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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化论”是不易的真理吗?“进化论”是不易的真理吗?著者:Dr. J. G. Vos 译者:中天-一、进化论是“已被证实的事实”,是无懈可击的吗? 一般人都持有以上的看法,而很多持有这种观点或论调的人,他们这种信念的形成,既无证据的支持,亦乏明智的抉择,只是人云亦云地搬出别人的一套“八股”。至于那些相信进化论是“已被证实的事实”“属于有识之士”的科学家又如何呢?其实,只要我们留意一下,就会发现他们之所谓 “证明”,并不是那些能经得起考验的科学证据,而是因为他们对先入为主的一套自然主义哲学有所偏好他们之所以相信进化论是已被证明的学说,只因没有其他自然科学理论解释这一事实。 有关进化论的问题所以变得如此复杂,是因为我们没有把与进化论连用的名词和术语的定义,清楚地概括划分,“进化”(Evolution)一词,意思就很多,“证明”(Proof)及“已被证实” (proved)皆然。若进化是指任何一种不断递增的遗传上的转变,就如一般的家鸡源自亚洲南部,重约一磅的原鸡(Gallors Bankiva),而后者经过了上述转变之后,又逐渐变为重十二至十四磅的现代种鸡,若这就叫进化的话,那么,在此狭义下,说进化是已被证实的事实也未尝不可。在植物方面,粟米是相类的例子,自最初发现粟米迄今,它的大小及重量已有极大的增长。假如我们要称这些现象为进化,那么在此狭义下,也可以说进化是已被证实的事实。但如果有人说进化是“已被证实的事实” ,他的意思是指科学已证明一切生物,皆由较简单、原始的样式,推源究始由原始细胞发展而成的话,那么进化就决不是“已被证实的事实”了。同样地,若“已被证实”(Proved)一词,是意指“ 已经被可用实验证明的观察证实出来” ,那么有些非常微小的遗传上的转变,有些人称之为“进化 ”的,要视之为“已被证实的事实” ,亦无不可。但若有人因固执于本身一套哲学理论,把一切不符合这理论的解释,一概抹煞了,把余下与他的观念相符的解释,称之为“已被证实的事实”的话,我们就只好指出这根本不是科学的证明,而只是哲学信念及独断的自然产物而已。 由于科学家们对“种”(Species)一词,还未获得令人满意并一致公认的定义,遂使这问题更加复杂了。达尔文将其划时代之经典之作,名为“种源说”(The Origin of Species);统的进化论思想,则以为一切生物的新“种”,俱由进化程序生,但除非“种”一词已有了明确的定义,这说法是完全没有意义的。瑞典植物学家林涅(Carolus Linnaeus)(一七七七七八年)是生物分类学之父,在其时,现代科学的遗传还未出现,林涅及其门徒多是以形态把动物分类,尤其是骨骼的结构;至于植物的分类,则以产生种子器官的结构而定。我们知道这些标本是不足够的,今日我们已发现了更好的生物分类准则,尤其是今日一般的生物学家均认为正统的分类法,应根据现代的遗传学知识,予以修正,但这至今还未有实行,而有关“种”一词应有含义的争论,还是继续僵持不下。这些生物学家可以分成两派,一派以为各种形态不同的生物,都是由同一个“种”蜕变出来,他们就被称为“总括论者”(Lumpers);另一派则相信各种形态不同的生物,是有不同“种”的,别人就称他们为“分裂论者”(Splitters)。但平心而论,两派的说法都是带有主观色彩的,因为“种”究竟包含着什么东西,还没有一个真正客观的准则“种”是指自然界客观的事物像矿物、植物、动物呢,还是科学家们为了实用上的便利而捏造出来像尺、寸、里等东西呢?这两派生物学家的争辩,就像中世纪的学者对“实在论”(Realism),及“唯名论”(Nominalism)的意见纷纭一样。“种”一般的定义,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纯粹着重形式的,就如:“种是生物分类的单位,位于属(Genus)之下,亚种(Subspecies)之上。”这种定义,就等于说:“夸尔Quart是量度液体的单位,它是小于一加仑大于一品脱。”假若我们用这样的方法为“种”下定义的话,进化是否会产生新“种”这问题,就成了学术士空泛的理论了。有一次,有人拜访林肯总统,在言谈间搬出了一套似是而非的道理,于是林肯问他们说:“假如你们称狗的尾巴为脚,那么一只狗有几只脚呢?”“五只”他们答。 “不,你们错了,只有四只,因为就算你们称他的尾巴为脚,他的尾巴也不会真的变为脚啊!”林肯说。同样地,除非“种”一词已经有了明确的含义,我们称某些东西为“种”是完全没有意思的;第二类定义意图着重实质,却立刻遇到了困难,在这一类定义中,有些指出在实质上,“种”是一组相像的个体,其相像可以说是达到特别的程度。其他的定义尝试采取客观的态度,但却无法获得一致公认的标准。约翰高斯博士(Dr.John Klotz)曾在他所著“遗传原质、起源及进化”一书中,用了四十页的篇幅讨论有关“种”的定义问题,他说“种”一词定义很多,可说与杰出的分类学家数目不遑多让。 在自然界或可能是因人捏造而产生的所谓新“种”的东西,使很多人以为进化是“已被证实的事实” ,但因为对“种”究竟包含什么东西这一问题,还是众说纷纭,未能获得一致公认的见解,所以一切的说法也只是一种臆说而已。