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云医生谈针灸治癌攻略

俞云医生谈针灸治癌攻略这次和俞医生相见，和去年的匆匆一见不同，曾多次交谈，其中的一种重要话题，就是针灸治癌战略。这是我们间的旧活引出的新话。1974年，我主编《自然辩证法》杂志，得知学西医出身的年轻医生俞云，用中医的切脉针灸诊治癌症，颇有效果，既惊奇又兴奋，由于当时国外传入的“患病症等于判死刑”的恐癌论相称流行。我当即派人进一步采访，约俞医生深谈，陆续请他撰写了《银针也能攻癌症》和《针灸切脉治癌》两篇文章，先后在杂志74年第二期和75年第三期刊出，引发很大反响，我们也成为好友。由于历史的因素，76年后我们中断了联系，直到去年，才得以在上海匆匆晤面，获赠他在1994年出版的专著《切脉针灸治癌》，并得知他也是历史的因素，80年代经友人介绍，带着一套银针去了西班牙，开始时语言沟通也有困难，但他高超的医术，使原来对中医陌生的西班牙人惊奇、折服，尊他为大师。很快，他受邀先后到中国的香港、美国演讲并示范切脉针灸。他在国外享有盛誉，生活条件也极好，但始终以自己是中国人自豪，要在一生之年为祖国医学的发展做点供献。因此，他愉快地受聘为广东中医学院博士导师、切脉针灸研究所所长。这次，俞医生就是完毕了在广东的教学与临床示范指导任务后，来上海访友，我得以有机会与他晤谈。我们谈论（事实上是向他请教）的主题有好几个，也不是一次只谈一种主题。俞医生谈及的养生问题，已经整顿成专文。这里以访谈的形式，介绍他有关切脉针灸治癌战略的重要见解。一癌症是个世界性大问题笔者：看了你在中医药发展战略研讨会上的报告打印稿《针灸治癌战略刍议》大开眼界。将近5年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公开发表？俞医生：还在补充修改。重要是如何攻克癌症部分，有些想法还不成熟，尚有些问题（如国外宣传的癌症疫苗）需要观察。笔者：你说我们中国每年癌症的发病人数为500万人以上，全世界要近万，这样严重？俞医生（笑）：话是我说过的，但根据的是权威资料，而不是我的调查。问题确实严重。甲型流感，前几年的非典，闹得人心惶惶，发病率却没有这样高，死亡率更远低于癌症。因此，对癌症的危害要有苏醒的认识。笔者：30数年前，请你写银针攻癌症文章的时候，没据说癌症患者有这样多，难道是社会发展的副产品？俞医生：因素是多方面的。首先，中医没有癌症学，癌肿病人是被分散在多个病里，也就不可能有癌症的患病率、死亡率。另首先，以前我国的体检还远未普及，医疗的总体水平不高。特别缺医少药的广大农村，许多人生了病硬挺着，如果逝世，就是患的是癌症，也不懂得。再次，现在癌症患者增加了，确实与“发展有些关系。我说的“发展”打了引号，指的是某些地方建了许多重污染的小工厂、小作坊，只追求产值，而无视了甚至不懂对污染的治理，水、土壤、空气都被污染，进而污染了农产品、水产品等，因这种污染而生癌症，多见报道。因此中央非常重视避免和治理污染。另外，发霉的食物，腌制的食品，里面都有致癌物质。有人不舍得丢弃，把霉变食物简朴解决一下仍然吃掉，容易致癌。腌制食品解决得不好，又经常吃，也容易致癌。现在国家非常重视食品的安全，却没有引发全部人的足够重视。笔者：我有几位熟人，年纪并不大，就被癌症夺去性命。他们的病到晚期，都很痛苦。俞医生：这是癌症作恶的一大特点。晚期癌症病人，经常由于太痛苦，连延缓性命的欲望都失去了。所谓“安乐死”，就是由癌症晚期病人的痛苦引发的。