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英烈行为的认定与处理

侮辱英烈行为的认定与处理摘要：我国经历了长达百年的动荡与变革，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成功实现民族独立和发展，无数革命先辈付出了巨大牺牲，因此必须要缅怀英烈，憧憬英烈。铭记历史才能维护社会的稳定，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但是在现代网络社会不断发展的背景下，有很多网络大V利用自己的网络影响力发表不当言论，对英烈进行攻击侮辱，这一方面是自身道德方面的问题，另一方面更涉及在法律方面的问题，因此本文在这样的背景下对于侮辱英烈行为的处理进行分析，以微博大V“辣笔小球”案例进行分析，希望可以通过笔者的研究为我国现阶段侮辱英烈行为的认定与处理做出有益的尝试一、绪论（一）研究背景想信息网络时代，信息传播的渠道更多，如QQ、微信等，这些新媒体也极大方便了虚假信息的传递。2021年2月19日，警方在接到群众举报之后，对发表不当言论侮辱卫国戍边英烈的微博大V“辣笔小球”实施刑事拘留。在全国人民对这几位烈士进行哀悼的时候，“辣笔小球”为了获取流量，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表不当言论，诋毁几位戍边英雄，给几位戍边英雄的名誉带来了不良影响，同时也在全社会造成了巨大的恶劣影响。《中华人民共和国英雄烈士保护法》（下文中往往直接简称《英烈保护法》）发布实施后，在保障英烈荣誉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然而整体制止效果一般，从中可发现，这并非一种偶然，进入网络时代后，网络也发展成了许多人的侵权工具。所以，研究网络空间侮辱英烈名誉乱象，这是当下的一个必要课题。正因如此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保护英烈的名誉，通过对英烈的保护，不断使全社会形成尊崇英雄，自觉向英雄看齐的良好价值观成为现代社会发展过程中必须要重视的问题。（二）案例简介2021年2月19日，网名是“辣笔小球”的微博大V为引起关注，直接是社交媒体当中发布了一系列的侮辱戍边英雄的言论。当此言论在网络快速传播后，社会关注度日益提升，并带来了不良影响。次日，公安机关直接对这名大V进行了刑拘处理，当月25日直接申请逮捕。3月1日，检察院通过逮捕请求，同时对接了军事检查机关开展调查，由此进入到了公益诉讼流程当中。4月26日，检察院根据相关法律条款对此大V发起了公诉，同时还有民事公益诉讼。5月31日，法院对此案开庭进行审理，同时人做出了判定8个月的决定。同时要求此大V在10天内在网络平台上面向英烈进行赔礼道歉，从而消除所带来的不良社会影响，促进社会风气的正向发展，同时也是对那些敢于随意利用网络侮辱英烈的人员起到震慑作用。对于这一案件，其是《刑法修正案（十一）》顺利实施后的第一个案件，这促进了法规的完善，让执法过程有了法律依据。进入新世纪后，网络当中时常出现一些罔顾事实的侮辱英烈先辈的行为，这显然是对网络的一种污浊，同时也引发了全社会的谴责，大家纷纷要求制止此类行为。在此种情况下，2001年顺利推行了《刑法修正案（十一）》，其中加入了侵害英雄烈士名誉、荣誉罪。由此此案件是首次适用此罪名案件，由此得到了检察院、法院的关注，同时也展示出了国家充分尊重每个英烈，对这方面的造谣侮辱进行坚决打击，由此用法律来设置了英烈保护底线。痛死检察院你一共刑事公诉、公益诉讼来弘扬公平正义，保障英烈的尊严，促进网络的健康化发展。二、相关概念与理论综述（一）英烈在法律层面，2014年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的《关于设立烈士纪念日的决定》，对英烈进行了描述性的界定。