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储支付研究报告

美联储支付研究报告（）

2016年联邦储备支付研究（以下简称2016年研究）是美国联邦储备系统自2001年以来每三年一次的系列研究中的第六次。该研究旨在估测美国非现金支付的总体趋势。本初步报告提供两项内容：一是关于核心支付系统应用情况的初步介绍；二是关于各类普通支付卡诈骗类型的最新资料。待进一步分析结果确定后，将于2017年公布更多详细信息[1]。本初步报告所做估测的依据是从下列来源收集的调查数据：存款和金融机构、普通银行卡网络以及各种私营支付工具的处理者和发行者[2]。2016年研究涵盖了美国消费者、企业（包括营利性和非营利性企业）以及联邦、州和地方政府部门在2015年估测发生的所有非现金支付的全部数量和金额。本研究所涉及的支付起始于美国境内的账户，一般涉及使用借记卡（包括储值卡和非储值卡）、信用卡、通过自动清算所（ACH）或支票进行的电子贷记信用转移[3]。储值借记卡和信用卡支付包括使用下列两类卡进行的支付：一是由存款机构发行，通过银行卡网络处理的普通卡；二是由商家发行，通过专有网络处理的私标卡。储值借记卡支付还包括用于发放若干联邦和州政府福利的电子给付转账（EBT）。本研究没有估测现金支付的数量和金额，但是对与现金支付（如通过ATM自动柜员机取现）有关的行为做了估测。在趋势分析方面，2016年研究中将2015年度估测数据与先前版本的研究报告做了对比。在某些方面，对2013年研究报告所载的2012年或以往调查年度的数据做了更新，以揭示新的信息，或体现在调查问题或定义方面发生的变化。本报告中的若干数据应视为初步资料，尚待修订[4]。为了更加清晰地描述支付系统中的诈骗行为，2016年度的研究收集了由普通卡网络按诈骗类型报告的资料，以及为帮助打击诈骗行为而推出的支付卡嵌入式微芯片的有关情况。一主要发现·美国非现金支付总量，包括借记卡、信用卡、ACH和支票支付，2015年估测超过1440亿笔，金额近178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支付数量增加约210亿笔，金额增加约17万亿美元（本报告所讨论的大部分数据在文末附表3-2列示）。2012～2015年，非现金支付笔数每年增长5.3%，金额每年增长3.4%。·2015年，借记卡（包括储值卡和非储值卡）支付数量增加到695亿笔，金额达2.56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130亿笔和0.46万亿美元。这是所有支付类型中支付笔数增加最多的。2012～2015年，借记卡支付笔数每年增长7.1%，金额每年增长6.8%，其中大部分发生在非储值借记卡支付方面。·2015年，信用卡支付数量达338亿笔，金额约3.16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69亿笔和0.61万亿美元。2012～2015年，信用卡支付笔数每年增长8.0%，金额每年增长7.4%。这是所有支付类型中增长幅度最大的。·2015年，ACH支付数量估测达235亿笔，金额约145.30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31亿笔和16.29万亿美元。2012～2015年，ACH支付笔数每年增长4.9%，金额每年增长4.0%。·2015年，支票支付数量降至173亿笔，金额为26.83万亿美元，与2012年相比，支付数量和金额分别减少25亿笔和0.38万亿美元[5]。2012～2015年，支票支付笔数每年下降4.4%，金额每年下降0.5%。这一期间支票支付的下降速度低于往期报告显示的2003年以来各时期的下降速度。·自2012年以来，由芯片式普通卡完成的支付每年增长230%，这种嵌入式芯片提高了现场支付的安全性，有助于预防诈骗。但是，2015年，芯片卡支付比例仅占现场普通卡总支付量的2%左右，这表明全行业仍处于推广芯片卡技术的早期阶段。·2015年，伪造卡诈骗（这是美国现场持卡付款诈骗的最普遍形式）占普通卡诈骗总数的比例远高于更广泛应用芯片技术的国家。二非现金支付总体上，美国消费者和企业目前最常用的非现金支付手段有借记卡（包括储值卡和非储值卡）、信用卡、ACH信用转账、ACH借记转账和支票。