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议我国股东诉讼制度的缺与失

1、刍议我国股东诉讼制度的缺与失【内容提要】股东诉权是爱惜股东利益的最后屏障。股东诉讼制 度由股东直接诉讼制度和股东代表诉讼制度组成。就股东直接诉讼制 度而言，我国法律给予股东的是很不完整的权利，而且，这些有限的 权利在现实生活中并无实现；而股东代表诉讼制度在我国的法律制度 中那么完满是空白。本文着墨于我国股东直接诉讼制度的完善和股东 代表诉讼制度的构建。【摘要题】问题研讨公司法律制度在其演变、进展的进程中，形成了许多爱惜股东权、 尤其是小股东权的制度，如董事选举的积存投票制、小股东在特殊情 形下的回购请求权、关联交易中控股股东表决权的回避和特殊决议中 大股东表决权的限制、小股东的提案权和召开专门

2、股东大会的建议权、 小股东投票的委托制度和劝诱制度、小股东的质询权等。可是，股东 诉权和上述权利相较，有着专门重要的意义，因为，股东诉权是实现 上述权利的最后屏障。股东诉讼分为直接诉讼和代表诉讼，通常在股 东权利受到直接侵害时适用直接诉讼，在公司权利受到直接侵害时适 用代表诉讼。一、我国股东直接诉讼制度的完善股东诉讼制度中的直接诉讼是相关于代表诉讼而言的。直接诉讼 亦称一级诉讼，通常以为是指股东为了自己的利益对公司或其他侵权 人提起的诉讼。（注：毛亚敏：公司法比较研究，第136页，中国法 制出版社，2001年出版。）也有的以为，股东直接诉讼，是指股东纯 为保护自己的利益而基于其股分所有人的地位

3、而向公司或其它人提起 的诉讼。（注：刘俊海：论股东的代表诉讼提起权，商事法论集 第85页，法律出版社，1998年。）在上述第一种概念中，股东直接诉 讼的外延事实上等于以股东为原告的所有民商事诉讼。在上述第二种 概念中，股东直接诉讼包括以股东为原告的和其股东地位有关的全数 诉讼。在这些概念中股东直接诉讼中的诉因是超级宽泛的。而美国公 司法也规定了以下11种直接诉讼的情形：（1）请求支付已经合法宣布 的股利或强制性股利；（2）要求行使公司帐簿和记录阅读权；（3）爱惜 新股认购权并避免对其比例性利益的讹诈性稀释；（4）行使表决权； 关于表决权受托人之诉；（6）对尚未完成的超权行为或其他要挟性行为 的

4、禁止之诉；（7）请求内部人将其在没有履行适当披露义务的情形下而 购买的股分收益的返回之诉；请求控股股东将其取得的过错性补偿 金额的返回之诉；公司设立前的违背之诉；（10）股东协议违背之诉; （11） 强制公司解散之诉。（注： Samp;, LawofCorporation, Hornbookseries, , PIO47To48.）股东直接诉讼作为公司法律制度中的一项特殊的法律制度，其内 涵和外延应当与民商事诉讼有明确的区别。而上述概念中，股东直接 诉讼的内涵是不清楚的，其外延是和其他民商事诉讼交叉的。它们或 将公司股东之间的基于股权协议或债权关系的诉讼也纳入股东直接诉 讼的外延，或将股东和公

5、司或公司之外的任何人的诉讼都纳入股东直 接诉讼的外延。这使股东直接诉讼几乎和民商事诉讼无异。笔者以为, 股东直接诉讼是股东为了自己的利益因公司或其代理人的作为或不作 为的侵权行为而对公司或其他侵权人提起的诉讼。就股东直接诉讼的 诉因来讲，股东直接诉讼必需是公司或其代理人的作为或不作为而引 发的侵权行为。这是股东直接诉讼和其他民商事诉讼的全然区别。在 此概念下，股东之间的基于股权关系和债权关系的诉讼就不属于股东 直接诉讼。我国公司法第111条仅对以公司为被告的直接诉讼作了规定: “股东大会、董事会的决议违背法律、行政法规，侵犯股东合法权益 的，股东有权向人民法院提起要求停止该违法行为和侵害行为的