而《民法典》第185条规定:“侵害英雄烈士的姓名、肖像、名誉、荣誉，损害社会公共利益的，应当承担民事责任。”可以看到它将英雄和烈士并称，因此也引发了不少争议。有学者认为，本条中的“英雄”前缀，是对后面“烈士”进行衬托，属形容词，即是指“烈士”都具有英雄的高尚品格。也有学者认为，此条当中的“英雄”、“烈士”应是平行地位。笔者的观点是，此处的“英雄烈士”应使用后一种说法，并非平行关系，二者是独立性存在的概念。从立法原意来看，“英雄和烈士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精神的体现，是引领社会风尚的标杆，民法总则是用了并称“英雄和烈士”，所以理当将其理解为两个独立的名词。而2018年5月施行的《英烈保护法》第2条则进一步界定了何为英雄，而此处的英雄应当解释为已然故去之人，在这里分为两种：一种是为群体利益做出艰苦卓绝斗争牺牲之人，另一种是做出杰出奉献自然亡故之人。《英烈保护法》中对英雄的界定更为偏向第二种情形的英雄，因为英雄和烈士为平行关系，烈士是指为正义事业而捐躯的人，所以可以理解为它与第一种情形的英雄含义等同，这也是笔者为什么说《英烈保护法》中对英雄概念的界定更趋向第二种解释的原因。根据我国现行的法律，烈士的评定是以法规为依据的，这也间接诊释了“烈士”的含义。如《军人抚恤优待条例》第7条、第8条解释了军人在哪六种情况下可以被评为烈士，《烈士褒扬条例》第2条则解释了公民在哪些情况下可以被评为烈士。而在现行的法律条文中，对于“英雄”的界定比较模糊，虽在时间上有着具体界定，但“英雄”的认定主体、认定条件等还未成熟，《民法典》第185条、《英烈保护法》等现行有效的法律条文，对英雄的界定也是在“英雄烈士”这个整体意义上的。上文笔者己将“英雄烈士”这一概念做了具体解读，这里不再赘述。相比“英雄”，通过上文可以发现，在现行有效的法律条文中，对“烈士”的认定主体、程序等更为明确。如《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等，这些都有助于帮助我们去理解“烈士”具体的内涵和外延。（二）我国关于侮辱英烈罪名的法律规定1.侮辱、诽谤英烈，需要承担民事责任《民法典》第一百八十五条规定，侵害英雄烈士的姓名、肖像、名誉、荣誉，损害社会公共利益的，应当承担民事责任。《英雄烈士保护法》第二十六条、第二十七条规定，以侮辱、诽谤或者其他方式侵害英雄烈士的姓名、肖像、名誉、荣誉，损害社会公共利益的，依法承担民事责任；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由公安机关依法给予治安管理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亵渎、否定英雄烈士事迹和精神，宣扬、美化侵略战争和侵略行为，寻衅滋事，扰乱公共秩序，构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的，由公安机关依法给予治安管理处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近年来，网络上部分人出于各种目的，在网上发布各类侮辱、诽谤英雄烈士的各类不当言论，严重损害了英烈的人格，并带来了非常负面的社会影响，助推了不良风气的养成，所以此行为需进行惩罚，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从《民法典》当中可知，对于个体承担责任方式有多种，如，停止侵害、恢复名誉、赔偿损失等。对于那些牺牲的英烈，他们已无法保障自己的权益，此时可理工民事诉讼来让相关人员承担一些民事责任。检察机关可利用民事公益诉讼来承担起保护社会正义、保障英烈权利的任务。2.侮辱、诽谤英烈，尚不构成犯罪的，需要承担行政责任2019年3月，唐某直接在自建微信群当中发表侮辱救人牺牲劣势的言论，这显然是对正确社会价值观的损害，是一种错误的违法行为。在大量的传播转发后造成了不良的社会影响，大家纷纷要求进行惩罚。