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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资料来源:来自本人网络整理!祝您工作顺利!2021年我的旅行故事随笔:去庙记 早些时候,跟着人们去了一座寺庙。 去的时候,发起人老林一再地强调说:"那是座破庙。'看他的神情,有着生怕怠慢了客人的担忧,同去的人都争相客套说"没关系的。'可心里难免想象着,这寺庙只怕是檐倾壁残的模样。 车从一条临江的大道上折下来,停在一处较为平坦的空地,人们沿着小路步行,前面好一片豁然开朗。青青的草地向前延绽开去,间或是一两棵树,三五只牛羊,那草地几乎连绵到远方淡淡的山影里。 就在这小路的尽头,一株枝繁叶茂的樟树边,一处小青瓦翘飞檐加上几道粉壁构建的院落就出如今人们面前。 一抬头

2、,那小小的牌匾上"三圣庙'三字就从墙檐飞到了人们喃喃自语的嘴里啧啧,这庙还是出名头的呢。 从一扇小门里进去,人人都下意识地缩起了颈项,怕一个不注意头顶便磕到了低压压下来的一块宏大而又平直的水泥板。哟,想要出头先要低头,这庙,有意思同行的一位老先生脚还未迈进去,自己就已叨念开了。 进得门里,迎面一个茶桌,古色古香,颇有点广迎天下客的味道。沿着门的这一侧是一溜厢房,中央一方天井虽不阔大却也称得上爽朗。举目前望,穿过天井,经层层台阶的引导,佛殿就在那儿。佛殿不止一殿,中间是正殿,两方各设一个偏殿,其间供奉着的佛像也是各有不同。 行至天井,转过身去,端详到佛殿的正对面时,又有了新发觉

3、进门时那低至头顶的水泥板竟然是贯穿那溜厢房与其对面那一道长廊的交通,上边挑起了一方高高的屋檐,平坦坦空落落的样子,一时还让人摸不着头绪。待留意到长廊的栏杆上刻记的"戏台千古事'的对联时,才明白,这是个戏台。 一方是佛殿,一方是戏台,一方清灯孤独,一方粉墨喧嚣。正惊诧这庙格局的惊奇时,有女法师笑吟吟地过来释疑:本地人认为最能代表他们忠诚敬佛的方式即是唱戏,所以,特建了一个正对佛殿的戏台。 这让我联想起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路过郊区的一条小路时,也是一株大樟树下,我遇过这一辈子至今唯一的一场亲眼所见的本地皮影戏。戏台由木板搭建,扯一块白棉布封住三围,空出的那一方里边坐着两位老汉,其

4、中的一位双手各持一个木偶或尖声或粗嗓交替地唱着,并时常舞起木偶做打,另一位忙活着锣钹的同时拉长腔调添上旁白。从后边看那木偶,小巧玲珑,毫不起眼。 挪到幕布这方再看时,却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一顿剑拔弩张的嘶杀皮影戏台面对的,是一户人家的正堂,那正堂里放置了一张矮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四周好像还做了一些香烛之类的布置,灯影摇曳之下,几分难以言说的冷嗖嗖的气氛。 听那些看皮影戏的老人们煞有介事地介绍说,这户人家的男人(也就是躺在正堂矮床上的那个人)生了病,请人算过,需做法"请'菩萨,接戏班唱戏,向菩萨还愿,祈求消灾免祸这样的喧闹,原来是演给菩萨看的。 如此推理,戏台与佛堂在本地果真

5、是有渊源的。 众人纷纷拾阶而上,从那道长廊上走过去,穿过一间整理得齐整的小厢房,来到了戏台的中央。同行的书画家们纷纷在一字摆开的长条桌面上挥毫泼墨,如我这般琴棋书画皆不通的俗人只好这桌停停,那桌逛逛,东瞧西望间,只能去努力地意会那书之极好和画之极妙,究竟好在哪里,妙在哪里,却怎么也道不出个所以然。 我的目光,后来就停留在作画的这一桌前。那画家一头浓密的头发倒梳着,很有几分文艺范,画笔流利点挫间可谓潇洒,不过,能那么长时间吸引我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的模特寺庙的住持法师。这法师还是位年轻的女孩子,相貌清雅,初相见时,有人夸赞她很有"观音相'。然而,她的左颊上有一枚深深的酒窝儿,一

