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宝典左传：昭公二十五年

1、国学宝典?左传?：昭公二十五年?昭公二十五年?【原文】【经】二十五年春,叔孙假设如宋.夏,叔诣会晋赵鞅、宋 乐大心,卫北宫喜、郑游吉、曹人、邦人、滕人、薛人、小邦人 于黄父.有鸥鹤来巢.秋七月上辛,大雪；季辛,又雪.九月己亥, 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唁公于野井.冬十月戊辰,叔孙假设 卒.十有一月己亥,宋公佐卒于曲棘.十有二月,齐侯取郛.【传】二十五年春,叔孙假设聘于宋,桐门右师见之.语, 卑宋大夫,而贱司城氏.昭子告其人曰：右师其亡乎！君子贵其身而后能及人,是以有礼.今夫子卑其大夫而贱其宗,是贱其身 也,能有礼乎无礼必亡.宋公享昭子,赋?新宫?.昭子赋?车辖?.明日宴,饮酒, 乐,宋公使昭子

2、右坐,语相泣也.乐祁佐,退而告人曰：今兹君与叔孙,其皆死乎吾闻之：哀乐而乐哀,皆丧心也.心之精爽, 是谓魂魄.魂魄去之,何以能久 季公假设之姊为小邦夫人,生宋元夫人,生子以妻季平子.昭 子如宋聘,且逆之.公假设从,谓曹氏勿与,鲁将逐之.曹氏告公, 公告乐祁.乐祁曰：与之.如是,鲁君必出.政在季氏三世矣, 鲁君丧政四公矣.无民而能逞其志者,未之有也.国君是以镇抚其民.?诗?日：人之云亡,心之忧矣.鲁君失民矣,焉得逞其 志靖以待命犹可,动必忧.夏,会于黄父,谋王室也.赵简子令诸侯之大夫输王粟,具 戍人,日：明年将纳王.子大叔见赵简子,简子问揖让周旋之 礼焉.对日：是仪也,非礼也.简子日：敢问何谓礼

3、对日: 吉也闻诸先大夫子产日：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 也.天地之经,而民实那么之.那么天之明,因地之性,生其六气, 用其五行.气为五味,发为五色,章为五声,淫那么昏乱,民失其 性.是故为礼以奉之：为六畜、五牲、三牺,以奉五味；为九文、六采、五章,以奉五色；为九歌、八风、七音、六律,以奉五声 ； 为君臣、上下,以那么地义；为夫妇、外内,以经二物；为父子、兄 弟、姑姊、甥舅、昏媾、姻亚,以象天明,为政事、庸力、行务, 以从四时；为刑罚、威狱,使民畏忌,以类其震曜杀戮 ；为温慈、 惠和,以效天之生殖长育.民有好、恶、喜、怒、哀、乐,生于 六气.是故审那么宜类,以制六志.哀有哭泣,乐有歌舞,

4、喜有施 舍,怒有战斗；喜生于好,怒生于恶.是故审行信令,祸福赏罚, 以制死生.生,好物也；死,恶物也；好物,乐也；恶物,哀也.哀 乐不失,乃能协于天地之性,是以长久.简子日：甚哉,礼之大也！对日：礼,上下之纪,天地之经纬也,民之所以生也, 是以先王尚之.故人之能自曲直以赴礼者,谓之成人.大,不亦 宜乎简子日：鞅也请终身守此言也.宋乐大心日：我不输 粟.我于周为客假设之何使客晋士伯日：自践土以来,宋何 役之不会,而何盟之不同日同恤王室,子焉得辟之子奉君命, 以会大事,而宋背盟,无乃不可乎 右师不敢对,受牒而退.土伯告简子曰：宋右师必亡.奉君命以使,而欲背盟以干盟主,无 不祥大焉.有鸭鹤来巢,书所

