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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简编西周时期佚诗辑补

截至2011年,2012年,《清史》(以下简称《清史》)发布了两批注释和记录,并对《清史》的第一部和第二卷进行了分类和出版。幸运的是,它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本文要向大家介绍的,是我们正在进行整理的竹简第三批,共计有六种八篇。六种竹简,有两种是西周时期的佚诗:作于周初的,是类似《周颂》的《周公之琴舞》;作于西周晚期的,是类似《大雅》的《芮良夫毖》(暂名)。有一种是真正的古文《尚书》———《说命》三篇。有一种记汤与伊尹之事的佚书《赤鹄之集汤之屋》,还有一种托名武丁与彭祖的佚书《殷高宗问于三寿》。最后一种记载古代贤臣,拟题为《良臣》。以下逐次作简要说明。一《周公之琴舞》是一种“元”,但未尽事宜,且又有其诗《周公之琴舞》简长45厘米,共17支,第15支上半残失。在第1支背面写有标题《周公之琴舞》(封三∶1、2)。细读简文,可以看出这是一组十分珍贵重要的乐诗,由十篇颂诗构成。简文开首云:周公作多士敬(儆)(毖)(琴)(舞)九絉(遂)。其下有诗一篇,接着,简文说:成王作敬(儆)(毖)(琴)(舞)九絉(遂)。其下有诗九篇。按周初《诗》、《书》所言“多士”,是指朝臣官吏而言。“毖”的意思是戒慎,所谓“多士儆毖”,是周公率领的朝臣儆戒成王,而成王自作的“儆毖”,则是嗣位后对自己的儆戒之词。传世《诗经》的《周颂》里有一篇题为《小毖》,就是这种儆戒的诗。简文在周公“多士儆毖”下面,列诗一篇,冠以“元内(入)启曰”,似乎与“琴舞九遂”不合。大家知道,当时诗歌一个单位常称为一终或一成,而“遂”字《国语·晋语四》注:“终也”,《礼记·月令》注:“犹成也”,“九遂”应该是和九终或九成同义。简文在成王作的“儆毖”下面,正好是有诗九篇,分别冠以“元(意思是第一)内(入)启曰”、“(再字之误)启曰”、“三启曰”以至“九启曰”。笔者以为这种情形并不意味简文周公所作缺失了八篇,因为仔细分析成王作下面的九篇诗句,有的是王的口气,有的却是朝臣的口气。这里试举出在成王作下冠有“元内(入)启曰”的一篇:出在成王作下冠有“元内(入)启曰”的一篇:敬之敬之,天惟显(师),文非易(师)。毋曰高高在上,劯(陟)降其事,卑(俾)蓝(监)在兹。乱曰:讫(遹)我宿夜,不逸敬之,日(就)月(将),(学)其光明。弼寺时其有肩示告余显德之行。敬之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士,日监在兹。维予小子,不聪敬止。日就月将,学有缉熙于光明。佛时仔肩,示我显德行。《诗序》说《敬之》是“群臣进戒嗣王也”,但看诗中“示告余显德之行”等语,“余”肯定为成王自称。与《敬之》相反,冠以“四启曰”的一篇开端说:文文其有家,缶(保)监其有(后),孺子王矣。……“孺子王矣”这句话见于《尚书·立政》,恰好是成王嗣位时周公所说。由此足知这篇诗实际原在周公所作之中。《周公之琴舞》的性质是一种乐章,堪与倍受学者重视的《大武》乐章相比。关注《诗》、《乐》的都知道,《大武》(或称《武》)为武王、周公所作,见于《左传》宣公十二年、《庄子·天下》和《吕氏春秋·古乐》。