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报告（第三版）

I版权声明数字平台开放性总体稳中有升，接入、交易和退出是影响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的主要方面，当前各平台较为关注平台及其生态的发展。电商交易平台的整体开放性平均得分较高，生活服务和内容娱乐的整体开放性平均得分很接近，社交媒体平台的整体开放性平均得分较低，电商交易和社交媒体类平台的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提升较高，提升幅度均超过5%。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变动幅度转负为正，主要归因于“二选一”行为的显著减少，促使数字平台尤其是电商交易类平台的接入开放性明显提升。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提升且增幅最大（2.7%），主要是由于第三方服务接入限制和限制交易行为都有所减少。超过30%的数字平台实现将银行卡作为直接支付手段，同时越来越多的平台引入云闪付的支付手段，作为与银行卡的对接方式。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小幅提升（0.42%主要是由于数字平台的退出条件变化不一，部分平台精简了退出条件和退出路径，也有部分平台的退出条件变得更加复杂。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保持稳定，转移开放性指数总体得分仍然较低，仅有少量平台的数据或业务转移方式有所变化。l报告沿用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模型（DPOI但在交易维度中更偏向于支付多样性，作为第三方服务的主要衡量指标。l为便于持续对比研究分析，报告继续使用“均权法”对数字平台开放性进行评价衡量。l按照总体开放性及接入、交易、退出、转移各维度开放性排名前20%、前20%~50%以及后50%披露具体平台名称。为观察各类数字平台的开放性水平，仍然会显示各平台的所属类别。l本报告中使用的数据均由研究人员通过公开渠道收集或在实际使用和测试（tiig@）。一、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 11、数字平台开放性总体稳中有升 2、接入和退出是影响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的主要方面 23、不同类型数字平台开放性存在差异 4二、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 61、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变动幅度转负为正 62、电商交易类数字平台的接入开放性有明显提升 7“二选一”行为的减少是接入开放性有所改善的主要原因 8三、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 91、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明显提升 92、数字平台开通云闪付作为支付手段 3、限制交易行为有所改善 四、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 1、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小幅提升 2、数字平台退出条件变化不一 五、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 附录1：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模型 附录2：数字平台分类 附录3：数字平台清单及版本号 附录4：数据采集过程 201、数字平台开放性总体稳中有升报告利用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DigitalPlatformOpennessIndex，DPOI）模型（见附件1）和20个数字平台（见附件2）的相关数据进行了测度研究*。测度结果显示，20个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均值为53.0分（百分制，下同），较上期提高0.6分，中位值为53.8分，较上期保持不变。图1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指数排名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20个数字平台中，仅有小红书得分超过60分，哔哩哔哩和贝壳找房的得分均超过55分，今日头条、百度APP也进入总体开放性排名前20%。新浪微博、美团外卖、饿了么、淘宝、携程、支付宝、网易云音乐、智联招聘等用户规模相对较大的知名数字平台均未进入开放性指数排名前50%以内。*各数字平台数据采集时点为2022年8月31日。