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门2024年高考最后一卷语文试卷

厦门2024年高考最终一卷语文试卷

一、古代诗文阅读（27分）

（一）默写常见的名句名篇

1.补写出下列名句名篇中的空缺部分。（6分）

（1）问君何能尔，。（陶渊明《饮酒》）

（2）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o（李白《蜀道难》）

（3）纵一苇之所如，0（苏轼《赤壁赋》）

（4）,固前圣之所厚。（屈原《离骚》）

（5）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其可怪也欤！（韩愈《师说》）

（6）,似诉平生不得志。（白居易《琵琶行》）

（二）文言文阅读（15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2—5题。

穷鬼传戴名世

穷鬼者，不知所自起，唐元和中，始依昌黎韩愈。愈久与之居，不堪也，为文逐之，不去，反骂愈。

愈死，无所归，流落人间，求人如韩愈者从之，不得。

阅九百余年，闻江淮之间有被褐先生，其人韩愈流也，乃不介而遏先生于家，日：“我故韩愈氏客也，

窃闻先生之高义，愿托于门下，敢有以报先生。”先生避席却行，大惊日：“汝来将奈何！"麾之去,目：“子

往矣！昔者韩退之以于故，不容于天下，召笑取侮，穷而无归，其《送穷文》可复视也。子往矣，无累我。

无已，请从他人。”穷鬼日；“先生何弃我甚耶？假而他人可从，从之久矣。凡吾所以从先生者，以不愿从

他人故也。先生何弃我甚耶？敢请其罪。”

先生日：“子以穷为名，其势固足以穷余也。争论文章，开口触忌，则穷于言；一上下坑坎，前颠后

跋，俯仰踢踏，左支右吾，则穷于行；蒙尘垢，被刺讥，忧众口，则穷于辩；所为而拂乱，所往而刺谬，

则穷于才；声势货利不足以动众，磊落孤愤不足以谐俗，则穷于交游。抱其无用之书，负其不羁之气，挟

其空匮之身，入所厌簿之世，则在家而穷，在邦而穷。凡汝之足以穷吾者，吾不能悉数也，而举其大略焉。”

穷鬼曰：“先生以是为余罪乎？是则然矣。然余之罪顾有矜者，而其功亦有不行没也。吾之所在而万态皆

避之，此先生之所以弃余也。然是区区者，何足以轻重先生？而吾能使先生歌，使先生泣，使先生激，使

先生愤，使先生独住独来而游于无穷。凡先生之所云云，固吾之所以效于先生者也，其何伤乎固？见韩愈

氏迄今不朽者，则余为之也，以故愈亦始疑而终安之。自吾游行天下久矣，无可届者，数千年而得韩愈，

又千余年而得先生；以先生之道而憧憬者曾无一人，独余慕而从焉，则余之与先生，岂不厚哉？”

于是先生与之处，凡数十年，穷甚不能堪，然颇得其功。一日，谓先生日：“自余之归先生也，而先

生不容于天下，召笑取侮，穷而无归，徒以余故也，余亦悯焉。顾吾之所以效于先生者，皆以为功于先生

也，今已毕致之矣，先生无所用余，余亦无敢久溷先生也。”则起，趋而去，不知所终。

2.对下列句子中加点的词的说明，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闻江淮之间有被褐先生被：穿B.子往矣，无累我累：劳累

C.无可属者属：依附D.徒以余故也徒：只

3.以下六句话，分别编为四组，全都属于“被褐先生”拒绝“穷鬼”缘由的一组是（3分）

①乃不介而遏先生于家②昔者韩退之以子故，不容于天下，召笑取侮，穷而无归

③其《送穷文》可复视也④争论文章，开口触忌，则穷于言

⑤蒙尘垢，被刺讥，忧众口，则穷于辩⑥使先生泣，使先生激，使先生愤

A.①④⑤B.②③⑥C.②④⑤D.③⑤⑥

4.下列叙述和分析与原文意思不符合的一项是：（3分）

A.穷鬼原来与唐代大文学家韩愈生活了很久，后来韩愈无法忍受就写了一篇文章赶他走，结果反遭

穷鬼辱骂，因之而死。

B.江淮之间的被褐先生，品德高尚，是韩愈之类的人物，所以虽然一再被拒，穷鬼还是坚持托身在

他的门下。

C.被褐先生历数穷鬼附己的多种弊端，充分表现了正直敢言、磊落孤愤的贫寒之士在当时社会遭人

排斥、寸步难行的窘境。

D.文章作者借“穷鬼”之口褒“穷鬼”之功，表明“穷”不但无害于人，反而有助于熬炼倔傲的性

格，激发慷慨激烈之气，成就愤世嫉俗之文。

5.将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6分）

（1）先生避席却行，大惊曰：“汝来将奈何！"麾之去。（3分）

（2）凡汝之足以穷吾者，吾不能悉数也，而举其大略焉。（3分）

（三）古代诗歌阅读（6分）

6.阅读下面这首诗歌，回答问题。

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李商隐

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

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1）首句写出骆氏亭怎样的环境特点？这样写的作用是什么？（2分）

