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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问题研究

一、新生代农民工概况据统计,20世纪80年代,中国没有劳动工人200万人(1),2009年为1.45亿,2012年增长到1.63亿(2)。在农民工数量急剧增加的同时,农民工群体结构也悄然发生变化,从农民工群体中分化出来的新生代农民工(也称为“第二代农民工”)引起学术界和全社会广泛关注。新生代农民工是指“80后、90后农民工”,其在成长环境、社会认知、消费行为与社会认同等方面与第一代农民工存在显著差异。从规模上看,新生代农民工群体规模庞大,占农民工总量的比例逐年提升。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09年我国1.45亿外出农民工中,新生代农民工(16-30岁农民工)占61.6%。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中,首次提出“新生代农民工”概念,传递出中央对新生代农民工的高度关注。围绕新生代农民工问题,学术界从经济学、人口学、社会学等角度进行了广泛研究,但有关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问题的研究还比较欠缺,这种研究的局限性影响到人们对农民工子女教育多样性的认识,也影响到农民工子女教育政策的科学制定。为了解农民工子女教育发展的新趋向,本文以6个城市的实地调研为基础,从就学地点、教育支出、入学门槛、教育供求矛盾等角度探讨了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现状及其存在问题,并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二、新生代农民工:具有生存水平较低,从事工作较少本研究采取量化和质化相结合的研究范式,于2010年7月至10月分赴深圳、东莞、广州、杭州、武汉、宜昌等6城市实地调研,获取了有关新生代农民工的第一手资料。为便于比较和对照,课题组不仅调查了新生代农民工,也对非新生代农民工进行了调查。按照建筑业、服务业和制造业等行业分布,课题组共发放3700份农民工调查问卷,回收有效问卷3431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92.7%。数据分析表明,农民工样本有以下基本特征:(1)从人口学特征上看,样本中男性占60.4%,平均年龄为34.4岁,属于农业户口的比例为80.9%,已婚的占82.7%,已婚中有96.7%的生育子女;(2)从行业分布上看,农民工从事建筑业的比例为18.8%,从事制造业的比例为32.7%,从事服务业的比例为34.1%,从事其他行业的比例为14.4%;(3)从文化程度上看,大多数农民工接受过初中或高中教育,其中初中毕业的占50.8%,高中或中专毕业的占30.1%;(4)从流动特征看,约3/4的农民工来自农村,1/4的来自县镇。农民工中有超过一半(53.7%)属于跨省流动;(5)从子女随迁状况看,62.1%的农民工带子女进城务工,27.5%的农民工选择让孩子留守在家;(6)从经济状况看,大多数农民工收入水平较低。总体而言,农民工在城市生活的平均年数长达9.3年,但拥有自主产权住房的比例只有13.3%,绝大多数人员仍然居无定所。新生代农民工占农民工样本总量的比例为20.8%。新生代农民工平均年龄为24.4岁,男性占54.7%,51.2%的尚未结婚。与第一代农民工相比,新生代农民工基本特征是:(1)文化程度较高。调查发现,新生代农民工中拥有高中(中专)及以上学历的占49.8%,而农民工总样本中此比例仅为38.7%;(2)主要集中于制造业。调查发现,新生代农民工从事制造业的比例为50.5%,远远高于第一代农民工;(3)新生代农民工更倾向于将子女留在老家。在712名新生代农民工中,有301名已结婚。其中,高达51.2%的新生代农民工将孩子留在老家,此比例远高于第一代农民工;(4)从流动特征看,新生代农民工初次务工时间更早。新生代农民工初次务工时间为18.9岁;新生代农民工中跨省流动的比例更高,为63.5%,比农民工总样本高10个百分点。新生代农民工平均更换2.8次工作,至少在两个城市有过务工经历(见表1)。三、宋代矿工子女教育现状1.入学阶段农民工子女的入学及学地调查表明:已婚新生代农民工中,87.7%的家庭有孩子,平均每个家庭子女数量为1.2个。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年龄普遍偏小,有相当部分子女还未入学,而入学子女中以幼儿园及义务教育阶段为主。从总体上看,已经入学的子女中,42%就读于幼儿园,58%在小学或初中就读。在求学地点上,大部分(61.7%)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农村老家上学。