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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PAGEPAGEII民法典视野下网络名誉权法律保护现状及完善对策研究【目录】TOC\o"1-3"\h\u24726引言 124592一、网络名誉权侵权构成要件 25236(一)行为人违法 2192831.行为人实施行为造成他人社会评价降低 258552.侮辱、诽谤等行为是否指向特定人 2323733.行为人的行为是否为第三人所获悉 222770(二)受害人名誉被损害 31520(三)行为人存在主观过错 314598(四)违法与损害的前因后果 325409二、侵权抗辩事由 41287(一)真实性 415747(二)合理的注意义务 432022(三)免责条款 531738三、网络名誉权法律效果与保护现状分析 67272(一)侵权主体的虚拟性 68705(二)侵权行为易发性 625085(三)侵权后果的扩散性 724416(四)侵权法律的滞后性 724608四、健全我国网络名誉权侵权保障制度 88276(一)完善我国网络名誉侵权立法 820687(二)建立网络空间监督管理机制 8716(三)加强网络良好道德风气建设 97803结论 10685参考文献 113014附录 12引言移动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与普及改变了人们的日常生活方式,扩大了人与人之间交流与沟通的范围;也给人们的言论传播提供了新的途径,使得言论形式多样化,言论传播的平台更为广泛。然而,互联网的飞速发展与普及始终伴随着利与弊,其在给人们带来便利同时,也为人们日常生活运转带来了一系列新的挑战。在随意传播、自由言论背景下,互联网上的一些侮辱、毁谤名誉屡见不鲜,严重侵害了个人利益。尽管我国对有害信息的治理已初见成效,立法逐步完善,但依旧存在着治理法律依据供给不足、治理体制碎片化、治理手段尚未形成合力等一系列问题。基于这种前提,笔者通过文献研究法和比较分析法结合我国最近的一些典型网络名誉侵权案例,理论联系实际,对案例中所涉及的实际问题深入探讨与研究。最后,对网络名誉侵权产生的问题提出立法建议、实行实名制、加强网络行业自律与网民道德建设等完善建议。本文的写作重点是网络名誉侵权的构成要件、侵权责任构成及抗辩事由。创新点是以新出台的《民法典》第1024-1026条,以法条分析的形式论述立法者对名誉权侵权的具体规制,再对比国外针对网络名誉侵权的管理方式,从社会公共利益角度,权衡学术自由、言论自由与名誉权保护的关系;在建议方面,提出了加强司法职业人员的业务与能力建设的建议。一、网络名誉权侵权构成要件(一)行为人违法行为人违法是指行为人在网络上实施了侵犯他人名誉的行为。当前我国行为人的侵权行为愈加呈现多样化发展,但究其侵权方式,主要还是以积极作为和消极不作为两种形式。一般而言,对于行为人某一行为是否违法,可从以下三方面来进行判断。行为人实施行为造成他人社会评价降低在现实社会中,个人名誉的好坏取决于个人社会评价的高低。一旦个人名誉受损将导致其社会评价降低。因此,判断行为人的行为是否违法就看行为人是否实施了侮辱或者诽谤的行为造成他人社会评价降低。例如在美国曾经发生的“纽约时报诉沙利文”案件中,由于沙利文是政府官员,不属于普通公民,对其网络名誉权的保护并不是严格的责任原则,在该案件中确立了“实际恶意原则”,即沙利文必须证明纽约时报对其报道时是具有恶意的才可以构成诽谤。最终沙利文因无法证明言论具有实际恶意而被驳回异议。侮辱、诽谤等行为是否指向特定人网络名誉侵权具有特定性,决定了行为人无论实施怎样的侵权行为,其行为必须指向特定对象才能构成名誉侵权,否则就不能判断行为人的行为构成网络名誉侵权。