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2023年三季度报告暨2023年四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报告

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2023年三季度报告暨2023年四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信心指数报告OnlineSurveyofMicro-and-smallEnterprises(OSOME):QuarterlyReport(2023Q3)andConfidenceIndex(2023Q4)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CenterforEnterpriseResearch,PekingUniversity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InstituteofSocialScienceSurvey,PekingUniversity蚂蚁集团研究院AntGroupResearchInstitute网商银行MYbank202310月2023调查报告参与者张晓波、孔涛、承子珺、王冉冉、陈秋惠、孙秀丽、李凌云、向勖、刘硕李振华、王芳、谢专技术支持数字经济开放研究平台、蚂蚁集团客户体验及权益保障部、网商银行北京大学小微调研链接：/survey/OSOME/xmjj.htm蚂蚁集团研究院小微调研链接：https://www./research/confidencedata摘要基于本次调研的分析，20232023年第四季度的信心等方面1、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维持时长14.219.1%2.6%，与上季2.82.9微比例与去年同期相比明显减少。2、小微经营者所面临的经营成本压力有所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小微经营者中感受到成本压力的占比为43.2%，较上季度上升4.1个百分点；感受到市场需求疲软所带49.5%上升至50.1%不同程度的上升。3、税费负担略有上升，各项政策覆盖比例均有所扩大。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缴纳税费占营业总收入比重为3.1%0.747.3%（39.2%）相比有明显上升。42023（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资金或留存收入2023相比明显上升。5、小微数字化程度方面，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20233.4点；但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由上季度的48.4%53.1回升，多平台经营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62023前小微经营者面临的最大挑战。经营成本信心指数环比上升至48.1%，反映了小微经营者对下一季度经营成本压力顾虑的进一步缓和。说明本研究在蚂蚁集团域内的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远程开展。蚂蚁开放研究实验室“””“答题内容仅用于学术研究分析”“”https:///research/laborator目录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 8（一）调查设计及实施 8（二）调查特色 9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 10（一小微经营表现持续改善经营收入和现金流可维持时长增长利润率与季度基本持平 10小微营收表现持续改善，净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 10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有所上升 （二）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持续成为小微经营痛点 12经营成本压力有所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 12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整体大幅改善，但消费服务业仍承压 12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上升、主观税费负担略有下降 13（三各项政策覆盖比例大幅提高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仍为金融支持和成减免 （四融资需求明显上升以扩大规模和开发新产品新技术为目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上浮 16融资总体需求明显上升，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 16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显著增加 16线上申请仍是小微经营者申请和获得贷款的主要途径小微企业融资成有所上升 17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有所上升 19（五）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 20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 20线上线下都有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回升多平台经营的小微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 21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 23（六）信心指数和实际经营表现持续回落 24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和下季度信心指数持续回落 24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 24（七）家庭消费与生活满意度 26三、总结与讨论 28（一）发现小结 28（二）政策讨论 29附：“小微有话说” 30（一）小微经营者留言正向情绪仍在高位 30（二）小微经营者情绪中的性别差异 31（三）小微经营者具体留言及类别 32对小微经营的前景充满信心和正能量 32融资难度大，额度低、渠道不稳定、利息高、期限短 32原材料、用工、房租等成本上升带来经营压力与困难 32同行恶性竞争、线上营销模式等因素对营销环境的冲击 33期望更多的利好政策与更大的扶持力度 33一、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基本情况（一）调查设计及实施2023920927日，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北京大学对活跃小微经营者110,904份。