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越南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社会的影响-以红河三角洲的京族土葬文化为代表

目录一、墓葬的起源及墓葬文化的定义刍议 3（一）浅析墓葬的起源 3（二）墓葬文化的定义刍议 3二、越南京族墓葬文化简介 4三、影响越南京族墓葬文化的因素 4（一）影响京族墓葬文化的内部因素 41．经济因素 42.政治因素 53.民族图腾文化因素 54.地理环境及气候因素 6（二）影响京族墓葬文化的外部因素 61. 民族融合因素 62. 外来文化因素 6四、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社会的影响 6（一）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政治的影响 6（二）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经济的影响 71.丧葬经济 72.旅游经济 73.文物经济 8(三)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文化的影响 81.文化的对称思维 82.丧葬节日的传承 83. 考古学的发展 84. 风水文化与巫术 85. 墓葬建筑、艺术文化 8总结 9致谢 9参考文献 10浅析越南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社会的影响——以红河三角洲的京族土葬文化为代表王应文东南亚南亚语言文化学院2011级越南语专业摘要：越南作为发祥于气候湿热、地势坦阔的红河三角洲上以京族为主创建的一个季风水田农业高度发达的农业文明国家，有着悠久的历史，恢弘的文化。在历史进程中，与周边国家有着良好的交流和互动，“由于地缘和社会政治因素的影响，中越两国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受汉字文化两千多年的浸润，越南文化带有许多中国文化的印痕”。迄今仍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越南京族人民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不断吮吸着中华汉字儒家文明的甜美乳汁，创造了独具特色丰富多姿的民族文化。在内部民族经济社会不断不发展的同时，身受北方强势中华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越族人民在伟大的民族生活文化创造进程中，在不同的方面不同程度时隐时现去中国化的现象。在墓葬文化领域，京族人民的墓葬观念与中国有相通之处但同时也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关键词：京族墓葬文化；去中国化；二次葬前言生命是一场旅行，死亡宣告旅游的结束，坟墓是旅途中最后一站的休憩之地。乔治·桑塔亚那说：“生死是无法抗拒的，我们只能享受两者间的一段时光，死亡的黑暗背景对托出生命的光彩。”文天祥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老子曰：“出生入死……”死亡是人类社会无法逃避的亘古不变的重要课题，古今中外的先贤圣哲们对其进行着不断的探索并用不同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来诠释着这一永恒课题。伴随着社会生产力的进步，人类社会的发展，文明的火炬越举越高，墓葬在社会化的洪流中孕育而生。墓葬自诞生之日起，在社会历史进程中经历了长期的发展并逐渐形成了一套系统完整的民俗文化，“殡葬习俗在民风民俗中占重要的位置，它是人们在丧葬及相关活动中长期沿袭、约定俗成的活动……”墓葬作为民族历史文化的一个永恒见证，它是民族文化精髓的凝结，同时，它还是人类社会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投影。“它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社会文明发展的水平和程度，什么样的社会就决定了它有什么样的墓葬文化……”了解一个民族的墓葬文化是了解一个民族社会历史变迁轨迹不可或缺的重要一步。越南京族作为迄今仍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一个勤劳聪敏的民族，在社会历史过程中创造了丰富多姿、恢弘灿烂的民族文化，其中，独具民族特色的墓葬文化就是其民族文化阆苑里的一朵奇葩。本文不落窠臼，另辟蹊径，从探析京族墓葬文化着墨，从历史信息更加完整系统的“地下博物馆”来了解京族文化。全文分为四个部分，其中重点探究影响京族墓葬文化的因素和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社会的影响。因笔者学识浅陋，多有不当之处，还望恩师指导和斧正，以飨读者。墓葬的起源及墓葬文化的定义刍议（一）浅析墓葬的起源关于墓葬的起源，现在学术界各抒己见众说纷纭，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有的学者认为土葬产生的原因有如下几个：⑴人类生存意识引起的原始生态环境保护行为产生土葬；⑵人性的发展，人伦情感关系进化产生土葬，《吕氏春秋》：“死而弃之沟壑，人之情不忍为，故有葬死之义。葬者，藏也。”⑶灵魂信仰与农业社会“与土为本”的观念意识相结合产生土葬，《礼记·祭义》：“众生必死，死必归土，此之谓鬼。”⑷儒家孝道伦理维系着土葬习俗的长期盛行，《孝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百度百科墓葬而著名民俗学家李少林先生对墓葬的起源则总结了学术界四种比较盛行的观点：⑴鬼魂的灵魂说；⑵祖先崇拜说；⑶宗法制度、孝道文化说；⑷道教、佛教说。