比较学前阶段和义务教育阶段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求学地点的差异,可以发现: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农村老家读幼儿园的比例为67.7%,在老家上学(义务教育阶段)的比例为58.2%,前者比后者高近10个百分点(见表2)。2.新生代农民工在民办学校读书受社会身份、经济地位等因素的约束,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交往主要限于老乡、熟人等群体,其关系网络比较匮乏,这种社会资本的匮乏也影响到新生代农民工随迁子女的入学。在随迁子女上学过程中,新生代农民工主要依靠自己和熟人关系获取学校信息。其中,靠“自己打听及熟人介绍”的比例为84.6%,通过“政府宣传了解信息”的占12.8%,而通过报纸、网络等其他途径获取学校信息的仅占2.6%。67.5%的新生代农民工随迁子女在民办学校读书。统计显示:新生代农民工随迁子女在民办幼儿园就读的比例为80.8%,在民办中小学就读的比例为58.9%,前者比后者高22%(见表3)。3.生代农民工家庭生活支出情况(1)高额借读费与赞助费。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学校读书,60.8%的家庭不用交借读费或赞助费,约39.2%的家庭需要交借读费或赞助费。在缴纳借读费或赞助费的家庭中,2010年春季学期缴纳学费、书本费等支出平均为1945元。对于上述教育支出,大多数新生代农民工感觉压力较大,65.6%的表示存在一定困难,其中有11.1%的新生代农民工认为“完全承受不起”,仅有6.7%的认为这些花费对于家庭来说“完全没问题”。(2)学前教育和义务教育支出存在差异。调查显示,新生代农民工随迁子女接受学前教育和义务教育的教育支出存在差异:学前教育阶段每学期需支出近2000元,义务教育阶段每学期需支出1704元,略低于学前教育。这可能反映出两方面问题:其一,“两为主”政策在义务教育阶段的实施,有助于降低儿童的家庭教育成本;其二,2008年城市义务教育免学杂费后,农民工家庭依然承受了高额的教育支出负担。(3)城乡生活支出差距较大。调查显示,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生活成本每月平均为1030元,远高于在老家的生活成本(437元),两者相差约600元。以此推算,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城乡生活成本差距为每人每年7200元左右。4.“非经济门槛”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里上学普遍存在困难。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调查表明:“上学费用高”(62.8%)、“入学难”(57.0%)、“不能在城里参加中、高考”(43.0%)居上学困难中的前三位(见图1)。如果将上学费用视为“经济门槛”,一部分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上学或参加中、高考所需的手续和证明文件则是一种“非经济门槛”。田野调查表明:流入地城市规定的各种“入学门槛”,如暂住证、户口证明、房产证、纳税证明、计划生育证明等,对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接受公办优质教育构成了挑战。一部分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仍然面临“上学难”、“上学贵”和“升学难”的问题。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融合与城市融入问题也值得关注。调查显示:担心孩子“学习跟不上”、“不适应学校生活”、“被人看不起”的比例分别是19.8%,12.8%和10.5%。通过了解随迁子女在城市拥有的好朋友数量,课题组发现,大多数随迁子女与城市本地孩子交流沟通少。61.2%的新生代农民工认为其子女在城里的好朋友比较少,15.3%的认为其子女一个城里的好朋友也没有。5.新生代农民工学校教育安全现状新生代农民工对子女就读的城市学校评价较高。调查表明,新生代农民工对其子女就读的城市学校表示满意的比例为86.2%,对学校不满意的占11.7%,表示不清楚的占2.1%。在对城市学校的评价中,认为“教师水平”、“教师责任心”、“学校办学条件”、“学校安全状况”好的新生代农民工分别占77.7%、79.1%、64%及73.3%。与此对应,新生代农民工对有关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入学政策的满意度较低。59.3%的对现有政策不满意,其中18.6%的表示非常不满意,对现有政策满意的仅占36%(见图2)。