2020913关注2。线上调查的特点进行了改进。其中，问卷部分借鉴并延续了北京大学“中国企业创新创业调查”(EnterpriseSurveyforInnovationandEntrepreneurshipinChina，ESIEC)3中小微经营者疫情生存调查问卷。此外，本调查的问卷设计还参考了全25820217-8（体户）开展了四轮电话及实地调查，具有较高参考价值。（业收入、经营成本）、雇员扩张情况、融资需求的预期等。1（2017）100090200022021(02):5-24；Kongetal.,"OneafterCOVID:TheChallengesandOutlookofChineseMicro-and-smallEnterprises."ChinaEconomicJournal(20211-28.3https:///sjsj/zgqycxcytcesiecxm/index.htm（二）调查特色2023年三季度调研样本与之前的十二个季度样本在基本特征上保持高度一致48.4%（0-4人根据雇员人数各区间的小微经营者占比对区间均值做加权计算，估算小微经营者所创造的就业岗位，20234.3（及农林牧渔业（8.0%）。就受访小微经营者的分布特征而言，其所在地主要集中在东部、中部地区。80902.5万元，超六分之一（17.6%）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为负，另有近两成（17.7%）的小微经营者仅盈亏平衡。小微经营者运营形式和营收来的小微经营者采取线上、线下同时经营的方式，另有18.1%4https:///research/confidencedata。5300（）300202120224.45.54.6人、4.34.65.84.84.63.3表1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创造就业岗位估算创造就业岗位（不含经营者本人） 无全职雇员 全职雇员1-4人平均数中位数所有样本4.31.041.4%44.1%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2.0055.3%36.6%注册个体户4.11.033.3%51.9%公司制企业17.64.012.3%40.9%二、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的主要发现（一长，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小微营收表现持续改善，净利润率与上季度基本持平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收入表现继续明显改善。小微经营者平均营业额14.219.1%4.4%42.0（35.7万元15.77.515.9%（14.2万元2022年同期（13.6万元16.3%18.1%7.3个百分点（2）。表2营业收入情况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营业收入（万元）12.313.613.612.310.212.014.2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7.5注册个体户11.613.513.513.011.513.515.7公司制企业33.234.935.635.631.035.742.020232.6%（2.7%）（图0.20.7个百分点。10总体 未注册个体户 注册个体户 公司制企业20Q320Q421Q1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5%20Q320Q421Q121Q221Q321Q422Q122Q222Q322Q423Q123Q223Q34%3%2%1%0%-1%-2%-3%-4%图1小微经营者净利润率趋势现金流平均可维持时长有所上升20232.9个月，相比上季度（2.8个月），（表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报告现金流已经无法维持运转的占比为9.9%0.2123.320.6626.026.2（越短。表3现金流维持平均时间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现金流维持时间（平均值，月）2.23.02.82.9分注册类型：未注册个体户2.7注册个体户3.1公司制企业2.33.03.13.3表4现金流维持情况（%）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0，已经无法维持运转13.613.116.01个月以内38.233.923.320.61-3个月40.820.620.031.64-6个月8.810.611.19.610.710.011.76个月以上12.321.322.619.220.326.026.2（二）成本压力和市场需求疲软持续成为小微经营痛点经营成本压力有所上升，市场需求持续疲软且有所加重202343.2%4.12.90.5个、0.21.2个百分点（5）。表5小微经营者面临的主要经营压力来源（%）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经营成本51.543.939.143.2市场需求46.546.949.550.1偿贷压力21.723.021.822.420.516.316.5政策不确定性21.826.47.89.0税费压力9.3其他4.83.814.26.6租金成本和原材料成本整体大幅改善，但消费服务业仍承压2023（商务服务业也面临较大的租金和雇工成本压力（7）。表6 2022年一季度至2023年三季度成本压力来源占比（%）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租金成本57.553.156.451.153.956.146.6原材料成本48.046.442.637.742.944.534.6雇工成本29.427.729.129.428.626.428.5防疫成本12.720.320.726.45.4N/AN/A营销、宣传成本10.415.015.511.2公共事业费10.59.710.29.8物流成本5.3环保治理相关的成本0.4其他4.0表72023年三季度成本压力来源的比例（%），分行业制造业_建筑业租金成本46.633.337.246.450.4原材料成本筑业租金成本46.633.337.246.450.4原材料成本34.635.5雇工成本28.528.133.735.727.3营销、宣传成本11.210.512.819.610.0公共事业费8.96.1物流成本5.35.3环保治理相关的成本1.80.2其他4.03.2小微经营者实际税费负担略有上升、主观税费负担略有下降有约六分之一（16.8%）（84.4%）（20230.7比则基本持平。全体小微经营者 需缴纳税费的小微经营者11.3% 需缴纳税费的比例 %11.3.477.9.477.91645849.29.6809.29.6108.1706.98 605.3505.36402.94 302.9200.920.9100 00 1-4 5-7 8-19 20+图2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132自于规模较大的小微经营者（图3）。% 2023Q2 2023Q3 57.757.70.9

