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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中国大学与教育学会的互动及其影响(下)

三、聚合:大学借助教育学会传播与推广研究成果在近代中国各级各类教育学会主持并联络大学开展有关学术研究活动的同时,近代大学在开展学术研究的过程中也常借助教育学会这一平台来传播和推广其研究成果。例如,以致力于民众教育的实验与研究之鲜明特色见长于学界,承担着向学界及社会推介民众教育理论与实践成果的江苏省立教育学院,其实验与研究所得,除了通过机关刊物《教育与民众》适时公之于众外,主要借助成立于1931年的中国社会教育社这一平台来引起学界与社会的关注和共鸣。中国社会教育社年会上通过的重要议案有不少来自该院,如1932年在杭州举行的第一届年会所通过的《本社于本年度内注意乡村建设运动案》与《本社应请全国各社会教育机关一致实施救国教育案》即出自该院教育学人的提议。前者的提案人为时任该院研究实验部主任的俞庆棠。据与会人员的观察,“此届年会俞庆棠先生原有召集乡村问题讨论会之议,经众讨论稍加修正,更扩充其义,请会员于本年度特注重于此端,虽对此端尚乏具体办法,然要以见此事固已深深占着同人的心意矣”[30]。鉴于当时“国人对于乡村运动,渐有深切之注意,然各地缺少联络,不能有一致之行动”的局面,俞庆棠“于本届年会正式提出召集乡村运动讨论会议案,经众讨论稍加修正扩充其意义,除派社员赴各地宣传乡村建设之迫切,及请社员特别注意于此端外,并作乡村建设各种具体问题之研究,及联络全国乡村建设机关,促进全国乡村建设运动讨论会之召集。乡村建设或乡村改造问题,诚一中国社会问题之迫切者也”。[31]该案经中国社会教育社年会的大会讨论,通过了以下具体实施办法:(1)设法派人赴各地作乡村建设运动宣传;(2)本社全体社员应于本年度内努力于乡村建设运动;(3)由理事会指定三人分析关于乡村建设各项具体问题并特约社员及国内著名乡村建设研究实验机关分别研究实验;(4)联络全国乡村机关促进全国乡村建设讨论会之召集。[32]事实上,促发民众教育趋向乡村建设,乃江苏省立教育学院学术研究的特色之一,该院“三迁其址”即是一个例证。当事人曾以中国历史上“孟母三迁”为喻记述道:“此院三迁其居,也只为寻求中国的生产大众。姑苏金阊门外,为绮罗香泽之区;无锡的荣巷虽山色湖光,映带着园林之胜,然为富商巨贾之居,不易使学者认识中国生产大众之真相,是以别人间天堂而弗留,再度迁居,择适宜之环境以从事民众教育之实验。”[33]该院院长高阳在关于院务情况的报告中亦明确表示,他们从事民众教育实验工作的基本原则之一即是侧重乡村,因为“无论从人口上着想或经济上着想,惟有站在乡村的立场,侧重乡村,从乡村工作入手,以复兴民族,方不会走错了路子”。[34]时人梳理民众教育的新动向时也指出,江苏省立教育学院二十一年度(1932年)“即采乡村建设为研究实验的中心”,拟定了研究实验的原则、内容、目标、方法等,并“减少城市方面的实验事业,而扩充乡村方面的实验事业”,在经费方面作相应的调整与倾斜,“去年新添之实验区(北夏与惠北)即以乡村改进为其努力对象”。[35]俞庆棠本人更是像陶行知所说的那样时刻为民众“烧心香”。在她看来,民众教育应趋重于乡村,其理由在于:第一,“吾国百分之八十民众居于乡村,民教事业应趋重于乡村”。第二,乡村是国家赋税与进出口产品的主要来源地,“教育与社会问题,应发生直接关系。民教事业,应趋重于乡村”。第三,民众是政治改造、社会改革与教育改进的主力军,“欲求民众参加改革社会之运动,必增进民众之智能与组织。吾国大多数民众在乡村,民教事业应趋重于乡村。”[36]总之,乡村乃中国社会的基础和主体。因此,以俞庆棠等人为首的江苏省立教育学院广大学人力图通过中国社会教育社这一平台,使乡村建设及教育问题引起全国民众教育工作者乃至大学教育学人更为广泛的关注。值得提及的是,该案在中国社会教育社此后的年会上得到持续且高度的关注。