最后，他也为自己的错误言论付出了代价——被判处行政拘留15日。对于侮辱、诽谤英雄烈士行为未达到刑事犯罪量刑标准的，客观上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依据现有的法律规定，应当追究其责任，同时公安机关需基于《治安管理处罚法》来做出相应处罚。2018年，为应对社交平台上的侮辱英烈内容，北京网信办、工商局对抖音、搜狗等企业开展了约谈，同时要求各家企业在约谈后立马开始广告业务的诊治，从而避免侮辱英烈广告内容的投放，并暂停广告业务。对于互联网内容提供商，有对用户上传信息进行审核的义务，当违反该义务导致侮辱英烈内容被广大用户看到并传播，扰乱公共秩序，造成恶劣影响损害公共利益时，应当受到相应的行政处罚。3.侮辱、诽谤英烈，情节严重的，需要承担刑事责任按照最高法、最高检察院所推出的《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五条规定，那些利用网络来辱骂、恐吓他人的行为，同时情节恶劣的，可直接判定为寻衅滋事罪。以此来方便这一罪名的判定，更好的打击那些违法犯罪行为。当下，侮辱、诽谤英烈已加入到了刑法当中。从3月1日所实施的《刑法修正案（十一）》来看，其中加入了侵害英雄烈士名誉、荣誉罪。《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九条之一规定，侮辱、诽谤等侵害英烈的名誉、荣誉的行为，情节严重的，应判处3年以下的拘役、管制、有期徒刑，或是剥夺政治权利。过去由于刑法中没有专门针对保护英烈名誉、荣誉的规定，侵害英烈名誉、荣誉的行为按照寻衅滋事罪定罪处罚，导致部分人认为国家对英烈的名誉、荣誉等社会公共利益的保护相对滞后。如今，在刑法中专门设置保护英烈名誉、荣誉的罪名，体现了国家和人民对英烈无私付出的认同及捍卫英烈名誉荣誉不容任何人侵害的决心。三、目前我国对侮辱英烈的认定上存在的问题（一）“英烈”概念涵盖广泛难以界定前文笔者提到的“英烈”的概念现实中并没有明确的界定与划分，而现实生活中除去一些广为人知的英模事迹，更多的那些大众并不知悉或者并没有极大影响的英雄事迹的主人公是否应当被纳入到“英烈”队伍当中；英烈的后人是否也应当得到适当的保护；广场舞跳进烈士陵园广场等现象屡有发生，这同样也是一种对英雄烈士的不尊重，因此对烈士纪念设施的保护是否应当和保护英雄烈士采取的相同的力度，这些都对认定侮辱英烈的行为带来一定的难度（二）侵权行为归责难以确定属性，没有统一的惩罚标准1.民事刑事标准不统一对于网络中一些侮辱英烈行为的法律责任的认定，目前主要依据的是《英烈保护法》第25条、第26条等法规，规定侮辱英烈行为承担民事责任。但同时还规定如果行为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换句话说，也就是大多数的侮辱英烈行为只会归于民事责任，刑事责任只针对那些认定为犯罪的行为。怎么去认定侮辱英烈行为是否构成了犯罪，其认定标准究竟是什么?这在现行的法律法规中并没有得到解释，这点就值得商榷了。而从国外英烈保护立法经验来看，也多是将民事责任纳入到刑事责任，且责任认定的标准清晰，而我国如果过于依赖民事诉讼会不会显得有点势单力薄，且民事责任的处理会使得违法成本变低，不易起到警醒作用。2.公益诉讼主体不明确此外，本人还关注到，在推行的《英烈保护法》第25条规定当中指出，当英烈没有近亲，或是近亲放弃诉讼的，此时检查机关可直接发起诉讼。分析来看，倘若只是利用检察机关来发起诉讼，此时会造成诉讼主体的单一性问题，这样在司法实践中也许会存在不足。（三）烈士记忆未明文规定为国家记忆众所周知，近代以来的英雄烈士为了民族独立、国家复兴等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其事迹及精神也得到了很好的传承，在很多人心里，英烈记忆己成为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以及国家共同记忆。