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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顾法律网中国第一法律门户中顾法律网提供更多免费论文资料下载目录论“自由不得抛弃”原则浅谈完善胎儿民事权利的立法保护浅议环境人格权及其民法保护论“自由不得抛弃”原则李凤章自由包括积极和消极两种意义。积极意义的自由是自主的自由,意味着认识世界、控制生活的能力。孟德斯鸠认为,“自由即在于做法律不禁止的事情的权利”。[1](p276)1789年法国人权宣言第4条规定,自由在于有权做任何不损害他人之事。而在斯宾诺莎看来,自由就是对自身本性必然性的认识。[1](p227)因此,积极的自由势必要弘扬理性的力量,认为人类利用理性的力量,能够发现并逐步达到至善。消极意义上的自由,是免于奴役的自由。它并不主张个人能够在现实性上决定自己的命运和行为,因为选择受到种种局限的制约,人只能在既有的舞台上演出;相反,它所重点强调的乃是自己的命运不能被他人所决定。自由仅指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自由的侵犯亦仅来自人的强制。这就意味着,人于某一特定时间所能选择的各种物理可能性的范围大小,与自由并无直接的相关性。[2](p5)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自由,仅仅是决定的反面,即人的命运不被他人所决定,而是自我决定。这也正是本文所使用的自由的主要含义。自我决定并不意味着任意而为,相反,它意味着自己承担其决定的后果或者责任,意味着自我的节制。正如在康德看来,自由是纯粹先天的,同时又是有规律的,这就是理性自己立法自己遵守的自律。[1](p310)也正如考夫曼所理解的那样,自由乃是基于理性明智的决定,自由者,即自我负责的自我决定之自由,即自律也。[3](p338)一、自由在民法中的地位自由相对于民法具有自在性、先在性。所谓自在性,就是自由并不来自于法律本身的规定,而是人自我存在、自我决定这一事实本身所当然展现出来的。自由的存在是不需要证明的。个人自我选择行为方式,并且承担其后果,乃是当然存在的事实,并不需要我们论证其合理性。民法中存在的或者体现的主要就是这些自由的,不需要说明理由的决定。[4](p7)对于个人自由的确认和保护,既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设置明确的法律依据。[5]相反,对自由的限制,被认为改变了人类的事实状态和自然状态,需要提供必要的说明和理由。而且,其限制还必须不得违背社会的善良风俗。自由是先在的,就是说自由是先于民法存在的,它是民法存在的条件。如果没有自由作为条件,作为一种行为规则体系的民法是不可能的。法最初起源于道德,然后又超越道德,成为独立的法。但是,正如康德所说,自由是道德法则的条件,一切道德法则和与之相关的责任,必定以自由为基础。没有这种乃系唯一先天实践的先验自由,任何道德法则,任何依照道德法则的责任都是不可能的。[6](p105)在康德看来,自由是有别于自然因果性的另一因果性,自然的因果性是被他物规定的,受到自然法则的约束,处于必然性之中。自由的因果性则是自我规定的,有理性的生命存在物具有这种自由的因果性,他的意志是自由的。这个自由就在于意志不仅能够独立于一切经验条件即独立于一切爱好和欲望的对象而发挥作用,而且在于它所服从的规律同时又是自身立法的产物,因为它所服从的规律不是别的,正是它的准则的普遍立法形式即道德律。意志自由是道德律的必要条件,是道德法则的存在理由。[6](p2)也因此是民事法则的形成条件。如果不承认自由的先在性,那么,人的行为就完全是不可控的,不可预期的,所谓道德将就无从谈起,所谓行为规则也就无从谈起,所谓民法也就根本不可能产生。由于自由是自在的、先在的,自由在民法中才不仅仅是民法所要达到的目的,而且是民法赖以成为法的条件。就民法来说,自由成为民法的基石和出发点。民法体系的整个展开都是出于自由而为了自由的。