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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与地区经济 中文摘要：贸易理论自重商主义始，己历经数百年的沧桑。现代贸易理论以 李嘉图的相对优势说为基础，开拓了一片天地。然而，由于理论自身的不足，这 种观点已经逐渐不能满足动态研究的要求。在以杨小凯为首的批发展经济学家 的倡导下，贸易理论的发展出现了复古亚当斯米的分工经济思想的潮流。 本文正是依托分工经济的新型古典经济学框架，将贸易视为内生演迸发展 的一种经济形态。并且本文结合了区域经济学对贸易部门的研究，利用典型的 2 x 2 2 的开放经济模型，从理论上证实了贸易对地区经济的积极拉动作用。从 而不但给出了在区域经济体内发展贸易的理由，而且分析了在区域经济体内贸易 发展的机制。当然，由于贸易发展的复杂性，本文的重点倾斜在以内生贸易形成 发展机制的讨论上。这主要是从两个方面进行的。 首先，从内生贸易的外部条件而言，本文讨论交易成本这一概念。交易成 本的大小决定着市场的大小，只有交易成本降低到一定的程度，区域经济才有可 能以整体的形式存在，而区域内贸易才有可能展开，并且当时市场的容量超过地 域的边界时，区域间贸易也随之产生发展。 其次，内生贸易的产生必须满足内部条件，即分工必须经济。新型古典经 济学以变量a 解释分工状态。然而并没有对其给出足够的解释，为什么o 1 ，也 就是分工为什么一定会经济。对此，本文作了自己的理解，即引进新的变量，使 a = o ( t ，r ) ，并考虑到时间的中性，重点分析新变量仃的概念意义。日，主要 代表知识资本的存量。即只有知识积累到一定程度，分工经济才有可能产生。本 文认为，对劳动对象的认知，如果停留在低的水平，哪怕进行了分工，分工也是 低效的，是无法产生分工经济的。而如何使日达到一定的程度，考虑到不同时 代经济发展的要求不同，对h 的要求也应不同，本文认为从动态的角度考虑这 一概念，知识的可获得渠道将对产生关键作用。这就要求一个立足自身发展 基础上的开放的知识累积环境。 本着这一视角，本文对东北地区发展的现状和困难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 自己的观点：改善整个东北地区生产管理机制等软环境，将会促使整个地区内生 贸易的大发展，从而加速东北地区经济的发展。 t h et r a d ea n d r e g i o n a le c o n o m y a b s t r a c t ：a st h ef o u n d a t i o no fm o d e r nt r a d et h e o r y , r i c a r d o sc o m p a r a t i v e a d v a n t a g et h e o r yh a se s t a b l i s h e d ah u g es p a no fd e v e l o p m e n t h o w e v e r , t h e r e q u i r e m e n to fd y n a m i cr e s e a r c hh a ss u r p a s s e dt h ec a p a b i l i t yo fm o d e r n t r a d e t h e o r yi t s e l f t h e nm a n ye c o n o m i s t sd e v e l o pan e wa n a l y s i sf r a m e ，w h i c hc a nb e n a m e dn e wc l a s s i c a l e c o n o m i c s b yu s i n g t h i s a n a l y s i sf r a m e , t h ep a p e r e n d e a v o r st os e tu pan e wp e r s p e c t i v eu p o nr e g i o n a le c o n o m y a b s o r b i n gt h e e s s e n c eo fr e g i o n a le c o n o m i c sa n dn e wc l a s s i c a le c o n o m i c s ，t h ep a p e rb u i l d sa t y p i c a l 2 2 2m o d e la n di l l u m i n a t e st h ep o s i t i v ee f f e c to ft r a d ei n t or e g i o n a l e c o n o m y f u r t h e r m o r e ，t h ep a p e re x p l a i n st h ef o r m i n gs y s t e mo f i n t r i n s i ct r a d e f r o mt w os i d e s ：t h eo u t e rf a c t o ra n dt h ei n n e rf a c t o lt h ec o s to ft r a d ei st h e o u t e rf a c t o ro fi n t r i n s i ct r a d ef o r m i n g ，d e c i d i n gt h es i z eo f m a r k e t ，w h i c hm a k e s t h et r a d eu p c o n s i d e r i n gt h ei n n e rf a c t o ro ft r a d eai st h ev a r i a b l e ，w h i c h d e c i d e st h e a v a i l a b i l i t y o f s p e c i a l i z a t i o n a n d t h e p a p e ri n t r o d u c e s an e w v a r i a b l e 爿。