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监督环节疑难案件的处置

1侦查监督环节

疑难案件的处置2

疑难案件的类别：

1、社会广泛关注的热点案件

2、多方申诉的案件

3、本身存在争议的疑难案件3

面临的问题：1、案件数量增加明显2、案件处置难度较大3、耗费时间长、精力多

4一、媒体关注的热点案件5（一）南京李征琴虐童案李征琴与施某斌于2010年登记结婚，婚前双方各有一女。2012年下半年，李征琴夫妇将李征琴表妹张某某的儿子即被害人施某某(男，案发时8周岁)带回本市抚养，施某某自此即处于李征琴的实际监护之下。2013年6月，李征琴夫妇至安役省某县民政局办理了收养施某某的手续。62015年3月31日晚，李征琴因认为施某某撒谎，在其家中先后使用竹制“抓痒靶”、塑料制“跳绳”对施某某进行抽打，造成施某某体表出现范围较广泛的150余处挫伤。经南京市公安局物证鉴定所鉴定，施某某躯干、四肢等部位挫伤面积为体表面积的10%，其所受损伤已构成轻伤一级。74月12日，南京市公安局高新技术开发区分局以李征琴涉嫌故意伤害罪向浦口区检察院提请批准逮捕。8这个案件如果你是承办人，你会提出什么样的建议呢？如果你是部门负责人，会采取什么样的办理方式，让社会对决定有认同感？4月16日浦口区检察院经听取被害人及辩护人的意见，并以公开听证的方式广泛听取了社会各界的意见后，认为李征琴涉嫌故意伤害罪，但无逮捕的必要，遂于依法作出了不批准逮捕李征琴的决定。910据媒体报道，出席听证会的19人中，除7人未作明确表态，其余12人均建议不予批捕。据了解，多数与会不建议批捕者出于对孩子今后的身心健康考虑。11不捕理由1.逮捕是一种刑事强制措施。2.对照刑诉法的规定，对李征琴无逮捕必要。3.

该案的发生系事出有因。4.不批准逮捕符合各方当事人意愿。12评析：1、不捕适当，有事实和法律依据。2、民众不认可。嫌疑人取保后，如果仍然与被害人一起生活，有何措施，在该理由中并未明确。3、无逮捕必要的说明。4、流程完整，效果好。

该案最新进展：

养母犯故意伤害罪认定为自首，判有期徒刑六个月。13总结：1、此案的亮点在于公开审查案件。公开审查案件，增强办理审查逮捕案件的透明度，成为一种趋势。让当事人双方参与执法活动，感知决定的生成过程，公开接受社会各方面的监督。2、由封闭办案到公开审查经历了一个过程。审查逮捕案件是否公开听证的问题，高检院侦监厅的态度有了转变。2000年的时候，高检院侦监厅正式发文，认为审查批捕工作不宜搞不捕听证制度。14153、审查逮捕过程的诉讼化和公开化。目前，越来越多的地方，通过审查案件，推动了审查逮捕过程向诉讼话转变。李征琴一案就是充分听取侦辩双方对社会危险性方面的意见与理由，通过综合考量犯罪嫌疑人发生社会危险性的可能，以及被害人的态度，依法作出是否批准逮捕的决定，将审查逮捕方式由封闭性、书面性、片面性向开放性、兼听性、公开性转变，凸显审查逮捕工作的司法属性，推动审查逮捕工作向诉讼话转变。164、坚持开放式办案，做到兼听则明。省院贺恒扬副检察长在全省会议上讲到，对于不涉及国家秘密或个人隐私，证据已经固定的案件，必要时也可以进行公开审查，采取公开听证或组织专家咨询会，确保办准办好。他还在座谈时谈到，控辩审三方是一个大的三角关系，审查逮捕阶段的检察、侦查、辩护是一个小的三角形关系。高检院孙谦副检察长要求，我们应当主动适应社会的新变化，在司法理念、工作方式、办案手段上向开放、创新转变，朝法治化现代化方向发展。17

目前公开审查案件的现状

黑龙江、安徽等省对捕前公开听证探索较多。郑州、济源、鹤壁：申诉案件是否批捕听证、专家咨询较多。信阳：固始县检察院捕前听证制度，曾经对一起故意伤害案件进行听证。18设计公开审查制度中需要注意的问题：1、进一步明确公开审查的适用范围。从目前各地的经验来看，主要是围绕“逮捕必要性”争议较大的案件，要避免对事实不清、证据不足的案件进行逮捕前公开审查。2、注重改进公开审查的方法。注意突出办案过程的司法化和公开化，增强制度设计的兼听性、抗辩性、互动性和公开性，避免听审过程走形式、走过场。193、进一步优化公开审查的程序设置及相关准备。提高检察人员对公开审查的驾驭能力，制定好预案、提纲，以及可能出现问题的预测方案，确保程序规范有序。4、要避免过度依赖外部力量。2021（二）郑州皇家一号案件

