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语文课堂有效对话途径的试探与思考

对语文课堂有效对话途径的试探与思考编者按：从本期开始，我们开设“名师风采”栏目，集中宣传推介各地名师、名校长的治教、治校经验，名师成长的优秀事迹及经典教学案例和教学论文。本期推出的石馨老师（系长春市首批名师，详细介绍请见封三）从教多年，并多次获得全国、省、市许多荣誉称号。一、问题的提出与分析（一）有关对话的学习与思考1.什么是对话？中文的解说大可望文字而生义，“相对而言”极可能是最妙的答案，它精美地包含着表面的“面对面地说话”和言下的“在比较中客观辨证地来说”这样两重含义。这应该是个人的有价值的发现。英语中“对话”一词的希腊词源的意思中有“意义之流动”之义，从这个角度来说，对话仿佛是一种流淌于人们之间的意义溪流，它使所有对话者都能够参与和分享这一意义之溪，并因此能够在群体中萌生新的理解和共识。这是被当代中国思想者所普遍接受的西方哲学家的普遍共识，这应该是有价值的借鉴。可以说，人生在世几十年，有明确意识的时间大半在谈话——与人谈、与己谈、与古人谈、与来者谈、与实在对象谈、与虚幻对象谈。大而言之，对话即生活——心灵生活。2.什么是真正的有效的对话？英国当代物理学家、哲学家戴维·伯姆说：“对话不是讨论和辩论，在对话的过程中没有人试图去赢。”这道破了对话的精髓。真正的对话是人类智力在集体层次上的自由之舞，是参与与分享，是揭示与建立，是齐放与争鸣，是发散与交织，是反思与生成，是知无不言与言无不尽，是不吝赐教与洗耳恭听。3.为什么要对话？首先，沟通与交流是我们的共同诉求。还有，重要的是如果我们能够坚持长期地开展对话，必将发现对话者本人身上所起的变化。这种变化甚至能够在对话结束之后继续保持，最终这种变化效应将会扩散开去。《圣经》中有个比喻：风吹送种子，事先你并不知道它会落在哪里、以什么方式生长。有些种子落在石头地上，有些则正巧落在合适的土壤中，成长并结出丰硕的果实。对话，是在彼此的心中，种下思想情感的种子，它们会变成苗、花、果、树，有树而再传和风，和风吹送，心灵的世界是一片郁郁葱葱。（二）语文课堂与有效对话1.语文需要课堂，课堂需要对话。从私塾，到国语课，到国文课，到现在的语文课；从孔子被奉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到现在语文教学迎接八面来风、饱受诟病。对母语教学的审视和疑虑都代替不了母语教学本身，语文外延的理解无论如何广大都无答案二：语文太大了，落实到每节课该击打哪个点，真是容易糊涂。答案三：上课前还很明确，上课时就被学生搅乱了。分析：教学目标不明确，势必导致对话内容散乱，效率不高，效果朦胧。答案一呈现的课程改革的负效应显而易见，忽视学科特点，清一色的讲三个维度，尤其容易让实践者糊涂。实践者的问题是对自己下手更狠，要求自己每节课都要体现三个维度，于是常常是一节课下来，讲者和听者都云里雾里——这节课要干什么？答案二和答案三折射出的是教师的专业技能和教学经验问题，是两个说来话长的领域。2.是什么在影响教师实现对学生话语的有效评价？答案一：讲课讲课，现在在讲，下一步还想讲。叫学生发言往往因为对课堂气氛的期待，而不是真想听学生怎么说，对他们说的话当然也没往心里去。你说你的，我讲我的。答案二：总说赏识教育，很多的示范课教师都在说“你真棒”，说别的还不会，总说自己的不好意思，不说吧显得冷冰冰的。答案三：对学生说的观点和领域没有积累，没有准备，课堂上一时反应不过来，很尴尬。如果学生还否定老师，就更觉得没有面子，容易恼羞成怒或无理辩三分。