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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一、“革命+恋爱”的小说模式左翼文学首先是以“革命+恋爱”的小说模式出现的,其代表作家——蒋光慈(1901-1931)又名光赤,河南固始县人,1921年5月至莫斯科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学习,同时开始文学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24年秋归国后至上海大学任教,11月与沈泽民等组织春雷文学社。以写情绪激昂的新诗踏人文坛,1925年1月出版诗集《新梦》,1926年以后主要从事小说创作。他十分赞同“文学就是宣传”的文学主张。其中篇小说《少年飘泊者》和短篇集《鸭绿江上》充满诗情与浪漫色彩,前篇作品被称为“革命文学的发轫之作”;《短裤党》是一部着力描写上海工人的武装起义的作品。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后期从他的中长篇小说《丽莎的哀怨》、《冲出云围的月亮》、《野祭》、《菊芬》、《最后的微笑》等作开始描写革命者的恋爱故事,即“革命+恋爱”的小说:其特征为——在革命题材的一贯粗豪的情感中注人浪漫的柔情,极力为革命者蒙上一层罗曼蒂克的面纱,内容不是革命如何战胜恋爱、如何为恋爱所累,就是在革命中情感得到升华,形成了“革命+恋爱”的概念化、模式化写作,又被称为“革命的罗曼蒂克”。由于蒋光慈当时在革命文学中有较大的影响力,而“革命”与“恋爱”又颇符合当时革命青年的口味,所以这种模式一经问世便在左翼文坛中迅速蔓延开来。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类似的作品还有:洪灵菲的《流亡》三部曲(《流亡》、《前线》、《转变》);华汉(阳翰笙)的《地泉》三部曲(又称“华汉三部曲”,包括《深人》、《转换》、《复兴》);戴平万的小说《丰收》,楼建南(楼适夷)的《挣扎》、《盐场》,胡也频的《光明在我们前面》、《到莫斯科去》等等。茅盾、瞿秋白等对这种文学模式曾给予批评。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2年胡风书局重印华汉《地泉》:书前有瞿秋白、郑伯奇、茅盾、钱杏邨和作者本人的五篇序言,对此创作方法给与批判,以倡导唯物辩证法的创作方法(这是又一个新的错误);华汉认识到这是“把现实的残酷斗争神秘化,理想化,高尚化,乃至浪漫蒂克化。”茅盾将此概括为:政治宣传大纲加公式主义的结构和脸谱主义的人物。蒋光慈虽希望在其长篇小说《咆哮了的土地》(又名《田野的风》)中清除这种流弊,但作品还未出版作者即辞世。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二、“左联”五烈士的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殷夫(1909-1931)诗创作他是左翼文学的前驱诗人,他的短暂一生献给了革命和诗歌。1929年起在上海从事中共地下活动,1931年2月就被反动派秘密杀害,年仅22岁。生前有诗集多部但均未出版,影响较大的是经鲁迅收存,并为之写序的诗集《孩儿塔》。殷夫诗歌创作个性的形成,与一个成熟的职业革命家的成长联系在一起。诗作《别了,哥哥》,是诗人与自己当国民党军官的哥哥决裂的倾述,又是一个无产阶级战士发自内心的宣言。革命的信念和诗的激越情感,构成了殷夫诗歌的基调。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从革命的生活中提炼诗情,殷夫的诗充满理性的意识形态化,最突出地表现为强调诗歌对于革命运动和革命实践的鼓动和记录。殷夫并没有简单地处理诗歌艺术与革命的关系,《血字》无论构思还是诗美的意象追求,都可见诗人的独具匠心的艺术追求。用政治抒情诗(或红色鼓动诗)来概括和总结殷夫的诗,是十分贴近诗人的创作实际的,殷夫的政治抒情诗代表了新诗自身发展的一种路向。鲁迅在《白莽作〈孩儿塔)序》中称殷夫的诗:“是对于前驱者的爱的大纛,也是对于摧残者的憎的丰碑。一切所谓圆熟简炼,静穆幽远之作,都无须来作比方,因为这诗属于别一世界”。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2、柔石(1902-1931)的小说创作:

