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高位池养殖生态环境影响及对策.docx

第 32 卷 第 8 期2009 年 8 月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Vol. 32 No.8Aug. 2009第 32 卷南方高位池养殖生态环境影响及对策王凌， 岳平 *， 谢善何， 唐闻雄， 黄春， 郑炜， 邢巧（海南省环境科学研究院，海南 海口 570206）摘 要：文章综合理论分析和现场调查结果，分别从污染排放情况、对近岸海域水质、水生生物、地下水、土壤、景观和海防林的影响等几 方面阐述高位池养殖对生态环境的影响，结合产业特点，提出了高位池养殖科学发展和环境保护的合理对策。关键词：高位池； 生态环境； 对策； 海南中图分类号：X826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3-6504(2009)01-0194-05Ecological Environment Impact and Countermeasures for High- level Pond Aquaculture in South ChinaWANG Ling， YUE Ping*， XIE Shan-he， TANG Wen-xiong，HUANG Chun， ZHENG Wei， XING Qiao（Hainan Provincial Research Academy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Haikou 570206，China）Abstract： Based on theoretical analysis and in situ investigation，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mpact of high level pond aquaculture on coastal water，aquatic life，groundwater，soil，landscape and coastal forests were studied. In considerationwith its industrial characteristics，proper countermeasures for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high level pond aquaculture were subsequently proposed.Key words：high level pond aquaculture；ecological environment；countermeasure；Hainan近年来，我国南方沿海地区高位池养殖发展迅猛， 对沿海地区经济发展起了一定的促进作用。但同时高位 池养殖也给局部地区的生态环境造成了一定影响。为客 观反映高位池养殖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加强规范管理， 促进高位池养殖业的健康有序发展，本文以海南为例， 对高位池养殖的生态环境影响情况进行了调查分析。1高位池养殖污染排放情况高位池养殖废水排放量大且超标严重，污染物主 要来自于剩余饵料和排泄物。养殖废水主要来自养殖 过程中的换水、收虾排水和冲洗塘水，环境污染物主 要是 COD、SS 和 N、P、S 等营养物质1。养殖废水为间歇式排放。大部分采用沟渠岸边排 放方式进行排放。基本上每个养殖户一个排放口，排 放口离取水点一般在 100m 以内，既造成污染，又威胁养殖用水。1.1排放浓度与排放量随着养殖时间的增加，污染物浓度有逐渐增大的趋 势2。养殖交换水、收虾水化学需氧量浓度大多在 300 600mg/L 之间，超标 25 倍。洗塘废水浓度急剧上升，化 学需氧量在 10008000mg/L 之间，悬浮物、磷酸盐、硫 化物浓度也大幅上升，全部超标，污染最为严重。见表 1。较普遍的一口塘每年养殖 2 造，每造排放约 2 塘 养殖废水，单位养殖水面废水排放量约为 3m3/m2。每年 排放废水约 400530m3/hm2，主要来自养殖换水（40%）、 排塘水（57%）和冲塘水（3%）3。据测算4，2005 年海南 省约 40000hm2 高位池养殖废水排放总量约 1.9 亿 t/a， COD 年排放量达 11.7 万 t，大于全省工业和城镇生活 污水 COD 排放量的总和（9.9 万 t），占全省 COD 排放 总量的 26.3%，约占全省 COD 入海总量的 32%。