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学专业论文）文学的定义：民国时期文学概论教材研究.pdf

f m z 砀e s i so f 2 0 11c o d e ：1 0 2 6 9 i l lilli iiii ii l l lillli ll1 1 1 1 1 1 1y 19 0 4 9 2 1 s t u d e n tn u m b e r ：510 8 2 9 010 3 0 ea s tc h i n an o r m a l u n i v e r s i t y d e f i n i t i o n so fl i t e r a t u r e ：as t u d yo ft h et e x t b o o k so f l i t e r a r yt h e o r i e sd u r i n g t h e r e p u b l i c a n p e r i o d s p e c i a l t y ： l i t e r a t u r ea n da r ts t u d i e s a p r i l ，2 0 1 1 华东师范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郑重声明：本人呈交的学位论文 文学的定义：民国时期文学概论教材研究， 是在华东师范大学攻读蚍博士( 请勾选) 学位期间，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的 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其他 个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在文中作了明确说明并表示谢意 作者签名：日期：i1 年j 月沙日 华东师范大学学位论文著作权使用声明 ，暨南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 ，2 0 0 1 年第6 期。 9 第一类教材有的是2 0 年代教材的再版和多版，比如夏丐尊的文学论于1 9 2 8 年初版，而在1 9 3 0 年又以文艺论a b c 的书名收入世界书局“a b c 丛书中。 再如田汉的文学概论，1 9 2 7 年初版，被列入了中华书局“a b c 丛书 中，在 1 9 3 2 年9 月就出至第四版。郁达夫的文学概论，1 9 2 8 年初版，被收入王云主 编，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百科小丛书 中，在1 9 3 2 年3 月出了“国难后一版”。 潘梓年的文学概论，于1 9 2 6 年4 月由北新书局初版，到1 9 3 3 年9 月时出横 排8 版。马宗霍的文学概论，于1 9 2 5 年1 0 月初版，被列入商务印书馆“文 学丛书 ，在1 9 3 2 年l o 月印行了“国难后一版 。翻译的著作有鲁迅译、厨川白 村著的苦闷的象征，于1 9 2 4 年1 2 月出版，是“未名丛刊 之一，在3 0 年代 这部著作不断再版。此外，还有章锡琛译、本间久雄著的文学概论，在1 9 2 5 年8 月曾以新文学概论的书名，由商务印书馆印行出版，于1 9 2 5 年3 月更 名为文学概论而由开明书店出版。以上都是2 0 年代的教材在3 0 年代的延续。 此外还出现有一部分3 0 年代自编教材在观点和体例上延续2 0 年代教材的情况， 此类教材有马仲殊的文学概论( 现代书局，1 9 3 0 年) 、陈慕如的文学理论 ( 启智书局，1 9 3 0 年) 、王森然的文学新论( 光华书局，1 9 3 0 年) 、卢冀野的 何谓文学( 大东书局，1 9 3 0 年) 、李幼泉、洪北平合著的文学概论( 民智 书局，1 9 3 0 年) 、曹百川的文学概论( 商务印书馆，1 9 3 1 年) 、赵景深的文 学入门( 世界书局，1 9 3 2 年) 、章克标、方光焘的文学入门( 开明书店，1 9 3 2 年) 、孙良功的文学概论( 广益书局，1 9 3 3 年) 、张希之的文学概论( 文 学学社，1 9 3 3 年) 、薛祥绥的文学概论( 启智书局，1 9 3 4 年) 、崔载之的文 学概论( 北平立达书局，1 9 3 4 年) 、谭正璧的文学概论讲话( 光明书局，1 9 3 4 年) 、许钦文的文学概论( 北新书局，1 9 3 6 年) 等。