分析：在众多学者忙于研究后现代和如何培养教育家的重大问题的时候，教育一线的实践者还有很多没有理清专家们认为太简单所以从来没好好讲清楚的问题：以学生为主体不是课堂气氛的需要，是学生和教师的需要，以学生为主体就要知道学生在想什么，听清学生在说什么。赏识教育是看到每个学生的优点，不是看到学生的每个优点更不是看不到学生的缺点。赏识教育什么时候变成了蜜糖教育和捧杀教育？我们的教师之所以在课堂上捉襟见肘，除了教师自身的学习动力不足的原因之外，还有教师生活空间学习时间的问题，还有师范院校的生源和教师队伍选拔的问题，深挖穷究，则是国家教育体制的问题。思想者诗意地栖居，实践者仓皇地流窜。理论愈发精微，实践愈发拙劣。如果不能让教育一线的实践者教师拥有相对诗意的生活，教育理论就永远高高在上，教师则没有心情更没有能力把它变成现实。3.为什么特别重视讨论而放弃了其他对话形式？答案一：讨论时学生思想最活跃，表现最热情，教师能听到更多的学生的声音，很多学生在讨论中感到语文课的趣味性。其他对话形式看起来不那么理想。答案二：如果有人听课，还是选择讨论吧，大家都满意，听课者也可以借机放松放松，咱们也得有人文关怀，不能让领导和专家太累。答案三：除了讨论，还有其他对话形式吗？分析：语文课堂的对话形式完全可以做比较狭义的理解，即面对面的交流。但绝不适宜让语言大于思想，不能让声音盖过思想。语文课堂有效对话的前提是思想基础，思想基础差异过大，很难有碰撞和共鸣。所以要给大多数学生思考的时间与空间，避免讨论时走在队伍前面的学生的一言堂。还要重视一个人讲话后其他人的反馈，不一定要讨论，可以静思，可以默写，可以颔首，可以皱眉，正如情绪不是情感，气氛热闹不等于对话激烈。三个答案都很无厘头，教师有时真不明白，我们的课堂多么神圣，它不是舞台，它不是车间。（三）语文课堂几种有效对话途径的试探1.让学生有备而来，让学生享受和老师平等对话的权利。平等，是一种心态，而不是一种姿态。教师要明白学生在人格和学习权利上和我们是绝对平等的。有了这种心态，我们就能在自己备课的同时允许学生有时间备课，在此前提下，我们才有权提问。学习《范进中举》，给学生二十分钟准备，从细节入手，客观评价范进。学生发现范进自己在中举前后待人接物的态度也截然不同：中举前称胡屠户“岳父”，中举后则称其为“老爹”，对势利的权重绝不亚于对功名的热衷；更有同学综合老师“读书人”和“市侩”的分类，称其为“书侩”，对作品的理解已具有一定深度。此时老师拍案叫绝，则又是一次有效的对话。学习钱钟书《论快乐》，结尾作者揶揄苦中作乐的人既是哲学家又是大傻子，称这种矛盾是人生对于人生观开的玩笑。给学生一天的时间研究这句话，什么是“人生”对于“人生观”开的“玩笑”？学生在充分思考，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再顽强的人生观也敌不过更矛盾更复杂的人生——之后，反驳了作者的观点，认为“以苦为乐”应是人生观对于人生开的玩笑，把痛苦当作调料，让命运和上帝都羞愧不已。虽然学生尚不能完全理解作者热讽人生无奈事，但是，其思维方式已深得钱钟书真传，在破中立，反其道而行之。此时老师评点“倒钱者疑似钱钟书的传人”，学生相当受用。2.让问题激起波浪，让问题成为播撒智慧的火种。学生对学习内容有充分思考后，教师的问题必须具有启发性，避免是非问，让问题具有拓开思维空间的力量，语文课堂上学生才能显得才思飞扬。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但永远是有价值的话题。如：《故乡》中“其实地上本没有路”，是谁在本没有路的故乡之地孤独、执着地前行？跳出已有的结论，以全新的视角审视作品，学生能体会到一代知识分子在社会变革中对社会和自我的痛苦思考，看到他们在现实和理想的夹缝中奋力抗争的感人身影。