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研究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变化及影响因素基于1998～2007年省域面板数据的DEA分析

国有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研究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变化及影响因素基于1998～2007年省域面板数据的DEA分析

一、从微观财务角度谈国企创新效率改革开放以来，国家根据各时期的目标定位，先后对国有企业进行了分权配权、两权分离、权属改革、配权与分权、股份试点、债权人等改革，使国有企业原则上摆脱了长期亏损的困境，成为市场经济中具有较高活力和影响力的主要竞争主体（金耀，2008）。然而,国有企业效率仍受多方诟病。一些学者认为,企业内部代理链条过长、所有者缺位、管理者缺乏激励、政策负担及预算软约束等问题的存在,导致国有企业效率低下(谢千里等,1995;姚洋,1998;刘小玄,2000;张军,2001)。还有一部分学者认为,国有企业的效率状况是一个”悖论“:从微观财务角度来看绩效不断恶化,是非效率的,但全要素生产率(TFP)却一直处于增长状态,是有效率的;从微观竞争和经济比重的变化来看是非效率的,但从宏观经济影响来看却是有效率的;从生存竞争指标来看是非效率的,但从宏观社会经济资源配置来看却是有效率的(孔翔等,1999;李稻葵等,2005;Bai,etal.,2007)。20世纪90年代以后,经济全球化趋势加快,尤其是中国加入WTO,国有企业所处的竞争环境更为复杂,竞争程度更为激烈,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这一阶段,需要在完善相关制度的基础上,提高国有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增强国有企业的国际市场竞争力。因而,提高国有企业效率,尤其是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应该成为国企改革的主要目标之一。同时,国有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高低也应成为衡量国有企业改革成功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准。本文以国有工业企业作为独立研究对象,采用DEA方法,通过测算Malmquist指数,分析1998~2007年各地区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的变化情况,然后使用DEA中的C2R经典模型,对2007年的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及其影响因素进行横截面分析,并根据研究结果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二、dea模型选取本文将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转化为一个投入产出相比较的生产率问题,采用Malmquist指数对其进行衡量和评价。Malmquist指数分析是运用定向输出或输入方法定义距离函数,对各个决策单位的效率变动进行评估。我们首先假定t期第i个决策单元的DMUi的投入向量为Xti=(xti1,xti2,…,xtim),输出向量为Yti=(yti1,yti2,…,ytim),共有n个决策单元,投入与产出的组合为(Xt,Yt)。同时,假定从投入Xt到输出Yt存在效率水平St,其中St={(Xt,Yt),Xt决定着Yt的产出水平}。t期决策单元DMUi的输出距离函数为:定义基于t期的生产技术水平下,DMUi从t期到t+1期生产技术效率变动(相对技术效率变化)的Malmquist指数为:同理,定义基于t+1期生产技术水平的Malmquist指数为:用上述两个指数的几何平均数可以计算从t期到t+1期的生产技术效率变化。由(4)式可知,Malmquist指数Mi(TFPtotalfactorproductivitychange)可以分解为技术效率变动指数TEC(technicalefficiencychange)和技术变动指数TC(technologicalchange)。剥离出规模效率,技术效率变动指数又被分解为纯技术效率变动指数PTEC(“pure”technicalefficiencychange)和规模效率变动指数SEC(scaleefficiencychange)。本文选取TFP、PTEC、SEC和TC这四个指数的变化情况作为评价依据。