他是在“左联五烈士”中小说成就较高的作家。他1920年代中期就出版短篇小说集《疯人》、长篇小说《旧时代之死》、中篇小说《三姐妹》,这些作品充满着浪漫抒情的色彩,大都以爱情、婚姻为题材。而给作家带来较高声誉的作品,是后期的中篇小说《二月》和短篇小说《为奴隶的母亲》等。《二月》以青年教师萧涧秋曲折的人生奋斗和爱情选择,形象地揭示了青年知识者在新的现实面前必须重新思考“五四”以来个性解放、人道主义思想的价值取向。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柔石《二月》改变电影剧照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为奴隶的母亲》剧照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为奴隶的母亲》曾产生过国际性的影响,写被“典妻”的春宝娘忍辱负重的悲惨人生,凸现了贫困的劳动妇女精神的麻木和命运选择的无奈,作家笔触细腻而又力透纸背。柔石的创作大都秉承了五四新文学精神的传统:探索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道路,关注下层劳动人民的苦难生活和不幸命运,后者更有作家自己在题材上的独特发现。《为奴隶的母亲》的价值和意义也正在于此。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三、左翼重要作家——丁玲与张天翼(一)丁玲(1904-1896)的小说创作:1、作家概况丁玲,原名蒋冰之,又名丁冰之,湖南临灃人;为求学曾飘泊于湖南常德、长沙、上海等地;1924年到北京后,接受了五四新思潮的影响。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27年底和1928年初在《小说月报》发表《梦珂》和《莎菲女士的日记》而成名于文坛,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早期的小说主要收入《在黑暗中》(1928年)、《自杀日记》(1929年)、《一个女入》(1930年)等三个集子中。丁玲与胡也频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0年加入左联,兼任其机关刊物《北斗》的主编。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被国民党逮捕监禁三年,1936年经中共组织营救出狱赴陕北延安;主编过《解放日报》的文艺副刊。延安时期的丁玲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0年代的作品为短篇小说集《一个人的诞生》、《水》和《夜会》,中篇《一九三O年春上海》,以及长篇小说《韦护》和《母亲》等。1940年代的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集《我在霞村的时候》和长篇小说《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主编《人民文学》、《文艺报》,并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处处长等职。从1955年起,被划为“丁、陈(陈企霞)反党集团”,1957年又定为“右派”,次年流放到北大荒,“文革”中再次被投入监狱。直到1979年才得以平反冤案,重新复出文坛。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2、丁玲的早期创作:丁玲是带着五四落潮期“个性解放”幻灭的思绪步入文坛,并把知识女性的命运作为其创作重要反映对象的女作家;她是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最早以明确强烈的女性意识写作的女作家,是20世纪中国女性主义文学的先驱;其创作,可看出她承续“五四”郁达夫的浪漫抒情小说传统,描绘了现代知识女性在所处时代、社会的人生感受。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梦珂》、《莎菲女士的日记》、《阿毛姑娘》是她早期小说的代表作品,三篇小说连续发表在《小说月报》头篇显目位置上,给1920年代末相对沉寂的文坛带来震动。《梦珂》的女主人公本为一正直、善良、有同情心的女孩,但在学校、在姑母家、在社会上遭遇一系列卑鄙、险恶的人事后,她渐渐地变了,为了能生存下去,她不再反抗了;小说控诉社会如何吞噬一位曾经对生活抱有理想和充满幻想的女孩。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莎菲女士的日记》(《小说月报》,1928年第19卷第2号)是丁玲该类作品的代表作:莎菲形象的分析主人公莎菲是一个带着“五四”以来时代的烙印,是茅盾所谓的“心灵上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的青年女性叛逆的绝叫者”(茅盾:《女作家丁玲》);这是一位乘着个性解放的风潮走出家门的知识女性,走上社会后,她发现这个社会并没有她的理想之地。