w h i c hm e a n sk n o w l e d g ec a p i t a l t r y i n gt om a k et h ev a r i a b l ea c l e a r e r e x p a n s i o n o f k n o w l e d g ea c q u i s i t i o n c a nb e r e g a r d e d a st h em o s t i m p o r t a n ts i d e o fv a r i a b l e 日w i t ht h i s c o n c l u s i o n ，t h ep a p e rp r o p o s e sa d e v e l o p m e n ts u g g e s t i o no nb i g n o r t h e a s t r e g i o n 分类号：f 7 2 7 堡墨皇些垦丝鲎 第一章导论 第一节问题的提出 贸易是什么? 经济是什么? 贸易又给了经济什么? 与其使用一组组跳动的 数字和比例，我宁愿选择一幅幅生动的图画和情境来演绎这两个重要概念的联 系。 大量的工业制成品从曼切斯特工业区源源不断的运出，大不列颠帝国工业 化的号角高唱凯歌，意气风发 京畿大田工业区的技工们热切忙碌地改良美利坚合众国的新式电子产品， 日本战后经济复苏的车轮稳步前进 浙南轻纺基地的女工们欢快地编织着销往欧美的传统手工艺品时，致富的 憧憬正洋溢在她们的面庞 相似的情景不胜枚数，彼时彼刻的那些人也许能更深切地感受究竟什么是 贸易，贸易又带给经济什么。作为出生于改革开放初期的一代人，那段增长的历 史并不遥远。而站在新世纪的开端，回首上世纪末的风风雨雨，我感慨万千。 当然，仅凭形象的感受，远不能满足经济学人对经济现象的理解深度。贸 易，这一生动而深刻的经济形态，究竟是如何登上地区经济的历史舞台，又如何 对地区经济的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本文将试图结合新型古典经济学框架和的德 意志体系的区域科学框架，对此绘出经济学的解释。 第二节研究的意义 区域经济发展的实践表明，流于表面的经验主义和不思变通的教条主义对 区域经济的发展有害无益。这方面的负面案例有许多，各地方为此付出的代价也 是巨大的。应该说，绝大多数地方发展战略的制定初衷，是好的，也是积极的。 然而，在操作上、实践上造成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却又是客观存在的。 贸易与地区经济 那么如何促进区域经济成功范式的推广，如何避免在区域经济发展过程中 触犯认识上的错误，如何在未来区域经济发展大局观上加强对贸易形态的理解， 如何正确而积极地制定区域经济发展战略，深化对地区贸易这一曾对也仍将对区 域经济发展产生巨大积极作用因素的研究，无疑是非常必要的。 当然，我们不认为凭借本文撰写者今日的学术素养，能够给出完美和完整 的解释，然而作为学术上的边际探索，本文在经济学研究上的意义应是积极的， 在区域经济发展战略的制定上，也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 第三节重要概念 在论文的开端，有必要对本文讨论的几个重要概念，进行说明和澄清。 h 贸易 狭义的贸易概念，是指商品的交换。马克思经济观认为，贸易是生产力发 展到一定阶段，社会发生第一次大分工后的产品。市场随之逐步形成。地区间 贸易则可以认为是地区间商品的交换。此处的商品概念，只是简单的认为是劳动 的物化。 广义的贸易概念，立足于商品交换的概念，放宽对交换概念和商品概念的 理解。即将商品的概念扩大到要素的范畴，此处的要素包括劳动力、资本、技术 等。此外，也可以扩大交换的概念，即可以认为交换并非一定是即期或直接的， 而也可以是跨期或者间接的。这样，投资也可以归纳为广义贸易的范畴。 本文讨论的贸易概念，是广义的贸易概念。 o 地区( 或区域) 贸易理论对区域概念的理解，一般是以国家为参照。即以国家为单位的超 国家经济区域和国家内部的由于独特的地方特质而形成或划分的区域。前者的贸 易概念是国际贸易的范畴，而后者的贸易概念则归属与国内贸易的概念。 。尹翔硕：唇际贸易教程，复旦大学出版社，1 9 9 6 。p a u lr i h u g m a na n dm a u r i c e o b s t f c l d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e c o n o m i c s ，f i f t he d i t i o t l2 0 0 0 当然，本文引用的部分文献中涉及的贸易概念，初衷可能并非指广义的贸易概念，然而详加揣度，这 概念的缩放在应用的场合是没有冲突的。 