6、诉 讼。”法律界对此法条的通常明白得是：它规定了股东的直接诉讼权, 没有规定股东的代表诉讼权；它只规定了股东要求停止违法行为和侵 害行为的权利，没有规定股东要求损害补偿的权利；它规定的诉因相 当狭小，是不完整的直接诉讼权。令人遗憾的是，实施己经有8年之 久的公司法中的这一立法上的缺点不仅至今没有取得弥补，而且 公司法第111条中的这一十分有限的股东诉权在我国也没有取得 应有的爱惜。第一，我国上市公司中的股东直接诉讼权没有取得有效的爱惜飞 我国有大约1200家上市公司，它们都是在我国经济生活中起重要阻碍 的企业。而且，每一个上市公司都有几万乃至几十万个股东。因此， 上市公司股东诉讼权利的实现，是

7、法律对股东诉权爱惜程度的重要标 志。尽管公司法第in条对股东直接诉权提供了法律依据，但公 司法的这一规定并无取得有效实施。和惊心动魄的股东权利被侵犯 的情形形成鲜明对照，股东权利被爱惜的成功案例却难觅其踵（或许 有如此的个案，但确信是凤毛麟角）。曾受普遍关注的ST红光、亿安 科技和银广厦公司的股东诉讼案均被法院不予受理而告终。直至2002 年1月15日，最高人民法院发布关于受理证券市场因虚假陈述引发 的民事侵权纠纷案件有关问题的通知，规定了法院能够有条件地受理 上市公司中因虚假陈述而引发的民事补偿案件，该条件为其虚假陈述 须经中国证券监督治理委员会作诞生效的惩罚决定。通知的可取的 地方是对虚假

8、陈述民事补偿案件的受理作了明确规定，而且冲破了公 司法规定的诉因，使补偿也能成为直接诉讼中的合法诉讼请求。但 不可否定，通知对股东的直接诉讼权也有消极的阻碍。尽管依照我 国现时期的实际情形，将上市公司是不是存在虚假陈述的最终认定权 交给行政机关的做法或许未可厚非，但将行政决定作为民事诉讼的前 提的规定仍是值得商议的。这种法律规制没有反映司法审查对行政行 为制约的应有内涵。更为重要的是，通知的这一规定从诉讼主体和 诉因两个方面限制了股东的直接诉讼权。就诉讼主体来讲，直接诉讼 中可能的被告不仅为公司，董事、监事、领导也能够成为直接诉讼中 的被告。就直接诉讼的诉因来讲，虚假陈述仅是直接诉讼中诉因之一

9、, 有更多的侵权行为能够成为直接诉讼的诉因。若是说，依照公司法 的原那么规定，股东还能够对各类侵权行为提起直接诉讼，通知却 致使了如此一种司法实践：虚假陈述之外的侵权行为不能成为股东提 起直接诉讼的诉因。第二，外商投资企业中的股东的诉权并无取得实质上的爱惜我国有超过32万家的外商投资企业，其中大部份为中外合伙企业。中外 合伙企业的大体特点是由合营各方一起经营，并无所有权和经营权的 明显分离。中外合伙企业中的法人机关中没有股东会，合营各方直接 通过其委派的董事阻碍合伙企业董事会的经营决策。中外合伙企业的 这些特点更易造成大股东对小股东的侵权。有一个中外合伙企业，外 方为控股股东，由于中外合营两边

10、在经营治理中发生了不合，外方利 用合伙合同的缺点召开董事会，解除中方委派的副总领导的职务，排 除中方的经营治理权，并规定非经外方总领导的同意，中方副总领导 不能进入合伙企业的厂区。还有一个中外合伙企业，控股的外方股分 为50%,中方股分为45%,还有一个拥有5%的股分的外方大体上不参 加治理。控股的外方超级专横，在合营的第4年，除已担任董事长之 外，还要求委派总领导，期望在关联交易中转移利润。依照合伙合同, 总领导的人选由合营各方充分协商一致后再由董事会录用。中方做了 妥协，同意外方委派总领导。控股外方并未知足，两个月后在没有和 中方股东进行任何协商的情形下，在董事会上突然又改换总领导，并 在