在美国,一般家庭都喜爱种植“非洲紫罗兰” ,这种花是七十五年前在德属东非即今之坦桑尼亚发现的。在那里被人发现的野非洲紫罗兰约有二十种,这二十种同样的花,在大小、生长方式、叶的色素、荚的大小和形状等等,都各有特色;另一方面,它们之间在基本上又有相似的地方,是较其差异更具基本性的。植物学家把非洲紫罗兰归入“属”(Genus)一类,称之为Saintpaulia,把它的二十种野种列为“种”(Species)。在七十五年来,由这二十种野 “种”又产生了超过三十种的“栽培品种”(Cultivar),即人工培养出来的品种。各野种之间是可以随便交配的,一种Saintpaulia与另一种配种,是轻而易举之事,甚至一些业余研究杂种繁殖的人,也可以把家中所种的两三种品种互相交配。至此,拥护进化论的学者也许会说,非洲紫罗兰有二十种明显不同的“种”,还不是进化的最好证明吗?一种假定上为野生的原为一种的花,现在已发展至二十种明显不同的“种”了。但到底这是真正的进化呢?还是由原来那一野种所蕴藏的遗传上的可能性,慢慢分化出来的呢?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Mendels lawas),非洲紫罗兰这些种之间的不同点,是由显性的dominant或隐性的recessive遗传带来的。我个人并不坚持谓上帝创造了二十种不同的非洲紫罗兰,也不反对别人说这些种是由一野种逐渐产生的,如果这就是进化的话,那么我也是进化论者;而在此狭义下,我们也可以说进化是“已被证实的事实”了。 由于一般科学家及著名以科学为题材著作的作家对有关进化论的名词及术语的混淆含糊,对所谓证明也分别不清,以致往往犯上了错误。若有人指责基督徒对一切可称为“进化”的东西都一概反对的话,那么他们应归咎于科学家及普及科学作家如海登氏(Haldane)、赫胥黎(Julian Huxley)及威尔斯(H G.Wells)等人,对这些人来说,进化论是他们的宗教信仰,一种须要大力推广的信念,一个能解释任何事情的“法”语,与及一条能开启生命、人及宇宙的普罗哲学的钥匙。这是一般人对进化论的看法,这一点科学及科学普及作家所不能辞其咎的。有些宗教信徒对进化论一切理论不遗余力地甚至相当愚蠢地攻击,有时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根本进化论就被人盲目吹棒宣传为解答一切奥秘的最高原则,这些宣传家既视进化论为不二的法典,那么他们就不能怪那些相信基督福音的人,视之为反基督的典端加以攻击,这情形就好像一个人收养了一只看来似乎是无害的小猫,但到头来却发现他是一只凶猛的小虎,他很自然地会惊惶失措的。 在生物界那些有真正科学上证明的遗传上的变化,是不能损害基督教信仰的,而与精确的圣经释义,也不会有所冲突。但很多科学家,教育家及一般人说进化是“已被证实之事实时”,并不限于指这种遗传上的变化,他们是指广义的进化,即却吉(Kerkut)所称为“进化的普遍理论”(General theory of evolution),这是一种广泛的理论,解释一切生物的起源及发展,包括由超细菌,细菌以至水彬(注:高三百尺以上的植物)及人类的各种生物,他们以为这些生物都是由一个源头自然地发展出来,这源头是由一些无机物质自然发生(Spontaneous generation)的,这个伟大的计划,就如却吉氏指出,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故只能视之为一种臆说而已(见“Implications of Evolution” N.Y.1960第一五七页)。 (我们对这些异端若详加研究,就会发觉事实总是站在一般人所接受的学说这一边的,假如反对某一理论的证据是一面倒,而又未有一令人满意的理论取而代之的话,我们就只能说还未找到完满的答案。 有一种理论谓经长时间的观察,便会发现很多动物都会发生变化而产生新的“种”,这现象可以称为“进化的特殊理论”,在某些情形下是可以用实验表明的。另一方面,在一种理论则以为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均自一个源头而来,这源头又来自无机物质,这理论可称为“进化的普遍理论”,由于并无足够的证据支持,故只能视为一种臆说而已。至于“种”(Speciation)形成时的变化,与发展为新“部门”(Phyla)时的变化性质是否相同,仍是未知的。这问题的答案应靠将来的求得,而非独断地谓因为没有其他令人满意的解释,所以这“进化的普遍理论”便一定是对的。) 二、进化的普遍理论,是完全有赖一些假定来支持的。 却吉氏在其进化论的含义(Implications of Evolution)第六页,列出进化的普遍理论所基于的七种假定: (一)第一种假定是有机物缘于无机物(Non-living thing),亦即自然发生(Spontaneous Generation )之意。 (二)第二种假定是这种“自然发生”,只是发生了一次。其他的假定均由第二假定引伸出来的。 (三)第三假定是所有超细菌(Viruses),细菌、植物及动物,都是有密切关系的。 (四)第四假定谓原生物( Protozoa)产生了后生动物(Metazoa)。 (五)第五假定是各种无脊骨之部门( Invertebrate phyla),是密切相关的。 (六)第六种假定是无脊骨的动物产生了有脊骨动物。 (七)第七个假定是在有脊骨动物中,由鱼类产生了两栖类又产生了爬虫类,爬虫类又产生了禽鸟及动物。同样的意思的另一种说法是现代的两栖及爬虫类,是来自同一源头的等等。 由于这问题本身的性质,并不能用实验加以证明,所以进化普遍理论并非是一件事实,而只是一种主观的,建立于多种假定上而又十分脆弱的信心。这信心既非实验所能证明,其可靠性便只能取决于一种先入为主的哲学臆说,接受进化普遍理论的科学家之所以相信这七种假定,是因为受了自然主义哲学先入为主的影响,这自然主义强调自然界的源起,可从研究自然的运行活动而发现出来;一个基督徒研究科学时,他应拒绝这些假定,因为他原先已接受了圣经的超自然的世界观。 由此看来,一般人所说的广义上的进化论,是一种哲学上的信心,而推源究始,这信心出于一种对自然主义的偏爱,及对超自然主义的偏见,用保罗的话,就是:“他们既然故意不认识神,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罗1:28) 在全无实验上的证据,甚至实验证明是相反的情形下,进化论者至少还会坚持这七种假定中的一种,就是“自然发生”的假定。 “进化过程的起源,带来了一个至今仍未能解答的问题,就是地球上生命之来源。在以前一般人都相信自然发生以为一切低等生物,皆由像腐肉一类东西产生的,但经巴斯德(Pasteur)细心实验证明后,指出上述的说法是因没有细心观察而产生的,其后一般人便相信生命必定源于生命,就现存的证据看来,这仍是现今唯一可能的结论。但因为由这结论追溯至最初时,便又牵涉至一些超自然的创造行为,对一般科学家这是很难接受的。这结论在现今思想潮流中,带有一种人们以为不需要的哲学滋味,亦违反了科学家所希望有的连续性(Continuity),它还给生物源起发展的因果连续关系,带来了不能缝补的裂痕,因此,除非是在十分不得已的情形下,这结论是不会被接纳的。所以大多数科学家宁愿相信生命是由无机物质,经某种未被发现的方法,循着物理及化学的定律而产生” (见J.W.N.Sulivan,Limitations of Science, N.Y,reprint 1949.p.94)。 一个生物学博士会对我说,谓生命由“偶然”(Chance)而产生的可能性,就像一颗炸弹在一所现代化报馆的排字间内爆炸,把字粒散布于全城各处地方,而很偶然地,这些字粒所分布的次序,正好排成了大英百科全书二十四册各页上的字一样。有些人为了避免相信上帝直接的创造,就宁信类似的荒诞的事。 很多人常谓科学不久将能在实验室中,用无机物去制造生命,但到现在为止,这还是说说而已,直到科学能创造生命之前,这只是一种梦想而非科学的事实。甚至生命真正能从实验室中制造出来,也不能证明生命是这样起源的。因这这两种情形是截然不同的生命自然发生于原始的池塘或海洋是一件事,生命在价值数百万元的实验室中,经一个科学家精细的思考及制造又是另一回事。在前者,一切完全是靠机会的;而在后者,则是有思想的操作。在此也许我们会记起以色列王亚哈对亚兰王便哈达所说的慧语:“才顶盔贯甲的,休要像摘盔卸甲的夸口。”(王上20:11) 三、 进化的普遍理论是由一种错误的科学观念所产生的。 近代科学所获得的重大成就,使很多人在景仰之余,更被科学迷住了心,尤其当他们想及盘尼西林的发现,防止髓灰白质炎(Polis)的预防液的产生,原子分裂及结合,与及高超的拍摄月球及火星的摄影技巧,经太空囊拍摄后用无线电视传播回地球。 这些成就,使人感到科学差不多是万能的,他们往往忘记了在宗教、道德、真理及价值观念上,科学是不能进一言。除此之外,就是在物质世界中,科学也不能逾越其一定的范畴,若它闯出了这范畴,它就不是科学,而只是科学小说或冥想(Speculation),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种哲学观念。 科学所统领的范畴是现象界,亦即可以观察记录的事物,可以加以量度,并能经得起一再的实验证明者。在现象界之外便不再是科学的王国,那是属于其他范畴的就像哲学、神学、以至想像或幻想的圈子了。 现今我们在地球上只能观察到月球的一面,科学能详细地研究月球这一面的情形,在最近之前,月球的另一面对我们说是完全陌生的,所以任何有关月球另一面情形的科学理论都不能成立,一切说及月球另一面的说法只是冥想,虽然这些冥想或有相当的可靠性,却根本不能视为科学上的证明。最近,苏联自谓已摄得月球背面的照片,除非我们真正完满地做到这一地步,月球的背面才能被带入现象界,科学方法才有用武之余地。 当科学家在现象界以外作一些煞有其事的言论时,他说话的身份便不是科学家,而只是一个平常人或哲学家。由于今日科学成了天之骄子,科学家在众人的心目中俨然成了一个全能全智的偶像,所以当他们谈及某些事,说出一些个人的意见及想像时,众人便都视之为“已被证实的科学事实” 了。有签于此,我们便不得不坚持一点,就是如果科学家所发表的某一些意见,这些意见若不能观察、假设(hypo thesis)及实验等科学方法证明的,那么它们就不是合符科学的见解,他也无权要别人视之为“科学的事实。” 