《礼记·乐记》曾描写其乐舞是“始而北出,再成而灭商,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国是疆,五成而分周公左、召公右,六成复缀,以崇天子。”王国维先生推断该乐章即《昊天有成命》、《武》、《酌》、《桓》、《赉》、《般》六篇,后来高亨等学者又有不同说法。《周公之琴舞》乃是与之结构相仿的乐诗,以周公还政、成王嗣位为其内容,这不仅是佚诗的发现,也是佚乐的发现。乐本为六经之一,随着春秋以降“礼坏乐崩”,古乐归于衰微。《汉书·艺文志》说:“周衰俱坏,乐尤微眇,以音律为节,又为郑、卫所乱,故无遗法。”到了汉代,就只存留《乐记》,而没有所谓“乐经”了。《周公之琴舞》对于研讨古乐,应该有很重要的参考价值。这一乐诗除《敬之》在《诗经》中被编入《闵予小子之什》外,绝大部分久已佚失,没有任何文献引述,其所以传流到楚地,是很值得思考的。笔者猜想,这可能与周王朝发生的王子朝之乱有关。据《左传》昭公二十六年载,公元前516年,周朝发生变乱,召伯盈逆敬王而逐王子朝,“王子朝及召氏之族、毛伯得、尹氏固、南宫嚚奉周之典籍以奔楚。”像《周公之琴舞》这种专供嗣王即位一类典礼时演奏的乐章,如果说来自王子朝等所携往楚国的典籍之中,是合乎情理的。二对恶王朝臣的谏臣《芮良夫毖》简长44.7厘米,有小部分残断,特别是后半较甚,初步拼缀,暂定为28支简(封三∶3、4)。第1支简背原写有标题“周公之颂诗”,可能是因为与简文内容不合,后又加以刮削,以致字迹模糊,我们也不采用这一标题。与上述《周公之琴舞》相似,《芮良夫毖》也是儆戒性质的“毖”诗,不过它和乐舞无关,乃是刺讥时政的政治诗。简文开首,已经把这一点讲得很清楚:周邦聚(骤)有(祸),寇戎方晋(臻),厥辟、(御)事,各縈(营)其身,恒静(争)于(富),莫(治)庶难,莫恤邦之不宁,内(芮)良夫乃作(毖)再夂(终)。“再终”意即两篇,简文确分作两篇,冠以“曰”和“二启曰”。不过仔细读来,两篇还是互相联系的。如果以之作为一体来看,全诗便至少有180余句,这要比传世《诗经》任何《雅》、《颂》都更长些。芮良夫是厉王时的大臣,以芮国(在今陕西大荔)诸侯在朝中任职,《国语·周语上》注:“芮良夫,周大夫芮伯也。”他以谏刺厉王的虐政名垂史册,除《周语上》记述他劝阻厉王任用佞臣荣夷公外,《逸周书·芮良夫》是他劝诫执政朝臣的言辞,《诗·大雅·桑柔》据传也是他讽谏厉王的作品。《桑柔》也是长诗,可和《芮良夫毖》对照。《周语上》载,芮良夫反对厉王倚任荣夷公的理由是:夫荣夷公好专利而不知大难。夫利,百物之所生也,而或专之,其害多矣。天地百物皆将取焉,胡可专也?所怒甚多而不备大难,以是教王,王能久乎?《逸周书·芮良夫》也说当时的“执政小子”“道(导)王不若,专利作威,佐乱进祸”,“惟以贪谀为事,不(勤)德以备难”。这正是简文所讲“厥辟(指厉王)、御事(指执政朝臣),各营其身,恒争于富,莫治庶难,莫恤邦之不宁”,其间词语是很相似的。《周语上》还记载:厉王虐,国人谤王,邵公(召穆公虎)告王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芮良夫》也提到:贤智箝口,小人鼓舌,逃害要利,并得厥求,唯曰哀哉。《芮良夫毖》则说:呜呼畏哉,言深于渊,莫之能测。