11、董事会上强行通过决议。这种情形在中外合伙、中外合作企业中是 超级常见的。外方控股股东如此毫无顾忌的侵害小股东的权利，是基 于如此一种熟悉：合伙合同中往往有在国外仲裁的条款，中方小股东 一样可不能提起仲裁。或许我国法院的法官也有上述一样的熟悉，被 侵权的小股东对此类侵权行为在我国法院提起的诉讼几乎是毫无例外 的被拒绝了。笔者不能苟同这种熟悉。固然，中外合伙企业的股东之 间的纠纷应该依照合同规定的仲裁程序来解决。可是，一旦控股股东 利用其优势地位使合伙企业的董事会通过侵犯小股东权利的决议，侵 权的主体就成了合伙企业，而合伙企业和股东之间的纠纷是不受股东 之间的仲裁条款的约束的。依照我国公司法第18

12、条的规定，除非 法律还有规定，中外合伙企业适用公司法的规定，而公司法 第111条尽管没有规定要求补偿的权利，却明确规定了股东能够提起 要求停止违法行为和侵害行为的诉讼。因此，我国法院受理此类诉求 在程序和实体上应当是有法律依照的，可是公司法有限责任公司 的章节中没有类似第111条的规定，股东这一依照民法通那么理 应享有的民事权利是不是能取得司法程序的爱惜又变得扑朔迷离。还有，除上述上市公司和外商投资企业外，受公司法管辖的 还有无上市的股分和有限责任公司，其数量确信数十倍于上述两种企 业。在那个企业群体中，法院对股东诉权的爱惜还局限在股东之间的 诉讼，股东因股权被侵害而以公司为被告的诉讼尚未或很

13、少发生（公 司也能够因为股东义务的不履行而以股东为被告提起诉讼，但这不属 于股东直接诉讼的范围）。有一五个股东组成的有限责任公司，注册资 本为120万元。其中一个股东出资100万元，其余4个股东出资20 万元。在公司组建进程中，4个小股东合谋欺骗大股东。大股东被告 知公司的注册资本为500万元，他仅为第三大股东，因此既不能担任 董事长，也不能担任总领导或副总领导。公司成立以后，大股东才发 觉自己被骗，而且，自己完全被排斥在公司经营之外。大股东提议召 开专门股东会，董事长不主持，小股东不参加；大股东向法院起诉， 法院不受理。公司能够侵犯大股东的权利，更能够侵犯小股东的权利。 股东的窘境完满是我国

14、的公司法为其设置的，因为公司法并 无说明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是不是能够行使公司法第ni条中的 权利。在这一企业群体中，股东直接诉讼权的诉因是普遍存在的，而 表现这一诉因的诉权并无取得我国司法程序的认可和同意。权利的本质在于事实上被同意。因此一次都未通过实践、或即使 参加过，此刻已经失去实现机遇的法律标准，不能称为法律标准。（注: 耶林：为权利里而斗争，载民商法论丛第2卷，第35页，法律 出版社，1995年。）我国公司法第111条中规定的股东诉权因此 没有专门好实施，其条文本身的缺点也是重要缘故。为了完善我国的 股东直接诉讼制度，应付相关条文作如下修整。第一，应给予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和股分公司的股

15、东一样的股东 诉权。我国公司法中只有在股分公司的章节中有股东直接诉讼的 条款，而在有限责任公司的章节中没有相应条款。似乎能够作如此的 明白得，法律并无给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直接诉讼权。应当承认，就 所有权和经营权分离的特点而言，股分公司相对有限责任公司更为明 显，小股东权利被侵犯的可能性更大。但，这并非意味着在有限责任 公司中小股东的权利不需要法律的爱惜二股东诉权在和股分公司中的 必要性是一样的，活着界各国的公司法中也并无如此的区分。如在日 本法中，一样有日本商法典中股东诉讼的相似条款。第二，应规定股东会、董事会等公司机关的侵权行为形成的直接 诉讼中谁是被告。笔者以为，公司董事、监事、领导等个人

16、行为形成 的直接诉讼，应以其个人为被告。可是，一旦股东会、董事会等公司 机关形成决议，那么侵权行为的主体就成为公司，股东直接诉讼中的 被告应当是公司。公司机关不能成为股东直接诉讼的被告。如郑百文 重组中，股东大会决议要求所有股东将其所持股分的50%无偿过户给 三联集团公司。为了使如此的决议通过，股东大会第一修改了公司章 程，增加了 “默示条款”，即股东大会作出某项决议时，同意的能够用 默示方式表示，不同意的须作出明示表示。（注：王欣新：“郑百文” 事件法律评说载经济法学、劳动法学，2001年第7期第54页。） 在此类情形下发生的股东直接诉讼，就应以公司为被告。还有，以公司利益为直接侵害对象的侵