5、无也.师己曰：异哉！吾闻文、武之世, 童谣有之,曰：鸥之鹤之,公出辱之.鸥鹤之羽,公在外野,往 馈之马.鸥鹤跺跺,公在乾侯,征褰与襦.鸥鹤之巢,远哉遥遥. 稠父丧劳,宋父以骄.鸥鹤鸥鹤,往歌来哭.童谣有是,今鸭鹤 来巢,其将及乎秋,书再雪,旱甚也.初,季公鸟娶妻于齐鲍文子,生甲.公鸟死,季公亥与公思 展与公鸟之臣中夜姑相其室.及季姒与餐人檀通,而惧,乃使其 妾扶己,以示秦遗之妻,曰：公假设欲使余,余不可而扶余.又 诉于公甫,曰：展与夜姑将要余.秦姬以告公之,公之与公甫 告平子.平子拘展于卞而执夜姑,将杀之.公假设泣而哀之,曰：杀 是,是杀余也.将为之请.平子使竖勿内,日中不得请.有司逆 命,公

6、之使速杀之.故公假设怨平子.季、郤之鸡斗.季氏介其鸡,郤氏为之金距.平子怒,益宫 于郤氏,且让之.故郤昭伯亦怨平子.臧昭伯之从弟会,为谗于 臧氏,而逃于季氏,臧氏执旃.平子怒,拘臧氏老.将祷于襄公, 万者二人,其众万于季氏.臧孙曰：此之谓不能庸先君之庙.大夫遂怨平子.公假设献弓于公为,且与之出射于外,而谋去季氏. 公为告公果、公贲.公果、公贲使侍人僚相告公.公寝,将以戈 击之,乃走.公曰：执之.亦无命也.惧而不出,数月不见, 公不怒.又使言,公执戈惧之,乃走.又使言,公曰：非小人之 所及也.公果自言,公以告臧孙,臧孙以难.告郤孙,郤孙以可, 劝.告子家懿伯,懿伯日：谗人以君侥幸,事假设不克,君

7、受其名, 不可为也.舍民数世,以求克事,不可必也.且政在焉,其难图 也.公退之.辞日：臣与闻命矣,言假设泄,臣不获死.乃馆于 公.叔孙昭子如阚,公居于长府.九月戊戌,伐季氏,杀公之于 门,遂入之.平子登台而请日：君不察臣之罪,使有司讨臣以干 戈,臣请待于沂上以察罪.弗许.请囚于费,弗许.请以五乘亡, 弗许.子家子日：君其许之！政自之出久矣,隐民多取食焉.为 之徒者众矣,日入慝作,弗可知也.众怒不可蓄也,蓄而弗治, 将温.温畜,民将生心.生心,同求将合.君必悔之.弗听.郤孙日：必杀之.公使郤孙逆孟懿子.叔孙氏之司马霰戾言于其 众日：假设之何莫对.又日：我,家臣也,不敢知国.凡有季 氏与无,于我孰

8、利皆日：无季氏,是无叔孙氏也.霰戾日： 然那么救诸！帅徒以往,陷西北隅以入.公徒释甲,执冰而踞.遂逐之.孟氏使登西北隅,以望季氏.见叔孙氏之旌,以告.孟 氏执郦昭伯,杀之于南门之西,遂伐公徒.子家子日：诸臣伪劫君者,而负罪以出,君止.意如之事君也,不敢不改.公日：余 不忍也.与臧孙如墓谋,遂行.己亥,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将唁公于平阴,公先于野 井.齐侯日：寡人之罪也.使有司待于平阴,为近故也.书日： 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唁公于野井.礼也.将求于人,那么 先下之,礼之善物也.齐侯日：自莒疆以西,请致千社,以待君 命.寡人将帅敝赋以从执事,唯命是听,君之忧,寡人之忧也.公喜.子家子日：天禄