李少林中华丧葬（电子书）总之，墓葬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伴随着人类认知能力的提高而产生的一种社会行为。“人类学和考古学的资料表明，丧葬习俗绝不是人类社会一诞生就具有的，而是到了一定的阶段才出现的……”百度百科墓葬李少林中华丧葬（电子书）李少林,中华丧葬简言之，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墓葬是人类社会物质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产生和形成的一种带有浓厚的人文色彩的社会行为。墓葬文化的定义刍议要了解墓葬文化，首先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墓”字和“葬”字。“墓是形声字。小篆从土，莫声……《说文·土部》：墓，丘也。从土，莫声……墓的本义是封土成丘的坟、埋葬死人的处所……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编委会，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中国华侨出版社，159页”，“葬是会意字，甲骨文像人在棺内以草掩埋之状，会埋葬之意……《说文·茻部》：葬，藏也。从死在茻中，一其中，所以荐之……葬的本义为掩藏人的尸体。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编委会，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中国华侨出版社，197页”墓葬：名词，考古学上指坟墓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商务印书馆，973页。“‘墓’是指放置尸体的固定设施，‘葬’则是指安置尸体的方式。百度百科，墓葬，起源发展”而英语里则用“tomb：[tum]/[noun]alargegrave,espeeciallyonebuiltofstoneaboveorbelowtheground(坟墓，冢)”、“grave:[noun]aplaceinthegroundwhereadeadpersonisburied,坟墓，墓穴，坟头”、“mausoleum：[noun]aspecialbuildingmadetoholdthedeadbodyofanimportantpersonorthedeadbodiesofafamily,陵墓”、“sepulchre;[noun]（olduse）aplaceforadeadbody,eithercutinrockorbuiltofstone（在岩石上凿出或用石头砌成的）坟墓，墓穴8ASHornby(霍恩比)原著,英汉双解版总顾问陆谷孙，庄绎传等审定，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六版【M】，商务印书馆，牛津大学出版社，2004,1861页，766页，1077页,1584页，216页”来表示墓；用“bury:[VN]toplaceadeadbodyingrave,埋葬，安葬;tohidesomethingintheground,把（某物）掩藏在地下;[oftenpassive]tocoversomebody/somethingwithsoil,rocks,leaves,etc(以土、石、树叶等)覆盖……”8来表示葬。在越语里用m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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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ưa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编委会，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中国华侨出版社，159页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编委会，新编说文解字大全集，中国华侨出版社，197页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商务印书馆，973页百度百科，墓葬，起源发展8ASHornby(霍恩比)原著,英汉双解版总顾问陆谷孙，庄绎传等审定，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六版【M】，商务印书馆，牛津大学出版社，2004,1861页，766页，1077页,1584页，216页9Ho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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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ẵng,2007,995综上所述，简言之，墓葬文化就是人类社会生产力水平发展到一定阶段在社会实践过程中逐步形成的人类处理尸体并伴随着一系列人文活动的一种社会行为。二、越南京族墓葬文化简介京族作为社会发展史上一个源远流长的民族，在漫漫历史长河中创造了丰富多姿气贯长虹的民族文化。墓葬文化作为民族文化宏伟诗篇中的重要一页，它就是埋藏在京族社会发展进程中的一颗颗化石；它存储京族社会历史发展变迁的记忆。以红河三角洲为摇篮不断茁壮成长起来的越南，依托于三角洲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创造了高度发达的季风水田农业文明。