表1各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指数排名区间排名区间数字平台名称前20%（5个）百度APP、贝壳找房、哔哩哔哩、今日头条、小红书20%~50%（6个）爱奇艺、滴滴出行、抖音、京东、拼多多、微信后50%（9个）饿了么、美团外卖、淘宝、网易云音乐、携程、喜马拉雅、新浪微博、支付宝、智联招聘*各区区间内按拼音排序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2、接入和退出是影响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的主要方面报告期内，8个平台排名提升，9个平台排名下降，3个平台排名保持不变；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得分与上期报告显示出较好的一致性。淘宝、京东和新浪微博的总体开放性指数均有大幅提升，分别提升了17.1%、16.2%和13.2%。淘宝和京东都是在接入和退出维度开放性均有明显提升的平台。其中，由于国家对数字平台“二选一”行为的强监管，部分数字平台取消了对商家的独家协议限制，因而在接入开放性方面有较为明显的大幅提升。新浪微博在交易开放性和退出开放性方面均有所改善，取消了对满足特定交易条件音乐人的扶持计划，同时在退出条件方面也有所简化。携程和哔哩哔哩的总体开放性指数下降相对较多，分别达到了5.6%和5.1%。携程虽然在转移开放性方面有所改善，但在接入开放性上有更为明显的下降，主要是因为存在签署后可以获得引流等优惠政策的独家协议。而哔哩哔哩是在接入、交易和转移三个维度的开放性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表2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均值及排名变化表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总体来看，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构成中，接入、交易和退出等三个维度的开放性依旧占比较高，由数据可转移和业务可转移构成的转移开放性指标占比依旧较低。这也表明当前各平台较为关注平台及其生态的发展，跨平台的业务和数据流动较弱。图2数字平台各维度开放性占比情况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3、不同类型数字平台开放性存在差异数字平台开放性与平台类型存在一定的相关关系。四类平台的开放性平均得分均在50分以上，其中，电商交易平台得分相对较高，平均得分为55.3分，较上期提升3.0分；内容娱乐和生活服务平台得分非常接近，均在52分左右，总体上没有显著性差异；虽然社交媒体平台开放性均分相对落后，但较上期提升2.5分，取得较大进步。图3各类数字平台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四类平台中电商交易和社交媒体平台的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有所提升，提升幅度均在5%以上。电商交易平台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的提升主要归因于京东、淘宝等平台在接入开放性上提升了13.8%，社交媒体平台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提升主要是在交易和退出两个维度开放性上有所提升。生活服务类平台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下降了1%，主要是由于接入和退出维度的开放性降低所致，7个生活服务类平台在接入和退出开放性上均有3个平台得分下降、3个平台保持不变而仅有1个平台有所提高。值得关注的是，生活服务类平台的转移开放性指数有2.3%的提升，也是四类平台中唯一在转移开放性上有所改善的平台类型，主要得益于智联招聘和携程在转移开放性上有所改善。内容娱乐类平台的总体开放性指数均值小幅下降了0.3%，是由于接入和退出维度的开放性降低所致，虽然爱奇艺和今日头条分别在接入和退出开放性上都有较为明显的改善，但哔哩哔哩和今日头条在接入开放性上都有较为明显的下降，并且百度APP在交易开放性上也有明显降低，导致内容娱乐类平台的总体指数均值有小幅下降。表3各类别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均值变化情况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1、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变动幅度转负为正测度显示，20个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均值为56.9分，中位值为55分，高于总体开放程度，平台间的接入开放性得分较多集中在50-60分之间。报告期内，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均值较上期小幅提升0.2个百分点，变动幅度转负为正。较上期有所提升主要是因为淘宝、京东等平台取消了独家协议的设置，改善了平台接入的开放程度。报告期内，数字平台在隐私政策可读性方面变化较小，其中，拼多多的隐私政策字数有较大幅度增加，携程在隐私政策里的链接数量明显增多，而网易云音乐、今日头条、百度APP等在隐私政策字数和链接数量方面有不同程度的缩减，在隐私政策可读性方面有所改善。