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远程教育术语辨析

1、1、远程教育术语辨析远程教育术语辨析对远程教育和开放学习基本概念的探讨(1)丁兴富编者按:随着大众传播媒介和广播电视教育的发展,尤其是世纪之交以计算机网络和多媒体为主要标志的双向交互的电子信息通信技术的飞速发展,使远程教育和开放学习进入了一个战略重组和全面起飞的新阶段。为此,我们特邀丁兴富博士就远程教育和开放学习的基本概念发表一组系列文章,就远程教育与传统教育的关系、远程教育的术语和特征、远程教育、远程教学和远程学习的定义、开放学习的定义及其与远程教育的关系等进行论述。同时欢迎广大读者积极参与关于远程教育和开放学习基本概念的探讨,我们将选择有代表性的论文予以发表。一、传统教育和远程教育在教育文

2、献中,传统教育(正规教育、常规教育)和非传统教育(非正规教育、非常规教育)有多种划分法和不同的含义。在远程教育文献中,传统教育是作为校园课堂面授教育的同义词来使用的。近代以来,在教育实践和教育文献中,面授或课堂讲授的学校教育一直被视为教育的正统。20多年前,美国威斯康辛大学的穆尔发现,在他查找到的几百处教育文献中,“教学一词是指在学校教育中发生在课堂环境中的活动”(穆尔19711)。在远程教育文献中,人们通常应用传统教育、面授教育、校园教育、传统讲授、班组制的教育等术语来表示传统的学校教育。凯依和鲁姆勃尔对传统的校园教育给出过一个适当的描述:“传统教育一词用于学校、学院或大学环境中的正规的课堂

3、教学,其间教师和学生同时出现在同一地点”(凯依和鲁姆勃尔19791)。相应地,传统的教育学(教育、教和学的研究和理论)主要(即使不是完全)适用于传统的教育形态。然而,正如穆尔在1973年指出的,“很清楚,大量的成人学习者是在非班组的环境中接受教学的。于是,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没能包括这类学习和教学的教育学理论是不完全和不能令人满意的”。在1977年,穆尔进一步进行教育文献调研,其结果证实:“有2021多例教育文献表明,学习者与教师的关系并非处于面授状态”。穆尔得出结论说:“教学活动有两个家族,两者的许多特征是共同的,但其差异是如此重要,以致解释其中之一的理论不可能完全令人满意地解释另一家族”(穆

4、尔197715)。穆尔对他的教育活动的两大家庭的描述如下:“教育的第一家族比较古老,有较多了解,被更充分地研究过。它包括各类教育情境,其中教师和学生们处于同一物理时空,所以基本通信媒介是教师的语音。教育的第二家族是我们考查的主题,包括各类教育情境,均以教师和学生的分离为特征,因此,(教)师(学)生间的通信交流是通过机械的和电子的媒体来实现的。在这种情境中,教学是在与它被“生产”出来的不同的时间和地点被“消费”的,而为了将它送达学习者,必须经过包装、运输、储存和发送。师生之间可能有交互作用,但通常要受到因跨越时间进行通信而不可避免的推迟的严重影响。因此,它不可能像在课堂上和班组教学中那样成为一种

5、有充分保障的教学方法的必要组成部分。我们将这一新的家族称为远程教学,以便与师生直接面授的传统教学相区别。”(穆尔197716)穆尔所述的教育的第一家族即通常所说的传统教育,而他所述的第二家族即远程教育。综合以上考察,各种形式的教育和学习的划分可用下图来表示。二、外国远程教育术语辨析在英文中,使用“distance education”(远程教育)作为这一类新型的教与学形态的总的称谓。在有关教育技术和远程教育的英文文献中,这一新的教育形态在不同的国家中尚有多种特指的术语被广泛应用。许多国家使用“corres p ondence education”(函授教育)、“corres p ondence

6、 stud y”(函授学习)或“corres p ondence instruction”(函授教学);在美国使用“home stud y”(家庭学习)或“inde p endent stud y”(独立学习);在英国开放大学使用“distance teachin g”或“teachin g at a distance”(远程教学);在澳大利亚和大洋洲其它地区使用“external stud y”(校外学习);在英联邦国家使用“o p en learnin g”(开放学习)或“flexible learnin g”(灵活学习);在各国教育技术界则更多使用“audio-visual educat