（2）很多人说“留得枯荷听雨声”是全篇的点睛之笔，请说说你的理解。（4分）

二、文学名著、文化经典阅读（16分）

（-）文学名著阅读（10分）

7.下列对文学名著故事情节的叙述，不正确的两项是：（5分）

A.就在此刻，蹲在石板上的母亲一下子瞪大眼睛，神色骇人，不喊不叫，陡然一跃而起，犹如猛兽

扑食，向刽子手猛冲过去，狠狠咬住他的一只手。真是快如闪电。

副主教把爱斯梅拉达骗出圣母院后，多次威逼爱斯梅拉达，遭拒绝后把她交给一个修女看管。不料修

女和爱斯梅拉达因相互珍藏的小鞋子而得以母女相认，悲喜交加。修女竭力抢救女儿，却被副主教推下钟

楼摔死了，相见于是成为永别！

B.《黎明周报》刊载新文化运动消息，介绍新思想，批判旧思想。觉慧热心地参与了周报的工作，

常常在周报上发表文章。他对这种新的生活方式的爱好愈来愈浓，跟他的家庭离得愈来愈远，即便是与

觉民，也有了距离。（《家》）

C.张鲁欲兴兵取川，益州别驾张松亲往许都说曹操兴兵取汉中，以图张鲁。曹操先见张松人物猥琐,

心有怠慢，后经杨修举荐，得知张松有口似悬河之辩才、过目不忘之奇能，于是大喜，不及穿履，跣足出

迎，携手共入，先拜于地，张松便把暗藏的西川地理图本献给了曹操。（《三国演义》）

D.玛丝洛娃被判罚西伯利亚服苦役4年。听到这个判罚，玛丝洛娃放声大哭并大声喊冤。此时已认

出她的聂赫留朵夫也觉得判罚不公而去找庭长。可是州长要赶去赴约会，没时间加以订正。（《复活》）

E.欧也妮偷看了查理写给挚友的信件，更加引起她对破产堂弟的怜悯。她把自己全部积蓄六千法郎

送给堂弟作盘缠，查理贺给她母亲留给他的梳妆匣。欧也妮表示确定要等他回来，查理表示了同样的决心。

（《欧也妮•葛朗台》）

8.简答题。（任选一题，100字左右，5分）

（1）“他知道自己从前套在朱吟秋头上的圈子现在被赵伯韬拿去放大了来套那益中公司了”，这里详

细指什么事情？请简述之。（《半夜〉》

（2）春秋时期，周幽王为了博爱姬褒姒一笑，悬赏千金，烽火戏诸侯。请简述“撕扇子作千金一笑”

的主要情节。

（-）文化经典阅读（6分）

9.阅读下面的《孟子》选段，回答问题。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

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尽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

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

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

（1）下列对上面选段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

A.“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中第一个“老”字和“幼”字是动词，分别是“赡

养、孝敬”和“抚育、爱惜”之意；两句中的“及”都有“推己及人”的意思。

B.孟子在说明“推恩”的重要性时运用了引用论证，进而从正反两方面说明“推恩”与否的不同结

果，规劝齐宣王要广施恩德。

C.孟子拿古代贤君与齐宣王作对比，赞扬前者擅长推广自己的仁爱之心，严厉指责齐宣王把恩德旅

行在禽兽身上却不用在百姓身上的做法。

D.“保民”思想是贯穿《孟子》全书的一条主线，孟子在本篇提倡推恩四海、泽被苍生的政治思想，

认为这是王道的重要内涵，让齐宣王权衡利弊，不要崇尚霸道。

（2）结合孔子的“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谈谈你对本文段的理解。（3分）

三、现代文阅读（24分）

（-）论述类文本阅读（9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0—12题。

扁平常代的写作韩少功

美国学者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L.Friedman）几年前推出《世界是平的》一书，认为因特网的廉价