有关“来源”(Origin)这问题的整个落畴是在现象界以外的,它包括了物质宇宙、生命及人类的来源,没有人曾看到这些现象的发生,而就这些现象的本质看来,也不可能会被人看到或用实验证明的,因之科学家或那些标榜,宣传科学的作家,发表一些有关这一类事情的言论时,就是一种僭越的行动。在物质宇宙形成时,科学家没有亲眼看到并作记录,生命起源或人类产生时,科学家也不在,神在旋风中向约伯提出的问题,今日仍是用得着的:“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你在哪里呢?” (伯38:4)。 其实,有关源起的任何理论,都只能基于信心,这信心或许是基督徒对圣经的信心,亦可能是像赫胥黎(Julian Huxley)一样的科学理性主义者对哲学观念的信心,但无论如何,归根到底还是信心。在这方面,我们与他们有同等权利去坚持我们原有的信念,其实,我们可能比他们更有权利,但无论如何,我们至少有他们同等的权利,用不能证实的建立于信心上的假设,作为我们对“来源”的见解。长久以来,基督徒都不敢向科学家自谓对来源这一事确实的认识挑战,其实我们应克服这种自卑感,勇敢地站起来,坚持要分清哲学信心与科学证明的界限才对。 实际上不单只来源的问题是靠信心,就是被公认为确实的进化论各程序的很多部份中,也得靠信心解释,在所提出的证据中存在着明显的漏洞。进化论中假定人与人猿间的“失去的联系”(按:即当人猿进化至人之前的一种界于人与人猿间间的动物。)至今仍未有找到,而且在进化论者找到这 “失去联系”之前,他们的其他证明是十分软弱而不能令人信服的,当然,那些死心塌地地相信进化论的人会说,这些失落了的证据会在将来被发现的,或谓那些曾经存在的化石已经被毁灭了。这样,我们就不难看出他已是脱离了事实根据,只是固执着那先入为主的定见而已。 四、进化的普遍理论违反圣经的基要真理。 根据圣经的教训,人在本源的时候,是照着神自己的形像被造的(创1:27;西3:10),神的形像赋予人性,使人成了他创造中独一无二最特出的生物,实际上,人是与神近似而别于野兽的。自最初时起,有神的形像就成了人的特性,这种特性是不须要人去求取或培养的,它在人类历史肇始时就已存在。这位神的特性包含了人格、个性、超越的道德感;另一方面在人的本质中有理性、道德性及能与神相通的灵性。根据圣经所说,最初的人在心智(Mind)、灵魂(Soul)及肉体上都是完全是人,他虽然还未懂得运用工具的技能,却是文明和良善正直的亚当是一个绅士,夏娃是一个淑女,他们第一个家是一个花园而非原始森林,一般的进化论学说否定了人类最初光景是如此的,这些学说以为人类源起时及以后一段悠长的岁月中,他是与野兽无异的,所以一般的进化论学说是违反圣经中有关人,最初时有神形像的说法。 圣经并清楚地指出人从良善正直的光景,堕落而变为自私自利(罗5:12)。圣经并以此为历史事实,有些基督教学者以为创世记所记载人类的堕落只是象征式的,这是可能的,但却不要忽略了圣经是以记载实事的方式来记述这件事,他们也许可以说人类的堕落是一件真实的事,但用象征式的笔法来描写;却不能像今日很多人那样,说人类的堕落不是一件事实。进化的程序正好与圣经的意思完全相反,圣经说良善正直的人类在某一期间堕落到罪恶歪邪的地步,进化论却以为生物在千百万年以来不断向更高尚更完美的境地迈进的学说,就如丁尼生(Tennyson)在记念(In Memoriam)一诗中所说: “向高处前进,从野兽中改造出来,让猿猴虎豹都消逝。” 进化论不能容许一种相反的说法,说本来道德完善的人,变成邪恶及违反社会,而为了保持进化论的协调一致,便不能容许人类堕落这一件事的存在,就像一价健康的身体,不能有毒瘤存在一样。 那些接受这一种协调一致或普遍进化学说的人,差不多都否定了创世记最初数章中那些历史人物的存在,并以为圣经有关人类起源的记载是神话,一致协调的进化计划是不能与创世记中人类源起的史实相容并存的,结果使这些相信前者的人,不得不冷酷地视后者为一种虚渺的神话。 在此情形影响下,一种巴特(Barthian)的学说便出现了,这学说以为每一个男人都是亚当,每一个女人都是夏娃,至于圣经所说的人的堕落,则并非是人类历史肇始时所发生的事,而是当人作一次道德上的决定,而向邪恶低首时,这堕落便一再地发生,所以亚当不再被他们视为生于世上的人,亦非人类工作之约(Covenant of Works)的代表,在此亚当只是代表着面对道德上的选择,而向邪恶俯伏低首的人类而已。 圣经把曾存在于历史上的亚当与曾存在于历史上的基督作一相提并论的比较(罗5:12-21),并以亚当和基督均是真实的、存在于历史上的两个人物而视之,使徒保罗在罗马书5:21中把亚当与基督作了一个精细的比较,前者给世界带来了罪,后者则给世界带来了救赎,保罗在罗马书5章的理论,完全是基于基督与亚当均为历史上真实人物的确定上,若基督是真实存在于历史的人物而亚当只是一个神话中的虚幻人物,这种精密的比较就失去了完整性,在基督教神学理论系统中亚当与基督都是必须有的人物,而实际上圣经是称基督为“第二亚当”或“最后亚当”的,那些与进化普遍理论相类的学说,试图否定了亚当在历史上存在,对基督教是具有基本上的破坏性的,而一般进化理论对督教就不断的,进行这种破坏,它不能容许一个真正亚当的存在,正如它不能容许人类正堕落于罪中一样。所以假若我们相信基督为第二亚当,来拯救人类脱离第一亚当所遣留下的祸害,我们就必须相信第一亚当是真正存在的。 