指向特定人的方式包括:一、指名道姓地侮辱、诽谤某人;二、含沙射影的方式指向特定对象;三、以指桑骂槐的方式指向特定对象。例如在英国,被侵权行为人只要能够证明自己具有名誉损害的性质、所针对的侵权对象涉及本人和名誉侵权内容,并已向不特定的第三人公开,就可以证明侵权行为人构成诽谤或名誉侵权的违法行为。行为人的行为是否为第三人所获悉网络名誉侵权行为人的所作所为最终目的在于造成他人社会评价的降低以贬损他人名誉。倘若行为人的“用心良苦”到最后却不为第三人所获悉,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失去了其所要追求的结果而变得毫无意义,这不仅不符合其行为价值取向,更不能使其行为满足违法所要求的构成要件。因此,行为人的侵权行为必须为第三人所获悉。(二)受害人名誉被损害名誉是社会公众对特定的主体各方面的一种综合评价。受害人有名誉被损害的事实,意味着侵权人的违法行为已造成其社会评价降低且为第三人所获悉。此外,受害人确有名誉被损害的事实不仅仅只包括受害人名誉在网上遭受损害,还应包括受害人精神损害与财产利益的损失。这是因为受害人的名誉在网上遭到损害后,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一时是难以消除的,这将严重影响受害人的工作与生活,给受害人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笔者以为,在认定网络名誉侵权时只需侵权人的行为造成了受害人社会评价降低的事实就足够了,至于受害人是否遭受精神损害与财产利益的损失并非构成网络名誉侵权的必备要件。理由在于网络名誉侵权所侵害的客体是受害人的名誉,具有较强的客观性。然而受害人遭受精神损害只是名誉侵权后的主观感受,具有主观性,不能因此认定为网络名誉侵权的必备要件。此外,由于网络名誉侵权侵犯的是网络名誉权而非财产利益的损失,网络名誉权属于人身非财产权利,所以财产利益的损失不是网络名誉侵权的必备要件。(三)行为人存在主观过错侵权责任法的主要归责原则为过错责任,过错责任的归责基础在于过错。过错是指侵权人的一种可归责的心理状态。关于过错的性质主要有两种主张.即主观过错说和客观过错说。主观过错说认为,过错是指行为人主观的心理状态:客观过错说认为过错是侵权人的行为的违法性质。行为人存在主观过错并不一定导致其行为侵权,在分析其存在主观过错是否导致导致其行为侵权时必须结合其客观行为来认定。过错又分为故意和过失两种形态,其认定标准应该看行为人的客观行为是否符合法律所规定的行为模式,是否尽到了法定的义务,是否是合理的。基于以上观点,笔者在此将网络名誉侵权的归责原则与主观过错一并予以论述。在我国,网络名誉侵权归责原则主要采用的是过错责任原则。无论行为人单独承担责任还是承担连带责任都要求行为人主观上存在过错。对于网络名誉侵权而言,网络用户和网络服务提供者应当尽到合理注意义务,网络服务提供者还应该尽到法律规定的审查义务与监控注意义务。(四)违法与损害的前因后果侵权法中的因果关系指的是违法行为与损害之间的引起与被引起的联系。因果关系形态主要包括一因一果、一因多果、多因一果和多因多果四种形态。在对违法行为与损害后果之间有无因果关系的分析上,如果行为人的行为在事实上属于损害事实发生的原因,则应认定为事实上的因果关系;如果行为人的行为在法律上属于损害事实承担责任的原因,即法律上的因果关系。因此,在认定因果关系时要从因果关系的形态与原因入手。在网络名誉侵权案件中,因果关系必须表现为受害人的社会评价的降低是由于行为人的客观违法行为所致,否则因果关系不能成立,更不构成侵权。因果关系的举证责任依旧遵循“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但是网络名誉侵权作为特殊的侵权方式,且不说行为人难以确定,受害人往往也难以收集证据,就算找到了侵权人,证据收集完毕,受害人的权利也会因诉讼时效超过而得不到保护。