皇家一号夜总会，2012年8月开始营业，位于郑东新区CBD核心地段，面积3000平方米，有150多个房间，内部装修考究，耗资亿元。硬件超过北京的"天上人间"。房间按照档次，价格从990元到9900元不等，人均消费超过5000元。221、内设七大部门。2、红牌、绿牌分类管理。3、快餐、全球通两种形式。4、内部不设卖淫场所。5、盈利主要靠酒水、包房及有偿陪侍。232013年11月1日晚，河南省公安厅经缜密侦查，组织警力，依法对涉嫌色情违法行为的郑州“皇家一号”夜总会进行查处。24该案与上面两个案件的区别：1、从政府层面，高度重视。2、从社会层面，社会舆论高度关注。3、从办案层面，涉众型案件，处理难度大。25从2013年12月3日开始，公安机关共报捕九批133名皇家一号犯罪嫌疑人，批捕123人（其中以组织卖淫罪批捕108人，协助组织卖淫罪批捕13人，窝藏罪批捕1人，非法经营罪批捕1人）。不捕10人（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捕6人，无逮捕必要不捕2人，不认定犯罪不捕2人）。26皇家一号案件处理情况最终，该案起诉87人，相对不诉22人，存疑不诉5人，绝对不诉2人，捕后不诉17人。建议公安机关处理24人，其中捕后23人。被起诉的罪名中，1人犯组织卖淫罪和非法经营罪，30人犯组织卖淫罪，52人犯协助组织卖淫罪，1人犯非法经营罪，3人犯窝藏罪。27办案中存在的问题1、没有落实重大案件请示报告制度。2、在案件证据的审查、把关上不严格，对办案中的全局性问题没有进行规范性引导。40人捕后被作不诉或者退回公安机关处理。（1）批捕营销员73名，逮捕条件把握过松。（2）具体财务人员批捕2人，存在不当。（3）一些协助管理人员，情节显著轻微。3、重配合轻监督，未较好履行监督职责。省院发现上述问题后，及时介入，与公诉部门共同研究对策，采取了以下措施。1、不符合延长侦查羁押期限条件的18人。2、无羁押必要的6人。3、对于公安机关后来提请的犯罪嫌疑人，需要逮捕的，要求逐案向省院汇报。2829省院发现上述问题后，采取了以下措施：1、不符合延长侦查羁押期限条件的18人。经审查不符合二延条件，变更为取保候审。2、无羁押必要的6人。证据欠佳、构成犯罪无羁押必要，建议变更为取保候审。3、对于公安机关后来提请的嫌疑人，需要逮捕的，要求逐案向省院汇报。30（三）颜艳红寻衅滋事案

温岭市蓝孔雀幼儿园教师颜艳红出于无聊，对幼儿实施了拎耳朵、将幼儿的头按进垃圾桶让其身体悬挂在外、用胶带纸贴嘴巴、用垃圾斗、水桶套头、让幼儿爬柜子并拍照取乐等行为，并将照片放入其QQ空间。后这些照片在网络媒体扩散，引起社会广泛关注。31很快，温岭市公安局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对颜艳红刑事拘留；随后，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向温岭市检察院提请批准逮捕。32关于颜艳红是否涉嫌寻衅滋事犯罪，请发表一下看法？33定性分歧第一种意见，涉嫌寻衅滋事犯罪。原因：1、行为性质相当恶劣，很有可能造成幼儿身体的伤害；2、行为对象是幼儿，主观恶性较大；3、不仅虐待，而且拍照留念，社会影响较大。34第二种意见，不构成寻衅滋事罪。理由：

1、行为均发生在相对封闭的幼儿园教室内，对公共场所的秩序没有直接影响。2、颜的行为在选取对象上有一定的随意性，而且行为手段和方式皆较为随性。3、行为方式主要有拎耳朵离地、胶布封嘴等，大部分行为不能归类于寻衅滋事的客观行为。4、不足以认定“情节恶劣”。35

如果不构罪如何处理？36最终认定：不构成寻衅滋事罪侵害客体方面，对公共秩序未造成直接影响；客观行为方面，难以认定为“殴打”行为；行为对象方面，针对幼儿特定群体；行为后果方面，没有造成轻微伤以上的损害；主观故意方面，无寻衅滋事的动机和故意。37案件最终处理结果

