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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闵福德的中译英历程和译介理念摘要:闵福德是当代英国着名翻译家。本文从其文化立场和译介理念两方面分析他半个世纪来所致力的中英文化间的沟通工作。闵福德致力于中英文化沟通,融合中西学者对所译文本的理解与阐释,注意处理自我与他者的关系,发掘文化的丰富性。文章认为,闵福德欲呈现“最好的中国”的文化立场,使他探寻出在语言与文化两个维度上进行动态忠实的翻译之路,也使他的中英文化沟通带有鲜明的文化阐释特点。关键词:闵福德;中译英;文化立场;译介理念;

中华典籍英译主体身份多样,有本土译者、海外汉学家、海外华人译者等,他们因着眼点不同,故而在文化立场与译介理念上表现出不同的沟通行为。本文着重分析当代英国着名翻译家闵福德(JohnMinford)的跨语际言说方式,进而探索其译介活动中蕴涵的文化阐释特质。1.闵福德的中译英历程闵福德的翻译之路要追溯到1966年。那一年,他在牛津大学东方研究所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伯乐——大卫·霍克思(DavidHawkes)。在牛津学习期间,闵福德曾到中国香港进行短期交流,期间接触到了《红楼梦》,当即被这部小说的魅力吸引。回到牛津后,闵福德向老师霍克思透露翻译这部传世名着的愿望。霍克思高兴地告诉闵福德自己已经和企鹅出版社签署了翻译合同,并邀请闵福德合作翻译《红楼梦》后四十回。由此,闵福德踏上了他的中国文学翻译之路。1977年,闵福德前往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师从汉学家、作家、文学评论家李克曼(PierreRyckmans)和在道教及中国古籍研究领域享有世界声誉的柳存仁(LiuTs’un-yan)。1979年,翻译家、文学评论家宋淇(StephenC.Soong)写信给柳存仁教授,问他有无适当人选来翻译四川大学缪钺教授的《论词》时,后者推荐了闵福德。译文“TheChineseLyric”后来得以收录进宋淇所编《无乐之歌:中国词选》(SongWithoutMusic:ChineseTz’uPoetry),也促成了后来闵福德与宋淇的深厚情谊。1982年对闵福德来说是丰收的一年。他翻译的《红楼梦》第四卷《绛珠还泪》(TheDebtofTears)由企鹅出版社出版。他先是在香港中文大学担任《译丛》杂志的编辑,后担任翻译研究中心主任。闵福德在香港生活了四年,与宋淇一同编着了《山上有木:中国新诗选》(TreesontheMountain:AnAnthologyofNewChineseWriting),首次收录来自海峡两岸及香港的新诗、散文、小说以及戏剧的翻译,向英语世界的读者展示中国新文学的成就及其多样性。1986年,闵福德离开香港,前往新西兰奥克兰大学任教。同年,他和白杰明(GeremieBarmé)编译《火种:中国良知的声音》(SeedsofFire:ChineseVoicesofConscience)。他翻译的《红楼梦》第五卷《万境归空》(TheDreamerWakes)也终于完成并出版。在新西兰的数年间,闵福德与黄兆杰(WongSiukit)合作将霍克思关于中国文学的论作辑成《古典、现代与人文:中国文学散论》(Classical,ModernandHumane:EssaysinChineseLiterature),与庞秉钧、高尔登(SéanGolden)一起编选翻译了《中国现代诗选》(ModernChinesePoems)。1994年,闵福德重回香港,在香港理工大学任教。由刘绍铭、柳存仁推荐,他开始翻译金庸的《鹿鼎记》。数年后,这套三卷本的英文《鹿鼎记》(TheDeerandtheCauldron:AMartialArtsNovel)陆续译毕出版。2002年,闵福德的又一译作——《孙子兵法》(TheArtofWar/Sun-tzu)由企鹅出版集团旗下维京出版公司推出。这部译作既深入挖掘中国文本的文化网络,还不时援引西方类似战例进行透彻阐释,得到读者的高度认可。2006年,闵福德前往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任教,他翻译的《聊斋志异》(StrangeTalesfromaChineseStudio)在企鹅出版社出版。