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现代方法论体系

1、 中医现代方法论体系 高 德 高 亮 中医和西医在方法论上是大不相同的。正因如此，用近代西医的分析方法去看待中医，往往视为不可理解。但是，如果站在现代信控系统理论的角度去看待中医，不仅可以理解，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出中医方法论的重大特点。 一、中医黑箱方法从象测脏 迄今为止，科学时代经历了“整体一分析一系统”的螺旋式发展，已经跨入了信控系统科学时代。中医和西医是在两个不同的科学时代产生的两种不同的医学体系。近代西医学是“分析科学时代”的产物，它研究人体及疾病的主要方法，是从人体到器官、组织、细胞、分子、量子纵深解剖的分析的方法，也就是所谓打开黑箱的方法，简称白箱方法。古代中医学则是“整体科学时代”

2、的产物，它研究人体及疾病的主要方法，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而不可能采用打开黑箱的方法，所以只能是整体的在运动中横向观察的综合的方法，也就是所谓不打开黑箱的方法，简称黑箱方法。不打开人体“黑箱”能够认识人体内部的规律吗？现代信控系统理论证明是能够的。因为人体是一个开放系统，它时刻不停地与外界环境（自然系统和社会系统）进行着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人们完全可以把人体当作一个黑箱系统，通过无数次反复临床试验，观察其输入和输出信息，最后通过对输入输出的对应关系的分析，就可以推导出人体“黑箱里面的规律和特性了。这就是所谓的黑箱方法。几千年来，中医实际上就是这样做的，比如中医的脏象学说就是运用“从象测脏”的方

3、法形成的一门科学学说。而“司外揣内”的“从象测脏”方法就是一种原始的黑箱方法，象就是输入输出的信息，脏就是人体黑箱内部的规律性联系， 从象测脏就是从输入输出信息推测人体黑箱内部的规律性联系。因此中医学从象推测出来的所谓“五脏”，就只能是组成人体总系统的五个信控系统，而不可能仅仅是五个解剖器宜，也不可能是近代西医用白箱方法已经认识到的形结系统。这是由其方法论决定的。总之，中医学除了脏腑还有人体之气血、阴阳、表里、经络等等，这些认识都不是靠白箱方法而主要是靠中医特有的“司外揣内”的黑箱方法认识到的。 二、中医哲学方法元气阴阳五行 中医应用黑箱方法推导人体内部规律时，主要采用了演绎推理和类比推理。中

4、医理论中所谓阴阳五行等哲学思想在医学中的应用，就是演绎推理，所谓“比娄取象”，就是类比推理。中医是怎样应用黑箱方法通过辩证哲理的演绎推理来认识人体内部的规律呢？首先，中医根据“天人相应”的思想认为，人体与大自然是相关联、相适应的，而且人体与大自然在最基本最一般的规律方面也是相一致的。基于此种认识，中医才把古人对世界最一般规律的认识即元气一阴阳五行学说演绎于人体，把大自然中最典型的一些现象如风寒暑湿燥水类比于人体的。元气一阴阳五行学说是一个统一的学说。元气学说认为，“气”是世界的本原，万物由气构成。中医由此演绎，人体也是由气构成的。“人之有生，全赖此气”，“气为血帅，血为气母”，于是提出了气血的

5、生理概念，由此生理概念又推导出了气血辨证的病理概念，再从气血辨证进而推出了补气活血等气血辨证方面的治疗原则。元气化生阴阳二汽。气一元论演化出了阴阳二气论。阴阳学说认为，万物都是由阴阳二气构成的。中医依此演绎，人体也是由阴阳二气构成的，于是提出了人体之阴阳二气的生理概念，并从人体之阴阳二气的偏盛偏衰如“阴胜则寒”、“阳胜则热”等等，推导出了八纲辨证的病理概念，再由此病理概念进而推出了清热祛寒等八纲辨证方面的治疗原则。阴阳的运动变化产生五行。阴阳论又演化出了五行论。五行学说认为，万物均由木火土金水五行构成。中医由此演绎，人亦如此，五行配五脏，于是提出子肝木、心火、脾土、肺金、肾水五脏生理概念，并由

