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逻辑学讲义(第七讲)2 复合命题推理

第七讲

推理论

——关于复合命题的推理知识一、联言推理〔conjunctivereasoning〕1．联言推理之界定联言推理，就是前提或结论中有一个联言命题，并且根据该联言命题的逻辑性质所进行的演绎推理。例如：本案凶手是与死者熟悉的人，本案凶手是外科医生，所以，本案凶手是与死者熟悉的外科医生。2.1．分解式〔p1∧p2∧……∧pn〕→pi〔1≤i≤n〕2.2．组合式〔p1；p2；……；pn〕→〔p1∧p2∧……∧pn〕或者

p1p2…Pn∴p1∧p2∧……∧pn〔分析思维〕〔综合思维〕2．联言推理的有效式3．运用联言推理应注意的问题以“周××是妇女，并且，她是刑警〞为前提进行演绎推理，可必然推出结论〔 〕。①周××是女刑警 ②周××是刑警 ③有的刑警是妇女 ④有的妇女是刑警 ⑤所有刑警都是妇女〔p；q〕→〔p∧q〕〔p∧q〕→q〔MAP〕∧〔MAS〕→〔SIP〕〔MAP〕∧〔MAS〕→〔SIP〕〔MAP〕∧〔MAS〕→〔SAP〕①②③④3.1．注意联言推理与三段论〔第三格〕的区分3.2．注意联言推理与归纳推理的区分例如：： A是甲班同学又是重庆人， B是甲班同学又是重庆人， C是甲班同学又是重庆人；……N是甲班同学又是重庆人；所以：①A、B、C都是重庆人 ②甲班同学都是重庆人〔综合思维〕〔归纳概括〕二、选言推理〔disjunctivereasoning〕1．选言推理之界定选言推理，就是前提中有一个选言命题，并且根据该选言命题的逻辑性质进行的演绎推理。例如：本案的错误或者是认定事实失实，或者是适用法律不当，既然本案不是认定事实失实，所以，本案是适用法律不当。在复合推理中：〔1〕所谓“否认〞：就是指两个命题互不相容〔即互相矛盾或反对，主要指互相矛盾〕。〔2〕所谓“肯定〞：就是指两个命题相同或者等值。在选言推理中，选言前提

