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与责任同行

奇迹与责任同行 记张谷英镇医院院长张奖保同志 李乐龙 李桂龙 2003 年，钟南山院士从非典的劫难中奇迹般地挺过来。记者采访他时，他说：“奇迹与使 命同行。”张谷英镇医院的张奖保院长也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他在艰苦的条件、简陋的设 备下把一所濒临倒闭的乡镇医院建设成了甲级乡镇医院，成功地救治了一例例无钱医治或 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人，赢得了 2700 父老乡亲良好的口碑。他的智慧与责任刻在一例 例从死亡线上走回来的病患者的心碑上。他说，奇迹源于责任。在这个被金钱左右人心的 世界里，责任是一个多么实在、多么让人振奋的字眼呵！ （一）发展的奇迹一年让一所濒临倒闭的医院起死回生。 2000 年 11 月，张奖保受岳阳县卫生局派遣到张谷英镇中心卫生院担任院长。当时的张谷 英镇医院濒临倒闭，几间破烂不堪的旧屋尚是 70 年代的砖土建筑，荒草萋萋，门可罗雀。 部半年接不到一两个病人，管理极其混乱，人心涣散，职工各顾前程。 受命于危难之中的张奖保，深感痛心，他是张谷英的子孙，他舍弃了在城里的安逸毅然回 到了张谷英卫生院。张谷英人民听说张奖保要回来当院了，拿着鞭炮迎接到离集镇有 4 里 之遥的大当坳，让故乡人感动的是，足足两卡车的行李并不是高档的家俱，而是他募集而 来的医疗设备器械！ 仅仅一年，张奖保就筹资近百万元，新建了 2400 平方米的综合办公大楼，添置了光机、 心电图机、超机等各种医疗仪器设备，建立了药品调剂库。业务收入比从 2000 年增长 6.8 倍，职工人平均工资增长 3.2 倍，防疫妇幼工作皆进入全县的先进行例，把这所全县最落 后的乡镇卫生院建设成为综合优胜单位。崇高的责任和故乡的情结，使他只用短短的一年 就创造了一所乡镇医院起死回生的奇迹。 2001 年，张奖保被市委、市政府评为市“十佳优秀卫生工作者”，市政府记二等功，岳阳 晚报全文转载了他在全市卫生工作会议上的典型发言价值。他说：“我已在人生 的秋天实现了一个普通医务工作者的人生价值。然而，随着在张谷英这个医疗事业极为落 后的山区乡镇工作时间的推移和工作的深入，我越来越感到沉重，感到了一种巨大的、要 让我殚精竭虑鞠躬尽瘁的责任。” （二）爱心的奇迹病人的血管里流淌着的医生的血 一个好院长就是一面光辉的旗帜。以前，张谷英医院的医生信誉度很低，群众稍大一点的 病宁可绕道送到平江或去饶村就医，自从来了张奖保这种局面迅速地扭转了。张奖保这个 70 年代的湖南医科大学的毕业生，给张谷英镇医院带来不仅是娴熟高超的医术，更重要的 是一种人格、一种责任、一种精神。张奖保来张谷英时听到了这样一件事情：张谷英村一 位妇女患膀胱结石，某医生竟将她“误诊“了八年！拖得只剩下皮包骨。其实，类似的事例 在我们生活中还少吗？这是医术的平庸，这是责任的缺失，这是精神的沦丧。 然而，在 2001 年 4 月 4 日的张谷英医院，却上演了一部医生争先为病人献血的奇迹。4 月 22 日岳阳晚报以青春圣洁的血为题进行了专题报道。 奇迹是这样诞生的：张谷英镇金鸡洞病妇林玉荣因宫外孕，输卵管破裂，腹腔严重积血。 家人却信迷信，在家里烧香求神请人驱鬼，直到奄奄一息才送镇医院。此时，病人的脉博 和呼吸已非常微弱了，失血率达 85%，血压几乎为 0。若送县市大医院，不到半路就会死 亡，而马上动手术，血源又远在百多里外的市区。 为了挽救病人的生命，张奖保果断决定，实行自体输血，保证手术实施。先用注射器把病 人腹腔里的血抽出来，通过处理后再用滴管从静脉输入病人体内，让病人残存的那点生命 之液在体内和体外重新组成一个新的循环，延续生命，争取手术时间。