表 1 高位池排放的养殖废水性质Table 1 Cultivation waste water character that high position pool discharges(mg/L)排放类型CODSSTNTPS-2换水30046025120.400.010.02收虾水4306004016030.510.020.03冲洗水100080001000180050.520.020.05收稿日期：2008-05-13；修回 20080918作者简介：王凌（1968-），男，高级工程师，硕士，从事环境科学研究，（手机电子信箱）；* 通讯作者，（手机电子信箱）。第 8 期王凌，等 南方高位池养殖生态环境影响及对策1951.2万元产值排污量万元产值排污量是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指标。 万元产值排污量越大，对环境影响会越大，对污染治 理环境保护投入就越多，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就越小5。 与海南省主要行业比较，该省高位池养殖万元产值废 水和化学需氧量排放量远远高于其它行业，分别排在 首位。见表 2。1.3海域环境容量占用情况水环境容量是一定水体在规定环境目标下所能容纳的污染物的量，海南省高位池养虾废水绝大部分 采用沟渠岸边排放方式进行排放，相当排污口水深 0m，没有充分利用海洋的环境容量。根据海南岛重点 海域污染物总量控制研究6的研究成果测算，东方单 元养殖废水 COD 入海总量占东方海域最大环境容量的 73%。洋浦单元占 45%，临秀单元占 19%。见表 3。为 了给东方市等地区发展海洋油气工业和其它产业留 下足够的环境容量，应控制高位池养殖规模，推行深海排放，充分利用海洋环境容量。行业名称高位池养殖业 食品饮料烟酒业 化工及制胶业 造纸及纸制品业 电力供水行业表 2 2005 年海南省主要行业万元产值排污量工业总产值(万元)万元产值废水排放量(t / 万元)万元产值化学需氧量排放量(kg/万元)万元产值氨氮排放量(kg/万元)93000182810970.64680956922.30.52290610151.60.29350010115.30.242412710414.80.02Table 2 2005 Main industries output value of ten thousand yuan discharge capacity in Hainan注：其它行业数据来自 2005 年海南环境统计资料。表 3 重点海域 COD 环境容量（排污口水深 0m）和高位池排放量Table 3 Priority sea area COD environment capacities and high position pool discharges amounts(t/a)海域东方单元洋浦单元临秀单元可利用环境容量5255216269476高位池排放量3817973718062对近岸海域水质的影响调查结果表明，不考虑海洋环境容量，局部海域 养殖密度过大，对部分近岸海域水质造成了明显影 响。不仅如此，随着养殖的继续，废水排放对近岸海水 水质和底质造成的影响也会随之加大。见表 4。在所调查的 12 片养殖密集近岸海域中，有 7 片 海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占全部调查养殖海域的 58%，在影响严重的区域，废水排放口附近的海水已由类下降至类。污染主要在海口市东寨港、文昌市 会文镇冯家湾、文昌市东郊镇中山村、文昌市铜鼓岭、 琼海市长坡镇青葛村、乐东县佛罗镇太阳城、东方市 感城镇凤停村虾场等集中养殖区局部海域，主要污染 指标为高锰酸盐指数和无机氮。中山村、铜鼓岭、青葛 村、凤停村虾场近岸海域的污染主要集中在近岸 50m 范围内的局部区域，东寨港、冯家湾局部海域的影响 范围达到近岸 500m 区域。表 4 部分养殖场近岸海域监测结果Table 4 The monitoring result of part farm off-shore sea area点位高锰酸盐指数溶解氧无机氮有机污染级别营养水平指数N/P20m15.44.501.44严重污染高营养57650m0.956.040.061良好贫营养24.4100m0.865.880.059良好贫营养23.6500m0.865.870.024良好贫营养9.61000m0.766.060.029良好贫营养11.620m6.425.820.660严重污染高营养33.050m5.045.990.657严重污染高营养34.6100m4.465.900.473严重污染高营养29.6500m3.205.850.295轻度污染富营养24.61000m2.825.650.244轻度污染富营养18.8项目东方凤停村虾场 排放口断面冯家湾烟敦排放 断面根据傅海靖、邹景忠、姜太良和蒋国昌等提出的 近海有机污染和富营养化评价方法进行评价7。6 片（50%）调查海域局部区域的海水已受有机污染，达到 综合富营养水平。