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她转而追求理想的爱情,理想的男性,却也只能令她失望——苇弟只是一个会将泪水洒在她的手背上的柔弱男孩,而凌吉士漂亮迷人的外表下掩盖的却是庸俗龌龊的灵魂。对异性的失望其实是莎菲对整个社会的绝望,她于是在无望无爱中病态地生活着。作品写她不甘沉沦,以及鄙视社会的隔膜、欺骗,以个人的孤独的灵魂进行倔强的反抗,不甘爱的幻灭的内心骚动,不满世俗的放纵等,这些形成她病态、敏感、多疑的怪僻与狷傲的性格特征。当时的社会是不容莎菲式的女子的,她的存在只是一个“异类”。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于是,莎菲颓废、堕落,以自戕的生活方式表示自己对社会的绝望,哀叹着“悄悄的活下来,悄悄的死去”。丁玲以这个形象生动折射出“五四”新文化运动掀起的个性解放的最强音随着历史的发展只剩下凄厉的哀鸣。作家高度浓缩了一个身处过渡时代苦闷青年的精神面貌,并且以女性独有的细腻、率真的心理描写,深入到人物内心复杂而丰富的情感世界,成功地捕捉了一个叛逆、苦闷、彷徨的知识女性的时代声音。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莎菲这种迷惘、绝望的心绪甚至在一个乡下女孩阿毛(《阿毛姑娘》)的身上也流露出来。阿毛从大山里嫁到山清水秀的湖边,自认为很“幸福”了,不久又羡慕起那些穿着时髦、举止高雅的“幸福”的小姐、太太们。当她最后发现她所羡慕的人们并不“幸福”时,她没有活下去的动力,她自杀了。这种女性苦闷彷徨、颓废的情绪在《自杀日记》中的伊萨身上表现已达极致。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丁玲笔下“莎菲式”的女子,她们“负着时代苦闷的创伤”,空虚、苦闷、绝望的感伤主义色彩,明显有“五四”郁达夫自传体小说剖析人物内心世界的感伤情怀的影响;同时,对女作家庐隐、冯沅君等第一代女作家创作的精神内涵——对传统封建专制的抗争和叛逆,有明显的继承;此外,法国文学尤其是福楼拜《包法利夫人》,莫泊桑的《一生》等作品对于现代社会虚伪文明的批判、对女性命远深切关注、对于爱玛式的女子的描写以及心理分析的技巧,《少年维特之烦恼》浪漫主义抒情风格,都对丁玲此类创作有重要影响,甚至《莎菲女土的日记》的日记体形式,也是从该作中所受的启示。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3、丁玲1930年代后的小说创作:1930年代,丁玲力求突破自身情绪的宜泄,创作了以革命者为主人公的《韦护》、《1930年春上海之一、二》。1931年秋丁玲在《北斗》杂志上发表了短篇小说《水》,它标志着丁玲创作的明显转变,受到左翼理论家热情欢迎。冯雪峰指出这篇小说“取用了重要的巨大的现实的题材”,“在现象的分桥上,显示作者对于阶级斗争的正确的坚定的理解”;该作有了新的描写方法:“不是一个或二个的主人公,而是一大群的大众,不是个人的心理的分析,而是集体的行动的开展”,它是左翼所倡导的“新小说”的萌芽。茅盾亦曾说这是一篇标志着“过去的‘革命与恋爱’的公式已经被清算”的小说。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作家此时期的长篇小说《母亲》和延安时期创作的短篇小说《我在霞村的时候》等则延续了对中国女性命运的关注。《母亲》是作家以自己的母亲为原型所创作的,它展示了“母亲”曼贞那一代女性寻求自立、追求真理的艰难历程。《我在霞村的时候》则表现了“我”对年轻的贞贞的同情,以及与对解放区仍然存在的浓厚的封建意识的批判;贞贞在身体遭受践蹋之后仍然坚强、自尊,不接受任何廉价的同情,对生活依然充满理想,它同时告诫人们反封建任务的艰巨性。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在医院中》是丁玲的短篇优秀之作,小说通过女知识青年陆萍在解放区医院工作的经历揭示了先进与落后、科学与愚昧、改革与反改革的矛盾,揭示了在解放区存在着的小生产者的习惯势力和官僚主义作风。这篇小说一方面发扬了丁玲小说长于人物心理透视的艺术手法,一方面又加强了现实的批判力量,这在当时的延安形成了强烈的现实主义冲击波,引起广泛的争论,并受到不应有的批评。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4、丁玲小说的创作特色:(1)丁玲小说具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丁玲曾分析自己写小说的初衷,是因为“对社会不满,自己生活的无出路,有许多话须要说出来,却找不到人听,很想做些事,又找不到机会,于是便提起了笔,要代替自己来给这社会一个分析”(丁玲《我的创作生活》)。