——大前提非选言前提

——小前提2．选言推理的有效式〔p∨q〕∧→q～p或者〔p∨q〕∧～q→p否认肯定式〔modustollerdoponens〕3．选言推理的无效式〔p∨q〕∧～q〔p∨q〕p∧q～p肯定否认式〔modusponendotollens〕或者4．关于多肢选言推理（A∨B∨C∨D）～A∴（B∨C∨D）（A∨B∨C∨D）（～A∧～B）∴（C∨D）～〔A∨B〕A∨〔B∨C∨D〕〔A∨B〕∨〔C∨D〕德·摩根律5．运用选言推理应注意的问题〔1〕运用肯定否认式时，要考察选言肢是否相容〔2〕运用否认肯定式时，要考虑选言肢是否穷尽三、假言推理〔hypotheticalreasoning〕1．假言推理之界定〔1〕狭义的假言推理：前提中有一个假言命题，并且根据该假言命题的逻辑性质进行的演绎推理。〔2〕广义的假言推理：前提中至少有一个假言命题，并且根据假言命题的逻辑性质进行的演绎推理。广义的假言推理，包括纯粹假言推理〔如假言易位推理、假言联锁推理〕和混合假言推理〔如假言直言推理、假言联言推理、假言选言推理〕。狭义的假言推理，仅指假言直言推理。例如：这就是一个狭义的假言推理〔假言直言推理〕。这就是一个广义的假言推理〔假言联锁推理〕。（2）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所以，名不正，则事不成。（1）如果天下雨，那么露天的地面湿，今天的操场是干的，所以，今天没有下雨。在〔狭义的〕假言推理中：假言前提——大前提非假言前提——小前提2．假言推理的种类由于假言命题有充分条件假言命题和必要条件假言命题两种，相应地，假言推理也有两类：充分条件假言推理：以充分条件假言命题为大前提的假言推理。必要条件假言推理：以必要条件假言命题为大前提的假言推理。3．充分条件假言推理充分条件假言命题的逻辑性质pqp→q①+++②+--③-++④--+当一个充分条件假言命题为真时，其前、后件之间有如下规律：①前件真，后件必真②后件假，前件必假③前件假，后件可真可假④后件真，前件可真可假3.1．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有效式〔1〕肯定前件式〔modusponendoponens〕〔p→q〕∧pq〔2〕否认后件式〔modustollendotollens〕〔p→q〕∧～q～p3.2．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无效式〔1〕否认前件式〔p→q〕∧～p～q〔2〕肯定后件式〔p→q〕∧qp实例解析一：过于执的“逻辑〞昆曲?十五贯?中，县令过于执认定熊友兰与苏戌娟私通，合谋杀害苏父尤葫芦，就是依赖于下面这样的假言推理：过于执的推理形式为：〔〔p→q〕∧q〕→p该推理属于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肯定后件式，是无效式，即使前提都真也不能保证其结论必然为真。如果谁是杀害尤葫芦的凶手，那么他身上就应有十五贯钱，熊友兰身上恰好有十五贯钱，所以，熊友兰就是杀害尤葫芦的凶手。我国司法实践中也不乏“过于执〞式的执法者。近年来各地爆出的“处女卖淫案〞〔如陕西泾阳县麻旦旦冤案、四川珙县处女卖淫冤案、南京处女卖淫冤案、山东东营处女卖淫冤案等〕、陕西榆林“军嫂卖淫冤案〞、福建莆田“恋人嫖娼卖淫冤案〞、重庆万州“夫妻嫖娼卖淫冤案〞等冤案的出笼，从思维方式上看，全是“过于执〞式的法律思维惹的祸：如果某对男女嫖娼卖淫，那么必然独处一室；本案男女二人独处一室；所以，本案男女是嫖娼卖淫。〔？〕实例解析二：痞子蔡的“逻辑〞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能买一栋房子。我有一千万吗？没有。所以我仍然没有房子。〔痞子蔡?第一次亲密接触?〕该段议论中包含一个充分条件假言推理。其推理形式为：〔〔p→q〕∧～p〕→～q该推理属于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否认前件式，是无效式，即使前提都真也不能保证其结论必然真。类似的推理模式〔表达方式〕，在?第一次亲密接触?中俯拾皆是：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的爱情的火焰。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所以我并不爱你。如果我有翅膀，我要从天堂飞下来看你。我有翅膀吗？……没有。所以，很遗憾。我从此无法看到你。……早些年，随着?第一次亲密接触?在网络上迅速窜红，类似的推理模式〔表达方式〕一度成为新新人类的流行“酷〞语。4．必要条件假言推理必要条件假言命题的逻辑性质pqp←q①+++②+-+③-+-④--+当一个必要条件假言命题为真时，其前、后件之间有如下规律：①前件假，后件必假②后件真，前件必真③前件真，后件可真可假④后件假，前件可真可假4.1．必要条件假言推理的有效式〔1〕否认前件式〔p←q〕∧～p～q〔2〕肯定后件式〔p←q〕∧qp4.2．必要条件假言推理的无效式〔1〕肯定前件式〔p←q〕∧pq〔2〕否认后件式〔p←q〕∧～q～p课堂练习以下推理属于何种类型？简要说明其是否有效。如果王××的英语成绩60分以上，语文成绩60分以上，数学成绩60分以上，那么，他的平均成绩就是60分以上。然而王××的平均成绩不到60分。可见王××的英语、语文、数学成绩都不到60分。假设令A=王××的英语成绩60分以上，B=王××的语文成绩60分以上，C=王××的数学成绩60分以上，D=王××平均成绩60分以上，那么其推理形式如右：（A∧B∧C）→D～D