大部分在排放口近岸 2050m 范围内，海口东寨港、文昌冯家湾局部海域的富营养范围 相对较广，个别区域可达近岸 1000m 区域。海洋生态 环境中的 N： P 值（ Redfield 比值）一般在 16 左右，偏 高或偏低都可能引起浮游植物的生长受到相对低含196第 32 卷量元素的限制。大部分被调查的高位池养殖密集区近 岸海域氮磷比例失衡，对海洋生物的正常生长造成影 响，使物种多样性降低和赤潮发生的可能性增大。一 些断面已超过厦门西海域发生赤潮时的 N： P 值和磷 酸盐含量8，发生赤潮的危险性较大。3 对近岸海域水生生物的影响对万宁市石梅湾（非养殖区）、文昌市清澜新源路 口养殖海区、三亚市梅山角头顶养殖海区等三个有代 表性海区的调查表明9，由于排海的养殖废水中含有 大量的氮、磷等有机物营养成分，海洋生物数量和种 类发生变化，受养殖废水影响的局部近岸海区生物多 样性受到威胁。3.1 浮游动物未开展养殖的石梅湾浮游动物类别和种类都多于 已开展养殖的梅山角头顶和有大量养殖池的清澜新源 路口。石梅湾浮游动物多样性指数都高于清澜新源路 口和梅山角顶，属于中污染水体。其它两处的多样性指 数接近于重污染水体，清澜新源路口更严重。见表 5。表 5 浮游动物多样性指数Table 5 Pelagian diversity exponent距离距岸 10m距岸 200m距岸 500m 石梅湾2.52.6清澜新源路口1.21.031.4 梅山角头顶1.52.01.5 3.2浮游植物由于养殖废水含有大量有机物营养成分氮 、磷 等元素，会促进近海藻类大量繁殖。根据基于浮游植 物数量的近岸海域营养型标准10，未开展水产养殖 的石梅湾水域为贫营养水体，已开展水产养殖的清 澜新源路口和梅山角头顶近岸 200m 以内水域水体 已达到或超过富营养水平，其中清澜新源路口污染 程度更大。3.3底栖动物清澜新源路口和梅山角头顶近岸大量养殖废物 入海使近岸海域受到一定污染，某些底栖动物生存受 到危胁，不但种类减少而且数量生物量也下降。清澜 新源路口和梅山角头顶近岸海域 ShannonWeaver 底质生物多样性指数在 1 以下，为重污染区。见表 6。表 6 底栖动物量及多样性指数Table 6 Zoobenthos amounts and diversity exponent距离 200m距离 500m数量（个/m2）生物量（g/m2）多样性指数数量（个/m2）生物量（g/m2）多样性指数6001.4601.74403.4241.948013.8000.8400.0560800.3280400.0880距离石梅湾清澜新源路口 梅山角头顶4对地下水影响通过对当地群众反映强烈的 35 口井的水质调查 监测表明，高位池养殖如果选址不当、布局不合理，加 上防渗措施差会对周围的地下水环境造成不良影响。 调查中水质发生变化的水井与高位池的距离均小于 200m，且周围高位池基本无防渗设施或防渗简陋，如 三亚保港、陵水英州、文昌会文、琼海孟子园、东方新 龙、乐东莺歌海等地的部分民井，井水受氯化物严重 污染，超过地下水三类标准 1.235.8 倍，已不能饮用， 村民只能到较远的水井取水，有的村庄甚至只能通过购买桶（瓶）装水来解决生活用水问题。水质发生变化的村庄主要与周围虾塘的防渗效 果、村庄与虾塘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因为高位池虾 塘几乎全都建在沙滩上，在海水的供、排过程中和虾 池蓄水养殖期间，由于土层松散，渗透系数大，任何海 水的滴、漏都将很快入渗补给地下水，导致地下水盐 度增加，引起地下淡水咸化11。如果周围虾塘无防渗 或防渗简陋，会造成近距离的水井水质变咸。在表 7 中，陵水土福湾地下水中 Cl-、硬度浓度随水井与养殖 池距离的增大呈递减变化。表 7 陵水土福湾地下水井水质变化情况Table 7 Ground well water quality changes condition in Linshui Tufu Bay与池距离(m)170180220250280400550600650Cl-(mg/L)952093706620522035002550915222133总硬度(mg/L)340033002400210016009694412421125对土壤的影响一方面，局部地区高位池占有耕地问题较为突 出，另一方面，选址不当，不考虑位置、土壤、地质等条件和防渗措施不完善，对农田土壤造成一定影响。 据不完全调查统计，19972000 年间海南全省挖塘、筑坝养殖占用耕地面积共达 137hm2。如文昌罗豆农场在2001 年初占用耕地用于海水养虾达 43hm2，其中基本农第 8 期王凌，等 南方高位池养殖生态环境影响及对策197田 34hm2；三亚市原保港、梅山、田独、藤桥等沿海乡镇占 用耕地用于海水养虾达 20hm2，其中基本农田 10hm2。土壤水溶性盐是盐碱土的一个重要属性，是限 制作物生长的一个障碍因素。滨海盐土所含盐分以 氯化物为主。