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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走出非洲》当代世界里的美国人成为最重要的人物

《从东方来到非洲》(1937年)是现代丹麦女性伊萨克迪内森(1885196)的作品。《芝加哥论坛》上载文说这本书“也许是迄今为止写关于非洲的最好的一本书”(P312)。伊萨克·迪内森原名卡伦·布利克森,曾数次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1954年,当海明威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说,这个奖应该授予“那位美丽的丹麦女作家伊萨克·迪内森”(P314)。1985年根据《走出非洲》改编的同名美国电影荣获7项奥斯卡金像奖,在全球又一次掀起了迪内森热,引起更多人对《走出非洲》这本书的关注。“对我们来说,《走出非洲》远非单单提供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恰恰是在于对具体的非洲人的个性特征和非洲风物的细腻描摹上,迪内森显示了一个优秀作家不可缺少的文字功力。迪内森总是以细致的思考和对比,用带有深刻同情的笔写下半个世纪前非洲人的生活情态。书中对在她家长大的小羚羊‘卢卢’的描写堪称现代动物文学最美的一章。通过电影去了解和阅读这部文采斐然、含义幽远的作品,应该说是文学在我们这个躁动和纷乱的时代遭遇的委曲与不幸。”而现代文学史上恐怕还没有哪一部以真人真事为素材的自传作品能像《走出非洲》这样以饱含痴情的笔墨向读者展现了一个神秘的、亦真亦幻和充满人情味的非洲。这本书新颖、呈散文格调,融自传、人类学、诗歌和论文于一炉,充满了浪漫传奇色彩和异国情调。维克多·雨果说过:“在人所不知的领域里,非洲是一个最神秘的地方。”确实,几十年来《走出非洲》一直刺激着人们对这块遥远的大陆上的人与自然、白人与黑人的关系等方面探究的兴趣与想像。然而,它在文学上的深刻意义已远非电影、音乐和绘画等所能诠释。透过波澜壮阔、诗意盎然的画面和绚烂多彩、哀婉动人的故事,读者不难发现,殖民主义在军事、政治、经济上的最终崩溃瓦解已成必然,后殖民主义的萌芽与建构渐显端倪。小说中女主人公曾经一度迷失主体意识,但经现实的挫折之后,又重新迅速地确立了主体意识,并且一直指引她走完人生的道路。一、对殖民主义霸权的反抗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是西方自由资本主义向垄断阶段--帝国主义过渡的时期,“作为帝国主义的直接结果的‘殖民主义’是在远方的土地上从事殖民实践……”(P681)少数资本家控制了国家的经济命脉,对内加强剥削,对外拼命掠夺。为此,资本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各帝国主义宗主国与其殖民地之间的矛盾以及帝国主义各国之间的矛盾普遍尖锐化。这些矛盾最终导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及第二次世界大战等。在这样的世界形势背景下,《走出非洲》的故事发生了。作者“我”来自丹麦,家境富裕,年轻貌美,1914年,嫁给瑞典男爵布利克森·芬内克。婚后两人在非洲肯尼亚共同经营咖啡农场。肯尼亚当时是英国的殖民地,毫无疑问“我”也是殖民者;但“我”的身份又有些特殊,“我”只是一个女子,且来自丹麦,虽然丈夫是瑞典贵族,但肯尼亚的大殖民者却是大英帝国。“战争期间,令我大为恼火的是,所有我寄出和收到的信件在内罗毕都要被一个瘦小、昏昏欲睡的瑞典检查官拆开检查。”(P253)“我”生活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亲眼目睹了非洲的风俗习惯、男女老少的命运和外来移民的生活。在小说第二部分,农场里发生的一次枪击事件,深刻揭示了殖民者--白人对这块曾经宁静祥和的古老大地带去怎样的冲击,“夜阑人静,一声枪响”(P89),7岁的卡伯罗在厨房里模仿白人,对自己的5个同伴扣动枪的扳机,结果一死三伤,还有一个重伤……接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英德开战,德国进攻肯尼亚,试图重新瓜分殖民地,“我”和丈夫布洛(Bror)视自己为肯尼亚人,积极投身到肯尼亚人民保卫家园的战斗中,反对侵略战争,反对殖民掠夺,大战结束,德国战败,武装抢劫未果,这标志着殖民主义霸权在军事上的最终失败。