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当下高校教育改革

孙绵涛：中国当下教育改革政策的趋势分析孙绵涛：中国当下教育改革政策的趋势分析 2013 年 10 月 12 日 11:02 来源：搜狐教育 孙绵涛（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管理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导）：孙绵涛（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管理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我今天发言的题目叫 “中国当下教育改革政策的趋势分析”。 先就这个题目说几句，我原来的题目是“我们究竟需要什么样的教育改革政策”。后来冯教授给我写 了一个短信，说孙大教授啊，你这个题目和劳凯声教授的是不是有一点相似？劳教授和我是很好的朋友， 我说劳教授你讲这个题目我就让你讲吧。冯教授后来又给我出了一个题目，叫“中国教育改革的新转折”， 我一看眼睛一亮，这个题目出得真有水平。昨天晚上睡在床上想了想，结合我原来的题目和冯教授给我出 的题目，我是否可以将今天发言的题目定为“中国当下教育改革政策的趋势分析”。 在这个题目下我想简单地说三个问题，第一为什么讲这个题目，第二这个题目应该讲一些什么，第三 由于时间关系这个题目实际上可以讲些什么。 一、为什么讲这个题目？我想从需要和可能两个角度和大家做简单交流。 第一个需要是回应党的十八大后出台的一些社会改革新政策的需要。比如说，经济的增长不是以政府 投资去拉动经济的增长，而是改革经济结构和技术结构来促进经济的增长；进一步简政放权，简化行政审 批，下放 56 项行政审批权；第三上海设立自由经贸区，全面推动市场经济改革等。这些新的社会改革政 策，肯定要对教育发生影响，作为教育改革的政策，如何回应这些社会改革的政策？这是必需要回答的。 第二个需要是寻求中国教育改革的瓶颈及其破解之道的需要。 要实现“中国梦”，教育很重要，教育改革也好、革命也好、发展也好，应该有很多问题要解决。而 这些问题中最为重要的是要找到瓶颈问题。哪些问题是瓶颈问题，怎么破解这些问题，我认为必须要抓住 政策才能认识和破解这些瓶颈问题。 第三是对这个论坛来说，我想从新的角度来对“中国梦与教育革命”发个言。因为昨天大家大谈工业 革命，大谈新技术革命对教育的影响。今天我想谈谈政策经济对教育的影响，而且是从政策的角度谈谈教 育改革，对于这次论坛的主题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新的切入点。 以上谈了些讲这个题目的必要性问题，下面简要说说谈这个问题的可能性。“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趋 势分析”，这是一个比较宏大而且又不容易说清楚的问题。我能够说清楚这个问题吗？我觉得经过努力还 是有可能说清楚的。从理论方面来说，因为教育政策是我研究的主要领域之一，我是中国大陆研究得比较 早的学者之一，出过几本书，发表过一些有价值的文章；从实践方面来说，本人多次应邀参与或主持中 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等重大教育政策与法规的调研、起草 与修定工作。2010 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颁布后，教育部政策法规司委托我做了包 括全国 31 个省市自治区怎么样贯彻规划纲要，全国教育法制建设的新进展、现代学校制度建设的新进展， 以及中国公立高等学校学术委员会规则研究等几个重大课题。基于此，我想我还是有可能在中国教育改革 政策方面发表一些意见，供大家参考。 二、这个题目它应该讲些什么。经过我的研究，我觉得中国教育改革政策应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第一个是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内容分析，它包括一个国家教育改革政策的内容分析，以及某一个具体 的教育改革政策的内容分析。第二个要研究和分析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过程，包括它的决策过程、执行过 程、评价过程，第三个是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环境分析，包括国内和国际环境，以及这两个环境中的政治、 经济、文化等环境。第四个要研究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方法。第五个是要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价值分析， 价值贯彻在内容、过程、环境和方法之中，但它还是可以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范畴来加以分析的。教育改 革政策的价值是最重要的，在某种意义它决定着教育改革政策的内容、过程、环境和方法。所以从理论上 来讲，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趋势分析应包括以上五个方面的分析。 三、这里实际上能讲些什么。由于两个原因我不能把上面提到的五个方面的政策问题都讲到。第一是 今天时间所限，20 分钟时间我不可能讲那么多，把上面五个方面的政策问题都讲到。第二个是我昨天晚 上睡在床上想的，政策分析还有量的分析，今天我只能发挥我的强势对改革政策做一点质的分析。了解我 的人知道，我有几个特点，第一我演讲包括英文演讲是没讲稿的，都是随便讲，在大学教了近 40 年书， 是没有什么讲稿的。第二，我不喜欢做 PPT，做了就讲不好，而且要做也来不及了，所以我不可能像大家 那样做 PPT，用一些数据和图表来进行分析。第三，我比较善长思辩研究。所以我今天根据一些我掌握的 材料谈一谈我的想法。 由于时间关系，下面仅就两个具体的教育政策做一点分析，一个是教育改革的内容政策，一个是教育 改革的方法政策。关于过程里面的决策、执行、评价非常复杂，关于环境分析也很复杂，而价值分析更复 杂，要进行大量的政策分析才能说得清楚。