究中是最早被注意到的现象。之所 以在我国没有受到充分重视，我认为这与我国经济

14、发展 阶段，特别是改革开放发展阶段有关，也与我国劳动力 资源十分丰富有关。上海商学院学报本期发表的周启良FDI对我国 三大经济地带就业效应的实证分析一文就关注到这一 课题。该文主要是运用实证分析方法对FDI对我国三大经 济地带就业效应进行了研究。应该说，这一研究还是非 常有价值的。我们且不论结论的正确与否，但就论题本 身而言就很有意义。目前，我国面临世界性金融危机的 巨大冲击，就业形势异常严峻。外国对华投资企业在这 场金融危机面前也在劫难逃，已经有不少外资企业关闭 在华投资项目或者裁员，这不可避免对在外资企业中工 作的中国员工就业造成很大影响。因此，有关FDI与就业18第10卷第2期2009年

15、3月No.2 Vol.10Mar. 2009王云玺WANG Yunxi效应的研究应该受到更充分的重视。一般说来，FDI对东道国就业数量的增加是有贡献 的。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在Word Investment Report:1994中认为：FDI在东道国的生产经营活动既直接创造 就业机会，也间接创造就业机会。一些学者研究了中国 整体FDI流入和整体就业的关系，并得出了正向相关的结 论。FDI的进入不仅直接提高对劳动力的需求，还会通过 总需求扩张等渠道产生外部性，影响国内就业。FDI对 总需求的刺激是影响中国就业的主要渠道。有研究者认 为，FDI与其独资化倾向均对就业有着积极而显著的正影 响。有学

16、者则深入到产业内部，研究FDI对就业数量的具 体影响，研究表明，FDI对第一、第二产业的就业产生负 效应，仅对第三产业产生正效应，综合效应为负。有学 者研究了FDI对上海的就业效应，研究表明，FDI增量对 上海市的劳动就业效应小于零，FDI存量对上海市的劳动 就业效应均大于零。无论是增量还是存量，FDI对上海市 第三产业的劳动就业均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增量FDI不利 于上海市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增加劳动就业机会。港澳 台商的增量投资对上海市的劳动就业促进效应大于其他 来源的增量外资；但就存量投资来说，其他外商投资企 业对上海市劳动就业的潜在吸收能力大于中国港澳台商 投资企业。事实上，FDI对东道国

17、就业数量影响具有两重性，即 吸纳效应和挤出效应：创造直接就业机会，或者通过关 联效应创造间接机会；但是同时并购可能导致合理化裁 员，依赖进口或挤跨现有企业会降低就业水平。因此， FDI对中国就业数量的影响可能是不确定的。当外商以 新建企业在东道国投资时，一般会带来新的就业机会， 但如果外资采取兼并收购东道国原有企业的形式投资， 外资能否增加东道国就业就是一个不确定的问题。如果 它进一步扩大投资就有可能增加就业，但是如果它采用 先进技术和资本替代劳动力则可能减少就业。有学者认 为，FDI对中国经济有挤出效应，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 国就业弹性明显下降，就是与这种挤出效应密切相关。 他们认为，改

18、革开放以来，外资的大规模流入并没有给 我国就业水平的提高带来显著的作用。有学者基于微观 和宏观经济理论构建了FDI 与东道国就业的联立方程模 型，将外资对就业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纳入到一个理 论模型中予以综合分析，结果表明FDI一方面通过直接效 应带动了中国就业，另一方面通过挤出国内投资和提高 生产率水平产生了减少就业的间接效应，但总效应是积 极的。FDI流入的不同时期对就业数量的影响也可能是不 同的。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随着在中国的FDI由劳 动密集型加工行业向技术密集型行业发展，FDI直接增加 就业的作用明显弱化，导致就业效应发生了变迁，发生 变迁的原因有产业结构升级、外资政策变化

19、、国际分工深化以及在华跨国公司的战略调整等。FDI对我国就业质量的影响也是学者们普遍关心的 问题。就业质量主要体现在劳动力就业的层次、技能水 平。对中国来说，引入外资是否可能带来劳动力技能的 “低级固化”是许多人担心的问题。从文献梳理看，外 资对中国质量的提升为许多学者的研究所证实。FDI 促 进就业质量的提升有多种途径，最直接的渠道是外资企 业对劳动力的需求偏好。跨国公司倾向于投资劳动生产 率较高、利润率较高、资本密集度较高、生产集中度较 高和人均工资水平较高的行业，因此，可以认为跨国公 司会增加高技能劳动力的相对需求。FDI促进就业质量提 升另一个重要的渠道，是FDI的流入促进了高技能劳动

20、力 的流动。此外，FDI刺激人们去追求教育，加速了整个经 济的人力资本积累。同时，FDI 对熟练劳动力的需求还一 定程度上遏制了发展中国家普遍存在的“智力外流”现 象，甚至还可能促成“智力回流”，即FDI 持续流入还伴 随着海外人才回流的景象。FDI对我国区域就业结构的影响也受到不少学者关 注 。 2 0 世 纪 9 0 年 代 以 来 ， 沿 海 地 区 ， 特 别 是 广 东 、 福 建、浙江、江苏、上海、山东等省市制造业和服务业就 业增长迅速，FDI及其决定的东部地区产业集聚与劳动力 的跨区域流动呈正反馈关系，并成为中国特有的劳动力 产业间转移轨迹。我国东部地区有着包括人力资本在内 吸引