“我”在非洲经营农场17年,非但未曾获利,相反却几乎花光了从家里带去的所有的钱。“我”的破产,有其自然因素:农场种咖啡,地势偏高,干旱、蝗虫、咖啡价格暴跌和水灾等,最后发生在农场里的一场莫名的大火将咖啡豆仓库烧得精光,直接导致了农场的最终破产!透过种种现象,“我”向世人清楚表明殖民主义在经济上的直接掠夺也必然最终失败。最后,无论是英国贵族伯克利·科尔,贵族流浪汉丹尼斯·芬奇--哈顿,还是欧洲白人移民老努森等都相继在这块土地上去世。“我”躺在床上,审视着历史规律,辗转难眠,用诗意和睿智的语言,向世人宣告昔日殖民帝国无可奈何的衰落:我躺在床上,回忆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一桩桩事情。我极力想弄明白已经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我准是不知在哪一点上背离了人类生存的正常轨道,坠入了我永远不应该卷入的大旋涡里。无论我走到哪里,脚下的土地都塌陷下去,天上的星星都陨落下来,我忽地想起关于世界末日的诗篇,诗中描写了星星的陨落,并记起了那些描写在山洞里长吁短叹、吓得要死的矮人的诗句。我想:这一切绝非仅仅是环境的巧合,而是人们称之谓的厄运轮回,其中必定有某种主宰原则……(P375)《走出非洲》中的伯克利、丹尼斯和“我”最初确实是以“殖民者”的身份出现在非洲大陆上的。然而伯克利和丹尼斯都没有以统治者自居,残酷剥削当地人民,相反,却不自觉地将自己融入了那片土地,乃至最终长眠于此,魂留该处。书中的“我”也是如此,虽然最后走出了非洲,但却永远心系非洲,并且倾注了大量心血,完成了《走出非洲》这部表面看来是殖民主义的文本,实质上是后殖民主义文本的创作。在这部文本中,作者“我”亲身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炮火的洗礼,目睹了殖民主义霸权在军事上的失败,又以17年经营农场的失败向世人表明:殖民主义在经济上的掠夺也是行不通的。与军事上的失败和经济上掠夺的未果相反,某些东西却不以人的意志留存了下来,比如当地非洲人对伯克利的敬仰,对丹尼斯的思念以及“我”与土著人之间建立的深挚的感情等等。所以,与笛福美化颂扬殖民主义的《鲁滨孙飘流记》不同,迪内森在《走出非洲》这本书中向我们展示的却是殖民帝国无可奈何的衰落,后殖民主义的萌芽与建构已渐显端倪。二、对殖民主义的中心话语与文化的质疑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殖民地人民的觉醒,公开的殖民主义面目已不多见。然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帝国主义仍然滞留在老地方,留在某种一般的文化领域里,同时,也从事着具体的政治、意识形态、经济和社会活动”。由于反抗殖民主义的斗争从未间断,帝国主义便改变手法,“通过文化刊物、旅行以及学术讲演等方式逐步地赢得后殖民地人民”(P681)。于是,文本中的后殖民语境的萌芽与建构就变得显而易见。“我”“从开始在非洲生活的日子起,对土著人就怀有深挚的感情。这感情是强烈的,它使我对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一视同仁。”“我父亲曾是丹麦和法国军队中的一名军官。”(P17)“他在给家人的信中写道:……爱士兵像爱年轻姑娘一样可以爱得发狂……女子的爱是专一的,一个时间只能有一个恋人;而你对士兵的爱却可包容整个团,并且,如有可能,你是希望团队进一步扩大的。我与土著人的关系也是如此。”(P18)“我”用英语写作,但既非英国人又非土著人。正如后殖民主义理论家的代表人物爱德华·赛义德“曾不无正确地指出,擅长于描写航海小说的波兰裔作家康拉德‘既是一个帝国主义者,又是一个反帝国主义者’”。书中的“我”也是如此,从她“殖民者”的身份来看,显然是一个帝国主义者;然而,从她的话语与行为来看,她显然又是个反帝国主义者,从一开始到非洲,作者就不无感慨:高贵的,我发现/总是土著。(P21)20世纪非殖民运动为争取民族的权利,对殖民主义的中心话语营造的事实提出质疑,正是这种中心话语隐含的不确定性,以及多元的文化背景和独特的个人经历,给迪内森以广阔的创作空间,而她的创作又反过来质疑了中心话语的权威性。