尽管随着社会的发展,民法已经从以往的自由主义的私法正在演变成自由------社会的私法,但私法的出发点依然是权利的自由和合同自由。[7](p2)从自由出发,民法坚持人的理性和自主,坚持人可以凭借自我的意志创建和他人的权利义务关系,从而安排自己未来的生活,稳定社会的预期,促进社会的合作。另一方面,对于那些确实不具备理性的未成年人和精神病人,民法特别设定了保护措施,为他们设立了监护制度,要求监护人负起监护的责任,并且通过对其行为能力的限制,使其所为的法律行为无效或只能在取得法定代理人同意后方才有效,避免未成年人因理性能力的不成熟,而承担过重的义务。从自由出发,民法坚持自己的规则源于社会,并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民法要么以判例法的形式而存在,以判例的灵活保持和社会的同步发展;要么制定民法典,但在制定民法典时对社会习惯于以充分调查,而且在法典条文中为将来习惯进入立法留下必要的通道,保持法典和社会的对接。民法是为了自由而存在的。首先,民法将人的自由发展规定为自己的目的,例如日本民法第1条之2规定,本法应本于个人尊严,及两性之本质的平等之旨,解释之。瑞士民法典的27条规定,任何人不得全部的或部分的放弃权利能力及行为能力。任何人不得让与其自由,或在限制行使自由时损害法律及道德。法国民法典第9条规定,任何人均享有其私生活受到尊重的权利。第16条规定,法律确保人的首要地位,禁止任何侵犯人的尊严的行为,并且保障每一个人自生命一开始即受到尊重。所有这些规定,都确定了人作为民法的目的的地位,确定人的不受奴役,自主地有尊严的生活成为民法的根本目的。其次,民法的规定就是为了给当事人的自由自主生活创造必要的条件。民法将社会合作所必要的条件,将人的自主尊严生活所必要的条件,通过法律的形式明确规定了下来。这些内容包括,个人所有权的自由,从而为民事主体创造了一个自我处置,并且可以排除他人干涉的领域,为权利人一般构成性规则。因此也就构成了宪法以及其他作为调控性规则的法律的基础。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说,民法是万法之基,民法成为市民社会最根本的法律。自由精神以及自由不得抛弃的规定,构成了民法的根本精神,乃是最为根本的公共秩序。该条规定因此也就成为最根本的强制规定,不允许任何人,任何立法加以否定。认识不到这一点,民法就可能被异化为侵害公民权利、戕害个人自由的工具。例如,民法一般规定,违反社会公序良俗或者社会公共道德的法律行为无效。但是,什么是善良风俗呢?什么是社会公共道德呢?民法不可能明确加以规定,否则该条款就失去了对社会复杂情况的可适应性。但是,如果对此没有限制的话,任凭立法者或者司法者解释,那么我们就赋予了立法者法官太多的专断权力,就会使该条款成为统治阶级贯彻自身意志,假托公共秩序、社会公共利益之名,而强奸民意、危害市民社会自由生活的危险条款。而对自由根本地位的明确和对自由抛弃的禁止,就使该条款具有了强制性规定的意义,从而为立法者和法官划定了解释的界限。任何解释,都不能和自由的精神相背离。这样,自由及其不得抛弃,也就为社会公序良俗的认定,提供了一个标准,凡是那些过度限制当事人自由的做法,无论它已经存在了多少年,无论它如何获得社会成员的认可,都不能获得法律的效力。旧中国有财产转让必须优先卖给亲属的习惯,但是这种习惯遭到了当时法院的否定,原因就在于它违背了自由原则,过度约束了当事人。法院认为“卖产应先近亲属之习惯,既属限制所有权之作用,则于经济上流通及地方发达均有障碍,且足助长把持掯勒之风,于社会经济毫无实益,有悖于公共秩序,不能认为有法之效力。”[12](p58)而现实中一些地方以村民公约的方式对少数村民的土地权益进行剥夺也是违法无效的。四、我国民法应规定自由不得抛弃原则由于意识形态的原因,人们长期以来对自由讳莫如深,立法上更不敢出现自由的字眼。民法通则只在第4条规定了自愿原则,而民法典草案也延续了这一点。但是,自愿主要是强调了法律行为领域,对于财产自由却无法涵盖。