6、笑,极甜蜜,给她那端庄圆润的"菩萨脸'凭添凡尘的亲近和甜美来。等到画作完成,画家指头轻捻,举起来给她看时,她笑了笑,说:"原来我有这么胖啊?'换而言之就是"我本来没有这么胖的。'这论断让画家明显有点绝望,随口说:"那就是以后胖的样子了。' 女法师的率真还表如今她的健谈上。入庙后,女法师给大伙儿预备了茶点,一边沏茶,一边就说起了自己出家前的故事。她说她小时候特殊地让人不省心,上房揭瓦,下河摸鱼,整个儿就是个"假小子',她母亲经常生气,以致她说她要出家的时候,她母亲没好气地随口应承说:"你早走早好。

7、'见我们不信,她换了个事例来旁证她说起刚到小县城时,有一回在街上见到了几个醉酒胡闹的女孩子,旁人问她对此怎么看的,她当时特轻松地一笑,说:"我从她们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样子。' 这样一个活泼甚至于淘气的女孩子,怎么会想到出家的呢?她说,有一天她看到了一个老法师,就跟着她来到了一间寺庙里,全部人都以为她是说着玩的没有谁放在心上,直到发觉她果真一去不回,家里才来了几车的亲戚想要召回她。落发那天,父亲母亲始终是哭着喊着的,母亲后来还晕了过去就这样出了家。 众人听完,更想深究她出家的原由。她想了想,仿佛实在找不出个理由,又不想让人绝望的样子,有点牵强地说起她自小就不喜爱吃肉,

8、到如今都不知道肉是什么味道后来她的母亲说,也许她生来是要入佛门的。这样的说法,可能对母亲来说也是一种自我劝慰吧。女法师说的时候口气非常平淡,仿佛是在说别的人别的事,只有说到自己出家后所面临的不便时,语调才有点儿上扬有一次,她在一个车站的洗手间门口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从她走向洗手间的那刻开头就跟随着她,始终在门外等到她出来,就为了问她一句:"和尚也要上厕所的啊?'更有甚者,她从街道上走过,有人向她吹口哨,并且大声地喊话:"妹子,谈爱不?'说到此时,她的眼里有了怒,有了不屑,更有了无奈。 女法师被问起为何头顶没有戒疤,她说,中国佛教协会认为"燃顶

9、9;(用点燃的香火在头顶烫烧疤痕)并非佛教原有的仪制,同时影响身体安康,已于80年月下文废止,从那以后僧人们的头顶都不再会有戒疤出现。她说的时候,一边把衣袖卷了起来,她的上臂有八个清楚的圆型烙印众人一片释然,而在座的一位老先生惊诧之中带着一种感同身受的怜惜追问道:"很疼吧?'女法师笑而不答,老先生恳切地说:"肯定很疼。' 书画活动接近尾声的时候,小庙里又来了客人。一个年轻的僧人,白面长身,褐色衣袍,念珠缠颈。他径直走向了女法师,一番窃窃私语,神态庄重,似是有事相商。余下这一堆的俗人,好奇且略带戏谑地凝视着,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目光。那僧人说完便走,并未如我想象里

10、双手合十,向众人做出印象里佛门中人那惯常的礼仪,只微微地一低头。有好事者笑着问女法师:"这是谁?特地来看你?晚上住在哪里?'女法师把手一挥,似是满不在乎:"我师兄,佛学院的同门师兄。'至于他为何而来,去往何处,一概不做回应。有人在讪笑,又恰逢有人在轻呼:"快吃晚饭了。'女法师便粲然一笑,订正说:"是斋饭庙里的饭菜是不沾荦腥的。' 这斋席开了三桌,几色新蔬,几色豆果。人们对于饭食的争论也是异口同声的:平日大鱼大肉香的辣的吃喝多了,吃吃这个倒真是自然绿色安康,别有一番味道。 席终人散,吃茶的,谈天的,顾自去了。给寺庙帮助的人里