1933年第二届年会即以“由乡村建设以复兴民族”为中心议题展开讨论,提出了相应的原则;1934年第三届年会则以讨论其具体实施方案为中心议题,其中的具体方案之一——由江苏省立教育学院高阳、陈礼江、俞庆棠、赵冕联名提案的《我们认识中之乡村建设问题》,据该院工作人员称:“高陈俞赵四先生的联名建议,发表于二十二年夏季,是应中国社会教育社年会提案而作,可是此种理想于十七年夏季已开始讨论和研究了,十八年三月选定教育学院附近的一个村落,开始做小小的实验(即黄巷民众教育实验区——笔者注)。”[37]显然,该提案正是该院此前以乡为单位的“实验民众教育”的成果。该届年会最后所通过的具体实施办法——《由乡村建设以复兴民族之实施要点》,便是在该提案的基础上,吸取梁漱溟所提之意并参考孟宪承、高践四所拟具之报告复合而成。20世纪30年代,关于教育及心理测验的研究工作在学界蓬勃开展,当时中央大学、燕京大学等已成为全国这方面研究的重要基地。据1933年底中国测验学会第二届年会报告,中央大学教授艾伟主持“中国国文测验”、“大学一年级英文测验”和“曲线适合之研究”的课题;燕京大学教授陆志韦主持“中国儿童无限制联想之调查”的课题,他和北京大学教授吴天敏又联合主持“重订皮纳西蒙智力测验”的课题;中央大学教授萧孝嵘主持“记忆形式发展之初步的研究”、“智力测验之三大问题”、“桑代克的相属原则之解剖”、“四种手的运动之研究”和“目手相应的能力之研究”等课题;复旦大学教育系系主任章益主持“两个民族间伦理观念之比较研究”的课题;燕京大学教授周学章主持“两种小数乘法之教学法的实验”和“作文量表”的课题;金陵大学教授蔡乐生主持“汉字横直写速度的比较研究”的课题;河南大学教授左承恩主持“TBCF制在法国之初次试用”的研究项目;中央大学教授王书林主持“两个要素的理论”的研究项目;湖南大学教授杜载元主持“教育诊断之理论、实际与推行”的研究项目;中央大学实验学校教员沈冠群等人主持“书法进步与练习时间之关系”的研究项目。上述研究课题及项目已取得了相应成果,这些成果主要通过撰写研究报告或发行单行本,或通过中国测验学会主办的《测验》杂志公之于众。[38]在中国测验学会第二届年会上,清华大学教授周先庚及其助手提交了《定县平教会之测验工作》、《中国学生之颜色嗜好测验》等4篇论文,浙江大学教授沈有乾提交了论文《大学入学考试与智力测验》,中央大学教授吴南轩提交了论文《最近关于测验问题的研究及计划》,中央政治学校教授朱君毅提交了论文《测验字汇》,江苏省立教育学院教务主任陈礼江提交了论文《成人用非文字智力测验》,北平师范大学教师邬振甫提交了论文《个人进动速率之研究》,南京中华女子中学校长童润之提交了论文《中学毕业会考问题之研究计划》,中央大学实验学校教务长龚启昌提交了论文《国立中央大学实校自造之新法试卷》;此外,上文已提及的艾伟提交了论文《汉字测量》,萧孝嵘提交了论文《数种测验初步报告》,蔡乐生提交了论文《汉字横直写速度之比较》,王书林提交了论文《T量表》,等等。[39]出席该届年会的代表围绕上述论文展开了广泛而深入的研讨和交流。由此可见,中国测验学会已成为集中展示大学教育学人有关教育及心理测验成果的重要窗口。据研究,中国测验学会的产生,乃基于测验运动在近代中国的快速发展及其进程中出现的“测验的滥用和若干所谓学者的夸大”现象,致使不少人对测验产生反感,社会上对测验也有“淡然弃置之势”,由此引起了当时从事这项工作的教育及心理学者如艾伟、萧孝嵘、陆志韦等人的忧虑,“深感测验工作要走出低谷,变一蹶不振为蒸蒸日上,必须团结起来进行测验学理的探讨”。[40]四、合作:实现大学与教育学会学术活动的“双赢”清末尤其是民初以来,近代大学与教育学会还经常通过各种形式的合作开展学术活动,彼此的合作往往不分主次。譬如说,对于近代教育学术的发展有着重要意义的中外交流活动,特别是诸如接待杜威、罗素、孟禄以及众多美国教育专家来华从事讲学、考察和培训等学术活动,大多有赖于大学与教育学会精诚而有效的合作。例如,孟禄于1921年9月再度来华时,在上海欢迎他的学术机构,除了包括北京大学在内的北京国立八所大学外,还有江苏省教育会、中华职业教育社、新教育共进社、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东南大学)、交通大学、复旦大学等,主持欢迎宴会的时任南高(东大)校长郭秉文在致词中也说道:“秉文今日代表十九团体,设宴欢迎门罗博士(即孟禄——笔者注)及其女公子,至为欣幸……吾侪甚望博士能将欧美各国教育上之良好经验,指示一切,吾侪亦应多预备问题,以便请教。”