所指都是同样的政治形势。简文还说:敬之(哉)君子,天犹畏(威)矣。敬(哉)君子,(寤)败改(由),龚(恭)天之畏(威),载圣(听)民之(谣)。则是芮良夫对厉王和执政朝臣的期望。简文开首所云厉王时“寇戎方晋(臻)”,也见于诗篇本身。当时的寇患,见于传世文献的只有《后汉书·东夷列传》的“厉王无道,淮夷入寇,王命虢仲征之,不克”,寥寥数语,不足以显示灾难的严重程度。好在近年青铜器铭文的发现和研究,已经将厉王时夷人入侵的过程大致揭露出来。据厉王所作的宗周钟(即钟)及有关的其他铭文,厉王因南方蛮夷作乱,曾自成周出发征讨,所伐有南淮夷英、桐、潏、角、津等国,取得胜利,归途路经在今湖北北部的鄂国,鄂侯还曾“纳醴于王”,谁想不久鄂侯竟然反叛,率夷人入侵,深入周朝腹地。厉王命六师攻伐鄂国,经过一段曲折才得成功。尽管铭文使用不少可能是溢美之词,厉王国事的艰难还是显然易见的,芮良夫对此极度忧虑,是必然的事。三《楚语》《术令》等文之“和”《说命》简文长约45厘米,有三篇,每篇最后一支简背均有篇题《尃(傅)敚(说)之命》,现分别题为《说命上》、《说命中》和《说命下》(封三∶5~10)。《说命上》共7支,《说命中》共7支,《说命下》则共10支。《说命》是《尚书》的一部分,《书序》云:“高宗梦得说,使百工营求诸野,得诸傅巖,作《说命》三篇。”现在清华简中的《说命》确系三篇,可见《书序》是有依据的。《说命》不在汉初伏生所传的《尚书》之中,孔颖达《尚书正义》所述郑玄讲的孔壁古文《尚书》多于伏生的十六种二十四篇中也没有《说命》,而东晋时梅赜所献孔传本《尚书》里则有三篇《说命》,前人已考定为伪书。与清华简《说命》对照,梅氏献出的《说命》除自先秦文献中摘辑的语句外全然不同。先秦文献曾多次引用《说命》佚文,最重要的是《国语·楚语上》楚灵王时大夫白公子张所说,但没有明引《说命》篇名。不过其间有“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孟子·滕文公上》引而标出“《书》曰”,足以证明《楚语》这些话的来源。看简文,知道白公子张是将《说命》做了概述,没有完全依照原文的次第,试以有关语句对比如下:《楚语上》:“若金,用汝作砺;若津水,用汝作舟;若天旱,用汝作霖雨。启乃心,沃朕心。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若跣不视地,厥足用伤。”简文《说命中》则分别作(依简上先后):若金,用惟汝作砺。启乃心,日沃朕心。若药,如不瞑眩,越疾罔瘳。若天旱,汝作淫雨。若(即津字之讹)水,汝作舟。若詆(抵)不视,用伤。《楚语上》只是把这几句串在一起了。《礼记·缁衣》引《兑(说)命》:惟口起羞,惟甲胄起兵,惟衣裳在笥,惟干戈省厥躬。简文《说命中》则作:(且)惟口起戎出好,惟干戈作疾,惟衣胾(载)病,惟干戈生(眚)厥身。《墨子·尚同中》:“是以先王之书《术令》之道曰:‘唯口出好兴戎。’”孙诒让《墨子间诂》已指出《术令》就是《说命》。简文此处与《墨子》所引更为接近。“好”应读为“羞”,均为幽部字,而且“好”字可写作从“丑”的“”,见《说文》,或“”,见《古文四声韵》,“羞”正是从“丑”声的字。不过,《礼记·缁衣》引用的另一段《说命》佚文,以及同书《文王世子》、《学记》引用的几条《说命》语句,则不见于简文,这大概是传本不同的缘故。