现在，德国、荷兰都已订了允许“安乐死”的法律，英国、西班牙也在准备这一立法。医生总地说反对“安乐死”，但至今拿不出有效治疗办法。二为什么至今未能攻克癌症笔者：现在科学很发达，诊疗和治疗的手段诸多，为什么攻克不了癌症，连对晚期患者只求早死不求活的痛苦也束手无策？俞医生：事实上，减轻晚期患者的痛苦还是可能的。现在先谈癌症为什么难治。这个问题搞不清，怎么攻克？现在治疗癌症，国外全靠西医，我们国家也是西医承当重要任务。西医治癌采用的是手术，化疗和放疗，所谓三大法宝。手术，就是诊疗发现癌肿块后，开刀切除。现在手术技术发展得飞快，肾、肝能移植，脑子能够开刀，心脏移植也有报道，为什么攻克不了癌症？开始时说由于手术切除不彻底，就发展为广泛切除，再扩大为“根治”手术。病人仍然复发，又发展为“超根治”手术，进一步扩大切除。澳大利亚一位直肠癌患者，广泛切除、根治手术都不解决问题，最后切掉半个身体，超根治仍然没有挽救性命。半个身体没有了，也活不了。笔者：“广泛”、“根治”等，切除的都是癌块吗？俞医生：不。癌块并不像树上的苹果，扭断果柄，就很容易地摘下。癌块外缘像螃蟹同样到处伸展，与正常肌肉交错纠结，切除癌块，必然伤及正常肌肉；为防癌细胞漏网，就要多切除周边正常肌肉。所谓“广泛”、“根治”、“超根治”手术，就是切除的正常肌体更多，以至半个身体。笔者：这有点像“宁肯错杀千人，不让一种漏网”。俞医生：滥杀无辜，有害无益。我认为癌症是全身性疾病，癌症肿块是全身性疾病的局部体现。因此，治癌不能只看癌肿块，更不能为切除癌肿块滥杀无辜。既然是全身性疾病的局部体现，就应从整体着眼，解决局部问题，例如，疏通全身的经络、血气，发挥全身的力量，解决局部问题。病理学研究证明，已知人体的抗癌物质有50多个，调动这些抗癌物质攻克癌症，比只着眼于切除癌肿块更加有效。并且，“广泛”切除，“根治性”切除，癌细胞都难以去除干净，却连带伤害了本身与癌细胞作斗争的正常细胞，更使全身的经络、血气联系受损、被阻，致使未被去除干净的癌细胞乘机活动，造成所谓的复发。总之，单单着眼解决癌块或癌细胞，而不顾整体，癌症是不能解决的。笔者：化疗呢？俞医生：化疗，是用与癌细胞“相克”的药品杀灭癌细胞，进而使肿块缩小直到消失。有时肿块小时使用，争取不必手术；或手术后用，杀灭残存癌细胞。化疗有这种现象：开始几个疗程有明显效果，但继续下去，经常出现反弹，肿瘤反而变大，控制不住。对付的方法有两种，一是加大化疗量，二是变化化疗药品，但是仍难解决问题。为什么会如此？病理学家把癌块切片放在培养器里，用培养液触其增加，再用药品杀灭，普通可杀灭80%，效果不错。但继续下去，癌块又增大了，再用化疗药品却没用处。病理学家进而认定，癌块中不全是癌细胞，尚有正常的纤维细胞，化疗是要杀灭癌细胞，尽量减少对正常细胞的伤害。于是表浅层的癌细胞杀灭了，深层的因有纤维细胞掩护而安然无恙。未遭杀伤的纤维细胞，通过一段适应，反而把化疗药品当作营养，长得比原来还快，中心的癌细胞也跟着增加，化疗不再有效。这就是为什么通过化疗，癌块反而会更大的因素。笔者：有人说化疗能够使癌肿块消失。达成治愈目的。俞医生：肿块消失，不等于治愈。我看到澳大利亚一位出名内科专家的一篇论文，收在医学文献中。他说用化疗治疗50名病人，其中二例治愈。这二例中，一人经化疗肿瘤消失，但一种星期后死了。另一例一种月后死去。他把肿瘤消失当作治愈原则，我觉得不当。现在临床上往往有这种状况，拍片检查，肿瘤变大了，就是恶化；肿瘤小了，就是病情好转，即使病人已躺在床上等待急救也不管。我在肿瘤医院工作时就碰到这种状况：要急救的病人，肿瘤不一定很大；有的肿瘤大得像篮球，还能正常生活。