图4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排名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百度APP的接入开放性最高，得分为77.5分，拼多多、支付宝、小红书的接入开放性得分也在70分及以上。爱奇艺、哔哩哔哩、抖音等视频类平台仍然未进入接入开放性指数排名前50%。淘宝、京东、美团外卖、爱奇艺、网易云音乐、百度APP等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提升，其他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不变或者降低。表4各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排名区间排名区间数字平台名称前20%（4个）百度APP、拼多多、小红书、支付宝20%—50%（5个）京东、淘宝、网易云音乐、微信、喜马拉雅后50%爱奇艺、贝壳找房、哔哩哔哩、滴滴出行、抖音、饿了么、今日头条、美团外卖、携程、新浪微博、智联招聘*各区区间内按拼音排序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京东,50.0%美团外卖,10.0%淘宝,43.8%爱奇艺,6.7%网易云音乐,4.2%百度APP,3.3%无变化平台,0.0%喜马拉雅,-4.2%微信,-4.2%新浪微博,-4.5%贝壳找房,-8.3% 饿了么,-8.3%今日头条,-8.3%哔哩哔哩,-9.1%拼多多,-9.4%携程,-22.2%-30.0%-20.0%-10.0%0.0%10.0%20.0%30.0%40.0%50.0%60.0%图5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变化情况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2、电商交易类数字平台的接入开放性明显提升电商交易类平台的接入开放性得分与其他类平台形成断层性差距，电商交易类平台的接入开放性得分较上期大幅提升8.15分，本期得分高达66.9分，其他三类平台的接入开放性得分均处于53分至56分之间，这三类平台接入开放性差异较小。其中，生活服务类和社交媒体类平台的得分均较上期略有降低但更加接近，仅相差0.4分。内容娱乐类平台的接入开放性平均得分在四类平台中最低，主要受B端/C端接入限制方面的约束。图6各类数字平台接入开放性指数均值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3、“二选一”行为的减少是接入开放性有所改善的主要原因2021年2月，国务院反垄断委员会印发了《平台经济领域的反垄断指南》，加强了对平台经济市场竞争的监管。2021年上半年，市场监管总局加大了集中反垄断执法力度，对阿里巴巴和美团的“二选一”垄断行为进行了处罚，以维护平显示，截至2022年上半年，平台经济领域的“二选一”行为基本停止，市场竞争秩序明显好转，进一步增强了数字平台经营市场的发展活力。报告期内，20家数字平台中的京东、淘宝、美团外卖等在排他性协议方面都有明显改善，显著提高了其接入开放性得分。但值得注意的是，也有的数字平台如哔哩哔哩、携程等，引入了签署特定协议后便可获得流量支持或其他有利政策等的机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接入开放性。1、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明显提升测度显示，20个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指数均值为66.8分，中位值为68.8分。报告期内，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指数均值较上期上升了2.7%，是四个维度中提高幅度最大的方面，主因第三方支付服务接入和强制交易行为有所改善。20个数字平台中，有6个平台的交易开放性提高，有11个平台交易开放性不变，仅有百度APP、小红书、哔哩哔哩等3个平台的交易开放性有所下降，主要是在支付方式上有所限制或在会员续费上出现隐性强制交易行为。图7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指数排名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抖音的交易开放性相对最高，得到了85分。上期报告中排在20%-50%区间的爱奇艺在报告期内进入了前20%，排在后50%的平台与上期报告中相比基本表5各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指数排名区间排名区间数字平台名称前20%（4个）爱奇艺、哔哩哔哩、抖音、小红书20%—50%（6个）贝壳找房、京东、今日头条、拼多多、微信、支付宝后50%（10个）百度APP、滴滴出行、饿了么、美团外卖、淘宝、网易云音乐、携程、喜马拉雅、新浪微博、智联招聘*各区区间内按拼音排序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从平台类型来看，四类平台的交易开放性得分均有所提升，且排名顺序保持不变，内容娱乐类平台的交易开放性依然表现最优，社交媒体类平台的交易开放性进步最为明显，较上期提高7.5分，同比增长12.5%。