6、此生理概念又推导出了脏腑辨证的病理概念，再由此病理概念进而推出了补脾疏肝等脏腑辨证方面的治疗原则。总括上述可以清楚看出，在中医理论体系形成过程中，除了黑箱方法外，中医特有的辩证哲学方法起了巨大的指导作用。见图3101中医理论体系（部分）简图。可见，在哲学方法上，中医又有别于西医。古代中医学是医学与古代辩证哲学紧密结合的医学，而近代西医学则是医学与辩证哲学相分离的医学。古代中医学具有独特的辩证哲学作指导，而近代西医学作为“物理医学派”和“化学医学派”是最反对哲理推导的。中医学在医学与辩证哲学结合方面已经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些不容否认的科学成就可以说明，中国古典哲学元气阴阳五行学说之中可能包含着目

7、前尚未认识到的科学真理。对此，无论是现代哲学还是现代医学都不能不引起高度的重视。 三、中医功能模拟方法比类取象 中医在运用黑箱方法推导人体内部规律时，除了在古代辩证哲学方法的指导下进行演绎推理外，还大量应用了自然和社会中典型现象和规律进行了功能类比模拟。中医理论中的“比类取象”和现代控制理论中的同构理论都是种功能类比模拟。中医的“比类取象”方法就是一种原始的功能模拟方法。运用功能模拟方法即“比类取象”模拟说明人体各种生理病理现象，在中医学中可以说是俯拾皆是、多不胜举。例如，“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故天运当以日光明，是故阳因而上，卫外者也”。又如，“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

8、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为什么用自然和社会中的一些典型现象和规律能够类比模拟出人体内部的某些规律和特性呢？从信控系统理论角度看，人体、自然、社会三者均可视之为特大的多级的信控系统，虽然三者在具体结构和内容上来说是大不相同的，但就信控系统的一般规律来说它们是类似的或大体相同的。上述素问灵兰秘典论中假借政府官职来说明人体内脏功能的那一段，讲的就是现代大系统理论中的“多级递阶系统”。正是由于人体系统、自然系统和社会系统在信控系统的一般规律方面上是一致的，中医才能应用黑箱和功能模拟方法模拟出人体内部的某些规律和特性。 现代功能模拟方法是模拟生物系统以制造成技术系统，而中医

9、功能模拟方法即比类取象则是模拟自然系统和社会系统以认识人体生物系统。 所以，中医研究人体及疾病所使用的黑箱和功能模拟方法，要求古代医学研究者必须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因为中医黑箱和功能模拟方法决定，没有对自然系统和社会系统的深刻研究，再有丰富的临床实践经验也是不可能认识人体系统规律的，实际上古典中医学在研究人体系统的同时，对自然系统、社会系统及其三者的相互关系都有相当深刻的研究。中医理论体系的泉源黄帝内经就是古人“上穷天纪、下极地理、远取诸物、近取诸身、更相问难”而成的。 四、中医系统方法天人相应 中医应用黑箱方法推导人体内部规律，是基于“天人相应”思想进行的。“天人相应”的思想

10、方法是中医最突出的系统方法。内经中的许多论述，已经十分明确地认识到人和自然，人和社会是一个有机联系的系统整体。人与自然、社会形成了“天人相应”系统。在“天人相应”这个总系统中，人体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系统。大自然是一个系统，但它又是由气、阴、阳、木、火、土、金、水等子系统组成。同大自然系统一样，中医应用独特的黑箱方法和功能模拟方法，模拟出人体总系统也是由气、血、阴、阳、肝木、心火、脾土、肺金、肾水以及形、神、表、里等子系统组成。这样中医就提出了一套相当完整的天人相应的人体信控系统模型。见图3102。 从天人相应的人体系统模型可以看出，人体、自然、社会三者之间以及人体内各个子系统之间都存在着气以及气

