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僧诗歌创作论_第1页
唐诗僧诗歌创作论_第2页
唐诗僧诗歌创作论_第3页
唐诗僧诗歌创作论_第4页
唐诗僧诗歌创作论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1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唐诗僧诗歌创作论

“十二座中间寺,诗僧寺孤独而安静。多年松色别,后夜磐声秋。见世虑皆尽,来生事更修。终须执瓶钵,相逐入牛头。”(《全唐诗》卷四百九十七P5645)看到这首诗中的“诗僧”,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以“郊寒岛瘦”(P1939)享誉诗坛的“诗僧”贾岛。贾岛早年出家,法名“无本”,后经韩愈提携,诗名大振,并与孟郊共开一代清苦诗风。然而,姚合所作的这首诗讲的却不是贾岛,诗名为《寄无可上人》。这位上人不但法名与贾岛很相似,更巧合的是他本人就是贾岛从弟。无可诗名远小于贾岛,绝大多数有关文学史的书籍中都不会为他留下一席之地。但晚唐诗坛大手笔姚合同样以“诗僧”相誉,并在诗中反复提及,称与之“共师文字有因缘”。姚合的这种赏识当然不会仅仅是出于一种偏好,本文即欲探讨无可被誉为“诗僧”的原因所在。无可诗集《新唐书·艺文志》没有著录,至宋尤袤《遂初堂书目》始载有《僧无可集》,未注卷数。之后,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九著录《无可集》一卷,《文献通考·经籍》卷七十、《宋史·艺文志》卷七均同此。今《全唐诗》卷八百一十三、八百一十四录存无可诗一百首,这一百首诗中有重出诗十五首。另,《全唐诗》卷五百四十五刘得仁诗《赠敬晊助教二首》题下注“一作无可诗”。这样,无可共有重出诗十七首②。其中,与刘得仁重出的《寄姚谏议》(P818)、与张乔重出的《哭张籍司业》(P1013)、与郎士元重出的《送李骑曹之武宁》(P1011),陶敏先生已考知为无可诗。与刘得仁重出的《书事寄万年厉员外》,《文苑英华》卷二百六十、《唐人五十家小集》均题为无可诗,当从之。与郎士元重出的另一首诗《寄青龙寺原上人》从宋代尤袤的《全唐诗话》以及后出的《瀛奎律髓》、《唐诗品汇》、《唐诗纪事》等均选为无可的诗。集中还有五首诗与李群玉重出,分别是《中秋江驿示韦益》、《中秋台看月》、《中秋夜南楼寄友人》、《中秋月彩如昼寄上南海从翁侍御》、《中秋夜君山脚下看月》。诗文情浓意重、笔带华彩,与无可另几首描写中秋的诗如《中秋》、《中秋夜陇州徐常侍座中咏月》风趣有别。《唐摭言》、《中晚唐诗叩弹集》均称李群玉诗笔“妍丽”。而四部丛刊影印的宋本《李群玉诗集》中也录有这五首诗,似当为李作。其他几首诗待考。另外,童养年先生《全唐诗续补遗》卷八补一首《送新罗人归本国》,陈尚君先生已据《文苑英华》卷二百七十九考知实为刘得仁诗。陈先生自己据《古今合璧事类备要后集》(《全唐诗补编》P603)、《记纂渊海》补得《赠敬睦助教》(《全唐诗补编》P1094)一首,而此诗实为刘得仁诗《赠敬晊助教二首》之二的中间两联。这样,现可推知无可的诗共有九十首。今就这些诗作一初步的分析与探讨。刘禹锡在《澈上人文集》中说,“世之言诗僧,多出江左。灵一导其源,护国袭之。清江扬其波,法振沿之。”