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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PAGE12 摘要“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是我国死刑制度中增加的一项执行方式,起到防止死刑滥用,减缓死刑严厉性的作用,同时实现法律效益与社会效益的相统一。本文从该制度的设立背景、适用条件等方面入手,对该制度进行深入理解分析,对相应的问题进行讨论思考,深究其原因。在此过程中对“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相关法律规定作出理解,对收集的资料进行借鉴,对该制度的内容作出全面论述,思考其意义。关键词:犯罪减刑死缓限制ABSTRACTThesystemoftherestrictionandcommutationofthedeathsentenceforthesuspendedsentenceisanadditionalmethodofexecutioninthedeathpenaltysystemofourcountry,whichplaystheroleofpreventingtheabuseofthedeathpenalty,mitigatingtheseverityofthedeathpenalty,andrealizingtheunificationoflegalbenefitandsocialbenefit.Thisarticlestartswiththebackgroundoftheestablishmentofthesystem,theapplicableconditionsandsoon,makesadeepunderstandingandanalysisofthesystem,discussesandpondersthecorrespondingproblems,andgoesdeepintoitscauses,inthisprocess,theauthormakesanunderstandingoftherelevantlegalprovisionsofthesystem,usesthecollectedmaterialsforreference,makesacomprehensiveexpositionofthecontentofthesystem,andpondersitssignificance.Keywords:Crimecommutationsuspendeddeathsentencerestrainingorder目录TOC\o"1-3"\h\u一、引言 1二、设立“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背景与意义 1(一)设立的背景 1(二)增设的意义 2三、“死缓犯限制减刑”的适用条件 2(一)对象条件 2(二)实质条件 4四、“死缓犯限制减刑”的决定 7(一)“死缓犯限制减刑”决定的作出 7(二)“死缓犯限制减刑”决定对死缓减刑的效力思考 9五、总结 11参考文献 12致谢 13试论我国“死缓犯”的限制减刑一、引言当前的国际社会法治建设对死刑的态度是“废除、限制死刑”,但基于我国现今的国情及坚持“保留死刑,严格控制死刑”的死刑政策,废除死刑的举措并不能一蹴而就。我国的刑罚制度在总体上发挥了惩戒和预防犯罪的作用,但存在一个不平衡现象,即“死刑偏重,生刑偏轻”的客观情况,且刑罚体系中,“死刑立即执行”与“死刑缓期执行”两者产生的结果差距过大。为了缓解这一情况,“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应时而生。“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设立填补了死刑政策当中的缺欠,对我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社会具有重要意义。本课题对“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深入研究,通过对该制度的对象条件、实质条件等方面的内容进行讨论分析,结合资料进行理解。