聪敏的越族人民在优渥的农业文明基础上，创造并完善了一套系统完备并与之和谐的民族墓葬文化。同为儒家汉字化圈的重要一员，“由于地缘和社会政治因素的影响，中越两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由中国文化两千多年的浸润，越南文化带有很多中国文化的印痕。祁广谋，越南语文化语言学【M】，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1，前言祁广谋，越南语文化语言学【M】，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1，前言在经历长期大量题材丰富的民族劳动实践活动后以及长期活跃的对外交流过程中，越南京族的墓葬文化得到不断的补充、丰富和完善。越南京族的墓葬文化是京族人民在传承中华墓葬文化的基础上经过长期的社会实践在内外各种因素共同作用下不断发展完善而形成的。影响越南京族墓葬文化的因素

京族系统的墓葬文化是在社会历史发展进程中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产物并处于不断的丰富完善的过程中。建立在红河冲积平原上的发达的季风水田农业文明是越南京族高度发达的社会精神文明形成和发展的前提；在发展过程中频繁连续的友好对外交往络绎不绝，不断汲取先进中华文明的甜美乳汁，在借鉴吸收的过程中形成了富含民族特色的墓葬文化。本章主要从影响京族墓葬文化的内部因素以及外部因素进行分析。（一）影响京族墓葬文化的内部因素1．经济因素农业文明倡导“以土为本”观念，“重土”观念深刻的影响着京族的墓葬文化观念。气候湿热、地势坦阔的红河三角洲为勤劳的京族人民进行农业耕作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肥沃广袤的平原养育了她的儿女，世代扎根于红河摇篮的京族在上天礼赠的栖息地里创造了高度发达的辉煌灿烂的季风水田农业文明。建立在社会情感深厚基础上的东方农业文明，朴实勤劳的人民对大自然充满了感恩之心，为了回馈大地母亲的养育之恩，京族人民选择了土生土长到土里面去的墓葬观念。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土地成了社会存在的基础，以土地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农业经济成了维系整个社会发展和稳定的重要保证。土地成为了整个社会任何阶级都追捧的社会资源，同时也影响着社会各阶层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墓葬文化就是土地思维在京族价值观的一个重要反映。2.政治因素政治为统治的需要而存在。由于特殊的社会历史原因，越南京族的墓葬文化里闪现着国家政治的烙印。公元968年是越南历史的一个分水岭，自秦朝始至公元968年，越南作为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存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最大限度的中国化。968年，继吴权白藤江战役后以及内忧外患积贫积弱的北宋无暇南顾，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丁部领率领以京族为主的广大民众建立了独立的政权，政治上相对独立的越南在后续的历史过程中成为了中国的蕃属国。维基百科，越南历史维基百科，越南历史其次,十五十六世纪新航路的开辟以来，东西方交流日益密切，西方的思想文化伴随着寻找新大陆的开拓者接踵而至。特别是1858年法国叩关以后,风雨飘摇的越南迅速沦为法国的殖民地，与殖民统治如影随形而至的是巩固殖民统治所需的西方文化。在早期传教士的开拓下以及后来法国殖民者高压政策统治过程中,法国的天主教在越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传播和发展，在高压政策下为治理服务的宗教文化也对以京族为主体民族的越南墓葬文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民族图腾文化因素吴云霞，文化传承的隐形力量：越南的妇女生活与女神信仰【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12.8,101-104页吴云霞，文化传承的隐形力量：越南的妇女生活与女神信仰【M】,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12.8,101-104页

《洛龙君和瓯姬》作为越族人民在长期的生产劳动中不断总结和完善的创世神话，是越族人民思想文化精髓的集中展现，它深深的影响着以龙子仙孙自诩的后世京族人民的社会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在墓葬文化领域也能找到创世神话烙下的雪泥鸿爪。

创世神话对墓葬文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第一，越南京族墓地的选择，水哺育了越南，水在季风水田农业文明高度发达的越南扮演者至关重要的作用，乃至于在越语里“国家”与“水”的纯越词都是“nước”，由此可知水在越南的地位可见一斑。在创世神话中把男始祖洛龙君神化成龙并把广大的江河湖海作为其了家园，同属于东方感性农业文明的越南也深深的烙上了“饮水思源”的感恩色彩，为了缅怀感激养育自己的一方水土，为了祈求影响和制约水田农业命脉的恰到好处的龙行之水，为了敬奉先祖和庇佑子孙，绝大多数的越南京族人民把自己的墓地选择在了养育自己的水田里。第二，《洛龙君与瓯姬》的神话创作体现了农业社会“男耕女织”、“重男轻女”的农业思维。精耕细作的季风水田农业要求密集劳动力的投入，特别是适合繁重体力农活的男性。由于在漫长的农业社会推动社会历史进程中所扮演的角色的不同和创造的社会财富的差异，男性公民的社会威望和地位得到了提高和巩固并成为了农业社会的主人，创世神话中的男始祖洛龙君的社会地位也因此得以突显，男权在神话的背景的到了伸张及合法认证。