尽管丁玲的创作道路有过一些变化,但她一直未曾放弃过社会批判意识,她笔下人物的心态其实就是作家内心世界之流露,这使得丁玲作品具作家强烈的主体意识。因此,她的小说叙述带有强烈的个性色彩,内容是心灵世界的流动,而目标则往往指向社会批判,它们是个人叙事与社会批判的紧密结合。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2)作家常常喜欢采用的“我”这一叙事角度和日记文体,这增强了她作品的个性;而她的作品文风犀利,锋芒毕露,这都加强了其批判特征。(3)作为一个女性作家,丁玲一直对女性命运给予极大的关注;她的作品相当多是以女性为主要人物,梦珂、莎菲、伊萨、阿毛、丽嘉、曼贞、贞贞、陆萍等等,她们组成丁独特的女性形象系列。由于作家对她们内心世界的深人挖掘、准确把握和细腻表现,使她们成为中国1920至1940年代女性形象中一组不可忽略的风景。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二)张天翼(1906-1985)的小说创作张天翼,原名张元定,又名张一之;原籍湖南湘乡、出生于南京。1929年短篇小说《三天半的梦》在鲁迅、郁达夫主编的《奔流》上发表后,受到鲁迅赞赏(鲁迅《致张天翼信》);此后作品日多,1931年底加人“左联”,作品逐渐受到左翼文坛的重视。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张天翼创作情况:张天翼是个多产作家,其作品主要有《从空虚到充实》、《小彼得》、《移行》、《速写三篇》等12部短篇小说集;中篇小说《清明时节》,以及《鬼土日记》、《一年》、《在城市里》、《齿轮》、《洋泾滨奇侠》5部长篇小说;再则是一些儿童文学作品,如童话《大林和小林》、《秃秃大王》、《金鸭帝国》等。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讽刺是张天翼小说切入社会的重要利器:张天翼在学生时代即写过侦探、滑稽小说,早期的作品有时“失之油滑”(鲁迅语);随着作家人生阅历的加深,眼中充斥着人间的不平之后,油滑便渐渐为愤世嫉俗所取代,“讽刺”便成为张天翼切入社会人生的利器;张天翼的讽刺既源于鲁迅讽刺小说传统的继承,也得益于契诃夫、果戈理讽刺小说的影响。由于张天翼广泛的社会经历使他有机会接触当时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这也使他的笔几乎“速写”了社会各阶层的人们,但张天翼写得最多也是最成功的是他的“灰色”人物系列:

小知识分子、小市民、小官僚们,作者对他们庸俗、空虚、愚昧、可怜、可笑的生活进行了多方位的剖析。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张天翼憎恶他们的灰色生活和庸俗作风,通过夸张、诙谐的语言去揭示他们的虚伪与丑恶,抨击用“仁义道德”装饰起来的“禽兽世界”。短篇小说《从空虚到充实》、《温柔制造者》、《脊背与奶子》、《猪肠子的悲哀》、《稀松的恋爱故事》、《移行》、《砥柱》等作品对于畸形社会各种类型的小市民、小地主和小官僚和一些空虚无聊的知识分子,作了生动的描绘和无情的鞭笞,出色地刻画了1920年代后期和1930年代中国形形色色的“众生相”。对于流行的恋爱方式,吃喝玩乐、享受奢靡的生活态度,谄上骄下、“向上爬”的哲学,他都给了辛辣的讽刺,他的冷嘲热讽,不是浅薄地把世态化为一笑,而是引导读者去思考社会的弊病。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移行》里的桑华是一位很向往“革命”的新女性,参加革命后才知革命就是贫穷、疾病、危险、酷刑,最终离开革命者的爱人,而嫁给了阔老。这位女性在锦衣玉食的包裹中,有一丝不安,她于是说自己嫁阔老也是“为了革命”;的确,她当初是为革命筹集经费才去接近那个阔老的,这确是一极大的讽刺!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对处于社会底层的不幸人们,张天翼对他们的不幸往往不是滥施同情,而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其思想中的愚昧成分不遗余力进行讽刺,从而使作品引人深思。《包氏父子》中的老包在有钱人家作门房一生克已勤俭,忍辱做牛,望子成龙,出人头地;而其子包国维却冒充纨绔子弟,竭力攀附豪门,为此老包只有厚着脸皮四处借钱,一次因无钱买儿子要的发油甚至去偷主人家的。当包国维打架被学校开除后,他还得四处求人筹钱作赔,为此几近疯狂。张天翼极力讽刺了小人物向上爬的心理。