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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在中国得江河湖海之神韵写诗词歌赋之绝唱论水文化与中国文学艺术的关系

自古以来,水不仅是中国人维持生命的三个因素之一。几千年来,在中国文化的长河中,它一直扮演着独特而不可替代的角色。它柔弱而又狂躁、含蓄而又奔放,坚韧而又散漫,博大而又渺小、浑厚而又轻巧、深沉而又张扬的矛盾品格,像长江黄河一样流淌在世世代代炎黄子孙的血管里,历经时代沉淀,构成中国人独特的品格与个性,创造了中华民族独特的水文化与独特的文艺作品。古老美丽而又不舍昼夜纵横驰骋华夏大地的江河水,不仅孕育着整个世界最大的一个种群——黄色人种,也孕育着璀灿夺目万古绵延的东方文明。千百年来,堪称中华民族生命之河的黄河长江,从蛮荒之地出发,劈开群山万壑,纵横华夏大地,挟裹着五千年的历史底蕴,将文明的甘泽传遍神州的东西南北。《诗经》与《楚辞》作为中国文学之源与华夏文明的孪生双璧,恰好主要诞生在黄河、长江流域,他们就像江河之源的雪峰冰川那样,光耀千秋,泽被万代。特别是其中的《国风》和《离骚》,一直被并称为“风骚”而传扬至今。它激荡着五千年的民族心声,奠定了中国文学的宏伟基座。“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水在古代乃至现代中国文人眼里,与其说是万物之源,还不如说是哲学之源、文学之源、精神之源。从李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到苏东坡“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从朱熹“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到王之涣“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从贾宝玉“任凭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到陈后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水,生命之水已经化作永世不息的血脉,流淌奔腾在历代中国文人的喷涌文思里,为诗、为词、为歌、为赋,一齐汇聚成滔滔江河水,滋润着世世代代聪颖的华夏儿女。“人生诸相皆为水”。长期以来,不论是波涛汹涌的黄河、浩浩荡荡的长江,还是磅礴壮观的钱塘涌潮、诗情画意的桂林山水;不论是“北通巫峡,南极潇湘”的洞庭湖,还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鄱阳湖;不论是“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秦皇岛,还是“更里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的长江三峡……水,在中国人生命中,或成智慧灵光闪射,或成浊酒失意漂泊,或曾经沧海难为水,或唯见长江天际流,或易水送别汨罗江魂,或太公钓鱼隐作渔父,“千年之水”已经成了中国文人乃至所有华夏儿女的人格化身与普遍秉性。纵观中国文学发展史,不论从《诗经》到《楚辞》,从唐诗宋词到汉赋元曲,乃至历代江南民歌中此起彼伏的莲曲,也不论是“花间派”、“南唐派”、“婉约派”或“豪放派”,水都以一种独特的媒介与形式流动其中。“得江河湖海之神韵,写诗词歌赋之绝唱”,一直以来,多少文客骚人就这样汇聚山水之灵气,绘就了中国东方文学艺术那神秘独特而极具神采的辉煌一页。人生的酸甜苦辣、人生的嘻笑怒骂、人生的荣辱得失都与水的腾挪跌荡、水的九曲回肠、水的聚合离分有着惟妙惟肖的形似与千丝万缕的神似。“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情溢于海”。水,以其柔弱故,几乎能表达人类的一切情感。历代中国文人就这样面对着江河湖海,面对着浩渺烟波,抚今追昔,由人及己,不禁感慨万千,文思喷涌,写下多少千古绝唱!爱情、友情、亲情可以在水里找到媒介,失意、飘泊、愁怨可以在水里找到寄托,豪情、血气、奔放也可以在水里找到知音。因此,水成了文艺的基因,智慧的源泉,其典型表现形式是“泪”、是“流”、是“酒”……情感上:欠缺水自古以来,青青绿绿、晶莹明丽、渺渺濛濛的自然之水,与女人从春流到夏、从秋流到冬的泪水有着奇妙的相似之处,因此水也就自然成了爱情的媒介与载体。因此,我国古典爱情诗词中,那些因水起兴、触水生情、借水抒怀的水文化现象,便从《诗经》一直传流千古到如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为我国文化源头——《诗经》的第一篇,《关雎》就是一首因水起兴的爱情诗,描写一位痴情小伙子对心上人朝思暮想的执着追求。雎鸠的阵阵鸣叫诱动了小伙子的痴情,使他独自陶醉在对姑娘的一往情深之中。种种复杂的情感油然而生,渴望与失望交错,幸福与煎熬并存。一位纯情少年热恋中的心态在这里表露得淋漓尽致。“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美好的女子,总是与水有着不解之缘。水或潺潺溪流如男女秋波,或曲折欢歌如两情相悦,或山转水绕如爱情永笃,或一泻千里如情缘突变,水在中国情人眼中,成了精神寄托的源头与艺术创作的基因。“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千古绝唱《蒹葭》营造的那一幅秋水蒹葭、伊人道殊、可望而不可即的萧瑟失意景象,其意境之深邃、意绪之微茫,在诗三百中是绝无仅有的。千百年来,“秋水伊人”作为《诗经》乃至古代所有抒情诗中的至高境界,已成为中国文人对美好事物执着追求而不得的一种人文象征,对后世抒情诗的影响是源远流长的。最典型的是台湾作家琼瑶的言情小说《在水一方》,就直接取材于此。“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蘋洲。”温庭筠的《梦江南》一词,写尽了一位女子等待恋人回来的那一份肝肠寸断的痴情。在这里,白帆片片、斜晖脉脉、水流悠悠、小洲朦胧,一切均是那样的美好,一切又是那样的忧伤,只因为千帆过尽皆不是,恋人始终未回来。