《墨子》称《说命》为“先王之书”,《楚语》也说是武丁“作书”,都认为《说命》传自商代。看简文,《说命》确实记载了武丁对傅说讲说的大量内容,称之为“命”是非常恰当的。简文《说命上》与中、下两篇体裁有些差异。《说命上》主要是记事,讲述武丁命百工画像,“旬(徇)求敚(说)于邑人”,在傅巖找到正在筑城的傅说。武丁命傅说率军征伐(失)仲,获胜而不行杀戮,称为“赤(赦)(俘)之戎”,于是任傅说为公。《说命上》载有失仲的一次关于杀子的卜辞:(失)仲卜曰:“我其杀之”,“我其已,勿杀”,勿杀是吉。“我其杀之”和“我其已,勿杀”是对卜的,结果以“勿杀”为吉,这种卜辞格式与殷墟甲骨卜辞全然相同。特别是用“其已”一词,在殷墟卜辞多见,值得注意。《说命中》记傅说由傅巖来到商朝的首都殷,“武丁朝于门,内(入)在宗”,以下为武丁对傅说的命辞。《说命下》第1支简缺失,该篇是否与《说命中》连接,不能完全判定,但看其内容包括武丁的言辞七段,每段都冠以“王曰”,这是《说命中》所没有的,还是应该认为篇文自成起讫。《说命下》有一段是武丁追述太戊的功绩:昔在太戊,克渐(训进)五祀,天章之用九德,弗易(训轻)百(姓)。惟时太戊盍(谦)曰:“余不克辟万民,余罔絉(坠)天休,弋(式)惟参(三)德赐我,(吾)乃尃(敷)之百(姓),余惟弗(雍,意为闭塞)天之叚(嘏)命。”按《史记·殷本纪》,商朝太甲之后,国势渐衰,到太戊时复兴,“诸侯归之”,简文武丁的话可与之互相印证。至于“九德”、“三德”,都见于《尚书·皋陶谟》,“三德”又见《洪范》、《吕刑》,也可看出《尚书》各篇间的联系。这里附带说一下,清华简《说命》的出现,和在《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第一辑中刊出的《尹诰》即《咸有一德》一样,确证了传世孔传本为伪书。但要说明的是,这并不表明伪书是毫无价值的。清代程晋芳曾指出:“梅(赜)书虽后起伪作,自是晋人之书,今人于唐宋人文集且宝贵之,况六朝以上乎?其中嘉言正论颇有来历,当与伏书分别观之,未可悉弃也。”他还特别提到孔传本“《说命》三篇有儒家气象”。对于伪书的形成和传流过程,我们还有深入探讨的必要。四汤、汤之屋,夏后《赤鹄之集汤之屋》简长45厘米,共15支,第15支简背写有标题“赤之集汤之屋”(封三∶11、12)。“”字从“咎”声,在见母幽部,读为觉部的“鹄”,韵部对转。简文说:曰故(古)有赤(鹄)集于汤之屋,汤(射?)之,(获)之,乃命小臣曰:“脂(旨)(羹)之,我其享之。”这是说有一只赤鹄栖落在汤的居处之上,汤将它射获,命小臣即伊尹烹煮作羹。“”字就是徐王鼎和庚儿鼎的“”字,应释为“羹”。伊尹曾为小臣,汤举之于庖厨之中,是古时流行的传说。《楚辞·天问》云:“缘鹄饰玉,后帝是飨。”王逸注:“后帝谓殷汤也,言伊尹始仕,因缘烹鹄鸟之羮,修饰玉鼎,以事于汤,汤贤之,遂以为相也。”这种说法与《赤鹄之集汤之屋》有密切的关系。自先秦至汉代,有许多涉及伊尹的故事流行,不少见于子书。在《汉书·艺文志》的《诸子略》里,还著录有《伊尹说》二十七篇,云:“其语浅薄,似依托也。”清代严可均、梁玉绳以为《吕氏春秋》的《本味》即其中的一篇。《赤鹄之集汤之屋》的性质可说与《伊尹说》类似,但成篇年代要早一些。简文引人注目的特点,是有浓厚的巫术色彩。