这些主要的非现金支付类型既用于传统的支付，如现场购物、薪水存款和账单支付等，也用于相对新潮的支付，如手机付款、电子商务付款和在线付账。2015年及此前调查年度的数据显示，不同支付类型的支付笔数和支付金额之间呈逆向关系（见附图3-1）。借记卡支付的支付笔数占比最高，但在支付金额上占比最小。信用卡支付在支付笔数上居第二位，但支付金额是倒数第二位。相反，ACH信用转账的使用笔数最小，但金额最大。ACH借记转账的使用笔数居倒数第二位，但金额居第二位。支票支付目前在使用笔数和金额上均居中位[6]。附图3-12015年主要非现金支付类型分布（按类型、笔数和金额）2015年非现金支付的分布情况是几十年变化的结果，非现金支付系统的主要转变是由支票支付（笔数和金额）占主导变为卡类（笔数上）和ACH支付（金额上）占主导。这一变化主要出现在2000年之后。就在10年以前，支票还是美国非现金支付的主导类型。但从2007年开始，先是非储值借记卡，再是信用卡，然后是ACH网络支付（借记转账和信用转账两者合计），逐一超过支票支付（见附图3-2）。附图3-22000～2015年非现金支付变化趋势（按笔数）非储值借记卡支付是与存款金融机构的交易账户或“支票账户”联系最为紧密的普通借记卡支付类型，2012～2015年，交易笔数增加124亿笔，涉及金额0.42万亿美元，几乎是广义借记卡类别的增加总量。本期间非储值借记卡的总增长量在笔数上显著高于此类别在2009～2012年的总增加量（高出30亿笔），在金额上有小幅增加（高出0.01万亿美元）。2012～2015年的增长率也较高，笔数每年增长8.0%，金额每年增长7.0%。储值借记卡支付，包括普通储值卡支付、储值EBT卡支付和私标储值购物卡支付，是本报告中最新引入的支付类型[7]。2012～2015年，储值借记卡支付的笔数和金额分别下降2.3%和5.5%，这是自2000年以来，这个支付类别在笔数和金额上的最低年增长率。信用卡支付在2012～2015年有了实质性的增长。在此期间，信用卡支付总笔数增加了69亿笔，超过自2000年以来每个三年研究期的信用卡支付增加量，相当于自2012年以来，每年增长8.0%，这是主要支付类型中最大的年增长率。正如此前的研究报告所显示的，ACH支付的增长主要出现在2003～2006年，当时转换为ACH支付的支票有了大幅增长。自那时起，ACH支付的增长开始放缓，但2012年之后ACH支付仍保持笔数每年4.9%、金额每年4.0%的增长速度。此前的一项联邦储备支付研究显示，支票的使用数量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达到峰值[8]。此前5期每三年一次的联邦储备支付研究报告显示，支票支付在持续下降，下降幅度呈递增趋势。2016年研究数据中值得注意的是，支票支付长期下降的势头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减弱。2012～2015年，支付笔数的下降速度为每年4.4%，而2000～2012年则为每年6.2%。据估测，2012年以来，支票支付笔数每年下降8亿笔，相比之下，2000～2012年，支付笔数每年下降约19亿笔。三卡支付包括借记卡和信用卡在内的卡支付在2015年增加到1033亿笔，金额达5.72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199亿笔和1.07万亿美元[9]。2012～2015年，卡支付笔数每年增长7.4%，金额每年增长7.1%。2015年，卡支付的笔数占所有非现金支付笔数的2/3以上。2015年，非储值借记卡支付占卡支付总量的近60%，占所有主要非现金支付的40%以上。非储值借记卡支付笔数的增长速度在一定程度上快于支付金额的增长速度，因此，非储值借记卡平均支付金额由2012年的40美元小幅下降到2015年的38美元。2015年，储值借记卡支付数量达99亿笔，金额达0.27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支付数量增加6亿笔，金额增加0.04万亿美元。储值借记卡支付笔数和金额的增加几乎都来自普通储值卡，此类卡可在与非储值借记卡相同的普通网络上使用。