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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明朝“争国本”事件及其影响导论“争国本”事件是明朝的一件大事,是万历年间最重要的政治事件之一,历来是史家研究的中心事件,成果颇多。“争国本”事件影响极其深远且广泛,而其中关于“明末三大案”方面的研究成果尤其多,本文就影响之中一些较少被研究的方面进行浅析。要了解与分析“争国本”事件,就要先了解与分析明神宗其人。温功义先生在其《三案始末》的“万历——三案的造因者”一章中便较为详细的分析论述了明神宗:首先论述了张居正、李太后、冯保三人对神宗的控制,其中提到了张居正作为帝师对神宗的教育,并指出了这种教育对后来“争国本”事件的影响,“后来他(神宗)在立长、立爱这个问题上所以总觉很是为难,并且显得颇为心怯,张居正这些教导确乎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还指出张居正对神宗最大的影响,“便是养成了他的疏懒的习性”(神宗在军政大事上对张居正的过于依赖);同时,也分析了神宗在生活方面隐隐的对张居正的不满,并最后导致了在张居正去世后神宗态度的剧变,也分析了在抄张居正家后神宗的“贪欲益炽”;最后,论述了后张居正时代万历朝的一些情况,如申时行、矿税等。温功义,《三案始末》,四川:重庆出版社,1984年11月,62-89。樊树志的《帝王心里:明神宗的个案》一文中,把心理分析应用于历史研究,从心理分析角度,将明神宗作为个案研究,指出,明神宗是一个集权力欲与怠于朝政于一身的皇帝。樊树志,《帝王心里:明神宗的个案》,学术月刊,1995年01期。对于“争国本”事件,历来史家对其始末有颇多论述,如何孝荣的《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何孝荣,《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山东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04期。何孝荣,《万历年间的“国本”之争》,《山东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年04期。温功义,《三案始末》,四川:重庆出版社,1984年11月,90-105.尹选波,《争国本:君臣博弈的政治解读》,《阅江学刊》,2012年02期。对于“争国本”事件的影响,尤其是“明末三案”与明末党争方面,史家对此做了大量的研究,成功颇丰,对“妖书案”的始末也有所研究,但大多是就其过程以及细节进行研究,深入的剖析较少(因为相比于“三案”,“妖书案”并没有在泰昌、天启朝被作为党争的主要题目)。商鸿逵的《明末“三案”究竟》商鸿逵,《明末“三案”究竟》,《历史教学》,1985年06期。,任昉的《明末的党争与“三案”》任昉,《明末的党争与“三案”》,《文史知识》商鸿逵,《明末“三案”究竟》,《历史教学》,1985年06期。任昉,《明末的党争与“三案”》,《文史知识》,1994年01期。温功义,《三案始末》,四川:重庆出版社,1984年11月,106-159.杨艳秋,《明光宗实录、三朝要典的编修》,《史学史研究》,1998年04期。张秀春,《试论<闺范>与国本之争》,《中国典籍与文化》,2005年02期。论析东林党和明末党争的很多,谢国祯的《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系统考察了明末党争的成因谢国祯,《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王天有的《晚明东林党议》详细考察了东林党的政治、经济背景王天有,《晚明东林党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朱文杰的《东林党史话》对东林党的历史进行了系统的阐述朱文杰,《东林党史话》,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张宪博的《东林党、复社与晚明政治》则对东林党与西方近代政党进行了对比研究张宪博,《东林党、复社与晚明政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4年05月18日,003版。,小野和子的《明季党社考》从政治、经济利益方面阐释了明末党争的原因。[日]小野和子,《明季党社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1月。研究明末党争一般除了对其细节、过程进行论述外,也会通过人物研究来进行挖掘,如王克婴的《明末浙党领袖沈一贯简论》王克婴,《明末浙党领袖沈一贯简论》,《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03期。,王学深、谢国祯,《明清之际党社运动考》,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王天有,《晚明东林党议》,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朱文杰,《东林党史话》,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9年。