“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一对有情人遥遥分居江头江尾,通过水流的悠悠无限固守着那一份浪漫的相思之苦。这与“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以生相许”。这一个个凄美的故事,即使是在不解风情的年代里读起来,仍是禁不住泪涌双眸。那般深切的情意和善良的心肠,是足以和水的无休无止,无边无际相比拟的。除了爱情,水还常与友情与亲情结下不解之缘。“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李商隐这首诗所表达的情愫可亲情、可友情、可爱情,是一种深切真挚的普遍情感。“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李白一生浪迹天涯,对于水有自己独特的感受,往往取江水之悠长,象征友情之持久;取溪水之曲折,象征友情之跌宕;取潭水之深碧,象征友情之厚笃。“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李白与汪伦不辞而别,欲乘舟将行,忽见汪伦带了一大帮村民手拉着手,踩着步点,踏着节奏,来给自己送行。这突然降临的场景,令李白感激不已。自己仕途坎坷,年过半百还在四处流浪,这纯厚的友谊,对于自己,是多么宝贵啊!飘泊并不可怕,流浪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这人世的温暖,没有这苦难生命中唯一的依托。潭水再深,不及友情深。这是潭水所能表达的最高主题。“趣”“真”“趣”“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真“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在江和海相连,海和月共生,春潮翻涌,月色如水的花林江水边,面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人事代谢,面对永恒不语的宇宙,人类是何其渺小,人生是何其短暂!在东方文化里,水无形,时光亦无形,水一去不复返,时光亦一逝而不再。山常在,水长流,可叹青春不长有,这几乎成了水与年华之关系的永恒主题。古人走水路出门旅行,最容易泛起的便是漂泊之感。水是无依的,漂泊也是无依的;水是凄凉的,漂泊也是凄凉的;水是悠长的,漂泊也是悠长的。漂泊异乡者在跋山涉水,风雨飘摇中不停地走,留下千差万别的感受,不禁将满腔忧伤化作诗情。“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李白25岁离蜀出游,穿巴渝,过三峡,一路美景不断。但这山野风光,这云月美景,毕竟都属于他乡之域。只有这陪伴自己左右随流的长江水,才真正属于家乡啊!相对漂的动而言,泊是静的、有方位的,是短暂的安歇。但长亭更短亭,一旦泊错了时空,就免不了平添许多新愁:“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客心愁日暮”。求仕无门、长安落第后的孟浩然把自己泊在了秋瑟日暮的时节,周遭幽寂、清冷,无依无靠,唯有江中的水月,抚慰他那颗孤寂的心灵。对于人生的感慨,之所以在“泊”中很自然地升腾起来,只因为“泊”是漂泊者暂时的寓所,是流浪者暂时的家园。因泊错了时间而“愁”闷难眠的,还有人人皆知的《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杜子美流寓夔州,登高远望,寥廓江天,无边秋色,国难家愁,贫病衰老,一起涌上心头!“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江水东去,永不回头;游子漂泊,家园何方?身体离家了,还可以回去;但心灵离家了,便永无回归的希望。回家的路很漫长,但在流浪者心中,再长的路也有个尽头,再遥远的期待也有个实现的时候。带着这样的信念,流浪者一步三回头:“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不论是滔滔的江河水,还是动曲有声的溪水;不论是水平如镜的湖水,还是明可鉴人的泉水,都可以互补失意文人的心灵,抚慰落魄文人的情怀。疲惫的心灵在这里得到安慰,淡漠的心灵在这里找回激情。“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只要有不绝的流水,就有我们永恒的希望。无论时光如何流转,在水的浸润下,人也就有了新的追求与希冀。规则的自东南角,这也是由长期的文化心理所决定的“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一曲《临江仙》,不知唱出了多少人心中那份豪情满怀的感慨。历史上不少以水为题的诗词,就荡漾着忧国忧民的激情,澎湃着顶天立地的气概。“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易水送别那一幅千百年来依然令人高山仰止的画面,让凡夫俗子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谁说英雄无泪?其实英雄也有泪,但英雄的泪不会白流,一流就要惊天地、泣鬼神,一流就要使草木含悲,使人间叹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可敬可佩的一代英雄项羽,在四面楚歌中放弃渡江东去卷土重来的机遇,选择乌江自刎,令人肃然起敬。千百年来,每每提及项羽临死前的万丈豪情,总是感动人间:如此有血有泪之男子汉,世间少有!对此,宋朝王安石有《乌江亭》云:“百战疲劳壮士衰,中原一败势难回。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屈原在“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绝望中投汨罗江而永远化作江魂,为中国文人树立了一块理想人格的丰碑。自此,汉代的贾谊、唐代的李商隐等,都在悒悒寡乐中成了屈原的翻版。贾谊在“无限江山,人生如寄”的感慨中,写下一篇《吊屈原赋》,悲叹逢时不祥,济世无望。