土壤中含盐量过高，会造成土壤中水 的离子浓度增加，增高土壤溶液的渗透压，从而破 坏土壤与农作物之间原有的电离平衡，使农作物的 根部无法往上输送水份，引起植物产生生理干旱， 影响作物生长，严重时甚至造成农作物因细胞核脱 水而死亡12。三亚市崖城镇、东方市板桥镇、文昌市铺前镇和 会文镇、儋州市排浦镇、万宁市龙滚镇等地均存在因 高位池养殖造成部分农田盐化的现象。三亚崖城镇梅 山村距高位池 80100m 的农田土壤出现盐化，水稻 减产；东方板桥镇老方村 6hm2 稻田不同程度减产，其 中 2hm2 绝收；文昌会文镇中坊村农田距高位池 5m、 50m 内表层土的全盐量分别是对照点的 2.3 倍和 1.8 倍，已无法种植水稻；儋州市排浦镇打腊村因高位池 养虾咸水渗漏造成盐碱化无法种植的耕地面积达 27 hm2；万宁市龙滚镇坡罗村委会新村的近 4hm2 基本农 田盐碱化无法种植。见表 8。表 8 东方市板桥镇老方村农田土壤监测结果Table 8 Farmland soil monitoring result in Laofang Village, Banqiao Town Dongfang City 点位全盐量(%)盐渍化程度 表层土0.540重盐土 距虾池 150m深层土0.253盐渍化土表层土0.219盐渍化土据调查，海南省高位养殖毁坏海防林总面积为1400hm2，其中在沿海国家特殊保护林带（200m）内的607hm2，占总毁林面积的 42.8%。根据遥感统计数据，2000 年海岸带虾池面积较 1995 年明显增大，增幅达461%，草地面积则下降 21%，海岸带林地下降 10%。虾 池用地增加的来源主要是林地和草地的减少。这种变 化导致海岸带林地生态质量下降。海南省是台风重灾区，常常造成巨大经济损失， 而海防林是防风减灾的一道生态屏障。据研究，一条 疏透结构的防风林带，其防风范围在背风面可达林带 高度的 25 倍，风速可降低约 40%50%，密集林带可降 低风速达 75%80%13。此外，海防林还具有固土保肥 和涵养水源、吸收大气二氧化碳释放氧气等功能。由 于大面积毁林挖塘养殖，造成海南省沿海局部地区的生态环境出现恶化，部分岸段的沿海防护林断带，有 些岸段的海防林带宽度不够或残缺不全，防护功能降 低，抗击台风、抵御风沙和调节气候等能力下降，有些 地区土地出现沙化，土地功能下降。7 对旅游环境与景观的影响盲目发展高位池养殖，已不同程度影响到部分沿 海旅游环境和景观。在文昌高隆湾、冯家湾，乐东太 阳城、儋州光村银滩，沿湾遍布高位池，海滩上废水 排放沟纵横交错，抽水管和木栅林立，污水横流，沙滩板结变黑，海水浑浊，空气被污染，臭味难闻，让游 客望而却步。原来碧水连天、沙滩洁白的天然海水浴距虾池 200m深层土0.189盐渍化土场，现在较少有游客下海游泳，旅游开发遭受障碍。铜表层土0.853重盐土 距虾池 250m深层土0.144盐渍化土距虾池 800m(对照点)表层土0.067非盐渍化土 深层土0.039非盐渍化土 6对海防林的影响鼓岭自然保护区山脚下的宝陵河河道被占用养殖，河 水水质受污染，从铜鼓岭俯瞰，原来郁郁葱葱的大片 红树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口虾塘，旅游景观受 严重破坏。见表 9。表 9 文昌部分旅游资源受到高位池影响状况Table 9 Impact of part tourism resource by high position pool in Wenchang旅游景区名称旅游主题开发现状影响状况高隆湾椰海 、沙 滩 、海 浴 ，会 议商务度假、休闲。延绵 8km，呈半月型，沙基础设施已建成，并开发了 高隆湾度假村等一批旅游 项目。已建成冯家湾度假村等，沿湾遍布高位池(约 33hm2)，海滩上废水排放沟众多，抽水管和木栅 林立，废水直接排向大海，沙滩变黑，有黑色污泥，现很少有游客 海浴。沿湾有 100 多家虾苗场，约 40hm2 高位池，其废水通过烟墩河、 牛河沟、三更河及 4 条排污沟进入湾内大海。海水水质变差，海滩冯家湾铜鼓岭滩、海浴，有“南海银滩”之誉。奇峰 、沙 滩 、怪 石 、红 树 林，海南东海岸开发潜现有 20 多间客房。已建成海星度假村等， 现有 100 多间客房。变黑，沙滩上有排污沟、抽水电线及木栅。温州和贵州两开发商已暂停开发(已征地 33hm2，计划投资 2.6 亿元)。山脚下的宝陵河道现有约 53hm2 养殖池，河道两侧红树林遭受破 坏，原来约 27hm 的红树林，现仅存约 2hm ，河道被占用变窄（最22力最大的旅游资源。有机质和营养物质随养殖废水排入，降低了海 岸沙滩的质量14。海水养殖密集区的沙滩比未养殖 区有机碳含量增加 30%。沙滩受到污水有机质的污 染。见表 10。宽处从约 300m 缩小为约 80m），河水水质受污染。