7、ion”(视听教育)、“broadcastin g educatioin”(播送教育)、“radio and tele2 vision education”(广播电视教育)、“multi-media educa2 tion”(多种媒体教育)、“mediated education”(基于媒体的教育)、“com p uter-based education”(基于计算机的教育)和“com p uter-based trainin g”(基于计算机的培训)、“resource-based education”(基于资源的教育)、“network-based education”(基于网络的教育)、

8、“technolo gy-based education”(基于技术的教育)、非直接面授教育(indirect education)、“on-line education”(在线教育)、“networked education”(网络教育)、“virtual education”(虚拟教育)和“tele-education”(电子远程教育)等。在使用英语的国家中,举办远程教育的学校机构通常使用以下称谓:“corres p ondence division”(函授部)、“de p art ment of exter2 nal stud y”(校外学习部)、“extensive colle g e

9、”(公开学院)、“universit y wit hout wall”(无墙大学)、“corres p ondence school”或“corres p ondence colle g e”或“corres p ondence uni2 versit y”(函授学校或函授学院或函授大学)、“universit y of t he air”(播送大学或放送大学或空中大学)、“o p en universi2 t y”(开放大学)、“o p en learnin g institute”(开放学习学院)、“o p en learnin g a g enc y”(开放学习联合体)、“o p en

10、learnin g centre”(开放学习中心)、“distance teachin g universit y”(远程教学大学)、“tele-universit y”(远程大学)、“virtual uni2 versit y”或“virtual cam p us”(虚拟大学或虚拟校园)等。在中国、日本和韩国先后接受了由西方或前苏联传来的函授教育、视听教育、远程教育、开放学习、开放大学和虚拟大学等概念,但在较长时期中使用播(放)送教育或广播电视教育的称谓。经过各国远程教育实践和理论研究的长期历史检验,远程教育“distance education”这一概念术语作为对这一类新型的教与学形态的总

11、的称谓和对各种特指用语的综合与概括,逐渐得到了广泛的承认。远程教育得到国际.正式认可的主要标志是:在198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支持的国际函授教育协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for Corres p ondence Education: ICCE)。正式更名为国际远程教育协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for Distance Education:ICD E)。这表明,远程教育称谓很好地标志着这类教育形态的本质特征:教师和学生的相对分离也即教的行为活动与学的行为活动的相对分离。正是这一基本特征使远程教育有别于传统的、口授的、面授的和基于集体的教育。三、远程

12、教育术语在我国的演变:远距离教育和远程教育在中国,远程教育使用的概念术语也经历了许多演变。应用印刷教材和通信指导开展的函授教育自从传入中国以来其专用术语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从视听教育到教育技术,我国教育界曾长期使用电化教育的概念术语。至于远程教育,则是在1970年末随着英国开放大学的影响和中国广播电视大学体系的建立而传入。当时在我国内地将英文“distance education”翻译成“远距离教育”。同期,在我国.和.地区则将“distance education”各自翻译成“遥距教育”和“隔空教育”。有趣的是,对“o p en uni2 versit y”的翻译也出现了类似的现象:内地译作

13、“开放大学”,.地区译作“公开大学”,而.地区译作“空中大学”。到1990年代后期,出现了以“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作为这类新型教育形态的总的称谓的趋势,而且影响波及.和.地区。以下是对我国远距离教育和远程教育术语用词的历史演变进程的说明。我国从50年代起即熟悉了函授教育的称谓。远距离教育这个中文译名则是70年代末开始启用的。在国务院1979年1月11日批转的教育部和.广播事业局1978年12月29日上报的关于全国广播电视大学工作会议的报告中,首次使用了远距离教学这一术语,指出:“广播电视大学的特点是采用现代化的教学手段,进行远距离教学”。80年代初期,远距离教育、远距离高等教育、远距离