将殖民帝国置于殖民地人民的直接视线和话语中,从形式和内容上否定了前者的优越地位,这是后殖民反话语的一个重要内容。在谈到“白人与黑人的关系”时,“我”有独到的见解。“在非洲白人与黑人两大种族的关系在许多方面类似男女两性的关系。如果告诉两性中的男性或女性,他们或她们在对方生活中所起的作用远不及对方在他(她)们自己生活中所起的作用,那他(她)们肯定会感到震惊,而且自尊心受到伤害。假如你对土著人说:他们在白人生活中所起的作用一点都不比白人在他们生活中所起的作用大,他们是永远不会相信的,相反要嘲笑你。”(P266)古老的非洲仿佛具有魔力和召唤力,置身于这样的一种文化之中,人们不免要为自己的文化身份担忧,究竟彼此通融还是相互对立?“我”、伯克利和丹尼斯等本能地对前者做出了反应。英国贵族拓荒者伯克利·科尔和丹尼斯·芬--哈顿,移居非洲,英国的朋友为他们感到遗憾,在殖民地,他们备受尊敬和崇拜,“他们是心甘情愿忍受放逐生涯的流亡者”(P212)。伯克利大发脾气时打了当地索马里青年一拳,那青年也可以对他的脸回敬一巴掌,两人几乎处于平等地位。“伯克利逝世了,整个国家变了……一些标准也降低了:智慧的标准……豪侠的标准……人性博爱的标准。”(P221)伯克利在土著人的眼中成了智慧、豪侠和人性博爱的化身。丹尼斯在飞机坠毁中身亡,“土著人比白人更了解丹尼斯,因此他的死对他们如丧亲人”,“以后许多年,这一殖民地的人们一直认为丹尼斯的死是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P359)。生前,他曾在这块土地上猎狮,死后,他的墓地成了狮子理想的活动场所。“他深深理解这块土地,在他眼里和心灵里,它已经演变,明显地具有了他自己的个性,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现在,非洲接纳了他,将使他变化,与己融为一体。”(P364)“我”17年苦心经营的结果--农场破产,再无钱经营,只好把它卖了。考虑到农场佃农的生计问题,“我”与当地英国政府多次交涉,为他们求得了土地,然后才离开了非洲。很显然作者是将黑人与白人、“我”与英国贵族放在同一层面上去考察的,他们有平等对话的机会。在这儿,土著与白人,丹麦人“我”与英国贵族正在进行着彼此的沟通,双方的文化也在进行着相互的通融,在这种后殖民或者也可以说是非殖民甚至反殖民的语境中,我们终于能够听见微弱的“他者”的声音。更值得我们深思的是:当弱势话语和强势话语相碰撞时,一定是弱者失音吗?当中心文化与边缘文化相冲突时,一定是后者消亡吗?《走出非洲》这部书不仅给我们提供了广阔的思维空间而且隐含着最好的答案。三、女性意识:“我”的由来和性质“在妇女与第三世界殖民地半殖民地民族之间,存在着一种内在的相似性。与白人男性所占据的中心地位和主宰的地位相比,他(她)们都处于一种边缘的、从属的位置,都被看作异己的‘他者’。”正是这样一种相似性,使上个世纪后半叶蓬勃兴起的女性主义与后殖民主义有了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在《走出非洲》这部自传体小说中,迪内森从特殊的视角解构了欧洲中心话语或主导话语营造的英殖民帝国权威,同时也寻找到了边缘人自己的声音、意识,确立了“本真”的属性和定位。“我”出身于富裕的地主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1903年至1906年布利克森在丹麦艺术学院就读,后又赴巴黎和罗马学习绘画。”“我”事实上是一个主体意识比较强的女子,从小受父亲影响较大,酷爱自由。但父亲显然滥用了自己的男权意识,他在外染上了梅毒,身心崩溃,自缢在哥本哈根的一所供膳宿的屋子里。面对个人不幸的命运与家庭悲剧,母亲并没有沉沦,借助于意志坚强的大姐贝斯的帮助,撑起了这个家(贝斯,后来成了丹麦最早的女权主义者之一),“我”就是在这样的女性意识较强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当今世界,“亨廷顿和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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