但将烈士记忆法定为国家情怀是否有其必要性?分析来看，此措施展示出了国家对于英烈的充分尊重，给与其应有的社会地位，并作出积极的保护。从国外来看，《关于俄罗斯军人荣誉日和纪念日》是从法律层面来突出国家记忆，并更加充分的保护那些牺牲的烈士。（四）对于各类媒体的管理不严，取证困难1.对各类媒体的管理不严当英雄烈士成为一种大众娱乐化的符号，当消费尺度和底线一次次的扩大，恶搞经典越来越流行，网络中对于传统的颠覆和经典的解构也越来越多，这是否宣示着娱乐至死和大众审丑时代的到来?当代社会是一个多元文化的社会，有传统文化、大众文化、“草根”文化等，各种文化的交织促成了整个社会多元文化的格局，虽然网络中充斥着各种娱乐化的消费内容，如抗日神剧中的“手撕鬼子”、王者荣耀手游中对一些历史名人的改编，如荆柯成为了游戏中的女性角色。似乎类似的影视剧作和娱乐影像层出不穷，这些似乎是在迎合大众的趣味，这也是一种审丑意识的兴起，但这并不代表着大众审丑时代的到来，恶搞文化只是多元文化中的一部分，当恶搞逾越底线，最后难逃被“收编”的命运。而主流文化在新媒体时代也逐渐放低姿态，与大众文化相结合，对意识形态的引导也在进行，但其在多元文化中依然占据着领先位置。恶搞英雄烈士的文化消费，仅仅是一小部分人的狂欢，并不能代表着整个大众审丑时代的到来，社会也从未与传统的审美决裂，意识形态领域的防线仍然还在生效。但是在这里有个问题值得警惕，这种娱乐化的内容在网络空间中随处可见，那么这和波兹曼所说的娱乐至死似乎并无差别。当现代青年人沉迷于恶搞崇高、解构庄严所带来的快感，当英雄人物事迹及其精神等所承载的崇高性和价值观属性被解构、颠覆，这消解的是融入整个中华民族的精神文化和我们共同的民族记忆，我们就很可能会成为数典忘祖之辈。2.取证困难在现代网络技术不断发展的背景下，不论是网络平台还是个人都十分注意自己的隐私，因此在网路平台没有后台入口，所以在取证的时候需要具有很好的网络技术才能取证。并且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给出的证据是否足够证明侵权，传播力和影响力又该如何界定。四、对认定侮辱英烈的法律建议（一）对于英雄的界定应更加明确烈士的评定都是以法律法规为依据的，如《军人抚恤优待条例》、《烈士褒扬体条例》等。尽管《英烈保护法》中对英烈时间范围界定为近代以来，但英雄的认定标准并未界定，目前对英雄的认定、评价更为偏向主观。对烈士的界定可以依照法律法规，对英雄的评价标准也应依据史实，客观公正，不能做“我之英雄，彼之仇寇”，尤其是作为一个多民族国家，民族情感不容忽视。特别是那些英烈，必然对接着民族独立发展，他们作出了巨大的牺牲，所以，笔者认为，英雄烈士的含义为：对近现代社会发展做出突出贡献，奉献自己，为民族独立、造福的人。这样既贴近我国具体历史进程，也契合我国建国初期的国家认知和国家行为，而且对英雄的评定不宜过广，那样法律在实践中可能会遇到不少难题，如司法没有明确依据等。而且我国可以仿照俄罗斯的做法，建立一个庞大的网络数据库，将英雄和烈士名单等录入进去，并对其生平事迹等资料核实无误后，将数据库对公众开放，通过此举可以更好的让人们了解到先辈为民族、国家所做出的巨大贡献，这样可以更好的传承英烈记忆及精神，更好的凝聚保护英烈名誉权益的社会共识。（二）明确侵权行为责任属性，统一处罚标准在上文，提到了美国、俄罗斯等国家对侵害英烈的行为大多将其纳入刑事责任，且其犯罪认定标准较为清晰，如俄罗斯发布的《卫国烈士纪念法》当中就侮辱、诽谤英烈的人应做出行政、刑事两方面处罚。而我国对于侮辱英烈的行为依据《英烈保护法》大多归于民事责任，只有构成犯罪的，才会追究刑事责任。以2019年4月凉山火灾事件为例，30位救火英雄壮烈牺牲，而全国多地却出现了一些网民在网络中发布侮辱消防英烈的言论的现象，据资料显示，截至2019年4月4日，全国警方共抓获11名侮辱消防英烈的犯罪嫌疑人，安徽、福建、陕西、四川等省份及其地市处罚结果为刑事拘留，而河北等省份及其地市的处罚结果则为行政拘留。