4 贸易与地区经济 本文的地区( 区域) 概念是以后者为出发点，然而与后者不同的是，本文 涉及的地区贸易，并不以国内贸易为限，而是泛一般化的以目标地区和该地区外 的任何经济实体( 无论是国家或国家内的区域或超国家的区域) 发生的贸易为准。 第四节研究的方法和思路 大致而言，本文研究的方法主要包括如下几种： 第一种是演绎法。这种方法遵循从理论到实践的研究路径，完全现有的规 范研究和实证研究的结论出发，进行纯粹的逻辑演绎和推论，但本身不对自己所 提出的假设进行实证的研究。 第二种是抽象法。这种方法遵循从实践到理论的路径，通过案例的研究， 提炼理论的因素。本文主要结合这两种方法，对文章的脉络进行梳理，阐明对论 题的逻辑。 关于本文的研究思路，本文力图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立足贸易理论和区 域经济学理论两大领域，架构两大独立的分析框架，分别论证贸易对地区经济的 促进作用和贸易形成的机理。 具体的思路可以用下图表示。 堑墨生些垦丝堑一一 第五节文章结构 全文分五章，后三章为文章的主体部分： 第一章，首先提出本文的论题，阐明命题的研究意义。然后通过对重要概 念、方法论、文章思路和文章结构的梳理，搭建文章论述的框架。 第二章，主要为文章的论述进行理论准备。首先对前人在区域经济学和贸 易两大领域的文献进行综述，并依次引出本文所依托的两大重要理论区域科学和 新兴古典经济学在贸易方面的解释，进而提炼出本文的方法论。 2 第三章，主要论证贸易对区域经济的促进作用。本章先对历史进行回顾， 以贸易在历史实践中对地区经济的推动作用引发对本章主题的思考。然后将利用 区域科学的框架进行论述，并采用一个区域的两部门动态模型进行分析，证实本 章主题。 第四章，引入新兴古典经济学对贸易的再认识，提出决定贸易发展的外生 和内生条件。引出重要概念交易效率和本文的核心讨论参数a ，并简略说明其经 济意义。 第五章，在前文论证的基础上，深化对交易效率和讨论参数a 的认识。并相 应地以大东北地区经济发展为案例提出政簸建议。 第二章相关文献综述 第一节贸易理论文献综述 一、主流贸易理论脉络 在1 7 7 6 年亚当斯密出版国富论之前，系统论述经济学的著作，亦即以 一致的、综合性的内容涵盖整个主体的专著很少。绝大部分文献都反映当时的事 ： 件，或作为当局的政策建议存在。因此，那时的经济学或可以被代称为“政治经 济学”。1 7 世纪和1 8 世纪前半叶的重商主义作为这类政治经济学的翘楚，伴随 着不列颠帝国的崛起而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重商主义的中心理论是“贸易差额” ，即“应使有利可图的贸易基础之于国 内产品的出口在价值上多与国外产品的进口，这样我们才能断定王国的资财在增 加，因为贸易差额必须由货币或金块来支付” 。这一理论的代表人物有米塞尔 登。和孟 。这两位重商主义者在1 7 世纪发表了大量文献，成为当时贸易理论的 主流思想。 给予重商主义重创的是1 8 世纪中叶的苏格兰哲学家大卫休谟 。他指出， 一国的物价水平决定于流通中的货币量。当一国货币流通量过多引起物价上涨 时，进口增加，出口减少，贸易逆差将使货币流出国外，反之则反是。所以，在 国际自由贸易中，每个国家的货币量将于各自商品流通量保持均衡。这就是著名 的休谟铸币机制及其货币数量说结论。作为一个世界主义者，休谟不认为世界贸 掣这里之所以将重商主义作为贸易理论综述的开端，并不是因为前人没有对贸易进行阐述，只不过前人零 星的文献远不如重商主义那样形成有规模的共识。 。e l i p s o n ：t h ee c o n o m i ch i s t o r yo ，e n g l a n d , b a r n e s & n o b l e , i n c ，1 9 6 1 。 o 弗朗西斯培根，1 6 1 6 年。 。爱德华米塞尔登( 1 6 0 8 1 6 5 4 ) ，在1 6 2 2 年出版自由贸易或实现贸易繁荣的手段，试图解释英国在1 7 世纪2 0 年代早期经受商业萧条的原因。 。托马斯孟( 1 5 7 1 - 1 6 4 1 ) ，1 6 4 4 年出版的著作英国得自对外贸易的财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亚当 斯密说：“孟的书的题目不但在英国而且在其它商业国家的政治经济学中成为一个基本公理。” 。大卫休谟( 1 7 1 1 1 7 7 6 ) ，在哲学历史经济学均有建树，经济理论主要见于政治论丛( 1 7 5 2 ) 一书中 的经济论文。 7 贸易与地区经济 易量是不变的，也不认为对外贸易是一场战争。恰恰相反，“社区中其他若干成 员的富有有助于增长我自身的财富他们消费我所在行业的产品，作为回报 又向我们提供他们行业之所产我由此要斗胆声明，不但作为一个人，而且作 为一个英国人，我祈祷德国、西班牙、意大利甚至法国自身的商业繁荣昌盛。” 为重商主义画上句号的是著名的经济学家亚当斯密。，尽管斯密对于国际贸 易理论的论述并不占其经济理论的主要部分。斯密在国富论的第四篇论政 治经济学体系中，猛烈地批判了重商主义，主要有以下几点：( 1 ) 批判金银货币 就是财富的观点，提出财富并不是由货币构成，而是由货币所购买的货物构成。； ( 2 ) 批判国家干预思想，提出自利即公益的经济自由思想：( 3 ) 批判关税保护思想， 论证必须实行自由贸易和国际分工；( 4 ) 批判贸易差额论，论证贸易的真正利益是 输出本国消费不了的剩余产品，输入本国需要的物品。