因此,法律有必要对这种特殊侵权行为的因果关系举证责任作特别规定,即采用因果关系推定的原则。二、侵权抗辩事由(一)真实性网络信息内容真实性是侵权行为人在网络空间中发布的信息是真实的,其可以作为网络名誉权侵权免责的事由之一,即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宗栋.网络名誉权的法律保护[J].人民论坛,2019(03):94-95.。在现实生活中,当发生名誉权侵权案件时,一般媒体往往会通过真实性作为抗辩的事由。然而在网络环境中,真实性作为抗辩免责的事由是比较困难的,因为网络用户在发布或者转载他人信息时,不会真正做到像记者那样的注意义务,大多数缺乏明辨是非的意识和能力,一旦发布的信息涉及到侵权违法,就会很难去证明其真实性。同时网络服务提供者同样存在这样的问题,由于网络信息海量且复杂,加上技术水平有限,不可能做到全面的审查核实,很难去证明侵权内容的真实性。所以,在发生网络名誉权侵权案件中,侵权行为人对于其侵权内容是否真实是很难用证据去证明的,从而真实性这一抗辩事由在类似案件中很少被运用。宗栋.网络名誉权的法律保护[J].人民论坛,2019(03):94-95.(二)合理的注意义务当网络服务提供者自身在网络空间中发布网络信息时,应当同传统的媒体一样尽到严格的审查注意义务,一旦其发布的信息涉及到侵害他人的权利,就应该承担相应的侵权法律责任。但是对于网络用户发布的网络信息,网络服务提供者不可能做到全面的审查和过滤,从而也就无法有效判断网络用户发布的信息是否侵害他人的网络名誉权,比如网络用户采用一些隐藏讽刺的语言或者通过截图的形式发布侵权信息。如果要求网络服务提供者对该种情况进行严格审查注意义务,势必会加重网络服务提供者的负担,会使得网络服务提供者在审查环节投入大量的人财物等资源,从而打击网络服务提供者创业的积极性,不利于整个网络事业的发展。所以合理注意义务为网络服务提供者提供了抗辩免责的重要依据,对于促进整个网络行业发展也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当网络空间发生侵权时,如果网络服务提供者一开始就发现网络信息涉及侵权,应该及时地采取删除信息。如果侵权信息是由被侵权人发现的,当被侵权人将有关侵权信息通知网络服务提供者,其收到通知之后,网络服务提供者应该及时有效的采取必要的应急措施,比如删除侵害名誉权相关的信息等,阻止侵权信息的进一步扩散,从而减少因侵权信息给被侵权人造成的各种损失。网络服务提供者只要做到以上内容,就可以认定其已经尽到了合理的注意义务。(三)免责条款在网络空间中,当网络用户下载安装注册某些软件时,安装注册之前都会签署一份免责协议,免责协议内容一般是该网络平台对网友发表的内容和观点不负任何法律责任。只有签署该协议之后,才可以正常使用软件。当发生网络名誉权侵权案件时,网络服务提供者就会以该免责协议来进行抗辩。根据法律相关的规定,如果双方就某一事项签署协议,那么该协议就会对双方有法律效力。那么网络用户和网络服务提供者签署该协议后,侵权责任就完全由网络用户承担吗?笔者的观点是,虽然网络服务提供者与网络用户签署了免责协议,并以此作为侵权抗辩的依据,但这种免责协议在法律上是无效的。从法律关系上分析,该免责协议是网络用户和网络服务提供者双方签订的,仅仅对双方具有法律效力,对于被侵权的其他人来说是不具有约束力的。如果发生了网络名誉权侵权事件,那么网络服务提供者不能因此协议而免除法律责任。