推广，促成了技术、资本、信息三个“民主化”同时到来，深刻变更着世界经济发展的方式和格局。他是

一个敏锐的视察家，但谈得不够多和不够深的是文化，其中包括文学。“民主化”的文学是否可能？假如

说“民主化”意味着一个有核心、有级差、有组织的塔状结构，让位于一个无核心、无级差、无组织的面

状结构，那么这一前景是否值得万众欢呼？或者是否仅仅值得欢呼？

这当然是更为困难的一个问题。

一个“扁平”的世界里众声喧沸。从原则上说，由编辑、审查、批准一类关卡所组成的文化权力体系

几近瓦解，每一个IP地址自由发声，都可能成为强大的文化媒体。英才惨遭埋没的可能，伪学与魔品一

手遮天的可能，在传统意义上都会削减。全民指责权的运用，也是一种有益的破坏性检验。不过问题的另

一面，是胡说比深思简洁，粗品比精品多产，优秀者至少没有数量上的优势。一旦优劣平权成了优劣俱放，

文化产量中庸质与恶质的占比确定大大攀升，低端文化产能不仅无法淘汰，还可能日益滚大和坐大。一些

优秀作品即使生产出来，也可能在过量的文化沉没中，在受众们暴饮暴食式的阅读之后，在食欲不振的这

些快餐者们那里，出现影响力的严峻折扣。一旦肠胃已经吃坏了，再多的良药也都无济于事。

一个“扁平”的世界里多数为王。在一般的状况下，有些潮流可以修复民众良知，是真理的脱颖而出；

有些潮流泯灭民众良知，是泡沫和垃圾的霸道横行。但不管是哪种状况，多数人的理解力构成潮流的边界，

那么大众型和通俗化的真理尚有机会，而冷门的、偏僻的、艰险的、高难的——又常常是重要的文化探究，

则可能缺氧。进一步说，市场总是嗅觉灵敏地跟踪多数，跟踪购买力的所在，以实现利润最大化。它们必

定就低不就高，随众不随寡，视高深、高难、高雅为营销毒药，并有足够的本事使舆论、奖项、教化、权

力等资源向低端集中，打造出泡沫霸权和垃圾霸权。一种品质趋下的文化诱导机制，在这种状况下几乎难

以避开。

一个“扁平”的世界还有易破难立的特点。特殊是自18世纪启蒙运动以来，敬畏感随着上帝一同消

逝。叛逆比听从更流行，权利比责任更动心，无论左右翼都造反成癖，在获得解构主义一番学术装备后更

是见立必破打倒一切。这一过程减弱了上帝与王权，清算了教条与伪善，其功绩不行低估；但无政府式的

激进狂飕若无解药，其结局必是相对性等同虚无性，民主化等同民粹化，任何共识难以达成，真理恒久缺

位。真理或许还是有的，但在很多时候只剩下每个人那里“我”的真理，即自恋、自闭、自利的各种强辞，

甚至是专职扒粪的哄客四起——这不过是社会沦入一片“原子化”散沙的文化表征。圣人、先知、导师一

类从今不再，文化成了一地碎片和自由落体。一个个公权政府在这样的逐利时代也更像个总务处，无心也

无力充当精神旗帜，无心也无力实施有效的社会调控。避骂自保的公关活动已够他们忙的了，讨好票源和

收买民意已够他们累的了，他们哪还有建构民族与人类精神的远大志向和坚决行动？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一旦失去文化的约束和引导机制，一个扁平的世界就是没有方向的世界，是无

深度和无高度的世界。即使有成打的托翁和莎翁再世，他们通常也形同刺猬而不是狮子，是暗燃而不是火

炬——在生态、经济、政治等重大危机靠近之前，在民众的真理渴求大增之前，状况大体如此。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24年的统计报告显示，高达47%左右的公众已经不信任或不太信任网络。

美国佩尤探讨中心2024年的调查统计显示，媒体公信力始终下滑，比如对CNN信任值已跌至32%,即大

多数人持怀疑看法。有意思的是，这一类文化产业不正是公众用高点击率、高收视率、高票房额等热心喂

养起来的么？不都是文化市场上的胜利典范么？时值二十一世纪，人类有了前所未有的文化自由选择权，

但为什么从这时起人类倒变得如此犹疑不定、六神无主、手足无措、茫然无计，竟找不到自己真正信任和

须要的东西？假如人类长期处于这样一种文化消费中的自我分裂和自我对抗，那么这种所好即所疑、所乐

即所耻、所爱即所憎的左右两难，是不是一种文化狂欢之下的精神死机状态？

或许须要重新启动，重新确定一个方向。

一个重建精神价值的方向。

这须要很多人的共同努力，重建一种非权力化和非利益化的文化核心、级差以及组织，即文明教化的

正常体系。是的，在这里我情愿重新运用“教化”这样一个词，在人类几百年来钟情于“自由”一词以后，

在有效教化与宽幅自由互为条件的奇诡历史之中。

10.下列说法中不符合文意的两项是：（3分）

A.《世界是平的》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认为，世界经济发展的方式和格局随着因特网的廉价推广以

及技术、资本、信息三个“民主化”的同时到来而发生着深刻变更。

B.每一个IP地址自由发声，都可能成为强大的文化媒体，因此，由编辑、审查、批准一类关卡所组

成的文化权力体系几近瓦解，优秀作品被低端文化沉没。

C.假如多数人的理解力构成潮流的边界，大众型和通俗化的真理可能被接受，冷门偏僻、艰险高难

但又非常重要的文化探究则简洁被冷落。

D.自18世纪启蒙运动以来，人们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叛逆，无论左右翼都造反成癖，以至发展

