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政治制度变迁的规律

中国政治开展的规律——中国历史模型的建构和验证

.中国政治开展的相关论述中国政治开展的影响因素中国政治开展的根本规律.一、中国政治开展的相关论述中国历史的一个最大的特征就始终无法摆脱“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和“一治一乱，一乱一治〞的怪圈。.-841—771，从国人暴动到西周灭亡；-771—221，始于平王东迁，终于秦灭六国；-221—209，从天下一统到大泽乡起义；-209—202，始于大泽乡起义，终于项羽的败亡；-202-21，起于刘邦的统一，终于王莽的乱政；21-36，起于绿林赤眉起义，终于刘秀的统一。36-184，起于东汉的统一，终于黄巾起义；184-280，起于黄巾起义，终于西晋灭吴；280-301，起于西晋的统一，终于八王之乱；301-589，始于八王之乱，终于隋朝灭陈；589-611，起于隋朝的统一，终于杨广的乱政；611-622，起于长白山起义，终于辅公拓的败亡；622-755，起于唐朝的统一，终于安史之乱；755-785，起于安禄山叛乱，终于朱李之乱的终结；785-875，起于藩镇和中央的妥协，终于黄巢起义；875-979，起于黄巢起义，终于北汉的灭亡；979-1128，起于北汉灭亡，终于靖康之难；1128-1279，起于建炎南渡，终于崖山海战；1279-1351，起于南宋灭亡，终于红巾军起义；1351-1368，起于韩山童刘福通起义，终于明朝的统一；1368-1630，起于朱元璋的统一，终于明末农民起义；1630-1659，起于李自成革命，终于清朝的统一；1659-1853，起于南明残余势力的败亡，终于太平天国起义；1853-1949，起于太平天国革命，终于共和国成立。.以上的历史事实中隐藏着中国历史中一个令人困惑的疑问，这个疑问也成为了本书最终要解决的主要问题：即中国历史上这种反复出现的长期分裂和长期统一时期有着怎样的逻辑关系？这种显著的历史现象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亚大陆上而不是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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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国中期，五行家邹衍从阴阳五行的角度提出了五德循环说。邹衍认为，自古以来就存在五种彼此生克的政权模式，分别对应着金，木，水，火，土五个根底元素，所以政权的更迭不过是这五种根底元素相互转化的反映而已。这种学说属于玄学的范畴，无法证实其合理性。但是自战国以后，五德理论表达出异常顽强的生命力，新王朝的建立者往往根据五行生克的原那么来为自己开创的时代选择特定的五行属性，而这种选择并不是没有争议的。.2、同样在战国中期，亚圣孟子从民心的角度提出了治乱循环说。治乱循环说可以被看做是儒家观察历史的结果，也可以说是周朝天命说的再开展。孟子认为五百年必有王者兴，且将天下崩坏的原因归于君主的失德和道德的沦丧。从统计学的角度上讲，这样的看法不能说是错误的。一般来说，一个王朝的开国君主都怀有勇气和美德，而随着时代变迁，统治者那么趋于荒淫和暴虐。无疑，这是统一大王朝的一般性规律，但是这种规律性总结在现在看来毕竟称不上深刻。.3、相比而言，战国晚期的韩非子提出了不同的理论。韩非子认为，远古时代鸟兽多而人类少，财富多而人不争，所以先王以道德标准天下，到了韩非子所处的时代，人口膨胀，人多财少，天下不得不以力搏杀，以法律界定财富分配。虽然韩非子无法预料到未来的中国会出现人口膨胀到临界点因而爆发农民起义和全民战争的情况，但是无疑韩非子的观点是相对理性的，至少“人口和财富的比例关系〞这一决定社会是否稳定健康开展的重要因素已经被韩非子发现，并用来阐述上古政治和战国政治情况迥异的根本原因。.