第一类教材的数量最多， 第二类过渡型的教材数量不是很多，而且不是很完备，如1 9 3 0 年由冯乃超等著 的文艺讲座( 第一册) 、胡行之译著的社会文艺概论( 上海乐华图书公司， 1 9 3 4 年) 等，多以论文集及其专著的形式出现。此外还有顾凤成著的新兴文 学概论( 上海光华书局，1 9 3 0 年) ，旨在对2 0 年代的新兴文学经学概论形式和 系统的理论总结。第三类的教材其实在2 0 年代已经出现，在3 0 年代数量上了有 1 0 了增长，这类教材与文学原理关系密切。具体来说诗论著作有何达安著的诗学 概要( 长沙商务印书馆1 9 3 2 年印行) 、孙侵功译、获原朔太郎著的诗底原理 ( 上海中华书局1 9 3 2 年2 月印行) 、汪静之著的诗歌原理( 上海商务印书馆 1 9 3 3 年印行) 、梁宗岱著的诗与真( 上海商务印书馆1 9 3 4 年印行) 等。小说 论的著作有高明泽译的小说研究十六讲( 上海北新书局1 9 3 0 年印行) 、宋桂 煌译、( 英) 亨特著的小说的研究( 上海光华书局1 9 3 2 年版) 、赵景深著的小 说原理( 上海商务印书馆1 9 3 2 年印行) 、陈穆如的小说原理( 上海中华书局 1 9 3 5 年印行) 、以群译、卢卡契著的小说( 汉口生活书店1 9 3 8 年印行) 等， 此类著作的数量超过了2 0 年代和4 0 年代。 中国的文学概论教材在2 0 世纪4 0 年代获得了新的进步，也发生了新的变化， 在质的层面上远远超越了此前的3 0 年代，虽然在数量上不比前代。这个时期的 文学概论教材在对待文学的本质、文学的构成、文学的发展规律上都持一种唯物 主义的态度，甚而有的学人自觉地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原理来论述文学现象和内外 特征。由于时代前后相续的原因，4 0 年代的文学概论教材大致可分为两类，一 类是仍然保留有3 0 年代教材的痕迹，在文学观念上尚无大的突破。一类在体例 上较之3 0 年代有个较大的调整，此外也能提出一些新的、有创造性的观念，为 后来5 0 年代文学概论教材的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第一类仍然承袭3 0 年代教 材的有顾仲彝、朱志泰合著的文学概论( 上海永祥印书馆1 9 4 5 年刊行) 、张 长弓著的文学新论( 世界书局1 9 4 6 年1 2 月出版) 、张梦麟著的文学浅说 ( 中华书局1 9 4 8 年3 月印行) 等。而为5 0 年代起到准备作用的教材有田仲济著 的新型文艺教程( 重庆华中图书公司1 9 4 0 年9 月出版) 、王秋萤著的文学 概论( 大连实业印书馆1 9 4 3 年初版) 、以群著的文学底基础知识( 香港生活 书店1 9 4 5 年3 月出版) 、蔡仪著的文学论初步( 香港生活书店1 9 4 6 年8 月出 版) 、林焕平著的文学论教程( 香港中国文化事业公司1 9 4 8 年9 月出版) 。 总的来说，2 0 世纪2 0 年代是文学概论教材的萌芽期，3 0 年代是文学概论教 材的繁荣期，这一时期教材数量最多，这一时期文艺界关于文学内容与形式的关 系的探讨，关于文学自律因素如创作主客体之间的关系等的深入探讨，都在一定 程度上深化了那个时代的人们对于文学的认识。2 0 到3 0 年代的文学概论教材还 存在着照搬和模仿外国模式的痕迹，这种现象到4 0 年代已经摆脱，4 0 年代是中 国文学概论教材的转变期，它上承3 0 年代一些教材中的不成熟的因素，对于这 些不成熟的因素进行了修正并且取得了自己的发展，这个时期整个文学概论教材 编写的体例安排，概念的界定与材料的整合等方面都达到了成熟。 第二节文学定义的特点 正如各个时期编写的文学概论教材会有自己的特质与不足一样，各个时期所 编写的文学概论教材中关于文学的定义亦有自己的特色。 