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发现,这可能有两种解释:其一,相对农村学校而言,城市学校办学条件和教育质量较高,因此新生代农民工对城市学校满意度较高;其二,相对城市学校而言,新生代农民工对城市实施的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入学政策满意度低。这表明:解决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入学问题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它不仅需要教育部门努力,更需要规划、土地、财政、公安等部门通力合作,唯此,才能更好地让农民工满意。6.留守儿童的城市读书意愿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调查表明,无论是随迁子女还是留守儿童,他们都不是静态的,而是因时因事而动。调查显示:2010年大约29.3%的新生代农民工打算将孩子送回老家读书,7.3%的打算让孩子到其他城市读书,63.4%的打算让孩子随自己在城市上学。在留守儿童中,约44.4%的新生代农民工打算将孩子带到自己身边上学,48.9%的打算未来几年继续将孩子留在老家上学,另有6.7%的认为要视情况而定,等有条件了才将孩子带到城里。新生代农民工子女频繁的流动,对学籍管理、督导评价及教育体制提出了挑战。在属地化管理体制下,明晰中央与地方、流入地与流出地政府责任,尽力保障流动儿童合法受教育权益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四、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特点新生代农民工作为农民工群体的主体和生力军,已成为我国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力量,其市民化问题是我国新型城镇化战略的关键。受城乡分割、地区分割的户籍制度和教育体制的束缚,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入学还面临各种入学门槛,流入地教育供求矛盾还相当尖锐,子女入学的困难必然影响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认同与融合,长此以往,将不利于城乡一体化发展与和谐社会构建。与第一代农民工相比,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有其独特性。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平均年龄为5岁,其对学前教育有着强烈需求。我国学前教育发展滞后导致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普遍面临“入园难”、“入园贵”的问题,这是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的独特性。但是,相对城市居民而言,新生代农民工与第一代农民工有着相似的命运,城乡户籍制度及社会福利分配制度的体制束缚,令两代农民工同处社会边缘,其子女教育存在很多共性问题。总体来看,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存在以下问题:(一)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公用学校幼儿园办学的比例不高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教育需求与实际教育机会获得之间有较大差距,农民工子女“上学难”、“上学贵”的问题比较突出。从入学机会看,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入学、接受公办教育的机会比较匮乏。调查显示:一半以上的新生代农民工希望子女在城里上学,但实际上只有38.3%的在城市接受教育,两者相差20%;86.8%的新生代农民工希望随迁子女在公办学校(幼儿园)上学,但实际上只有32.5%的在公办学校(幼儿园)上学,两者相差54.3%。相对而言,新生代农民工子女上城市公办幼儿园的机会更少,“入园难”、“入园贵”的问题更突出。调查显示:学前教育阶段新生代农民工子女上公办园的比例为19.2%,义务教育阶段新生代农民工子女上公办学校的比例为41.1%,两者相差22%,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上公办幼儿园的机会远低于义务教育阶段。从教育负担看,新生代农民工子女上幼儿园缴纳的费用占新生代农民工年收入的26%,对新生代农民工家庭来说,这是一笔沉重的经济负担。当义务教育阶段“两为主”政策效应逐步显现时,农民工随迁子女接受学前教育问题成为一个新的难题。