(《刘梦得文集》卷二十三)僧人为诗,唐以前久已有之。逯钦立先生辑校的《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中就载有佛图澄、支遁、鸠罗摩什、释道安等人的作品。但这些僧人们偶一为之的诗作水平较低,还无法融入当时的诗坛。真正得到当时诗坛承认的僧人之诗,以及由此产生的“诗僧”出现于唐代。灵一生于开元十五年,卒于宝应元年。且不论是否导源于灵一,刘禹锡所说的产生时代是正确的。这之后,诗僧们便开始大量涌现于诗坛。究其原因,正如“诗僧”这一名词所涉及的两个方面,一方面与唐代诗歌创作的高度繁荣有关;另一方面又与唐代禅宗思想的发展有关。唐代诗歌的高度繁荣自不待言。就禅宗而论,“顿悟”、“话头”与诗歌创作有着直接的关系。南北朝时期,慧远在《庐山出修行便禅经统序》中所说的:“禅非智无以穷其寂,智非禅无以深其照”(《释文纪》卷八)就已潜含了顿悟的思想,到唐六祖惠能则大倡之。此顿悟与诗歌创作中所渴求的“来不可遏,去不可止。藏若景灭,行犹响起”(《陆士衡文集》卷一)的灵感有着直接的共通性。既倡顿悟便不可言说,故使用话头委婉感之。《五灯会元》中就有着大量充满诗意的话头。如“万里白云朝瑞岳,微微细雨洒帘前”(P481)、“风送水声来枕畔,月移山影到床前”(P492)等等,而这些又都源于禅宗理念的深刻转变。在《祖堂集》卷十八《赵州和尚》中有一段赵州从谂与南泉普愿的著名对话:“师问:‘如何是道?’南泉云:‘平常心是道。””从僧肇《不真空论》:“道远乎哉,触事而真”到“平常心是道”,可以看到外来的印度佛教思想最终与中国固有的老庄“自然”的融合,实现了般若生活化的发展道路。他们摆脱了参禅打坐的苦习,生活得任真、自然。“任性逍遥,随缘放旷,不要安禅习定,性本无拘,……但尽凡心,别无圣解”(《祖堂集》卷五《龙潭和尚》)。这正如葛兆光先生在《中国思想史》中说的:印度佛教到中国禅宗的转化,也使本来充满宗教性的佛教渐渐卸却了它作为精神生活的规训与督导的责任,变成了一种审美的生活情趣、语言智慧和优雅态度的提倡者。(P90)这种与自然的融合使得生活方式本身具有一种潜在的诗性,生活于其中,具有“审美的生活情趣”的诗僧们便有了将这种潜在的诗性宣之于笔端的可能。这种颇具诗意的生活方式使他们逐渐涵养了一颗“诗心”。无可便是这样一位具有“诗心”的诗僧。无可的生卒年不可考,《唐才子传》卷六说他为长安人,据吴企明先生考知应为范阳(今河北诼县)人(P69)。由姚合《送无可上人游越》:“清晨相访立门前,麻履方袍一少年”可知其出家时年尚少。他曾与贾岛同居青龙寺(P74),又曾为终南白阁寺及长安先天寺僧人(卷六十六)(《全唐诗》卷六百四十九P7459),一生中遍游越州、湖湘、庐山等地,居无定址(《全唐诗》卷五百七十三P6668)。无可在当时颇有诗名,与雍陶、方干、贾岛、朱庆余、顾非熊、李洞、戴叔伦、薛能、喻凫、马戴等多有唱和、赠答之作,当时人也经常向他请教为诗之法(《全唐诗》卷八百一十三P9154)。在诗话中,唐代张为的《诗人主客图》把无可列入“清奇雅正”之入室十人之中。段成式的《酉阳杂俎》也录有他的佳句。宋代严羽《沧浪诗话·诗评》言“释皎然之诗,在唐诸僧之上。唐诗僧有法照、无可、护国、灵一、清江、无本、齐已、贯休”,除皎然外,无可排名仅次于法照列第三。清贺贻孙在《诗筏》中也说:“唐释子以诗传者数十家,然皎然外,应推无可、清塞、齐已、贯休数人为最。”