设立“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背景与意义(一)设立的背景“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设立首次规定在2011年通过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修正案(八)》(本文以下简称为《刑法修正案(八)》)中的第4条,并将其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本文以下简称为《刑法》)第50条第2款。根据修正后《刑法》第50条第2款的规定,“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是指:“对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的累犯以及因故意杀人、强奸、抢劫、绑架、放火、爆炸、投放危险物质或者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的犯罪分子,人民法院根据犯罪情节等情况可以同时决定对其限制减刑。”“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中“死缓犯”意为被判处死刑但不是必须立即执行的犯罪分子,即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者,而“死缓犯限制减刑”则是指犯罪分子在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的基础上人民法院同时对其适用限制减刑制度。死刑亦称“生命刑”,是刑罚体系中最为严厉的刑种,其中的死刑立即执行是直接剥夺犯罪分子的生命权,“死缓”则只是将犯罪分子限制一定时期的人身自由,两种方式产生的结果差距过大,因而需要对刑罚结构作出一个适当的调整。若对犯有严重罪行的“死缓犯”简单适用“死缓制度”或将难以取得教育改造后的理想效果,无法准确预估其人身危险性与再犯可能性是否降低。有学者指出,在没有对“死缓犯”限制减刑的情况下,按照减刑规则对“死缓犯”进行减刑,经过一系列减刑程序后,实际执行期限通常不超过二十年,甚至仅为十几年的时间,对其直接适用减刑规则不利于社会的稳定与公正。且“死缓犯”所犯罪行一般多为严重性犯罪,严重违反社会秩序,若不对其减刑加以限制,则可能难以达到惩戒罪犯,降低其人身危险性、社会危害性的目的。因此,在“罚当其罪”的基础上,有必要对“死缓犯”进行限制减刑。[1]。(二)增设的意义对“死缓犯”进行限制减刑是权衡了惩戒犯罪和保障人权两者间的结构功能而作出,符合刑罚的精神,通过提升对死缓犯的惩戒力度,严格限制其减刑,利用法律的科学指导作用,修复被破坏了的社会秩序,并将其恢复至原来稳定的状态。可以说,对“死缓犯”进行限制减刑既增加了惩戒犯罪分子力度,起到预防犯罪的作用,又满足了社会民众对犯罪分子需要严惩的心理,对社会生活实现协调,容易获得社会大众的广泛支持,更好地发挥法律的震慑作用,实现法律效益与社会效益相统一的目的。“死缓犯限制减刑”的适用条件每种制度在设立后并不是无限制适用,都有其适用上的要求。同样,“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亦有适用上的条件。此部分笔者从该制度的对象条件和实质条件出发,对“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适用条件进行分析讨论。(一)对象条件我国《刑法》第48条第1款的规定:“死刑只适用于罪行极其严重的犯罪分子。对于应当判处死刑的犯罪分子,如果不是死刑立即执行的,可以判处死刑同时宣告缓期二年执行。”“死缓”是死刑的执行方式之一,只有在犯罪分子被判处死刑且不是立即执行的情况下,才会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被判处其他刑罚者则不符合该制度适用的对象条件。[2]。根据相关的法律规定,“死刑缓期2年执行”不是作为一种新的刑罚单独存在,而是执行死刑判决的一种方式。而死刑是我国刑罚体系中最为严厉的刑种,在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适用,且有“只适用于罪行极其严重的犯罪分子”的条件,但法律没有明确具体的标准来权衡哪些情况属于极其严重的罪行。对此,笔者主要从主客观两方面的情况对此进行理解分析。客观方面的情形主要在于社会危害性,严重的犯罪行为对社会产生的影响是多重的。法律的科学指导作用规范、构建了和谐的社会秩序,若在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下出现了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导致人员伤亡,造成经济损失、公私财物损坏等结果,则破坏了原先构建的和谐秩序,产生社会危害性,造成社会不稳定。