14、教学和远距离学习在各种文章、讲话、报告和文件材料中已被普遍采用。例如:在1981年4月20日六部位(教育部、.广播事业局、国家计委、财政部、国家劳动总局和国家建委)关于解决广播电视大学办学和课程播出几个问题的意见中,明确指:“两年来的实践证明,使用广播电视这种现代化的手段,在全国范围内进行远距离教学是可行的,效果是好的,看来广播电视大学是多、快、好、省发展我国高等教育事业的一种有效途径,它能为实现四化培养各类建设人才”。1981年春天,.广播电视大学在北京语言学院举办了“远距离教育讲习班”。1982年在举办.广播电Y UANCHENGJIAOY U 远程教育视大学首届毕业典礼前和典礼上,张承先

15、、吴冷西和何东昌的讲话都提到了远距离教育、远距离高等教育和远距离教学。国家教委于1988年颁发了广播电视大学暂行规定的法规性文件,对广播电视大学的性质和任务作了明确的界定:“广播电视大学是采用广播、电视、印刷和视听教材等媒体进行远距离教学的开放性高等学校,是在教学上实行统筹规划、分级办学、分级管理的远距离教育系统。”以上是我国教育行政部门在政策法规文件中对远距离教育的认定。在19851990年组织了国家“七五”重点科研项目教育大辞典的编写。其中,在顾明远主编的教育大辞典?教育技术学卷(1990年)和教育大辞典?成人教育卷(1991年)中,有大量关于远距离教育的辞条问世。同期出版的由关世雄主编的

16、成人教育大辞典(1990年)中也有大量辞条与远距离教育有关。这是我国学术理论界首次对远距离教育概念术语进行统一规范和标准化。与此同期和稍后,我国有关远距离教育的论著和文献即成指数型增长。其中包括我国第一本译著远距离高等教育(丁兴富等译, 1987年),第一本专著和教材远距离高等教育学导论(丁兴富等著,1988年)和第一本编著世界远距离高等教育概观(丁兴富著,1990年)。总之,在整个80年代和90年代的前期和中期,远距离教育在我国作为概括广播电视教育、函授教育和自学考试等教育形态的总的称谓已经确立并被普遍采用。远程教育的启用并产生广泛的影响是从1996年由清华大学开始的。1996年,清华大学拟

17、订了“现代化远程教育工程项目建议书”。从1996年至1997年,在清华大学与政府部门的来往文函中,大多使用远程教育替代远距离教育。如1996年8月北京无委会“关于清华大学建立远程教育卫星站的批复”,清华大学1997年3月给国家教委电教办的“关于拟建立清华大学远程教育卫星传送网的报告”,和1997年4月国家教委电教办“关于对清华大学建立远程教育卫星传送网的报告的回复”。这一趋向被其它普通高校沿用。如浙江大学1997年11月的“关于在浙江大学设立国家教委远程教育杭州中心站的请示”。1997年11月20日,李岚清副总理视察清华大学远程教育设施时发表的讲话中很自然地也引用了远程教育的称谓。及至1997

18、年12月,国家教委发出的“关于高等学校开展远程教育有关问题的通知”中,又一次启用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有趣的是该文用了8处远程教育,但最后1处仍用了远距离教育)。在.上和大众媒介启用和广为流行远程教育则起自1998年。1998年初,包括陈至立部长和韦钰副部长在内的讲话和文章仍使用远距离教育,如1998年2月6日中国教育报刊载的陈至立部长的文章“把充满活力的电大教育带入21世纪”;中国电大教育1998年2期刊载的韦钰副部长的文章“在科教兴国中再创辉煌”。到1998年5月,中国教育报创办“制高点”专栏时,陈至立部长发表的“应用现代教育技术推动教育教学改革”中开始改用远程教育。1998年6月5日,

19、陈至立部长签发了教育部给国务院的“关于报请批转关于发展我国现代远程教育的意见的请示”。李岚清副总理在1998年7月10日对“请示”作了批示:“远程教育是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发展高素质教育的一种教育方式,是一件很大的事。我们应作为一项重大工程来研究实施。请你们组织一些同志进行周密地研究,提出方案”。1998年9月,韦钰副部长在.电大直播课堂第一讲就讲了“现代远程教育”。1999年1月13日,国务院批转发表了教育部1998年12月24日制订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该计划把组织实施“现代远程教育工程”作为跨世纪教育改革和发展的主要目标和任务之一。在1999年7月召开的我国第三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