而斯密的自由贸易思想则 正是建立在对后期贸易理论产生深远影响的绝对优势原则上的。“如果一件东西 在购买时所费的代价比在家内生产时所费的要小，就永远不会想要在家生产 应该把全部精力集中使用到比邻人处于某种有利地位的方面，而以劳动生产物的 一部分或同样的东西，购买他们所需要的任何物品。o 作为斯密的继承和发扬者，大卫李嘉图。在国际贸易理论方面提出了比较优 势原则。李嘉图并没有以斯密的绝对优势为开端说明贸易的真实收入效应。相 反，他引入了技术的外生比较差异来解释在本国各产品绝对生产率都高于他国的 情况下，贸易发生的原因。而这正是斯密绝对优势原则所不能解释的。 自李嘉图提出比较优势原则和穆勒。在略论政治经济学的某些有待解决的 问题( 1 8 4 4 ) 一书中提出的互惠需求决定贸易条件的原理后，经济学家主要把 精力放在对李嘉图的以耗费劳动来计算的商品生产成本模型的修正上。他们用生 产费用价值论、“机会成本论”等代替劳动价值论，作为考查贸易型式和贸易条 。亚当斯密( 1 7 2 3 - 1 7 9 0 )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主要代表之。代表作有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 究( 1 7 7 6 ，简称国富论) 和道德情操论。 o 注意到体谟的货币数量论理论基础与休谟是一致的。 o 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 下册) ，商务印书馆1 9 8 8 年版，第2 8 2 9 页。 o 大卫李嘉图( 1 7 7 2 - 1 8 2 3 )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杰出代表和完成者。代表作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 ( 1 8 1 7 ) 出版后，曾轰动一时，被誉为继斯密国富论后的经济学巨著。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第7 章。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 1 8 0 6 - 1 8 7 3 ) ，英国人，在经济学哲学政治学方面均极负盛名。 堡墨鱼些垦丝壹 件的理论基础。1 9 3 3 年，俄林。受到赫克歇尔。对外贸易对收入分配的启示， 把生产要素禀赋观念，嵌入由洛桑学派创始人瓦尔拉所首创的一般均衡价格体系 之中，将国内贸易和国家贸易结合起来，建立起考查察贸易型式和贸易条件的理 论框架。也就是，贸易是地区和国家生产性资源不平等的禀赋结果所产生的。o 从 这一理论可以引出两个推论：生产要素价格均等化的趋势和关税对收入分配的影 响。前者是说，即是生产要素在国家间完全不能流动，国际贸易也可以使生产要 素的报酬在不同国家区域相等。后者则意指，由征收关税引起的贸易额变动，将 提高一个生产要素的收入，并降低另一种生产要素的收入。1 9 4 焦年，萨缪尔森 。在再论国际要素价格均等一文中，更经论证指出，根据他提出的严格的假 定条件，生产要素均等是必然的，而不仅仅是一种趋势2 1 。 李嘉图模型和h o 模型被认为是现代国际贸易理论的基石2 2 ，经济学家们在 这两个模型的框架下进行了大量的扩展性研究。有引入技术扩散和技术创新的技 术差异模型和聚焦产业内贸易的产业内贸易模型等。前者有代表性的理论包括波 斯纳( p o s n e r ) 的模仿差距模型。和弗农( v e r n o n ) 与赫希( h i r s h ) 的产品周期贸 易理论“；后者有代表性的理论则包括范尔威( f a l v e y ) 等人建立的新赫克歇尔一 俄林模型”和克鲁格曼( k r u g m a n ) 的新张伯伦模型“等。 o 波特尔俄林( 1 8 9 9 - 1 9 7 9 ) ，瑞典经济学家，代表作区际贸易与国际贸易( 9 3 3 ) 。他和其他一些瑞典 经济学家的著作进一步刺激了德国和美国对于区域理论的研究。 o 赫克歇尔( 8 7 9 1 9 5 3 ) ，瑞典经济学家。 。一般把生产要素禀赋模型称为狭义的赫克歇尔饿林( h o ) 定理。 o 狭义的h o 定理加上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一般称为广义的h 0 定理。 o 保罗。a 萨缪尔森( 1 9 1 5 - ) 美国经济学家。主要著作经济分析基础。 2 1 因此，生产要素价格均等化定理有时又称为h o s 定理。 2 2 尹翔硕，国际贸易教程，复旦大学出版社，第1 版，9 6 页， 竹该理论的核心是引入时滞( t i m el a g ) 后，持续的技术创新过程会使那些即使要素禀赋相同的国家间产 生贸易。 “该理论的重点在于，在产品的生命期间所需的要素是会改变的因此在新产品的生产中，可以观察到 一个生命周期( l i f ec y c l e ) 。 典型的2 2 x 2 模型，假设劳动可以移动，舞本产业特定。以产品的质置即垂直性差异作为模型的研究对 象，为产业内贸易做出解释。 m 该理论认为，产品各品种间的差异在于他们的特性( 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 ) ，即水平性差异。