这种危害对社会的影响是非常广泛且持久的,且在短时间内难以平息。主观方面的因素与犯罪分子的人身危险性、犯罪意图等主观恶性相关。法条中“极其严重”表明其犯罪行为达到了顽固反抗社会的程度,有明显的极端敌对意识,有极大的人身危险性;犯罪意图十分明显,且以残忍的手段加害他人使他人遭受极大痛苦等行为,反映出极大的主观恶性。因此,面对犯罪分子犯下极其严重罪行的行径,以普通的刑罚将难以达到惩戒作用,法院在量刑时可以考虑对此类型的犯罪分子适用死刑制度。与此同时,适用死刑的对象并不是没有限制。《刑法》第49条规定了三种不得适用死刑的对象:“犯罪的时候不满十八周岁的人和审判的时候怀孕的妇女,不适用死刑。审判的时候已满七十五周岁的人,不适用死刑,但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死亡的除外。”从条文表述中的“不适用死刑”是既不适用死刑立即执行,也不适用死刑缓期2年执行。此三种限制对象则不符合适用“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基本对象条件。因而,适用“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对象条件具有特定性,最为基本的对象是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者即“死缓犯”,也即“不是必须死刑立即执行”的犯罪分子。在犯罪分子应当被判处死刑的情况下再思考何种情形下会被判处死缓,《刑法》第48条中的表述,“应当判处死刑”、“不是死刑立即执行”表明死缓是以“判处死刑”为必要条件,同时还具备另一个条件——“不是必须死刑立即执行”。若犯罪分子被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则在案件判决中讨论是否适用“限制减刑制度”则毫无意义。在司法实践中,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的犯罪一般具备了可酌情从轻或减轻的法定情节,主要有以下几种情形:犯罪分子在犯罪后主动投案自首、坦白罪行或在自首等过程中有立功行为;介于犯罪分子的年龄心智等生理心理问题,判断其属于限制责任能力者;犯罪分子所犯罪行极其严重,但在社会范围内所犯没有引起极大的舆论压力;犯罪行为的发生不是先前蓄谋,而是因为被害人等其他人存在行为上的过错导致犯罪分子出于过失或一时愤怒的心理状态下做出的等可酌情将犯罪分子从轻判为死缓的情形。虽然行为人所犯罪行极其严重,有确凿的证据,但基于可酌情从轻或减轻刑罚等留有回旋余地的情形,法院在量刑时综合其他考虑因素对其作出死刑缓期2年执行的决定,即判为“死缓”。[3]。(二)实质条件我国《刑法》第50条第2款明确规定了三种死缓犯同时可以适用限制减刑制度的情形。第一种情形是累犯,第二种是七类严重犯罪行为,第三种是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行为。第一种,累犯。累犯是指犯罪分子因先前罪行被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执行完毕后,在法定期间内再次故意犯罪受到有期徒刑以上刑罚处罚的犯罪分子。对于累犯的种类,我国《刑法》第65条和第66条分别规定了一般累犯和特殊累犯两种类型。累犯没有犯罪性质的限制,但特殊累犯对犯罪性质有一定的要求,对具体罪名没有要求,即前后罪都应当是属于三种犯罪类型的其中之一。一般累犯即为普通累犯,普通累犯的前后两次犯罪行为都为被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的故意犯罪;而特殊累犯对所处刑罚的种类和再犯期间没有限制。危害国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动犯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犯罪是构成特殊累犯的主要罪行,在前罪刑罚执行完毕或赦免后,不论两罪相隔的时间长短,犯罪行为是否相同,只要在刑罚执行完毕后的任何时期内再犯上述罪行中的任一罪,则可认定为特殊累犯。累犯的适用还存在两个限制,《刑法》第65条中明确规定了“过失犯罪和不满十八周岁的人犯罪的除外”,表明前后两次犯罪中的一个罪行是因过失所犯,或其中有一个罪行是不满十八周岁的行为人实施的,则不成立累犯。因而,法院在决定是否适用“死缓限制减刑制度”时还需考量犯罪分子是否构成累犯。