《大战风车》中堂·吉诃德的哪一个姿态在你脑中挥之不去？那形象是可敬的还是可悲的？《锦瑟》一诗的背后可能是一个怎样的故事？《绝品》中的常先生、刘三爷、王商人，哪个人物更具有普世价值？《苏武牧羊》中苏武的形象折射出哪些民族性的精神呼唤？问题的设置当然是最关键的，但还要有明确的要求和必要的提示，这也是有效对话的途径。以《苏武牧羊》为例，教师为学生提供两项参考内容：一是孟子的名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二是国家颁布的公民基本道德规范“爱国守法、明礼诚信、团结友善、勤俭自强、敬业奉献”。学生的思路随之打开，对问题的思考也相应地有了深度。3.相信学生观念的价值，给学生安全感，给学生立言评点的自由。对话需要各执己见，而不是固执己见，认真倾听。因为观念本身并不重要，它只是思维假定。把心打开，实现集体参与与分享，给与更多参与对话的人发言的机会，语文课堂才能呈现对话状态。虽是思维假定，但学生的观念和表达到底有多大价值？最高评价还不可考据，最低评价却毋庸置疑——比教参有价值。相信学生观念的价值，用欣赏和尊重的视角来看，真是别有洞天。学习《沙与沫》第23则：黑色对白色说，如果你是灰色的话，我就能容忍你了。有学生说：黑色代表黑暗，社会阴暗面，灰色代表坏，道德败坏，白色代表纯朴、正直。一个人，本来正直，但一旦沾染上一点点坏的习惯，那他很容易变得越来越坏，直到自己变成黑色。有学生说：黑白并不是有褒有贬，而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概念，非要让它们融合在一起，让它们互相包容，是不可能的。除非一方去让步，把自己变成灰色，要是想让别人容忍你，你就要改变自己。有学生说：我持有黑色的观念，对持有白色观念的人说，如果你变成灰色，我就能容忍你了，那么持有黑色观念的人，他的立场坚定吗？不坚定。它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它也有变成灰色的嫌疑。《评说诸葛亮》一课时两个小组提出一个相同的问题，“只为报先帝三顾之恩，就‘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值得吗？”引发其他同学陈述自己的观点：有同学说：“当然值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有同学说：“不值得，尤其是为那扶不起的阿斗。”有同学说：“请反复考虑‘知遇之恩’这个词。”有同学说：“请考虑‘审时度势’这个词。”有同学说：“士为知己者死”，“忠孝仁义”，“一诺千金”。有同学说：“盖应变将略，非其所长。”竟然搬出了陈寿的观点，确有引经据典、针锋相对之势。教师此时无权说哪个观点绝对错误，“亦各言其志也”。4.教师捧着一颗心来，让语文课堂流动真诚民主的气息，让语文课堂实现心灵对话。教师捧着一颗心来虔诚地感知许多同样虔诚的心灵的温热。表达真诚的途径有很多。提供教师的读书摘录和读书心得，可以使学生开阔视野，激发学生的兴趣，体会与古人先贤对话的愉快。剖白教师的生活感悟和自我评价，对建立和谐融洽的师生关系，创设民主轻松的学习氛围，在心灵对话中起到不可替代的作用。学习《老子·天下皆知美之为美》，学生看老子如望苍穹，教师提供的老子姓李的三个传说以及《封神演义》、《西游记》中的老子形象，让学生迷茫的眼神明亮了许多。讲完这篇文章，教师提供了以下读书摘记受到学生欢迎：思考是智慧，反思是爱智慧。鲁迅说：不读老子，就不知道中国文化。有学者说：《老子》是中国思想史上一次灿烂的日出。