诸选本中,如《瀛奎律髓》、《唐诗归》也都录有他的佳句。无可现存的诗作中除一首七律《题崔驸马林亭》、一首七绝《御沟水》外,其余全是五言律诗。这些律诗很少犯律,《唐才子传》卷六说他“律调谨严”,确是如此。这与僧人们严谨的生活方式有关,而在这点上无可又做得更为突出。无可不废坐禅,《酬厉侍御秋中思归树谷所居见寄》说;“坐石眠霞侣,秋来短褐成。”《暮秋宿友人居》中也说:“翻嫌坐禅石,不在此松阴。”这种“静境唯闻铎,寒床但枕肱”(《全唐诗》卷五百一十八P5912)的修行生活是清冷的,故而诗僧们的诗作往往趋于清冷、凄苦。人们也往往会用这样的眼光去审视他们的作品。对于无可的诗作也同样有如此的看法。如方回在《瀛奎律髓》中评无可《寄青龙寺原上人》时就说,“三四极天下之清苦。”然而,细味此诗,意蕴远非“清苦”二字可以概括。原诗为:剑履入寒竹,安禅过漏声。高杉残子落,深井冻痕生。此诗单看三四两句,其“残”、“深”、“冻”确让人有清苦凄寒之感,但涵咏全诗则风味有别。在漏声相伴的安禅中,凝听残子落,静观冻痕生。屋外的白雪与灯光辉映,使得禅房显得分外晶莹明亮。三四句在“安”、“明”两字的映衬环护之下,凄苦之感已消。更再加之最后两句,使得整首诗顿觉情趣盎然、禅意撩人。在稳衬的漏声中,显出诗人于醇浓禅意熏濡之下的恬然自得心理状态。因此,这时的“高杉残子落”表现的是与“待鹤移阴过,听风落子频”(《松》)相同的于安禅宁思的心理状态映照之下的一种境像。贾岛也有一首同样是描写青龙寺的诗:一夕曾留宿,终南摇落时。孤灯冈舍掩,残磬雪风吹。《全唐诗》卷五百七十二P6641这两首诗字面多有相同,但“残磬雪风吹”、“泉深出井迟”所营造的意蕴与上首诗明显有别。无可的诗中有着很多像这样的“残”、“冷”、“寒”、“病”字眼,如:这些字眼表面上都具有一种荒冷意,但在无可禅思的萦绕之下总能消解去这层荒冷而趋于一种尘俗难以企及的恬淡与宁静。如人病中愁思很难被排解,许浑在《病中晨起即事寄场中往还》中言:“病多三径塞,吟苦四邻惊。”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也说:“病多知夜永,年长觉秋悲。”无可既病又老,然而他的诗中却毫无悲苦之色。如《赠诗僧》:“寒山对水塘,竹叶影侵堂。洗药冰生岸,开门月满床。病多身又老,枕倦夜兼长。来谒吾曹者,呈诗问否臧。”整首诗透着禅思浸润之下对病与老、生与死的彻悟、坦然。无可的诗虽多得禅思之助,但他的诗不是偈颂、不是话头,我们在他的诗中看不到对禅理的直接描述。与无可相似,寒山有些诗写得也很美。他们都不像拾得的诗,词语直木无文,味如嚼蜡。如拾得诗:“佛舍尊荣乐,为愍诸痴子。早愿悟无生,办集无上事。后来出家者,多缘无业次。不能得衣食,头钻入于寺。”(《全唐诗》卷八百七十P9104)这些纯是佛家的说理,了无诗意可言。寒山的诗则要好得多,如他的一首名作:人问寒山道,寒山路不通。夏天冰未释,日出雾朦胧。似我何由届,与君心不同。君心若似我,还得到其中。《全唐诗》卷八百六十P9064但此诗不论多美,也纯是为了阐释禅思佛理,与拾得诗有表现形式的差异而无本质的不同。无可却不是这样简单地进行创作,他的诗与寒山、拾得相区别的一个明显标志就是:寒山、拾得的诗作全无题,而无可的诗篇篇有题。原因就在于寒、拾二人的诗都是佛理的阐述,缺乏具体真实的现实生活载体,是由理及物。他们表现粗浅的诗作如讲经说道,好一些的则去捕捉一些非真非幻的物像让人感悟。故而百篇如一,难以区分也无题可命。