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币国际化的背景和路径研究】人民币国际化推进路径

1、【人民而国际化的背景和路径研究】人民币国际化推进路径【摘要】近期人民币国际化引起越来越多的关注,人民币 国际化面临国际金融危机、国际债务危机和经济停滞等外部因 素,影响到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结合日元国际化的经验教 训,文章提出了人民币国际化的路径,包括币值稳定、汇率形 成机制改革和国内金融体系改革等.【关键词】人民币；国际化；路径近期,人民币“走出去的新闻频频见诸报端,引人关 注.先是央行发布的?中国人民银行关于明确跨境人民币业务 相关问题的通知?称,外商直接投资人民币结算业务人民币 FDD已进入试点阶段.继而国务院副总理李克强出访香港时宣 布,中央将支持香港开展成为离岸人民币中央,允许人民币

2、合 格境外机构投资者RQFH投资境内证券市场.随后不久,香 港证监会署理行政总裁张灼华表示,香港的监管平台已准备就 绪,目前已具备审批和治理人民币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RQFII额度下零售基金产品的水平.尼日利亚央行与中国人 民银行签订谅解备忘录后宣布,尼日利亚方案将5%10%的外 汇储藏转换成人民币.这些迹象说明,由中国政府主导的人民第1 页共11 页 币国际化进程正在提速.人民币国际化面临什么样的国际环 境,在当前的国际金融背景下如何实施人民币的国际化,成为 一个重要的课题.一、人民币国际化面临的国际背景人民币国际化面临的外部环境,包括金融危机、债务危 机、经济停滞.欧美兴旺国家刚刚经历了美国

3、次贷危机引发的 金融危机,金融危机加剧了债务负担,在经济停滞的背景下形 成了债务危机,进一步拖累经济增长.1.金融危机.“全球 金融危机,其实更多是“兴旺国家的危机.兴旺国家的金融 市场开放程度高,危机爆发后的连锁效应涉及到这些国家.与 次贷相关的产品的投资人,也主要是兴旺国家的投资机构.相 对来说,开展中国家的金融市场开展程度低、开放程度低,受 到的影响也较小.开展中国家的金融机构有一定的投资损失, 但是相对来说不大.受出口下降的影响,开展中国家在2022年 年底至2022年年初普遍经历了经济低迷或者短暂的萧条,但是 危机过后,大约从2022年下半年,普遍经历了快速的反转.2. 债务危机.2

4、022年8月初爆发的美国债务危机,使得人们意识 到债务问题已经渗透到兴旺经济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美国.“债务危机这个词,本来是和开展中国家联系在一起的,前 面似乎常常有“拉美两个字.2022年9月希腊债务危机的爆 发还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认为只是欧洲经济共同体内部第2 页共11 页 协调不当,财政纪律没有好好遵守导致.而2022年8月初美国 爆发的债务危机,应该让人们意识到,债务危机不管国家大 小,经济强弱都会发生.3.经济停滞.兴旺国家的经济增长面 临的问题主要有两个：一是金融危机使得居民的财富大幅缩 水,因此消费动力缺乏,而消费在兴旺国家经济中占大约三分 之二的比重,消费增长对于兴旺国

5、家的经济增长有着至关重要 的作用；二是缺乏明显的经济增长点.美国在20世纪90年代 的经济增长靠的是以个人电脑和互联网为代表的新技术产业, 2000年代的增长靠的是房地产行业.而目前,新的经济增长的 支柱产业尚不明朗,经济增长也就缺乏突破口.在这样的国际 环境下,需要防范的是未来一段时间内全球经济金融一体化的 趋势是否会放缓.可能发生的一种情形是兴旺国家继续开放资 本自由流动,并竞相超发货币,开展中国家那么关闭短期资本流 动的大门,把资本的洪水拒于国门之外.实际上,金融危机爆 发以来,许多亚洲和拉美国家,包括韩国、印度尼西亚、马来 西亚、泰国、印度、巴西、秘鲁,已经采取了一些限制短期资 本流入

6、的举措.二、国外货币国际化的实践日元国际化的过程为中国提供了经验教训.从20世纪70 年代后期,日本经济异军突起,成为国际货币积极组织的第八 条款国,从而开始了日元的国际化进程之路陈卫东和李建第3 页共11 页 军,2022o进入20世纪80年代,日本的经济地位不断上升, 成为当时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从日元的可自由兑换, 到开放资本工程,日元国际化进入了快速开展阶段.1980年12 月,日本大藏省公布了新的?外汇法?,实现了日元的可自由兑 换.紧随其后,日本加速了金融自由化改革.1984年对外汇交 易的两个规那么作了修订,第一个是外币期货交易中的“实际需 求原那么,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可以