图8各类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指数均值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2、数字平台开通云闪付作为支付手段爱奇艺、淘宝、新浪微博和智联招聘在平台原有的第三方支付方式上有所新增，爱奇艺、淘宝和新浪微博都开通了银行卡支付但其中淘宝银行卡支付仅限于通云闪付作为支付手段的数字平台逐渐增多，报告期内，百度APP、京东、今日头条、喜马拉雅等平台都支持了平台内交易云闪付的支付手段。表6数字平台的平台内交易的支付方式√√√√√√√√√√√√×√√√√√√√√√√√√×√√×√√×√√×√√×√√√√√×√√√√√×√××√√√√√×××√√×√√√√×√√×√√√√×√×√××√√√注：*其他方式含除银行卡、微信支付和支付宝以外的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3、限制交易行为有所改善数字平台交易开放性降低不仅体现在接入第三方的多样性降低上，还存在一些限制用户交易的行为。与上期报告相比，平台的限制交易行为变化不大但整体有所改善。20个数字平台中，有6个平台在强制交易方面有所变化，其中3个平台在限制交易方面改善较为明显。京东和贝壳找房的限制交易行为都有所缓解，新浪微博在近期也没有限制交易行为的相关报道，在得分上有较大幅度改善。淘宝、爱奇艺和哔哩哔哩三个平台则是在强制交易行为方面有所增加，比如爱奇艺和哔哩哔哩都是在续费方面有潜在的强制交易行为，很容易让用户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续费操作；淘宝主要是在商家的促销优惠活动上有相应的限制条件，必须是全店商品全部参与满减优惠才能参与平台的优惠活动。其他的一些平台如智联招聘、喜马拉雅等平台与上期报告相比没有实质性变化，依然存在平台充值仅能用于平台内消费而不能体现或退款的现象；携程、百度APP等平台依然存在大数据杀熟的现象。图9数字平台限制交易行为得分对比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1、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小幅提升测度显示，20个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指数均值为59.1分，中位值为63.8分。报告期内，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指数均值较上期小幅上升了0.42%，大部分平台在退出开放性上变化不大，有部分平台在退出条件和退出路径上有所精简。其中，9个平台的退出开放性不变，6个平台退出开放性降低，5个平台退出开放性提高。其中，滴滴出行的退出开放性得分最高，达到了75分。图10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指数排名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排名前20%的平台除哔哩哔哩、滴滴出行、贝壳找房和智联招聘外，今日头条的排名进一步提升至前20%以内，抖音则由原来的前20%落入20%-50%排名区间；京东和新浪微博虽然在退出开放性得分上有所提高，但在排名上依然处在后50%的区间内。表7各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指数排名区间排名区间数字平台名称前20%（5个）贝壳找房、哔哩哔哩、滴滴出行、今日头条、智联招聘20%—50%（5个）爱奇艺、抖音、饿了么、小红书、携程后50%百度APP、京东、美团外卖、拼多多、淘宝、网易云音乐、微信、喜马拉雅、新浪微博、支付宝*各区区间内按拼音排序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分平台类型看，生活服务类和内容娱乐类平台的退出开放性得分和排名都没有较大变化。社交媒体和电商交易类平台的退出开放性较上期都有所提升，其中社交媒体类平台退出开放性得分提升幅度最大，由原来的47.5分提高5分至52.5分，因此在本报告期内排名反超电商交易类平台。图11各类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指数均值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2、数字平台退出条件变化不一报告期内，多数数字平台的退出开放性较上期来说没有明显变化，提升和降低的平台数量较为均衡。电商交易平台退出开放性得分最低，主要受制于电商交.0%.2%小红书,-3.7% 美团外卖,-4.2% 抖音,-6.7%爱奇艺,-7.1%智联招聘,-9.4%支付宝,-11.1%一易涉及买卖双方权益的复杂性，但淘宝的退出开放.0%.2%小红书,-3.7% 美团外卖,-4.2% 抖音,-6.7%爱奇艺,-7.1%智联招聘,-9.4%支付宝,-11.1%一淘宝,25新浪微博,22今日头条,7.4%京东,6.3%饿了么,3.7% 无变化平台,0.0%-30.0%-20.0%-10.0%0.0%10.0%20.0%30.0%图12数字平台退出开放性变化情况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保持稳定，转移开放性指数得分较低。报告期内，20个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指数均值为29.3分，中位值为31.3分，多数平台在转移开放性上依旧维持原状，但仍有部分平台在转移开放性上做了提升的努力，比如爱奇艺、携程、智联招聘等三个平台在之前实现转移的基础上新增了数据或业务的转移方式，贝壳找房也新增了API接口实现业务的转移等。