同样是发表侮辱消防英烈的言论，侵权责任认定依据的也是现行的《英烈保护法》等法律法规，处罚的结果却不尽相同，这可能会有损《英烈保护法》及相关法律法规的公信力。所以，对侮辱英烈行为的责任标准应明确界定，如将侮辱英烈名誉等行为可以纳入到刑事责任中，这样既能统一网络传播侵害英烈名誉权益言论的责任标准，又能有效治理网络空间中侮辱英烈等乱象。（三）注意英雄烈士隐私等人格利益的保护《民法典》第185条和《英烈保护法》有着同一目标，二者均是在保障英烈的人格权益，这些是前提要件，对社会公共利益的保护是结果性要件。但是我们应该注意到这些上述法律法规中并不包括对英雄烈士的隐私等人格权益的保护，因为英烈隐私似乎与公共利益并无太大的关系，而现行的这些法律条文主要针对网络传播从而对英烈人格权益带来伤害的以及造成负面社会舆论给公共利益抹黑的行为。但是不是就意味着对英烈隐私等人格权益的侵害就不会受到法律的惩罚?根据《侵权责任法》等司法解释，死者的隐私等人格权益依然受到法律保护，而英烈作为故去之人，其隐私等人格权益也依然应当享受法律的保护。因此，笔者建议在后续的法规修订中，可加入一条倘若对英烈的隐私权造成损害，但并未损害英烈名誉及相关公共利益的行为也应依据其他相关法律法规来处理。（四）公检法司与社会组织形成合力在前文针对我国的《英烈保护法》在出台以后相关机构可以进行公益诉讼进行了梳理，通过公益诉讼，更好的维护整个社会的和平与稳定，但是由于我国每个地区的情况不同，如果全部依靠检察机关的工作，那么也许就会出现极大的人力不足的情况，因此笔者认为在这类管理的过程中，应该把检察机关与司法机关进行全面的结合，充分发挥各类社会公益组织的作用，对于各类侵犯烈士名誉的行为进行诉讼，通过公益诉讼的行为，使整个社会更加的尊重英烈，维护英烈，形成尊重英烈崇拜英烈的良好社会氛围。如何更好处理侮辱英烈行为（一）面向社会公布，扩大社会影响现阶段大部分网络侵权纠纷都仅仅局限于小部分群众知悉，往往一些不当言论都是小范围传播，在公安机关处理完这类案件之后，往往也是草草收场，仅限于公安机关在网络媒体上简单作以通报，大部分群众不了解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对于群众起不到警示教育作用。因此，此类案件结果公布应当面向全社会，扩大处理结果的知悉范围，广泛利用主流媒体及社会舆论的宣传扩大影响，《英烈保护法》公布以来，越来越多的英烈事迹得到更进一步的保护，让污蔑之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形成了法律威慑。同时，像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积极报道此类典型案例，才能更好的使保护英烈的意识更为广泛的传递到社会当中，形成社会共识。加大宣传力度，教育深入人心尽管英烈保护在很大程度上是道德问题，但我国网络空间中侮辱英烈乱象层出不穷，如果仅仅依靠道德自律恐怕远远不够，尚需法律之强制力约束。而目前我国己经出台了多部英烈权益保护的法律法规，对英烈权益的保护从物质层面到精神层面，真正构建起了对英烈权益全方位的保护。但某些网络用户并不真正了解这些法律法规，并不清楚自己的某些言论或行为已经逾越了法律的底线，并且将会为之承担责任。所以相比与惩罚，更重要的是教育，对于在发表英烈不当言论后造成恶劣社会影响从而被处罚之人，法律宣传教育至关重要，应当使其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所带来的危害，从而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各地联合整治，恶人无处藏身对于不尊重英雄烈士，诋毁侮辱革命先辈之人，各地可以出台法规来建立此类数据库并将此类人员信息登记入库，形成全国通用的与失信人员名单一样效果的数据库。对其景点旅游，某些国家考试，政治审查等产生一定的影响。这样各地联合信息共通的平台，更容易使诋毁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