11、有个老太太,六十来岁的模样,跟我拉起了家常。她是信徒,从女法师来的那天起就开头在寺庙里帮助。她说起女法师来时,这寺庙连门都是歪塌的,处处的蛛网,处处的鼠迹,一片狼藉破败不堪。而那年正是百年难遇的冰灾年,法师的母亲不放心她单身一人远在外乡就跟着她来了,法师手足冻烂,与母亲相拥而泣的样子真是让人见怜。可法师却坚持了下来,她父亲亲自给她修缮殿堂、砌筑香炉,还用木板新添了禅房,不但法师、香客有了起居的地方,更是为了把以前当地人供奉的三尊老菩萨从正殿里迁移出来。 老太太所说的"老菩萨',便是这寺庙牌匾上所注明的"三圣庙'的由来问起供奉是哪"三圣',答

12、作"尧、舜、禹'。刚入庙的时候,人们只顾着前往那佛堂,唯有一位老先生在拜佛之后恭请女法师引向这"老菩萨'的所在,我和另一个下巴光溜溜的后生也跟着去了。"三圣'的殿堂窗明几净,那几尊塑像果真年月长远,装束装扮恰似道教的模样。老先生烧香叩拜,与他在佛堂的表现如出一辙,恭谨忠诚,不敢有丝毫怠慢。那后生看着伫立着的我,拜还是不拜?他犹疑着。旁人往外走时,他慢吞吞地落在了最终,也不知是不是在纠结他那没有跪下去的腿和没有磕下去的头。 从前听人说起佛道儒,一家讲空,一家讲柔,一家讲仁,入世出世之间有着冲突与对立。然而,在一间小小的寺庙里,它们竟如此戏剧性

13、的相遇,秋毫无犯,互通有无,自然而然。想那老先生,小后生,还有我,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并不全都,却也在这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方同进同出,和谐相处。惊奇之处便也缺乏为奇,或许正是圆融的人圆融了这里,圆融了周边的一切,让世间全部的离奇不再离奇。 周边又有几位女士凑拢了过来,老太太便兴致勃勃地接着说下去:法师生来跟佛有因缘她从出生起就不吃肉、不沾油。到她长到18岁那年,有一天路遇了一个老法师,她就跟着她走,央求成为她的弟子。老法师不允,因为这老法师一辈子是不曾收徒的,于是她跪地跟随,当时她穿了一条牛仔裤,跪到最终,也就是老法师的庙门前,她的牛仔裤已经磨穿了两个洞,膝盖皮破血流。法师闭门,照旧不允,她就始

14、终跪在了门外。直到有人提示老法师,这孩子跟你是前世的因缘,今生找上门来,你就随了这因缘收了她吧。这样,老法师最终首肯。 至于怎么到小县城的,老太太说,法师在大寺庙修习到肯定的时候,有一天梦到高僧教导她,让她寻访一处小庙,那庙门口有一株三杈樟树的地方就是她应当去的地方我立刻想起小庙门口的那株樟树,树干果真是分成三杈的,心中不免哗然。 如此种种,在老太太说来,前世今生,因果轮回,一种神奇而又苍茫的气氛充满开来,回过头去再看那女法师,率真而又活泼的人间烟火气随之淡薄开去,她不再是那个唯有装束不同的女孩子,她的"观音相'又被听众们拿来说事。 老太太话锋一转,突然说起了经济方面的问题,

15、法师在这小庙住持还需上缴费用,详细哪些部门来收,她倒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法师每每会为钱发愁,有好几次甚至向远在北方的父母求助。老太太对于法师的怜悯,对于"收费'的忿忿不平溢于言表。不禁又让我回想起刚刚老太太所言及的法师的父母的那一段,在我的印象里,出家人总是前尘往事一抹而尽,入得佛门,便无亲无友无故。原来,佛门有许多地方与我所想的大不一样。这一刻,法师又从那仙风道骨的传奇回到了柴米油盐的现实里。 老太太聊兴正酣的时候,被人叫了去。听众们也就这么散开了。 我站在那儿,抬头去看小庙佛殿的那道飞檐,夜色袭来,有一只孤鸟从那方飞过。这么看着看着,突然让我感觉到了莫名的空,莫名的凉。这死