温岭市公安机关以需要进一步补充侦查，且颜艳红家属要求对其进行精神疾病司法鉴定为由，撤回该案，继续侦查。之后，温岭市公安局经补充侦查后认为颜艳红不构成犯罪，撤销颜艳红刑事案件并对其作出治安拘留15日的行政处罚决定。办理舆论关注案件的几点经验总结381、建立重大敏感案件发现报告机制

2、建立重大敏感案件上下联动办案机制393、建立重大敏感案件捕诉衔接和跟踪监督机制4、建立重大敏感案件执法办案风险评估预警机制5、建立责任追究制度4041舆论关注案件的几点经验总结（一）严格依法办案，守住法律底线，防止盲目迎合社会舆论。（二）审时度势、审慎处理，构罪不能一捕了之，不构罪也不能简单不捕，防止机械执法。（三）认真开展办案风险评估，对社会舆论及时分析、研判，制定应对预案，做好舆情的引导工作。（四）下级院要及时请示报告，上级院要切实加强指导，确保下情上报、上清下达。42二、侵犯人身权利型犯罪案件43（一）刘过失致人死亡案-刑法上的因果关系8月份，某日下午19时，车主兼售票员刘某与司机李某一起由舞钢市返回家中，按照习惯由司机倒车进村，刘在车上帮助引导倒车，倒车途中将该村村民高某撞倒，并将高某拖行四十米后被路人叫停，后高某因抢救无效死亡。44司机李某因犯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关于刘某是否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的问题，请学员谈一下看法。45第一种观点，若刘的行为成立犯罪，系负有特定义务。刘指挥倒车的行为现有证据不好认定为特定义务，故不成立过失犯罪。第二种观点，刘作为车主、售票员，对客车的行驶安全负有监督管理的义务，与司机存在雇佣关系，其帮助倒车的情节与被害人的死亡之间具有刑法上的因果关系，其行为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身份特殊，场景特殊，特定行为，危害结果特殊）46后经河南省检察院召开检察委员会认为：1、刘的行为与被害人的死亡不具有刑法上的因果关系，刘的行为是被害人死亡的条件，不是原因。2、适用法律不准确。3、过失致人死亡案件已经有一人被判四年徒刑。47刑法上的因果关系根据因果关系的客观联系的有无，判断的依据应首先确定危害行为与危害结果之间是否存在事实上的因果关系；如果存在，则继续判断是否存在法律上的因果关系。一般情况下以人们是否能遇见，介入因素是否事出偶然，行为人是否对之产生罪过，从而能否对之承担责任。48例：某小偷在一火车站，趁一列火车快开动时，偷一女乘客的提包。女乘客发现后，在跨越火车轨道追赶小偷时，由于心情过急，未及时观察，因而被过往的一列火车轧死。事后发现，小偷所偷的钱包内，只有十几元钱。49女乘客的死亡不是盗窃行为独立造成的，而且也不是决定这一死亡结果的原因，但却是引起这一结果发生的必要条件。我国刑法规定，盗窃罪主要是以盗窃数额多少作为定罪的主要标准，其构成结果中不包括因盗窃而间接造成的其他危害结果。因而，由于该小偷所窃只有十几元钱，就不能因为客观上造成了被害人的死亡而追究盗窃罪的刑事责任。50因为这种死亡结果在很大程度上和妇女本人的疏忽有关。盗窃行为并不支配该妇女追赶活动，更不决定其在追赶过程中采取如此不小心的举动，其对死亡结果所起的作用是比较小的，而且这种因果关系不在刑法所规定的盗窃罪构成要件之列。当然，如果该小偷偷的财物达到数额较大程度，构成犯罪，在对其处刑时，可以将女乘客的死亡结果作为一个重要的量刑情节考虑。51（二）夏某等人故意伤害案-共同犯罪中转化犯的问题

张三与李四为琐事发生争执并互殴，被人拉开。当日下午，张三召集了王某等十几人吃饭，将他与李四之间有矛盾的情况告诉众人，并邀请众人帮助其打架，并当场与李四取得联系，双方约定当天晚上在一公路桥斗殴。当晚，张三等十几人携带铁锹等打斗工具来到约定地点，随后，李四也带领二十多人携棍棒等凶器赶到，双方发生斗殴。在打斗过程中，李四用一根粗木棍打在张三的同伙王某的头上，致王某颅脑损伤，王某的伤情经鉴定为重伤。首先，一旦这种案件社会影响较大的话，应当向上一级院进行汇报。其次，应当准确定性，防止盲目迎合公安机关。第三，要宽严相济，准确把握首要分子和积极参加者，区分一般参加者。第四，慎重看待同案犯供述。其所作陈述的案件的处理结果是否与其有直接的利害关系。5253关于本案的定性问题，有三种意见：1、对李四以聚众斗殴罪、故意伤害罪二罪并罚，其他共同犯罪人以聚众斗殴罪处罚。2、对李四以故意伤害罪处罚，其他的共同犯罪人以聚众斗殴罪处罚。3、对李四及其他共同犯罪人均以故意伤害罪处罚。根据刑法第292条第二款的规定，聚众斗殴，致人重伤的，应转化为故意伤害罪。高检院公诉厅意见1、直接责任人和首要分子承担责任