其次,自由就是“由自”,强调了民事权利主体的自我存在、自我抉择、自我承担的事实性,强调了社会的自我先在性,强调了“法律不限制即自由”的理念,强调了国家干预的限度,而自愿原则显然无法满足这一点。再次,自由不仅规定了民事主体的行动范围,也规定了他们可以行动的边界。因为,每个人的自由都是以一切人的自由为条件的。别人的自由构成了行为人的行为边界。自由本来就是在不同主体之间的相互尊重、相互独立的关系中来理解的,是一个关系性概念,而自愿是单向度的,它只强调行为的结果出自于行为人的自主意志。所以,我国仅仅规定自愿原则是不够的,应该在新的立法中明确自由及其不得抛弃原则。同时,我国没有明确自由在民法中的基础地位,但却规定了法律行为等不得违反善良风俗、社会公共利益等,这样,在司法者进行不利于自由的解释时,缺乏制约的机制,很可能会使民法的类似弹性条款成为危害自由的手段。总之,私法自治或者说自由是民法的根本或者灵魂。自由不得抛弃也就成为民法最为根本的原则,它不仅仅是民事主体法律行为的边界,而且也是民事立法以及法律解释的边界。没有自由不得抛弃作为约束性条件,法律行为可能成为在自愿的幌子下剥夺他人自由的工具,而民法典也可能被异化为统治者统治的工具。参考文献:[1]张志伟.西方哲学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2][英]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邓正来译.自由秩序原理(上)[M].北京:三联书店,1997.[3][德]考夫曼,刘幸义等译.法律哲学[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4.[4][德]迪特尔·梅迪库斯,邵建东译.德国民法总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5]王轶.自由--民法典的灵魂[J].求索,2003,(1).[6][德]康德,韩水法译.实践理性批判[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7][德]拉伦茨,王晓晔、邵建东等译.民法通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8]苏永钦.民法七十年之回顾与展望纪念论文集(一)总则债编[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2.[9]应奇.从自由主义到后自由主义[M].上海:三联书店,2003.[10][英]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邓正来译.自由秩序原理(上)[M].上海:三联书店,1997.[11]史尚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0.[12]王泽鉴.民法总则[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浅谈完善胎儿民事权利的立法保护徐帆民事权利是指民事主体为实现某种利益而依法为某种行为或不为某种行为的可能性。要谈保护胎儿的民事权利,就必须首先从胎儿的民事权利能力说起。民事权利能力,是民事法律赋予民事主体从事民事活动,从而享受民事权利和承担民事义务的资格。自然人只有在具备了民事权利能力的情况下,才被真正认为是法律意义上的“人”,才真正开始享有民事权利。在我国的《民法通则》中明确规定了自然人民事权利能力起始的时间是“始于出生”。那么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胎儿是否就是民事权利的当然否定主体?一、我国胎儿民事权利立法保护的现状目前,我国对胎儿的民事权利的立法保护只体现在《继承法》第28条,该条规定:“遗产分割时,应当保留胎儿的继承份额。胎儿出生时是死体的,保留的份额按照法定继承办理”。可见,法律保护的范围还仅仅局限在一个相当狭小的范围内。