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抗战爆发后,张天翼以一个讽刺家的敏锐眼光发现了一些貌似积极投身抗日工作其实一事无补“包而不办”的官僚们,这就是他的“速写三篇”:在《谭九先生的工作》中,他成功地塑造了在一片抗战声中假公济私的投机分子;《新生》刻画了对于抗战失去热情和信念的颓废分子;《华威先生》》(《文艺阵地》半月刊,1938年第1卷第1期)更是张天翼的讽刺代表作,小说成功刻画了华威,一个混迹于抗日文化阵营的国民党官僚的形象。由于它发表于抗战初期的1938年4月,较早地揭露了国民党当局的消极抗日以及文化界黑暗的内幕,从而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并且围绕《华威先生》的“暴露和讽刺”问题,1939年文艺界还展开了关于抗战文艺要不要暴露和文艺的真实性等问题的讨论。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华威是作家极力讽刺的抗战官僚形象,他为抗战工作“忙”个不停,每天坐在黄包车上在城市里穿梭,到处开会、发言,或努力进入每一个新成立的抗日团体。“我恨不得取消晚上睡觉的制度。我还希望一天不止二十四小时。”其实呢,他每天忙的“不是别人请他吃饭,就是他请别人吃饭”,或者生气于新成立的团体没让他加入、领导,有会议没请他去作演讲、报告。通过这一系列可笑的细节,把华威先生华而不实、包而不办的本质特征表现了出来。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张天翼小说的讽刺艺术:张天翼的小说作为一种讽刺艺术,这与幽默、自嘲、调侃不同,而带有较强的嘲弄、鞭鞑、批判性,“是一种纯喜剧的、锋利无比的”艺术,直指他笔下的灰色人物;张天翼善于用漫画的手法,通过变形、夸张,通过突出的动作,把他要讽刺的人物快速勾勒出来;张天翼的讽刺手法还善于巧妙地使用自相矛盾的方法,让他讽刺的人物言行的自相矛盾最后达到了讽刺目的;显然,他的讽刺,不同于鲁迅的“含泪的笑”,不同于老舍先生的以语言的幽默取胜,也不同于钱钟书的对人生的荒谬和世界的荒诞的调侃与解嘲。他的讽刺,是力度,是夸张,是嘲弄,是批判,然后直指他笔下被讽刺人物的劣根性。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张天翼的小说突破了“革命+恋爱”左翼文学的模式,给当时文坛带来新鲜气息。夏志清赞曰——“张天翼是这十年当中最富才华的短篇小说家。”“用最经济的描述和铺陈,以戏剧性和敏捷的风格,张天翼捕捉到他的角色在动作中的每一特征。他摈弃了华丽辞藻,也不用冗长的段落结构;又用喜剧或者戏剧性的精确,来模拟每一社会阶层的语言习惯。就方言的广度和准确性而论,张天翼在现代中国小说中是首屈一指的。就他和当时中国小说的关系而言,张天翼采取了海明威式精细大胆的外科手法,切除了白话语汇的平铺直叙、繁琐和笼统等等病害。”(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四、“东北作家群”的小说创作1931年,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件发生后,对这一事件反映最敏感、最直接、也最激烈的当推东北的一批青年作家——这是一批以哈尔滨为中心的北满地区由关外流落向北平、上海等都市的作家群体,其中比较著名的有萧军、萧红、端木蕻良、舒群、白朗、罗峰、李辉英等;东北故乡人民的苦难生活是他们创作的重要题材,他们在创作中喜欢用民间口语、地方方言土语,以及民间歌谣的穿插,再加上,民风民俗的展示使他们的创作具强烈的地域性;此外,他们日益思念被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肆意践踏的故土,传达出作家们对侵略者的仇恨和对故乡人民誓死保卫家乡的赞赏之情,具粗犷、雄浑的艺术风格,是一群最先开掘抗日题材的作家群体。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萧军(1907-1988)的小说创作东北作家群的重要作家之一。1930年代中期,他从东北辗转来到上海,在鲁迅的关怀、指导下从事左翼文学活动。萧军的创作由他独特的军旅经历和东北人民的苦难生活构成其创作的主要内容,尤其是较早地用文学形式揭露日本侵略者的滔天罪行。1920年代末就有创作问世,其代表作品是长篇小说《八月的乡村》(1935年)。意气风发的萧军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八月的乡村》描写一支抗日游击队在战火中成长的历程;不仅笔力沉重地展示了日寇铁蹄下东北人民的悲惨遭遇,而且真实地描绘了觉醒的人民勇敢抗击侵略者的浴血奋战的壮丽图景;该作还正面凸现了陈柱司令、铁鹰队长,及游击队员李三弟、崔长胜等民族英雄形象。