9、不再,天假设昨君,不过周公,以鲁足矣.失鲁,而以千社为臣,谁与之立且齐君无信,不如早之晋.弗从.臧昭伯率从者将盟,载书曰：戮力壹心,好恶同之.信罪之 有无,缱绻从公,无通外内.以公命示子家子.子家子曰：如此,吾不可以盟,羁也不佞,不能与二三子同心,而以为皆有罪. 或欲通外内,且欲去君.二三子好亡而恶定,焉可同也陷君于难, 罪孰大焉通外内而去君,君将速入,弗通何为 而何守焉乃不 与盟.昭子自阚归,见平子.平子稽颖,曰：子假设我何昭子曰：人谁不死子以逐君成名,子孙不忘,不亦伤乎！将假设子何平 子曰：苟使意如得改事君,所谓生死而肉骨也.昭子从公于齐, 与公言.子家子命适公馆者执之.公与昭子言于幄内,

10、曰将安众 而纳公.公徒将杀昭子,伏诸道.左师展告公,公使昭子自铸归. 平子有异志.冬十月辛酉,昭子齐于其寝,使祝宗祈死.戊辰, 卒.左师展将以公乘马而归,公徒执之.壬中,尹文公涉于巩,焚东詈,弗克.十一月,宋元公将为公故如晋.梦大子栾即位于庙,己与平 公服而相之.旦,召六卿.公曰：寡人不佞,不能事父兄,以为 二三子忧,寡人之罪也.假设以群子之灵,获保首领以没,唯是匾 村所以藉干者,请无及先君.仲几对曰：君假设以社稷之故,私 降昵宴,群臣弗敢知.假设夫宋国之法,死生之度,先君有命矣.群臣以死守之,弗敢失队.臣之失职,常刑不赦.臣不忍其死, 君命只辱.宋公遂行.己亥,卒于曲棘.十二月庚辰,齐侯围郛

11、.初,臧昭伯如晋,臧会窃其宝龟偻句,以卜为信与僭,僭吉.臧氏老将如晋问,会请往.昭伯问家故,尽对.及内子与母弟叔 孙,那么不对.再三问,不对.归,及郊,会逆,问,又如初.至, 次于外而察之,皆无之.执而戮之,逸,奔郤.郤鲂假使为贾正 焉.计于季氏.臧氏使五人以戈盾伏诸桐汝之闾.会出,逐之, 反奔,执诸季氏中门之外.平子怒,日：何故以兵入吾门拘臧氏老.季、臧有恶.及昭伯从公,平子立臧会.会日： 偻句不 馀欺也.楚子使蓬射城州屈,复茄人焉.城丘皇,迁詈人焉.使熊相 衣某郭巢,季然郭卷.子大叔闻之,日：楚王将死矣.使民不安其土,民必忧,忧将及王,弗能久矣.【译文】二十五年春季,叔孙媾到宋国聘问.桐门

12、右师接见他,谈话, 右师看不起宋国的大夫,并且轻视司城氏.叔孙媾告诉他的手下 人说：“右师恐怕要逃亡吧！君子尊重他自己,然后能及于别人, 因此有礼.现在这个人对他们的大夫和宗族都不加尊重,这是轻 视他自己,能够有礼吗无礼必定逃亡.宋元公设享礼招待叔孙媾, 赋?新宫?这首诗,叔孙媾赋?车 辖?这首诗.第二天设宴,喝酒,很快乐,宋元公让昭子坐在右 边,说着话就相对掉下了眼泪.乐祁帮着主持宴会,退下去告诉 别人说：“今年国君和叔孙恐怕都要死了吧！我听说：该快乐的时 候悲哀,而该悲哀的时候快乐,这都是心意丧失.心的精华神明, 这就叫魂魄,魂魄离去了,怎么能活得久长 季公假设的姐姐是小邦君夫人,生了宋元

13、公夫人,宋元公夫人 生了个女儿,嫁给季平子,叔孙媾到宋国行聘,并且迎亲.季公 假设跟随前去,告诉宋元公夫人让她不要容许亲事,由于鲁国正在 准备赶走季平子.宋元公夫人告诉宋元公,宋元公告诉乐祁,乐 祁说：“给他.如果像所说的那样,鲁国国君一定要逃往国外.政 权掌握在季氏手中已经三代了,鲁国国君丧失政权已经四代了. 失掉民心而能满足他愿望的,还没有过.国君因此才镇抚他的百 姓.?诗?说：人才的丧失,就是心头的忧虑.鲁国国君已经失 去了民心,哪里能实现他的愿望 安静地等待天命还可以,有所举 动必定造成忧患.夏季,鲁国子太叔和晋国赵鞅、宋国乐大心、卫国北宫喜、 郑国游吉、曹人、邦人、滕人、薛人、小邦人