∴～A∧～B∧～C5．充分条件假言推理与选言推理的综合运用5.1．运用过程〔怎样运用的〕：总体上属于选言推理的否认肯定式；在否认其余选言肢时分别运用了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否认后件式。5.2．推理形式与推理过程：或者A，或者B，或者C，或者D非A，非B，非C，所以，D因为如果A那么p，事实上非p，所以非A因为如果B那么q，事实上非q，所以非B因为如果C那么r，事实上非r，所以非C因为如果A那么p，事实上非p，所以非A因为如果B那么q，事实上非q，所以非B因为如果C那么r，事实上非r，所以非C〔案例分析〕5.3．实例解析〔〕在皖、浙两省交界处某一偏僻山沟里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尸体用石块整齐地覆盖着，中心现场离山路15米，地上灌木丛生，无拖拉、搏斗痕迹，尸检发现，死者身穿红色海马毛毛衣，下穿深白色直条深色裤子，衣着鲜艳、完整，身长160厘米，25岁左右，尸体无抵抗伤，现场勘查确认，死者系他杀无疑。在进行案情分析时，侦查员根据现场勘查和调查访问走访获取的情况，推断本案或者是抢劫杀人，或者是案犯跟踪强奸后杀人灭口，或者是熟人预谋杀人。而如果是抢劫杀人，那么案犯不必采用氰化物杀人这一特殊手段，也不必用石块覆盖尸体，可见不是抢劫杀人；而如果是案犯跟踪强奸杀人灭口，那么现场必有搏斗、拖拉痕迹，但从现场情况看，死者衣着完整，中心现场无拖拉、搏斗痕迹；再说案犯为用氰化物杀人也不好解释，可见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因此，能解释得通的只能是：熟人预谋杀人。问：上述案情分析运用了哪些推理？是怎样运用的？写出其推理形式和推理过程。6．假言联锁推理6.1．假言联锁推理之界定假言联锁推理，是纯假言推理的一种。所谓纯假言推理，就是前提、结论均为假言命题，并且根据假言命题的逻辑性质进行的假言推理。假言联锁推理的特征在于：前一个假言前提的后件作后一个假言前提的前件，依此类推。名不正，那么言不顺；言不顺，那么事不成；事不成，那么礼乐不兴；礼乐不兴，那么刑罚不中；刑罚不中，那么民无所措手足。所以，言不正，那么民无所措手足。例如：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四书·大学?〕再如：6.2．充分条件假言联锁推理（p1→p2）（p2→p3）……（pn-1→pn）∴（p1→pn）“充分条件〞〔蕴涵〕关系是传递关系〔～pn→～p1〕（p1→p2）（p2→p3）……（pn-1→pn）6.3．必要条件假言联锁推理（p1←p2）（p2←p3）……（pn-1←pn）∴（p1←pn）“必要条件〞〔逆蕴涵〕关系是传递关系〔～p1→～pn〕〔pn→p1〕7．侦查工作和审判工作中运用假言推理的差异7.1．侦查工作中运用假言推理的特点侦查工作中经常运用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肯定后件式和否认后件式来确定和否认犯罪嫌疑人。〔1〕确定嫌疑人的推理模式如果p，那么q，q，所以，p〔2〕否认嫌疑人的推理模式如果p，那么q，非q，所以，非p7.2．审判工作中运用假言推理的特点审判工作中经常运用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肯定前件式和否认前件式来确定某种行为是否具有某一法律效果。〔1〕确定法律效果的推理模式如果p，那么q，p，所以，q〔2〕否认法律效果的推理模式如果p，那么q，非p，所以，非q四、二难推理〔dilemma〕