该小说以鲜明的爱国主义精神和粗犷、遒劲、雄浑的艺术风格,奠定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鲁迅曾这样评价这部小说:“作者的心血和失去的天空,土地,受难的人民,以致失去的茂草,高粱,蝈蝈,蚊子,搅成一团,鲜红的在读者眼前展开,显示看中国的一份和全部,现在和未来,死路与活路。”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2、萧红(1911—1942)的小说创作东北作家群的重要作家之一;她是继丁玲之后新文学第二代女性作家的重要代表。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萧红的母亲姜玉兰与萧红,摄于1914年前后少年萧红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剪短发,穿男式西装,是当时青年所追求的进步形象!”———1931年初在北平求学时期的萧红———“张乃莹”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萧红·青岛“樱花公园”——1934年夏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萧军端木蕻良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7年从日本即将回国的萧红1935年·上海鲁迅先生家

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萧红与许广平(右)(1935年)

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萧红与萧军许广平海婴在鲁迅墓侧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8年,西安,左起:赛克、田间、聂绀弩、萧红、端木,后排丁玲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萧红离开重庆到香港时与朋友在一起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这位天才的女性,一生命运十分坎坷,英年早逝,创作生涯不足十年,却留下了百万多文字;曾得到鲁迅的教诲和厚爱,她的文学创作既秉承了鲁迅思想启蒙的风骨,又充分发挥了女性独有的文学创造力;成名作中篇小说《生死场》是她这个时期的主要作品,收入鲁迅编的《奴隶丛书》中;鲁迅称它将“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同样是描写东北家乡燃烧的抗日烈火,人民遭受蹂躏的苦难生活,萧红与萧军的不同之处在于是从苦难民众近乎原始的生存状态,以及他们的生与死的境遇中,透视了苦难深重的民众对于命运的坚韧挣扎及其封闭下的精神麻木,这使小说的抗日主题拓进到文化反省的深层。作品开头即写人如动物一般愚昧混沌的生和死,人如山羊、老马、蚊虫一般任人宰割和凭原始本能交配、生殖、死亡的一幅幅情景;尽管人们像动物一样活着,但又不能像动物的那种自在,他们不仅要匍匐在两只脚的暴君之下,更被“看不见的黑手——封建传统”操持着;而日本侵略者的到来,打破了东北大地这近乎原始性的沉寂,更带来东北大地更深重的灾难。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人们走投无路,想做奴隶而不得,便自发起来反抗。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嗜血盟誓,聚众杀敌,连老人、孩子、寡妇都站了起来,决心“不当亡国奴,生是中国入,死是中国鬼……”他们虽高张“救国”的旗帜,但对于“国”是什么也很茫然、混沌。因此,不管他们的反抗多么倔强、顽强,但仍不过是一种死的挣扎,无法改变这生死轮回的历史厄运。小说的独到之处正在这里:它在写出反抗、悲壮的同时,也冷峻地揭示出这悲壮后面的悲凉和滑稽;它在透视出新生的希望时,也透视出这希望下面深具的绝望的痼疾。这里既显示出萧红的冷静的文化自省精神,也显示出她痛苦的文化困惑。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有学者指出:“《生死场》最富光彩的地方即在于它将人推到非人的境地来思考其生命活动的同时,也从‘死’的境地逼视中国人‘生’的抉择,在热烈的骚动后面是比一潭死水还让人战栗、畏怯的沉寂和单调、孤独都无聊,是一种‘百年孤独’般的文化忏悔和文化自赎。”(皇甫晓涛《萧红现象》)萧红还将思想层面的独特思考联系着生命的感悟和体验,并通过她纤细的艺术感觉、强烈的女性自我意识、特有的忧郁感伤情调,创造了自己所独具的诗化小说文体。她与艾芜相似,体现了对左翼文学多样化创作风格的探索和追求。