模型应用了效用函 数的假设。值得一提的是克鲁格曼在发展了新张伯伦模型后，又进步放宽了多厂商的市场条件，提 出了寡占市场条件产业内贸易的模型。 9 贸易与地区经济 二、内生贸易理论一新兴古典经济学的贸易延伸 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以澳大利亚华人经济学家杨小凯为代表的一批经济学 家用非线性规划( 即所谓的超边际分析法) 和其他非古典数学规划方法将被新古 典经济学2 7 遗弃的古典经济学2 8 中关于分工和专业化的高深经济思想2 9 形式化，发 展出新兴古典经济学，使经济学的研究对象由给定经济组织结构下的最优资源配 置问题转向技术与经济组织的互动关系及其演进过程的研究。新兴古典经济学在 分析工具上比新古典经济学更新，而在思想渊源上则比新古典经济学更古。其中， 斯密用分工来解释国际贸易的论述被杨小凯等人以个人专业化水平的决策以及 均衡分工水平的演进为基础发展成新兴古典贸易理论，又称内生贸易理论。 内生贸易理论的优势之一是统一了国际贸易与国内贸易理论的基础。新古 典经济学在解释国际贸易和国内贸易起因的理论基础是不同的。在国际贸易理论 方面，是以李嘉图的贸易模型为基础的，即认为外在技术差异是国际贸易产生的 动因；而在国内贸易动囡方面，因为没有外生比较优势的存在，而借由生产者和 消费者的两分3 0 来解释。这便产生一个新古典贸易理论无法解释问题，即在外生 比较优势没有变化时。一个原先没有介入国际贸易的经济为何参与国际贸易又如 何参与国际贸易3 1 。内生贸易理论则以分工的水平来解释贸易的水平，引入交易 效率的概念，以交易效率的改进来解释国际贸易理论之因国内贸易而产生。从而 使国内贸易和国际贸易的理论基础统一协调，并为深化贸易理论的动态研究创造 了条件。 这一理论体系将作为本文解释地区贸易形成发展机制的主要框架之一。本 章第三节将糅合区域科学对内生贸易理论作进一步的论述。并且在本文的第四 章，将对内生贸易理论进行模型的具体展开。 u 1 9 世纪7 0 年代至2 0 世纪2 0 年代，以给定资源总量框架寻求最优均衡为特点的经济学，是当时的主流 经济学。代表人物为马歇尔、庇古。 以1 9 世纪7 0 年代的边际革命为分界线，之前的经济学理论被划分为吉典经济e ：。 2 9 阿伦扬( a u y n a b b o t y o u n 曲在向不列颠f 小组所作的会长致词中认为斯密的分工理论是“在经济学整个 文献中所能发现的最辉煌和最有成果的概括之一。一 加这一两分法意味着所有消费者必需从企业购得一切物品他们不能自给且不能选择专业化水平和自足程 度a 这就导致新古典框架不能解释经济组织如何从自给自足向分工演进。 “杨小凯专业化与经济组织，经济科学出版社， 9 9 9 ，第2 篇。 贸易与地区经济 第二节区域经济学理论综述 一、早期区域经济学发展一古典区位论 主流经济学对经济行为的空间因素少有论述3 2 。古典经济学家们对区域经济 体的发展更是少有关注。直至1 9 世纪2 0 年代，才由冯杜能的农业区位论开创 了区域经济理论研究的先河。为了研究德国农业经营模式和产业化问题，杜能潜 心经营农庄十年，收集了详尽的资料，于1 9 3 6 年撰写了巨著孤立国同农业和 国民经济的关系。 杜能设想一个了一个孤立于世界之外，四周都是荒地的的孤立国，其中心 是一个大城市，这个城市是孤立国制造品唯一的供应地，而城市所需的食品则由 四周的荒地提供，孤立国各地自然条件和运输条件相同。杜能以利润最大化为目 标，得出了结论：农场生产的品种选择和经营方式最大决定因素是农场与市场间 的距离。于是他设立了孤立国六层农作物圈层结构，即著名的圈层布局论。杜能 的农业区位论，引入了区域经济体的数量分析方法，对以后的理论发展产生了重 要的影响。 古典区位论的发展并不迅速，在农业区位论推出近百年后，才由德国经济 学家韦伯3 3 于1 9 0 9 年出版的工业区位论奠基之著区位原论( r e i n et h e o r i ed e s s t a n d o r t s ) ，将区域经济理论的发展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古典工业区位论从成本的角度分析了工厂定位于原料地、市场区位以及运 输方式等影响因素间的关系，以成本最小化和利润最大化为原则发展了一套定量 的工业区位分析方法，奠定了区域经济学中空间分析的数量化基础。韦伯试图寻 找工业区位移动的规律，判明各个影响工业区位的因素及其作用的大小。在他的 纯理论探讨中，把影响区位的经济因素分为区域因素和位置因素。他认为实际对 区位起作用的区域因素主要是运输成本和劳动成本，而实际对区位起作用的位置 因素则包括集聚因素3 4 和分散因素。韦伯还引入了等差费用曲线进行区位的定量 研究，借以确定工厂的最佳选择地点。应该说，韦伯的古典区位论研究以工业区 ”m f u j i t a , p 1 e x u g m a n ，t h ps p a t i a le c o n o m y , 2 0 0 0 p r e f a c e 。 玎a l f r e dw e b b e r , 不同于德国历史经济学家马克斯韦伯( 1 8 6 4 1 9 2 0 ) 。 “资源产地和规模效应等。 堡墨兰垫垦丝查 位为目标，限制了其理论的应用范围，然而其方法论的开创性意义仍然深刻影响 了整个主流区域经济理论的进程。 