20、上,在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主题下,再一次重申了加快建设远程教育网络、构建终生教育体系的战略决策。1999年在北京召开了两次将远程教育列为主题的国际会议。其一是清华大学在4月召开的“远程教育、远程学习和21世纪教育发展国际会议”(李衍达等19991),其二是.广播电视大学在10月主办的亚洲开放大学协会第13届年会,会议主题是“面向21世纪信息和学习.的开放与远程教育系统和模式”。至此,从政府政策法规文件、学术理论界到.大众媒介,用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已成大势所趋。对于以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的做法持批评和反对意见的也大有人在。其一,维持现状派。这派意见认为,自70年代末以来,从政府

21、政策法规文件到.大众媒介,从实践工作到理论学科建设,远距离教育已被中国.广泛接受,并已形成巨大的使用者群体、浩瀚的历史资料和学术文献。其二,维护传统派。这派意见与维持现状派一样,反对用远程教育来取代远距离教育。但其出发点在强调维护我国内地对Distance Education一词的传统译名,以示与港澳台等地的差异。就如我国内地将Information译成“信息”,而港澳台等地则译成“资讯”那样,没有必要用资讯来取代信息。其三,反对误用派。这派意见与前两种意见不一样,认为用远程教育来取代远距离教育完全是一种误用。远程教育(远程教学)应是英语Tele-Education(Tele-Teachin

22、g)的译名,与作为英语Distance Education(Distance Teach2Y UANCHENGJIAOY U 远程教育in g)译名的远距离教育(远距离教学)是两个不同,但有联系的概念。远程教育(远程教学)是同远程通信(Tele-Com2 munication,也译电子通信),远程信息传输和处理技术(Telemetics),远程医疗(Tele-Medicine),远程卫生(Tele-Healt h)和远程商务(Tele-Business,也作电子商务)等术语和概念一起随着信息技术(I T)的发展而相伴产生,同期传入中国的。简言之,远程教育(远程教学)代表应用最新信息技术(计算机

23、多媒体、网络和其它电子通信技术)来实施的双向(Two-Wa y)交互(Interactive)的远距离教育和开放学习,即国际文献中所说的第三代远距离教育。而远距离教育则是对师(教)生(学)在时空上分离进而凭借技术媒体来实现教和学的教育形态的总的称谓。所以,用特指第三代远距离教育的远程教育来取代整个远距离教育在逻辑上犯了以部分取代整体的混淆或偷换概念的错误。第二种意见明显是一种误解,容易澄清和说明。第一种意见代表了许多人的现有认识、感情模式和心理定式,作为一种意见和看法是可以理解的。但这种意见主要争议的是同一概念的不同术语,或同一外来词汇的不同译名,即主要争议在远程教育和远距离教育的语义和用字问

24、题,以及语言文字的稳定性和变异问题。第三种意见的辨析则比较复杂。因为这种意见确实触及到了这种新的教育形态的历史发展及其特定的本质和内涵。事实上,国际教育界(这里主要指使用英语作为教育专业国际学术交流语言的各国教育界)对Distance Educa2 tion、O p en Learnin g和Tele-Education也有众多论辩和争议。尽管如此,上述用远程教育替代远距离教育的趋势由于以下几种因素而更加强了。第一,这一新趋向来自我国普通高等教育界,尤其是由著名学府清华大学发起。第二,我国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门很快响应、附和并采纳了这一新趋势。第三,教育界的这一新趋势是与信息技术和计算机世界的新一

25、轮发展趋势不谋而合的。信息技术和计算机世界是当今世界领导潮流的产业和学科,它涉及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学术和.生活的各个领域,具有极强的影响力和渗透性。第四,我国广播电视教育界和函授教育界不甘被视为落后于时代发展的过时教育形式,努力抓住机遇,实现革新和发展,加入远程教育的行列。笔者曾专门撰文从文字学、语义学、美学、语言学和比较语言学等多角度来分析和探讨了用远程教育(远程教学、远程学习)取代远距离教育(远距离教学、远距离学习)作为“Distance Education”(“Distance Teachin g”、“Distance Learnin g”)这一类概念的合理性和可行性,即用远