2 0 世纪的第一个十年，文学概论教材中关于文学的定义，还是从文章学的 角度出发，跟古代文论还深深连结，传统文论还在大行其道，基本上没有关于文 学本体的认识，基本上也是在因革古代旧有的理论。代表作为桐城派人士姚永朴 的文学研究法1 ，此论著对于桐城派的“格律声色，神理气味”等教条有所 涉及，文章中所论及的“文学 依然是传统文论意义上的“文章 ，而追溯“文 学 一词的来源也是在中国古籍的范围内。在文学研究法“卷一”之“范围 中介绍了广义与狭义的文学之分，“广义的文学是指先儒谓凡言语、威仪、事业 之著于外者皆是 ，“狭义的文学指集部遂专为历代文章之总汇 2 。由此可见， 姚永朴所指的广义的文学实指传统语境中的“文”，狭义的文学实指“文缩小 为“文章 后的范围。这里姚永朴的“文学”只是从文类角度区分出的“文章 的另一个名字，而他对于文学的认识还是模糊的，著作中没有关于文学本质的介 绍与规定。 2 0 世纪第二个十年，由于文学革命的发生，外来思潮涌入，导致国人吸纳 西方实证理性的方法，继而追问文学是什么，区别于中国古代对于文学本体的认 知，但是多半对于文学的定义，没有自己的独立的认识。翻译过来的文学概论教 姚永朴： ，上海商务印书馆，1 9 2 5 年1 0 月初版：1 9 3 0 年上海商务印书馆铅印5 版；1 9 3 8 年 香港明远出版社初版。本文参考1 9 3 8 年香港明远出版社版。 3 沈天葆：文学概论，上海梁溪图书馆，1 9 3 5 年版。 沈天葆：文学概论) ，上海梁溪图书馆，1 9 3 5 年版，第5 - 6 页。 5 刘永济： ，上海太平洋印刷公司，1 9 2 4 年6 月，第2 4 页。 1 3 点受到戴坤西文学观点的影响。他的文学观虽然结合了中西，但是在他那里，文 学依然没有自觉与独立，是隶属于艺术的一种。 再次，更进步的有自我来建构文学定义的，如潘梓年的文学概论1 ，关 于文学的定义在其“代序”中提到，“文学是用文字的形式，表现生命中的纯 情感，使人生得着一种常常平衡的跳跃。我们还可补足一句，说文的内容要 充实，真确，自然；文学的形式要精密，熨贴，自在。总之，文学以愈接近于 音乐的境界一即形式与内容愈能吻合，和一，为极则。 2 文学的形式是文字， 而内容是纯情感，文学的内容与形式要像音乐境界一样吻合，潘梓年提出的文学 定义是别有新意的，是自己建构的，虽然受到了黑格尔派“一切艺术以音乐为先 的主张的影响。 2 0 年代从国外翻译过来做文学概论教材的重要论著有好几部，他们在当时 的中国文论界起着不可小觑的作用，其中关于文学的定义也多被作为典范，或者 广为引用。译来的教材有影响力的主要有两部，对于文学的看法，多半从情感、 想象的认识出发，如日本人本间久雄著、章锡琛译的新文学概论3 在“第一 章文学定义 先是罗列诸家观点，包括颇耐斯特( p o s n e t t ) 、美国的华舍斯特 ( w o r c e s t e r ) 、英国勃鲁克( s b r o o k s ) 、法国瓦纳( v i n e t ) 、英国亚诺德( m a t h e w a r n o l d ) 、英国戴坤西( d e q u i n c e y ) 等。最后综合各家，著者认为文学的特质 为“通过想象及情感而诉诸读者的想象及情感”4 。再如美国温彻斯特 ( w i n c h e s t e r ) 著、景昌极、钱垫新译的文学评论之原理5 ，“第一章定 义与范围”与“第二章何为文学 中凸显出了自己的文学观。“所谓构成文学 之特质，如想象、感情、形式等，及其互相之关系，皆包而有之矣 6 他认 1 潘梓年：文学概论，上海北新书局，1 9 2 5 年初版，1 9 2 9 年出至5 版，1 9 3 3 年出横排8 版。本文参考 1 9 2 5 年版。 2 潘梓年： 文学概论，上海北新书局，1 9 2 5 年版，第1 2 页。 3 【日】本间久雄：新文学概论，上海商务印书馆，1 9 2 5 年8 月初版。原书于1 9 1 6 年，1 9 1 9 年由译者 用文言文翻译。前编分章刊登于1 9 2 0 年的新中国杂志。1 9 2 4 年又有汪馥泉的译本，刊登于 民国日 报的觉悟栏。章译本后有上海甄东书局印行。章译本印行的1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