另外,法律上的合理注意义务对网络服务提供者也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力,当网络服务提供者未尽到合理的注意义务时,被侵权人可以直接要求其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三、网络名誉权法律效果与保护现状分析(一)侵权主体的虚拟性与现实社会生活相比,网络空间具有虚拟的特殊属性,在这个虚拟的网络环境中,网络名誉权也呈现出数字虚拟化。当我们在网络空间中进行交流互动时,与之交流的对方不是现实社会生活中真实的自然人,而是被虚拟的网名或者账户名等一系列的虚拟数字名称,比如我们平时经常用的微博、QQ、微信等,有时音频和视频经过特殊技术处理之后也会被虚拟化。在传统的名誉权侵权案件中,侵权主体与现实生活中特定的自然人直接关联,可以直接确定侵权主体。但是在网络空间中,侵权行为人通常不会使用自己真实的姓名,而是通过匿名的形式注册网站账号和网名,从而很难确定网名背后真实的自然人,这体现了网络名誉权侵权主体的虚拟性。最近这几年,我国网络名誉权侵权案件频频发生,有关部门虽然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找到侵权人的IP地址,但对于确定具体的侵权人是很困难的,因为有些网络名誉权案件的侵权人是在公共场所,比如在网吧或者咖啡厅等发布网络侵权信息的,这就为确定具体的侵权行为人增加了难度。另外,网络名誉权侵权的主体除了网络服务提供者和网络用户之外,还包括那些教唆和帮助网络名誉侵权的第三人,该网络名誉侵权主体同样具有虚拟性的特点。比如在网络空间中教唆他人发布侵害网络名誉权的言论或者匿名转载侵害他人名誉权的信息,该行为对网络名誉权侵权起到了帮助作用,给他人网络名誉权带来了不良影响。(二)侵权行为易发性随着当今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加上人们对于网络服务需求也逐渐增多,现在人们的衣食住行都与网络息息相关。网络方便快捷的特点给人们生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但同时也使得网络名誉权侵权案件更容易发生郑波.浅谈“朋友圈”背后的法律问题[J].政工学刊,2021(11):66-67.。网络名誉权侵权行为容易发生,一是因为网络自身方便快捷的特点,使得侵权行为很容易操作;二是侵权行为人在网络空间中的法律意识比较淡薄,不能正确的认识自身的行为已经侵犯他人的网络名誉权。比如一些侵权行为人对微博、微信平台上的内容没有正确的辨别能力,对转发的后果也缺乏正确的判断,从而盲目的进行转发和评论,最终导致他人的网络名誉权被严重的侵害。另外,在网络空间中,经常会出现网络骂人、怼人、侮辱人等网络暴力的现象,笔者认为主要是因为在网络陌生的环境中,每个账号都是虚拟的主体,即使发生网络对骂的行为,对方也无从知晓;其次就是网络交流的快捷,只要侵权行为人轻轻点击一下鼠标就可以完成,再就是网络空间交流成本也比较低,不需要付出太多的费用,只需要很少的流量就可以实现正常的交流。除此之外,网络交流的人数也逐渐增多,小至三四岁的小孩,大至六七十岁的老人,都在享受着网络各种各样的服务,同时发生网络名誉权侵权的案件也越来越多。郑波.浅谈“朋友圈”背后的法律问题[J].政工学刊,2021(11):66-67.(三)侵权后果的扩散性网络名誉权侵权后果容易扩散是指发生网络名誉侵权事件时,该事件传播的速度很快和影响范围十分广泛,涉及的人数众多,且引发的网络名誉权侵权后果难以恢复。我们平常所提到的某个网络视频的浏览量或者某篇网络文章的点击率等等很直接的体现了这个问题。比如在“爱奇艺”“新浪微博”“微信公众号”等网站上的一些热门视频或者文章可能在短短几天之内点击率就破万。(四)侵权法律的滞后性目前我国针对网络名誉侵权尚未制定专门的法律规范,法院审理此类案件只能参考有关传统名誉权的法律规范。这些法律规范分布在宪法、民法、刑法、行政法规等不同部门法以及有关的司法解释中,构成了我国对网络名誉侵权行为规范的法律体系。