2015年普通储值卡支付笔数达到37亿笔，2012～2015年增加6亿笔，这与2009～2012年18亿笔的增加量相比，相去甚远[10]。2012～2015年，笔数每年增长5.6%，与2009～2012年几近34%的年增长幅度相比也慢了许多。使用这些类型的卡所进行的每次支付金额也由2012年的35美元小幅下降到2015年的34美元。2012～2015年，私标储值卡的支付笔数稍有下降，但金额有所增加。2012年，此类支付数量共计37亿笔，支付金额为0.05万亿美元，而在2015年，支付数量共计36亿笔，支付金额为0.07万亿美元。私标储值卡的支付笔数每年下降0.3%，金额则每年增长15.0%，此类支付的平均每笔交易金额也因此由13美元增加到20美元。储值EBT卡的支付数量由2012年的25亿笔小幅增加到2015年的26亿笔，而支付金额则由0.07万亿美元小幅增加到0.08万亿美元。储值EBT卡平均每笔支付金额由30美元小幅下降到29美元。2015年，非储值借记卡和普通卡利用自动柜员机取现58亿笔，与2012年几乎相当，相形之下，2009年则多达60亿笔。2012～2015年，自动柜员机平均每笔取现金额由118美元增加到122美元，保持了2003年以来的上升趋势[11]。2015年，信用卡支付笔数约为借记卡支付笔数的一半，但信用卡支付金额高出近25%。普通信用卡是信用卡支付增长的主导力量，由2012年的244亿笔增加到2015年的310亿笔，增加了66亿笔。由于金额增长幅度缓慢（每年7.3%），普通信用卡该期的平均支付金额由93美元下降到90美元。私标信用卡支付笔数在2012～2015年由25亿笔增加到28亿笔，平均每笔支付金额由112美元增加到128美元。卡支付可以是现场支付，一般由持卡人在终端上直接操作；也可以是远程支付，一般在电子商务网站输入卡号，或通过电话告知卡号进行一次性购物支付或定期账单支付。从普通卡网络收集的数据显示了现场支付和远程支付方面的变化[12]（见附图3-3）。2015年，远程支付在所有普通卡支付中占19%，而2012年为16%。尽管占比增长平平，但普通卡远程支付笔数每年增加的数量是现场支付增加笔数的2倍以上。2012～2015年，现场支付占比由84%下降至81%，但是现场支付总笔数增加132亿笔，相当于远程支付增加笔数的2倍。非储值借记卡支付的增加在两类支付中均居主导地位，其中现场支付的增幅约为远程支付增幅的3倍。附图3-32012年及2015年普通卡现场支付和远程支付笔数（按卡类）四普通卡诈骗类型与芯片卡应用向芯片卡过渡是美国近期为遏制通过伪造卡进行的现场支付诈骗而采取的重要措施之一（见专栏1）。2015年，美国芯片式普通卡支付达15亿笔，与2012年的4100万笔相比，有极大增长。但是，2015年，向芯片卡的转换仍处于初期阶段，美国现场支付所用的普通卡中只有2%为芯片卡。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2015年，欧洲国家现场支付中97%通过芯片卡进行[13]。多年以来，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也在芯片应用领域取得长足进步。根据2015年调查获得的主要普通支付卡和ATM网络数据，欺诈性卡交易主要有六大类别，而每一类别与现场支付和远程支付都有联系。（1）诈骗类型·伪造卡：利用变造卡或克隆卡实施诈骗。·丢失卡或被盗卡：利用丢失卡或被盗卡从事诈骗。·发放但未收到的卡：寄给持卡人的新发卡片被截取用于诈骗。·欺诈性申请：申请新卡时提供虚假的身份证明或他人的身份证明。·其他：“其他”诈骗包括账户侵权和上述类型未包含的诈骗类型。·欺诈性使用账号：未通过实体卡进行的诈骗。（2）诈骗途径·现场诈骗：用卡人在现场的情况下所实施的欺诈性支付。·远程诈骗：用卡人不在现场的情况下所实施的欺诈性支付，一般为在线支付、邮件支付或电话支付。专栏1新型芯片卡开始改变美国的支付诈骗格局许多消费者现在收到的借记卡或信用卡是芯片式的，商家也更多地要求持卡人在现场使用芯片卡支付时将卡片插入终端机。使用这些加密芯片，利用伪造卡进行现场诈骗的难度增大，因为植入技术可防止芯片卡伪造。但是，在美国，并不是所有商户终端都具备使用芯片卡的能力。大多数芯片卡还有磁条，从而可继续在不接受芯片卡的终端上使用。这样，一些利用磁条的诈骗仍可存续一段时间。