可以说，自春秋战国的学术顶峰之后，中国传统的政治学和社会学走出了高速开展的历史通道，后来的学人很难超越华夏诸子在东周列国时期提出的精妙见解，这大概是因为大一统国家刚刚出现，而春秋战国炽热嘈杂的争鸣已经成为往事的原因。自司马迁开创了纪传体史书的写法后，先秦的编年体史书模式遭到了主流学者的摈弃，而这并不利于学者们总结历史规律。事实上，这种学术瓶颈直到宋朝才有所转变。北宋时期，中国出现了时间跨度达一千三百多年的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而编年体史书显然比纪传体史书有着更强的规律总结能力，在此根底上，明清时期的一批大儒开始重新思考战国先贤所思考过的问题。.4、比方，王夫之在?读通鉴论?的根底上提出了具有重要意义的变三消说，他认为中国历史经历了邦联国家，联邦国家和专制帝国三个阶段，而每一次演变都是革命性的，王夫之认为，商周之变和周秦之变是影响最大的两次政权更替。同时，他观察到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力量消长，并提出宋以来的中国进入了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轮流执政的时期。可见，自王夫之起，学者们已经不满足于表达和评论历史事实本身。5、进入现代以来，李四光院士和翁文波院士分别从地磁周期和时间序列的角度探讨了中国历史的周期性问题，葛剑雄教授在阐述了统一和分裂的事实根底上进一步探讨了中国历史分合的逻辑。.然而，让人遗憾的是，这些研究或者难以看到原文〔李四光院士和翁文波院士的论文原文已经无法查找，只能从林语堂的著作中一窥痕迹〕，或者失之系统化：如葛剑雄教授的著作，他虽然探讨了统一和分裂的标准，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统计结论，但是他并没有进一步深入探讨统一时代和分裂时代之间的逻辑关系。又比方王夫之的?读通鉴论?，王夫之发现了禅让制，封建制和帝制〔如果他活到现在，他会说共和制也是递变的结果〕之间的递变性，但缺乏对这一现象背后动因的探索。探讨这个问题的先辈们也许在细节上发现了治乱循环背后的某些具体因素，但是，从未有一个人能够系统地答复以下几个问题：.第一，中国历史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背后的核心因素是什么？民心？资源？地理结构？气候？天命？这种分裂和统一的循环可以打破和防止吗？怎样防止？为什么能够防止或者不能防止？第二，针对华夏文明漫长的历史进程，除了传统史家的王朝断代划分法，马克思主义的生产力五阶段划分法，现阶段流行的〔部落联盟-邦联国家-联邦国家-统一帝国-共和国〕国家结构划分法，还有没有其他建立在经济学和社会学根底上的划分法？划分中国历史阶段的标准如果不是王朝的生灭，马克思主义生产关系的变化，国家形态，那是什么？第三，怎样解释中国疆域的变迁？导致华夏文明能够辐射到的地理区域面积不断变化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第四，怎样预测华夏文明的未来？或者说，历史惯性对未来的作用有多大？中国历史规律通过什么媒介起作用？这个媒介依然存在吗？.三、影响因素一地理环境。关于地理环境在人类历史进程中的地位，黑格尔曾经说过：“民族精神从某些可能性中滋生，而地理的根底便是一种可能性。接着，我们来观察这个封闭地理环境的内部。我们发现，在中国腹地和外延，出现了迥然不同的地貌，山地，高原，平原，丘陵，盆地俱全，连绵起伏的山脉将中国腹地割裂为一块块的地理和文化子区域，这些子区域往往都具有自给自足的能力和自保的空间。.在华夏文明区内部，涌现出大大小小十几个为山川河流所分割的子区域，他们虽然认同华夏文明的一些核心价值，但是彼此之间迥然不同。举例说明：四川盆地由于物产富饶，周围天险环绕，容易形成安逸乐观的地方文化，而关中地区虽然也具备物产富饶和地势优越的特点，但是关中地区接近游牧区，更是中国腹地通向河西走廊和西域的关口，所以关中地区的文化就要显得更加强韧和进取。由于各个子区域都有一定的割据根底，这些地区的利益并不是容易调和的，只有强势的中央政府才能够保证国家的统一，而一旦朝廷衰弱，子区域之间的缓冲带上就会爆发频繁冲突——特殊的地理环境保证了这一点。