11、血的不断运行，气血运行的通道就是经络，人体的表里、阴阳、五脏、六腑等是通过经络以及其中运行的气联结成为一个系统整体的。因此，组成人体总系统除了神系统、形系统、表系统、里系统、肝胆系统、心一小肠系统、脾胃系统、肺一大肠系统、肾膀胱系统、阴系统（包括神阴、表阴、肝阴、心阴、脾阴、肺阴、肾阴）、阳系统（包括神阳、表阳、肝阳、心阳、脾阳、肺阳、肾阳）还有气系统、血系统和经络系统。 组成人体总系统的各个子系统是分等级分层次的。人体总系统可以分为神系统和形系统。人体是“形神合一”的统一体，是生命活动系统（形）和精神活动系统（神）统一的系统整体。精神活动（神）是以生命活动（形）为基础的。所以，生命活动正常，

12、人的精神旺盛，思维敏捷；生命活动衰退，则精神不振，记忆力减退，思维迟钝。生命活动异常，则可使情绪发生异常变化，乃至精神失常。反过来，不正常的情绪心理活动，可引起生命活动发生异常。形与神，也就是生命活动与精神活动是相互依存不可分割的。 神系统又由神阴和神阳两个子系统组成。形系统则是由表系统和里系统组成。表系统由表阴和表阳两个子系统组成，里系统则是由里阴和里阳两个子系统组成。 里系统是一个复杂的多级多层次系统。从横向看，里系统是由阴阳两个子系统组成；从纵向看，里系统又是由肝胆系统（木）、心小肠系统（火）、脾一胃系统（士）、肺一大肠系统、（金）、肾膀胱（水）脏腑子系统组成；从上下看，里系统又是由上焦

13、系统、中焦系统、下焦系统三焦子系统组成。对脏腑系统来说，每一脏腑系统都是由相互表里的一脏一腑子系统组成。对五脏子系统来说，每一脏又都是由阴阳两个子系统组成。 人体是一个层次分明，等级严森的系统整体。组成人体的形神、表里、阴阳、脏腑、三焦等等子系统正是通过经络系统以及其中运行的气血联系成为一个系统整体的。 五、中医控制方法生克制化 中医在元气阴阳五行学说指导下，运用自己特有的系统方法、黑箱方法和功能模拟方法，不仅模拟出了一套完整的人体系统模型，而且运用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和协调平衡理论，认识到组成人体总系统的阴阳脏腑等子系统，是通过生克制化的协调控制，从而达到相对平衡的稳定状态；人体各个子系统协调

14、平衡，即为健康，失去协调平衡，则为疾病；人体各个子系统失去协调平衡，相对正常状态而言，无非有两种，即“太过”和“不及”；太过即为实证，不及则为虚证；阴阳两系统失去协调平衡，若阴胜于阳，则为寒证；阳胜于阴，则为热证。人体各个子系统失去协调平衡的诸种状态即为证。 按照信控系统理论，信控系统的失调，是由干扰（包括内扰和外扰）造成的。任何信控系统都具有一定的抗干扰能力。按照中医理论，导致阴阳、脏腑等失去协调平衡的致病因素统称为邪气，其中也分内邪和外邪。抗御邪气，维持协调平衡的能力，叫正气。“正气内存，邪不可干”，疾病的过程是“正邪相交”的过程。由此清楚看出，如果组成人体的阴阳、脏腑等都是信控系统的话，

15、那么，中医所谓的邪气，实质上就是干扰，外邪就是外扰，内邪就是内扰，正气则是抗干扰。对于人体的信控系统来说，疾病就是正气抗干扰同邪气干扰斗争的过程。中医是运用生克制化、协调平衡的控制方法来研究人体中各个信控系统的相互关系的。 六、中医信息方法一气化 信控系统理论认为，信控系统的功能活动是建立在信息的不断流通以及输入输出基础上的。一旦信息的流通以及输入输出停止了，系统的功能活动也就停止了。人体系统更是如此。中医理论则认为，气机运动变化的形式是“升降出入”。人体生命活动正是建立在气的“升降出入”基础上的。一旦“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故非出入，则无以生长壮老已，非升降，则无以生长化收