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40年代萧红的代表作长篇小说《呼兰河传》和短篇小说《小城三月》等,更加清楚地凸现了作家大胆打破传统小说模式,使创新的诗化文体达到了成熟。在现代小说史中,萧红有别人难以替代的位置。此外,东北作家群其他作家中端木蕻良有短篇集《鴜鹭湖的忧郁》,长篇《科尔沁旗草原》、《大地的海》;舒群有短篇集《没有祖国的孩子》;罗峰有短篇小说集《呼兰河边》;白朗短篇集《生与死》等。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五、“社会剖析派”小说该流派1930年代初出现于现代文坛,在创作中运用科学世界观剖析社会现实的小说流派。该流派以茅盾大规模描写1930年代初社会形貌,剖析中国社会性质的著名长篇小说《子夜》的出现为标志。主要作家有茅盾、吴组湘、沙汀、艾芜、叶紫等,受其影响的后期作家有蒋牧良、周文、萧军、舒群、端木蕻良、欧阳山、草明等。社会剖析派的就某种角度看是对1928年“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口号提出带来的左倾幼稚病,创作标语化、口号化化、概念化、“革命+恋爱”模式化等的否定,其创作强调用科学的世界观(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理论)来剖析社会现实,运用阶级的、社会的、政治的、经济的观点去观察和分析社会现实,以期其创作能从本质上解释生活的真实并正确预示社会发展的方向;其代表作品有茅盾的《子夜》、《林家铺子》、《春蚕》、《秋收》、《残冬》、《霜叶红似二月花》,吴组缃的《一千八百担》、《樊家铺》,沙汀的《代理县长》、《防空》、《在其香居家馆里》、《淘金记》,叶紫有《丰收》等。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四川籍作家沙汀与艾芜:沙汀(1904-1992):原名杨朝熙、杨子青,四川安县人;1922年进入四川省立第一师范学校与艾芜同学;1920年代末从四川到上海,在鲁迅直接指导之下,成为活跃于左翼文坛上的文学“新人”。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法律外的航线》、《土饼》、《苦难》,长篇小说《淘金记》、《困兽记》、《还乡记》等。

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他创作勤奋多产,抗战前就出版了《法律外的航线》、《爱》、《土饼》和《苦难》三部短篇小说集;创作伊始就表现出精细的写实之风。成名作《法律外的航线》写了长江两岸农村激烈的阶级斗争和民族矛盾,但摆脱了左翼文学的模式;茅盾当时在《〈法律外的航线〉读后感》中指出:“作者用了写实的手法,很精细地描写出社会现象,——真实生活的图画”。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此后,沙汀把主要精力放在写他熟悉的四川农村生活,在《代理县长》、《丁跛公》、《兽道》、《凶手》、《在祠堂里》等作品中,沙汀转向更集中描写川西北农村和小乡镇的基层政权的大小土豪劣绅和下层知识分子,并且展露出讽刺光彩。其创作被称为“暴露小说”,在左翼文坛别具一格。如不忘在濒于死亡的灾民身上刮油的代理县长、如在邪恶竞赛中永远落后的市侩狗腿子式的丁跛公,这些形象的刻画已经显示了含蓄深沉的艺术个性。他的代表作《在其香居茶馆里》及长篇小说《淘金记》、《困兽记》、《还乡记》,使这一艺术风格达到了十分圆熟的程度。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在其香居茶馆里》以抗战国统区服兵役的肮脏内幕为素材,通过联保主任方治国与土豪邢么吵吵因抽壮丁而发生的矛盾与内讧,生动地描绘了一出地主官绅之间互相倾轧的闹剧,深刻揭露了国民党基层政权的腐败,官僚土豪的卑劣。方治国是一个狡猾、贪婪、毒辣而又怯懦特性的国民党地方小官吏的典型。邢幺吵吵作为当地地头蛇,他粗鲁、野蛮、不忌生冷,是地方封建势力的代表。作品通过这场狗咬狗的斗争,揭示了国民党基层政权的黑暗和腐败。沙汀小说的创新正标志了左翼文学的深化过程。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艾芜(1904—1992):原名汤道耕,四川新繁人。1921年秋考入四川省立第一师范学校。1925年因不满守旧的学校教育和反抗包办婚姻,弃学远行,在西南边境和缅甸、马来亚、新加坡等地漂泊,过着贫困的流浪生活,在漂泊中和底层人民生活在一起,做过杂役,当过小学教师、报馆校对和副刊编辑。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艾芜、巴金、沙汀在一起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0年,因支持缅甸农民暴动,被英国殖民当局驱逐出境,途经新加坡后回到上海。