主导整个越南社会的男权制度在墓葬文化中也得以体现，越南京族人民的墓地没有选择在女始祖瓯姬的发祥地高山而选在男始祖洛龙君的发祥地水里就是例证。4.地理环境及气候因素“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特定的地理环境哺育了它怀抱中的一切。越南是一个海岸线漫长、河流纵横交错、湖泊星罗棋布的国家，大部分村庄都靠水而居祁广谋，越南语语言文化学【M】，世界图书出版社，2011年，第110页祁广谋，越南语语言文化学【M】，世界图书出版社，2011年，第110页（二）影响京族墓葬文化的外部因素民族融合因素首先，越南本身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京族只是越南民族国家构成的一部分；其次，在历史上不断有外来民族融入越南社会；伴随着民族融合进一步促进了不同文化的交流，在交流过程中促进了文化的碰撞及变异和强势文化的传播，多民族文化的交流和碰撞繁荣了在社会政治经济方面占绝对优势的京族文化，一国内多民族的融合交流和与周边国家民族文化的沟通交流不断丰富着越南京族的墓葬文化。在与国内其他民族融合交流过程中，京族墓葬文化受其影响的趋势应该是先北后南；在与外来民族融合交流过程中，京族墓葬文化受其影响的趋势应该是由东到西。外来文化因素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越南京族的墓葬文化也深受外来强势文化的影响。在相对独立的封建国家形成之前，京族的墓葬文化深受中华文化的影响，其中主要包括中原汉族儒家文化、道家文化及大乘佛教文化。自公元十世纪末至十九世纪中期，京族墓葬文化主要受来自于封建王朝统治者开疆拓土进程中兼并的其他民族政权的文化的影响，如占婆文化的影响。在十九世纪中期以后，伴随着传教和入侵而来的是西方基督教文化，这一时期以后京族的墓葬文化受到了基督教墓葬方式的影响。现代京族墓葬文化就是各种外来文化和京族传统墓葬文化碰撞变异的产物。综上所述，京族的墓葬文化是在特定的地理环境里特定的政治、经济、文化、民族背景下内外因素长期作用下不断发展完善下形成的综合体。四、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社会的影响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政治的影响文化是时代的产物，文化应时代需求而产生。墓葬文化作为社会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阶级国家阶段，文化直接或间接地作用于国家政治，文化是统治的指导思想。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国家政治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第一，京族墓葬文化是越南政治领域以孝治国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农业文明背景下人们认知的各种原因，墓葬发展到被社会普遍认可后，经过儒家学派各位先贤不懈的提倡和弘扬，整理和编纂的文化典籍《礼记》和《孝经》在儒家思想成为封建社会的统治思想后社会地位和政治影响不断提高并巩固，墓葬作为“侍死如侍生”的具体表现，得到了希望用孝道教化方式来维护和巩固政治利益的统治者的大力倡导和推崇。墓葬文化是儒家孝道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为越南封建统治的持久和稳定贡献了不可小觑的力量。第二，京族墓葬文化是对封建社会政治领域的宗法制的维护。普遍的说，由于受水田农业文明集体性的影响，越南京族在墓地的选择上也基本上是以家族或者村社（同姓）为单位的。宗法制作为建立在东方中华农业文明基础上的与之相适应的基本政治制度，它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维系着国家政治的稳定和团结。京族在墓葬文化领域表现出的墓地的集体性就是封建社会宗法制政治在民族意识形态中的延伸和扩展。可以说，京族墓地的集体性是对维系越南政治团结和国家统一的宗法制的一个侧面补充和宣扬。第三，在民族危亡时刻，京族的墓葬文化对唤醒越人的国家和民族觉醒意识，在捍卫民族信心方面起到了不可低估的意识作用。京族的墓葬文化是得到了民族的认可和国家的大力倡导长期发展保留下来的，有着国家政治层面不可低估的功能和作用。在新航路开辟后伴随着西方资本主义的上升，尾随而至的是殖民者的船坚炮利，越南迅速沦为法国的殖民地。在强势奴化下，墓葬文化作为民族文化瑰宝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强烈的文化认同和民族认可荡起了全民国家意识和民族责任感，坚强了民族毅志和自信，对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奋起反击保家卫国赢得民族独立起到了无形的政治作用。第四，公元十世纪末，越南建立封建国家后，封建统治者为国家了政治和民族的更加独立自主，民间自发的或政府主导的在京族墓葬文化领域的去中国化的现象或直接或间接的影响着越南政治。首先，京族在墓地的选择方面受民族意识的影响有别于发祥于黄土高原的中华民族，绝大多数京族民众把墓地安排在平坦的水田，而中华民族则基本把墓地选择在山上；其次，京族社会普遍存在二次葬现象，T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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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而华夏民族则主要推行一次葬；墓葬领域的去中国化主要是服务于国家政治的更加独立自主。T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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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徐方宇，越南雄王信仰研究【M】,中国出版集团，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广州，2014年，123-153页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经济的影响丧葬经济