14、在黄父会见,这是 为了商量安定王室.赵鞅命令诸侯的大夫向周敬王输送粮食、准 备戍守的将士,说：“明年将要送天子回去.子太叔进见赵简子,赵简子向他询问揖让、周旋的礼节.子 太叔答复说：“这是仪,不是礼.赵简子说：“谨敢请问什么叫礼 子太叔答复说：“吉曾经听到先大夫子产说：礼,是上天的标准, 大地的准那么,百姓行动的依据.天地的标准,百姓就加以效法, 效法上天的英明,依据大地的本性,产生了上天的六气,使用大 地的五行.气是五种味道,表现为五种颜色,显示为五种声音, 过了头就昏乱,百姓就失掉本性,因此制作了礼用来使它有所遵 循：制定了六畜、五牲、三牺,以使五味有所遵循.制定九文、 六采、五章,以使五

15、色有所遵循.制定九歌、八风、七音、六律, 以使五声有所遵循.制定君臣上下的关系,以效法大地的准那么.制定夫妇内外的关系,以标准两种事物.制定父子、兄弟、姑姊、 甥舅、翁婿、连襟的关系,以象征上天的英明.制定政策政令、 农工治理、行动举措,以随顺四时.制定刑罚、牢狱让百姓害怕, 以模仿雷电的杀伤.制定温和慈祥的举措,以效法上天的生长万 物.百姓有好恶、喜怒、哀乐,它们以六气派生,所以要审慎地 效法,适当地模仿,以制约六志.哀痛有哭泣,欢乐有歌舞,高 兴有施舍,愤怒有战斗.快乐从爱好而来,愤怒从讨厌而来.所 以要使行动审慎、使命令有信用,用祸福赏罚,来制约死生.生, 是人们喜好的事情.死,是人们讨

16、厌的事物.喜好的事物,是欢 乐.讨厌的事物,是哀伤.欢乐不失于礼,就能协调天地的本性, 因此能够长久.赵简子说：“礼的伟大到达极点！ 子太叔答复 说：“礼,是上下的纲纪,天地的准那么,百姓所生存的依据,因此 先王尊崇它,所以人们能够从不同的天性经过自我修养改造或者 直接到达礼的,就叫做完美无缺的人.它的伟大,不也是适宜的 吗赵简子说：“我赵鞅啊,请求一辈子遵循这些话.宋国的乐大心说：“我们不给天子送粮食,我们对周朝来说是 客人,为什么要指使客人送粮食 晋国的士伯说：“从践土结盟 以来,宋国有哪一次战役不参加,又有哪一次结盟不在一起盟辞说一起为王室操心,您哪里能躲开您奉了君王的命令,来参 加这重

17、大的事件,而宋国倒违背盟约,恐怕不可以吧一乐大心不敢答复,接受了简札退出去.士伯告诉赵简子说：“宋国的右师必然逃亡.奉了国君的命令出使,而想要背弃盟约以触犯盟主,没 有比这再大的不桔祥了. “有罂I鹤来巢,这是过去所没有记载的事情.师己说：“怪呀！我听说文王、成王的时代,童谣有这样的话说：罐I啊鹤啊, 国君出国受到羞辱.罂I鹤的羽毛,国君住在远郊,臣下去把马匹 送到.罂I鹤蹦蹦跳跳,国君住在乾侯,向人要裤子短袄.罂I鹤的 老巢,路远遥遥,稠父死于辛劳,宋父代立而骄,罂I鹤罂I鹤,去 的时候唱歌,回来的时候号哭.童谣有这个.现在罂I鹤前来筑巢, 恐怕将要发生祸难了吧！秋季,?春秋?记载两次大的雪