他们的诗与《五灯会元》所载相同,都只能算是偈颂、话头,稍好些的寒山诗也只是美丽的偈颂而已。正如拾得所言:“我诗也是诗,有人唤作偈。诗偈总一般,读时须子细。”(《全唐诗》卷八百七P9104)他们还不懂得怎样去作诗,算不得真正的“诗僧”。与之相比,无可的诗来自日常生活,充满生活气息。他的诗大多是与世俗中人交往赠怀之作。无可与士大夫们往还频繁、过从甚密,经常“共集侍臣筵”(《全唐诗》卷八百一十四P9163)、“禅客诗家见”(《全唐诗》卷八百一十四P9161),甚至同宿共眠(《全唐诗》卷五百四十四P6295),在他的诗集中常能见到“会宿”、“集宴”这样的诗题。少量描写内容与尘俗无关的作品也或是与道侣们的相互追思赠往,或是描写山寺的清雅景致,极少直接从佛理出发再去寻找一个物象加以承载。我们在他的作品中时时能感到禅思,却不会读到偈颂般的词句。他的禅思已与生活融为一体,与寒山、拾得相比其诗作已达到一种更高的境地,由“趣”而得理,成一种“理趣”。他在诗中历练了人生的多种情感,有友朋相聚时的欢愉、相离时的哀感、离别后的追思、一人独处时的寂寞。我们能真切地感受到面对人生诸种况味他是如何从容地应对、消解,以及这消解中所渗透出的禅思与顿悟。宋蔡居厚《诗史》言:“唐僧多佳句,其琢句法有比物以意而不言物,谓之‘象外句’。如无可上人诗曰‘听雨寒更尽,开门落叶声’,是落叶比雨声也。又曰‘微阳下乔木,远烧入秋山’,是微阳比远烧也。用事琢句妙在言其用,而不言其名耳。”《瀛奎律髓》也说:“听雨彻夜,既而开门乃是落叶如雨,此体极少而绝佳。‘微阳下乔木,原烧入寒山’亦然。”这便道出了无可诗歌创作的另一个特点:“象外句”。蔡居厚所说的这种言其“用”而不言其“名”的“象外句”近似于譬喻,但它少有僵硬与刻板而出之以“象”,具有一种灵动的意境。以之再透过一层,就由具体的物象近至整体的意象构筑。这样的“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司空表圣文集》卷三),才是真正的“象外句”。如无可送姚合的《酬姚员外见过林下》:扫苔迎五马,莳药过申钟。鹤共林僧见,云随野客逢。无可与姚合过从甚密,两人感情很好。对于老友的离去,此诗专意于离情的抒写。但全篇不用重笔裹挟浓情,而施以淡墨轻染。于山岚游云拂触下,离情若即若离、乍隐乍浮。此诗的五六句颇值得玩味。两句写山写水而着意于山水之外,表现的是他们两人如水般割不断的相思,以及如松露滴旆般的眷念。随后,末尾两句如蜻蜓点水般一点即逝,使得整个诗篇象外象、景外景的构筑几近于“空中之音、相中之色”的境地,让人的思绪层层荡漾,久久难宁。其他如《秋日寄厉玄先辈》、《送邵锡及第归湖州》、《酬厉侍御秋中思归树石所居见寄》、《送僧》都是如此。这种“象外之象”是唐代诗人们的一种普遍追求,从刘禹锡的“境生于象外”(《刘梦得文集》卷二十三)到唐末司空图“韵外之致”(《司空表圣文集》卷二),大家都惬心于此。正如严羽《沧浪诗话·诗辨》中所说:“所谓不涉理路、不落言筌者,上也。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诗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无可虽非盛唐诗人,但他的“浮云流水心”(《全唐诗》卷八百一十四P9162)安然于山林清水,耐得住变动,稳得住身心,不会像一般诗作者那样,于触动中获得怎样的心绪就怎样直接地表露出来。