%2.051.950.548.548.350.050.454.452.060 1.051.950.548.548.350.050.454.452.0-0.550 0.0-0.540 -1.030 -2.0-2.720 -3.0-2.7-4.410 -4.0-4.400

5-7

8-19

20+

-5.0图3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税费负担，分人员规模（三金融支持和成本减免8.1图（表4.7小微经营者而言，规模较大（20+人）的小微经营者享受到的各类扶持政策的比0-4人的小微经营者（图5）。20.921.319.718.523.3%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20.921.319.718.523.32515.015.917.115.015.917.115.719.113.014.516.312.114.46.150税收支持

金融支持

成本减免

稳岗稳就业图42023年第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表8最近7个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扶持政策覆盖率环比变化2022Q12022Q1税收支持 0金融支持 -成本减免 -2022Q251122022Q3稳岗稳就业-2022Q4261102023Q11342023Q2 2023Q3-6 -8 -2920-263125-3% 0 1-4 5-7 8-19 20+38.44538.435.333.531.935.333.531.93530.229.725.622.225.23025.619.320.52518.919.320.516.013.115.416.013.115.410.38.1156.74.06.750税收支持 金融支持 成本减免 稳岗稳业图5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享受到各类扶持政策的比例，分人员规模2023支持（40.9%）（图各类政策的需求更为明显（图7）。%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50.050.744.648.449.26050.050.744.648.449.240.946.75040.946.731.632.836.94031.632.836.926.826.818.621.720.726.23026.826.818.621.720.726.220100税收支持

金融支持

成本减免

稳岗稳就业图6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季度变化% 0 1-4 5-7 8-19 20+39.542.039.542.048.252.353.548.849.248.951.150.341.65041.629.732.826.729.732.826.724.228.733.73020100希望_税收支持

希望_金融支持

希望_成本减免

希望_稳岗稳就业图7小微经营者的政策诉求：分人员规模（四的融资大幅提升，平均融资规模及成本均出现上浮融资总体需求明显上升，融资最主要目的仍为维持经营2023（即不包括使用自有资金或留存收入49.7%0.33.54.32.4（表9表9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主要融资用途（%）融资目的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日常运营流动资金需求49.652.451.851.245.949.449.7扩大规模24.726.724.124.925.721.525.0偿还已有债务15.110.613.913.413.613.310.9开发新产品新技术12.9其他1.6外部融资的各主要渠道占比均有显著增加2023（如大科技平台18.8%18.6%度占比均有所上升，反映融资需求更加旺盛（表10）对外融资需求的男性小微经营者和女性小微经营者的融资渠道差异较大的主要包括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10.3%8.2%），亲朋好友借款（6.1%4.9%）表10小微经营者主要对外融资渠道融资求渠道 在所受者的比（%）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线上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19.020.820.717.912.820.021.0传统银行申请个人消费贷或使用信用卡16.918.518.015.711.817.718.8亲朋好友借款14.716.313.911.710.712.811.0传统银行经营性借款9.712.211.09.49.014.918.6线下渠道向非传统银行金融机构借款7.9所有者的追加投资3.45.09.011.9外部投资人的投资5.0从供应商赊购或使用客户的预付款5.0员工的投资3.64.05.97.9非亲朋好友、非机构性的民间借贷、其他渠道2.02.02.32.0有所上升PanelA所示。2023（APP等获取融资的比例越高（图8）。35.8季度（30.5万元）2022年三季度（26.5万元）相比，均有显著增加（表Panel6.35.9（45.1万元10.213.0万元，与上一季度（10.0万元）（10.5万元者从亲朋好友借贷额度最高（图9）。表11申请、获得贷款途径和获得融资金额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PanelA:申请贷款途径否，没有申请（%）35.742.041.249.449.044.4是，仅通过线上方式申请（%）37.633.533.826.827.131.1是，仅通过线下方式申请（%）9.79.510.711.512.712.8是，线上、线下方式都申请（%）171514.412.311.211.7PanelB:获得贷款途径否，没有获得（%）41.244.542.849.910.88.7是，仅通过线上方式获得（%）33.932.032.425.650.844.8是，仅通过线下方式获得（%）10.39.811.312.017.021.0是，线上、线下方式都获得（%）14.713.713.512.521.425.3PanelC:获得贷款金额从金融机构获得贷款（万元）18.626.523.326.130.535.6%9080706050403020100