[41]而中华职业教育社、中华教育改进社、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与东南大学合作创办“农村改进”实验区,江苏省义务教育期成会与东南大学合办“乡村教育讲习会”,同样展示了大学与教育学会合作的必要及其广阔前景。以江苏省义务教育期成会与东南大学合办“乡村教育讲习会”的情况为例,从时任江苏省义务教育期成会会长袁希涛所致江苏省省长的函中可知,此次的讲习会之设,正是顺应了江苏县立师范联合会的请求,拟利用暑期使各县教育人员到会听讲,“讨论乡村教育问题,以沟通学理与经验,而谋乡村教育之推进”。[42]讲习会所设课程包括乡村教育问题、乡村小学课程、单级小学教学法、乡村小学农业科教材与教法等,教师均为教育界知名专家,如乡村教育问题由赵叔愚讲授,乡村小学课程由傅葆琛讲授,单级小学教学法由马客谈讲授,乡村小学农业科教材与教法由章元玮讲授。除上课外,讲习会还聘请教育界名流如袁希涛、黄炎培、江问渔等人担任“义务教育”、“乡村职业指导”、“小学教师修养”等专题的讲演,以补充讲习会学员的学识,拓展其视野。据载,“此次该会学员听讲,兴味异常浓厚,当此酷暑天时,每日平均上课五小时,犹精神焕发,足见该会此次办理之得当,能予人以满意之点也”[43]。正是凭藉这样一种平等而亲密的合作关系,大学和教育学会在学术研究上实现了“双赢”的效果。比如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成为当时“新教育旗帜的中心”,便与新教育共进社、中华教育改进社的合作息息相关。有的研究者将新教育共进社、中华教育改进社的机关刊物《新教育》对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及后来的东南大学的影响,概括为“促进了学术风气的形成;造就了一批教育学术人才;提高了东南大学教育学科的教学水平;扩大了东南大学教育学科在全国的影响”。[44]反过来,中华教育改进社则通过聚合包括南京高等师范学校在内的教育学人,“不仅使有关教育的每一个问题都有专人负责,而且进行专题调查、研究和实践的,是一批高层次的学者群。……他们的活动使得改进社成为20年代众多教育社团中的佼佼者”[45]既有效地拓展了教育学术研究的领域,也由此奠定了自身作为当时全国“研究教育之中心机关”的学术地位。[46]《第一次中国教育年鉴》赞誉该社“对于中国教育之改进,功绩甚大”。[47]事实上,作为中华教育改进社前身的新教育共进社和《新教育》杂志社,原本即为大学与教育学会强强联合的产物。由蔡元培执长的北京大学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乃当时执教育学术研究之牛耳者,江苏省教育会自清末兴学以来便成为全国教育界的领头羊,中华职业教育社则以纠补传统教育之偏弊而蜚声学界,由它们合组的机构,其活动能量和影响自然非同寻常。大学和教育学会均为中国近代教育学术体制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上述考察,可以发现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大学为教育学会的学术研究提供了丰富的人力资源,并承担着拓展与深化教育学会学术研究的重任;而作为教育专业人员“学术共同体”的教育学会,则为大学教育学人提供了集中研讨与相互交流的主要平台,并将大学的研究成果加以传播和推广。此外,大学和教育学会还凭借平等而亲密的合作关系开展各种形式的学术活动,实现了“双赢”,从而不断推动中国近代教育学术的演进和发展。注释:①《教育杂志》第29卷第4期和第29卷第6期,设置“师范教育问题”专栏,曾发表陈科美《师范学院创立问题的商榷》,李蒸《师范学院问题》,鲁继曾《关于编制师范学院课程之建议》,江学乾《关于师范教育的几点改进意见》,方东澄《教育改制声中之师范教育问题》,马宗荣《师范学院有单独设立之必要》,方惇颐《师范学院的课程问题》、《师范学院的分系问题》,林本《对于部颁师院教育系课程草案之批评与意见》,周尚《师范学院的卫生教育师资训练》,罗廷光《论师范教育》等文。