诗思经过他反复的涵濡打磨,变得格外轻灵。世俗诗人们虽也追求这种意境但他们仅只是就诗歌的创作而言,于不断的诗歌锻炼中逐渐获得这种技巧。而无可则不然,这种意境来自他身心的深层体验。这种表露不是一种诗歌技巧的展现,而是他的诸般锻炼之一,渗透着他的参禅与静悟。正如皎然所言:“两重意以上,皆文外之旨。若遇高手如康乐公,览而察之,但见情性,不覩文字,盖诗道之极也,向使此道尊之于儒,则冠六经之首;贵之于道,则居众妙之门;崇之于释,则彻空王之奥。”(《诗式·重意诗例》)我们从无可的诗中正能看出他对于“彻空王之奥”的追求。故而他对于“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这样的意境表现得尤为圆融、自如。喻凫在《冬日题无可上人院》中就说他:“诗言与禅味,语默此皆清。”(《全唐诗》卷五百四十三P6270)僧人们在把禅思融入诗境的同时往往又会把另一因素带入诗歌的创作之中,这就是“苦”。禅宗的修行虽无以前戒律森严,可僧侣的生活与世俗相比要清苦许多,如《送赞律师归嵩山》(一作清江诗)所言:“清贫修道苦。”无可在诗中也时有描写静夜独处、默思参禅的情景。但可贵的是,他并没有把这种“苦”带入诗篇之中,以致流于“苦”而“枯”的弊端。无可诗中的苦不是“书赠同怀人,词中多苦辛”(《全唐诗》卷五百七十一P6626)这样的愁苦,他的苦多是一种琢词炼句的“苦吟”。如《暮秋宿友人居》中的“开门但苦吟”、《金州冬月陪太守游池》中的“苦吟行迥野”、《奉和裴舍人春日杜城旧事》中的“春来诗更苦”都是如此。苦吟往往总被人与诗的清苦联系到一块,认为苦吟诗必是清苦诗。其实,这是一种误解。苦吟仅只是表明构思谋篇、炼辞造句用功之深。而这是能作好诗的一个必要条件,历代有所建树者无不经此磨练方有所成。贾岛、孟郊这些所谓的“苦吟”诗人们自不用说,其他诗人们也无不如此。朱庆余《送马秀才》言:“清貌不识睡,见来常苦吟。”刘得仁在《夏日即事》中说:“到晓改诗句,四邻嫌苦吟。”在《全唐诗》中这样的诗句俯拾即是、随处可见。若没有“语不惊人死不休”(P345)的苦练,就不可能写出优美动人的诗篇,更不要说“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P281)了。诗僧们由于过于他人的自律、苦行,影响到为文造句也格外刻苦自修。无可的诗“律调谨严”,谋篇下字一丝不苟,如“遥山寒雨过”的“过”(《赋得望远山送客归》)、“衣赤动霞风”的“动”(《奉和段著作山居呈诸同志三首次本韵》之一)、“雨雾蒸秋岸”的“蒸”(《送李使君赴琼州兼五州招讨使》),非凝思苦想不得。苦吟是指诗的炼字造句之功,而清苦则是指诗的内容意境,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诗僧们由于生活环境的影响容易形成清苦的诗风,故而就往往使人们产生一种误解。而无可的诗清而不苦,正是对这种误解的一个很好说明,这也是他的诗歌创作一个很可贵的方面。清贺裳在《载酒园诗话又编》中就说;“无可诗如秋涧流泉,虽波涛不兴,亦自清冷可悦。”纪昀也说他“格韵颇高”(P3102),正是如此。明胡震亨在《唐音癸签》中说:“无可诗与兄岛同调,亦时出雄句,咄咄火攻。”胡震亨说对了一半,无可时有雄句,但并无火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