17、权行为，可否成为直接诉 讼的诉因？这些侵权行为包括控股股东在关联交易中转移利润、公司 董事从公司取得不合理的报酬、公司领导以不合理的对价取得公司股 票期权等。笔者以为，这些侵权行为应当做为股东代表诉讼的诉因， 而不是股东直接诉讼的诉因。不然，就无法区别股东直接诉讼和股东 代表诉讼。另外，应当规定股东直接诉讼的诉因。我国公司法第H1条 对股东直接诉讼有许多限制。（1）只有股东会、董事会的侵权行为才能 成为股东直接诉讼的诉因，董事、领导、监事、清算人的侵权行为不 能成为股东直接诉讼的诉因。（2）只有违背法律、行政法规的侵权行为 才能成为股东直接诉讼的诉因，而违背公司章程的行为、违背股东会 决议或违

18、背董事会决议的侵权行为不能成为股东直接诉讼的诉因。（3） 只许诺请求停止侵权行为，不许诺请求损害补偿。这些限制都是和股东直接诉讼制度的内在要求相违抗的。笔者以 为，我国的股东直接诉讼制度的诉因，除通常的停止侵权行为和补偿 损失之外，还应包括以下方面。（1）股东请求解散公司权。如依照英国 破产法第12二、124条的规定，如公司经营超越经营范围或其宗 旨无法实现，公司事实上成为控股股东、董事、领导个人利益的工具, 公司被人利用进行诈骗或其他非法活动，股东能够请求法院解散公司。 股东公司业务审查权。如依照德国股分公司法第14二、143 条，持有公司10%以上的股东有权在其以为需要时要求股东大会录用

19、专门审计人，审查公司业务，如股东大会拒绝，上述股东有权请求法 院指定专门审计人。（3）股东大会或董事会决议撤消权。如我国台湾 地域公司法第189条、第190条规定，股东会召开的程序或其决议 的方式违背法令或章程时股东能够在一个月内诉请法院撤消其决议。 决议事项已记录的，主管机关经法院通知或利害关系人的申请撤消该 决议的记录。（4）董事、监事、经明白得任请求权。如日本商法典 第257条规定，董事有与其职务的执行不相关的不合法行为，或违背 法令或章程的重大事实存在时，如股东大会不将其解任，那么持续持 有股分6个月以上的持有股分3%以上的股东，能够请求法院将该董事 解任。日本法第31条规定，董事执行

20、职务有不合法行为或违背法 令或章程的重大事实，尽管股东大会否决该董事的解任决议，持有出 资10%以上的股东，仍可在一个月内向法院请求将该董事解任。二、我国股东代表诉讼制度的构建在通常情形下，公司的权利被侵害时，公司能够通过司法救济向 侵权人主张权利。可是，当侵权人是控股股东或控股股东委派的董事、 监事、领导时，公司就不能或可不能通过诉讼来实现自己的权利。股 东代表诉讼制度因此而生。股东代表诉讼亦称间接诉讼、派生诉讼、 二级诉讼，是指公司怠于通过诉讼追究公司机关成员责任及实现其他 权利时，具有法定资格的股东为公司的利益而依据法定程序代公司提 起的诉讼。（注：刘俊海：论股东的代表诉讼提起权，商事法

21、论集 第87页，法律出版社，1998年。）股东代表诉讼和直接诉讼的区别在于以下几个方面。（1）依据不 同。股东代表诉讼的依据是共益权，代表诉讼的原告既是股东，又是 公司的代表人；股东直接诉讼的依据是自益权，直接诉讼的原告仅以 股东身份提起诉讼。（2）目的不同。股东代表诉讼是为了公司的利益; 股东直接诉讼是为了股东的利益。尽管公司利益中包括着股东的利益, 可是二者毕竟不能等同。（3）诉权不同。代表诉讼中的原告仅有形式意 义上的诉权，实质意义上的诉权属于公司，代表诉讼中形式意义上的 诉权和实质意义上的诉权是分离的；在直接诉讼中，形式意义上的诉 权和实质意义上的诉权都属于作为原告的股东。（4）被告不