TFP反映整体生产率变化情况,若TFP大于1,表示从t到t+1期整体生产率提高,反之生产率下降;若TFP等于1,表示生产率没有变化。PTEC反映在技术和规模不变的情况下,两个时期相对生产效率的变化,以衡量决策单元的生产是否更靠近当期生产前沿面,被称为“追赶效应”或“水平效应”。若PTEC大于1,表明在没有技术创新和规模变动的情况下,决策单元后一期的生产更接近于生产前沿面,相对效率有所提高。SEC反映决策单元两个时期规模收益状态的变化情况(即决策单元是处于递增、递减,还是规模收益不变状态),被称为“规模效应”。若SEC大于1,表明规模收益递增。TC反映两个时期生产前沿面的移动,被称为“前沿面移动效应”或“增长效应”,以衡量决策单元后一期的生产是否有技术进步。若TC大于1,直观上表示技术进步,生产前沿面“向上”移动。与Malmquist指数方法相比较,DEA中的C2R模型能够较为简便地应用于截面分析。在C2R模型中,设有n个决策单元(DMUj,1≤j≤n),每种决策单元具有m种输入和s种输出:xj=(x1j,x2j,…,xmj)T>0,j=1,…,n;yj=(y1j,y2j,…,ySj)T>0,j=1,…,n;xij=第j个DUM对第i种输入的投入量,且xij>0;yrj=第j个DUM对第r种输出的产出量,且yrj>0;设vi=第i种输入的一种度量(或称“权”),i=1,2,…,m;ur=第r种输出的一种度量(或称“权”),r=1,2,…,s。xij与yrj为已知的数据,vi和ur为变量,对应于一组权系数为v=(v1,…,vm)T,u=(u1,…,us)T,对于每个决策单元都有相应的效率评价指数:现对第j0个决策单元进行效率评价(1≤j0≤n),以权系数v和u为变量,以第j0个决策单元的效率指数为目标函数,以所有决策单元(包括第j0个决策单元)的效率指数为约束条件,使得效率评价指标在满足不超过1的条件下得到最大值,并经Charnes-Cooper转换,得到最优化多目标规划模型上述规划模型的经济含义为:当θ=1且s+=s-=0时,决策单元相对有效;若θ=1且s+≠0,s-≠0时,决策单元相对弱有效,即在n个决策单元组成的经济体系中,对于原投入xj0,可减少s-而保持原产出yj0不变,或在投入xj0不变的情况下可以将产出提高s+;当θ<1时,决策单元无效,即在n个决策单元组成的经济体系中,可通过n个决策单元的线性组合,投入降至原投入xj0的θ比例,而保持原产出yj0不变。另外,如果则该决策单元规模收益递减,表明增加输入量只能使输出的增加速度减少;如果δ<1,则该决策单元规模收益递增,表明增加输入量可以使输出的速度增加。我们分别采用上述模型对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变化及其影响因素进行度量和评价。三、数据来源、指标选择和malmquist指数的分析(一)研究期间的划分本文选取中国内地30个省(市、自治区)国有大中型企业1998~2007年面板数据进行分析,数据来自各相应年份的《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和《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为了分析方便,我们以国企改革的标志性事件和数据可获得性为依据,将研究期间划分为五个时间段,即1998~1999年、1999~2000年、2000~2002年、2002~2003年、2003~2007年。西藏自治区和港、澳、台地区相关年份的统计数据无法获得,因而未能列入分析。(二)企业的创新能力结合数据的可获得性,从人力和财力两个方面对投入指标进行选取,最终选定四个投入指标:含有科技机构的企业数量、科技活动人员数量、科技经费内部支出和生产经营设备原值。一个地区含有科研机构企业数量的多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该地区企业的科研能力以及对科研人员的容纳能力;科技活动人员是科技创新活动的源泉和根本,反映地区企业对人才的吸引能力,是企业进行持续创新与发展的根本;科技经费内部支出反映了一个地区内企业对科技发展与创新的重视程度和支持力度;生产经营设备原值反映了一个地区企业的科技财力资源。自主创新是指创新主体通过主动努力获得主导性创新产权,并获得主要创新收益而进行的能形成长期竞争优势的创新活动,具有独立性、自主性、内生性、本土性。本文根据自主创新的经济学涵义,并结合实际数据的可获得性,选定了三个产出指标表示企业自主创新产出状况,这三个指标分别是科技专利发明数量、技术开发项目数量和新产品开发项目数量。(三)技术进步不显著,但增长效应不明显依据前文给出的基本模型,采用DEAP2.1软件对选定的投入和产出指标进行Malmquist指数分析,得到TC、PTEC、SEC和TFP指数值,结果详见表1所示。