其他因素也对诈骗数量构成影响，如持卡人是否用签名或个人识别码（PIN）进行验证。由于没有广泛采用更安全的用卡方法，以及在购物时继续使用磁条卡，美国越来越成为利用盗取卡数据伪造卡片进行诈骗的目标。经过广泛的行业合作，美国成为采用被称为Europay、MasterCard以及Visa或EMV标准的最后一批发达国家之一，而EMV是当前占主导地位的芯片卡[14]。2015年，许多卡装有EMV芯片。支付卡网络也通过2015年10月的“欺诈责任转移”（LiabilityShift）来促使商户接受芯片卡[15]。界定诈骗类型与诈骗途径之间的关系时，往往会有一些误差。但伪造卡和丢失卡或被盗卡诈骗往往是现场诈骗，而使用账号进行的欺诈则是远程诈骗。按诈骗途径统计的美国诈骗数据表明，54%为现场诈骗，46%为远程诈骗（见附图3-4）。对比来看，美国的伪造卡诈骗和丢失或被盗卡诈骗合计约占55%，与现场诈骗54%的比例基本一致。与之类似的是，以使用账号欺诈为主的其他诈骗总数约占45%，与远程诈骗的占比基本一致。尽管在2015年，相对于现场支付份额（81%）来说，远程支付占比较小（19%），但数据显示远程诈骗金额已高于现场诈骗金额。附图3-42015年美国类现场支付与远程支付诈骗数据（按诈骗途径）对来自其他国家（这些国家的数据来自与本研究的样本类似的支付卡网络）的数据做相似分类，从而将美国诈骗状况与芯片卡接受程度高的国家进行对比（见附表3-1）[16]。2015年美国普通卡诈骗数据与来自澳大利亚、加拿大、法国和英国的可比数据形成鲜明对比。美国的卡诈骗更多的是现场诈骗，其他国家则极度倾向于远程诈骗。来自以芯片卡为主导的国家的报告证明，随着芯片采用量的增加，伪造卡诈骗量下降，未来几年内在美国，类似情况也会显现[17]。随着芯片卡被逐步接纳和使用，努力保护远程支付的安全也将变得越来越重要。附表3-1主要国家2015年卡类诈骗数据单位：%诈骗类型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法国英国伪造卡444808丢失卡或被盗卡111053213卡已发但未由持卡人接收14112欺诈性用卡303n/a2欺诈性使用账号3981816770其他21314注：由于数字四舍五入的缘故，加总后不完全相等。美国的数据包括普通信用卡和借记卡欺诈性支付，也包括ATM机诈骗。n/a表示数据未获得。附表3-1主要国家2015年卡类诈骗数据五ACH支付ACH系统可应用于多种资金转账，其中大多为消费者与企业之间的转账。ACH包括贷记转账和借记转账。ACH贷记转账是指将款项从付款人的存款机构“推”至收款人的存款机构，如薪金直存支付。ACH借记转账是指收款人的存款机构将款项从付款人的存款机构“抽出”，如根据事先安排，从个人账户抽取保险费或按揭款。2015年，ACH支付总量估测达到235亿笔，金额为145.40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3.1亿笔和16.29万亿美元。多数ACH支付经由ACH网络在存款账户之间流动，由网络营运商统计报告。有的存款机构也在其客户内部之间处理ACH支付，这称为“内部直连支付”（In-houseOn-usPayments）。当前的内部直连支付数据是临时的，未来还要修订。因此，本报告所载的ACH支付总量也是初步数据。涉及一家或多家网络运营商的ACH支付在2015年达193亿笔，金额为41.64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260亿笔和4.76万亿美元。2012～2015年，ACH支付数量每年增长4.9%，金额每年增长4.1%。ACH贷记转账在2015年超过80亿笔，金额达26.78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11亿笔和4.13万亿美元。ACH贷记转账的平均每笔交易金额从2012年的3259美元增加到2015年的3333美元。ACH借记转账2015年达到113亿笔，金额达14.86万亿美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增加15亿笔和0.63万亿美元。ACH借记转账的平均每笔交易金额从2012年的1456美元下降到2015年的1321美元。