张宪博,《东林党、复社与晚明政治》,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4年05月18日,003版。[日]小野和子,《明季党社考》,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1月。王克婴,《明末浙党领袖沈一贯简论》,《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年03期。王学深,房蓉.《冯铨被参案》,《紫禁城》,2010年11期。最后是“争国本”事件最终对明朝衰落与灭亡的影响,在这方面学术界还是有一定争论的,如苏德荣的《“明亡于神宗”论》苏德荣,《“明亡于神宗”论》,《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苏德荣,《“明亡于神宗”论》,《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4年01期。二十一年(1593年),在与群臣争论多年后,神宗决定加快改立太子的进程。正月,“诏并封三皇子为王”(清)张廷玉等编撰(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此后,又纷争数年,至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十月,在李太后的干预下,已年近二十的朱常洛才终于被立为太子,“国本之争”才基本结束。但此后,福王常洵并不赴其封国,长期逗留京师,于是群臣又纷纷上书要求其按祖制离京赴封地居住,如叶向高、孙慎行等。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三月,福王终于被迫前往封国。至此,“争国本”事件才最终以群臣的胜利而结束。这就是“争国本”事件的主要进程。在“争国本”过程中所体现的君臣斗争、党争等问题也是历来史家较多论述的方面。二、“争国本”事件的影响(一)“妖书案”与“明末三大案”“争国本”事件直接导致了“妖书案”与“明末三大案”,使大明王朝进一步衰落,间接导致了大明王朝的最后灭亡。而“妖书案”与“明末三案”也由于学术界已有大量成果而只需简单论述。1.“妖书案”万历年间的两次“妖书案”是“争国本”事件直接导致的,是“明末三大案”的前兆。“妖书案”充分暴露出明末朝廷中党争的激烈。两次案件前后关连,有不少在朝的大臣,在野的读书人,甚至平民百姓都受到牵连,成为宫廷斗争的牺牲品。第一次“妖书案”发生在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张秀春的《试论<闺范>与国本之争》较为详细的分析论述了“妖书案”源起《闺范图说》的原因以及发展。二十六年五月,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吕坤(《闺范图说》的作者)上《天下安危疏》(即《忧危疏》)一事,上疏弹劾吕坤,“谓吕坤逢迎掖庭”(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2月。,依附郑贵妃。而在此时,一个自称“燕山朱东吉”的人专门为《闺范图说》写了一篇跋文,叫《忧危竑议》,并在京师广为流传,此即所谓的“妖书”。“朱东吉”意即朱家(即皇家)的东宫太子一定大吉(即太子之位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所夺取)。文中专门(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2月。(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2月。此“妖书”一出,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被神宗看到后,很是恼怒,但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便下令逮捕“嫌疑者”樊玉衡和戴士衡,并分别谪戍广东雷州和廉州。第一次“妖书案”,并未在政坛引起较大的震动。然而,六年后,又发生了第二次“妖书案”。又经过数年的纷争,万历二十九年朱常洛才终于被立为太子。但福王常洵并不之国,而且神宗也不大喜欢太子。所以,常洛的太子之位也被认为并不是那么可靠。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十一月十一日,内阁大学士朱赓等都发现了一份题为《续忧危竑议》的揭帖已经在京师广为散布。《续忧危竑议》假托“郑福成”为问答。“郑福成”意即郑贵妃之子福王常洵能够成功。书中大概意思是说:皇上立皇长子为太子是出于不得已,将来肯定会更易;之所以用朱赓为内阁大臣,是因为“赓”与“更”同音,即更易之意也。此书“凡三百余言”同上,但却在京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同上神宗得知后,再次震怒,“诏五城大索”(清)张廷玉等编撰(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续忧危竑议》中,攻击了内阁大学士朱赓和首辅沈一贯,牵扯了朝廷的高官,并由此引发一场大狱。