这些法律法规与司法解释不仅立法层次低,而且存在着一些空白与法律漏洞,明显滞后于互联网日新月异的发展,甚至难以有效解决现实生活中的网络名誉侵权问题。例如法律规定公民有自由言论权,这就导致对一些特殊言论判定时,无法较好分清类型而不了了之李昊,范辉.用民法典合理解决网络“吐槽”[N].人民法院报,2021-02-09(002).。例如在美国曾发生过这么一个案件,有一名中学生对学校校长制定的相关制度不满,进而在网站对校长发布具有诽谤性质的言论,最终法院判决该学生是在行使法律赋予的言论自由权,而驳回校长的起诉。这个事件就充分说明名誉权法律保护还普遍存在局限性,导致问责等因素无法明确界定。李昊,范辉.用民法典合理解决网络“吐槽”[N].人民法院报,2021-02-09(002).四、健全我国网络名誉权侵权保障制度(一)完善我国网络名誉侵权立法法律是治国之重器,良法是善治之前提,欲建立网络名誉保障机制,需要做到立法先行,完备的法律可以为预防网络名誉侵权案件的发生提供保障,增加加害人的侵权成本,从源头上减少网络名誉侵权案件的发生;也可以为事后案件审判提供导向作用,具体的实施细则、惩罚内容可以提高法条的可操作性,降低案件的审理难度,适当削弱法庭的自由裁量权,保证案件审判的公平公正。就目前而言,有许多学者都认为,立法是将网络虚拟主体纳入名誉权主体范围更有利于保护网络社会中民事主体的名誉权,也有学者认为,网络虚拟主体不属于民法意义上的法律主体,无法享有权利且承担责任。笔者认同前者观点。首先唯有建立对应法律,才能切实确保依法治理这一根本理念。在立方方面,笔者认为要完善认责制度,我国当前对网络名誉权认责制度不完善,是使得网络名誉权得不到保护的根本原因。一方面,国家有必要当侵权主体加以区分,进而认定不同侵权主体的侵权责任。从侵权主体的社会影响方面分析,公众人物的网络影响力远远高于普通用户的网络影响力,公众人物作为网络名誉侵权人时,其发表的信息或观点足以影响舆论的走向,其造成的社会影响是可见一斑的刘华.公众人物网络名誉权保护浅析[J].现代妇女(下旬),2013(06):60.。因此必须加强这方面的区别对待,而并非以言论程度来加以惩治。其次,不同于传统名誉侵权案件,由于网络信息流动性强、易删改的特征,网络名誉侵权案件中被侵权人欲搜集,保存证据并非易事,如果取证不及时,证据就有可能被篡改或消失。因此就有必要加强网络的记忆功能,以次来确保网络保护的有效性。刘华.公众人物网络名誉权保护浅析[J].现代妇女(下旬),2013(06):60.(二)建立网络空间监督管理机制我国目前的网络监督机构是中国互联网行业协会和公安机关的网警部门,二者皆不属于专门的网络监督机构。互联网行业协会负责网络运行的监管,虽名为监管,却没有属于政府部门所有的强制力和执行力,在网络监管方面往往是力不从心,且管理层一般为行业的‘龙头老大’,具有较强的商业性质,自我监管尚无暇顾及,难以形成严格的管理体制。公安机关的网警部门拥有政府所有的执行力和强制力,但公安机关长久以来存在业务繁重,人员紧缺的问题,且业务内容时有重叠,面对每分钟数以亿计的网络信息,处理刑事领域的网络犯罪已是重累,单单一个网警部门的二三工作人员显得独木难支。为解决当前网络监管部门存在的上述问题,应当考虑成立一个专门的由政府层面组成的网络监督管理机构,由政府与网络行业协会联合组织相应的执业资格考试,从合格考生中招聘、遴选作为该机关工作人员,保证该机关的专业性;赋予其相应的行政权力,配备执法人员以保证该机关高度的独立性与执行力,技术人员、管理人员与执法人员之间分工合作,由技术人员对含有侵权性质的网络信息进行筛选,由管理者决定是否对该侵权信息的发布者施以警告等不同等级的行政处罚,由执法人员执行,以发挥到高效的监管作用,减少网络名誉侵权案件的发生。