7、进行外汇期货交易,而不 受任何实体贸易的限制.第二个是“外币换为日元原那么,企 业可以自由将外币换成日元,也可以将在欧洲日元市场上筹集 的资本全部带回日本.此后,日本政府又在东京创设离岸金融 市场,开放境外金融市场这些改革举措为日元在国际市场上的 自由流通创造了条件,有力推动了日元的国际化.这一进程一 直开展至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爆发.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 后,欧元的诞生给日元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同时日本经济泡沫 的破灭大大影响了日本的经济实力,日本转而追寻以区域金融 合作为根底的日元国际化新战略.2000年5月,东盟十国与 中、日、韩三国合作10+3就建立双边货币互换机制达成了 共识.至

8、此,“日元亚洲化战略正式形成.尽管日元的国际 化已经推行了 30多年,但是在全球范围内,日元并没有能够实 现其结算货币、储藏货币、交易货币的国际化功能.日本过去 30多年一直持续进行的日元国际化之所以成效不显著,在目前第4 页共11 页 全球储藏货币中占比非常低,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日本是贸 易顺差国,无法通过贸易赤字的形式对外输出货币,而只能通 过金融资本渠道进行货币输出.因此,日本在对外贸易中显著 的特点便是“单向的国际化“.另外日本推行日元国际化,主 要建立在其出口优势的根底上,但是本地金融市场并未得到发 展.在资本工程迅速开放的过程中,日本国内的金融改革滞 后,如日本对债券市场的管制直

9、到1995年前后才放松,这使得 以银行为主导的金融体系没有改变,从而未能给国际化的货币 提供一个价值储藏的渠道.日元的国际化进程直接导致了两个 空心化一一企业资金流出,居民投资国际化.对于本地市场来 说,造成了消费和就业的低迷,影响了本地市场经济的开展和 日本经济实力,并对日元的国际地位产生了影响孙海霞和斯 琴图雅,2022o日本采用的也是贸易结算加上离岸市场资本工程开放 的模式,结果是日元在外汇储藏和贸易结算中的份额都很少, 日元成了投机日元升值的工具.在日本资产泡沫破灭,日本实 行低息政策以后,日元又成为“套息交易的载体,在实体贸 易结算和外汇储藏中的份额很少,且进入新世纪以来呈下降趋 势

10、.日元国际化的努力,应该说是不成功的.日本的教训,至 少说明开放未必可以促进改革.回忆历史,只有英镑和美元曾经在黄金的帮助下成为根底第5 页共11 页 性的国际货币,在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以后,美元的根底地位 没有改变,马克、英镑、欧元、日元等重要货币都仅仅是对美 元的有限补充,加元、澳元、瑞士法郎等小国货币虽然能自由 兑换但不占国际货币的主角.人民币国际化的目标,应该也定 位于在国际货币体系中占有一定份额.三、人民币国际化的路径人民币国际化的实质,是人民币在国际贸易和投资中被广 泛使用,倘假设实现,那么对我国有两大好处.一是降低交易成 本,自然躲避贸易中的汇率风险,促进对外贸易；二是成为国 际

11、间投资和外汇储藏的标的,取得铸币收入.因此,积极推动 人民币的国际化,是中国的长远目标,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 决的,需要在以下方面努力：一保持人民币币值稳定人民币国际化本身不是目的,而是促进贸易和投资活动的 手段.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取决于人民币国际化能够带来的贸 易和投资便利,而币值稳定,是实现这些便利的根底.币值稳 定是交易媒介的首要要求,币值不稳定,就难以完成价值尺 度、支付手段、交易媒介的功能.币值稳定同样是投资职能的 根底.一种观点认为投资不一定要求币值稳定.比方,现在一 些国外投资者持有人民币,就是为了在人民币升值后卖出获 利.这也是一种投资,国际货币投资包括利用不同货币之间币第6

12、页共11 页 值的变化获利.但是这里面隐含的问题是,人民币不能总是保 持一个升值预期,这样意味着人民币总是低估,代价太大,那 么升值预期消退以后,人家还会不会持有人民币？会不会抛售 获利了结？人民币重新回流国内？假设继续以人民币为投资介 质,那么一定是人民币资产如债券,股票,直接投资等可 以提供稳定的收益,而不单单是币值的上升.在长期内,币值 单边上升是不可能的,保持相对稳定才是根底性国际货币的首 要特征.币值稳定的含义有两个,一是对外币值稳定,即汇率稳 定；二是对内币值稳定,即稳定且较低的通货膨胀水平.对外 与对内这两方面的币值稳定是联系在一起的,会互相影响.夯 实币值稳定的根底,一方面要实