16、藏”。这就是说，气的输入输出以及在人体内部的运行一旦停止了，生命活动也就停止了。由此可见中医所谓的气，实质上就是以物质和能量为载体的信息，也是建立在信息流基础上的功能活动，经络就是流通气即信息的通道信道，所谓气系统也就是信息系统，也是建立在信息流通基础上的功能系统。所谓经络系统则是信道系统。这更进一步表 明，中医的人体系统模型并不是形态结构系统模型，而是信息控制系统模型，组成人体的神形、表里、阴阳、脏腑等子系统，都不是形态结构系统，而是信息控制系统。这些信控系统是通过气的生克制化，也就是说通过信息的控制作用，达到协调平衡的稳定状态的。 七、中医输出状态变量方法证 如果中医所讲的人体之气血、表里

17、、阴阳、脏腑、经络等等都是组成人体总系统的信控系统，那么，中医学是使用什么方法来研究这些信控系统的性能呢？ 信控系统理论认为，一个多输入多输出系统的状态，是用一组变量X1（t），X2（t），Xn（t）来描述或确定的。这组变量可以是系统的内部变量，也叫状态变量，也可以是系统的输出变量，或叫输出状态变量。如果是用一组内部变量即状态变量来描述或确定系统的状态，那么这种方法就叫状态变量方法或叫内部状态变量方法。如果是用一组输出变量来描述或确定系统的状态，那么这种方法就叫输出状态变量方法。所谓输出变量实际上是描述或确定系统状态的一组输出信息。在中医学，“证是证据”，证据实质上就是信息。“证，形于外者也”

18、。可见“证”指的是人体系统的输出信息或称输出变量。我们知道，中医学所讲的每一个“证”都有相对应的一组主要症状体征，实际上这一组主要症状体征就是表示该“证”的最小一组输出变量，因而，中医学所谓的“证”也就是由相应的一组主要症状体征即最小一组输出变量所描述和确定的系统状态。不过中医讲的证，一般是指人体信控系统失去协调平衡而偏离正常状态的病理状态。 比如中医的表证，它是表系统功能失调的一种病理状态。描述和确定表证这种病理状态的最小一组输出状态变量则是： 恶寒 E（t）表= 发热 脉浮 E（t）表为描述表证病理状态的输出状态矢量，恶寒、发热、脉浮则是输出状态矢量E（t）表的三个分量。表系统是由表阴系统

19、和表阳系统两个子系统组成的。表寒证是表阴系统功能亢盛，表阳系统功能抑制的一种病理状态。描述或确定表寒证病理状态的最小一组输出状态变量则是： 恶寒重 E（t）表寒= 发热轻 脉浮紧 E（t）表寒为描述表寒证病理状态的输出状态矢量，恶寒重、发热轻、脉浮紧则是输出状态失量E（t）表寒的几个分量。表热证是表阴系统功能亢盛，表阳系统功能升高的病理状态。描述或确定表热证病理状态的最小一组输出状态变量则是： 恶寒轻 E（t）表热= 发热重 脉浮数 对于多输入多输出系统来说，输出状态变量方法强调要用一组输出状态变量来描述系统的状态，而不是只用一个输出变量。中医证的方法也强调，要用一组症状体征来确定证，而不是只

20、用一个症状或体征。证和症是有本质区别的，它们的区别实际上是系统的状态与系统的单个变量之间的区别，或者说，是输出状态矢量与其分量之间的区别。可见中医是用证的方法来研究和描述表里、阴阳等人体信控系统性能的。证就是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证的方法就是中医的输出状态变量方法。 八、中医辨识系统状态方法辨证 如果中医讲的证就是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那么所谓辨证就是辨识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即给定人体信控系统的规律及其输出，来辨识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辨证问题也就是识别信控系统状态问题或叫信控系统状态估计问题；具体来讲，气血辨证就是识别气系统与血系统处于何种状态；八纲辨证就是识别表里信控系统和阴阳双向信控系统处于何