——一种特别的演绎推理例2：民间故事?三件谎话?如果成认他说假话，那么嫁公主给他，如果成认他说真话，那么还王位给他，或者成认他说假话，或者成认他说真话，所以，或者嫁公主给他，或者还王位给他。例1：Protogorasvs.Enathlas〔半费之讼〕1．假言选言推理〔hypothetical-disjunctivereasoning〕p1→q1p2→q2……pn→qnp1∨p2∨……∨pn∴q1∨q2∨……∨qnp1→q1p2→q2……pn→qn～q1∨～q2∨……∨～qn∴～p1∨～p2∨……∨～pn以n个假言前提和一个n肢的选言前提构成的演绎推理。假言选言推理有两种根本模式：构成式破坏式二难推理〔dilemma，亦译“两刀论法〞〕，是逻辑史上一种常用的论辩方法。传统逻辑的二难推理，需从两个方面来考察：〔1〕从形式结构方面看：由两个充分条件假言命题和一个两肢的选言〔或联言〕命题作前提构成的假言选言推理〔或假言联言推理〕。〔2〕从实质内容方面来看：其结论是对方不能或还愿接受的，从而陷对方于进退维艰、上下不易、左右为难之窘境。2．传统逻辑二难推理之涵义“二难推理〞之“难〞即源于结论的不容易接受或不便于接受；“二难推理〞之“二〞即根据于其选言〔或联言〕前提的两种可能性。二难推理由此得名，它不是一种独立的推理形式，而是假言推理与选言推理的综合运用。某些逻辑著作还介绍有三难推理或多难推理。下面是三难推理的一个适例。与禽兽搏斗的三种结局：如果你赢了，那么你比禽兽还禽兽；如果你输了，那么你禽兽不如；如果你打平了，那么你和禽兽没两样。3．二难推理的根本类型根据二难推理结论是简单命题〔或其否认〕还是复合命题〔选言或联言命题〕，可分为简单式和复杂式；根据二难推理的选言〔或联言〕前提是肯定假言前提的前件还是否认其后件，可分为构成式和破坏式。由此，二难推理共有四种根本类型，即：简单构成式复杂构成式简单破坏式复杂破坏式3.1．简单构成式两假言前提前件不同、后件相同选言〔联言〕前提肯定假言前件结论肯定假言后件如果A，那么B如果C，那么B或者A，或者C所以，B例如：张养浩的?潼关心古?：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踟蹰。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或兴，或亡，总之，百姓苦。再如：林那么徐祠有一副对联是其生前名言：子孙假设如我，留钱做什么？贤而多财那么损其志；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愚而多财益增其过。这副对联中包含有一个省略了选言前提和结论的简单构成式二难推理。其完整形式如下：子孙若如我，留钱做什么？子孙不如我，留钱做什么？子孙或者如我，或者不如我，总之，留钱做什么？3.2．复杂构成式两假言前提前件、后件都不相同选言〔联言〕前提肯定假言前件结论肯定假言后件如果A，那么B如果C，那么D或者A，或者C所以，或者B，或者D例如：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那么忧其民；处江湖之远，那么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那么何时而乐耶？若进而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若退而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或者进，或者退，所以，或者忧民，或者忧君。（“然则何时而乐耶？”）再如：元朝姚燧写过一首词?寄征衣?：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该词中隐含了一个复杂构成式的二难推理。其完整形式为：如果把御寒的衣服寄给你，怕你不回家了；如果不把御寒的衣服寄给你，又怕你冻坏了身体；或者寄衣服给你，或者不寄衣服给你，因此，或者怕你不回家，或者怕你冻坏身体。（“妾身千万难”）3.3．简单破坏式两假言前提前件相同、后件不同选言〔联言〕前提否认假言后件结论否认假言前件如果A，那么B如果A，那么C或者非B，或者非C所以，非A二难推理简单破坏式的实例，颇不易找，因为日常思维中不常用。即便偶尔使用，也常采用假言联言推理的形式。如果A，那么B如果A，那么C既非B，又非C所以，非A人若想得开，一定要自杀；人若想得开，一定不自杀；或者不自杀，或者要自杀，总之，人想不开。例如：张申府的?所思?〔三联书店1937年，第109页〕：人假设想得开，一定要自杀；生活不过就这么一回事，活着又有什么特别的趣味呢？！人假设想得开，一定不自杀；既然都不过这么回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上述议论中包含了一个简单破坏式的二难推理，假设将其整理为完整形式，即为：3.4．复杂破坏式两假言前提前件、后件都不相同选言〔联言〕前提否认假言后件结论否认假言前件如果A，那么B如果C，那么D或者非B，或者非D所以，或者非A，或者非C二难推理的复杂破坏式，日常思维中几乎找不到恰当的实例。4．化解二难窘境：二难推理的破斥方法〔1〕指出对方的假言前提是虚假的，从而防止不利之结果；〔2〕指出对方的选言前提没有穷尽各种可能情况，从而避开对方预先框定之选择困境；〔3〕构造一个与对方的二难推理相反的二难推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陷对方于两难窘境之中；〔4〕当面临一个真正的二难推理时，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衡取其重，作出真正有利于自己的选择。五、综合推理