五、用以圣经为根基的基督教观点来看,甚至相信有神的进化理论(Theistic Evolution)也是不能被接纳的。 唯物的科学家通常所相信的一致协调的进化论,是一种无神论,他们的信心是根据“偶然性” (Chance)而非根据神,他们以为地球上生物的起源及发展,全赖一种天地固有的力量,其间并无神的安排或操纵的。但有一种被称为“有神进化论”(Theistc evolution)却同时相信神的存在,这种理论以为进化是神创造生物的方法,相信它的人包括一些科学家,与及很多对无神论科学的主张有信心的宗教学者。假若一个人一定要相信进化论的话,那么就宁可他是一个相信有神的进化论者,而不是一个无神的进化论者。但这种进化论是否协调一致,而又能与创世记头三章的真理不相冲突,却颇成疑问。 其中有一种有神进化论,甚至很多基督徒都以为是合理的,这理论强调人体的有机体组织,是经历无数世代的自然进化程序而产生的,直至最后一个肖人的形像出现了,而这些有机体都是无人性或低于人性的组织。忽然地在某一特定时间,神用他超自然的或创造的力量介入了,他把心智或灵魂赋与这些在发展中的有机体,使它们成了人,而自此之后,它们就成了人或人类,并带着神的形像。这些有神进化论者以为用这种方法解释,就可以一方面承认科学的事实,另一方面又保障了圣经的真理。 这种解释所面临的困难,就是它在决定性的时刻,介入了神直接的超自然的创造,以作为人类产生的原因,但人之所以为人,人之所以异于低等生物,是因人有人格即他所持有的心智与灵魂,因之假若我们要采用超自然创造这一说法,去解释使人成为人的主要因素(人格)时,我们就等于承认进化并不足以解释人之来源。人躯体的构造无疑是酷似高等动物,但人的人格是他与后者完全分别出来,所以相信有神的进化论者,他所信的理论是不协调一致,而其间是存有矛盾的,因他相信在最重要的一刻,有超自然的力量介入。真正协调一致的进化论,是以为人的整体(包括肉体及精神),均完全由其内在自然的操纵而产生出来,它是不能在进化过程中任何一点,容许外在力量的介入,否则它所坚持的原则前后就失去了协调性,“进化”(evolution)一字的本来意思,就是揭露内在已有的东西。 我们说有神进化论违反圣经原则的另一原因,是因它把创造与护理(Providence)两者之间明显的分野,完全破坏混淆了,神创造的工作就是把新的东西创始(originate)出来所谓新或是形体的新,或是物质的新,或是二者俱新,这意思在圣经中用希伯来语 Bara一字表示出来,这个意思特别的字在希伯来文旧约中只用了五十五次,每次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创造,即直接创始一些新的东西。另一方面,“造”( make)一字在旧约中则用 Asah字表示,并出现了二千六百次,翻译成不同的字眼,相等于英文的 do (做)make(制造)和 work(工作)各字的意思,Asah字可以用来表示护理的作为(Providential working),通过第一原因(First Cause即指神)以外的其他原因及自然的力量,而产生某些变动,但却没有产生任何新的东西。 但有神进化论,对圣经特别用 Bara一字来表示神创造的工作,以别于他护理的作为,就不可能给予合理的解释,因为根据这种理论来说,神创造的方法是有赖第一原因(神)以外其他原因所操作的漫长自然程序,它既是自然程序,故亦列为护理工作的一部份,因为护理就是神自己直接控制一种自然程序所产生的工作。有神进化论者谓神的创造工作是利用他的护理作为,而这创造工作也成了护理作为的一部份,这意思是违反圣经的,假若有神进化论是真实的话,那么创世记第一、二章就不须用Bara这特别字眼,而可以由头至尾全用Asah一字。 再者,圣经在创世记一、二章中清楚直接地划分了创造与护理作为的界线,在第七日上帝“歇了他一切创造的工,就安息了。”(创2:3),这里划分了创造与有程序意思的护理作为,虽然后来神创造的能力在施行神迹时间亦有彰显出来。 Asah一字在创世记首三章虽然亦出现过十次,但它的用法与我们所说的并无相背,在创世记2: 3节前,这字义概括了神各种的活动。Asah的意思是“做”(do)或“造”(make)是一个含义较广的字;Bara是指“创造”,(create),是一个含义较狭而较专门的字。所有的“创造”的作为都有 “做”或“造”的成份在内,但当我们去“做”或“造”时,却不一定是“创造”。因之Asah bara一字因含有较广的一般性的意思,可用来特别指创造,但一字字义较狭,故不能用来指神的护理作为。这两个字在圣经中运用清楚,意思分明,但有神进化论就不能保留这两个字清楚的意思,因为它强调神用护理的作为去创造生物。 六、竭止“进化论主义”蔓延的几种实际方法。 (一)克服罪恶的怯懦当我们应该起来呼唤主的百姓抗拒具毁灭性的进化论时,我们却沉默不语,这是否因为我们怕别人以为我们愚蠢怕得这样利害呢?或是怕人说我们是“基要派”( Fundamentalists),被指为没有科学头脑和守旧呢?