到见立必破，打倒一切。

11.下列对“扁平常代的写作”的理解，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3分）

A.文学“民主化”可能意味着一个无核心、无级差、无组织的面状结构被一个有核心、有级差、有

组织的塔状结构取代。

B.粗品比精品多产，优秀作品在数量上没有优势，并且影响力下降。

C.简洁失去文化的约束和引导机制，缺乏方向、深度和高度。

D.拥有文化自由选择权，但缺乏文明教化的正常体系。

12.依据文意，概述本文作者的主要观点。

（-）文学类、好用类文本阅读（选考）

本题为待考题，请从甲乙两类文本中选定一类作答，不得再做另一类文本的题目。

（甲）文学类文本阅读（15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15题。

园花孤独红季羡林

①楼前右边，前临池塘，背靠土山，有几间非常古老的平房。整整四十年以来，始终住着一对老夫妇：

女的是德国人，北大教员；男的是中国人，钢铁学院教授。我在德国时，已经相识了他们，算起来到今日

已经将近六十年了，我们算是老挚友了。三十年前，我们的楼建成，我是第一个搬进来住的，从那以后，

老挚友又成了邻居。逢年过节，相互探望，感情融洽。

②我每天到办公室去，总会看到这个个子不高的老人，蹲在门前临湖的小花园里，不是除草栽花，就

是浇水施肥；再就是砍几竿门前屋后的竹子，扎成篱笆。嘴里叼着半只雪茄，笑眯眯的，忙劳碌碌，似乎

乐在其中。他种花很有一些特点。除了一些常见的花以外，他喜爱种外国种的唐菖蒲，还有颜色不同的珍

贵的月季。最难得的是一种特大的牵牛花，比平常的牵牛花要大一倍，犹如小碗口一般。每年春天开花时，

颇引起行人的注目。

③我是颇喜爱花的。但是我既少空闲，又无水平。买几盆珍贵的花，总养不了多久，就呜呼哀哉。因

此，为了满意自己的美感享受，我只能像北京人说的那样“蹭”花，现在有这样奇妙的牵牛花，绚丽夺目

的月季和唐菖蒲，就摆在眼前，我焉得不“蹭”呢？每天下班或者开会回来，看到老友在侍弄花，我总要

停下脚步，聊上几句，看一看花。花美，地方也美，湖光如镜，杨柳依依，说不尽的旖旎风光，人在其中，

顿觉尘世苦恼，一网打尽，仿佛遗世而独立了。

④但是，世事往往有出人意料者。两个月前，老友在夜里患了急病，不到几个小时，就离开了人间。

我简直不敢信任，然而这又确是事实。我年届耄耋，阅历多矣，自谓已能做到“悲欢离合总无情”了。事

实上并不是这样。我有情，有多得超过了须要的情，老友之死，我焉能麻木不仁呢？“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一句浅显而实深刻的词，又萦绕在我心中。

⑤几天来，我每次走过那个小花园，眼前总仿佛看到老友的身影，嘴里叼着半根雪茄，笑眯眯的，蹲

在那里，侍弄花草。这当然只是幻象。老友走了，恒久恒久地走了。我抬头看到那大朵的牵牛花和多姿多

彩的月季花，她们失去了自己的主子，朵朵都低眉敛目，一脸孤独相，似乎“溅泪”的样子。她们似乎认

出了我，知道我是自己主子的老友，知道我是自己的仔细入迷的观赏者，知道我是自己的知己。她们在微

风中摇曳，仿佛向我点头，向我倾诉心中郁积的孤独。

⑥现在才只是夏末秋初。即使是孤独吧，牵牛和月季仍旧能够开花的。一旦秋风劲吹，落叶满山，牵

牛和月季还能开下去吗？再过一些时候，冬天还会驾临人间的。到了那时候，牵牛们和月季们只能被

压在白皑皑的积雪下面的土里，做着春天的梦，连感到孤独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⑦明年，春天总会重返大地的。春天总还是春天，她能让万物复苏，让万物再充溢了活力。但是，这

小花园的月季和牵牛怎样呢？月季或许还能靠自己的力气长出芽来，或许还能开出几朵小花。然而护花的

主子已不在人间。谁为她们施肥浇水呢？等待她们的不仅仅是孤独，而是枯萎和死亡。至于牵牛花，没有

主子播种，唯恐连幼芽也长不出来。她们将恒久被埋在地中了。

⑧我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悲从中来。眼前包围着月季和牵牛的孤独，也包围住了我。我不想再看到春

天，我不想看到春天来时行将枯萎的月季，我不想看到连幼芽都冒不出来的牵牛。我虔心默祷上苍，不要

再让春天驾临人间了。假如非驾临不行的话，也希望把我楼前池边的这一个小花园放过去，让这一

块小小的地方恒久保留夏末秋初的景象，就像现在这样。

13.下列对作品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两项是：（5分）

A.文章①段叙述自己与一对老夫妇的交往过程，六十年的挚友，三十年的邻居，突出了友情的许久

和融洽，也为正文写老友猝然离世而感到哀痛孤独作了铺垫。

B.②段和⑤段写老友在花园侍弄花草，写法上没有什么变更，之所以这样写，是为了突出老友爱花、

乐观的形象，也形象地表现了自己对老友深切的怀念。

C.⑤段将失去了主子的园花拟人化，表现她们心中的孤独和苦痛，其实是烘托推动了老友的作者自

己内心的真实状况。

D.文章最终三段以大量的篇幅想象园花在秋冬及明春的遭受，深刻地表现了作者对孤独园花的怜悯，

表现了他和善的心地和博大的胸怀。

E.这篇怀人散文，在表达自己因为老友的突然离世而产生的苦痛和思念之情的时候，运用了对比的

写法，将自己和老友因花草而感受到的美和欢乐与老友去世后自己内心的苦痛孤独加以对比，虚实相映，

生动感人。

14.请说明作者引用的“当时只道是寻常”这句词在文中的含意。（4分）

15.从全文看，文章是如何表现“孤独”之情的？（6分）

（乙）好用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15题。

蔡元培的北大时代黄艾禾

北大因蔡元培，从今确立其现代传统和校格。而蔡元培也因北大，成为中国宏大的教化家。

1916年时的北大，虽然已经改名为国立北京高校，其作为“皇家高校”的官僚气与衙门气依旧深厚。

在教员中，有不少是北洋政府的官僚，这些老师即使不学无术，也受到学生巴结，以便日后自己当官仕途

便利。陶希圣先生对那时的北大曾有这样的回忆：“民国初年，贵族子弟仍旧不少。……两院一堂是八大

胡同（当时的妓院集中地）受欢迎的重要的顾客。一堂就是北京高校——京师高校堂。”北大的这种腐败名

声，蔡元培早有所闻，挚友们也劝他不要去，担忧他“进去了。若不能整顿，反于自己的名声有碍”，然

而蔡内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事实上，''教化救国”的理念，是蔡元培自戊戌变法失败后始终坚信不移的信