子区域间的缓冲地带一般指汉中，山西，淮海和荆襄四个地区，从历史来看，汉中是巴蜀政权争夺天下的必经之路，也是北方政权南下控制巴蜀地区的要道，历史上为兵家所必争。山西地区是关中政权和河北政权对峙的前沿，著名的长平之战就发生在这个地方。山东淮海地区是中国政治中心东移后的必争要道，连结着元朝以后中国的政治中心和经济中心，顾祖禹曾提到“有志于天下者，不可不注意山东〞，而荆襄地区的重要性不需多说，襄阳是拱卫江南连结巴蜀的核心地带，历来为南方政权所看重。三国时关羽占有荆襄地区，向北几乎逼迫曹操迁都，向东那么让孙权不能安席。蒙古灭宋时，最惨烈的争夺战也在襄阳进行。可以说，得襄阳那么江南垂手可下，失襄阳那么中原不安。历史上，缓冲带一般不具备割据能力，但为群雄所必争，固缓冲带战事频繁。

.影响因素二气候因素华夏文明区的大局部区域属于温带季风气候，四季清楚，适合农耕。在华夏文明的北方是草原，西南地区是高原气候，在南方接近亚热带雨林，这决定了中国历史上的另一种冲突类型，这种冲突有别于因为人口压力而发生的内战，而是广泛分布在农耕区与畜牧区，高原和平原，平原和雨林的交界线上，诚然，这就是不同生活方式的人群之间必然会发生的那种冲突。更重要的一点是，随着气候的变化，农业区和畜牧区的面积比照也会发生变化，例如，当天气变冷的时候，畜牧区会向北方延伸，吞噬掉温暖时处在农牧交界线的地区，而农业区那么会向南转移，进入原本酷热，并不适合人类居住的丛林河网地带。这导致秦岭淮河以北的游牧区增加和农耕区减少，华夏文明的经济重心转向南方，从而也就改变了北方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的力量比照。这意味着，气候的变化会改变周期内部的某些趋势，比方在周期的第二阶段，也就是大分裂时期，随着天气的变冷，由游牧民族创立的政权数量会增加，而相对的，农耕民族创立的政权数量会减少。总结一下的话，不同气候区的分界线决定了不同民族之间发生冲突的地点，而气候的冷热变化那么决定了冲突发生的时间和后果。.首先要界定的概念是历史红线,我们假设单位人有食品摄入量的最低要求〔当然这个假设是正确的〕，而华夏文明区的可耕地面积是在一定历史时期总是有限的〔这也是历史事实〕，那么随着人口的增长和耕地面积增加到达上限，中国传统的小农社会迟早会发生食品紧缺，饥荒和全面内战。就此，我们将人均耕地面积的最小值称之为历史红线。需要注意的是，历史红线的出现无疑是治乱循环的主要原因之一，即朝代因为人口的膨胀和财富分配不均而走向崩溃。当然，同样要注意的是，这种因为历史红线而引发的王朝更迭并不能决定分裂和统一的趋势，因为内战后能否建立起一个大一统的新王朝，是无法通过历史红线来进行预测的。统一，指的是在华夏文明区内，有且只有一个中央政府，且中央政府拥有压倒性的军事力量来控制地方势力，用?论语?中的话讲，即“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分裂，是指在华夏文明区内，存在多个中央政府，或，在一个中央政府之下，有多个地方性政府对该地区的防务，人事和税收有绝对的处置权，也因此不服从中央政府的命令。华夏文明区，指使用汉字和汉语的地理区域，该区域可能随着华夏文明的影响力放大或者缩小。这也意味着，每一次统一和分裂的地理区域是不尽相同的。需要说明一点的是，用文字和语言来界定华夏文明的范围防止了讨论落入狭隘民族主义的窠臼，也不符合华夏文明的开展特点，对血统的过度推崇并非是华夏文明价值观的一局部，相反，孔子有言：“夷狄入华夏那么华夏之〞，也并非是言无所指的。.代偿性政权，特指这样一种中原政权，该政权建立之前的中国经历了二百年统一大王朝的瓦解和一百年的军阀混战，以及发生在军阀混战期间的外族入侵。