这本书,闵福德译了十五年。而2014年出版的《易经》(TheIChing:BookofChange),他用了十二年时间。2018年,闵福德翻译的《道德经》(TaoTeChing/Lao—Tzu:TheEssentialTranslationoftheAncientChineseBookoftheTao)由企鹅出版社出版,受到汉学界和文化界高度评价。法国汉学家劳格文(Lagerwey2020)评价:“打开闵福德的译本后,我立刻被深深吸引住了!”。2.沟通中外的文化立场2021年1月,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将出版闵福德最新的编译集。闵福德将自己的新作命名为TheBestChina,即《最好的中国》,表达他希望通过翻译,将中国文学经典传播给世界的心愿。“最好的中国”是闵福德一生翻译事业的座右铭,表明了他的文化立场,也指引着他多年的翻译实践。闵福德的翻译活动,注重中英文化间的沟通,首先表现在着力融合中西学者对于他所选译文本的理解与阐释,重视古典文学对现代人以及现代文明的意义。诚如整个欧洲的文学都衍生自古典学知识,中国古典学知识中就蕴含了“最好的中国”。他在翻译和注解《易经》时未像前辈译者那样常以《圣经》作为进入文本的入口,或仅参照西方学者对《易经》的理解,而是更多关注与引用中国文人的点评。闵福德对《易经》正文中的易理进行了充分的注解。这些注解体现出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集众家之长。这一方面是因为他自身对《易经》的理解就源自众家,另一方面,他也是充分考虑到西方读者的接受问题,他在注解中往往从读者的接受心理出发,全面把握读者的接受视野与接受路径,所参照或援引的观点有助于拓展并加深读者的理解。从他的注解中,我们看到,他既关注王夫之、朱熹、程颐、王弼、董仲舒、黄宗羲、孔颖达、谢灵运等中国学者的观点,也参照理雅格、卫礼贤、翟理斯、韦利、李约瑟等西方学人的见解(Minford2014b)。闵福德以《易经》为桥梁,以中外文化的沟通为己任,在翻译中充分展现不同时代与不同国家学者对《易经》的理解,这不仅方便了那些对《易经》充满兴趣的西方普通读者的阅读,也为研究易理的西方学者拓展了阐释的路径。其次,闵福德在翻译中充分重视自我与他者的关系。在他看来,翻译一国的文化典籍文本,就是在选择与介绍一种文化。为了给英语读者带来异域的新文化,拓展他们的精神视野,作为一个翻译家,就该选择最具特色的文化精华加以译介。这一建立在中英文化沟通基础上的文化立场,体现在他要把“最好的中国”介绍给英语读者。闵福德希望厘清中英文化之间的关系脉络,介绍中国文化中最为重要、也最具鲜明特色的部分。在柳存仁的极力推荐下,闵福德翻译了金庸的《鹿鼎记》。在《鹿鼎记》的译者序中,闵福德表示,他之所以选择翻译这样一部难度很大的作品,是希望这部译作能让英语读者了解金庸的武侠世界和中国的武侠文化,能让西方读者同中国读者一样,在阅读中享受这部小说所带来的行云流水般的阅读体验(Minford1997)和独特的审美体验。闵福德对自己所译的《易经》和《道德经》十分认同。他在论及“青铜器时代卜辞”部分时说,“过去几千年来,无论是集市上占卜问卦求财运的农民,还是伺机采取军事行动的将军,无论是诗人还是山水画家抑或是术士、名医,无论男女,各行各业的人都倾向于从《易经》中获得引导,该书对于中国人而言更像是一本智慧之书,也更像是精神引导的源泉”(Minford2014a:3)。其实闵福德最初接触《易经》就源自柳存仁常用《易经》内的字句对他进行鼓励,如他自己在《易经》翻译前言中所说,这一译着是他“向老师柳存仁的学术礼敬”(同上),同时,也是他把“最好的中国”引入英语世界的自觉行动。闵福德注重中英文化间的沟通,是因为他认识到翻译导向文化的丰富性。他明确主张译介作品时要特别关注作品的文学和文化价值。闵福德翻译《红楼梦》,也研究《红楼梦》,特别是他翻译的后四十回。在他看来,“后四十回虽然有一些缺陷,但任何学术上的争议都不能动摇这后四十回作为《红楼梦》正牌结尾留传后世的地位,而且后四十回的有些情节堪称全书最出名的经典场景”(Minford2014c:22)。因此,他翻译《红楼梦》时也非常注意文学因素、文化蕴涵、文化价值的传达。