肿瘤的大小，有时并不完全和病人的健康成正比。癌症是全身性疾病，癌块，是全身性疾病的局部体现。只看癌块的大小，不注意调动全身的力量攻癌，也不注旨在攻癌块时调节身体各系统机能的健康，攻克不了癌症。这是我的见解，提出来供大家讨论。笔者：请再讲讲放疗。我近来看到国内的一种消息，有专家在用放射性物质杀灭癌块时，把放射物的靶标提高了精度，效果较好。俞医生：这较好。问题在于，放疗也不可能把癌细胞杀个净光。并且其根本思路和手术、化疗同样，也是只注意癌块的缩小，不注意全身的整体调理，没有解决好局部和整体的关系。笔者：不少癌症患者接受放疗及化疗后，头发脱落、噁心，食欲严重减退……俞医生：这是由于消亡癌块用药量较大，伤及“无辜”，病人难以承受。因此放疗、化疗都不能持续多次，要有停止。饮食严重减退，不能补充营养，癌块缩小了，身体却更衰弱了，不利康复。三癌症病人为什么会死亡笔者：治疗癌症，有一种流传很广的存活率的说法，某种癌症，治疗后还能存活一二年或再多某些，就是成功。仿佛癌症死亡率很高，虽经治疗，也只能延缓一段生命。俞医生：癌症死亡率确实很高。任何疾病该治不治，或治疗不当，都会死亡。但你可能不懂得，癌症的高死亡率中，有二分之一以上是被吓死的。这和前面说的恐癌论有极大关系。我当年在肿瘤病医院工作就碰到一种实例。有天下午，十几个人用担架把病人抬进我的诊室。经诊问。病人是某工厂的车间主任，原来身强体壮，陪一名工人检查身体，只查出一种小脂肪瘤无问题。他也规定检查，说是膀子上有个小肿块，已两年多，对生活毫无影响。查下来是个恶性纤维肉瘤。报告出来后，他吓得瘫倒了，因此用救护车、担架送到医院。我对他做了思想工作，消除他的恐惧，再为他治疗，很快就治愈了。如果不消除他的恐惧情绪，他会越想越怕，吃不下，睡不好，被吓死。再举个国外的例子。一种中年妇女，住院治疗发热，两个月后出院时，医生叫她好好休息，事实上是说等死吧。她却去旅行一种多月。两个月后回医院复查，有个医务人员惊奇地问：“你怎么还没死”？她说：“你怎么开这种玩笑”？对方说：“不是开玩笑。你生的是急性白血病，应当活不了多久，怎么倒比住院时还神气”？听这样一说，她立刻感到身体不好了，立刻住进医院，半个月就死了。如果她不懂得生的什么病，不会死得这样快，她是吓死的。这种状况，医生中也有。我出国前，上海有家医院一位专门看肝癌的年轻专家，体检时发现自己肝上有个蚕豆大的瘤，立刻急诊切除。术后专家会诊，认为要急救这位年轻有为的专家，因此特别照顾，化疗要加倍，成果他的身体受不了，一种多月就死了。照顾治疗，用心虽好，却适得其反。从一定程度上说，医务人员比普通人更恐癌。即使肝癌是内脏癌中最厉害的，但蚕豆那么大的肿块，即使不治疗，也不会那么快死亡。再举一种美国的例子。有位医生鉴于癌症病人到了晚期非常痛苦，却束手无策，支持“安乐死”，但法律不允许。他的第一种“安乐死”病人是位中年妇女，患的是肉瘤，尚未到晚期，但胆怯到了晚期像进地狱受苦，跨了几个州找到这位医生协助安乐死，该医生见其它医生都认为此人难以救治，又因病人求死果断，便成为该医生助人安乐死的第一人，由此引发官司，该医生因此出了大名，该病人也成为被癌症吓死的出名案例。笔者：那位年轻医生，与否算是死于治疗不当？俞医生：能够这样说。但加倍用药，虽是好意，根子却是恐癌。普通人可能不懂得，美国有个统计，癌症患者因诊治错误而死的，也有1/3。他们没有婉转地说“诊治不当”。医学科学非常先进的美国尚且如此！笔者：难道美国医生竟乱用三大法宝？俞医生：这倒不能多怪医生。