那么是不是这样的保护就充分体现了现代法治的精神了呢?中央电视台的《今日说法》栏目中曾有这样一个案例:2001年的7月27日傍晚,当时已经怀有6个多月身孕的裴红霞在散步时被后面驶来的一辆摩托车撞到了肚子。她看清骑摩托车的是自己楼下的邻居钱明伟。于是,两人发生了争吵。由于没有太多的医学知识,吵完之后,裴红霞没有多想,仍旧继续散步,可到了当天晚上,下身便开始有少量的水流出。7月29日凌晨5点,裴红霞被紧急送往无锡市妇幼保健院后,被诊断为胎膜早破先兆早产,并进行抗炎保胎。8月8日,裴红霞被迫提前两个月早产了女儿吴佩颖。在出生医学证明书上,孩子的健康状况被评为差,体重只有2公斤。作为早产儿的小佩颖的身体将来能否发育正常,就必须需要家里人长年的精心护理,补充营养来预防早产儿的各种并发症,度过一段成长发育期,直到孩子完全发育成熟并一切正常为止。这不仅仅给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精神负担,而且也带来了经济上的负担。在医院住了十多天后,由于经济困难,孩子只好出院回家。裴红霞一家人认为,之所以产生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那天被撞造成的,而当初撞人的钱明伟却再也没有露面。于是,在律师的帮助下,刚出生33天的小佩颖当上了原告,和其父母一起要求赔偿孩子的生命健康权伤害费、医药费、护理费及其父母的精神损失费共计6.3万元。庭审过程中,由于在事件发生时,吴佩颖尚在母体中,能否成为诉讼主体成为本案争论的焦点问题。最终,法院认为当时孩子未出生,在目前法律框架下,不具有法律的人的身份,她的利益只能通过母亲的名义得到保护,判决被告赔付裴红霞医药费等经济损失5455元,其余诉讼请求予以驳回。从以上案例中不难发现,法律的不完善,不仅给法庭审理案件带来了困难,而且使胎儿的合法利益得不到有力保护。胎儿是自然人发育的必经阶段,对胎儿的民事权利置之不理,这显然有悖于整个社会人权的进步,也有悖于民法以人为本的法律传统。二、其他国家对胎儿民事权利的立法保护早在罗马法时期,著名法学家保罗就提出:“当涉及胎儿利益时,母体中的胎儿像活人一样被对待,尽管在他出生以前这对他毫无裨益。”这种法律的精神一直被一些国家和地区传承至今,但立法的方式不尽相同。(一)胎儿出生时为活体的,溯及取得民事权利能力《瑞士民法典》第31条第2项规定:出生之前的胎儿,以活着出生为条件,有权利能力。《匈牙利民法典》规定:人如果活着出生,其权利能力从受孕时起算。这种立法的方法可以对胎儿的民事权利进行全方位的保护,但也有明显的弊端,因为总括的给予权利能力,在保护的同时,也使胎儿可能成为民事义务的主体,在现实的法律应用过程中很可能会改变立法的初衷,将胎儿置于不利的境地(二)胎儿出生时为活体的,在某些事项中有民事权利《德国民法典》规定胎儿在继承(第1923条)、抚养人被杀时(第844条)视为已经出生,可以享有民事权利。《法国民法典》规定了胎儿在接受赠予方面的民事权利。《日本民法典》规定胎儿在继承(第886条)、认领(第783条)、损害赔偿(第721条)方面视为出生。我国《继承法》第28条的规定也是如此。这种立法方式针对性很强,容易操作,当同时具体的列举胎儿民事权力范围容易遗漏,难以给予胎儿严密的保护。(三)胎儿出生时为活体的,对其利益的保护上视为已出生这是一种附条件的保护立法方式。我国台湾地区民法第7条规定:“胎儿以将来非死产者为限,关于其个人利益之保护,视为已出生。”这种保护方式,明确了在关于胎儿个人利益保护时,才视为出生,排除了胎儿作为义务主体的可能。同时,又可在胎儿民事权利保护需要的情况下,给予胎儿必要的民事权利,为胎儿提供了较为完善的立法保护。无疑,这样的立法保护方式,是我国民法所需要借鉴的。三、胎儿民事权利的范围笔者并不主张对胎儿的民事权利保护完全等同于活着的自然人,而应该就保护的范围进行一下探讨,以避免我国立法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一)健康权健康权是指人所享有和应当享有的保持其躯体生理机能正常和精神状态完满的权利。