同样,闵福德翻译《聊斋志异》时也指出,该书“与其他许多中国文学经典一样,文本意涵极为丰富,几乎每一句都含有这样那样的典故,而每个典故背后都有一个完整的故事。《聊斋志异》书中涉及的全部典故,拓展开来,甚至可以成为一部微型的文学史。……为了真实再现这些隐含的文学网络,我在文本注释中大量查阅相关文献,以及先前译者的阐释”。在闵福德看来,无论是《红楼梦》还是《聊斋志异》,都需要读者反复阅读、反复品味,其中最值得关注的,就是作品中蕴涵的中国传统文化因素与价值。闵福德(同上:xxxiv)说:“在面对这些故事时,西方读者会同时遇到两种陌生的感觉。一个是文化本身,另一个是奇怪的世界。这些故事是发生在作者所写的那个奇怪世界中的。对蒲松龄来说很寻常的事情,对译作读者而言却是很离奇的,比如科举考试,比如裹足”。《聊斋志异》充满中国传统文化元素,译者如果仅仅忠实于文字,那么译作读者就无法感受到作品本身的魅力。影响闵福德的文化立场和译介理念的人,一是柳存仁,二是宋淇。在与宋淇的交往中,闵福德深刻意识到,要想向世界介绍“最好的中国”,翻译并不是唯一的方式。他不满很多西方人仅对中国经济和市场感兴趣,希望能够尽自己所能,用更多方式让世界了解中国文学、中国文化。他专门建立了自己的个人网站,传播中国文化。此外,他还和白杰明创办了“白水书院”,初衷也在于鼓励西方的年轻人学习中文、研究中国文学与文化。闵福德坚持“最好的中国”这一立场最根本的原因是中国文学与文化本身所独具的魅力。由于霍克思、柳存仁、宋淇等人的原因,闵福德的人生大半是在阅读与翻译中国文学中度过的。虽然闵福德与中国文学文化的相遇是一种偶然,但真正吸引他的却正是中国文学和文化中的特有属性。他所想与世界分享的,也正是那些最为“中国的”东西。闵福德希望借由翻译,让世界了解中国人的想法,了解贾宝玉与林黛玉之间的感情,了解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文化是需要多元发展的,多元文化会极大程度地丰富世界文学。闵福德的文学文化观,其实正是希望能让“最好的中国”走向世界,成为世界文学文化中的重要部分。在谈及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时,王宁(2014:26)曾认为“越是具有民族特色的东西越是有可能成为世界的,但是没有翻译的中介,一部在民族的土壤里堪称优秀的作品完全有可能在异国他乡处于‘死亡’的状态,只有优秀的翻译才使得这部作品具有‘持续的’生命和‘来世生命’”。3.闵福德的译介理念一个翻译家采取何种翻译方法,往往受其翻译观念与文化立场的影响。闵福德的译介理念,与他沟通中外的文化立场相互映衬,在语言、文化和风格等方面形成了鲜明特征。“海外读者要想真正了解中国文化,就会有走近中国文化源头的兴趣,去阅读中国文化典籍,而他们在阅读中国文化典籍时,语言是他们首先需要跨越的障碍”(许多、许钧2015:14)。闵福德主张“翻译即写作”。他推崇钱锺书的“化境”论和严复翻译之“达”,在他看来,对原文意涵的忠实并不意味着推出不堪卒读的译文。与傅雷所持“理想的译文仿佛是原作者的中文写作”(傅雷2010:242)的观点类似,闵福德将翻译看作写作的一部分,因此母语水平一定要好。在接受李雅言采访时,闵福德坦言:“我一定不会尝试搞英译中,永远不会。我也不认识任何做这般尝试的英语人,因为如果我要达致好的英文写作水平已是这般困难,你可以想象要达致好的中文写作水平该多么困难”(李雅言2017)。从语言转换的层面看,完全对等或机械对等的忠实不可能实现文本的再生,那么从写作的角度,把翻译当作一种再创造,便有可能把译文从对原文本的盲目忠实中解放出来,从文本语言的对等关系导向再创造的关系,为语言转换带来一种新的可能性。闵福德始终强调在扎实的学术根基之上,译作必须具有文学性和艺术性。他特别强调通过大量的阅读提高译者的译入语语言能力。他说:“我非常坚持阅读英文作品。我花大量时间阅读英文作品,既阅读且做笔记,深度阅读,向出色作家学习”(同上),这不仅对国内当下蓬勃开展的翻译人才培养具有指导意义,也对我们当下大力发展的学术外译提出了最基本的要求。作为一位致力于中国文化典籍英译的汉学家,闵福德深知语言特性与文化价值传达的重要性。他在《道德经》英译前言中强调要确保英语阅读者能深刻体会到原文本语言所包含的诗性与文化哲思,“自己的译文并非针对知识分子和学者,是适合普通大众冥想的读本,依循罗马本笃会修道院的‘圣言诵读’(LectioDivina)传统”(Minford2018:xxxii)。