累犯是一种再犯罪行为产生的结果,具备了从重处罚的法律效果。法律没有规定被判处死缓的累犯是针对一般累犯还是特殊累犯,因此我们一般认为累犯只要是被判处了死缓的情况下都应当适用限制减刑制度。犯罪分子构成累犯的行径表明先前所处的刑罚对其改造成效见微,其没有悔改心理,人身危险性没有因劳动教育改造而降低,重新回归社会有再次犯罪的可能,依然存在一定的主观恶性,对其适用限制减刑制度是一种可调控性方法。但在对累犯作出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的同时对其适用限制减刑制度时,需要综合前后两次犯罪行为,对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从预防再次犯罪的必要性出发,对其严格适用“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第二种,七类严重犯罪。七类严重犯罪是指故意杀人、强奸、抢劫、绑架、放火、爆炸、投放危险物质的犯罪行为,主要是针对不特定的人或物作出的。实施这七类严重犯罪行为的主体一般为已满14周岁,具有控制辨认能力的自然人。行为的罪过形式均为故意犯罪,即行为人明知自己的行为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且希望或者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性质上属于暴力性犯罪,如采用了暴力、胁迫等方式,实施足以压制对方反抗的行为,具有危害社会现实的人身危险性;行为方式具有非法性,行为人蓄意伤害他人,违反社会秩序,存在严重的社会危害性。有学者认为,我国的法律法规没有对这七类严重犯罪类型应当理解成具体的罪名还是具体的犯罪行为作出明确规定,按照现行学界的主流观点,认为应当将这七类犯罪类型理解成犯罪行为的具体表现更为合理。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关于已满十四周岁不满十六周岁的人承担刑事责任范围问题的答复意见》(本文以下简称为《答复意见》)中指出:“《刑法》第17条第2款规定的八种犯罪,是指具体犯罪行为而不是具体罪名。”从该体系解释着手,笔者从具体的犯罪行为方面对这七类严重犯罪行为进行理解。《刑法》第61条对量刑原则作出的具体规定:“对于犯罪分子决定刑罚的时候应当根据犯罪的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依照本法的有关规定进行判处。”在这一量刑规定中的内容应是从犯罪分子所犯罪行的具体表现中进行综合分析而得出的,是指向已经发生了的犯罪行为,是以事实为依据,而并非从具体的罪名入手分析其犯罪行为。而是对犯罪行为的暴力程度、手段、时间等因素进行判断,后根据所犯罪行的具体罪名追究应承担的刑事责任。七类严重犯罪行为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有不同的行为表现,不同的量刑结果,法院在量刑时的标准也不尽相同。因此,若行为人实施了这七类严重犯罪行为中的任一种,从量刑规则和相关解释着手,根据行为人的行为要件和责任因素分析其所犯罪行的严重程度,以及犯罪分子应当担负刑事责任的大小,从案件的具体事实出发,提取量刑情节。这七类严重犯罪行为的犯罪分子均具有极高的人身危险性和严重的社会危害性,存在故意心理,对社会产生的影响极大,增加了社会不稳定因素,破坏构建的司法秩序,但因具有特别的法定从宽情节,人民法院对其作出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的决定时,仍应严格遵循罪行法定原则和罪行相适应原则,对其考虑适用限制减刑制度,真正做到“罚当其罪”。第三种,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行为。此类犯罪行为具有共犯性质,一般参加者都成立犯罪。根据相关资料显示,“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首次出现在《刑法修正案(八)》中,是一个合成性词语,此种犯罪类型具备了两个要件:一是“有组织”,二是“暴力性”。有学者认为,应当在法律语境当中对刑法条文进行综合考量,将“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分为“有组织犯罪”和“暴力性犯罪”这两方面进行理解。“有组织犯罪”一般是指行为人在三人及三人以上,出于故意心理,为获取金钱利益等实施了共同犯罪行为的有组织性活动。