自体输血，教科书 上找不到，在我市各大医院都是史无前例的，但是张奖保做到了，在一个远离血源设备简 单的乡镇医院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十多个小时的手术完成后要给病人及时输血，张奖保手臂一挥：“抽，抽我的！”领导的人 格魅力感染了每个医务人员，医院职工一个个伸出手臂纷纷，刚从卫校毕业的化验员郑伶 俐一次就为林玉荣献了 350cc 血。四个年头过去了，张谷英的人民并没有忘记这动人的一 幕，没有忘记这个用高超的技术和沸腾的爱心铸造的医疗奇迹。 （三）改革的奇迹全县卫生医疗改革的排头兵。 2002 年，岳阳县卫生系统进行大改革。局党委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盯住了张谷英镇医院，把 它作为“院长目标经营责任制”医疗改革试点。要张奖保延长下派时间，在张谷英再干三年， 并签订“院长任期经营目标责任状”。责任状规定三年要为医院还债 30 万元，院长还必须交 纳 10 万元风险抵押金。试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也许只有张奖保才有勇气和胆识来创 造这个奇迹。才能担任起改革排头兵的责任。 责任状签了，从亲友中挪借来的 10 万风险抵押金交了，张奖保背着医院历史遗留下来的 49 万元债务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实现了全员竞聘上岗，改革分配制度，彻底打破了档 案工资，实行效益工资。充分调动了职工的的积极性，极大地增强了责任感，并用这种方 式引进了外地优秀技术人才，拉动了医院业务的提升。任何改革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实行 竞聘上岗，能者上，庸者下，不合格者待岗培训；实行效益工资，月收入多的可拿到 2000 余元，少的只有 200 到 300 元。这样一来，自然得罪了不少人，有的职工甚至以种种手段 相迫胁。一年多的日夜奋斗，他的白发增多，头发更稀疏了，老花眼出现了，脑力严重了 衰退了。这一年却因疲劳而病倒了四次。 “院长目标责任制”激活了农村卫生系统的活力。医疗业务、防疫妇幼、药品调剂都持续增 长，全年共创收入 150 余万元，医疗业务收入增长 30，职工工资增长 20。率先成立 了乡村医生协会，选举了领导班子，制订了章程，卫生院拨 3000 元专款作为协会活动经 费，并开展了对乡村医生实行三个保护、业务咨询和业务培训等一系列活动，为搞好乡村 一体化管理作出了贡献，提供了可借鉴的经验。 继筹资百万新建综合办公楼后，仅隔一年，又筹资 60 多万元新建了一栋 2200 平方米的职 工宿舍楼。 湘雅的陈院长说，他三年前陪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客人来过张谷英老屋，也顺便看了一下 这个张谷英镇医院。当时客人留下的是一脸的失望，他留下的是一脸的愧疚。这句话深深 地刺痛了张奖保，他说，再困难，硬件设施要跟上，要让父老乡亲有一个好的医疗环境， 让外来的游客不再是一脸的失望。为修建职工宿舍楼，光办手续就扯了几十场皮，前后跑 了两个月；屋动工后，又打了两场官司。有人看着你们医院发展这么快，房子做了这么多， 总以为大有油水可捞。 他面对的是一个刚从濒临倒闭中喘过气来的乡镇医院，是经济、文化和医疗条件极为落后 的 27000 多父老乡亲，是一个有着国家级重点文物并正在大装旗鼓进行旅游开发的乡镇窗 口医院！他说：“我肩上的责任，比其他乡镇卫生院长的或许要大好几倍，要付出更多的汗 水，作出更大的牺牲。只是，我可能比别人多一份责任感和使命感。” 