念。

1916年12月26日，蔡元培接受了北洋政府大总统黎元洪的北大校长委任状。1917年1月4日，蔡

元培赴北大上任。据当时正在北大上学的顾颉刚的回忆，到任那天，校工们在门口恭尊敬敬排队向他行礼，

蔡元培“脱下礼帽，慎重其事地向校工们回鞠了一个躬，这就使校工和学生们大为惊异”。事实上，蔡元

培从来也没有把北大校长一职看作是一官职，他不做官，也要求学生们不做官。

蔡元培1月4日到北大上任，1月11日就呈请教化部聘任陈独秀出任文科学长。蔡元培与陈独秀，特

性完全不同。但是蔡元培看中陈独秀的，是他的新锐和毅力。一旦下定决心，就一趟趟“亲顾茅庐他

去陈的住处探望陈时，因陈习惯晚睡晚起，他就耐性地坐在门口的一只小凳子上，等待着年龄小他一轮的

陈独秀醒来。

在蔡元培引进了陈独秀后，陈又引进了胡适进北大当老师。而胡适当时不过是个连博士学位还没拿到

的毛头小伙——后来，胡适在他的纪念文章里曾提到，假如没有蔡元培，他的一生很可能会在一家二三流

的报刊编辑生涯中度过。

引进陈独秀与胡适，是蔡元培“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的闻名八字方针下的两段佳话。蔡决心以这八

个字来塑造北大，是他在欧洲留学期间就已埋下的心愿。在这种精神下，北大吸引了中国的各路学术精英。

大师云集，各种文化社团风起云涌。而那种“师生间问难质疑、坐而论道的学风”，那种民主自由的风气，

从那时起先形成，成为北大异于其他高校、吸引后来一代又一代学子的独特传统。

实行教授治校，也是蔡元培在国外留学期间感悟到的。在蔡任北大校长期间建立起教授会、评议会，

各科学长由教授会公举等举措，都是对德国高校管理方法的仿效。据时任北大教授的沈尹默的回忆，当时

的评议会，由全体教授推举，约五人中选一人。凡校中章程规律，都要经评议会同意。

讲到蔡元培与北京高校，就必定讲到五四运动。在蔡元培的支持下，以北京高校为中心的汹涌澎湃的

新文化运动，为五四运动孕育了丰厚的文化背景，而五四运动本身，也干脆与蔡元培相关。1919年5月4

日。在游行队伍从红楼动身之前，蔡元培曾在出口处挡了一下。他表示大家有什么要求，他可以代表同学

们向政府提要求。但在激愤之下，学生们不愿。

1919年5月4日当晚，蔡元培对学生们说：“你们今日所做的事情我全知道了，我寄以相当的怜悯。”