《三国演义》篇首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们不必成为哲学家，但我们要爱智慧，懂得尊重自然规律，为人处世更多地体会和体现宽容、豁达和谦和。师生交流的主要形式是课堂上的对话，教师一言堂不是师生对话，学生众说纷纭不是师生对话，师生有问有答也不等于实现师生的交流对话。师生对话的前提是教师对学生个体生命的感知和理解以及课堂上真诚的关注和倾听，如果教师的兴奋点经常放在下一步讲什么，就无法将注意力转移到学生身上；如果教师在教学上没有积累、没有储备，就无法体会平等交流、随机评价的愉悦。所以，教师的实践积累和自我更新意识是实现师生对话交流的关键。有关“童话情怀”的学习中有这样一段得到肯定的师生交流：师：狂风暴雨中，石老师和你们陷入危险的境地。这时一道亮光中班主任周老师驾一艘小船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可以载我们到达安全的彼岸。周老师，特别着急，她大声呼喊：“舍弃你们所有的负担！包括石老师天天让你们带的童话书！”经石老师苦苦请求，周老师艰难地点头说：“好吧，只留下你最心爱的一篇！”请问：你握在手中不肯舍弃、有可能与你共历人生风雨的那篇童话是什么？（众恍然大悟地笑）故事的下文由同学们来讲。生：我不能舍弃的那篇童话也是贾尼·罗大里的作品，《假话国历险记》。因为它告诉我人性中最美的那一面。人应该说真话，不能说假话。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师：很精彩！正直和诚实是人生的底线——这篇童话告诉我们。生：我最喜欢《老上帝还没有死亡》，它告诉我要积极地面对一切，面对未来，时时保持对生活的希望。师：大家抬头看看，老上帝还在我们头上——瞧，很亮的灯光。（众笑）生：我最喜欢安徒生的《雏菊》，它不是名篇，我欣赏它是因为它告诉人最重要的是找到最爱自己的那个人，哪怕她不在自己身边，但如果心中有她的话，他就会很幸福。师：谁很幸福？（众笑）生1：（深情地）在下！（师生会心地笑）生2：此时此刻在我手中握着的一定是《海的女儿》，它让我思考三个问题——亲情、追求、爱情。小美人鱼舍弃一切追求爱情而成为一个永恒。对痴情的人来说，并不在意得到什么，只是一份牵挂和思念，哪怕假的也可以。小美人鱼看到王子拥着新娘，还是幸福地坠入大海的怀抱，因为世间还有一个值得她爱的人——王子。（大家热烈地鼓掌）师：我看过你的读书笔记，似乎对这种爱情悲剧不太赞同。今天的高论和那天的笔记……怎么感情升华了呢？（众笑）生：因为小人鱼的牺牲是伟大和神圣的，在最后一刻她是笑着死去的。师：如果是看别人，你感动；如果是你的，你不选择。是这个意思吗？（众笑）生：如果说我觉得这个人真的值得，那我还是会跳进大海里去的。（众笑并鼓掌）师：我不希望你跳进大海里去，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有一块巨大的蘑菇石，上面坐着我们心爱的小人鱼，她静望着大海，遐想着世界。90年了，风霜冰雪冲刷着她的肌肤，月色日光梳洗着她的柔发。她的身旁巡逻过趾高气扬的纳粹士兵，而沉默的人民又在她身旁把丹麦国旗重新升起。这座梦境般的雕像的精神父亲就是安徒生。仰慕高级生命境界，不惜为此放弃有形的生命。小人鱼是真爱的权威，她告诉我们什么是生命的经典！这正是童话永恒的魅力。我不希望你们扑进大海，但我希望你们和我一起仰慕高级生命境界。这么多美丽的可爱的童话在我们心中，让我们不忍舍弃。曾经——石老师——以为——自己——能是——格林童话里的灰姑娘。像不像？众生：（嬉笑着）像——师：（笑问）你们不忍心说不像是不是？