1931年参加左联,是30年代初与沙汀一起写信向鲁迅请教创作问题的文学青年。先后出版小说集《南国之夜》、《南行记》、《山中牧歌》、《荒地》、《冬夜》等多部。艾芜的小说创作以他的一段离家出走、漂泊生活获得的素材和人生体验,构成了独特的文学世界。他笔下的人物多为下层的流民和知识分子,如强盗、滑竿夫、烟贩子、店伙计、报馆校对、小学教师等形象;而人物所活动的环境大都在西南边陲及缅甸、南洋一带的异域山水。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南行记》是艾芜成就最高的短篇小说集,作家以“我”的流浪经历和亲眼观察来叙述故事,对一群被社会抛出圈外的特殊人物的扭曲人性和畸型性格予以多层次的展露。既写他们身上受到统治者的毒化而沾染的污垢,又表现他们尚未泯灭的心灵深处的善与美。《山峡中》的外号叫“野猫子”的姑娘,特殊的流民生活造就了她性格的正直、机灵,但又强悍不羁,个性极其鲜明,使人读后难忘。艾芜在左翼文学创作中的别开生面,除了创作题材的开拓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以传奇的故事、神秘的异域风情以及强烈的主观抒情性,吹来一股清新明丽的浪漫主义之风,为文坛现实主义创作再辟新路。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2、叶紫(1910-1939)的小说创作:原名余昭明,又名余鹤林,湖南益阳人。1926年就读于武汉军事学校第三分校。“四一二政”变后,父亲、姐姐被害,只身逃离家乡,先后流落到南京、上海等地,做过苦工,拉过洋车,当过兵,讨过饭,后又任过小学教员和报馆编辑。

1932年与陈企霞共同创办《无名文艺》,同年加入“左联”,走上文学道路。1933年参加中国共产党,并第一次以叶紫为笔名发表短篇小说《丰收》,引起文坛注目。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1935年在鲁迅支持下,自费出版了短篇小说集《丰收》,收入《奴隶丛书》。鲁迅在为叶紫的《丰收》作序时说:“作者还是一个青年,但他的经历,却抵得太平天下的顺民的一世纪的经历。”同年患严重肺病,病中写作和出版了描写北伐时代农村妇女命运的中篇小说《星》及短篇小说集《山村一夜》。

抗日战争爆发后,因贫病交困离沪返湘,在故乡仍抱病参加抗日救亡活动。1939年正着手计划写作百万余言的长篇小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和中篇小说《菱》时,不幸英年早逝。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叶紫是左翼文学农村小说的重要作家,他创作生涯仅有六年,几乎是用生命和鲜血浓缩了一组坚实而充满力度的农村小说,在左翼青年作家群中独树一帜。他的小说大都是以反映大革命前后湖南洞庭湖畔的农村斗争生活为主要内容。《丰收》写云普叔和立秋父子两代农民不同的觉醒、反抗斗争的经历,展示了那个时代农村的变动和农民的苦难生活。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星》里劳动妇女梅春姐备受精神和肉体的多重人生苦痛,努力顽强地与黑暗势力抗争,最后终于奔向了“明天就有太阳的地方”。叶紫的这些创作不同于1930年代其他的农村小说,就在于以其革命家庭的生活经历和故乡的实际斗争状况为底蕴,在大革命的历史背景下,描绘了当时农村一幅血与火的激烈阶级斗争的真实画卷,形象而深刻地揭示了苦难农民终将走向反抗斗争的必由之路。叶紫小说笔力开阔、雄浑,充满悲壮之美,并且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和地方特色。作家将五四以来乡土小说推进到了一种新的思想深度。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3、吴组缃(1908-1994)的小说创作:原名吴祖襄,字仲华,安徽泾县人,代表作品有《菉竹山房》、《一千八百担》、《樊家铺》等。这些作品结集为《西柳集》、《饭余集》。其创作多以他的故乡皖南农村为背景,展示其民风、民俗,以及阶级色彩,具强烈的风格。第二讲左翼文学创作《菉竹山房》(原载1933年1月《清华周刊》第38卷12期)写封建伦理对女性生理与心理的扼杀,二姑姑生不如死,作品展示了一种落后而野蛮的习俗“嫁殇婚”,人性的压抑、变态的人伦悲剧。《樊家铺》写于1934年,收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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