我们的对手并没有能抵挡圣灵的宝剑(神的话)的魔术盔甲,为了基督的缘故被人称作傻子难道我们还不甘心吗? (二)多阅读对这问题持正确态度的书籍,并把它们传给别人看“基要派”现有的有关进化论的书籍,多无甚价值,因为这些书籍常常显露出本身对现时的科学思想的落伍,又作一些言过其实的谬论,并且不敢正面实际地讨论这问题,其实想用一世纪前的“八股”去抵御现代进化理论,不过是妙想天开而已,泼妇骂街式地嚷着“猴子的一套”的口号,是于事无补的,企图用一些小聪明作遁辞,也是不能维护青年人的思想心志。补救无知及假科学弊病的良方,不是反对理智,而是去寻求更多更真确知识。 (三)向进化论的弱点进攻我们应向进化论整个根基之所在,就是那些基本假设攻击。宗教学者向生物学家或人类学家挑战,辩驳有关进化的细则或公认的证据,很多时都非明智之举,而当我们发表一些意见时,往往被人贬抑说我们这些门外汉没有资格和这些专家们争论,这种指责有时是不公平的,却不易反击,但去摧毁整个作为进化论结构的哲学基础,比较攻击基础上的结构的某一点,往往是更为有效。 当我们去批评进化是论哲学上的假设,或阐释圣经道理,我们是可以理直气壮的,我们可以坚持下面四点。 进化的普遍理论是根据七种没有证据的假设,而这件事本身也是不能证实的,所以它只是一种武断的哲学信仰,并不能视为“已被证实的事实。” 本源的整个问题包括宇宙、生命及人,三方面,均是现象界以外的事,并非用科学方法所能解答的,所以我们可以坚持谓科学家有关本源的说法,不是科学事实,只是他个人对一些非科学方法所能解释的事物“所作的臆度而已。因之科学所说,有关本源的言论,只是他个人的信念,而非已被证实的科学事实。 今日很多宗教领袖所持的有神进化论,是违反创世纪一、二章的语意及语法的,所以一般人所说的有神进化论是违背圣经的谬误理论。 我们如果要忠于基督教的一贯真理,就必须相信亚当乃是一个真人,一个独立的人,他是依照神的形像被造的,我们同时亦须相信人类曾经犯罪堕落,并在人类历史肇始的时候,即已发生。 -“进化论”是不易的真理吗?译者:中天出版者:福音出版社香港邮政总局邮箱六二四一号发行者:福音阅览室香港九龙弥敦道一三八号三楼电话:三六七四六九四版权所有 请勿翻印一九八一年五版 SURRENDER TO EVOLUTIONByDR. J. G. VOSPublished by EVANGELICAL PRESS(HK) LTDPOBox 6241,Hong KongDistributed by Evangelical Reading Room FES HK1981 5th Ed.科学家如何谈论进化论- 进化论的现代理论主要归功于达尔文(Charles Darwin) 于1859年所发表的物种起源一书。从1922年至1953年,生化学家奥裴林 (Alexander Oparin),和英国生化学家赫戴纳(J. B. S. Holdane)增加了奥裴林-赫戴纳假设。这一理论试图用化学进化论的方法解释“生物前液”中的生命起源的问题,这里的生物前液是由甲烷,阿摩尼亚,氢和水蒸汽组成的。虽然人们曾建议略微不同的“生物前液” 或“原生液”,但我们可以将其进化论的理论,按照今天公认的生物学教科书中所传授的内容总结如下。化合物(生物前液)-氨基酸-聚合物/RNA/DNA(蛋白质等)-单细胞- (“简单的”)植物和动物-(“复杂的”)植物和动物-猿-人。其中三个主要的思想总是出现的: 1.简单-复杂(无生命-有生命)2.一个相当长的时期3.没有设计(随机的,凭机会的,或靠“自然过程的”) 但正如最近的一本大学生物教材论述到:“进化论理论的证明,在试验验证和演示的严格意义上是不可能的,这里有几条理由,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进化是一种历史现象。”1 另外,进化论学家和科学家派德森(Colin Patterson)博士指出:“我们必须首先问自然选择的进化理论是科学还是伪科学(形而上学)。以该理论的第一部份为例,当时进化论已经出现,该理论认为生命的历史是一个单一的物种分裂和发展的过程。这一过程必须是独一的和不可重复的,正如英格兰历史一样。因此理论的这段话是关于独特事件的历史理论,而独特事件,根据其定义不是科学的一部分,因为它们不可重复而且无法置于实验中。”2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进化论不是一个事实,而是一个没有被科学验证的假设。不过我们可以来看看证据,看事实是否看上去象是支持进化论的假设。此乃这篇文章的目的比较证据与假设。比较之后,人们会发现,在科学事实和进化论假设之间,有不相符的现象。以下列出五个主要问题: 1.生物前液的存在缺乏证据 不断增加的证据表明,早期地球的环境不是还原性的,也不是由奥裴林,赫戴纳等所假设的物质所组成的。进化论学家和生化学家莎比罗(Robert Shapiro)博士在他所着的以火花和液为题的一整章中讨论了“生物前液的奥秘”。3泰克森(Thaxon)布莱里(Bradley),和奥尔森(Olsen)博士将其问题总结如下:“在原始地球的大气和不同的水域中,许多破坏性反应会广泛地破坏合成生命所必须的化合物,以至于化合物进化的速度几乎可以忽略。对于直接聚合反应所发生的液体就太稀了,即使在局部的水塘中,浓缩液的配料也会遇到同样的问题。更进一步而言,没有任何地质证据证明一种有机液,哪怕是一个小有机池塘,曾经在这个地球上存在过。形势正趋于明朗,尽管生命在地球上产生,但是那通过所认为的生命从有机物的海洋中产生的想法,是最不可思议的假设。