22、同。代表诉 讼中的被告不可能是公司，直接诉讼中的被告能够是公司。代表诉讼制度是股东诉讼制度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份。股东代表 诉讼制度肇始于英国。长期以来，英国奉行一般法的规那么，在1843 年的案中，法院确立了规那么，该规那么又被称为“多数规那么” （MaiorityRule）或“内部治理规那么 （InternalManagementRule）。 依照这一规那么，如何对待公司董事及治理人员的行为应以股东大会 中多数股东的意志为准。除非经多数股东表决同意，不然少数股东不 得仅因公司经营状况不佳或治理人员的行为违背公司内部细那么而对 其提起诉讼。因此，规那么否定了股东发动代表诉讼的权利，该规那 么曾

23、被法院长期遵守。可是，若是不承认原告股东的诉权，法律将不能不面对如此的难 题：假设公司的操纵者，包括股东和董事等高级治理人员行为不妥， 侵害了公司的利益，但由于公司在加害人的操纵之下而不肯对其起诉, 小股东又不能以自己的名义起诉时，结果是公司所受到的损害将无法 取得答复。为了解决一般法上的这一危机，英国法院不能不从衡平法 上寻觅解决方法。在1928年的案中，就有了代表诉讼的雏形。可是，事实上，英国 司法界直到1975年一案中才正式将代表诉讼一词接纳为法律术语。然 后英国法院通过判例进展了一系列对规那么的例外规那么，许诺在某 些法定的情形下股东可发动代表诉讼。这些例外情形为：（1）制止公司 进行

24、违法或越权行为；（2）制止对少数股东进行讹诈，例如某些人将公 司财产占为己有并利用他们所操纵的股权使公司不能起诉；（3）爱惜个 别股东的个人权利；（4）必需取得大会专门多数批准方有效而没有取得 这种批准；公司经营的方式使小股东难以忍受或公司歇业决定不公 正地侵害了小股东的权益。股东代表诉讼的全面进展是在美国。在美国，股东派生诉讼起源 于1817年的案，该案是第一个明显说明小股东有权控诉公司治理阶级 的例子。从1817年到此刻，美国股东代表诉讼通过近200年的演进, 在实体法上和程序法上形成了较为完备的规那么。至今，许多国家的公司法律制度中都规定了股东代表诉讼制度。尽管我国公司法尚未涉及股东代表

25、诉讼制度，可是我国资本市场 的现状和现代企业制度的实践都昭示了成立这一制度的迫切性。而为 了成立完善的股东代表诉讼制度，我国的法律制度需要对下述问题作 出明确规制。其一，应明确规定股东代表诉讼的诉因。有些国家对能够提起代 表诉讼的情形在法律上作出规定。在美国，因下述情形股东能够提起 代表诉讼：（1）由于既遂的越权行为而产生的损害补偿；（2）董事、职 工、控股股东关于公司的信义义务的违背或其向公司应尽义务的违背 而产生的利益返回或损害补偿，如董事、职员经营不善、滥用公司机 遇或资产及出卖公司的控股权；对价不充分的股票期权的禁止； 不合法分派股利的返回；（5）外部人侵害公司行为的禁止和损害补偿。

26、（注：&, LawofCorporation, Hornbookseries, , P1049-1050.） 笔 者以为，我国的股东代表诉讼制度不宜对诉因作出限制，所有属于公 司的诉权都能够成为股东代表诉讼的诉因。其二，应当规定股东代表诉讼中的被告。有些国家对股东代表诉 讼中的被告有限制。如现行日本商法规定，能够成为股东代表诉 讼被告的是董事、监事、公司发起人和清算人、同意公司利益的股东、 以不公正价钱认购股分者。股东代表诉讼中的被告的限制是和诉因相 关联的。如我国对股东代表诉讼的诉因不作限制，那么也不该该限制 股东代表诉讼的被告。其三，应规定股东代表诉讼中原告的资格。原告资格将涉及以