癌症的诊治错误，和相声里说的坏牙不拔拔好牙不同，即使也有庸医害人，普通来说，重要有下列因素：①诊疗有误，有些癌症，如肝癌和胰腺癌，症状很相似，而胰脏地位特殊，不易发现，易当作肝癌治理，造成误治。②过分切除，过量用药及放射，伤害肌体。③有些治疗其它疾病的药品，含有致癌成分，久用致癌，待发现后已延误治疗。④内脏衰竭（涉及心、肾、肝、肺功效衰竭，肠胃不正常等）死亡，而非真正死于肿瘤。我在肿瘤医院工作时，急救无效死亡的肿瘤病人，大多死于内脏衰竭。固然其它疾病引发内脏衰竭而死亡的也很常见。五如何才干攻克癌症笔者：这样看来，如果能够消除恐癌心理，诊疗、治疗水平进一步提高，更加科学合理，就可能极大地减少癌症的死亡率，甚至能够攻克癌症。俞医生：是这样的。但先要拟定一种原则。只看肿块的缩小与消失不行，一定要把健康放进去。如果病人肿瘤消失了，仍然卧床不起，即使没有死，诸多人也会认为这样活着没意思。消亡肿瘤并恢复健康，这是我认为的原则。笔者：如何才干达成这个原则。俞医生：首先要确立一种观点：不要怕癌症，消除恐癌情绪。医生不要怕，患者也不要怕。先说患者不要胆怯，紧张。举几个例子：有个外国14岁的孩子，发热不退，医检是急性白血病，很凶险，活不了多久。聪颖的孩子偷听到了，想到与恶魔作斗争的童话，英雄人物都是英勇斗争，战胜害人的恶魔。回家后，他说要好好休息，父母别打扰。父母感到孩子活不了多久，应当满足他“最后”的规定。他始终想着，要鼓足勇气，把来犯的魔鬼消亡。他这样想着，就感到很舒适，饭量也在增加，和魔鬼斗争的力量越来越大，不再发热。两个月后复查，医生说他完全好了。尚有个人患晚期肝癌，回绝治疗，去休闲式旅行，观赏山水，忘记病痛，三个月回来检查已经完全康复。类似例子尚有不少。这阐明，良好的心态，坚强的意志，能够激发体内的抗癌物质。当代科学证明，一种人精力旺盛，心态良好，体内癌细胞的克星淋巴细胞，攻克癌细胞时体现得非常活跃。而当人的精神萎靡不振时，淋巴细胞也萎靡不振，缺少战斗力，精神状态与肌体的活力是同时的。日常生活的常识也表明，意志坚强，精神振奋的人，不容易生病，生了病也好得快，寿命长。萎靡不振，怕死的人，细胞也萎靡不振，死得反而快。医生也要克服恐癌心理。这样，能够更科学、精确地动刀、用药，尽量减少对正常细胞特别是抗癌物质的伤害，并且能够极大地鼓舞患者与癌症作斗争的勇气，从而把身体里的抗癌物质充足激活。笔者：人的身体里有许多抗病物质吗？俞医生：是的。人体里有许多抗病物质，自我调节的抗病能力很强。人的生活中，能够说随时随处都会接触多个病菌、病毒，绝大多数状况下不会生病，即使生了病，许多人不经治疗就可痊愈，就是体内抗病物质的自我调节起了作用。人类通过几百万年的进化，形成完美的自我调节体系，自我保护的能力非常神奇。仅就对付癌症来说，现已证明，人体内最少有50种特效抗癌物质，淋巴细胞就是其一，一种淋巴细胞能够消亡100个癌细胞。另一种是环式磷酸腺苷（CAMP），每个细胞的表面都有，能使身体里的二分之一激素对细胞起作用。这个物质由上世纪代的苏联科学家发现，到40年代，英、美最少有200名出名科学家进行研究，发现它能使癌细胞转化为正常细胞。由于在实验室就可制造，又对人体毫无副作用，因此他们乐观地宣称，内可对攻克癌症有重大突破。笔者：可是到现在似乎没有广泛应用。俞医生：由于临床应用才发现，它进入人体，被均匀分布在多个细胞上，达成癌细胞的浓度太低，起不了作用。并且存留时间太短，两小时后就参加新陈代谢而消失。成果失败了。失败的本源是替代思想根深蒂固。肾不好换一种，肝不好了也找替代。笔者：假牙、假肢、疫苗，不也都是替代？