丧葬是一套完整的系统的既家庭又社会的活动，丧葬行为自始至终伴随着社会经济活动，丧葬行为对经济的作用受到丧葬时间、丧葬用品和家庭经济状况等多方面因素的影响。伴随着丧葬活动产生的对各种丧葬用品的需求，如丧葬活动期间特殊的衣物、纸钱、火炮、寿材、死者的陪葬品……丧葬经济具有特殊性，丧葬对经济的影响伴随着丧葬活动的起始。京族墓葬活动对越南经济有一定的影响，京族的墓葬文化促进了越南丧葬经济行业的发展。在越南河内古街三十六坊存留至今的hàng

mã就是墓葬文化主导下的产物，它是京族墓葬文化对经济的影响的一个例证。其次，伴随着丧事进行投入的大量人力财力物力都对经济活动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2.旅游经济自古至今，京族先民的大量墓冢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景观，对越南旅游经济的发展提供了丰富的旅游资源。京族人民为祭祀和供奉祖先、英雄和名人修建了大量的祠堂、庙宇，大量得以保存下来的巧夺天工匠心独运的古建筑所具有的独特的欣赏价值，如北部富寿省的雄王庙，中部顺化的皇陵……其为越南旅游经济的发展贡献了不可小觑的力量。3.文物经济坟墓是一个存料丰富的地下博物馆，崇尚厚葬的越南京族先民把生前创造的一部分社会财富也带到了自己的最后住所。受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限制，许多贵族用品由于其稀缺性所产生的高昂的社会价值受到了一部分人的觊觎，厚葬尾随而至的是盗墓的兴起与猖獗。大量的文物在巨额的社会财富的引诱下得以在经济市场重现，珍贵的文物对越南的经济活动会造成一些影响，但其影响程度受到各种社会因素的制约。(三)京族墓葬文化对越南文化的影响1.文化的对称思维东方农耕文明在文化心理上追求对称美，阴阳协调平衡是东方文化自始至终所追求的圭臬，在东方文化思维下所创造出来的一切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都体现着这一文化准心。深受中华文明灌溉的越南，在墓葬文化方面也追求着阴阳协调平衡。文化对称思维深深地影响着越南京族民众，京族墓地的集体墓冢就是文化对称心理使然，其依据和原型就是现实生活中的家族或村社。文化的对称思维促使着京族人民更加合理、客观、中庸的看待社会和生活，有利于社会的稳定和平衡。2.丧葬节日的传承节日是伴随着独特的民族文化和思维观念产生和传承的。伴随着越南京族丧葬文化的传承和发展，丧葬节日在越南得到了认同和传承。丧葬节日作为丧葬文化的产物，为丧葬文化的传承提供了不可低估的教化作用。受中华墓葬文化的影响，越南京族形成并发展了独具民族特色的墓葬文化，以京族的墓葬文化为载体而传承的丧葬节日，如清明节、中元节以及各种祭祀，为越南文化的传承贡献了力量，同时越丰富了越南的节日文化。此外，也为现代越南社会的节假日休假文化提供了依据。考古学的发展墓冢中保留下来的大量文物为考古学的兴起和发展提供了必不可少的条件和资料。坟墓中保留的大量文物，为全面了解社会经济发展历程的面貌提供了真实的实物证据。墓葬的形状、墓内的实物资料等各种无不为考古学的发展提供者课题，京族丰富的墓葬文化为越南学界考古学的发展与研究，全面客观探索越南社会经济文化政治各方面的真貌做出了巨大贡献。风水文化与巫术受农业文明的影响，墓葬文化与风水文化成为一对孪生儿。受农耕文明趋利避害的思维方式的影响，墓葬文化促进了风水文化的发展和繁荣。京族作为越南社会的主体民族，高度繁荣的墓葬文化为越南风水文化的风行提供了沃土。产生了不同风水派别，浩如烟海的关风水研究的著作随之问世，丰富了越南的传统文化。风水的发展的同时也形成和产生了一些巫术，给越南的社会文化也造成了一些不良影响。墓葬建筑、艺术文化墓葬文化的发展也给后世留下了众多的墓葬建筑，比如庙宇、祠堂。墓葬建筑为后世的建筑文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墓室的结构、布局等方面都吸引着学者去探索和了解。特别是墓碑的雕刻艺术、书法艺术，墓室布局艺术、绘画艺术都是越南文化艺术阆苑中不可多得的奇葩。京族丰富的墓葬建筑、艺术文化是越南文化瑰宝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着重要的社会地位。总结京族的墓葬文化在长期的历史过程中不断丰富完善健全，它伴随着越南文明史的点滴和始终，它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社会文明发展的水平和程度，全面细化的了解京族文化和越南文明离不开对京族墓葬文化的了解。致谢本文是在和蔼可亲和知识结构全面的导师悉心指导下顺利完成的，主要着手浅析越南京族的墓葬文化对越南社会的影响，笔者文笔粗糙，观点浅陋，多有不当之处，望恩师指点斧正。参考文献：[1]罗长山，越南传统文化与民间文学[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4:33-42[2]Tr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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