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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刘师培与蔡元培人格批判之比较

革命派的现代人格思想是中国资产阶级现代化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学术界对颇具争议的刘师培与拥有“完人”美誉的蔡元培的个案研究甚多,1而将二者人格思想为整体综合剖析之文尚付阙如。事实上,清末民初,刘、蔡二人不仅关系密切,而且是革命派中理论造诣颇深的突出代表,围绕革命与建设阐述了具有一定理论深度和体系化的近代人格思想,2在近代史上产生较大影响。本文拟在现有成果基础上对此作进一步探讨,以加深对革命派近代人格思想的认识。一偏于高峻,缺乏人道在中国近代资产阶级革命中,刘师培与蔡元培比较关注近代人格。刘氏在《伦理教科书》中多次论及“人格”,称其为人所“具个人之资格”。(P34-35)蔡氏也认为它是所以“为人之品格”,“为人之价值”,(P160)明确主张“养成完全之人格”。(P12)不难看出,近代理想人格实为他们价值追求之所在。鉴于封建畸形人格之于革命与建设的负面影响,为塑造新型国民,他们对此展开了学理清算。在具体清算过程中,刘师培痛斥“清而不和”与“和而不清”(P34)等封建畸形人格,认为它们与革命之时代精神相距甚远。在其思想里,“清”与“和”乃对应之辞。前者指品性高洁,“昧于合群之理”;后者为品德低劣,“昧于守身之义”。(P35)这里的“和”与《中庸》之“和”(P31)有别。后者之“和”强调的是处事恰到好处,而前者之“和”则为无原则是非。刘指出:“清而不和”者多偏于高峻,视己身价值过高而与现实隔膜甚深。他们“绝欲遗世,忍情性绝,奢欲以自异为高,绝伦弃类,不复以天下为心,”为山林枯槁之流。(P34)在中国瓜分惨祸悬于眉睫之际(P113),此辈“虽克己励行,与世奚补?”他说:对社会“不尽义务安得合人格乎?”(P35)其鄙视之情溢于言表。比较而言,“和而不清”之辈视己之价值过卑,缺乏人格独立,多流入卑污。他们不知节义为何物,寡廉鲜耻以自屈其身,同流合污以媚于世,“出则为鄙夫,处则为乡愿”。(P35)所谓“乡愿”,即败坏道德之人。孔子说:“乡原,德之贼也”。(P307)孟子认为:“阉然媚于世也者,是乡原也”。“同乎流俗,合乎污世”。(P650-651)很显然,刘师培所持立场与孔孟如出一辙,但衡量标准已今非昔比,体现了革命派的价值追求。类似论述在蔡元培思想中亦有体现。针对“近世风习之坏”,(P303)蔡氏对寡廉鲜耻之徒和独善其身之辈予以无情鞭挞。他说前者追求袭取之术,揣摩、钻营无所不至。(P15)他们徇利禄,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国闻民俗,更相视若秦越。(P304)“此我中国所以以四万万之众,而亟见侮于外国,以酿成亡国亡种之祸者也。”(P15)而后者“以独善其身为鹄,而不措意于社会”,不明人与社会之关系。他说:“岂知人格者,谓吾人在社会中之品格,外乎社会,又何所谓人格耶?”(P161)如此批判与刘氏之论何其相似!民国肇立后,其道德清算有所发展。蔡指出:近年民俗日偷、士风日敝,(P210)大多数国民漠然于吾国之安危,若与己无关。“而一部分有力者,乃日丧国家为务。”(P530)他们身上封建名利之风未改。“如此旧染污俗,永锢国民之身而不洗除,则吾国将来决难立于世界之上”。(P235)具体地说,自改革以还,纲维既决,而神奸之窃弄权柄者,又复狭其利禄威刑之具,投人类之劣根性以煽诱之,“于是乎廉耻道丧,而人禽遂几于杂糅。”(P462)在民国政治中,自袁政府时代,收买议员,运动帝制,攫全国之公款,用之如泥沙,得之者无所顾惜。(P238)如此“政以贿成,决不能强国也。”(P235)同时,他对当时北大部分学生人格“堕落”(P13),深表痛心,指出“方今风俗日偷,道德沦丧;北京社会尤为恶劣,败德毁行之事,触目皆是;非根基深固,鲜不为流俗所染。”(P164)然国家之兴替,视风俗之厚薄。流俗如此,前途何堪设想。(P164)其深沉的民族忧患意识跃然纸上。总之,刘师培与蔡元培对“清而不和”、寡廉鲜耻之徒和“和而不清”、独善其身之辈的批判呈不断加深之势。如此剖析虽不乏偏颇之处,但基本触及封建卑劣人格之实质,体现出他们敏锐的政治洞察力和追求资产阶级理想社会的理性态度。