表 10 海滩泥沙监测结果Table 10 The monitoring result of beach silt 监测点有机碳（%） 陵水丹一舟排污沙滩0.282陵水丹一舟清洁沙滩（对照点）0.220文昌东郊中山村委会排污沟沙滩0.259 文昌东郊中山村委会清洁沙滩（对照点）0.198 8建议当前，高位池养殖已达到一定规模，在沿海市县的 经济社会发展中已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但高位池 养殖已对生态环境产生了一定的不良影响，且该产业 万元产值排污量和所需治理投入很大，在存在问题尚 未解决之前，不可盲目扩大养殖面积。目前高位池养殖 发展的思路应是巩固、调整与提高，巩固就是基本稳定 现有规模，不再轻易扩大面积，调整就是从实际出发， 合理调整养殖结构和区域布局，提高就是通过推广新 技术和加强管理，提高产业的经济和生态效益。8.1以绿色养殖、生态化养殖为主，走高科技集约化 养殖道路加强对养殖模式的研究，尽快总结出适合海南生 态省建设要求的生态化养殖、绿色养殖模式并加以推 广。调整养殖品种，优化养殖结构，在部分养殖密集而 环境容量较小的区域实行定期休养制度，降低养殖密 度，减少环境压力。使海南省的高位池养殖逐步走向绿 色养殖、生态化养殖和高科技集约化养殖的道路，促使 经济和环境协调发展。海南已试验成功一种新型高位池殖时应重视生态环境保护，加强协调配合，形成统一协 调的审批和监督管理的工作程序。各部门应在职责范围 内发挥监管的作用，加强指导。严格执行环境影响评价、 “三同时”和排污收费制度。市县政府必须履行环境保 护目标责任制，加强属地生态环境保护的监督管理。 8.4加强技术支持和技术服务，提高高位池养殖的科 技含量加强高位池养殖技术的研究和培训，重点解决种 苗退化、病害频发的问题，建立和完善技术服务体系， 为广大养殖户提供技术指导和技术服务，及时推广先 进养殖技术和生产工艺。加强高位池养殖过程监测和监控，随时掌握高位 池养殖的环境影响状况，为高位池养殖和生态环境保 护协调发展提供决策和监管依据。加强高位池生态环 境保护技术、污染治理技术研究，建立高位池养殖废 水治理示范工程，推广经济有效的高位池废水治理技 术，提倡采用先进的高效微生物技术和防渗漏工程技 术，实现养殖用水的循环利用，减少污染物排放量。参考文献清洁闭环生态养殖技术，该技术以太阳光化修复为特征，基本实现养殖废水的循环利用和“零排放”目标15。1申玉春. 对虾高位池生态环境特征及其生物调控技术的研究D. 武汉：华中农业大学，2003:33-37.8.2加强规划的编制和技术规范的制定，指导高位池Shen Yu-chun. Research of Prawn High Position Pool Eco养殖科学有序发展logical Environment Characteristics and Their Living Things D. Wuhan：Huazh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2003: 33 -编制海南省高位池养殖总体规划，明确高位池养殖的布局、总量，并对规划进行战略性环境影响评价。237（. in Chinese）贾晓平,林钦,甘居利,等. 红海湾水产养殖示范区水质综合沿海市县都必须从实际出发，编制本市县高位池养殖的详细规划，其规划必须与土地利用规划、海洋功能评价J. 湛江海洋大学学报，2002，22（4）.Jia Xiao-ping，Lin Qin，Gan Ju-li, et al. The overall eval规划、生态功能区划、近岸海域环境功能区划、海防林uation of Red Bay aquaculture water qualityJ. Journal of规划、旅游发展规划、城乡建设规划等专项规划相衔 接。对于在保证近岸海域生态环境质量不受影响的前3Zhanjiang Ocean University，2002，22（4）（. in Chinese）姜太良. 莱州湾西南部水环境的状况与评价J. 海洋通报，1991，10（2）：19-21.域，采取划定排污区集中排污或集中深海排放等措Jiang Tai-liang. Water environment and valuation in Southwest Laizhou BayJ. Marine Science Bulletin，1991，10（2）：施，解决养殖废水处理问题；对于不能利用自净能力解决排污问题的养殖区域，必须上马治理措施，做到419-21（. in Chinese）海南省环境科学研究院. 海南省高位池养殖生态环境影响达标排放；对于规划确定不适宜养殖的区域的养殖池一律清理、整治；特别是对于在海防林特殊保护林带状况调查及对策研究R. 海口：海南省环境科学研究院，2003-2005:33-35，52-62，105.200m 内挖建的养殖塘，要全部填塘还林。Environment Science Academy of Hainan Province. Investi组织制定高位池养殖技术规范，推行高位池养殖gation and Countermeasure of the High Position Pool Culti标准化、规范化，指导高位池养殖健康科学发展。