27、下 问题。（1）代表诉讼是单独股东权仍是少数股东权。单独股东权是对股 权比例或股票数量没有要求的股权，反之，对股权比例或股票数量有 要求的股权是少数股东权。对此，各个国家或地域有不同的规定。欧 洲一起体第5号公司法指令第16条第1项许诺各成员国对代表诉讼中 的原告作股权比例或股分数量的要求，但不能将此比例提高到5%以 上，也不能将此数额提高到100000万欧元以上。我国台湾地域公司 法第214条也规定，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原告须持续1年以上持有发 行总股分10%以上的股分。我国的股东代表诉讼中的原告宜为持有必 然比例股权的少数股东。（2）股东的持股时刻要求。原告的股东资格不 仅应当在起诉时就具有，

28、还应当贯穿于代表诉讼的始终，这是世界各 国立法的通例。但对提起诉讼时是不是需要股东己经持续持有股分相 那时刻，各个国家和地域有不同的规定。日本商法典第267条第1 项规定，代表诉讼的原告须为诉讼前持续6个月持有公司股票的股东。 我国台湾地域公司法第214条规定，提起代表诉讼的原告须为持 有股分1年以上的股东。笔者以为，我国的代表诉讼制度不宜作此限 制。因为，股东的诉权应以其是不是对诉因拥有利益为标准，而不该 以股东的资历为标准。（3）代表诉讼的股东是不是需要在诉讼所涉及的 侵权行为发生时确实是股东。对此各国也有不同的规定。美国标准 公司法第7条、第42条规定，代表诉讼的原告须在其所诉行为发生

29、时即为该公司股东或该社团法人的成员，或由法律的作用将这种身份 转移于原告。笔者以为，这一要求是和代表诉讼的特点相矛盾的，因 为代表诉讼的权利基础是共益权。其四，应规定股东代表诉讼的前置条件。多数国家和地域的代表 诉讼法律制度都规定了代表诉讼的前置条件。日本商法典第267 条规定，自6个月前持续持有公司股分的股东，能够以书面形式请求 公司提起追究董事的诉讼，公司自前项请求之日起30日内不能提起诉 讼时，前项股东能够代为公司提起诉讼。因经前项期间使公司有不可 恢复的损失时，不受该期间的阻碍。美国标准公司法第7条、第 42条规定，股东提起代表诉讼前第一应向公司提出书面要求，要求公 司采取适当行动，如

30、公司在90天期满后未采取适当行动，股东方能提 起代表诉讼，除非那个期限会给公司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我国台湾 地域公司法第214条规定，继续1年以上持有已发行股分总额10% 以上的股东，得以书面请求监察人对董事提起诉讼，监察人自前项请 求日起30日内不提起诉讼时，前项股东得为公司提起诉讼。代表诉讼 制度是为公司怠于行使诉权的情形设计的，上述股东代表诉讼的前置 条件应是一种合理的安排。其五，关于司法程序对代表诉讼的限制。有的国家对代表诉讼规 定了批准、中止和取消程序。欧洲一起体第5号指令第17条第2项规 定，各成员国有权规定未经法院批准不得提起代表诉讼。法院如以为 代表诉讼明显缺乏依照，有权拒绝批

31、准。美国标准公司法第7条、 第43条规定，如公司就代表诉讼中请求的事项开始调查，法院有权将 代表诉讼中止法院以为适合的期限。依照美国标准公司法第7条、 第44条的规定，法院在三种情形下能够驳回股东的代表诉讼：（1）在 公司的独立董事组成法定人数的情形下，如出席董事会的多数独立董 事表决以为代表诉讼不符合公司的最正确利益而作出决定；不管独 立董事是不是符合法定人数，出席董事会的多数独立董事的多数票决 定而录用的、由两名或两名以上董事组成的委员会的多数票表决以为 代表诉讼不符合公司的最正确利益而作出决定；（3）法院依照公司的要 求录用一人以上的独立人士组成一个小组，由该小组决定维持代表诉 讼不符合符合公司的最正确利益。笔者以为，上述关于法院能够批准、 中止、取消代表诉讼的规定，在我国的代表诉讼制度中都是可取的。其六，关于代表诉讼费用担保制度。代表诉讼费用担保制度是指 原告股东提起代表诉讼时法院有权依照被告的申请而责令具有必然条 件的原告向被告提供必然的金额担保，以便在原告股东败诉时，被告 能在原告提供的担保金额中取得诉讼费用补偿的制度。（注：刘俊海: 论股东的代表诉讼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