18、祭,这是由于旱灾严重.当初,季公鸟在齐国鲍文子家娶了妻子,生了某甲.季公鸟 死,季公亥、公思展和季公鸟的家臣中夜姑治理他的家务.等到 季姒和管伙食的檀私通,季姒感到害怕,就让她的侍女打了自己 一顿,跑去给秦遗的妻子看,说：“公假设要让我陪他睡觉,我不答 应,就打了我.又向公甫诉苦,说：“展和夜姑准备要挟我.秦 遗的妻子把话告诉公之.公之和公甫告诉了平子,平子把公思展 拘留在卞地,抓了夜姑准备杀他.季公亥哭泣着哀求说：“杀了这个人,就是杀了我.准备为他请求.平子让小仆役不让他进来, 太阳到中午没有能得到请求.官吏去接受处理夜姑的命令,公之 要他快点杀了夜姑,所以季公亥怨恨平子.季氏、郦氏斗鸡.季

19、氏给鸡套上皮甲,郦氏给鸡安上金属爪 子.季氏的鸡斗败,季平子发怒,在郦氏那里扩建自己的住宅, 并且责备他们.所以郦昭伯也怨恨季平子.臧昭伯的叔伯兄弟臧会在臧氏那里诬陷别人,逃到季氏那里,臧氏扣押了他.季平子发怒,拘留了臧氏的家臣.将要在襄公庙 里举行祭祀,跳万舞的只有两个人,多数人到季氏那里跳万舞去 了.臧昭伯说：“这叫做不能在先君的宗庙里酬谢先君的功绩.大夫们于是也就怨恨季平子.季公亥向公为献弓,并且和他外出射箭,谋划去掉季氏.公为告诉了公果、公贲.公果、公贲派随从僚相报告昭公.昭公已经睡了,要拿起戈来打僚粗,僚相就跑了,昭公说：“逮住他！但也没有正式下命令.僚相恐惧不敢出门,几个月不去朝见

20、昭公. 昭公并不发怒.后来又派僚相去报告昭公,昭公拿起戈来吓唬他, 他就跑了.又派僚相去说,昭公说：“这不是小人管得着的.公果自己去说了,昭公把话告诉臧孙.臧孙认为难办.告诉了郦昭 伯,郦昭伯认为可行,劝昭公干.昭公告诉子家懿伯.懿伯说：“坏 人们让君王侥幸行事,事情如果不成功,君王蒙受坏名声,这是 不能做的.丢掉百姓已经几代了,以此要求事情成功,这是没有 把握的事.而且政权在人家手里,恐怕是很难算计他的.昭公让懿伯下去,懿伯答复说：“下臣已经听到您的命令了,话如果泄漏, 下臣会不得好死的.于是就住在公宫里.叔孙昭子到阚地去,昭公住在长府里.九月十一日,攻打季 氏,在大门口杀死公之,就攻了进去

21、.季平子登台请求说：“君上没有调查下臣的罪过,派官吏使用武力讨伐下臣,下臣请求待在 沂水边上让君王审查.昭公不容许.请求囚禁在费地,昭公也不 容许.请求带着五辆车子逃亡,昭公也不容许.子家子说： “君王 还是容许他吧！政令从他那里发出已经很久了, 贫困的百姓大都靠 他吃饭,做他一党的人也很多了,太阳下山以后,坏人是否冒出 来,还不知道呢.众人的怒气不能让它积聚,积聚起来而不妥善 处理,怒气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的怒气积聚起来,百姓将会产 生叛变之心,生背叛之心,和有同样要求的人会纠合一起,君王 必然要懊悔的一昭公不听从他的意见,郦昭伯说：一定要杀了他.昭公派郦昭伯迎接孟懿子,叔孙氏的司马霰戾问他