在聚众斗殴过程中，某一个人或者几个人造成了致人重伤、死亡的结果，未直接实施致人重伤、死亡行为的己方其他人不应对这一结果承担责任，只应对直接造成重伤或死亡的斗殴者和首要分子认定为故意伤害或者故意杀人。542、致人重伤、死亡一般仅限于对方

所谓致人重伤、死亡，是否仅限于致对方成员重伤、死亡？一般认为不应包括己方成员在内，因为己方成员一般不会有伤害或者杀害的故意，如果有人在斗殴过程中，误伤了己方的成员，从而导致己方成员重伤、死亡的，仍应按照聚众斗殴罪处理。如果有过失，可与过失致人重伤（死亡）数罪并罚。这时，斗殴的相对方因其行为没有出现致人重伤、死亡的结果，则不对这一重伤、死亡结果承担责任。553、具体行为人不清，对首要分子以故意杀人、伤害论处

由于聚众斗殴时，往往参与人员众多，现场混乱，实践中常常会发生出现致人重伤、死亡结果，却查不清重伤、死亡原因的情形。这时如果将参与聚众斗殴的行为人以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论处，打击面过宽，有违罪刑法定原则，而仅对首要分子以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论处则比较符合立法精神。56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聚众斗殴案件相关问题的纪要》（2013年）1、斗殴人数的要求，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一般是双方各纠集三人以上进行斗殴的行为。双方均只有二人以下的，不按聚众斗殴处理。一方在三人以上的，一方只有两人以下的，对三人以上一方可以按照聚众斗殴论处，对二人以下一方可以不按聚众斗殴论处，构成其他罪的以其他罪处理。一方虽然只有二人以下，但明确与对方约定斗殴的，应按照聚众斗殴处理。572、宽严相济。对于一些虽属于积极参加者，但情节较轻，又系初犯、偶犯，认罪态度较好的，可从宽处理。3、转换犯的问题。聚众斗殴同时致人重伤、死亡的，对加害方的首要分子和直接加害人定故意伤害或者故意杀人，对其他积极参加者以聚众斗殴罪从重处罚。584、聚众斗殴致人重伤或者死亡，情况不明。不能确定直接加害人，可以确定直接加害方，对加害方的首要分子定故意伤害或者故意杀人；不能确定加害人和加害方的；双方首要分子定故意伤害或者故意杀人。5、积极参加者的认定。纠集多人斗殴的，提供斗殴凶器的，接送多人赶赴、离开斗殴现场的，在斗殴时行为积极的，一般应认定为聚众斗殴的积极参加者。59积极参加者的认定：（1）主动参与斗殴活动的：包括明知是聚众斗殴活动而积极主动参与；主动为聚众斗殴提供犯罪工具、交通工具、犯罪所用财物的；积极联系纠集斗殴人员，主动为聚众斗殴约定斗殴时间和地点的或创造条件的；或积极唆使他人参与斗殴行为；（2）被胁迫参与的：被胁迫参与斗殴，造成严重后果（不包括导致他人死亡或重伤）；被胁迫参与斗殴后，积极参与组织、策划斗殴的；需要注意的问题1、持械者是否一定属于积极参加者现实案例中，往往有的行为人碍于情面，分到械具参与聚众，在斗殴现场既未将械具拿出甚至丢弃，且未实施斗殴行为，该类人员不宜认定为积极参加者。2、为聚众斗殴人员交通工具，是否一定属于积极参加者。