由表1可以看出,1998~1999年和1999~2000年这两个区间内TC值小于1,没有体现出技术进步,“增长效应”不明显;2000~2002年,TC>1,体现出了技术进步,“增长效应”十分明显;2002以后的两个时间区间,TC值都大于1,都体现出了技术进步,但是变动幅度都很小,“增长效应”不是很明显。PTEC值和SEC值的变动幅度不大,1998~1999、1999~2000、2002~2003三个时期内的PTEC值都大于1,说明在没有技术创新和规模的变动下,这几年的生产相对效率有所提高,更接近生产前沿,存在“追赶效应”。1998~1999、2002~2003时期的SEC值都大于1,说明这两个时期规模收益递增。(四)整体自主创新效率下降,规模效率变动指数较快增长。在201998年国家经贸委印发了《关于国有企业改革和发展工作的意见》,提出1998~2000年国有企业“三年改革脱困”的中心环节和主要目标是,通过改革、改组、改造和加强管理,使大多数国有大中型亏损企业摆脱困境,力争到20世纪90年代末使大多数国有大中型骨干企业初步建立起现代企业制度。1998~1999年,国有工业企业改革的重点是重组合并、减员增效,淘汰落后生产能力,发挥国有大中型企业的规模效益和技术优势,初步形成一个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制。表1中的数据表明,加快改革初期,较低的技术变动指数(平均值仅为0.799)导致整体自主创新效率呈下降趋势,原因是这个时期并没有注重对企业的激励制度的建设,没有能把整合后的丰富资源更好地用于提高研究设施的技术水平上。另一方面,由于改组合并带来了资源集中、行业互补等优势,使得纯技术效率变动指数与规模效率变动指数的平均值都大于1,说明初步的重组、合并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追赶效应”与“规模效应”。1999~2000年,国家出台了债转股、扩大直接融资、运用财政贴息支持企业技术改造等措施,进一步加大了重点行业的战略性改组和企业兼并破产力度。从表1可知,这一时期技术变动指数为0.831,自主创新的全要素生产率仍然趋于下降;纯技术效率变动指数大于1,形成了“追赶效应”;规模效率变动指数为0.997,接近于1。2000年初,国家经贸委发布了《国有大中型亏损企业脱困工作指导意见》,改革重点逐步转移到规范企业制度上,加快建立管理人员竞争上岗、能上能下的人事制度,职工能进能出、减人增效的劳动制度,收入能高能低、有效激励的分配制度,注重从制度上、机制上消除造成国有企业亏损的弊端,根本转变经营机制。在激励制度的刺激下,全要素生产率较快增长,TC值达到4.026,“增长效应”十分显著;PTEC值小于1,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相对效率有所下降,这可能是由于在转型的过程中,企业经营管理上的惯性与现代企业经营机制和制度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排斥所引起的;SEC值小于1,指数为0.937,规模收益递减,说明此时的国有工业企业规模与现代的企业制度还不太适应。“三年改革脱困”计划的实施对提高国有大中型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的作用是明显的,在国有企业的资源整合、平台构建以及企业经营机制、制度建设等措施的作用下,国有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在2000~2002年出现了一个相对高峰期。(五)在先、后,企业自主创新效率迅速提高,国有资产服务市场监管队伍中大有可为2002~2007年,国有企业改革的主要内容是进一步规范企业制度,建立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现代企业制度。20世纪90年代末的亚洲金融风暴和全球性的公司治理浪潮的兴起,都预示着必须进一步规范国有企业的治理结构和企业制度。2001年以后,政府先后出台了《股份有限公司规范意见》、《证券法》、《上司公司治理准则》等法律条规,并对《破产法》等已有法律做了修改,为国有企业规范运作提供了法律保障。2003年4月,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组建,意味着国有资产有了明确的出资人主体。规则、法律和机构的健全为国有企业规范运作提供了保障,也为加快国有企业市场化改革步伐提供了动力。在这一时期内,TC值波动较小,2002~2003增长幅度为4.8%,2003~2007年增长幅度为13.3%,四年间年平均增长幅度为4.525%,表现出了小幅度的技术进步;全要素生产率指数的增长幅度则呈现了下降的趋势,从2002~2003年的年增长幅度12.1%,到2003~2007年的3.9%,年增长幅度仅有1.3%。