22、的手下人 说：“怎么办没有人答复.又说：“我是家臣,不敢考虑国家大 事,有季氏和没有季氏,哪一种情况对于我有利大家都说：“没 有季氏,就是没有叔孙氏.霰戾说：“那么就去救援他吧率领 手下人前去,攻破西北角进去.昭公的亲兵正脱去皮甲拿着箭筒 蹲着,霰戾就把他们赶走了,孟氏派人登上西北角,瞭望季氏.瞭望的人看到叔孙氏的旗子,把情况报告孟氏.孟氏逮捕了郦昭 伯,把他在南门的西边杀死了他,就乘势攻打昭公的亲兵,子家 子说：“臣下们假装是劫持君王的人, 背着罪名出国,君王留下来, 意如事奉君王,就不敢不改变态度.昭公说：“我不能忍受.就 和臧昭伯去祖坟上辞别祖宗,并且谋划逃亡的事,动身走了.十一月十三日

23、,昭公逃亡到齐国,住在阳州.齐景公准备在 平阴慰问昭公,昭公先到达野井.齐景公说：“这是寡人的罪过. 让官吏在平阴等待,是为了就近的缘故.?春秋?记载说“公孙于齐,次于阳州,齐侯唁公于野井,这是合于礼的.将要有求于人, 就要先居于人下,这是合于礼的好事.齐景公说：“从莒国的国境以西,请奉送君王二万五千户,以等待君王的命令,寡人将要率 领敝邑的军队以跟从执事,唯命是听.君王的忧虑,就是我的忧 虑.昭公很快乐,子家子说：“上天所赐的爵禄不再降给君王了, 上天如果保佑君王,也不能超过周公.给君王鲁国就足够了.失 去鲁国而带着二万五千户做臣下, 谁还为君王复位况且齐国的国 君不讲信用,不如早点到晋国去

24、."昭公不听从他的意见.臧昭伯率领跟随昭公的人将要结盟,盟书说：“合力同心,好恶一致,明确有罪无罪,果断跟从国君,不要内外沟通. 用昭公 的名义给子家子看,子家子说：“像这样,我不能盟誓,羁没有才 能,不能和您几位合力同心,而是认为都有罪,我也可能与国外 交谈,并且想要离开国君为国君奔波四方.您几位喜欢逃亡而不 想安定君位,我哪里能和您几位好恶一致 陷国君于危难之中,还 有比这再大的罪过吗为了里外通气而离开国君, 国君就能快一点 何国,不通消息做什么又能死守在哪里于是就不参加结盟.昭子从阚地回国,进见季平子,平子叩头,说： “您要我怎么 办昭子说：“人有谁不死您由于驱逐国君成了名,子

25、子孙孙不 忘记,不也可悲吗我能把您怎么办季平子说：“如果让我能改 变态度事奉国君,就是所谓让死人再生、白骨长肉的事情了.昭子到齐国去跟随昭公,向昭公报告,子家子命令把但凡到昭公宾 馆去的人都抓起来,昭公和昭子在帐幕里说话,昭子说：“将要安定群众而接纳您.昭公的亲兵准备杀死昭子,埋伏在路边.左师 展报告昭公,昭公让昭子取道从铸地回国.这时季平子有了别的 想法.冬季,十月初四日,昭子在正寝中斋戒,让祝宗为他求死. 十一日,死去.左师展准备带着昭公坐一辆车回国,昭公的亲兵 逮捕了他.十月十五日,尹文公领兵徒步渡过洛水,放火烧了东詈,没 有战胜.十一月,宋元公准备为鲁昭公的缘故到晋国去,梦见太子栾 在宗庙中即位,自己和宋平公穿着朝服辅助他. 早晨,召见六卿, 宋元公说：“寡人没有才能,不能事奉父辈兄辈,成为您几位的忧 虑,这是寡人的罪过.如果托诸位的福气,能够保全脑袋而善终, 那些用来装载我的骸骨的棺木,请不要超过先君的体制.仲几何 答说：“君王如果由于国家的缘故,自己减损饮宴声色的供奉,下 臣们不敢与闻.至于宋国的法度,出生和下葬的礼制,先君早已 经有了成文规定了,下臣们用生命来维护它,不敢违背.下臣失 职,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