21、外资的区位优势，外资在东部沿海的集中促进了东 部沿海的产业集聚，东部沿海地区农村异常丰富的劳动 力储备正好回应了大量外资企业在该地区的建立，整个 沿海地区快速发展的工业化景象又引发了劳动力向东部 流动。FDI除了对区域就业的直接效应外，还通过加快经 济全球化进程、推进区域的进出口贸易、拉大区域经济 发展差距、带动区域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等对区域就 业产生间接的影响。综上所述，一般说来，FDI 对东道国就业数量的增 加是有贡献的。从整体上看，由于FDI是以企业形式把 资本、技术和管理融为一体，客观上提供了一种有组织 的资源配置方式，除了产生资本效应和技术效应之外， 还会带入如管理与组织、企业家才

22、能等中国所短缺的资 源，这些资源可以与中国丰裕的劳动力禀赋相结合。因 此，FDI对拥有庞大劳动力的中国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意 义。但是，作为产业转移承接国的发展中国家特别关心 其在生产链条中的地位问题，如果东道国劳动力永远做 低端“ 打工者”，即使承接产业转移能有利于解决就业 数量问题，但低收入的就业质量令人担忧。同时我们也注意到，国内当前有关FDI对就业影响的 研究还存在一些不足，FDI对中国就业影响的研究成果还 比较分散，有关研究不够深入。有关FDI对于我国劳动力 技能升级的影响缺乏专门研究。此外，正如周启良FDI19第10卷第2期2009年3月No.2 Vol.10Mar. 2009FDI

23、：外资究竟给中国带来什么？对我国三大经济地带就业效应的实证分析一样，上述分析大都采用实证研究方法，并没有从理论上揭示出就 业效应产生的根源，实证方法也比较简单，利用的模型 大多是直接借鉴西方学者的研究成果。由于中国就业数 据难以获取，对于就业系列指标中的各个变量也不够细 化，数据资料还不够丰富。而实证的结果又因所采取的 计量方法、样本数据不同，又不完全一致，甚至大相径 庭。比如，有关FDI对我国就业质量的影响，有学者认为 总体上是负效应，有学者则认为总体上是正效应。分析 方法大多仅限于宏观经济变量之间的分析层面，缺乏企 业行为和市场结构等微观分析的基础，所以仅靠实证研 究而忽视规范研究很难得到

24、令人信服的结果，因此，未 来的研究应该将规范研究和实证研究相统一，并向细化 方向发展。FDI的进入是一柄“双刃剑”。它既产生积极效应，加 快了我国的经济增长，但也带来不少负面效应。我国目前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我国经济发展必然要继续利用外资。但同时针对外资进入所产生的一系列问题，我们应逐步 完善外商投资管理体制和调控方式，不断优化利用外资结构 和质量，合理引导外资投向，控制其负面效应。参考文献：1 曹和平等.外国直接投资研究的新进展.中国社会科学学术前沿(20062007)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274.2 任志成,张二震.FDI对中国就业的影响：一个文献综述J.经济 学研

25、究,2007(11).3 蔡昉,王德文.外商直接投资与就业一个人力资本分析框架J.财经论丛,2004(1).4 田素华.外资对上海就业效应的实证分析J.财经研究,2004(3). 5 金碧,陈仲常.中国外商直接投资就业效应传导渠道研究J.人口与经济,2007(1).（责任编辑 / 于清一）（上接第12页）第四，完善外资企业工资的立法制度。我们可以规 定：外商投资企业成立时的平均工资水平，由董事会按 照不低于当地同行业职工平均工资水平予以确定；外商 投资企业职工平均工资水平应在企业经济发展的基础上 逐步提高；外商投资企业平均工资水平的增长，应根据 本企业的经济效益、劳动生产率并参考当地城镇居民消

26、 费价格指数和工资指导线等，由董事会确定或通过企业 集体协商确定。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外资企业恶意地降 低职工工资的行为。Geneva,(UNCTAD/DITC/10),Unite Nations publication, SalesNo.E.94.A.14.3 罗良文.中国国际资本流动的就业效应分析J.东岳论坛, 2004 (6):52-58.4 邵永发.FDI对我国职工工资影响的实证研究J.武汉冶金管理干部学学报, 2004(2):6-9.5 谢小青.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就业、工资的影响J.统计与决策,2005(8):72-74.6 李雪辉, 许罗丹.FDI对外商投资集中地区工资水平影响的实证 研究J.南开经济研究, 2002(2):35-39.7 牟俊霖.外商投资对我国就业的影响D.中国社会科学院, 2005:14. 8 张军, 吴桂英，张吉鹏.中国省际资本存量估算:1952-2000J.经济研究, 2004(10):35-44.9 王晓红.关于优化我国外资结构的思考与建议J.财贸经济,2005(2):71.参考文献：1 联合国跨国公司与投资司.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