2002~2003年这个时期内,形成了“追赶效应”和“规模效应”,但是到了2003~2007年这个时期,纯技术效率指数和规模效率指数都小于1,说明这一时期自主创新效率是相对下降的,规模收益递减也表明企业规模不够合理。从1998~2007年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演进可以看出,“三年改革脱困”给国有大中型企业自主创新能力的发展注入了生机,使得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达到高峰期。其后,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便进入了一个减速期,2003~2007年虽然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逐渐上升,但是幅度很小,而且纯技术变动效率指数和规模效率指数都小于1,说明国有企业在改革中还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1.不同时期内区域间ptec值的比较纵向观察,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能力PTEC指数在五个时期内的平均值变动比较稳定,平均值变动幅度在0.009~0.103之间。具体到各个区域各个时期内的比较,北京、内蒙古、吉林、黑龙江、上海、江苏、安徽、云南、陕西、甘肃、青海都是在个别时期的PTEC值变动幅度较大,总体上来说也是比较稳定的。横向观察,每个时期内的各个省域的PTEC值差别也不大,30个省域1998~2007五个时期PTEC值的标准差分别为0.31、0.15、0.15、0.26、0.24,30个省域1998~2007五个时期PTEC值平均值的标准差仅为0.07(见表2)。纵向和横向观察均显示,1998~2007这五个时期内PTEC值不高,相对效率比较稳定,“追赶效应”不明显。“追赶效应”来源于管理体制的变革和资源的重组与整合。我国国有企业的管理体制相对集权,客观上不利于国有企业的资源重组,而且由于集权式的管理造成各地区国有企业的资源配置效率变动呈现趋同化的现象,因而同一时期内区域间的PTEC值差别不大。随着股份制改革的深入、现代企业制度的建立和经济全球化趋势的加快,国企面临前所未有的竞争压力,国有企业的布局调整、管理变革与资源重组势在必行。2.规模效应分析国有企业“三年改革脱困”目标明确提出,要通过重组合并,迅速扩大规模,充分发挥资源潜力,节约成本,提升效率,形成规模效应。但是,我们发现,在提高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的规模效益方面,结果并非尽如人意。首先,五个时期SEC值平均值变动幅度区间为0.04~0.066,幅度相当小,这说明规模效应在这五个时期不明显,而且其中有两个时期表现出了明显的规模收益递减。其次,纵向观察各个区域各个时期内的SEC值,除山西、吉林、江苏、山东、湖南、广东、海南、青海、新疆等在个别时期的SEC值变动幅度比较大以外,其他区域的变动幅度十分小,并且每个时期的各区域的SEC值差别也不大,其年度标准差分别为0.12、0.07、0.13、0.18、0.12,平均值的标准差仅为0.038(见表2)。最后,规模效应与全要素生产率之间不存在线性关系,规模效率指数的变动不影响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动。所以,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国有工业企业在重组合并以后并没有在自主创新能力方面体现出规模效应。我们认为,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源于两方面:其一,重组合并的发展战略与国企自身没有很好的耦合,不少国有企业在合并重组的过程中一味追求“高、大、全”,丧失原有的科研优势与特色;其二,国有企业没有注重管理变革与资源配置,不少重组合并的国有企业只是在形式上组建在了一起,而没有形成真正的集聚效应。如果重组合并后的国企在分散的情况下没有采用新的管理模式以及调整科研资源配置和共享方式,规模效率的提升难以实现。四、科技创新投入要素闲置为了评价国有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现状及其影响因素,我们采用C2R经典模型对30个省(市、自治区)的国有工业企业2007年的截面数据进行了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从表3可以看到,规模报酬递增的省份有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规模报酬不变的省份有海南和陕西,其余24个省份都表现出规模报酬递减。