16、水一般的空与凉里,我知道,我不应久留,我可怕这无边的孤独、清冷、孤独,更可怕由这孤独、清冷、孤独而带来的寒凉。这是怎样一种寒凉,冰冷蚀骨,透彻肺腑 我再转过头去看那扇半开的庙门,斜阳假设许,生活里种种的不快意,我曾以为我已经忽视了抗拒了战胜了的痛楚,突然风驰电掣一般闯到眼前来,一时间陈渣泛滥。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与色在门外交叉、混淆、扑腾它们翻滚着,龇牙咧齿,往这门口奔突,我受惊似地缩起了肩膀。突然想留下来,留在这佛前,宁肯忍受这庙的寒凉。我下意识地去查找,天井里,席开三桌,人们团团萍聚在方桌四边。那位拿着筷子,指向其中的一张饭桌,高声嚷着让帮厨的伴计往这边添些斋菜的人,是女法师,正是我所查找的。

17、几次呼喊不应,她的脸涨红了,眉头也拧了起来,她也有不耐烦,她也会动怒那个吹口哨的人呢?那个"收费'呢?我开头自问,继而恍然,这里不过是滚滚红尘里的一隅罢了,而且,这里不是我所应在的地方。 走出去?去往哪里?哪里才是我应在的地方? 我站在那儿,佛门与红尘一线,进退失据。我的心这一刻无处安放。 就在我的起心动念之间,有人在叫:"大家唱起来,跳起来!'同行的音乐家和唱歌者已经在戏台上跃跃欲试,预备一展才艺了。 而这个时候,我被提示着要分开,歌舞是看不成了。 回程的车上,有人在闲聊。"今日搞了这么一场,就像是投石问路,看刚刚那一阵,也还行吧?'静默

18、着的发起人老林突然发声,用一种意味深长而又略带神奇的目光扫视着旅伴们。果真有人飞速地领悟到,应承说:"有些味道,有些味道。'老林又说起女法师,他说,偶尔去了一次,见到她,觉得她笑起来还有酒窝,特殊绚丽,不像平常的和尚尼姑那般死气沉沉。而且,她大方爽气,又有头脑,于是他灵机一动,提议由他来策划,怎么把这庙给炒热了,把经济给拉动起来,她也觉得可以合作。只是,这么小的庙,又没有什么名头,策划起来,要费些神老林开头天马行空,写作基地,达官显贵清修场,儿童主题夏令营每每道出一项来,就有人应和,说好,妙极。他又有些纠结,这些工程,某某地方已有先例,都不新奇了。车程就在老林的盼望与绝望,向

19、往与现实的斗争里完毕了。我走下车时,仿佛走出了那庙的世界。 过了很多日子,意外地偶遇了女法师。她与一位同道在闹市,眉目间几分愀然,似有心事,或许是被途经的那家服饰店的高音喇叭惊到,她看了一眼橱窗,又将脸转过去一些,再看了一眼。 忽而记起那天去庙时,从三圣庙里出来,那位迟疑的后生似笑非笑地对老先生说:"您老也不偏着哪一方,和尚道士都不得罪,连迷信也能信得这样周全,难怪您能赚到那么多的钱'早听闻这老先生家财甚大,后生这一说,虽有拍马之嫌,却也像是他的有所悟了。"我不认为这是迷信,这世上的事说不清晰,比方风水。你不要笑,确有其事周全便是通达,趋利避害,心安理得,所以离钱近