二、区域经济均衡增长理论体系规模报酬恒定假设下的区域经济学 新古典经济学一直是西方经济学发展的主流，而均衡既是新古典经济学基本 的分析方法，也是其对经济发展所持的基本观点，因而均衡增长理论实际就是新古 典增长理论。 ： 该理论单纯从供给出发，认为区域的长期增长来源于三个要素：资本、劳动和 技术进步，在固定规模报酬和市场机制运营不存在主要障碍的假设下，由于要素报 酬率的区域差异，劳动力将由低工资区域流向高工资区域，资本则从高工资区域流 向低工资区域，因而市场机制的自我调节将使区域发展的差异不会持久，最终区域 之间的发展差距缩小，区域之间将趋于均衡增长或者说趋子收敛。 6 0 年代美国学者威廉姆森( w i l l i a m s o n ) 基于一些发达国家区域收入差异的 变化所做的统计分析和据此提出的经济增长和区域均衡增长之间的“倒u 型” 相关假说，是均衡增长理论中最富有影响的观点。 三、非均衡区域经济增长理论 与新古典均衡增长观点相反，一些经济学家和地理学家则提出了区域非均衡 增长理论。 佩鲁( p 1 1 ) ( ) 的增长极理论3 5 、缪尔达尔( m ”d a l ) 和卡尔多( k m d o r ) 的循环因 果积累原理3 6 、赫希曼( a 0 h i r s c 皿a n ) 的联系理论均强调，在市场力的作用下，区 域发展之间的差距不会缩小反而会扩大，因为规模经济和集聚经济所产生的“极 ”增长极理论是一种合成理论，是指那些通过解释地区的发展过程，说明在增长的都市中心确实诱使周围 地区的经济增长的各种假说。根据增长极理论制定政策的关键在于在地区建立推动性工业，同时需要考 虑这些工业和当地经济的拟台性。 3 6 该原理由瑞典杜会学家缪尔达尔( m y r d a l ) 在1 9 5 7 年提出。他主张，不管是什么原因，一旦一种新的工 业配置于一个地区，就会发生连锬效应。从而进一步吸引新的工业。 贸易与地区经济 化效应，3 7 和“报酬递增”，将促使资本、劳动和产出在一定区域的循环积累，而 其所产生的“涓滴效应”以及政府的转移支付只能将区域差异保持在一定限度而 不足以促进区域收敛。因此，不均衡增长理论认为，“只要总的发展水平低，市场力 量的自然作用在任何时候都将增加国内和国际不平等”，要促进落后地区的发展， 缩小区域发展差距，必须依赖于强有力的政府干预和周密的经济政策，如在落后地 区建立“增长极”和“增长中心”以启动这些地区的发展，培养其自我发展的能 力，然后利用市场力量实现这些地区的积累增长。 2 0 世纪7 0 年代和8 0 年代早期，马克思主义的区域不平衡增长理论在西方经 济地理学界非常盛行。如著名经济地理学家哈维( h a r v e y ) 、马塞( m a s s e y ) 、斯密 斯( s m i t h ) 等，均应用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观点看待区域增长。他们认为，区域经济 的长期增长过程既不是收敛的也不是发散的，而是一个周期性的空间结构调整过 程，由于资本积累的危机不时会打破资本主义的发展进程，并寻求新的空间、技术 和社会方向，因而在理论上，某一时期资本主义区域经济的发展趋于收敛，而另一 个时期则趋于分散。 进入2 0 世纪8 0 年代，主流经济学家克鲁格曼提倡变动新古典经济学的规 模不变分析假设，利用罗默( r o m e r ) 等人在经济活动的规模报酬递增领域的开 创性贡献，建立新的经济地理思想。克鲁格曼认为，空间差异在某种程度上与产 业专业化有关，这种同时存在的空间产业群聚和区域专业化的现象，是以规模报 酬递增为基础的。不过这种递增的要素回报只在集聚发生的有限空间领域中表 现，因为远距离的交易成本，如交通费用和空间通讯费用，决定了这种净收益的 增长是有界限的。于是本地化的规模报酬递增和空间距离带来的交易成本之间的 平衡，就可以解释现实中观察到的各种等级化的空间产业格局的发展。 本文在第三章应用的出口经济基础理论作为克氏一缪什的中心地理论3 8 的 延伸，构架了一个理想的孤立国模型。并把独立经济体的经济行为划分为出口和 非出口两类，利用乘数分析的方法，证实出口的增长作用。在本文的第三章第二 节部分将有具体的模型展开。 指资源的集中推动核心产业发展的效应。 3 l 非均衡理论的重要分支，由c h r i s t a l l e r ( 1 9 3 3 ) nl o s c h ( 1 9 4 0 ) 先后提出。模型假设的世界有些类似杜能的孤 立国，然而并非以地租和土地的使用为研究目标。 第三节本文的方法论 纵观贸易理论的发展长河，可以发现在李嘉图继承斯密的经济思想发展出比 较优势贸易动因论后，贸易理论的发展出现了一个趋势。即逐步淡化优势的原因 一分工，而强调比较优势的客观秉赋。这就为贸易理论朝着资源最优分配的新古 典框架倾斜提供了最初的转变。也许在经济学家们庆幸李嘉图的比较优势说能更 加宽泛的解释贸易现象时，他们都不自觉地犯了一个经典的错误：只见一木，不 见一林。 然而在贸易理论发展经历了数百年的今天，人们又突然发现这一理论的局 限，重新回过头来寻找和反思错误的根源。终于人们意识到，错误源自于误解和 疏忽，原来斯密在多年前已经指出过一个方向：分工经济。在一切归零的理想假 设下，选择不同的分工水平一样可以造就比较优势，而这是李嘉图失于考虑的。 然而，与李嘉图的比较优势论相比，最大的区别更在于，一种内生于分工经济的 动态观点已经跃然纸上了。以分工的角度，经济学家们可以不再以静态的观点注 视禀赋优势，而想象一种时刻存在爆发的演进过程。 所以，在人们重拾斯密的分工经济思想的瞬间，不仅仅意味着一种选择，而 更是一种拓展。 