为确保对中国道家思想的准确把握,闵福德在译文正文前添加了供拓展阅读的七部中文《道德经》注本和五十余部《道德经》欧洲语言译本文献。其译本每一章的独立标题均源自该章的核心概念词。在其诗性译文之后,闵福德会选取河上公注本、清代着名道士刘一明的《道德经会义》、《道德经要义》注本,外加其他若干权威译本的对应观点对道家思想观念进行深入探讨或旁证,力争全面还原道家思想内核。在翻译第四章时,闵福德的译文便依循了“圣言诵读”式的传统(同上:67),在满足了读者的冥想式阅读体验后,在译文后提供了河上公注、刘一明注、想尔注等文献中对于“道”的系统阐释,同时佐以汉学家亚瑟·韦利、陈荣捷、戴闻达等人的研究成果,与译文交相辉映,共同描画出一个道家之道的清晰形象。闵福德经常会提到surrendering一词,他认为翻译家对待翻译应有的态度是必须把自我抛掉,尽心尽力为原作作者服务,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观点、思想感情等走进翻译里面。他常用两个词表述自己的翻译目标:reincarnating(再世)和recasting(再铸),他一生都在寻找“再铸”的最佳方式,将自己的文化立场化为积极的文化阐释方式,即“尽最大所能,为中国文字和中国意涵代言”(同上:xxiv)。在翻译《红楼梦》的过程中,为了帮助读者理解《红楼梦》中丰富的中国元素,闵福德竭力挖掘这些元素的深层次内涵。例如在《红楼梦》英译本第四卷的序言中,闵福德谈到古琴这一中国传统乐器时,从外形介绍入手,扩展到古琴名曲《高山流水》,并对伯牙、子期的故事和“知音”的内涵作了透彻的介绍与阐释(Minford1982:4-14)。他试图将读者拉入中国文化的情境中,加深其对作品中中国特色器物的理解。好的翻译要让译作读者的阅读体验接近原作读者的阅读体验,这就需要一种动态的忠实,在再现原作的文化蕴涵力与价值方面做出新的努力。一方面,闵福德根据英语读者的审美期待和接受习惯,着力于传达文本的审美价值,但另一方面,他又通过序、附录等副文本手段,着力补偿文本处理中有可能丧失的文化因素,为处于英语文化语境中的读者提供文化认知的可能。这种动态补偿的手段,充分展现了闵福德在翻译中为传递中国文化所做的努力。在《聊斋志异》的译介中,闵福德从读者角度出发,在保证读者有流畅阅读体验的同时,运用注释对一些中国文化元素进行补充说明。如译《贾儿》时,闵福德将“陈平”在正文中音译为ChenPing(Minford2006:139),而后在注释中对陈平的生平做了介绍,并附上了司马迁对陈平的评价(同上:523)。同样,在《红楼梦》的后两卷翻译中,面对中国传统八股文化,闵福德专门在附录中撰文解释,详述八股文的来历演变、学者评说,以及自己的观点看法(Minford2014c:444-445)。闵福德的译介理念还体现在风格的层面。我们都知道法国作家布封的那句名言:“风格即人”。风格之于文学作品而言,无疑于其生命的体现。一部文学经典,风格往往独特,具有属于自身的独特标志。“译作成功与否同能否再现原作的风格有很大关系”(王克非1994/2019:8)。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如此,《红楼梦》也如此。闵福德在其翻译历程中,尤其是在《红楼梦》的翻译过程中,对该作品的风格有着不断加深的理解,更对翻译中需要在风格层面再现原作特质有着清醒的认识。实际上,闵福德与霍克思合作翻译《红楼梦》,需要从两个方面去努力解决风格的忠实再现与一致的问题。一是对原作风格的识别,闵福德经历了一个不断学习、不断研究的过程。对于文学作品的翻译而言,识别原作的风格特质是关键的第一步。二是尽可能调遣目的语的各种手段,去再现原作的风格。闵福德做了很多努力,霍克思也给予了很多帮助。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就是不同的译者,对原作风格的理解与再现可能会有不同。由于闵福德是和霍克思合译,因此,闵福德一方面需要识别原作风格,另一方面需要与霍克思的译文风格保持一致。企鹅出版社对闵福德有明确要求,要求他的译文能够与霍克思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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