俞医生：掉牙、断肢不能再生，只得替代。至于现今的多个疫苗（涉及菌苗），重要作用是协助、激发体内的抗病毒物质发挥主力军作用。疫苗只是起辅助作用的外援。艾滋病人是本身免疫系统缺失，最有效的抗菌素用在艾滋病人身上，最后仍无效果，就是重要例证。在这个问题上，中医的思路更加高明。六中西医结合攻癌，效果会更加好笔者：中医思路高明在何处？俞医生：中医的思路，是把局部的病和全身的抗病因素，联系起来，作为一种整体看待。如中医用药，讲究“扶正袪邪”。普通地说，一剂中药都有多个药品，有的是“袪邪”的，是针对“邪”即病毒而选，有的是增进主攻药品发挥作用。另一部分是“扶正”的，含有促使肌体增强活力，提高抗病能力的作用。针灸治病选用多个穴位，有时还使用不同针法，也是既去邪，又扶正，发动全身的抗病物质，以最大的力量攻击疾病，效果比只搞替代好得多。我曾治疗一例癌肿长15cm以上的晚期食道癌病人，通过针灸，其食道正常了，基本上是细胞转化为正常细胞。针灸能够使体内抗癌物质浓度集中，作用时间延长，还能够增产，因此比替代效果好。如果体内的抗癌物质足够强大，患了癌症还可能不治自愈呢！笔者：癌症可不像感冒之类，凶恶得很。你不是说笑话吧？俞医生：这种事不能讲笑话。我有权威资料为证。癌症自愈，美国发现了300多例，日本也发现了300多例，都是约10万分之一。即使比率很低，却有力地证明，人体内确实含有抗癌物质。如果注意调动、增强这种物质，癌症治愈率就能够极大地提高。笔者：西医有先进的诊疗手段，越来越精细的治疗手段——三大法宝，尚有对某些癌症很有效的药品（如治疗前列腺癌的针剂），中医有整体与局部相结合的理念，也有被证明很有效的针灸手段和药品，两者结合起来，岂不是能够更有效地攻克癌症？俞医生：这应当是发展的方向，但中西医的理论体系，诊疗传统和手段差别太大，实际操作还行不通。就我这个从学西医起步的医生来说，认为西医应当吸取中医既扶正又袪邪整体考虑的优点：中医也应吸取西医先进诊疗技术的优点。两相结合，为病人造福。笔者：中西医的门户之见太深，病人却会以自己的方式进行中西医结合。我的一位老朋友，28年前发现肺癌，手术切除后又化疗，医生说只能活三个月，顶多六个月。他想，吃尽化疗苦头，也只能活三个月，就又去看中医。中医专家会诊后说，要服用几年的中药，才干康复，并且要严格忌避鸡、蟹、带鱼、蜂乳、羊肉、狗肉等十几个食物，以防复发。几年后能康复！他像从死囚牢中救出同样，非常愉快地坚持服药数年。如今他已80多岁，身体较好。朋友们戏称他是“老青年”。他自己认为，除了严格忌口至今以外，也和练习书法、学习诗词、保持宁静心态有关。我还接触过上海癌症俱乐部的某些组员，他们患的癌症各异，手术、化疗后，又服中药。在俱乐部里，他们同病相怜，互相激励，交流康复经验，开展多个力所能及的娱乐身心活动。如今，他们发病早的已有20数年，短的也有5——6年，生活自理，与常人无异。久病成良医，他们还是新病友的热心良师益友。成为与癌症作斗争的“志愿者”队伍。俞医生：我也碰到不少类似的康复患者，的有已成为好友。他们的经验较好。我们现在能够把如何攻克癌症的问题简朴归纳于下：第一，定时体检。癌症普通在早期没有明显症状，易被无视。早发现，早治疗，现在的中西医都较易对付，迟延到中晚期，就很麻烦。第二，坚持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取两者之所长，配合治疗，成功率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