这表明,当前中国大多数省域的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的产出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说明国有大中型企业不能充分利用可以取得的资源,造成了资源投入的浪费。辽宁、山西、吉林、黑龙江是国有大中型企业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的省份,从后面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这是由于这几个省份的生产经营设备闲置率和冗员率过高而引起的。对DEA结果进行简单的算术平均可以得到,技术效率的平均值为0.69,规模效率的平均值为0.91。计算结果说明国有工业企业的规模水平较高,但技术效率偏低,这表明当前国有工业企业的主要问题不是规模的大小和投入的多少,而是怎样提高资源配置效率。通过C2R模型分解,我们得到2007年国有工业企业科技创新活动中投入要素的闲置状况以及创新的实际产出与有效产出之间的差值,具体可从六个方面进行分析。第一,科研机构。科研机构利用率不高的省份有湖南、广东、浙江、河南、山东、云南、北京、新疆、广西,在维持现有的产出条件下,可以分别缩减53、37、31、28、25、24、18、17、16个科研机构。其他存在冗余的地区有河北、福建、贵州、甘肃、天津、青海。各个省域机构冗余率(本省域冗余机构数量/本省域机构数量)见表4。第二,生产经营设备。生产经营设备利用率低的省份有辽宁、山西、吉林、黑龙江、新疆、浙江、北京、云南、天津、宁夏,在维持现有的产出条件下,这几个省份闲置的生产经营设备原值分别为27133.841、11788.352、8925.341、4357.524、3097.386、1471.451、1322.155、1006.301、716.458和144.564万元。各个省域生产设备闲置率(本省域闲置生产设备原值/本省域生产经营设备原值)见表4。第三,科技内部经费支出。研发经费浪费较多的地区依次为辽宁、山西、山东、吉林、江西和海南。总体上看,存在R&D经费浪费现象的地区仅有6个,占20%,其他地区表现良好。各个省域科技内部经费支出浪费比率(本省域科技内部经费浪费支出/本省域科技内部经费支出)见表4。第四,科技活动人员。冗员现象严重的省份有辽宁、山西、山东、河南、黑龙江、湖南,这六个省份的冗员数都超过了两万人,冗员人数分别为49478、48828、38294、26243、23087、21155人。冗员现象较为严重的省份有吉林、江西、湖北、甘肃、上海,沉员人数大都在5000~10000人。各个省域冗员率(本省域冗员数量/本省域科技活动人员数量)见表4。第五,新产品开发项目。有一半省份的国有工业企业没有达到新产品开发项目有效产出的标准,这与国有大中型企业的经费投入结构有很大关系。国有企业新产品开发的科技经费投入只占总投入的20%左右,这样的比例很难保证国有大中型企业在新产品开发项目的产出上有优异的表现。表现较差的省份有辽宁、山西、河北、河南、新疆、湖南,应增加的新产品项目产出为1112、893、755、624、522、480项;其次是江西、内蒙古、青海、黑龙江、甘肃、北京、海南、云南、吉林,这些省份的实际产出与有效产出的差值都在260个单位以下(见表4)。第六,科技专利和发明。在国有工业企业科技专利和发明的产出方面,山东省最差,与有效产出的差值为1085项。这说明,山东省虽然科技专利和发明的绝对量不少,但是相对于其国有工业企业数量和有效产出量,其实际产出仍显不足。产出不足情况比较严重的省份还有山西、上海、辽宁、江苏、天津、吉林,差值分别为506、502、403、324、307、252、199项;黑龙江、河北、江西、新疆、海南、广西等省份的差值都在80项以下(见表4)。五、“政企分开、强化内涵式发展”、“发展新本文采用DEA方法分析了1998~2007年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变化情况及其影响因素。结合“国企三年改革脱困”和现代企业制度建设等标志性事件,我们对各时期的Malmquist指数进行了分解分析,发现技术进步和追赶效应是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能力进步的主要动力,规模效应还有待提高。在利用C2R经典模型对国有工业企业和非国有工业企业的创新效率所进行的对比分析中,我们发现科技人员冗余、生产设备利用率低、忽视新产品的开发等问题是影响国有工业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主要因素,国有企业创新活动中存在着研发投入不足和资源利用效率不高的矛盾。国有工业企业自“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