今天有老师问我穿什么衣服。我说穿灰衣服（众笑）。不能神似就追求最表层的形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知道等待王子的痴心必须放下了（众笑），但也终于明白，只要热爱生活，一件件的不如意就仿佛是灰姑娘会转瞬即逝的旧衫；更明白了只要热爱生活、保持着我们心中的真诚善良，无论穿的是什么，脚下都有水晶鞋。（众热烈的鼓掌）昨晚读同学们的童话创作，老师的水晶鞋情结有了升华。我知道了，最美的水晶鞋在我可爱的学生的童话创作中。渊博或深厚是教师让学生肃然起敬的良方，真诚或谦和是教师让学生思维活跃的前提。教师应具有居高临下的实力，但不能常摆出居高临下的面孔。教学过程中的非规范性评价应体现友善、热情、细致、及时的特点。教师的热情应是内热，是发自肺腑的关注和疼爱，在这个意义上说“热情”可以不必“洋溢”。对学生的欣赏应是发自内心的，而非流于“非常好”“你真棒”的形式。教师的评价和态度应促进学生的发展，绝不能一味地肯定和赞扬，教师要敢于说“我还有不懂的地方”，也要敢于说“我不赞同你的观点”，实事求是才是学友之间应有的坦诚态度。5.让学生与人谈也与己谈，与古人谈也与来者谈，让语文课堂的对话在立体中更加有效。对话仅限于面对面的交流吗？我们的生命的存在与本质是否都源于对话？反思应该是我们民族的核心价值观念之一，“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同自己谈话，其形式更适合纸笔。与古人谈，与来者谈，也是这样。很多时候，与己谈、与人谈、与古人谈，与来者谈，落实到纸笔之间，是多个合一的。学习古诗《西洲曲》，其中最有名的几句运用顶真的修辞使诗句很有韵味，阅读思考交流后，让学生以顶真修辞尽情续写，收获了不少佳作。如一位女同学的“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水载一叶舟，舟中歌声悠。声低略带愁，恰似春水流。”学生借此实现了与古人与来者的对话。学习纪伯伦的《沙与沫》，这样的提问实现了课堂的立体对话——“在这二十三条格言中，选择一条送给自己，一条送给你最关注的同学。”有同学说：我把“生命是一支队伍，迟慢的人发现队伍走得太快了，他就走出队伍。快步的人发现队伍走得太慢了，他也走出队伍”这一则送给王博同学，你要相信，你的出人意料的十分前卫的观点来自于你是我们中走得很快的人，我希望今后仍能听到你的声音，不要怕个别同学的打击。隔了半分钟，包括经常讽刺王博偏激的同学在内，思考后热烈地鼓掌，送给发言人和王博。有同学说：我把“一个羞赧的失败比一个骄傲的成功还要高贵”这一则送给全班同学，请注意是“羞赧的”，课前老师说这次默写古诗的成绩我们败给了对手班，大家有些满不在乎，我们要羞赧，才能反败为胜。不需要思考，话音刚落，全班同学郑重地热烈地鼓掌。在此基础上，同学们创作了“我们的沙与沫”，继续同自己谈话，同来者谈话。你可以破坏一把尺子，但你永远也改变不了哪怕一厘米的距离。——王钰程星星只不过是颗足够远的石头。——高子期人们喜欢把花木搬入室内，却去砍伐森林。——方冬昊不要只躲在别人身后，他会为你挡住风雨，也会夺走原属于你的阳光。——史欣蕾钟表上永远只有十二个数字，而我们的生命就埋在那里。——张琪冬天到来时，树木的落叶与否都是一种坚持。——蔡蔷薇三、课堂有效对话的反思（一）坚守课堂对话原则，做能对话的教师，就是做有对话心的教师课堂对话应具有集体性、互惠性、支持性、累积性和目标性。其中支持性尤其重要，遵守这一原则可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