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国有企业改革中,社会职能的剥离导致大部分幼儿园改由社会力量举办。政府在学前教育发展中职责缺失,造成了公办幼儿园短缺、幼儿师资队伍不稳定、学前教育发展缺乏财政保障等不良后果。学前教育整体发展水平的落后,令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入园难”、“入园贵”问题日益突出。(二)流动儿童与城市要素供给需求的差异分析新生代农民工子女在城市公办学校入学率低,这也凸显了流入地城市教育资源供给短缺的困境。根据《中国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资料》样本数据推算,0-17岁城乡流动儿童规模为3581万,在2005年基础上增加了41.37%,且有继续增长的趋势。其中,流动儿童中户口性质为农业户口的流动儿童占80.35%,全国农村流动儿童有2877万。(3)规模庞大的流动儿童对城市教育供给产生了巨大压力。经济发展较快的长三角、珠三角等地区需求压力更大,城市教育资源短缺问题更加严重。华中师范大学课题组对广州、深圳等城市农民工随迁子女教育经费需求进行了初步估计。以深圳为例,目前,深圳义务教育阶段农民工随迁子女约38.2万人,其中有23.7万学生在民办学校就读。如果所有的农民工随迁子女进入深圳公办学校,按照深圳中小学生均教育经费测算,则需要增加教育经费35亿元,财政需要负担29亿元(4)。上述费用还不包括土地、校舍、教学设施等资本性投入。(三)城乡结合部集聚明显城市教育资源供求不均衡,富余校舍主要集中在中心城区,而农民工聚居的城乡结合部校舍十分短缺。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公办教育资源,尤其是优质学校集中在老中心城区,新兴城区和城郊结合部往往是教育资源配置的薄弱环节。从表5可以看出,中心城区集中了城市一半左右的公办教育资源。中心城区昂贵的房价和生活成本导致农民工不得不向城郊结合部迁移,农民工随迁子女难以享受优质的公办教育资源。有调查发现,上海流动人口在城乡结合部集聚趋势比较明显。上海市中心区流动人口比重逐渐下降,而近郊区、远郊区流动人口比重逐渐上升。2007年底上海远郊区(包括松江、金山、松浦、南汇、奉贤和崇明县6个区县)流动人口达到150.21万,近郊区(包括浦东、闵行、宝山、嘉定4个区)有流动人口50.23万,远近郊区流动人口占上海市全市总人口的三分之二,远郊区流动人口持续增长趋势明显。(5)2007年上海82%以上的外来人口集中在闵行、宝山、浦东、松江、嘉定等区域,上述区域集中上海50%左右的外来人口子女,而这类区域教育资源却相对短缺,教育供求的结构性矛盾突出。(四)城市化的发展导致社会资源不足,影响了教育资源的供给首先,现有城市规划是以辖区户籍人口为基数制定的,没有考虑非户籍人口的公共服务需求。在一些新建居民小区,未按规定配建相应的学校和幼儿园的现象比较普遍,由此导致土地城镇化快于人口城镇化,农民工子女教育需求未能纳入城市总体规划。据测算,当居民小区规模达到1000户(约3000人)时,会产生200余名学额需求。城市规划缺乏前瞻性为农民工随迁子女学额供给带来了许多无法补救的难题。其次,在城市化快速发展过程中,城市新区由于外来人口多,人口年龄结构年轻化,其基础教育设施配套千人指标明显比中心城区高。但一些城市新区规划仍然简单套用中心城区配建标准,由此导致新区教育资源承载力难以满足外来人口子女(包括农民工子女)的教育需求。最后,在审批城市规划及有配建要求的住宅建设项目时,在工作机制上未能充分吸纳教育部门参与,未能对教育设施配建状况进行制度化监管和审核,由此导致教育基础设施配建缺乏强有力的制度约束。(五)“入学门槛”随迁子女的材料来源华中师范大学课题组通过对全国各地117个政策文本的分析发现,各地公办学校“入学门槛”种类繁多,入学手续繁杂,缺乏统一规范,急需进一步完善。政策文本分析显示:不同类型的证明材料在不同区域所占权重和比例不一。“劳务合同”、“暂住证”、“户口薄”、“居住合同”及“原校同意外出就读证明”等是绝大部分地区要求提供的材料。众多材料中居于前五位的由高到低依次是:“劳务合同”(87.2%),“暂住证”(83.7%),“户口薄”(76.1%),“居住合同”(66.7%),“原校同意外出就读证明”(50.4%)。通过分析发现,省会城市和直辖市“入学门槛”明显高于县(市、区)级城市。要求随迁子女提交6份及以上证明材料的比例,省会城市和直辖市为52.4%,县(市、区)级城市为32.1%,前者比后者多出20个百分点;要求随迁子女提供7份及以上证明材料的比例,省会城市及直辖市为28.6%,而县(市、区)级城市别为17.3%,前者比后者高11个百分点。可见,省会城市和直辖市要求农民工随迁子女提供的材料更多,也更繁琐。(6)在城镇化推进加速、人口流动加速的背景下,流入地城市政府设置“入学门槛”也是无奈之举。但是,“入学门槛”的设置应遵循一定的规范,并体现社会公平正义原则。