话一出，全场欢声雷动。蔡又说：“我是全校之主，我自当尽营救学生之责……我保证在三天之内，把被

捕同学营救回来。”……

在社会的强大舆论压力下，被捕学生于5月7日被保释出狱。而蔡元培却在5月8日向政府提出辞呈。

其次天，就悄然去了天津，后来回了浙江老家。

1923年之后的蔡元培，人或在海外，或在国内办高校院和中心探讨院等，已不再管理北大校务，但是,

北大却从今确立其现代传统和校格。而蔡元培也因北大，成为宏大的教化家。

（选自《新闻周刊》2024年第5期，有删改）

13.身为北大校长蔡元培的行为和措施改造或影响了北大，“北大因蔡元培，从今确立其现代传统和

校格”，请问以下不在其列的两项是：（5分）

A.戊戌变法失败后，蔡元培始终坚信“教化救国”的理念。

B.为了引进陈独秀，蔡元培去陈的住处探望陈时，耐性地坐在门口的一只小凳子上，等待着年龄小

他一轮的陈独秀醒来。促使北大“师生间问难质疑、坐而论道的学风”形成。

C.蔡元培在国外留学期间感悟到实行教授治校的好处。

D.1919年5月4日，在游行队伍从红楼动身之前，蔡元培曾在出口处挡了一下。

E.蔡元培却于1919年5月8日向政府提出辞呈。其次天，就悄然去了天津，后来回了浙江老家

14.聘任陈独秀与胡适，是蔡元培“兼容并包，思想自由”精神的体现。同是写蔡元培引进杰出人才,

但写法上有所不同，请简要分析。（4分）

15.学术界公认蔡元培先生为“学界泰斗，人世楷模”，你的看法如何?请结合文本，予以简要论述。

（6分）

四、语言文字运用（13分）

16.仿照示例，另选一物象，写出意思褒贬相对的两句话，使之有哲理，有意蕴。（3分）

牛褒扬：每前进一步，都有一个踏实的脚印。

指责：过分的忍耐，终究要生活在皮鞭之下。

17.阅读下面这则材料，回答问题。（10分）

材料一2024年堪称经典翻拍年，不光“四大名著”纷纷走上荧屏，银幕上同样争相向经典致敬。除

了徐克筹拍3D版《新龙门客栈》夕卜，《倩女幽魂》《唐伯虎点秋香2》等即将开拍，或已经上映。初步算来，

纳入拍摄安排的翻拍影片就有7部之多。

材料二昨天下午，“经典文艺作品改编创作及法律问题”研讨会在上海市文联实行，面对时下的改

编热、翻拍热，与会专家们发表了各自的看法。

（1）用一句话概括以上材料的内容。（不超过15个字）（3分）

（2）你对上述现象有何看法，请简要阐述。（15。字左右）（7分）

五、写作（70分）

18.阅读下面的材料，按要求作文。（70分）

美国作家理查德•巴赫有一本书叫“海鸥乔纳森”，书中主子翁乔纳森是一只海鸥，海鸥是群居禽类，

对飞行高度有确定的局限性，但主子翁始终有个念头，想突破翱翔高度和距离去体会那自由的空气，但它

在不断尝试中却听到同伴始终呼喊它回来的声音，每尝试一次它就要付出饥饿的代价和体力透支的熬煎。

在不断的挫折中它的信念并没有被打倒，最终有一天乔纳森突破了极限，遇到了另一股它从未体会到的气

流，支撑着它翱翔在从来没有海鸥能体会到的天空以及自由的空气，但这时它也发觉族群在它的眼中已成

为小黑点，它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自由的空气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它也同时踏入天敌“老鹰”的

翱翔范围...