2002 年，张奖保当选为湖南省乡镇卫生院专业管理委员会委员、岳阳市医学会理事，并再 次被评为岳阳市优秀卫生工作者，荣立三等功。 （四）生命的奇迹大医院里束手无策的病人在这里妙手回春 张奖保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是一个不断地创造奇迹的人，一个敢于挑战权威的人，一个 实实在在地为病人着想的人。 去年冬，临湘市卫生局副局长张党西不幸患了尿毒症，生命垂危。自元月 9 日至 3 月 31 日，一直住岳阳、长沙等大医院治疗，血液中肌苷高达 900，尿素氮达 440，超过正常值 的 9 倍，每天打十几支速尿都无一滴尿排出。全身浮肿，气若游丝，既不能吃又不能排泄， 靠人工肾三天做全次透析维持残喘。他妻子也是临湘市一医院的医生，为了照顾丈夫整整 一个冬未脱衣裤袜子睡过。3 月份在长沙治疗了 5 天，24 小时的吊瓶、氧气和监测仪，5 天花费了 6000 元。仍不见好转，只好回家准备料理后事。 张党西也是张谷英村人，和张奖保是儿时一起长大的朋友。面对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绝症” ，张奖保专程驱车去临湘看望了张党西，并提出了他的治疗方案。患者的肾功能衰竭与高 血压引起连接肾的血管硬化有关。先纠正心衰，增强心脏功能，增加心肌收缩，从源头上 给接近死亡的肾脏提供源头活水。再配合利用现代科技用人工肾排除血液中的尿毒。然后 通过精心的护理和保健，逐步恢复肾脏自身的功能。经过张奖保四个多月的实践治疗，奇 迹发生了。张党西不但从死亡线上挣扎了过来，而且恢复得相当好了。现在每餐能吃一碗 饭了，以前是一吃就呕吐；以前是只能勾身坐在床上，24 小时不间断地呼呼喘气，现在能 躺着睡觉了；能慢慢地散步到二里开外的地方，能自由地和旁人交谈一个多小时，浮肿已 基本消退，血压基本得到了控制，尿素蛋接近正常，更为奇迹的是他的肾功能正在逐渐恢 复，有了解毒功能，排出的尿液中已有了泡沫 这是医疗上的奇迹，作为卫生局副局长的张党西在长沙湘雅等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 却在张奖保的治疗下得到了逐步的恢复，他兴奋地向记者叙述着他的感激和惊诧！他说： “我自己是个医生，从长沙回来家里人已经准备好了寿衣寿具，挖好了生茔，还把我抬到坟 前去看了。我能活下来并且恢复得如此好，确实是个奇迹，是张奖保医生创造的奇迹。目 前，像我这样的病在我市好象还没有医疗成功的先例。张奖保是个医术精湛、有创造性、 有责任感的好医生。张奖保没有专家教授的桂冠，但是他却是个实实在在让我起死回生的 人。三分治疗，七分护理，他对病人的护理远远超过了大医院。我在张谷英治疗期间，我 住在老家，他夜夜都是十二点多才回到两里多的住地，一天几回来察看我的病情，天天如 此。而许多专家和教授们是没有这个耐心和时间的。” 对于疑难病症，张奖保确实有着独特的经验，尤其是治疗慢性充血性心力衰竭，岳平两县 慕名而来的心衰病人在他的治疗下无一例效果不佳者。不少心脏病人到大医院治疗，康复 出院后复发率特别高，而张奖保先后治愈合了 80 多例心衰病人，却几乎没有复发的。问 及奥秘，张奖保说，关键在于对病人跟踪护理，大医院里是流水作业，有点像工厂，只负 责把人身体上坏的零件修复好，至于出院后的护理和养护则不属于他们的范畴，我却不同， 对每一位病人，我感到既然接受了，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是我一贯的从医风格。 有口皆碑，张奖保在医疗技术上的奇迹不胫而走，一面面锦旗是一个个见证，一张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