对旧 池和低标准池有计划地进行改造，逐步实现布局合理、 建池规范、集中排污、取排水口分开，提高养殖池的标5vation Ecological Environment in Hainan Province R. Haikou：Environment Science Academy of Hainan Province， 2003-2005:33-35，52-62，105（. in Chinese）蒋国昌. 浙江沿海富营养化程度的初步探讨J. 海洋通报，准和养殖条件，促进高位池养殖科学化和规范化发展。1987，6（4）：38-39.8.3加强政府各部门协调配合，规范管理Jiang Guo-chang. Littoral eutrophication degree in Zhejiang部门协调配合和规范化管理是高位池养殖健康、J. Marine Science Bulletin，1987，6（4）：38-39（. in Chinese）持续发展的保证。各有关部门和市县在发展高位池养（下转第 204 页）提下，可考虑充分利用环境容量削减污染物的养殖区7 金加林，李玲，刘喜华. 高新技术产业孵化器模式的比较选 择研究J. 科学管理研究，2004，22（3）：76-79.Jin Jia-lin，Li Ling，Liu Xi-hua. Comparison and selection of the modes of the high-tech industry incubatorJ. Scien tific Management Research，2004，22（3）：76-79（. in Chi nese）8 林强，姜彦福. 中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的发展及新趋势J. 科 学学研究，2002，20（2）：198-201.Lin Qiang，Jiang Yan-fu. Development and the future trends of high-tech business incubators in ChinaJ. Studies in Sci ence of Science，2002，20（2）：198-201（. in Chinese）9 吴金明，张磐，赵曾琪. 产业链、产业配套半径与企业自身 能力J. 中国工业经济，2005，（2）：44-50.Wu Jin-ming，Zhang Pan，Zhao Zeng-qi. Production in dustry chain，production matching radius and self-develop ment capability of an enterprise J. China Industrial Econo my，2005，（2）：44-50（. in Chinese）10 张妍，尚金城，陈冲. 浅析绿色制造的战略环境评价J. 环 境科学与技术，2002，25（2）：25-27.Zhang Yan，Shang Jin-cheng，Chen Chong. Tentative analysis of strategic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of green manu facturingJ.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2002， 25（2）：25-27（. in Chinese）11 程会强，左铁镛. 发展循环经济，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生态工 业园区J. 世界科技研究与发展，2006，28（1）：1-7.Cheng Hui-qiang，Zuo Tie-yong. Developing recycling e conomy， establishing eco -industrial park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J. World Sci-tech R&D，2006，28（1）：1-7.（in Chinese）12 冯之浚. 循环经济与上海发展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Feng Zhi -jun. Circular Economy and Development of Shangha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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