参考文献:[1]KUHNTS.TheHistoryofScience[K]//SillsDL.InternationalEncyclopediaoftheSocialSciences,Vol.14.NewYork:MacmillanandFreePress,1968:74-83.[2]肖朗,项建英.学术史视野中的近代中国大学教育学科[J].社会科学战线,2009,(9),200.[3]璩鑫圭,唐良炎.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学制演变[G].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348.[4][5]宋恩荣,章咸.中华民国教育法规选编(1912-1949)[G].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402,415.[6]蔡元培全集(第七卷)[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1997:501.[7]李建勋教育论著选[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379··380.[8]朱有瓛,等.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教育行政机构及团体[G].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177.[9]教育文化新资料·中国教育学会之沿革与近况[J].教育杂志,1947,(32·4):64.[10][13]中国教育学会会章、会务概况与历届理监事名录[G]//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二编.教育<二>).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840-843,835.[11]中国教育学会会员名录[J].中华教育界,1934,(21-7):187-193.[12]北京大学文学院.国立北京大学文学院课程一览(民国二十二年至二十三年度)·教育系课程一览[G].1934;13-14.[14]科学救国之梦——任鸿隽文存[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2:574.[15]王德滋.南京大学百年史[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110.[16]教育学会推进研究工作[J].教育通讯,1948,(6-2):36-37.[17][18][19][20]中国教育学会.中国生产教育问题[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3-4.[21]江金沙.生产教育之理论与实施[M].南京:正中书局,1936:1.[22]分会消息·杭州分会第一次谈话会[J].会友通讯,1934,(3);13-14.[23][24][25]中国教育学会.中国教育学会第三届年会报告[R].1935:22-23.[26]庄泽宣.大学教育学系课程问题[J].教育杂志,1935,(25-1):215-217.[27]分会消息·中国教育学会杭州分会第二次谈话会[J].会友通讯,1934,(3):15-16.[28]张文昌.论师范大学与师范学院[J].教育杂志,1947,(32-5):13.[29]李蒸.师范学院与师范大学之比较[J].教育杂志,1940,(30-5):9.[30]郑晓沧.中国社会教育社第一届年会之回忆[J].教育与民众,1932,(4-2):253.[31]许湘.对于中国社会教育社第一届年会之感想[J].教育与民众,1932,(4-2):270-271.[32]李邦权.中国社会教育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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