案情始终不能定案,明神宗大怒,会审众官人人自危。如此一来,必须要尽快“结案”。十一月二十一日,妖书发现后十日,东厂捕获了一名与“妖书案”有关的落魄秀才皦生光,并将其屈打成招。但《续忧危竑议》一文非熟悉朝廷之大臣不能为,皦生光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都明白“妖书案”其实与皦生光无关。但急于平息事端的明神宗还是匆匆结案,皦生光被凌迟处死,家属发配边疆充军,成为宫廷斗争的牺牲品。皦生光死后,第二次“妖书案”就此而平。“妖书案”虽平,但其影响所及,却已远逾宫廷,遍及朝野,充分暴露出明末朝廷中党争的激烈。“争国本”事件所引起的宫廷斗争也并没有就此平息,到了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便发生了“明末三大案”之“梃击案”。2.“梃击案”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福王终于之国,才最终真正确立了朱常洛的太子地位,“争国本”事件才最终结束。但“国本之争”的余波引起的宫廷的权力之争仍未停止。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蓟州男子张差持梃入慈庆宫,击伤守门内侍,下狱”(清)张廷玉等编撰(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十一,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张差梃击太子宫之事,震惊了朝野内外,争论不一。支持郑贵妃,倾向福王为太子的大臣认为张差是疯癫所为;支持皇太子的大臣认为这是陷害太子的阴谋。经刑部十三司会审,查明张差系京畿一带白莲教的一支红封教的成员,其首领为马三道、李守才,他们与郑贵妃宫内的太监庞保、刘成勾结,派张差打入宫内,梃击太子宫。梃击案牵连到了郑贵妃,神宗极力调解皇太子与郑贵妃之间的矛盾,又“召见廷臣于慈宁宫”同上,表示同上此案经过复杂的斗争与审判后,“张差伏诛”同上,马三道、李守才发配远方戍守,太监庞保、刘成在内廷被同上3.“红丸案”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七月,神宗崩。皇太子朱常洛继位,是为明光宗。光宗即位不久后就病重,召内官崔文升治病。服用崔文升开的药后,就开始腹泻,致使不能上朝。之后,“鸿胪寺官李可灼进红丸”同上。次日(九月初一)光宗驾崩,继承皇位仅一个月。此同上光宗八月初一继位,九月初一就驾崩了,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这个案子,一直争吵了八年,成为天启朝党争的重要题目之一。4.“移宫案”明光宗即位后,太子朱由校与一直抚养他的李选侍一起迁住乾清宫。一月后,光宗驾崩,李选侍控制了乾清宫,企图逼封皇太后。杨涟、刘一燝等朝臣即直奔乾清宫,请见朱由校,商谈即位之事。在大臣们的力争下,李选侍方准朱由校与大臣们见面。杨涟、刘一燝等即保护朱由校突破李选侍和魏忠贤的阻拦离开乾清宫,暂将他安排在太子宫居住,由东宫伴读太监王安负责保护。之后,朝臣们要求李选侍移出乾清宫,李选侍又要求先封自己为皇太后,亦遭大臣们的拒绝,矛盾日渐激化。朱由校乾清宫登极大典日期迫近,李选侍尚未有移宫之意。内阁大臣站在乾清宫门外迫促,王安在乾清宫内力驱,李选侍最终无奈,移出乾清宫。九月六日,朱由校终于临御奉天门,即皇帝位,改元为天启。至此,“移宫案”风波才算暂告结束。“移宫案”与万历朝的“梃击案”、泰昌朝的“红丸案”一直是天启朝党争的题目,史称“明末三大案”(二)东林党与明末党争在此次“争国本”事件中,和万历帝抗争得最强硬的一批名儒士大夫,后来大多成了东林党人,并且成为了中坚分子,间接引发了明末几十年的党争。1.东林党东林党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官僚为主、各省官僚依附组成的一个官僚政治集团。“南北言官群击李三才、王元翰,连及里居顾宪成,谓之‘东林党’。”((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孙丕扬传》卷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以顾宪成与高攀龙为首的学者重修东林书院,并在此讲学。这种政治性讲学活动,形成了广泛的社会影响。东林书院则成为江南谈论国事的舆论中心,“三吴士绅”、在朝在野的各种政治代表人物、东南城市势力、某些地方实力派等,一时都聚集在以东林书院为中心的东林派周围。时人称之为东林党。明神宗统治后期,皇帝长期罢朝,政治日益腐化,社会矛盾激化。东林党人针对这一现象,提出了一些有益的主张。明末党争中,东林党的主要对立面是齐楚浙党。万历后期,双方以“争国本”为首,以三案为余波,相攻不已。天启帝时期,宦官魏忠贤专政,形成明代势力极大的阉党,齐楚浙诸党争相依附之,对东林党人实行了残酷的打压。2.明末党争始末及其对明末历史与社会的影响明末党争指明末东林党与宦党、浙党等之间的斗争。明万历时起,朝政日趋腐败,党争迭起。东林党在上一节已做了较为详尽的阐述。