21、种状态；脏腑辨证就是识别脏腑功能子系统处于何种状态。因为人体总系统包含有气血、表里、阴阳、脏腑、经络等功能子系统，所以才有这些不同子系统的状态的识别问题即有气血辨证、八纲辨证、脏腑辨证等不同的辨证。因为中医的证一般是指组成人体各个信控系统偏离正常稳定状态的病理状态，所以辨证主要是辨识人体各信控系统的病理状态。西医的辨病，辨的并不是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而是具体的致病因子和人体形结系统的改变。比如，西医辨别肺结核病，辨的是病原有无结核杆菌和肺部有无病灶阴影，中医辨别寒证、热证、阴虚、阳虚等则辨的是体内阴阳双向信控系统处于何种状态。已有研究指出，中医的阴虚、阳虚分别就是体内副交感和交感中枢机能系统活

22、动处于异常低下的两种病理状态。 中医是怎样根据人体的输出状态变量和人体信控系统的规律来推断或辨识各个信控系统的病理状态呢？ 在信控系理论中，信控系统的质量好坏，是用误差来描述或表示的。对于一个多输入多输出系统来说，所谓误差E（t）就是系统的实际输出矢量C（t）与理想输出矢量之差，即E（t）=C（t）C0（t），如果E（t）C（t）C。（t）=0 即C（t）=CO（t），就是说，实际输出失量与理想输出失量相等，表明系统处在我们所期望的理想状态。如果E（t）C（t）C。（t）0 ，C（t）CO（t）就是说，实际输出矢量与理想输出失量不相等，表明系统偏离了我们所期望的理想状态。 系统偏离理想状态时只

23、有两情形： （1） 实际输出矢量大于理想输出矢量，即： C（t）C。（t） E（t）C（t）C。（t）0 误差矢量大于零，说明系统功能太过。 （2） 实际输出矢量小于理想输出矢量，即： C（t）C。（t） E（t）C（t）C。（t）0 误差矢量小于零，说明系统功能不及。 对于人体信控系统来说，C。（t）是它正常的健康状态的输出矢量，C（t）是它的实际输出矢量，E（t）则是偏离正常健康状态的误差失量，或叫病态矢量，它是人体信控系统的实际输出矢量与健康输出失量之差。 矢量即向量，是由一组分量合成的。中医正是根据一组健康输出状态变量（即健康输出矢量）与一组实际输出状态变量（即实际输出矢量）之差即误差

24、矢量来确定或辨识各个信控系统的病理状态的。比如脉浮、恶寒、发热就是一组实际输出变量与一组健康输出变量相比较而得出的一组误差输出变量。中医所有的证即人体信控系统的病理状态都是根据组特定的误差输出变量来确定或辨识的。 九、中医倒推系统输入方法审证求因 我们已经知道，根据人体信控系统的输入和输出推求其内部的规律性联系，这就是中医的黑箱方法。中医运用这种黑箱方法认识到人体信控系统的内部规律之后，又根据人体信控系统的内部规律和输出推断人体信控系统所处的状态，这就是中医的辨识系统状态的方法，也就是辨证的方法。系统的输出变量以及由此确定的系统的状态，是由系统的输入引起的。输入是前因，输出是结果。如果我们知道系统的输出，并根据输出能确定出系统所处的状态，那么就可以根据输出变量及其规定的系统的状态来倒推系统的输入，这就是倒推系统输入的方法。中医的审证求因就是一种倒推系统输入的方法。证是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审证求因就是根据人体信控系统的状态来推求引起这种状态的输入即病因。六淫七情是干扰。干扰是扰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