代偿性政权的功绩是结束了军阀混战和还击外族入侵，但其局限性是对大一统时期的领土继承有限。举例说明，西晋和北宋都是具备显著代偿性特征的时代。〔代偿性是病理生理学中的概念，指代人体的备用机能，在我们的讨论中特指那些旨在维持大一统局面的政权，这种政权建立于一个二百年大王朝崩毁后的废墟上，面临着大一统阶段结束后的内在分裂张力和外族入侵的强大压力〕。地理壁垒，指一个特定区域外部和内部的天然疆界。外部的地理壁垒能够维持该特定区域内部的政治演变不受到同等力量外敌的介入，而内部的地理壁垒那么能够决定该特定区域内部存在具备长期割据能力的地理子区域。.四、中国政治开展演变的规律.-841—771，从国人暴动到西周灭亡；-771—221，始于平王东迁，终于秦灭六国；-221—209，从天下一统到大泽乡起义；-209—202，始于大泽乡起义，终于项羽的败亡；-202-21，起于刘邦的统一，终于王莽的乱政；21-36，起于绿林赤眉起义，终于刘秀的统一。36-184，起于东汉的统一，终于黄巾起义；184-280，起于黄巾起义，终于西晋灭吴；280-301，起于西晋的统一，终于八王之乱；301-589，始于八王之乱，终于隋朝灭陈；589-611，起于隋朝的统一，终于杨广的乱政；611-622，起于长白山起义，终于辅公拓的败亡；622-755，起于唐朝的统一，终于安史之乱；755-785，起于安禄山叛乱，终于朱李之乱的终结；785-875，起于藩镇和中央的妥协，终于黄巢起义；875-979，起于黄巢起义，终于北汉的灭亡；979-1128，起于北汉灭亡，终于靖康之难；1128-1279，起于建炎南渡，终于崖山海战；1279-1351，起于南宋灭亡，终于红巾军起义；1351-1368，起于韩山童刘福通起义，终于明朝的统一；1368-1630，起于朱元璋的统一，终于明末农民起义；1630-1659，起于李自成革命，终于清朝的统一；1659-1853，起于南明残余势力的败亡，终于太平天国起义；1853-1949，起于太平天国革命，终于共和国成立。.进一步观察，我们发现，这些中国历史上的不同阶段呈现出有趣的对应关系：第一，在统一阶段中，有维持时间很长的统一阶段，如西汉，也有维持时间很短的统一阶段，如秦朝。第二，在超过200年的分裂阶段和超过140年的统一阶段之间，存在显著的对应关系，即长期的统一阶段总是对应着长期的分裂阶段，而之间那么会出现短暂的统一和短暂的分裂。例如，春秋战国之后，会有两汉的漫长和平时期，两晋南北朝的动乱孕育了文武鼎盛的隋唐时代，而两宋的长期战争那么是明清长久和平时代的先声。第三，短暂的统一可能孕育着短暂的内战和长期的统一，如果该短暂统一时期之前的那个分裂期足够长的话。例如秦朝，隋朝和元朝末年的内战都是短暂的，而之后的和平时代是长久的。第四，漫长的统一时代之间会有短暂的中断和内战，中断前的统一时间长于中断后的统一时间。如果我们把两汉，唐朝和明清看做三个不同的大一统时代的话，他们之间确实出现了短暂的中断。中断之后的朝代在维持稳定的能力上是不如之前的时代的，固有东汉的稳定时间短于西汉，中晚唐短于初唐和盛唐，清朝的稳定时间也短于明朝。.中国历史大一统时代1379分裂和战乱时代1391稳定的短暂的全国范围长期分裂军阀混战安史之乱西汉和东汉中前期初唐、盛唐中唐明朝与清朝中前期秦朝隋朝元朝导致政权灭亡被官军镇压秦末农民战争隋末农民战争元末农民战争新末农民战争明末农民战争东汉末年农民战争唐末农民战争清末农民战争东周春秋战国东晋十六国南北朝南宋、南北对峙三国五代民国...那么，如果我们以一次大分裂时代作为每个历史周期的开头的话，以上这些包含三项的历史阶段，就可以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成八个清晰的局部：第一阶段，我们称之为中央王朝的回光返照时代。在这一阶段之前，中央集权刚刚经历了衰朽和再次统一，当统一政权恢复后，国土比起统一刚刚建立时有大幅度萎缩，中央政府的政策取向是内向型〔维护统治，打压和消化新阶层为主〕的而非外向型〔对外扩张和价值观输出〕的。