田野调查发现,一些地区繁杂的入学手续和较高的“入学门槛”阻碍了农民工子女在城市接受教育。(六)对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实施科学定位,符合现代社会发展需要由于收费低、入学形式灵活,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受到了低收入阶层农民工的欢迎。在缓解城市教育供求矛盾,满足农民工子女入学需求等方面,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发挥了重要作用。统计显示:2009年,上海农民工子女在合法的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入读的比例为25%;2008年贵阳农民工子女约13万余人,其中9万余人在民办中小学就读,民办学校承担了约70%的农民工子女的教育任务;2009年,东莞市农民工子女规模约40万人,其中3/4外来人口子女在民办学校就读,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成为外来人口子女就学的主渠道。尽管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在接纳农民工子女入学方面作用巨大,但大部分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的校舍、师资、设备未能达标,学校安全隐患大,财务运行不规范,教育质量也不高,这些状况影响了城市教育秩序,也不利于儿童健康发展。据调查:北京市农民工子女学校95%的教师没有配备电脑,只有4%的教师运用过多媒体进行教学。28%的学校没有图书室,70%的学校没有实验室,73%的学校音乐器材满足率不到40%,64%的学校体育器材满足率不到40%。52%的教师学历是高中或以下,30%的教师没有教师资格证书。(7)对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科学定位有助于其健康发展。无论是对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实行分类管理,还是通过政府购买服务促进其发展,其最终目的都是推动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达到合格学校标准。否则,长期维系“城市教育二元结构”,将不利于社会融合和城乡经济社会一体化发展。(七)农民工子女异地入学问题我国实行以户籍为载体的高等教育机会分配制度,在高等教育发展区域不均衡背景下,不同区域人口享有不同的高等教育机会。区域间高考利益落差,诱发了以谋求高等教育机会为目的的高考移民现象。即考生利用各地高考分数线差异及录取率高低,通过转学或迁移户口等办法到高考分数线相对较低、录取率较高的地区应考。农民工子女在流入地参加高考的问题与纯粹的“高考移民”有差异,前者是人的发展权益问题,后者是具有工具色彩的“逐利行为”。华中师范大学课题组调查显示:大多数新生代农民工希望孩子在城市读书,在城市参加高考。但上述需求在短期内难以得到满足,特别是跨省农民工子女异地高考问题遭遇了巨大的制度阻力。在高考分省命题、教材“一纲多本”的格局下,大多数农民工子女要么回户籍地参加高考,要么放弃高考机会。现有以户籍为本位的高等教育机会分配制度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人口流动和城镇化发展,长此以往,将不利于阶层合理流动和社会稳定。(八)教育财政保障机制不健全尽管城乡免费义务教育政策已全面实施,但流入地城市向农民工子女收取的赞助费、借读费等费用加重了农民工,特别是新生代农民工的经济负担。在“财权上收、事权下放”的财政体制下,农民工子女教育财政支出压力主要由流入地政府负担,由此带来中央与地方、流出地与流入地政府教育财政负担不均衡。农民工子女教育发展越好的区域,越容易出现“鞭打快牛”现象,其财政压力越大。在“地方负责、以县为主”的教育管理体制下,农民工子女跨区域流动所带来的外溢性问题,迫切呼唤更高层次的政府统筹。教育财政保障机制不健全成为制约农民工子女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关键问题。流动儿童的人口学特征与分布密度对教育财政有重要影响。统计显示:跨省流动儿童占全部流动儿童的30.11%,省内跨市占18.80%,市内跨县占12.83%,县内跨乡占38.25%。具体到各个省,流动儿童的类别构成差异较大。北京、天津、上海的流动儿童以跨省流动儿童占主导,所占比例超过90%,浙江跨省流动儿童比例高达61.95%,广东和新疆的比例都超过40%。部分省份的流动儿童则是以省内流动为主,如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南、四川和贵州等省份,省内流动儿童比例占90%以上。