二反“三纲之”刘师培与蔡元培在深入批判之际,努力融合中西人格思想之精华,对如何塑造资产阶级近代人格作了系统理论阐释。就前者而言,其内涵主要体现为“以中矫偏”。(P215)刘指出说:“清而不和”之人“流于隘”,而“和而不清”之辈“流入不恭”,“今欲人人具个人之资格,必折衷清和之间”,做到“清而不流于绝物,和而不流于媚世”,(P35)具备“刚柔”品格,(P249)即积极入世、有所作为;讲求自强不息和尚武精神;崇尚公德、献身国家。首先,积极入世,有所作为。刘师培责诘避世之人趋利避害,呼吁人们无所顾忌地投身革命,勇于破坏。他说:“天下的事情,没有破坏,就没有建设”。具体到中国“没有一椿不该破坏的,家族上的压抑,政体上的专制,风俗、社会上的束缚,没有人出来破坏,是永远变不好的”。那些离尘绝世之辈只会“把中国弄得灭亡”。他鼓动人民去从事“空前绝后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惟其如此,“中国的事情,就可以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了”。(P116-118)同时,他也痛斥媚世之举,认为它损尊严、丧独立,因为“天地之性人为贵”。(P60)其《中国民约精义》旨在“证以卢说”。(P9)其理想的人格即“中立而不倚”。他指斥世人“无立身守道之心!”(P195)“外托道德之名,内藏贪污之色,色厉内荏,言与行违,事事必饰圣贤之迹,以风度自矜。”(P201)如此恶习理当涤除净尽。刘师培猛烈批判“三纲之说”(P94-97)正体现了这一倾向,因为此说完全否定了臣、子、妻之独立人格。其批判旨在拔乱反正,塑造近代独立人格,“由自立以求自强”。(P195)他要求人们不避世不媚世,行如“刚德之人,不顾流俗之是非,亦不惑于当前之利害”,积极入世,以独立精神奋发有为,献身革命,为挽救民族危亡、振兴中华,“虽忤世绝俗而不辞”。(P33)其次,斥退让之说,讲求自强不息和尚武精神。刘师培反对“以退让为美德”之说教(P33),认为它虽与老子“贵柔贱刚”(P34)有关,但更多的是“为名教所囿”、“为礼法所拘”(P198)之恶果,危害社会甚巨。刘说自退之心生,非惟于己身不求进益也,即他人侵犯己身之自由,亦将含垢而忍辱,放弃一己之自由,不知放弃权利与辱身同。“故退让之人即卑污之人也”。并大声疾呼:“今欲人人具有人格,非斥退让之说,何以禁世人之放弃权利哉?”(P35)欲达此目的,惟有讲求自强不息和尚武精神。他指出,《易传》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其所谓“君子”并非少数精英,而是“通乎上下而言,不独君卿大夫在其中,即士庶人亦在其中”。人人应抱“济世救民之志”,(P195)发奋为雄。至于“尚武”,他说:“整军经武,实为先王立国之本矣”。古代以勇为达德,与智仁同,“则勇德岂可不尚哉?”(P368)在现实中国,国难当头,“使非人人尽返其服兵之责,将何以挽积弱之风哉!”(P36)如此人格精神体现了中国近代的实际需要。再次,崇尚公德、献身国家。刘师培在理论上主张公德私德统一,而在实际上则崇尚公德,强调为社会、国家、民族尽忠。(P722-723)他认为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深有韵味,(P113)声称“报国家之途万,要须各尽其一分子之职分,殚精竭力,死而后已。”(P137)其强烈责任感、时代感与使命感溢于言表。前已论及反“三纲之说”的核心在于重构新型社会伦理、国家伦理。他说:“对于社会、国家尽伦理,亦为孝亲之一端也。”所谓社会伦理应为“人人皆以社会为重,己身为轻,社会之事皆己身之事也”。甚至必要时毫不犹豫地“牺牲一己之生命而为社会图公益耳。”(P5)在国家伦理上应视国家利益等同于小家利益,在难以兼顾时,舍家顾国。他说:“以国家较家族,则家族为轻,国家为重。”(P2)此论与传统杀身成仁相一致,蕴含着刘师培为了近代国家、民族公利而不惜牺牲个人私利的强烈愿望。如果说刘师培努力塑造近代人格以促进革命勃兴,那么,蔡元培则注重培育健全人格,完善社会建设。他说在民国“其精神不在提倡革命,而在养成完全之人格。”(P12)在他看来,崇尚自然、发展个性,(P157-158)“以保持共和国民之人格”(P20)实为民国所必需,因为惟有国民先养其道德,国家才能转贫弱为富强。