我认为所有的教育价值里面管理价值和政策价值是核心，它决 定着教育的性质、教育的发展方向以及教育的成败，我今天没有时间展开讲教育政策的价值问题了。 先讲当关于这一点，大约有两个大的方面，首先是从宏观的角度，这是作为顶层设计，我们国家教育 改革的政策设计了什么内容？就是要出台哪些教育改革政策，这要明确，然后怎么推进这些教育政策，也 要明确。这里就教育体制政策及教育经费政策谈谈。因为中国当下教育改革中的问题很多，而体制问题和 经费问题，就政策本身而言，我个人认为是制约整个中国教育改革的瓶颈问题。这两个问题改决好了，其 它教育改革中的问题也就会迎刃而解了。 关于教育体制改革政策。1985 年我们国家出台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中拉开中国 教育体制改革政策的序幕。这一政策文本强调基础教育体制、职业教育体制和高等教育教育体制改革。 1993 年中国教育改革纲要中，也把教育体制改革作为重要的内容之一提出来了。这次国家中长期 教育改革与规划纲要制定，我作为教育体制改革专题组的召集人之一参与规划纲要的调研起草工作。刚 才有教授谈到规划纲要中写了要培养合格公民和接班人问题。我是不同意写培养公民和写接班人的，我是 主张写培养人才。因为教育不可能培养公民，教育只能培养人才和优秀的学生，学生是否作为接班人、是 否作为公民，学校管不了，学校只能培养好学生、好人才，为培养公民或接班人奠定基础。至于学生是否 能成为合格的公民或接班人是学生离开学校以后的事情。这是我的观点。 大家知道，规划纲要在体制改革部分写了五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人才培养体制的改革，二是招生考试 制度改革，三是现代学校制度改革，四是办学体制改革，五是对外改革开放。根据规划纲要对教育体制改 革内容的提法，以及当前社会改革出台或即将出台的一些新政策，今后在这五个体制改革的领域，将会继 下中国教育改革政策的内容分析，它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势。 关于这一点，大约有两个大的方面，首先是从宏观的角度，这是作为顶层设计，我们国家教育改革的政策 设计了什么内容？就是要出台哪些教育改革政策，这要明确，然后怎么推进这些教育政策，也要明确。这 里就教育体制政策及教育经费政策谈谈。因为中国当下教育改革中的问题很多，而体制问题和经费问题， 就政策本身而言，我个人认为是制约整个中国教育改革的瓶颈问题。这两个问题改决好了，其它教育改革 中的问题也就会迎刃而解了。 关于教育体制改革政策。1985 年我们国家出台的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中拉开中国 教育体制改革政策的序幕。这一政策文本强调基础教育体制、职业教育体制和高等教育教育体制改革。 1993 年中国教育改革纲要中，也把教育体制改革作为重要的内容之一提出来了。这次国家中长期 教育改革与规划纲要制定，我作为教育体制改革专题组的召集人之一参与规划纲要的调研起草工作。刚 才有教授谈到规划纲要中写了要培养合格公民和接班人问题。我是不同意写培养公民和写接班人的，我是 主张写培养人才。因为教育不可能培养公民，教育只能培养人才和优秀的学生，学生是否作为接班人、是 否作为公民，学校管不了，学校只能培养好学生、好人才，为培养公民或接班人奠定基础。至于学生是否 能成为合格的公民或接班人是学生离开学校以后的事情。这是我的观点。 大家知道，规划纲要在体制改革部分写了五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人才培养体制的改革，二是招生考试 制度改革，三是现代学校制度改革，四是办学体制改革，五是对外改革开放。根据规划纲要对教育体制改 革内容的提法，以及当前社会改革出台或即将出台的一些新政策，今后在这五个体制改革的领域，将会继 续深化而相继出台一些新的体制改革政策。在人才培养体制改革政策方面，关于人才评价的标准会更加多 元化。这里关于规划纲要中人才培养体制改革的内容要作一点说明。规划纲要中的人才培养体制改革的内 容不仅指的是人才评价的标准，而且还包括人才培养的内容和方法。然而，内容和方法严格来说是不能放 在体制改革中的。我研究体制方面比较系统的学者之一，因为根据我们的研究，体制改革最基本是机构和 制度的改革两个方面，教育的内容和方法不属于体制之列。关于招生考试制度改革方面，即将出台新的招 生考试政策。基本内容包括变一年一考为一年多考；考试科目减少，录取学生不能只看高考成绩，还要看 学生高中的统考成绩等。关于现代学校制度改革，将继续推进以学校章程为核心的现代学校制度建设。关 于办学体制改革将在中央办学与地方办学，政府办学与民间办学的办学体制上有些新突破，地方办学和民 间办学将得到进一步重视。在对外办学上将更加开放。 关于教育经费政策。1993 年我们在起草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时，在“教育的条件保障”这一 部分提出教育经费占国民收入的 4%，占整个财政支出 15%，并在“法律责任”上写了一条，不按规定的比 例增拨教育经费，要追究党和国家领导人责任。大家可能看到，1995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颁布 后，上面有关教育经费的拨款比例及法律责任都删掉了。可能当时估计要按这个比例增拨教育经费有困难。 1993 年中国教育发展纲要把这个拨款比例写进去了。但这个纲要不是法律，从 1993 年到 2010 年十 几年的时间没有落实这个教育经费的拨款比例，也没有追究任何一个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责任。2012 年温 家宝总理即将离任的时候完成了。当然昨天徐辉教授说这里面还有问题。我们分析，教育经费政策还是今 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中国教育改革内容政策的重点之一，而且根据十八大新政策来看，现在不注重经济增长 的量，不注重经济增长的速度，而注重经济结构和技术结构的调整，这个 4%、15%的教育经费的拨款比例 能不能保持还是一个问题。所以教育经费改革的政策问题恐怕还是今后中国教育改革中的一个相当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