——各种复合命题推理综合运用1．综合推理的界定所谓综合推理，亦称自然推理，它并不是一种独立的推理类型，而是综合运用联言推理、选言推理、假言推理等多种复合命题推理形式以推导出某一特定结论的推理过程。〔1〕引入前提原那么：只要必需，在推演的任一步骤都可以引入给定的命题作为推演的前提，而且，在先的推理结论也可以作为在后的推理的前提。〔2〕应用有效式原那么：只要必需，在推演的任一步骤都可以应用各种复合命题推理的有效式及复合命题等值式，由引入的前提推导出所需要的结论。2．综合推理的两个原那么3．综合推理中常用的有效式与等值式3.1．常用有效式〔1〕联言推理分解式、组合式〔2〕选言推理否认肯定式〔3〕充分条件假言推理肯定前件式、否认后件式〔4〕必要条件假言推理否认前件式、肯定后件式

〔5〕二难推理的有效式〔6〕假言联锁推理的有效式〔补充内容〕3.2．常用等值式〔1〕双否律：〔2〕德·摩根律：

〔3〕蕴否律：〔4〕蕴析律：〔5〕逆蕴否律：〔6〕逆蕴析律：〔7〕假言易位律：

〔8〕析取引入律：～～p←→p～〔p∧q〕←→〔～p∨～q〕～〔p∨q〕←→〔～p∧～q〕～〔p→q〕←→〔p∧～q〕〔p→q〕←→〔～p∨q〕～〔p←q〕←→〔～p∧q〕p→〔p∨q〕〔p←q〕←→〔q→p〕〔p←q〕←→〔～p→～q〕〔p→q〕←→〔～q→～p〕〔p←q〕←→〔～q→～p〕〔p←q〕←→〔p∨～q〕4．实例解析例1：写出由以下前提出发推出“C〞的推理过程：①〔A∨B〕；②〔B→～D〕；③〔D←～C〕；④〔～A∧E〕解：①〔A∨B〕前提～A由③⑦必要条件假言推理否认前件式由④联言推理分解式⑧C⑥B由①⑤选言推理否认肯定式⑦～D由②⑥充分条件假言推理肯定前件式推理步骤推理过程推理依据②〔B→～D〕前提③〔D←～C〕前提④〔～A∧E〕前提例2：两人对弈，红方面临如下棋局：ⅰ要么出车，要么走炮，要么跳马；ⅱ假设出车，那么马被吃掉；ⅲ假设不出车，那么炮走不得；ⅳ马不能被吃掉。此时红方的下一招棋只能是〔〕。①既不出车也不跳马②不跳马但出车③跳马④走炮〔1999年MBA入学考试题〕解：假设令A=出车，B=走炮，C=跳马，D=马被吃掉，那么：①〔A∨B∨C〕前提②〔A→D〕前提③〔～A→～B〕前提④～D前提⑤～A由②④充分条件假言推理否认后件式⑥～B由③⑤充分条件假言推理肯定前件式⑦C由①⑤⑥选言推理否认肯定式③例3：某海关缉私队要充实海上特别行动小组的缉私力量。已初步商定了如下方案：〔1〕如果吴×参加，那么邱×也参加；〔2〕如果赵×不参加，那么孙×不能不参加；〔3〕如果吴×不参加而赵×参加，那么队长参加；〔4〕队长和副队长不能都参加；〔5〕上级已决定副队长参加。在当前情况下，邱×和孙×是否参加该特别行动小组？请写出你的推理过程。〔2002年国家公务员行政执业能力测试题〕假设令A=吴×参加，B=邱×参加，C=赵×参加，D=孙×参加，E=队长参加，F=副队长参加，那么条件可用公式表示为：①A→B②～C→D③～A∧C→E④～〔E∧F〕⑤F①A→B②～C→D③〔～A∧C〕→E④～〔E∧F〕⑤F前提⑥～E∨～F由④等值式〔德·摩根律〕⑦～E由⑤⑥选言推理否认肯定式⑧～〔～A∧C〕由③⑦充分条件假言推理否认后件式⑨A∨～C由⑧等值式〔德·摩根律〕⑩B∨D由①②⑨二难推理复杂构成式答：由上可知，邱×和孙×至少有一人必须参加该特别行动小组。例4：以“如果所有的鸟都会飞，并且驼鸟是鸟，那么驼鸟会飞〞为前提进行演绎推理，需加上哪组前提，才能符合逻辑地推出“有的鸟不会飞〞这一结论〔〕。①驼鸟是鸟，且驼鸟会飞②并非驼鸟会飞，但驼鸟是鸟③有的鸟会飞，且驼鸟是鸟④并非驼鸟会飞，且驼鸟不都是鸟假设令S=驼鸟，P=会飞，M=鸟，那么题干可表示为：〔MAP〕∧〔SAM〕→〔SAP〕？∴MOP〔SAM〕∧〔SAP〕～〔SAP〕∧〔SAM〕〔SIP〕∧〔SAM〕～〔SAP〕∧〔SOM〕②联言命题的逻辑性质pqp∧q①+++②+--③-+-④---p∧q+