全面理解上面的材料，选择一个角度，写一篇文章，文体不限，题目自拟，立意自定，800字以上。

厦门2024年高考最终一卷语文试卷参考答案

一、（一）1.（1）心远地自偏（2）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3）凌万顷之茫然

（4）伏清白以死直兮（5）今其智乃反不能及（6）弦弦掩抑声声思

（二）2.B（累：连累）3.C（解除①⑥）4.A（“因之而死”不正确）

5.（1）先生离开座位倒退着走，非常惊恐地说：“你来想要怎么样？”挥手让他离去。

（2）凡是你足以使我窘况的，我不能全部列数。只是列举个或许啊。

（三）6.（1）诗歌首句描写了骆氏亭清清寂寥（或“凄清雅洁”、“凄清孤寂”）的环境特点。触景

生情，引发了诗人对友人的思念之情。（或：如此环境自然惹动怀友思绪，为下文抒发思念之情作铺垫。）

（2分，环境特点、作用各1分）

（2）本诗是怀友诗，而这一句写诗人因旅宿思友而彻夜不眠，而雨打枯荷的清韵，短暂能安慰思友

之情，所以说此句是点晴之笔。（或：本诗是怀友诗，雨打枯荷的声音，单调而凄清，更衬出环境的寂寥,

从而加深了对友人的思念，所以说此句是点睛之笔。）

二、（一）7.AC（A隐修女不幸头部触石身亡；C曹操始终没有善待张松，“大喜，不及穿履……先拜

于地”这是袁绍的谋士许攸来降时曹操的表现；张松并未将西川地图献给曹操，而是献给了刘备）

8.（1）吴荔甫利用朱吟秋资金困难的时机逼迫他以干茧抵押向益中公司借贷，到期不能还款就可借

机吞并朱吟秋的工厂。而当益中公司遇到资金困难时，赵伯韬亦提出向益中公司“投资”300万，条件是

以益中公司的财产作担保。若吴接受此条件，则赵就会以吴用过的手段吞并益中公司。

（2）端午节家宴，众人不欢而散。宝玉回房闷闷不乐，偏巧晴雯服侍换衣服跌折了扇股子，便训斥

了她两句。晴雯不服，将袭人一并讽刺，气得宝玉要撵晴雯。晚上宝玉喝酒回来，为逗晴雯快乐，便拿扇

子给她撕，麝月过来阻挡，宝玉便将麝月的扇子也拿给晴雯撕了，二人大笑，宝玉说这叫“千金难买一笑

（二）9.（1）C（2）儒家的“仁”讲求“推己及人”的博爱精神，孔子希望人们不仅要奉养自己

的父母、抚育自己的孩子，而且要将自己的仁爱之心推广出去，实现天下大同的志向。孟子在这里同样以

“推恩以保四海”的思想奉劝齐宣王不要领会霸功，要广施恩德。（大意对即可）

三、（一）10.B（出自第3段，此项推断属于“强加因果”，“每一个IP地址自由发声，都可能成为

强大的文化媒体”不是“由编辑、审查、批准一类关卡所组成的文化权力体系几近瓦解，优秀作品被低端

文化沉没”的缘由）

11.A（表述是非颠倒。原文的表述是“一个有核心、有级差、有组织的塔状结构，让位于一个无核

心、无级差、无组织的面状结构”）

12.①扁平常代的写作缺乏文化的约束和引导机制，无方向、无深度，无高度。或答为“扁平常代的

写作众声喧沸、多数为王、易破难立。"②扁平常代的写作须要启动、确定一个重建精神价值的方向，须

要很多人的共同努力，重建文明教化的正常体系。"重建文明教化的正常体系”答成“重建一种非权力化

和非利益化的文化核心、级差以及组织”也可。

（二）（甲）13.BD（B对老友侍弄园花的描写手法前后是有差异的，前面是实写，后面是老友去世后

自己的想象，是虚写；D作者为什么要以大量的篇幅想象失去了主子之后的园花的遭受，主要目的不是要

突出自己心怀悲悯，而是要借园花的孤独、凄惨的命运来衬托自己失去老友的哀痛怀念的心情。）

14.老友在世时，他种花，我赏花，闲聊，觉得都是寻常事（2分）；现在老友去世了，就觉得当时的

寻常事，弥足珍贵，难以忘怀（2分）。

15.①用往日的花美人乐来反衬今日花开人亡的孤独。②用失主之花的低眉敛目来衬托失友的作者的

孤独。③通过想象故人的园花在今冬明春的凄惨命运，来表现内心的孤独。④结尾用貌似不合情理的祈祷

（不要再让春天驾临人间）来强化孤独（每点2分）。

（乙）13.AC（均不属”措施或行为”）

14.写引进陈独秀主要通过对蔡元培细微环节性的行为的描写，表现了蔡元培求贤若渴的诚意和胸怀;

写引进胡适主要通过引用胡适纪念性的话语，侧面表现了蔡元培独具慧眼，不拘一格吸纳人才的博大胸襟。

15.①他有人格魅力，有高尚的道德情操。如他不做官，也要求学生们不做官；愤然辞职，不与腐朽

的统治者同流合污等；②他有坚决的“教化救国”的信念。③他敬重学术，敬重人才，胸襟博大，容纳百

川，不拒细流。如引进陈独秀与胡适等不同风格的人才。④他酷爱学生。如想方设法营救被捕的学生，对

学生一片赤子之心等。⑤他博学，学贯中西，擅长借他山之石，来塑造北大。

四、16.橡皮褒扬：每次发觉别人的错误，都用自已的身躯去更正。

指责：过分地计较他人的得失，终究消磨了自已的生命。

17.（1）文艺作品改编热、翻拍热受关注。/文艺作品改编热、翻拍热引发热议。（观点明确2分,

语言表达1分）

（2）答案示例：

观点一，改编、翻拍不利艺术创新。当前荧屏、银幕纷纷出现翻拍热潮，假如让它形成一种潮流，势

必使艺术界，固步自封，一味向前人要灵感，使我们的文艺创作缺乏创新意识，时代意识，最终导致缺乏

生命力，最终会失去观众，所以我希望少一些翻拍作品，多一些时代感，现实感的作品。

观点二，改编、翻拍也是艺术创建。当前的翻拍作品，其中不乏胜利之作，只要运用恰当，在原作的

基础上加以改进创新，再加上现代化，高科技的技术，有时可以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效果，拍出新的

内涵，新的创意，翻拍之作也可以出精品，所以我不反对改编、翻拍经典。（评分要求：观点明确得2分,

理由阐述清晰得3分，语言顺畅明确2分）

七、作文

［《海鸥乔纳森》书评四段］

这是一只海鸥的传记，这是一个翱翔的故事，这是一个幻想的寓言，又像是一部自传式的武侠小说。

作者理查德•巴赫飞行员诗人的背景使得他对飞行和幻想的诠释让读者仿佛也插上了翅膀。书中，只是一

只海鸥的乔纳森对飞行的执着让他独自体会飞行的欢乐和辛苦，让他被驱除出了鸥群，让他超越了他的群

体，让他有更高的学习平台，也让他成为了其他一般海鸥的导师。书中警句到处，很多话都伴随了我好几

年，重读一遍又有新些新的体会，意犹未尽。一个人翱翔，这注定的孤独其实并不孤独。要长得多高遇到

的问题就会有多多，成长的核心问题其实就是有没有成长的热忱。这个问题会伴随着孤独、怀疑、放弃等，

只要热忱在，这些问题都能解决，要尽快却也不能太快。

书中有三章对应了乔纳森成长的三个阶段。独孤的自我学习，在更高的层次上和同伴一起学习，将自

己所学传授给当时和自己一样孤独学习的后进们。这很自然地让我想起王国维关于成长的三个阶段的诠

释。第一个阶段是相同的孤独。后两阶段，王倾向于个人的成长，而巴赫更倾向于团队。本质上讲，人是

孤独的，特殊是那种不世出的家伙。而我们一般人则不会有那么剧烈的孤独感，也比较简洁解决那种孤独

感。但是，当孤独、郁闷来敲门的时候，不要排斥他，他将带给你成长。

中学复读的时候第一次在图书馆借到的书里就有这本，看到乔对幻想的执着，想想自己，跟咸鱼干几

乎没什么两样。就像Sullivan说的：“我们从一个世界进入另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世界，立刻就忘了我们