如说汤诅咒伊尹,使他“寝于路,视而不能言”,随后伊尹被称作“巫乌”的鸟拯救,并由之知道“夏后”(桀)身患重病,原因是天帝命“二黄蛇与二白兔居后之寝室之栋”,又“命后土为二(陵)屯,共居后之床下”,从而解救了“夏后”的危难。这些可能与楚人好信巫鬼的习俗有关,是在楚地传流的伊尹传说。五从“铜”到“高”:其大而事“彭祖”《殷高宗问于三寿》简长45厘米,原简共28支(封三∶13、14),现缺失一支半,标题写于第28支简背。简文开首说:高宗观于水之上,参(三)寿与从。字从“邍”字省,在此读为“洹”。《史记·项羽本纪》有“洹水南殷虚上”,简文高宗武丁在“洹水之上”,所处正是商朝晚期的都邑殷。寿,《尚书·召诰》疏:“谓长命”,这里“三寿”指三位长命的老人,简文称之为“少寿”、“中寿”和最老寿的“彭祖”。通读全篇,主要是武丁和彭祖的问答,其间论说都依托于彭祖,事实上是后人假名于彭祖的一篇论议性质的作品。“彭祖”之名,最早见于《国语·郑语》,据称上古祝融之后有八姓,即己、董、彭、秃、妘、曹、斟、羋,其中“彭姓:彭祖、豕韦、诸稽,则商灭之矣”,可知彭祖是彭姓的一族。《大戴礼记·帝系》载有颛顼之后重黎、吴回,据《史记·楚世家》都有“祝融”之号。吴回生陆终,娶鬼方氏之妹:产六子,孕而不粥(育),三年,启其左胁,六人出焉。……其三曰篯,是为彭祖;……其六曰季连,是为羋姓。由此足见彭祖和楚人的祖先季连有一定的关系。楚简《殷高宗问于三寿》托名彭祖,可能不是偶然的。在汉代的《列仙传》里,彭祖是长命的神仙,这种情形在简文中已有雏形,彭祖自称“共(降)在九宅”,目见“成汤代桀”,他至少从商初活到了武丁的时代,无怪乎武丁称他为“高文成祖”了。《殷高宗问于三寿》实质上是一篇表述政治理想与道德范畴的文字。简文假彭祖之口,论说了恙(祥)、义、德、音、(仁)、圣、智、利和叡信之行,所说和战国时各家学说对比,很有自己的特色。例如:衣备(服)(美)而好信,丂(巧)(才)而(哀)(矜),血(卹)远而(谋)新(亲),憙神而(柔)人,寺(是)名曰(仁)。这与儒家强调的“仁”涵义显有不同。六传统观点和传统认为是语《良臣》简长约32.8厘米,共11支,经缀合后并无残缺(封三∶15、16)。简上没有标题,因其内容记述黄帝以至春秋著名君主的良臣,试拟今题。简文通篇连贯书写,中间以粗黑横线分隔成21小段。这21段所记依次是:黄帝,尧、舜、禹,汤,武丁,文王,武王、成王,晋文公,楚成王,楚昭王,齐桓公,吴王光,越王勾践,秦穆公,宋(襄公),鲁哀公,郑桓公,郑定公,子产之师,子产之辅,楚共王。“子产之师”、“子产之辅”两段是“郑定公”段的补充,“楚共王”一段似系后加。总之,黄帝到西周是依时代顺序,春秋时期则系分国编排。值得注意的是,简文所载唐虞到西周时的良臣,不少与《尚书》有关,但一部分人物的活动时代和传统说法显然不同。例如简文说:康(唐即汤)有伊(尹),有伊陟,有臣(扈)。按《书序》云:“汤既胜夏,欲迁夏社,不可,作《夏社》、《疑至》、《臣扈》。”孔颖达《正义》以疑至、臣扈为二臣名,据此臣扈为汤臣,合于简文。至于伊陟,系伊尹之子,与臣扈同朝也是可能的。《汉书·古今人表》正以伊陟、臣扈并列,说臣扈“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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