++返回选言命题的逻辑性质p∨q-

-

-pqp∨q①+++②+-+③-++④---返回陕西麻旦旦处女嫖娼冤案麻旦旦，19岁，陕西省泾阳县龙泉镇麻家村人。1999年，麻旦旦初中毕业辍学后，在姐姐的蒋路乡理发店学习理发。2001年2月8日晚，陕西省泾阳县蒋路乡派出所干警王海涛与派出所聘用司机胡安定来到理发店，将麻旦旦强行带回派出所后轮流单独讯问，要求麻旦旦成认与一姓吴男子有过不正当的性行为。在遭到严词拒绝后，王、胡二人不断的威胁、恫吓、猥亵、殴打麻旦旦。在非法讯问了23小时后，泾阳县公安局出具了一份裁决书，决定以“嫖娼〞为由对麻旦旦拘留15天。为证明自己的清白，麻旦旦自己去医院做了处女检查，证明自己是处女。可不久，咸阳市公安局派人带麻旦旦到咸阳市第二人民医院，再次对麻旦旦做了检查，当证明麻旦旦仍是处女时，咸阳市公安局撤消了泾阳县公安局的错误裁决。此后，麻旦旦将泾阳县、咸阳市公安局起诉至法院。5月19日，咸阳市区法庭一审判决，受害人麻旦旦获赔74元。麻旦旦不服一审判决，坚持上诉。7月18日，二审开庭。〔据?华商报?2001年2月9日至7月18日之系列报道〕返回高检、省检依法督办珙县处女卖淫案昭雪2001年4月27日晚，珙县公安局珙泉镇派出所集中清查文化娱乐场所时，疑心珙泉镇歌舞厅效劳小姐陶先碧与珙县磷氨厂一职工有卖淫嫖娼行为，遂将二人带回派出所留置盘查。28日下午，派出所组织人员进行讯问，陶先碧始终否认与他人发生了性关系，更没有金钱交易。副所长邓增伟恼羞成怒，恶语相加，首先对陶实施殴打，并放任联防队员赵正林等人猛踢陶的头部，陶当场出现头痛呕吐等病症。29日上午，见实在逼不出有价值的证词，加之陶先碧伤势过重，派出所才将其送到县医院抢救。因抢救无效，陶于当晚10时死亡。经法医鉴定，陶先碧右侧头部钝性损伤，脑部硬膜血肿压迫脑组织引起生命中枢功能衰竭死亡。〔据?四川日报?2003年3月6日报道〕返回南京“处女卖淫〞案警方败诉2004年1月10日下午4：30，18岁的打工妹张海燕在南京市中华路“港湾休闲中心〞给客人王健刚〔南京某大学学生，后因此被开除学籍〕按摩“敲背〞的时候，被突击检查的南京市公安局公交治安分局城南派出所警员带到派出所，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