但由于胎儿的精神状态很难评估,因此,笔者认为胎儿的健康权是指在母体中时所享有的生理机能正常发育的权利。胎儿在母体之中,仍会由于种种原因受到外界侵害,而使健康权受损,如环境污染、劣质食品药品、机械性损伤等等。健康权作为胎儿的一种可期待权利,应当受到法律保护。有观点认为,胎儿必然依赖于母体的存在,当健康受损时,母亲有权以侵害人身权为由要求损害赔偿,因此再规定胎儿的健康权保护是画蛇添足。但不能忽略的是,胎儿尚在母体,健康的受损状况无法确定,只有在其出生后才能确定。由此可见,对胎儿的健康权保护很有现实意义。许多国家的民法和判例也都认为在胎儿的健康权受到损害时,应当视胎儿为自然人。英国有一个判例法,阐明一母亲怀孕时服用某种药物,由于该种药物可直接导致胎儿成长后患乳腺癌,该胎儿出生成人患病后,起诉制药厂索赔,获得胜诉。(二)抚养损害赔偿请求权当胎儿在出生之前应该在以后成为抚养人的人受害死亡后,胎儿是否可以有抚养损害赔偿请求权?这也应该是完善民事立法中要考虑的问题。我国《婚姻法》第21条规定:“父母对子女有抚养教育的义务;子女对父母有赡养扶助的义务。父母不履行抚养义务时未成年的或不能独立生活的子女有要求父母付给抚养费的权利民法通则》第119条规定:“侵害公民身体造成伤害的,应当赔偿医疗费、因误工减少的收入、残废者生活补助费等费用;造成死亡的,并应当支付丧葬费、死者生前抚养的人必要的生活费等费用。”对“死者生前抚养的人”,《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若干问题的意见(试行)》中认为是“依靠受害人实际扶养而又没有其他生活来源的人”。由此可见,胎儿并不包括在“死者生前抚养的人”的范围之内,也就不在抚养权损害赔偿权人之内。但现实中,不可忽视的是被抚养权,胎儿在其出生前,已经事实上存在了。胎儿未来的抚养人受害死亡,胎儿出生之后的被抚养权就被非法剥夺、被损害了,立法中不支持这样的索赔权,就明显不利于孩子以后的成长和教育。法律应当保护胎儿的这种出生后的被抚养权利,胎儿应列为间接受害人,享有抚养损害赔偿请求权。因此,笔者建议,应对胎儿的抚养损害赔偿请求权做出明确而具体的立法规定。基于胎儿出生时有可能是死胎,具体的赔偿,应从胎儿出生为活体之后计算赔付,是死胎的,不予赔偿。(三)继承权我国现行立法对胎儿的继承权益作了规定。根据1985年4月颁布的《继承法》第28条的规定:遗产分割时,应当保留胎儿的继承份额,胎儿出生时为死体的,保留份额按照法定继承处理。同年颁布《最高法院关于贯彻执行继承法若干问题的意见》规定,应当为胎儿保留的份额,未保留的,应从继承的遗产中扣回,为胎儿保留的遗产份额,如胎儿出生后死亡的,由其继承人继承,如胎儿出生时就是死体的,由继承人继承。这些规定具体而明确的确认了胎儿以身份享有的财产权益——继承权益。这些立法规定,应该继续保持。(四)纯利益获得权现实生活中,胎儿在未出生之前,仍然有许多机会可以获得没有对价的纯利益,如遗赠、赠与、保险受益人等等。对于这些胎儿出生以后无需承担任何义务的利益,笔者认为可以参照《最高人民法院关于贯彻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若干问题的意见(试行)》中“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接受奖励、赠与、报酬,他人不得以行为人无民事行为能力、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为由,主张以上行为无效”的精神来进行立法,制定出相应的保护胎儿纯利益获得权的法规。胎儿未来的法定监护人不得拒绝代替胎儿接受权益,也不得损害胎儿的任何合法权益。当然,如果胎儿最终未成活,那么这些利益则应该返还,原监护人不得占为己有。如果胎儿在出生之后夭折的,则应将这些利益作为婴儿的遗产进行处理。综上所诉,对胎儿民事权利的保护,是对自然人民事权利保护的延伸和拓展,将势必体现出在现实生活中,我国民法对人的重视和关怀。我国目前民法典的制定过程中不应忽视对胎儿民事权利的保护问题。