从这一历史的交错可以看出，贸易理论与经济思想远不是截然分开的。恰恰 相反，经济思想的发展与贸易理论的发展并行不悖，互相推动。当贸易主流选择 了李嘉图的比较优势论，主流经济学也投向了新古典的怀抱。新古典经济学分析 框架影响下的经济学发展，拓展到经济领域的方方面面，包括区域经济理论。这 里我们看到了经济领域的共同特性，当一种分析框架盛极一时，任何的经济学领 域都无法脱离其影响。新古典统治区域经济学的时期己非一朝一夕，至今仍有人 认为新古典经济学框架下的区域理论是主流。然而那种建立在一般均衡或者局部 均衡基础上寻找最优资源配置的模式。其局限性早已被众多的经济学家所洞悉。 于是，诸多非均衡的区域经济理论揭竿而起，畅言不同的声音，可谓百家争鸣。 然而各门各派，理论虽然不同，为的都是阐述区域经济的各种现象。这里，我们 可以发现，贸易和区域经济学又出现了历史的交融。以中地理论为根基的基地理 论，形象地解释了贸易对区域经济不可或缺的积极作用。理论使用的方法论基础 望墨皇些垦丝查 是乘数方法，而结论很清晰地印证了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的感受：贸易为地区经济 带来了繁荣。 带着这个结论，我们的重心又回到了贸易，既然贸易是有利的，发展贸易自 然是必然的，那么如何理解贸易的发展呢? 本文抛弃了新古典的分析框架，而采 用新兴古典经济学的框架，即以分工经济的视角审视贸易的发展机理。当然，在 新兴古典经济学的视野里，贸易是内生的，因此我们谈论的地区贸易问题，很自 然地以内生贸易为对象，而不像新古典只是简单消极的认为秉赋差异造成了商品 和要素流动。： 既然讨论的对象明确为内生贸易，那么内生贸易的发展条件又是什么呢? 斯 密曾经说过，市场的大小决定分工的程度。那么市场的大小有是什么原因决定的 呢? 新兴古典经济学家们认为，交易效率或者交易费用决定了市场的边界。当交 易效率低下时，市场的边界将会较小，极端的例子便是自给自足。设想一个荆棘 遍布，道路坎坷的山村，村里与外界交易是千辛万苦得不偿失的，那么满足于自 给自足的状态也就非常容易让人接受。这个简单的例子里，决定因素正是运输费 用这一归属于交易费用范畴的原因。当然，交易费用涉及的概念绝不止运输费用 一项而已，制度的约束，苛捐杂税，要素的流动性等等不一而足。然而，不管什 么具体的因素，交易费用作为内生贸易的外部条件，决定了分工的程度。 那么，满足了外部条件，是不是内生贸易必然会如火如荼地自发演进发展 昵? 答案是不。新兴古典经济学对此给出了另外一个条件，即专业化经济。只有 专业化的结果优于不专业化，专业化才是发展的必然。所以，专业化经济作为内 生贸易的内部条件，一样不可缺少。通过数学语言的组织，专业化经济这一条件 具体为参数a 大于临界值1 。而a 为什么一定大于1 ，新兴古典经济学没有给出 满意的答复，而倾向于假定a 必然大于l 。对此本文有不同的看法。 专业化经济所表达的含义无非是个人或组织对分工的倾向性和适应性，即个 人或组织在分工过程中体现的适应程度。显然，当个人或组织对分工适应性非常 差，那么体现在分工的结果上则必然会影响其生产的能力。以此，没有理由认为， 个人或组织必然有足够的分工适应能力，能使分工经济必然优于不分工的情况。 对此，本文提出了一个概念，即知识资本的累积。本文认为，知识资本的累积决 定个人或组织的分工适应性。这正如接受精英培训的大学生和深山老林的野人对 贸易与地区经济 分工经济的适应能力差异不言而喻一样。所不同的，正是个人在知识资本的积累 差异。上升到组织的层面，组织内部对分工经济的适应能力也体现在组织文化和 组织制度方面知识资本的积累。 那么，将这一概念进一步具体化，本文梳理出决定知识资本积累的两个方面。 一个是整个人类文明对知识资本的积累程度，或者换个角度，个人或组织可以获 得的知识资本。另一方面，就是个人或组织获得知识资本的渠道。这两个方面互 相作用，不可分割。然而，鉴于整个人类文明对知识资本的积累在时间序列上必 然是递增的，那么第一个方面可以认为是外生，因而不在本文讨论之列。第二方 面，个人或组织获得知识资本的渠道，则是可以发挥主动性，进行改善的。 这样，整个分析的思路和方法论已经非常明显。改善知识资本获得渠道，从 而改善专业化经济，从内部满足促进内生贸易。另一方面，改善交易环境，提高 交易效率，从外部满足促进内生贸易。两个方面，齐头并进，促使内生贸易发展， 从而使地区经济在贸易的拉动作用下得到长足的进步。 篁墨圭垫垦丝壹一 第三章贸易的棘轮效应：对经济的拉动 第一节曼切斯特的繁华 1 6 世纪以前，英国的生产力水平远非站在世界前端，而只是一个以农业为 支柱的落后国家。在这里，我们并非想论述1 7 世纪的奴隶贸易和1 8 世纪的工业 革命是如何成就日不落帝国辉煌的历史的。恰恰相反，我们仅仅想聚焦在英格兰 西北部的方寸之地曼切斯特，看看贸易为那里的人们带来了什么。 1 7 8 6 年，当第一根烟囱竖立在曼切斯特这一被英国作家笛福戏称为“英国 最大的村落之一”3 9 的不满万人的小镇上时，当地的居民也许只是觉得新奇和增 添了一点点饭后的谈资，而没有清楚地意识到曼切斯特大发展的时代已悄悄地拉 起了帷幕。历史的步伐仅迈过了1 5 个春秋，曼切斯特己拥有了5 0 多个纱厂，纱 厂的周围满是工人的棚屋，绵延数里。城市的东南区兴起了城市新贵们居住的别 墅区，而大多数人却因城市的急速蜕变而感受着生活节奏变化带来的莫名痛苦。 然而这也仅是一个开端。在工业革命时代曼切斯特迅速的发展，不但成就了其新 兴工业化城市的名声，更造就了其大英帝国棉纺织业中心显赫的地位。 