因此,我们可以以公平的态度称这一剧情为生物前液的奥秘。”4 应该注意到,起初人们选择还原性生物前混合物的理由,是因为只有它才可能产生生命化合物进化所需的有机物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地质学家,没有找到表明这一生物前液存在的化石,这样就导致了奥裴林-赫戴纳假设。 2.中间型化石的缺乏 科学家们一致同意,我们拥有了主要种类的动、植物化石。然而由于进化论声称由一种动、植物到另一种动、植物的变化是十分缓慢的,我们应该能发现许多的过渡型或中间型化石。例如,根据进化论,爬行物经过很长的时间才变成鸟类,因此我们应该找到几种介于爬行物和鸟类之间的动物化石。我们真的找到了什么吗?什么也没有!实际上达尔文知道这个问题,因而他说,“地质学的确没有显示出任何这样一个细致渐变的生物链,这也许是可以用来反对我的最明显的和最让人悲伤的反驳。”5然而他想随着越来越多的化石被发现,我们应该能找到中间型化石。这么许多年后,我们又发现了什么呢?让科学家来说话。 罗普(DavidRaup)博士,一位进化论学家和化石学家说: “达尔文为化石的记录所尴尬。我们现在是在达尔文一百二十年后,化石记录的知识大大扩展,我们现在有二十五万个化石物种。但形势并没有多少改变。甚至于我们现有的进化样本,比达尔文时候的还要少。”6进化论地质学家和古生物学家哥德(StephenGould)博士说:“在生物设计的重大转换间的中间型化石的不存在,以及在许多情况下,即使是在想象中,我们对建立功能性中间态确实束手无策,对于渐变的进化论来说,一直是持续的恼人问题。”7 事实上,哥德博士称这一中间型证据的缺乏成了一直对一般公众(除了对古生物学家外)保守得很好的秘密:“化石记录中转换型的极度缺乏,持续成为古生物学家的贸易秘密。”8 但顿(Michael Denton)博士(也是位进化论学家)说过,“若是没有中间或转换型,来填补现有物种和生物群的巨大鸿沟,进化论的概念永远也不会被认真地当作科学假定。”9 3.复杂生命形式的突然出现(尤其是在最低地质层) 我们可将生命的进化形式或在地层中的位置总结如下:(1)地壳由几层组成,最古老的在最下面,由下至上,最年轻的在最上面。(2)因为最简单的生命形式是最古老的,他们出现在最低层,在各层中逐渐改变,一直到最表层的复杂生命形式。这意味着每一生命形式的祖先应该在该层以下,最低层应该有最简单的生命形式。然而岩石告诉了我们什么呢?让科学家来发言。赫尔(Fred Hoyle)博士和威克拉马辛(Chandra Wickramasinghe)博士:“对于生物学来说,问题是证明一个简单的开始。人们倾向于认为必有一个时期,其间简单细胞存在而复杂细胞则不存在。这一想法被证明是错误的。让我们从时间上回到最古老的岩石层。古老生命形式,在岩石中残留化石并不显示一个简单的开始。尽管我们或许会认为石化了的细菌,海藻,微生物真菌于狗或马相比是简单的。但它们的信息标准却维持在极高水平。在地球最古老的表面岩石形成时,大多数生命的生化复杂性已经出现了。”10 以三叶虫为例。“这些动物首先出现在寒武纪时期约五十七亿年前,”11寒武纪地层以其极广泛的生命种类化石为特点,然而在该层下,前寒武纪,却几乎没有化石(细菌海藻等),可以肯定没有别的可以让位于三叶虫,因为三叶虫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小动物,具有器官外骨骼等。让我们来考查三叶虫的眼睛,“至少在三叶虫中,有两种眼睛是有区别的,全色的或复眼,由互相接触的数目在100至15,000之间的六边形方解石透镜组成。”12任何人曾见过或碰过它的,都会意识到它是十分复杂的生命体,它们可能会从孢子、细菌或真菌进化来吗?这一如此复杂的生物,在化石的最底层干什么呢?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观察到这一事实,即动植物在化石记录中突然地出现,没有祖先,且完全成型,正如在寒武纪的记录里的那样(那里我们也发现了水母,海星,软体动物等)。 为了将其加以总结,我想引用进化论学家但顿的话(分子生物学博士和医学博士!):“仍然象在达尔文时代一样,具有压倒优势的事实是,所有生物学所知的生物体主要类别的首批代表,当它们在化石中首次出现时,均已有其高度的类别特征。以软体动物为例。当它们在化石中蹦出来的时候,均已高度分化了。躺在寒武纪时代前几亿年的岩层,或许能提供主要生物门的连接环节,但其中几乎完全没有动物化石。对于植物来说,也是同样的遭遇。其次,出现在化石记录中各主要植物群的首批代表,都已高度专门化,并具有所属群的特征。正像第一批动物群在寒武纪岩石中的突然出现,被子植物的突然出现是一反常,它顽固地抗拒了自达尔文时代以来的一切解释尝试。被子植物的突然出现困扰着他。再次,正如前寒武纪化石的空缺,在前白垩纪岩石中没有找到任何连接被子植物和其它类别植物的中间环节。同样的情形发生在脊椎动物化石中。每一主要类别的第一批成员突然出现,不由任何中间态连接。事实上,中间态和祖先态在化石记录中的完全缺乏,作为一个最让人吃惊的特征,被许多古生物学带头人所认同。”13 4.自然过程不能使无生命变为有生命 进化论说机会使简单变成复杂,无生命的化合物(大分子)变成带有DNA有生命的细胞。