线上获得 线下获得 获得融资87.887.892.194.892.791.979.982.669.464.269.357.351.542.746.348.10 1~4 5~7 8~19 20+图8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的融资获得途径，分规模万元 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 工商注册的个体户 公司制_工商注册的企业77.79077.7807046.76046.737.45037.424.44024.417.13017.17.1207.1100亲友借款（万元） 金融机构借款（万元）图9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和亲友处借款额度，分注册类型12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通过线上贷款获得融资的年化利率为9.1%6.7%暴露，金融机构经营压力上升。表122023年三季度小微经营者从金融机构融资的利率（%）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线上贷款利率（%）8.39.1线下贷款利率（%）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预期有所上升通过中点法近似计算所得到的小微经营者预计未来三个月（2023季度）17.0万元，较上一季度需求预期（16.6万元）有所上升。分城市等级来看（图10），（。6万元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50334.938.6334.938.634.732.521.217.522.123.921.217.517.519.821.923.025.923.822.920.624.724.121.324.724.121.317.321.020.720

17.0 16.3 14.8

20.018.620.418.620.418.018.113.90一线 二线 其他

服务业

业

农林牧渔业图10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城市、行业万元9080706050403020100

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 2023Q497.547.129.416.56.710.611.410.617.41516.915.215.914.631.497.547.129.416.56.710.611.410.617.41516.915.215.914.631.424.432.833.326.431.444.444.455.245.844.957.2114.598.4114.985.888.7139.6图11小微经营者融资需求，分雇员规模（五）小微经营者数字化转型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有所上升2023年三季度，有线上销售的小微经营者占比由上季度的48.4%上升到%。分规模来看（图12），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线上销售的比例越高。% 2023Q1 2023Q2 2023Q373.473.56773.473.567.566.770.169.478.969.769.852.550.54.4845.039.239.8807060504030201000人 1-4人 5-7人 8-19人 20+图12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分经营规模分行业来看（图13）62.0%个百分点。75.767.370.071.075.767.370.071.046.3-2.880757065605550454035302520151050-5农林牧渔业 建筑业_加工制造业 商务服务业 消费服务业图13有线上销售业务的小微经营者：分行业类别营者占比呈现反弹上涨趋势202332.9%个季度（29.7%）18.6%19.3%，余去年同期（19.5%）基本保持一致。从注册类型来看（图14），商注册个体户和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中则有明显上升趋势。% 公司制企业_工商注册的企业 工商注册的个体户 未工商注册的个体户5550 48.0 454035 35.7

47.5

48.837.0

45.1 46.1

48.4 38.2

42.8 39.0

47.4 47.437.234.6 34.130

34.6

30.6

33.42526.9 27.7 28.1 27.3 27.8 26.3 26.2 27.2 27.8 27.0 2520

23.3

25.72020Q3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图14线上线下都有业务的企业占比的时间趋势，分注册类型（图5.1越高。% 男性经营者 女性经营者 差距4035.13530252015105033.233.3334035.13530252015105033.233.333.934.933.133.433.231.731.231.328.334.635.632.135.330.533.930.533.430.726.831.93.0 3.9-0.1-1.01.6-1.8-0.5图15线上线下都有业务的企业占比的时间趋势：分经营者性别3.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率不断上升电子信息系统的使用是小微经营者数字化的重要措施。2023息系统使用方面的趋势仍有待进一步观察。具体而言，有79.7%的小微经营者采用了电子信息系统，环比小幅增长。整体来看（表13），线上收单系统和线上缴费系统是被小微企业采用最多的电子信息系统，其次是财务管理信息系统、销售管理信息系统和员工管理信息系统，应用最少的是数据云存储系统。表13各项电子信息系统的季度变化（%）22Q222Q322Q423Q123Q223Q3使用信息系统49.049.151.052.076.379.7没有使用任何电子信息系统51.050.949.048.023.720.3线上缴费系统_水电费_房租物业费等33.225.524.524.126.927.6销售管理信息系统16.413.812.812.616.020.7员工管理信息系统21.914.616.616.915.819.9财务管理信息系统20.115.414.916.616.922.5线上办公系统生产管理信息系统12.29.615.5数据云存储系统线上收单系统29.424.420.521.725.728.4分性别来看（图16），男女小微经营者在电子信息系统（系统和线上营销方式1.4%0.6%平。% 男性经营者的电子信息化 女性经营者的电子信息化 差70