也许下面一些数据的分析，能更让人信服地感受曼切斯特那时的繁华。 国际贸易划分( 百分比) 年份英国法国 德国欧洲其他地方美国世界其他地方 1 7 8 01 21 21 l3 922 4 1 8 0 03 391 02 561 7 1 8 2 02 791 12 961 9 1 8 4 02 51 1 8 3 072 0 1 8 6 02 51 l92 492 1 资料来源：罗斯托世界经济第7 0 7 1 页 上面的表格只是说明了英国当时在世界贸易的地位。在工业革命爆发后， 英国在世界贸易总额的比重始终在四分之一以上。列举1 8 3 0 年的数据，“在1 8 3 0 年价值三千八百三十万镑的英国出口中，棉毛麻丝制造品共约两千六酉五十万 曲王思德主编，工业文明的兴盛p 1 0 6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杜，2 0 0 1 年。 1 7 贸易与地区经济 磅。，4 0 即棉毛麻丝制品约占当年7 0 的出口总额。棉制品作为工业革命时期的 新兴产业，其发展可谓蒸蒸日上。从工业革命前的弱小产业，至1 9 世纪最初1 0 年的中期，已经和原先被称为英国民族工业占据绝对优势的毛纺织业平起平坐。 在1 8 1 2 年的英国工业总产值中，棉纺织业占1 2 2 ，毛纺织业占1 1 ，钢铁业 占9 2 ，采矿业占6 9 ，棉纺织业雄踞榜首“。可见，作为棉纺织业中心曼切 斯特在英国经济的地位。 1 8 1 2 年英国工业总产值构成圈 是什么推动了曼切斯特的巨大发展呢? 应该说，珍妮纺纱机的发明亦即技 术的创新为曼切斯特的飞跃创造了条件，而英格兰北部丰富的煤矿资源也造就了 上帝眷顾曼切斯特的理由，然而不容忽视的是，大英帝国旗帜下统一的世界市场 和原料产地，为棉纺业的发展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已有的数据表明，在1 8 世纪国内商业以较大幅度增长，而海外商业活动增 幅更大：为国内市场生产的工业产量从基数1 0 0 增为1 5 0 ，为出口生产的工业产 量从基数1 0 0 猛增到5 5 0 4 2 。 至1 9 8 5 年，英国工业产品大约半要在国外市场销售。而从棉纺织品的进 口来看，其原料完全依赖进口，至1 9 5 0 年，英国加工了全世界4 6 1 的棉花4 3 。 由此清晰可见，脱离了贸易，英国的棉纺业将无从发展，曼切斯特的棉纺业中心 ”j h c l a p h a m , a ne c o n 。m i ch i s t o r yo f m o d e r nb r i t a i n ，p a g e3 t 5 ，c h a p t c r6 ，c a m b r i d g ep r e s s ，1 9 2 6 4 1 d c ea n dc o l e , b r i t i s h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1 6 8 8 - 1 9 5 9 p 1 9 9 啦布罗代尔， 1 5 至l g 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施康强、顾良译，三联书店( 北京) ，1 9 3 3 年版，第6 6 6 页。 ”d e a r i ea n dc o l e ，b r i t i s he c o n o m i cg r o w t h1 6 8 8 - 1 9 5 9 ，p 1 9 6 地位也无从说起。 贸易在曼切斯特地区发展的历史上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也成就了曼切 斯特工业文明的繁华。 第二节珠三角的故事 曼切斯特的繁华往事历历在目，如何看待贸易这一走向繁华的通衢大道， 想必大家都会有自己的看法。其实相似的发展历程既不鲜见，也不遥远。仅仅在 祖国南方一隅的珠江三角洲上，就曾有过这样的故事 远在四个现代化总设计师邓小平一声号令，打开国门之前，珠江三角洲只 不过是一片被零零星星的村镇点缀着的南方田园而已。就连后来举世惊叹的深圳 特区，在那时也不外是个不知名的小渔村。然而二十年后的今时今日，珠三角的 经济实力已不同凡响。引用2 0 0 2 的数据，广东省的国内生产总值已达8 0 0 0 多亿 人民币，珠三角占8 0 ，即j 6 4 0 0 多亿人民币。仅占中国0 4 土地面积，1 8 人1 ：3 的地区，创造了中国8 的g d p ，不能不让世界瞩目。然而贸易在珠三角经 济发展过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下面用一组数据进行说明。 2 0 0 1 年广东省及珠江三角洲各大地区贸易依存度及出口依存度“ 进出口总额出口总值 g d p 贸易出口 ( 亿美元)( 亿美元)( 亿人民币)依存度 依存度 广卅2 3 0 3 7 1 1 6 2 3 2 6 8 4 8 3 7 1 0 2 3 5 8 3 深圳6 8 6 1 i3 7 4 81 9 5 4 1 72 9 0 6 i 1 5 8 。7 5 佛山1 1 0 6 96 3 61 0 7 8 5 28 4 9 5 4 8 8 1 东莞 3 4 4 5 51 8 9 8 95 7 8 4 44 9 3 0 2 2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