“有组织”表明是一种人数较多,相对稳定的犯罪团伙,如“犯罪集团”、“黑帮社团”等三人以上多数成员组织。此类最为常见的便是集团共同犯罪,其组织者、领导者、积极参加者、一般参加者都成立犯罪。“暴力性犯罪”则是指行为人采用暴力手段或以暴力相威胁,压制对方反抗,故意侵犯他人人身安全及合法权益,危害社会的犯罪行为。暴力性犯罪是一种针对不特定对象的暴力行为,所针对的对象既可以是他人的人身财产安全,也可以是对物实施的暴力行为,不仅仅涵涉了上文所述的七类严重犯罪,还包括如强迫交易、暴力威胁飞行安全、劫持航空器等行为。法律没有规定必须是以“暴力手段”为要件,在实践中,除直接采用暴力手段外,用暴力胁迫他人等方式,结合犯罪行为,亦可认定为暴力犯罪。[4]。在司法实践中,通常与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相关的犯罪行为主要为“叛乱”、“暴动”、“聚众斗殴”等违法行为,其中大部分为黑恶势力团伙组织实施的严重犯罪行为,最为典型常见的便是黑社会性质组织、恐怖活动组织和邪教组织的犯罪。此类犯罪行为严重危害社会公共安全,侵犯人身权利,是我国在司法实践中的重点打击对象。实施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行为所产生的社会危害性比普通犯罪造成的后果更加严重,影响系数因多人行为而提升,影响的范围更加宽广,人身危险性极高,因而对此类犯罪分子的惩戒力度要比普通犯罪行为的惩戒力度更加严苛,对已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的犯罪分子严格限制减刑,真正发挥打击犯罪的作用,实现维护司法秩序,维持社会和谐稳定的目的。[5]。四、“死缓犯限制减刑”的决定(一)“死缓犯限制减刑”决定的作出对“死缓犯”作出限制减刑的决定,有一定的程序要求,笔者从“死缓”入手进行理解分析。我国《刑法》第48条第2款第2项的规定:“死刑缓期执行,可以由高级人民法院判决或者核准。”笔者结合条文理解为:高级人民法院有权对犯罪分子作出死缓判决或核准中级人民法院的死缓判决,原因在于被告人对法院作出的死缓判决具有上诉的权利,若该判决是由中级人民法院作出,则需要报请高级人民法院进行核准;若该判决是由高级人民法院作出,被告人不上诉的,则该判决一旦作出即生效,被告人上诉的,经最高人民法院二审作出的死缓判决即生效;若该判决是由最高人民法院作出,则一经作出即生效。综上所述,有权作出“死缓犯限制减刑”决定的主体是中级以上人民法院,但中级人民法院不具备作出死缓判决即生效的资质,因而死缓判决作出后即生效的主体为高级以上人民法院。《刑法》第50条第2款“人民法院根据犯罪情节等情况可以同时决定”中的表述具有弹性的量刑空间。“犯罪情节等情况”是法院在量刑环节时的重要依据,“可以”表明法院可以决定对死缓犯适用限制减刑制度,也可以决定不适用;若适用,通常采取对犯罪情节、犯罪动机、犯罪后果、人身危险性等法律有明确规定的因素进行考量,也可采用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但却能影响量刑的因素。笔者认为,对死缓犯进行限制减刑的量刑情节应是具备了从重处罚的性质,如故意犯罪中犯罪手段极其残忍,给被害人带来极大痛苦;构成累犯,回归社会的再犯可能性高;有组织的暴力性犯罪行为产生的后果影响范围广,导致公私财物严重损失等客观情况;或犯罪行为是预谋已久,犯罪意图十分明显等主观原因;或被害人亲属与被告人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社会民众的舆论导向等都对量刑情节产生影响。人民法院需要对案件中的此类量刑情节进行多方位思考后,再决定是否对死缓犯适用限制减刑制度。[6]。“同时”表明人民法院在对犯罪分子作出死缓决定的判决时应当一并宣告限制减刑,被判处“死缓”与适用“限制减刑”的决定是属于在同一时间的同一判决,在宣告死缓后再决定对被告人限制减刑是无效行为,即不存在“事后决定”的限制减刑,“事后决定”的限制减刑不具有生效的法律效力。综上所述,对“死缓犯”作出适用限制减刑制度的决定应当是由人民法院通过综合考量后在宣告死缓判决时同时宣告适用限制减刑制度。“死缓犯”在适用限制减刑制度后,如何进行减刑需要经过慎重考虑,当达到了减刑的要求时,其中的条件也比普通罪行的减刑要更为严谨,有最低服刑期的限制,不是无限制进行减刑,以确保犯罪分子真正受到教育改造,矫正错误行为。