(8)为支持和引导各地解决好农民工子女教育问题,2009年,中央财政下拨20多亿元,专项用于流入地城市义务教育阶段学校补充公用经费和改善办学条件。但是,在巨大的教育经费需求面前,中央财政转移支付不仅总量少,而且在资金分配上未能反映跨省流动与省内流动差异,未能建立科学的拨款公式来提高资金分配效率。最根本的问题是,尚未建立一个适应人口流动的教育经费保障机制。五、为工人子女教育和培训采取了三种应对策略(一)完善经费保障,纳入地方教育发展规划强化流入地政府管理责任。流入地政府要将农民工等流动就业人口子女义务教育纳入区域发展规划,切实保证他们在全日制公办学校免费接受义务教育。建立包含农民工子女在内的教育经费保障机制,流入地政府要加大经费投入,按照农民工等流动就业人口子女实际人数拨付教育经费;中央政府进一步完善农民工等流动就业人口子女义务教育奖补政策,逐步增加奖补经费;省级政府制定相应的奖补政策、设立专项经费。深化和拓展“两为主”政策,实施“两个全部纳入”政策。“两个全部纳入”是指将包含农民工子女在内的常住人口全部纳入区域教育发展规划;将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发展经费全部纳入财政保障范畴。逐步消除户籍制度对农村人口自由迁徙的束缚,建立起以城市常住人口为基准的城市规划制度。将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纳入财政预算体系,在财政拨款上予以倾斜(提高生均经费权重);建立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发展专项经费,可以考虑将土地出让金或物业税的一定比例划拨为农民工子女教育发展经费。(二)中央各部门存在协调机制城镇化快速推进与人口大规模流动,对我国基础教育属地化管理体制提出了挑战。保障农民工随迁子女义务教育权利和机会,呼唤更高层级政府承担更多责任。首先,强化中央政府在解决农民工子女教育问题上的责任。建议中央政府通过制度化转移支付,对农民工子女集中区域进行专项资助,减轻地方政府财政压力;中央政府应当在解决农民工子女跨省流动方面担负主要责任。其次,协调流出地、流入地政府责任,建立多级政府共同管理的工作机制。建议成立农民工子女教育发展机构。该机构在流动儿童登记统计、流动管理和监控、学籍管理、健康免疫系统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最后,政府各部门应通力合作,共同促进农民工子女教育发展。城市规划要充分考虑流动人口教育需求,做好科学的学校布局,为农民工子女提供更充足的学额;财政部门要将农民工子女教育经费纳入财政预算,建立长效保障机制;人事部门要根据外来人口变动趋势合理核定教师编制,为农民工子女教育发展提供充足师资;教育部门在编班、教学、课程开发及校园文化建设等方面加强融合教育,促进农民工子女早日融入城市。(三)加强各类党校对农民工子女的教育管理,提高非推动经对于城市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政府应实事求是地制定审批办法和学校办学标准,对不同类型的民办学校实行分类管理。各地应继续发挥公办学校主渠道作用,逐步提高公办学校中农民工子女入学比例。大力推广上海经验,鼓励通过政府购买服务方式,加强对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的管理和扶持力度,促进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健康发展。规范管理、积极扶持主要接收农民工等流动就业人口子女的非公办学校。流入地政府建立审批和管理办法,加强指导和监督,使每一所学校都达到合格学校标准。流入地政府要帮助这类学校改善办学条件,通过公办学校托管、加强教研指导、开展教师培训等途径帮助其提高教育质量。(四)农民工子女高考改革的总体思路高度重视学前教育,促进学前教育城乡一体化发展,为农民工子女教育提供更多自由选择的机会;加大政府投入,完善成本合理分担机制,对家庭经济困难幼儿入园给予补助。切实加强幼儿教师培养培训,提高幼儿教师队伍整体素质,依法落实幼儿教师地位和待遇。为新生代农民工子女接受良好的学前教育奠定基础。制定跨省农民工子女在城市参加高考的改革路线图。其基本思路是按照农民工市民化改革进程,逐步推进“本地求学、本地高考”制度。农民工市民化是解决农民工问题、推进城市化进程的重要途径,也是农民工群体内部分化的必然结果。按照“意愿”和“能力”相结合的原则,综合考虑农民工的“留城意愿”和“留城能力”,将农民工分为三个群体:可市民化的农民工、完全流动的农民工和过渡阶段的农民工。对于“可市民化的农民工”,通过设置合理的准入门槛,明确规范准入标准,对符合要求的农民工给予市民身份。对于市民化的农民工,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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