这是可能的吗?现今的科学家观察过任何这样的事实吗?我们能在实验室里靠高科技仪器,计算机等,以及许多的设计合成生命体吗?答案是否,否,否!赫尔博士和威克拉马幸博士,两位进化论学家,解释了为什么不可能:“生命不可能无规则地开始。麻烦在于大约有两千个酉每,在一次无规则的实验中,得到所有酉每的几率是十的四万次方分之一,这是十分令人恼怒的无法面对的微小机会,即使整个宇宙充满了有机液。“如果人们不由社会信仰或科学训练导致的对生命在地球上起源的判决产生偏见,那么这一简单的计算则将这种想法从法庭上完全抹除。从我们的观点来看,即使是最简单的生命系统,以其所具有的巨大信息量,也不可能由通常所说的自然过程产生。生命要在地球上产生,必须有非常明确的指令来提供生命体的组合。我们无法回避对于这一信息的需求,我们亦无法靠更大更好的生物液来轻松地绕过它,如同我们一两年前所期望的那样。”14 约克(Hubert Yocky)博士,一位分子生物学、信息科学和数学几率专家(也是进化论者)说, “至少蛋白质不是凭机会自发产生的,从几率上来说在原始液中靠机会产生生命是不可能的。 一个讲究实际的人,必将得出生命不是从几率中开始的结论。”15 诺贝尔奖获得者,一位坚决的进化论者和生物学家科瑞克(Francis Crick)博士最近总结道: “一位诚实的人,以我们目前所有的知识所武装,只能说从某种意义上,生命起源的出现,要以如此众多的条件去满足它的实现,几乎是个奇迹。”16为总结这点,我想再次引用但顿博士完美的困扰一章中的话:“自从物种起源发表以后,关于由纯粹的机会不可能达到自然界中随处可见的复杂和智慧的直觉,一直是怀疑论连续不断的来源。在过去的世纪中,始终存在着少数一些生物学家,他们从来不能使自己接受达尔文陈述的正确性。 与使人极感兴趣的细胞分子世界相比,由于生物适应的极其复杂性和机敏性,也许没有任何现代生物学的领域,能象进化论那样受到更加明显的挑战。为了掌握生命的实际情形,如分子生物学显示的那样,我们必须将细胞放大十亿倍,直到它的直径是二十公里,象一个巨大的飞船,足以覆盖象伦敦或纽约那样大的城市。我们将看到的是一个具有无可比拟的复杂和适应性设计的物体。在细胞的表面,我们将看到百万多个开口,象巨大的空中飞船的出口,其开关可让液体连续地流进流出。如果我们进入其中一个进出口,我们会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极高科技和复杂到让人困惑的世界中。是否真的可以相信,随机的过程可产生现实,一个最小的元素,其复杂性超出我们自身创造力的功能性蛋白质或基因,一个超越了所有意义上人类的智慧,正好与机会论相反的现实?”17 5.没有合理的机制 科学是有研究过程的,它解释事情如何发生。进化论要可信,它必须解释一种动、植物是如何转变到另一种动、植物的。众所周知,达尔文提出了自然选择(有时被称为适者生存)作为变化的机制,然而他后来对于自然选择作为进化的机制是不肯定的,由于科学证据的重要性,他在自己书的第六版物种起源(见兰德赫可Randall Hedtke所着的第六版的秘密,由Vantage出版1983年)中放弃用它作为进化的机制。我们现在知道自然选择是朝着保护物种而不是将其变为其它物种的方向进行,正如进化论学者派德森博士说,“没有人靠自然选择制造出物种,没有人曾接近过这个目标。”18着名的进化论学家厄尔德(Niles Eldridge)博士、纽约的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馆员也说过,“自然选择不产生新的物种。”19 另一个曾被建议的进化机制为基因突变,实际上它是基因事故。(“所有基因突变似乎存在于导致伤害的性能中。”)20 放射学家和基因突变专家莫勒(Heribert Nillson)博士说过: “在研究过的所有例子中,没有一例表示一个基因突变体可以具有比母体更高的生存性。 对于突变体生存本领的回顾,只能导致这样的结论,即他们总是比父母辈的形态或物种在结构上更弱,在自由竞争的环境中他们被淘汰。因此自然界中从来找不到他们(比如从几百个果蝇的基因突变中找不到一个),他们只能存在于实验田或实验室的有利环境中。”21 让我们回到进化论学家关于爬行类动物(脊椎动物)变成鸟的剧情中,考虑它们肺中可能发生的变化,但顿博士在这里讨论如下: “鸟的进化远比以上讨论所隐含的复杂。除了羽毛和翅膀起源的问题以外,鸟拥有其它独特的适应性,而这些否定了似乎有理的进化论解释。其中一个适应性是鸟类的肺和呼吸系统,在所有其它脊椎动物中,空气被吸进肺部通过支气管,最后到达细小的气泡或肺泡。在呼吸过程中空气经过同样的通道双向流动,然而在鸟的体内,主要的支气管分成渗透在肺组织中的细管,这些所谓的准支气管,逐渐地再次合并在一起,形成一真正的循环系统,这样,空气向一个方向流动。对于这样一个完全不同的呼吸系统,它怎样能逐渐演化到标准的脊椎动物是令人极其难以想象的。尤其得记住,呼吸功能的维持对于器官的生命来说,生死悠关到这样的程度,以至于一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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