在这个阶段，内部矛盾远远大于外部矛盾。这个阶段的典型代表是西晋和北宋。第二阶段，本文称之为中央政府的死亡和孕育时代。在这一阶段，苦苦维持的中央集权在新兴阶层崛起和外族入侵面前趋于瓦解，中央政府的控制范围大幅度缩小，华夏文明外围的少数民族可能纷纷成立自己的政权，并采取中国式的统治方式。中央政府之前勉强控制的边疆地区走向独立，中国腹地和外围一起陷入大范围的思想革命和流血冲突中。大分裂时期一般会持续二百年以上。同样，春秋战和南北朝也表达出第二阶段的显著特点。.第三阶段，本文称之为中央王朝的重建时代。漫长的流血冲突和思想解放终结于一个崛起于华夏文明圈外围的军事型国家，这个军事型国家维持统治的时间相对较短。军事征服并没有从心理上摧毁分裂的社会根底，虽然制度已经建立起来，但是软实力的缺乏必然让这个时代变得短暂。需要重点指出的是，大分裂时代末期会孕育顶峰值的人口数，而这些人口数并没有因为军事政权的统一战争得到大幅削减，这也是第三阶段很难长久的原因。符合这一个阶段特征的时代，如秦朝和元朝，都没有逃脱武力扩张和土崩瓦解的命运。第四阶段，本文称之为中央政府的短期崩溃时代。由于人口基数庞大，和平带来战后婴儿潮，以及统一观念并未建立起来这三个主要原因，刚刚统一的华夏世界很快陷入了残酷的内战，这场内战短暂而血腥，会消耗掉中国腹地的大多数人口。.第五阶段，本文称之为中央王朝的壮大和稳定时代，建国初期的危机，地多人少的局面，前朝速亡的教训都逼迫这个时代的统治者兢兢业业。中央王朝的权威会随着时间慢慢深入人心，社会的集体意识形成了，人口稳步复苏，财物大量积累，中央王朝会在经济复苏后迅速转入军事扩张，并征服之前不属于华夏文明圈的领土。随着历史红线到达极值，第五阶段会以短暂的内战和惨烈的人口损耗作为终结，我们称这个短暂的内战期为统一王朝的中断时期，即第六阶段。第七阶段，本文称之为中央政权的恢复和衰落时代。在短暂的内战后，中央王朝的权威会得到重建并开始衰退，在经历过略短于第五阶段的和平后，历史红线趋于极值那么再一次引起全面内战。第八阶段，本文称之为中央王朝的溃败期。随着上一个阶段的全国内战，各地军阀借助镇压农民起义上位并实际上摆脱了中央政府的控制。但是一个名义上的中央政府仍然存在着，直到第一阶段的代偿性政权崛起为止。..第一阶段代偿性政权案例:西周、西晋和北宋继承的幅员有限地缘上的劣势和转型社会的内部矛盾让整个国家的政策转向内敛与享乐孕育新的生产力面临着来自社会新兴社会阶层的压力由于气候异常，周边的少数民族政崛起.第二阶段大分裂阶段案例：春秋战国\东晋南北朝\宋辽西夏金蒙古1.出现多个政权相对峙2.社会剧烈转型3.孕育着新的政治制度4.最后被开展于边缘地代的蛮族政权所统一５.都曾经被迫迁都中央权威衰落、确权立法.可以说，虽然南方也出现了王朝生灭和权力易手，但这种改变相对是烈度和参与度较低的，也大大减少了南方政治体系革新的可能。而北方不同，北方每一次统一和分裂，都是全民博弈性质的大战争。一度处于权力巅峰的几个家族〔如匈奴刘氏，羯族石氏，氐族苻氏，鲜卑慕容氏和拓跋氏，羌族姚氏〕，依次遭到灭族的厄运。而正是由于北方的竞争更加残酷，才催生了更加有效率的行政体制。同南方不同，北方的大族和皇权之间慢慢找到了力量的平衡点，这个力量的平衡点就是儒学和律法在北方的恢复和一个有效官僚系统的重新形成。虽然大族子弟仍然有做官的优先权，但是皇权的强大让大族无法彻底垄断人才流动渠道，因而也没有彻底剥夺寒门的时机。这种微妙的制衡最终决定了，代表华夏文明未来开展方向的一定是北方的政权。虽然从长期来看，南朝的影响反而要更大一些。例如道教和佛教在隋唐时代的重大影响，以及庄园主经济的进一步开展。.第三阶段短暂的统一阶段案例:秦、隋、元一、旧社会阶级与新社会阶层之间的矛盾是社会的主要矛盾二、面临人口压力三、对外扩张性的政策四、大兴土木五、政治制度上具有创造性结论：首先，封闭地理环境内部的国家间关系，一般都会经历一个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