六支票支付由于支票是纸质支付工具，2004年末《支票21法案》（Check21）生效以后，支票清算一直在调整和变化[18]。现在，支票进入银行系统后，几乎都采用电子方式处理。企业越来越多地采用会计应用程序，将支票进行扫描和电子存储，而对于个人收款人，则使用移动设备处理。若干支票会从支票清算流程中移出，转为ACH支付，但在支票电子处理普及后，这种做法再未增长。银行间交换支票、行内求偿支票和转为ACH支付的支票之和等于填出支票的总量（见附图3-5）。2015年填出支票总量降至194亿张，金额为27.34亿元，相对于2012年，分别减少31亿张和0.49万亿美元。2012～2015年，填出支票数量每年减少4.8%，金额每年减少0.6%。每张支票的平均金额从2012年的1239美元增至2015年的1410美元。附图3-52000～2015年签出支票的趋势（按笔数和金额）支票支付分为银行间支票和行内求偿支票，不含转至ACH支付的支票[19]。如上所述，2000～2012年，支票支付的笔数每年平均减少6.2%，而2012～2015年，这一速度降至4.4%。2012～2015年，银行间支票的数量降至127亿张，减少14亿张，而金额增至18.02万亿美元，增加0.58万亿美元。2012～2015年，银行间支票数量每年降低3.4%，而金额每年增长1.1%。2015年，行内求偿支票数量降至45亿张，金额为8.81万亿美元，2012～2015年，数量减少11亿张，金额减少0.96万亿美元。2012～2015年，行内求偿支票数量每年减少6.9%，金额每年减少3.4%。七关于本研究《联邦储备支付研究报告》是亚特兰大联邦储备银行和联邦储备委员会共同合作的成果，通过收集量化的调查数据，跟踪和记录美国支付系统的最新情况。与先前版本相同，2016版研究报告所载估测数据的基础是通过三轮调查所收集的资料，即“2016年存款及金融机构支付调查”“2016年网络、处理者和发行者支付调查”“2016年支票抽样调查”。三轮调查的基本情况见下文介绍[20]。利用调查中各个机构回复的数据，汇总形成估测总值。各个机构的数量属机密资料，不对外发布。（一）存款及金融机构支付调查“2016年存款及金融机构支付调查”（DFIPS）由麦肯锡的GCIInsights部门帮助管理，收集2015日历年所发生的非现金支付、现金提取及存入客户账户的存款，以及非法交易（第三方欺诈）。非现金支付包括通过支票、ACH网络、电汇、借记卡（含储值卡和非储值卡）和信用卡进行的支付。调查中抽取了具有全国代表意义的，由3800家美国存款机构构成的分层随机样本，其中包括若干信用卡银行。为收集尽可能多的交易和减少估测过程所形成的误差，对最大的存款机构采用更高的抽样比例。样本包括商业银行、储蓄银行和信用联盟。约1384家存款金融机构为本调查提供了数据。（二）网络、处理者和发行者支付调查“2016年网络、处理者和发行者支付调查”（NPIPS）由蓝色火焰咨询集团（BlueflameConsulting）帮助管理，估测2015日历年在美国发生的电子支付的笔数和金额。从参与调查的支付网络、处理者和卡发行者处收集了数据资料。有101家从事支付处理、清算或结算的支付组织回复了调查表。另外，有121个转账系统（TransitSystem）运营者提供了调查数据。（三）支票样本调查“2016年支票抽样调查”收集了关于支票对方及用途分布的资料。调查中收集了来自使用Viewpointe档案的数家大型银行的回复数据，以及来自联邦储备银行处理系统的数据，但在本报告中未予汇总。2012年和2015年特定调查结果见附表3-2。附表3-22012年和2015年特定调查结果单位：10亿笔、万亿美元、%非现金支付类型2012年2015年2012～2015年变动GAGR笔数金额平均笔数金额平均笔数金额笔数金额非现金支付总量123.5160.881302144.1177.85123420.616.985.33.4卡支付83.44.6556103.35.725519.91.077.47.1借记卡56.52.103769.52.563713.00.467.16.8非储值47.31.874059.62.293812.40.428.07.0储值9.30.23259.90.27270.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