仅有哔哩哔哩在转移开放性上相较之前有所降低，其在之前的转移基础上，降低了可转移的数据量和总体来说，目前数字平台的数据和业务转移，除了电商交易类平台如淘宝、小红书等可以与闲鱼、天猫等平台实现数据互通，其他平台主要是通过API接口、小程序、公众号等方式在微信、支付宝等主要第三方支付平台上进行数据转移或业务转移，平台之间的互联互通性依然处于初级发展阶段，有较大的发展空图13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指数排名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表8各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指数排名区间排名区间数字平台名称前20%（6个）滴滴出行、饿了么、京东、美团外卖、拼多多、小红书20%—50%（4个）爱奇艺、哔哩哔哩、微信、携程后50%百度APP、贝壳找房、抖音、今日头条、淘宝、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新浪微博、支付宝、智联招聘*各区区间内按拼音排序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从平台类型来看，平台之间的排名与上期相比没有变化。其中，电商交易类和社交媒体类、内容娱乐类平台的转移开放性得分均值皆与上期相同，生活服务类平台的得分均值与上期相比有所上升，但变动幅度仅为0.7分。图14各类数字平台转移开放性指数均值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本报告在上期报告的数字平台开放性指数（DigitalPlatformOpennessIndex，DPOI）模型基础上，对指标进行优化，剔除了平台推广机制，并整合了支付多样性和第三方服务内容。第三版报告继续采用“均权法”（四个维度各25%的权重）对数据进行评价，便于与往期报告的数据保持一致性和可比性。图15DPOI模型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20221.接入开放性：用来表示多种角色接入平台时是否开放，包括B/C（商端接入限制条件和隐私政策的可读性2个二级指标：1.1B/C端注册平台的限制条件：B端/C端接入时是否有限制性独占条款；1.2隐私政策的可读性：隐私政策文本规模及嵌套规则数量。2.交易开放性：用以表示多种角色在使用数字平台进行交易时平台的开放性。包括B/C端可用第三方的多样性和平台的限制交易行为2个二级指标：2.1第三方多样性：包括第三方支付平台和其他第三方服务商的多样性；2.2平台的限制交易行为：平台是否存在B端/C端的限制交易行为。3.退出开放性：用以表示多种角色在退出数字平台时平台呈现出的开放性。包括B/C端退出附加条款和B/C端退出通道复杂性2个二级指标：3.1B/C端退出附加条款：主平台注销所需条件是否苛刻。3.2B/C端退出通道复杂性：注销操作的跳转次数及是否需要人工客服介入。4.转移开放性：用以衡量平台在对待用户数据和业务转移需求时的开放性。包括数据可转移性和业务可转移性2个二级指标：4.1数据可转移性：消费者数据（登录信息/个人信息/历史交易信息/支付账户信息/浏览信息/偏好设置信息等）转移的可行性及成本。4.2业务可转移性：商家业务转移的可行性及成本。数字平台2.0版本号（C版本号（B端）数字平台3.0版本号（C版本号（B端）淘宝10.6.0千牛：9.2.0淘宝10.12.20千牛：9.8.5京东10.2.4京麦：5.19.1京东11.1.0京麦：5.29.0拼多多5.95.0商家版：5.1.7拼多多6.17.0商家版：5.3.7小红书7.17.0小红书7.45.1商家版：3.1.2美团外卖7.73.2商家版：3美团外卖7.85.1商家版：6.48.3饿了么10.4.5商家版：9.4.0饿了么10.9.35商家版：9.11.1携程8.42.65.13.0携程8.49.25.19.0滴滴出行6.2.46.0.20滴滴出行6.2.46.0.20抖音18.6.0抖店：2.3.4抖音21.3.0抖店：3.8.0贝壳找房2.68.0贝壳找房2.82.1百度APP0百度APP13.12.1新浪微博11.11.3新浪微博12.6.3爱奇艺12.11.5爱奇艺13.6.0哔哩哔哩6.52.1哔哩哔哩6.79.0微信8.0.16微信8.0.24支付宝10.2.8200支付宝10.2.71今日头条*8.5.2今日头条*8.8.5喜马拉雅*9.0.3喜马拉雅*9.0.43网易音乐*8.6.40网易音乐*8.7.80智联招聘*8.4.5智联招聘*8.6.2注：*代表清单中有所变化的平台。资料来源：清华大学互联网治理研究中心整理，2022类别典型代表电商交易平台京东、拼多多、淘宝、小红书社交媒体平台微信、新浪微博生活服务平台贝壳找房、滴滴出行、饿了么、美团外卖、携程、支付宝、智联招聘内容娱乐平台爱奇艺、百度APP、哔哩哔哩、抖音、今日头条、网易云音乐、喜马拉雅报告数据的采集基本遵循如下过程：1、以课题开展研究时的各数字平台最新版本（见附件3）为数据采集对象。2、各指标满分均为10分，分五档：2、4、件，实际打分时如介于两档分数之间，则得分分别为1、3、5、7、9分。3、对有客观依据的指标项（如隐私政策的可读性、支付方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