63.662.260 48.0

48.1 49.0

52.2 53.1 56.355.750 40302010

46.7 49.0

48.3 49.0 49.0 47.1 48.30-10

-2.4

-1.3

-0.3

1.7

0.2

0.0

0.0

1.7

5.1

4.8

0.6

1.42020Q42021Q12021Q22021Q32021Q4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图16小微经营者电子信息系统使用的时间趋势：分经营者性别（六）信心指数和实际经营表现持续回落三季度小微经营者实际经营指数和下季度信心指数持续回落47.6%0.148.6%47.6%2023结束，对未来的信心爬升至荣枯线以上（50.3%）；济数据、市场表现基本相符。从实际经营表现的各项指标来看7，营业收入和经营成本的实际表现较上季46.1%44.6%，这也导致总指数出现下滑。2023（即信心指数表现（图出现小幅上升，但仍在荣枯线以下。22Q1 22Q2 22Q3 22Q4 23Q1 23Q2 23Q3 23Q4%悲观区间60悲观区间50.450.754.353.150.349.353.354.450.450.754.353.150.349.353.354.450.648.646.745.149.547.946.044.848.746.547.946.745.149.547.946.044.848.746.547.948.149.549.548.145.744.047.246.446.042.140.042.140.043.143.64035市场需求

营业收入

运营成本

雇员规模图17小微信心指数分项指数，时间趋势小微经营者内部对未来的信心存在差异（图商注册的个体户和公司制企业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方面的信心指数处在荣枯7从历史数据看，实际经营表现指数持续低于荣枯线，可能反映部分受访小微注重低调，倾向于低报实际经营表现，因此数据所显示的趋势比绝对值可能更具参考价值。更大。54.853.9% 公司制业 注册个户 未注册体户54.853.951.451.552.547.847.26051.451.552.547.847.242.944.446.745.144.55042.944.446.745.144.5403020100市场需求

营业收入

经营成本

雇员人数图18小微经营者对2023年四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注册类型% 0人 1-4人 5-7人 8-19人 20人及上44.248.557.061.044.248.557.061.068.862.544.848.144.848.152.658.543.849.148.448.549.148.448.542.942.946.544.847.050.250403020100市场需求 营业收入 经营成本 雇员人数图19小微经营者对2023年四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规模从行业分类来看（图20），筑加工制造业在市场需求和营业收入的实际表现则优于其他行业。农林牧业 制造业筑业 商务服业 消费服业54.950.554.950.549.046.850.948.849.650.948.849.640.349.247.549.442.240.349.247.549.442.241.546.646.646.5403020100市场需求

营业收入

经营成本

雇员人数图202023年四季度小微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行业从销售模式来看（图21），上高于有线下经营的小微经营者。55.7% 仅线下营 线上线同时 仅线上营55.752.654.06052.654.049.348.646.746.447.247.540.75049.348.646.746.447.247.540.737.139.14037.139.13020100市场需求

营业收入

经营成本

雇员人数图21小微经营者对2023年三季度经营信心分项指数，分销售模式（七）家庭消费与生活满意度如图22微经营者消费的跌幅较非小微经营者更加严重，2022年四季度达到-5.3%结束后，居民家庭消费虽然仍处于紧缩阶段，但已经出现回暖迹象。经营者非经营者经营者非经营者2022Q12022Q22022Q32022Q42023Q12023Q22023Q321.1-0.211.1-0.20.1-0.0-0.200.1-0.0-0.2-2.0-2.0-1.3-1-2.0-2.0-1.3-2.5-2-2.5-3.3-3.1-2.2-3-3.3-3.1-2.2-4-5.3-5-5.3-6图22家庭消费的同比变化（图本持平。分规模来看（图24），经营规模越大的小微经营者的对生活的满意度也越高。%6.26.05.95.254.82022Q2 2022Q3 2022Q4 2023Q1 2023Q2 2023Q3图23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同比变化7.6%6.576.06.565432100

5-7

8-19

20+图24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分雇员规模三、总结与讨论（一）发现小结2023原材料成本高于小微平均水平。2023政策的扶持。小微经营者群体最主要的政策诉求是成本减免和金融支持。202347.6%的小微经营者对市场需求、营业收入的信心均显著高于荣枯线。受疫情冲击影响，2022年以来，小微经营者和非小微经营者的家庭消费持2022增幅减缓，折射市场需求不足的普遍现象。小微经营者生活满意度在疫情结束后显著改进，本季度与上季度基本持平。（二）政策讨论2023不甚乐观、规避风险的整体预期，进一步抑制了小微经营者的信心。2023共同作用下市场需求低迷不振。小微正是占市场主体绝大多数份额的小微经营者所急切期盼的。附：“小微有话说”20239月，北京大学企业大数据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与蚂2023年三季度中国小微经营者调查，本季度调查1,0904700难度大，额度低、渠道不稳定、利息高、期限短；3）本上升带来经营压力与困难；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