对于交通工具提供者而言，一般情况下不宜认定为积极参加者，因为该交通工具不具有唯一性，且危害结果与提供交通工具行为之间不具有必然因果关系。但若提供交通工具者本身属于某一方人，不仅提供交通工具，还亲自驾车到作案现场接送斗殴人员，则仍应认定为积极参加者。63（三）互殴行为不构罪---如何释法说理河南省检察院收到全国人大代表释某反映少林寺僧人遭打后被行政拘留一案的材料。派员审阅卷宗材料，查看案发时监控录像，约谈承办案件的公安干警，到案发现场实地观察走访，查清以下案件事实:64案件事实2013年6月21日,少林寺武僧团培训基地法国籍学员王麟在少林寺山门,欲从出口入寺礼佛。监控录像显示王麟被守门僧人阻后，与僧人进行了长达15分钟的语言交涉，因王麟中文交流不畅，交涉未果。65僧人首先推搡王麟，继而双方厮打,王麟空手对殴，被打跑。约5分钟后，王麟持啤酒瓶，再次与三名僧人发生厮打，后再次被僧人用棍打跑。王麟伤情构成轻微伤，程度偏重；两名僧人伤情构成轻微伤，程度偏轻。66登封市公安机关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对金本涛、王新军做出拘留13日并处罚款1000元的处罚。对王麟做出行政拘留10日并处罚款500元的处罚。如何让这个案件息诉罢访，让人大代表满意？67会见全国人大代表、少林寺方丈释某，对办案依据详细阐述：1、公安机关将该案作为治安案件处理适当。

2、主要解释为什么不能认定三名武僧是正当防卫的问题。免票入寺礼佛的不成文习惯；受到阻止后主要是语言交涉；守门僧人先动手；系偶发事件，僧人应负先行动手的主要责任。

3、公安机关不存在渎职的问题。

4、建议少林寺加强景区日常管理。68案成功办理的原因：1、基础工作扎实。2、不卑不亢，严格执法。3、遵循司法办案“三个层次”目标要求。69三、污贿赂类犯罪70案例1贾某挪用资金案：

贾某（时任南召县供销社党委书记）找到南召县日杂公司（集体经济组织）经理的鲁某借款，表示愿意支付利息。鲁某给贾某说日杂公司有100万元资金暂时不用，可以借给贾某，但需要班子研究。后经日杂公司班子研究，决定将该100万元以月1%的利率借给贾某。贾某以个人名义给日杂公司出具了月息1分，借款期限三个月的欠条。日杂公司财务人员将100万元转入贾某的个人账户。贾某将该款用于炒股。71借款3个月到期后，贾某支付了三个月的利息共计3万元给日杂公司。经日杂公司经理鲁某同意，贾某继续借用该款，日杂公司在借条上进行了备注。借款23个月后，因日杂公司建新仓库需要资金，贾某将借款本金100万元以现金形式全部归还给日杂公司，但利息未付清，借条未抽回。后来，纪委调查时贾某付清了剩余的借款利息。722013年12月南召县纪律检查委员会认定贾某身为党员干部，违规长期借用公款，从事炒股活动，给予贾某留党察看二年处分。2014年5月16日，给予贾某行政撤职处分。2014年7月25日，南召县检察院对贾某立案侦查，8月8日南阳市检察院以涉嫌挪用公款罪决定逮捕贾某。73南阳市检察院审查意见1、100万元是公款；2、归个人使用；3、贾和日杂公司是上下级关系；4、后来又续借的23个月未经日杂公司集体研究；5、贾对日杂公司有指令，但指令行为不太明显。74河南省检察院审查意见1、日杂公司出借100万元经公司领导班子集体研究决定

《全国法院审理经济犯罪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规定，经单位领导集体研究决定将公款给个人使用，或者单位负责人为了单位利益，决定将公款给个人使用的，不以挪用公款罪处罚。本案中，公司出借款项的行为是领导班子集体研究决定的，是企业法人的行为。752、日杂公司出借款项是以收取利息为目的日杂公司是独立的企业法人，在企业资金闲置的情况下，将资金借给个人，并赚取一定利息，是合法的个人行为。763、贾某指令日杂公司向自己出借款项的行为不明显。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全国法院审理经济犯罪案件工作座谈会纪要》的规定：“国有单位领导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指令具有法人资格的下级单位将公款供个人使用的，构成挪用公款行为”。本案中，贾某指令行为不明显。774、贾某支付了较高利息

贾某使用日杂公司100万元资金，按照月利率1%的标准支付利息，前三个月的利息按时支付。后期，由于贾某继续使用了100万元，但剩余的利息没有同本金同步归还。5、贾某支付了部分利息时间虽然较晚，但并不是不打算归还。

综上，经研究认定贾某不构成挪用公款犯罪，建议办案单位撤销了逮捕决定。78办案启示1、对案件的处理既要根据法律规定和案件实际情况，也要考虑案件处理的社会效果等其他因素。2、在查办贪污贿赂犯罪案件中，犯罪特征不明显，没有严重情节，并已作过党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