与东林党同时,另一批官吏士绅又组成浙、齐、楚、宣、昆各党派,各党皆以乡里命名。这些党派相互之间也有矛盾,“务以攻东林排异己为事”·(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三六《夏嘉遇传》·(清)张廷玉等编撰,《明史》卷二三六《夏嘉遇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1月。明末党争从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京察”开始,一直到弘光元年(1645),始终没有停止过。开始是东林党和齐、楚、浙三党之争,后来演变为东林党与阉党之争。万历“争国本”事件中,内阁大学士王锡爵、沈一贯、方从哲等先后与神宗妥协,东林党人便上书反对,各党派又反对东林。于是起“妖书案”、三王并封之争、福王之国之争、“明末三大案”等,东林党与齐楚浙党等在立太子问题上展开了长达二十余年的争论。最后,神宗终于皇长子立常洛为太子,东林党占了上风。熹宗时,党争愈演愈烈。最初,东林党人叶向高、邹元标、杨涟、赵南星等人得到执政的机会,浙、昆、宣等各党派一度受到排斥。但此势不久,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宦与浙、齐、楚、宣、昆各党中的一部分人结成联盟,异军突起,被东林党称为“阉党”,朝廷内外,遍置死党,把持朝纲,为所欲为。东林党人激烈反对“阉党”掌权。魏忠贤借“梃击、红丸、移宫”三案为由,迫害东林党人,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周顺昌、黄尊素等人被捕处死,东林党受挫。天启七年(1627年),熹宗驾崩,崇祯帝继位,捕杀阉党。南明政权下,党争仍在继续。如“复社”与马士英、阮大铖的斗争。“明之亡,有诸多不可避免的必然,而党争所起作用,为其荦荦大者。”李洁非,《明末党争摭谈》,李洁非,《明末党争摭谈》,人民日报《大地》杂志,2007-10-01第19期。(三)对明光宗、明熹宗的消极影响“争国本”事件还有一个重大的影响:朱常洛的太子地位长期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不仅使自己压力很大而无心国事甚至短命,而且也无心教育关心朱由检。明熹宗天启年间“阉党”掌权,也与此有极大的关系。由于明光宗的死因与“红丸案”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在“争国本”事件对光宗的消极影响比较明显且研究较多,再加上其在位仅仅一个月,所以虽然出阁讲学完了十二年,但影响没有体现出来。而明熹宗便不同了,他在位七年,虽不是太长,但是导致明朝衰亡的重要时期。“皇储教育,国之大事。”赵玉田,《明代的国家建制与皇储教育》,《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4期。在中央权力越高度集中的社会,对最高领导人的接班人的教育问题就越重要。赵玉田,《明代的国家建制与皇储教育》,《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年4期。首先,朱由校的父亲明光宗是不受父亲明神宗的喜爱的,长期的“争国本”与太子地位的不稳定,不仅使自己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更使他的继承人朱由校基本没有进行过皇储教育。明熹宗朱由校出生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这时朱常洛虽然已经被立为太子(二十九年),但福王还没有之国(之国远在四十二年),所以太子在位还有人在虎视眈眈,而且明神宗也不喜欢皇长子常洛,太子生活得提心吊胆,太子的儿子便也不安稳。万历四十二年(1614年),朱由校十岁,福王终于离开了京城去了封国,朱常洛太子的位置相对稳定了。但第二年,便发生了“明末三大案”之“梃击案”,不论张差是谁指使的,这件事都对朱常洛以及年幼的朱由校造成很消极的影响。同年,“史孟麟请册立皇太孙”((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七《争国本》,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2月。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朱由校十六岁,明神宗驾崩,朱常洛终于登上了皇位,按理这时候的朱由校应该可以接受正常的教育了。然而,仅仅在一个月后,还没有接受皇储教育的的朱由校便要成为新皇帝了。然后,在这个时候,他无奈地经历了“移宫案”。抚养朱由校的李选侍劫持了他,而李选侍身边的太监正是魏忠贤。在“移宫案”中,魏忠贤与朱由校的接触,是他对这位新皇帝有了了解,而这为他之后的专权提供了可能。在东林党人的帮助下,朱由校终于登基,是为明熹宗,所以最初,东林党人叶向高、邹元标、杨涟、赵南星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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