26、程教育作为对与传统面授教育相对的、(教)师(学)生在时空上分离,通过技术媒体实现教与学的新的教育形态的总的称谓。首先,从文字学和语义学的角度进行辨析。英文Dis2 tance Education是由两个词Distance(距离)和Education (教育)组成的。其实,Distance Education的本质涵义是(教)师与(学)生在时(间)空(间)上处于分离状态,即存在一定的时空距离而无法进行人际直面交流,故直译应是“距离教育”。而远距离教育或远程教育中的“远”字,是译家所加,其意一在于使用词组(术语)远距离教育或远程教育较合中国语文的组词习惯(“距离教育”或“程教育”均显生硬和唐突,不

27、合汉语文习惯);二在强调新的教育形态可以克服大跨度的时空障碍。距、离二字均可指时间和空间上的间隔。有人以为,“程”字单指路程、里程、射程等,只表达了空间距离的一面。其实,“程”字也可组成过程、进程、历程等,同时可表示时间间隔。其实,“程”字不仅具有时间和空间距离的涵义,而且有“程序”的涵义。如日程、议程、行程、航程等,单个“程”字即将事件发生的空间和时间同时涵盖了。比如日程、议程,不仅要涉及安排的地点,同样重要的是时间。又如行程、航程,绝不只是旅行里程和地点顺序,同样重要的是旅行时间和时刻表。从“远程通信”来说,就有“同步通信”和“异步通信”,以及“实时通信”和“非实时通信”的差别。而上述分析

28、证实,在中国语文中,“距离”和“程”都兼有时空间隔的丰富内涵。可惜,70年代末的中国内地的译家没能发掘到远程教育这个词组,只得用了远距离教育的译名。而这也正是为何远程教育和远程通信、远程医疗等用词一经启用便很快得到认同和广泛流行的原因之一。其次,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越来越成为大势所趋,还有其美学上的动因。在教育界经常使用远距离教育一词20年后,我们开始觉得它很简单,很平易,很明白。其实,对于外界人士,远距离教育一词往往引起非议。批评者大多认为将远距离与教育连在一直殊为不妥。就像“广播电视大学”开始时被误认为与“广播学院”、“电影学院”或“广播电视工程学院”相近一样,这里不仅有文字学和语义学的

29、问题,还有美学的问题。中国语文有用4个字组成成语的倾向。稍加调查即可发现,在中国教育的历史长河和当今现实的教育实践活动和学术理论研究中,绝大多数与教育关联的称谓都是由4个字组成的词组。比如,我们有特殊教育而不是残疾人教育。这里既有汉语语言习惯,也有中国人的传统审美要求。由此论来,远程教育也比远距离教育更胜一筹。最后,从语言学和比较语言学的角度来探讨用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的趋势。其一,语言文字的统一规范和标准化过程是重要的和值得倡导的,但它不是人为指令,或人为Y UANCHENGJIAOY U 远程教育预设的。语言文字的统一规范和标准化以语言文字本身的自然演变及其走向趋势为基础,在约定俗成的基

30、础上制订的。这就是说语言在先、语法和语言规范在后。其二,语言是一种活生生的存在,它是处在不断的变化、更新和发展之中的。.生活及人们在其中的交流是永远常新的,作为人际交流的工具,语言文字也是永远常新的。语言文字的生动、丰富、多样、变动和更新是其生命力的体现。因此,任何学科术语用词的统一规范和标准化都不会是一劳永逸的,是需要更新和发展的。其三,当某个较小的社区中形成的概念术语受到更大的社区中的更具影响力的相关概念术语的冲击时,往往会发生相应的变化。这可能是语言学中值得研究的一条新规则。其四,随着政治、经济和文化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和信息.的形成,各国语言文字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影响也日益加大。研究各国语言文字在各学科概念术语上的相互作用和协同演变,是比较语言学的一个新领域。如果我们能从上述和类似事例中体会到有关的语言学规律,我们就会以积极的心态去看待当前用远程教育取代远距离教育的趋势,因势利导,较顺利地完成这一转变。(作者单位:.广播电视大学100031)对美国、加拿大远程教育考察随感王珠珠王石丞吴锋曹志刚殷珞得为进一步了解发达国家现代远程教育及其相关技术发展情况,并根据国际发展趋势,更好地落实全国现代远程教育发展规则,教育部电化教育办公室现代远程教育考察团一行5人于1999年11月29日至12月13日对美国和加拿大进行了访问。考察团在短短的十几天里,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