13、现人民币的对外币值稳定,人 民币汇率不能有显著的升值或者贬值趋势；另一方面要实现对 内币值稳定,寻找长期稳定通货膨胀的政策机制,把通货膨胀 稳定在较低的水平,不能有大起大落戴金平,2022o 2022 年以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从1美元兑8.27人民币元上升到1 美元兑6. 35人民币元,升值约30%,且依然存在强烈的升值预 期.人民币升值的根源在于,1990年以来的改革开放促进了我 国的技术进步,特别是贸易部门的技术进步,这一技术进步是 人民币升值的客观根底.另一方面,从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直 到2022年7月21日汇率改革启动,人民币汇率一直盯住美元第7 页共11 页 没有调整,累积了升值

14、压力.而且,2022年以来没有处于贬值 的趋势当中,导致盯住美元的人民币跟随贬值,进一步增加了 人民币的升值压力.这一压力在2022年7月21日汇改以后才 开始慢慢释放,而且在金融危机爆发以后还停止了一段时间. 剩下的就是通货膨胀目标制.我国的货币政策操作中,一直把 限制通货膨胀作为最重要的政策目标,也已经具备了一些“通 货膨胀目标制的特征.在通货膨胀率升高以后,我们往往采 取紧缩性政策,包括提升存款准备金率和提升存贷款利率,对 抗通胀.但是,严格的通货膨胀目标制,远非如此简单,还要 包括：1.保证物价稳定的制度性承诺和安排；2.公开透明的货 币政策策略,包括在政策方案与目标方面增强与公众和市

15、场的 交流；3.央行达成通胀目标的可置信性.在这些方面,改良的 空间依然很大.2022年7月,通货膨胀又上升到6.5%的水平, 8月虽然降低了 0.3%,但还是远超过能够容忍的温和通胀的程 度.短短两年间通胀出现大起大落,说明现行的货币政策机制 无法保证稳定的低通货膨胀.二汇率形成机制的改革企业的成长、金融市场的发育和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并行 的进程.这个进程中,需要宏观经济治理当局放松人民币流出 和流入的管制,允许企业在贸易和投资当中使用人民币,不要 阻碍自发的、合理的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所以,允许企业在贸第8 页共11 页 易结算当中使用人民币的政策本身没有问题.问题是,汇率政 策改革严重滞后

16、,贸易结算中使用人民币的政策试验发生了扭 曲.由于货币当局还在不断大规模地干预外汇市场,人民币一 直保持单边升值预期,人民币贸易结算不仅给货币当局带来了 严重的损失,而且促成了人民币国际化的虚假繁荣.应该尽快结束基于套利动机的人民币外流.为此,要么加 快人民币汇改,形成有弹性的、双边波动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 制,要么放缓或者停止人民币进口贸易结算.比拟而言,前者 是进步,更加可取.加快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消除人民币单边升值预 期,我们将会看到：1.中国企业消除了对外投资中的汇率损失 顾虑,企业加快走出去步伐,人民币也将跟着中国企业一道走 出国境；2.投机资本减少,宏观经济治理当局面临更有利的

17、政 策环境,宏观经济稳定和人民币币值稳定得到更大保证,国际 社会对人民币的中长期价值更有信心；3.人民币自由兑换和进 一步的资本工程开放松绑,国际社会对人民币资产的投资需求 得到满足；4.套利动机驱动下的人民币外流下降,但是出口贸 易结算中更多使用人民币.如此,才是可持续的、能带来长远 利益的人民币国际化.三开展香港成为人民币离岸市场或影子市场的地位就像当年美国走向全球化的过程中出现了欧洲美元和石油第9 页共11 页 美元,应把香港作为海外人民币市场的一个目标来做.相应 地,在香港除了制造人民币资产外,还可以允许亚洲地区乃至 全球人民币在香港市场回流,比方香港可以发行人民币债券, 组建一个人民

18、币股票市场,允许大陆企业到香港直接用人民币 发行股票.影子市场的好处,一是形成人民币国际市场标杆, 二是成为内地人民币治理市场化开展的引导方向和参照系统.四国内金融机构的改革中国金融体系的改革是滞后于经济改革的,有很多例证, 如金融市场化程度、“走出去战略、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 等,在金融领域里还存在相当多的管制.很多时候我们假设市 场失灵所以进行市场干预,但有时候该相信市场的时候却没有 相信,所以某种程度上管制还是偏多.金融改革滞后当然有其 原因,改革前期,如1994年以前,国务院出台金融体制改革决 定之前是把金融业当作实体经济改革的支撑、效劳于经济体制 改革的.当时国有银行背了很多国企改革的包袱,这些包袱其 实是整个经济体制改革的本钱和代价,由金融部门来承当,最 后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