是从哪儿来的，也不在乎我们要往哪里去，只想到活着的这一刻。"”我们是依据这个世界上学到的东西

区选择另一个世界的。假如在这个世界学不到什么，那么另一个世界也一样，你会遇到同样的局限和困难。

“以后的路大多也重蹈覆辙，没什么改观直至现在。但是，只要还有飞天的梦在，就不会原地踏步太久。

人说站得高看得远，对于海鸥来说就是飞得高看得远。乔纳森是一只有追求的海鸥。有追求的都是有

思想的，有思想的无疑是孤独者，而乔纳森的故事告知我们，再孤独也是有同伴的。所谓志同道合，找到

和自己志趣相同的人就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乐趣。

书后附的书评说，不幸的是每个人都只能看到详细而微的细微环节，是的，我们只能看到这些琐碎的

东西。而我们一旦看到了这些琐屑的事情，就证明我们已经失去了全部的高度而驾临在毫无簇新感可

言的地面。舍弃日常的细微环节还是获得志向和幻想的高度，是此生永恒的冲突。

这本书只有短短的两万字，但是却字字激情，每个简洁的字都是在阐述一个很深刻宏大的信念！海鸥

天生就应当翱翔，自由是生命的本质，任何阻碍自由的东西都该摒弃，不管什么形式的限制，宗教或是迷

信都应当抛开。这就是打破一切桎梏的信念！对于我们这一代的中国青年来说，这是多么珍贵而且必需的

精神？！太多的桎梏，太多的束缚，让我快要窒息了！请不要给我的生命加上条条框框，只有我，才是我

生命的主宰，只能由我来规划生命的轨迹。虽然年轻会让我碰壁，会让我犯错，但谁不是在不断的错误中

成长起来的呢？年轻无极限，年轻更无失败。未胜利的阅历是年轻收获的最珍贵财宝。我宁愿让自己无趣

地在现实磨练中碰个体无完肤，在苦痛中成长强大起来，也不情愿畏缩在小箱子里做一个什么都不懂，什

么都不会的蠢蛋！任何想在我身上指手画脚的，借故显示他们的经验丰富或者老谋深算的人，请你让开！

“你可以成为你自己。你有塑造真正自我的自由。就在此时此地，什么也不能阻拦你。”这是一种自

信，更是一股志气。

这是当时读完这本书后留下的部分文字，现在读起来觉得有些偏激了，呵呵，但却仍旧是我同意的想

法。

我只想飞，我的翅膀上不须要黄金，我只是想飞，简洁做自己，我要飞，起飞……

王尔德说：一张没有乌托邦的世界地图丝毫不值得一顾。同样，没有志向的人生也总觉得少了点美感，

那些关于志气、奋斗、胜利的憧憬，在坚硬的现实面前，遥远吗？

或许是初中看多了《读者》，对励志文章伤了胃口。这些年来，始终追着些貌似奇妙冷僻的书籍，用

以标榜自己的特立独行。傲慢地以为自己已经懂得了大多数人生道理，并用知易行难的借口遮掩平常的大

小错误，坚决地抗拒一切说教。

或许很多道理我们真的不是不知道，的确很多时候也是知易行难，可人是多么须要被提示的动物，不

觉疏忽的道理，一点，就是豁然开朗。这次提示我一些道理的是始终海鸥，只是一只海鸥，它或许别出心

裁，或许就是芸芸众生。

灵巧地阅读，或许不须要20分钟。可我有些爱上轻声朗读的快感了。

“成千上万只海鸥飞来，东躲西闪争抢一点早饭。然而，海鸥乔纳森・利文斯顿却远离群鸥、海岸和

渔船，在远方独自练习飞行。”直白的话语，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浮想那样的场景，是我读的最多的一句话。

或许每个人都会在乔纳森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而我只徘徊在最初的那只隐隐找寻真理但尚无明确目

的的海鸥。别人的眼光，父母的劝慰都会让我轻易摇摆。

生命已经有了隐隐的神启，翱翔远比吃更重要，“我只想搞清晰我能在天上干什么，干不成什么\"。

坚持自己忍受孤独已经不易，更何况还有太多艰难阻隔。我们会不会也怀疑自己的实力和幻想？

风流也被雨打风吹去，发誓再也不想那些个遥远的幻想了。可“一个在学习中追求卓越的海鸥，是不

须要这种誓言的。”终究，反抗不了，那无尚高悬的幻想的诱惑，它在那里呼唤，呼唤，呼唤你。

在一个时代里，杰出是遭人嫉恨的品质，因为大部分人是平凡的。

乔纳森灵魂站在高处，就不得不承受高处的孤独。他这次真的彻底远离群鸥，他被放逐了。

他独善其身，人不爱我，我不爱人。我可以独自长寿美妙。

然后他遇到了一群和他一样特立独行的海鸥，遇到了老师吉昂，起先突破极限，找寻天堂。“天堂不

是一个地点，也不是一段时间。天堂是完备的状态，完备是无限的。”

而这个秘诀就是：不再认为自己囿于一个有限的身体，不再认为自己的翅膀只有42英寸，也不在以

为自己的翱翔无法超出既定的航线图。这里的关键是懂得自身的本质所在，懂得完备像一个未被写下的数

字，可以让你在瞬间超越时空。

“翱翔无需信念，只需理解。”乔纳森领悟了，于是他成为一只完备的，不受拘束的海鸥。

我们整个身体从翅膀一端到另一端，其实就是你们的思维本身，就是我们可以望见的有形的思想。冲

破我们的思维枷锁。

境界提高了，乔纳森不再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老师告知他的“接着学习去爱。”

乔纳森的学生有疑问，这是一段对话：

“我不明白，你怎么能做到爱一帮要杀死你的鸟？”

“当然不是那样，谁都不爱仇恨或者邪恶。你得学着了解真正的海鸥，他们都有和善的本性，还得帮

他们自己发觉自己那些优点。这才是我所说的爱。比方说，我记得一只脾气暴燥的海鸥，名叫福来奇。他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