“死缓犯”适用限制减刑制度后的减刑条件,参照《刑法》中的减刑规则及最高人民法院施行的《关于办理减刑、假释案件具体应用法律的规定》(本文以下简称为《关于减刑、假释的规定》)对死缓犯限制减刑后的减刑条件作出的规定,犯罪分子被人民法院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并同时适用限制减刑的,判决生效后执行为期2年的缓刑期。当2年缓刑期满后,若犯罪分子被减为无期徒刑,实际执行的刑罚期限必须以25年为最低刑期;若犯罪分子在缓刑期内没有故意犯罪且有重大立功表现被减刑为25年有期徒刑的,实际执行的刑罚期限必须以20年为最低刑期,即死缓犯同时被限制减刑在经过数次减刑后所面临的刑罚实际执行期限总体在20年以上,同时应当遵循减刑所相对应的间隔时间。[7][8]。(二)“死缓犯限制减刑”决定对死缓减刑的效力思考综合上文及收集的相关资料,人民法院对犯罪分子作出死缓并同时适用限制减刑的判决生效后,在执行期间也有相应的问题出现,本课题结合立法规定和司法实践,通过“死缓执行期间的实际减刑是否有效?”和“死缓犯如果在这种执行期间有良好表现该怎么办?”这两个问题对死缓减刑的效力进行思考,对“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深入理解。第一个问题:死缓执行期间的实际减刑是否有效?笔者认为,应为无效。根据《刑法》第51条的规定:“死刑缓期执行减为有期徒刑的的刑期,从死刑缓期执行期满之日起计算”。条文对死缓犯的减刑规定在“缓期执行期满后”,即在死缓执行期2年结束后才可对犯罪分子进行减刑。再者,《关于减刑、假释的规定》中亦有规定只有在死刑缓期执行期间认真接受改造,服从监管,行为表现正常后,才能在考验期满后对犯罪分子进行实际减刑。因而,死缓犯减刑开始时间是从考验期满结束后开始起算,从法律规定的角度,在死刑缓期执行期间的实际减刑并不合乎法律规定。笔者认为,一般被判处死缓限制减刑的犯罪分子犯罪情节恶劣,具有较高的人身危险性和社会危害性,而死缓执行期间是对犯罪分子的考验期,在通常情况下仅为2年时间,在短时间内难以准确判断犯罪分子是否真的“改过自新”。对被判处死缓且限制减刑的犯罪分子进行教育改造,矫正其错误行径是一个长期坚持的过程,需要长时间对其进行观察、考验。在2年的考验期内,对犯罪分子作出实际减刑,会让犯罪分子产生侥幸心理,可能会因此做出虚假行为来争取减刑,此种情况不符合刑罚的执行精神,不利于对其进行教育改造。[9]。在死缓执行期内对犯罪分子作出实际减刑“罚不当其罪”,违反罪责刑相适应原则,对“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运用产生错误,造成用刑偏差,最为主要的问题便是犯罪分子与被害人或亲属之间难以调和的极端矛盾。在死缓执行期内便进行减刑对被害人及其亲属而言不是一个相对公平的结果,容易激化双方间的矛盾,引发社会舆论,不能从根本上发挥法律的预防和震慑作用。[10]。因而,笔者认为在死缓执行期间的实际减刑应为无效。第二个问题:死缓犯如果在这种执行期间有良好表现该怎么办?笔者认为,应当分为两种情况进行讨论——第一种情况:若良好表现为普通表现,不等同于“重大立功表现”,则仍应严格执行为时2年的考验期后才可进行减刑;第二种情况:良好表现为重大立功表现,继续察看其前后状态分析不同的行为结果,再根据相关的法律规定,在限制减刑的条件下合理减刑。第一种情况:普通表现。犯罪分子在死缓考验期内积极参加监狱中的学习活动,进行劳动改造,认真遵守监狱规则,服从监管,表明犯罪分子的认罪态度端正,是对其进行教育改造取得初步成效的体现。法院既然对犯罪分子判处死缓同时适用限制减刑,则表明该犯罪分子的犯罪行为具有从重处罚的性质,对该犯罪分子不可轻易懈怠,放松警惕,在其积极改造的情况下,仍应严格执行2年的死缓考验期,继续察看其是否再有故意犯罪行为,严格遵循“死缓犯限制减刑制度”的要求,以观后效。第二种情况:重大立功表现。当死缓犯的良好表现属于重大立功表现的情形,则根据其后的行为表现来决定是否对其进行减刑。若在重大立功表现后没有再次故意犯罪,则根据《关于减刑、假释的规定》,若死缓犯在2年死缓执行期间有重大立功表现且没有故意犯罪的,在死缓执行期满后减为25年有期徒刑;同时严格遵循限制减刑的适用要求,实际执行期限以20年为最低服刑期,即在死缓执行期结束后的总体执行期在20年以上,且受到减刑时间和间隔的限制。若犯罪分子在死缓执行期内有重大立功表现后再有故意犯罪行为的,则应当对其死缓考验期重新进行计算,在重新进行计算的2年考验期满后才可对其进行减刑。[11]。笔者认为,在死缓考验期内的犯罪分子既有重大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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