他悲屈原,也自怜,与其说是哀屈原之不遇,还不如说是自我之写照。这真是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啊!而唐代的李商隐对贾谊前捧后贬的遭遇也寄以无限感慨,曾写下著名的《贾生》绝句:“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论。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一个屈原走了,一个又一个贾谊、李商隐般的怀才不遇者又追随而来,前赴后继,慷慨激昂,这几乎成了中国文学史上一道悲壮而独特的风景线。他们在孤苦无奈中,借他人酒杯,浇洗胸中的块垒。“酒逢知己千杯少”。正如伯牙碎琴为子期,荆轲壮别为燕太子丹,人生不仅知音难觅,更为重要的是人生难得遇上伯乐与青天。感慨之余,吾人仍有疑问:一个国家或社会出现很多屈原,到底是幸?抑或是不幸?跨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文人,是否也该反省一下自身,以免重蹈屈原政治之覆辙?价值取向:工艺与价值的融合“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方人创造一方文化。”一个地区的自然环境决定或影响着一个地区的经济、政治和文化。我国几大文化系列的孕育与发展,与流域水系划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如关陇文化、中原文化、齐鲁文化就属于黄河文化,而巴蜀文化、荆楚文化、吴越文化属于长江文化。因此,江河湖海不仅是人类物质文明的发祥地,还是文学艺术的发祥地。如果把黄河长江比作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那么星罗棋布的湖泊,浩瀚无边的海洋便是孕育华夏人文的胜地。烟波浩淼风光秀丽的洞庭湖,自古以来就是楚文化的发祥地之一。岳阳楼雄踞洞庭湖畔,与洞庭湖融为一体。正所谓:“洞庭湖天下水,岳阳楼天下楼”、“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中华民族传统的人文精神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吏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涕下!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岩疆:渚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前人对岳阳楼的赞誉层出不穷,而宋代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却真正使岳阳楼名耀千古。自此,“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传统人文精神,深深的渗入中国文人的骨髓,成为一种普遍的价值观与理想人格,流传至今并将一直影响后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我国的第一大淡水湖——鄱阳湖,在初唐四杰之王勃的《滕王阁序》中,以一种独特的人文韵味而流传千古。在这里,落霞、孤鹜、秋水、长天,融为一体,惹人心醉。“有浪仰高山,无风还练静。秋宵谁与期?月华三万顷”。包孕吴越的太湖,早在6000多年前,就有原始部落择地而居,是吴越文化的发祥地。吴王夫差与越王勾践之间连绵不断的争霸战争,使吴文化与越文化进一步融合为一,形成独具一格的东南沿海区域文化。千古水流孕人文。美丽的太湖水孕育了数不胜数的人文胜迹:鳌渚春涛,万浪卷雪,蠡湖泛舟,南堤春晓等。特别是范蠡偕西施泛舟太湖的故事,更是在民间流传久远。特别有趣的是,伍子胥、文种一生各为其主,一生为敌,但却同样遭遇“赐剑自刎”的结局,而只有范蠡深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共患难易,共富贵难”的道理,功成身退,保全生命。这一独特的价值取向,在中国具有典型的意义,得到了许多人的赞赏,李白在《行路难》中感慨道:“……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陨身。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华亭鹤唳讵可闻,上察苍鹰何足道……”“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三面云山一面城,西湖与杭州如同大海孕育出来的孪生姐妹,相得益彰,融为一体。可以说,是水的柔媚造就了耐人寻味的西湖,而美若天堂的西湖则滋润着杭州文明。从元代马可波罗推崇杭州是“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城”到白居易的《钱塘湖春行》,从苏东坡的“欲把西湖比西子”到岳飞的《满江红》,西湖之美孕育出来的层出不穷的才子佳人,在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享誉民间。浩浩中华大地,绵绵壮丽河山。长江三峡,历史上曾是不少霸主英豪陈兵布阵,鏖战争杀的战场。然而猛士震天动地的呐喊,早已在江涛声中消散于无形,金戈铁马的场景,尽被淹没在浪涌之间。但是,历经历史风云与人文精神的熏染,三峡的山岭激流、晨岚夕照便有了思想的光泽与人性的灵光。自然山水与人文情怀的融合,使得长江三峡成为令人心驰神往、激情洋溢的胜境,成为地域色彩最为绚丽多彩的一方圣土。钟灵毓秀、人杰地灵的长江三峡不仅是战略要地,更是人文胜地,她吸引并激发了一代代文人墨客走进三峡,走进历史,与长江结下不解之缘——屈原、李白、杜甫、刘禹锡、陆游、崔颢、苏轼、白居易、辛弃疾……举凡中国文学史上知名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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