此外,为加强问责与跟踪机制,我国有必要进一步规范网络秩序,学习韩国推行网络用户实名制规定,已达到更好保障他人网络名誉权,营造良好网络环境氛围的目的。(三)加强网络良好道德风气建设道德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以善恶评价的方式调整人与人之间及个人同社会之间关系的行为规范的总和。当下我国的网络环境整体处于一种浮躁的状态,每个人在网络平台中都可以是评论家,由此在网络社会中就产生了“键盘侠”“粉圈骂战”“网络暴力”“社会性死亡”等社会热点现象,这些社会现象中每一种都或多或少存在着网络名誉侵权事件,给“被声讨者”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笔者认为,网络社会是一个相对自由,每个用户都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创意的场所,虽然它具有现实社会所没有的虚拟性,是生人社会。但它同样也是由人组成的,在概念上属于公共场所,公共场所就有公共场所所需要遵守的礼仪道德,而不是可以随意宣泄负面情绪,输出糟粕的是非之地。因此,要加强网络道德观念的宣传,就首先要清楚网络社会的性质,它具有同现实社会高度相似的道德准则。关于网络道德建设,一些欧美发达国家对此非常重视,经常会举办一些关于网络道德建设的学术研讨会,并制定相关的网络道德规范,同时会针对当前存在的网络道德新问题进行研究,比如美国从九十年代就开始一直召开关于网络道德建设的研讨会。而我国对此问题研究甚少,与当前快速发展的网络社会不相符。目前,我国还没有集中进行过对相关问题的研究,笔者认为,应当优先向中小学生进行宣传教育,他们是未来维护网络环境的生力军,培养正确的网络道德观念是十分必要的,可以在思想德育课本中引入案例,以由点及面、通俗易懂的方式,引导其对网络道德产生正确认知,是这个阶段加强网络道德观念宣传的应有之义。结论随着网络时代的快速发展,“互联网+”逐渐兴盛起来,各行各业都在通过互联网进行转型升级,从而提高在社会中的竞争力。互联网在给人们生活带来方便的同时,一些新的法律问题也应运而生。但是我国在网络侵权立法这方面还处于初级阶段,还不能很好的去解决目前网络发生的一些新奇的网络侵权案件。网络名誉权侵权问题本质上虽然和传统的名誉权侵权没有区别,都属于人格权侵权的范畴,但是由于网络空间具有的特殊性,从而也使得网络名誉权侵权问题变得更加复杂。我们可以参考传统名誉权侵权的一些法律规范,但是不能完全照搬,还需要对网络名誉权进行专门的立法,进而解决目前网络出现的新的网络侵权法律问题。笔者在本文中重点对网络名誉权侵权进行了研究,并且分析了网络名誉权保护的现实障碍,其次梳理总结了国外有关名誉权立法的经验,最后提出建立且完善我国网络名誉权侵权保障制度的相关建议。和西方发达国家相比,我国目前还没有网络名誉权侵权的专门立法,也没有相关完整细致的司法解释。笔者认为,法律只有适应了时代的发展和要求,才会更加具有超强的生命力。随着人们网络名誉权利意识的不断增强,国家对网络侵权问题的高度重视,笔者相信关于网络名誉权专门的立法会不断的完善,网络名誉权保护问题会逐渐加强。参考文献[1]王璐.浅析网络名誉侵权的主体与责任承担[J].法制与社会,2019(25):249-250.[2]张琦.论网络名誉侵权的主体与责任承担[J].法制博览,2019(19):95-96.[3]叶友恳.关于网络名誉权法律保护之探索[J].法制与社会,2019(14):221-222.[4]吴晓明,王琳琳.网络名誉侵权相关问题研究[J].中国市场,2016(38):105-1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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