参考文献:[1][意]彼得罗·彭梵得著.罗马法教科书[M].黄风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2.[2]李阳春,李智良.论胎儿利益的总括保护主义[J].当代法学,2003,(10).[3]付翠英.论胎儿的民事法律地位[J].广西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1,(3).[4]胡长清.中国民法总论[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7.[5]杨立新.胎儿受到侵害是否有权索赔[J].民商法学,2002,(4).浅议环境人格权及其民法保护梅献忠一、问题的提出民法的人格权制度是对主体本身进行直接保护的制度,是民法的基础性制度。人格权是关于人之存在价值和尊严的权利。作为生活在环境中的人,应当获得适宜的生存环境,体现出其作为主体的尊严;而生活在被污染的、有害身心健康的环境中的人,则不能被认为是有尊严的。因此,良好适宜的环境是人生存发展的基础,它具有人格利益属性。环境人格权是由环境权概念演变而来的,是环境保护吁求在人格权法中的反映。从传统民法对人身权保护的情况来看,与环境保护相关的是健康权,但通过健康权来实现环境权益的保护显然是不足的。健康权的侵害是一种医学标准,以身体的功能性障碍和疾病为承担责任的前提。而在环境权益侵害中,造成健康的损害已为环境污染和破坏的最严重后果,传统人格权无法涵盖。从司法实践来看,国内已出现了不少要求保护环境权的案件。如阳光权纠纷、通风权纠纷、水污染纠纷、热污染纠纷、噪声污染纠纷、眺望权纠纷、恶臭妨扰纠纷以及家庭装修污染纠纷等等。[1]可以预见的是,像这样的环境纠纷案件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维权意识的增强,还会越来越多。传统的相邻权制度固然可以提供一定的救济,但这种救济一方面缺乏保护环境的价值取向,另一方面还表现出滞后性的不足,更没有精神损害赔偿的相应规定。所以,在环境问题日益严重、环境保护日益加强的情况下,在民法典中确立环境人格权是十分必要的。另外,环境权作为一种民事权利纳入民法,已有立法例。以1996年最新颁布的乌克兰民法典为例,其第二编主要规定了人格权的内容,包括自然人的生命权、健康保护权、消除威胁生命和健康之危险权等等,其中还专门规定了环境权。环境权这时已经成为人格权的一个组成部分。[2]乌克兰民法典的这一立法例,代表了当今民法发展的新趋势,值得我们借鉴。二、环境人格权的内涵民法中的人格权是指主体依法所固有的,以人格利益为客体的,为维护主体的独立人格所必备的权利。[3]而环境人格权就是权利主体依法所固有的,以环境人格利益为客体的,为维护主体的完整人格所必备的权利。第一,环境人格权是主体本身固有的权利。“固有”是人格权的基本特点,指主体始终享有且与主体不可分离,这是由“人格”的性质决定的。丧失适宜的生存环境意味着主体人格的缺损,是不完整的人格。第二,环境人格权以环境人格利益为客体。环境人格利益是人在适宜的环境中生活的利益,具体包括:获得正常日照及避免噪光污染的利益,在清洁的空气中生活的利益,在宁静的环境中生活的利益等。这些利益主要是精神性利益。第三,环境人格权是维护主体的人格完整所必备的权利。人格的完整性是人作为主体正常生活并与他人交往的必备要件。完整的人格不仅应当包括独立完整的一般人格,而且应当包括完整的、获得充分保护的环境人格。这是人作为主体的应有含义,只是在环境问题没有凸显之前,对环境人格的损害没有发生或者十分轻微,所以没有进入制度规范的视野。因此,环境人格权对环境人格利益的保护是维护主体的完整人格所必需的。[4]从法律关系上看,环境人格权法律关系是当事人之间具体的权利义务关系,任何人都赋有对舒适、宁静的自然环境不予侵害的不作为义务,否则权利人可以主张相应权利。权利的内容应当包含两个主要方面。一是环境安全权,即任何人都赋有保障环境安全的不作为义务,都有要求生命安全不受环境威胁的权利。