20、,离是非远。'老先生心里不知做何感想,只是瞬间便收敛了那满脸习惯性的笑,很严厉地答话,又看向了女法师:"修行也是为了应对利害得失,和尚也有烦心事,对吧?'女法师一笑,说:"你们来庙里求的,我们在庙里求的,有一样,又有不同。往大处看,往小处看,全在于你怎么看。'老先生赞扬女法师是位很会说话的人,又突然问我:"听说你写作,今日来这小庙里,看能作出一个什么文章来?小庙小我,你从小字入手,嗯,可以从这小里下手' 当时我笑了笑,没有回话,并不追究这老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建议。对于小庙,我来的本来便是个偶尔。如今想来,不单是小庙,老先生去到哪里应

21、当都是依目的而行,来去皆非无意,自有其准备在。而那后生呢?他又为何而来?如我这般,还是如老先生那般?那些行来去往的香客呢?他们又是为何而来?好像都能在女法师整个闲谈过程中难得冒出的那句偈语里得到说明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不过是个人的事,所谓幻由心生,心中所想,即是眼前所见,撇开种种光怪陆离,庙还是这个庙,本就与这个庙毫无关系。那共处的"三圣',被人们泥塑起来,放置在同一个平台上,同时高高供奉与膜拜,或许供奉者与朝拜者就是为求一个周全和心安,那三个仿佛互不牵连与干预的看似迥异的身影不过是面目模糊的一团寄予而已。而那天的小庙,何尝不是我当时潜意识里所试图查找的一个爱护的寄予?那煎熬

22、我的所谓的"苦痛',何尝不是源自于那个困守着自我感觉挣扎于每一个过去的"小我'?如果能站到一个更高的地方去俯看那个"自己'和自己周边的一切,真正地明白什么是"得到',什么是"失去',什么是"收获',什么是"赐予'。当"得到'或者"失去'都能心安,当"赐予'和"收获'同样感觉欢乐时,本质的"自己'便不再受到那个"小我'的掌控和左右。当生命得以开拓,宽广和自由,又哪里

23、会再拘泥于不欢乐和不顺遂,哪里会被不平不甘不舍所钳制呢? 转而又想,假如那天我能想到这些,我会对女法师说什么呢?或许我会说:"红尘无所谓内与外,信仰什么,便得到什么。看事物的角度与方向不一样,风景便有了根本的不同。'或许女法师会再说点什么,或许她会认可或者否认我的理解。 手机突然响起。老林的来电。好久不见,寒嘘几句之后,询问起一件他所关怀的事。我突然说到了女法师,我在街头的这场遇见。他半是叹息半是调侃地叫道:"那个鬼啊,连庙都没有了!'怎么回事呢?那块地方被开发了,在建新楼盘。庙?三杈树?草地和牛羊?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了。只有房子,一片片的房子。我的心

24、忽地下坠那高挑的飞檐和锈蚀的铜铃呢?那斑驱的砖墙呢?那灰色的砖块上留着的手掌痕迹,应当是很多很多年前的工匠留下的吧?当时我没有用相机拍它,甚至没有认真看它。也曾浮想,有一天会消逝,却又觉得以后还将再至,我的幸运终究败给了现实。我沉陷在另一种怅惘的心情里,电话里的老林呱呱地笑开了:"庙被拆前,她不甘心,找了些地方碰了不少壁,回头又找上我,问我有什么门道没有,我说里边水深,你莫白费气力,挺直卷了铺盖迁到城东南那边的大庙里去吧,去给那帅哥住持当个护法。只是一只鸬鹚守一片滩,我担忧你一把手当惯了,过不得给人撑伞开车门的日子,你们两个头头只怕会打起架来'我不理睬,只问他:"庙是能任凭拆的吗?'老林有点愕然,怎么不能拆老城中心的那些资本家老宅子不是早给推平了建了一堆的两层商居楼?城南那条江港不是早给填了做了个商住市场?几十年前下了那么多人力物力花了那么大代价挖出的老渔场,号称县城一明珠的青湖,不是也给填了大半?剩下豌豆大的那么点水面,也好意思叫湖?还有个豪华别墅群就建在了革命时期修的大水库的近边呢,国家的水库,供那么多人喝水的水源,如今倒成了他私人的景域,围了围栏,拉了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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