对因造成环境安全危害的行为人可以要求承担民事责任,其中包括精神损害赔偿。现代科学已经证明,安全需要也是人的一种基本需求,是一种仅次于食物需要的需求,它在人的心理健康发展中占有重要地位,法律界不能完全漠视人的这种基本需求,应当通过立法进行保护。二是环境适宜权,包括身心健康不受损害、生活不受不当妨扰、享受和欣赏自然环境的权利。其中,“健康”的标准不是医学标准,而是环境卫生标准。环境卫生标准参照法规、规章的标准制定,一般应高于生活中的环境卫生标准,而低于环境保护法确定的环境污染损害标准。医学标准不是环境人格权的内容,而是健康权的内容。对于生活中轻微的、短暂的甚至是必要的噪声、恶臭、振动等妨扰,一般应当容忍,但对严重的、过分的甚至是恶意的、对时间地点不加选择的环境污染和破坏行为,应当认定为侵害环境适宜权行为。环境人格权可以根据其不同的内容划分为若干具体种类,主要包括:(1)安全权。即民事主体享有在安全的环境中生活和要求生命安全不受环境威胁的权利。(2)阳光权。即民事主体享有免受噪光危害及居所获得充足阳光照射的权利。(3)宁静权。即民事主体享有在适当安静的环境中生活、工作和学习的权利。(4)清洁空气权。即民事主体享有在未受污染的空气中生活、工作和学习的权利,但正常的、轻微的生产、生活活动所产生的空气污染除外。(5)清洁水权。即民事主体享有享用清洁、卫生的水的权利。(6)通风权。即民事主体享有保证居所空气流通性的权利。空气流通是居住人身心健康的重要环境因素,因此必须加以保障。(7)眺望权。即民事主体对其居所的视野开阔性所享有的权利。由于现代城市规模的日益扩张,土地的价值愈发珍贵,所以,对眺望权的享有应当加以限制。不过,在将开阔的视野景观作为不动产当事人约定内容的情况下,守约方可以向对方主张眺望权。三、环境人格权的民法保护1.确认侵害环境人格权的行为为侵权行为民法确认侵害环境人格权的民事违法行为是侵权行为。只有基于民法的这一基本认识,才能对自然人的环境人格权进行有效保护。行为的违法性、主观过错、因果关系证明和危害后果往往是传统侵权民事责任承担的条件,只有特殊情况下适用无过错原则。但在环境侵权行为中,由于其具有危害大、影响深、潜伏时间长、有时危害情况难以查明的特点,决定了对其“违法性”、“主观过错”、“因果关系证明”及“危害后果”要进行必要的变更。侵权中,“违法性”只是承担行政责任或者刑事责任的必不可少的要件,但不能作为承担民事责任的要件。行为违法造成损害当然要承担民事责任,但在行为不违法但有危害时,同样要承担民事责任。工业污染中,适用无过错责任原则似乎已经成为通说,但在侵害环境人格权的情况下,采用过错与无过错相结合的“二元归责原则”似乎更加合理。笔者认为,来自工业污染、法人或者非法人单位的环境侵害应当采用无过错责任原则,而对来自自然人的环境侵害,应当采用过错责任原则。在因果关系上,侵犯环境人格权采用因果关系推定比较合理。在危害后果要件上,不以危害后果出现为要件。例如,若安全受到威胁,导致人受惊吓、产生恐惧、失眠、生活秩序严重受干扰等等,即使没有出现危害后果,行为人也要承担一定的民事责任。2.侵害环境人格权的一般性民事责任形式(1)消除危险。行为人实施的行为尚未对他人造成损害,但已对人身安全造成威胁,存在侵害他人人身权的可能的,受危险威胁或影响的人有权要求行为人消除现存的危险状态。在人身权法律保护中,消除危险适用于身体权、健康权、生命权遭受危险威胁或影响的场合。由于环境人格利益损害的不可逆转性和不可补偿性,消除危险的预防性意义就显得尤为重要(2)停止侵害。行为人实施的侵害环境人格权行为仍在继续状态中,受害人可依法请求法院责令侵权人停止其侵害行为,也可以首先向对方提出停止侵害的要求。(3)排除妨碍。不法行为人实施的侵害行为使受害人无法行使或不能正常行使人身权利的,受害人有权请求排除妨碍。排除妨碍在于采取措施消除仍在持续的危害,以恢复权利的完整状态。(4)恢复原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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