(P179)“造成完全人格,使国家隆盛而不衰亡,真所谓爱国矣。”(P12)具体而言,其近代人格思想主要有:其一,在理论上重视道德,主张融合中西之精华。蔡元培强调,“增进道德,诚足以抒救国之热忱矣。”(P413)在分析中外道德时,他认为“我国素以道德为教义,故风俗之厚,轶于殊域,而数千年君权、神权之影响,迄今未沫,其与共和思想抵触者颇多。”(P21)强调道德宜“本我国古圣道德之原理,旁及东西伦理学大家之说,斟酌取舍,以求适合于今日之社会。”(P74)其用传统理论诠释西方近代道德规范体现了这一精神。他说:“法国革命时代揭出自由、平等、博爱三字为道德标准,实即吾国哲学所提倡之义、恕、仁三字也。”(P605)如此类比虽不尽合理,但却透露出浓郁的道德救国之情。其二,在人格本身上,主要包括人格发展、人格内涵与人格多元化三方面。在道德中,近代人格是重心。其发展主要沿传统家人、近代国民路径而来。他希望国民能从家人进步到国人,再进而至世界人,(P424)即蔡氏富于爱国心的理想之人。(P434)而此一发展需要“沉浸学理,以成国民之资格也”。(P404)蔡氏此论与刘师培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在人格内涵上,蔡强调德、智、体、美四育并举。(P3)其中“德育实为完全人格之本。”而同属精神方面的智育亦很重要,因为“人之心思细密,方能处世精详。”比较而言,体育亦不容忽视。他曾强调“完全人格,首在体育。”(P12-13)因为“有健全之身体,始有健全之精神。”(P86)至于美育有助于陶冶活泼敏锐之性灵,养成高尚纯洁之人格。他说:“欲养成公民道德,不可不使有一种哲学上之世界观与人生观,而涵养此等观念,不可不注重美育。”(P10)四育并举且以德育为本可谓蔡元培人格思想之核心。不过,其具体化人格呈多元化态势。蔡元培对北大学生之于道德建设寄予厚望,认为他们“地位甚高,肩此重任,责无旁贷。”应修德讲学而不同乎流俗,合乎污世。既要思所以感己,更有以励人。(P164)至于妇女人格为独立与爱国。他说:今欲养成女子高尚之品行,务使其祛依赖尚自立。(P14)要“增进女子之智德体,力使有以副其爱国心”。(P440)在学术界,他鼓励学者逐渐“养成学问家之人格”以“挽救士风”。(P210、382)由此看来,其人格对象涵盖民国社会主流群体。其三,在具体内涵上,近代人格需要具有独立精神,崇尚公德,乐尽义务。蔡元培认为立身与品行息息相关,(P653)而其中首推“独立不惧之精神。”(P371)他说:“国于天地,必有与立。恃乎其人有自立之性,不可夺之志。”(P332)蔡氏推崇那些“处众浊之场,不以槁灰其心,”努力“以必达其志为的”之人。(P304)同时,他认为传统中国详于私德而国家伦理阙如(P409),这与时代相悖,要求人们崇尚公德,(P20)因为“同盟会之宗旨,专在牺牲性命以就国家。”(P69)但他也反对能尽公德私德出入不足措意之见,因为“私德不修,祸及社会”。(P237)二者关系“莫善于善采两者而调和之。”(P409)在国与家上亦应如此。他说:“若夫不爱其家,不尽其职。则又安望其能爱国而尽国民之本务耶?”(P101)在实践中,他强调“国家、家庭两种责任,不得兼顾,常牺牲家庭以就国家”。(P178)与此相似,义务与权利在理论上“二者相因,不可偏废”,(P133)但在实践上“权利轻而义务重。”(P742)在所有义务中,爱国心“实国民最大之义务,而不可不三致意者焉。”(P139)人们应敢于舍己为群。(P386)那种见利急功之举,势必致人“失节堕行,身败名裂。”(P11-12)综上所述,刘师培与蔡元培对近代人格的表述并非完全一致,甚至可以说比较驳杂,有的仅仅是时代需要国民所必备的基本品德,缺乏更深入的学理诠释,在理论上虽与传统“内圣外王”式理想人格的阐释有别,也难与西方近代个人本位主义人格思想等量齐观,但如此详尽的学理诠释,仍然将革命派的近代理想人格揭示出来了。三中国近代人格的强化与发展既然刘师培与蔡元培的近代人格思想体现了革命派的价值追求,那么,在如何化理论为现实方法上自然带有其时代特色。其具体方法不外教育、修身、政党、实践等方面。就教育而言,蔡元培认为“教育是帮助被教育的人,给他能发展自己的能力,完成他的人格,于人类文化上能尽一分子的责任。”(P194)所以,“改良社会,首在教育”。(P36)而受教育者应以“学当以益己、益世为宗旨。”(P254)藉此“养成完全人格,提倡共和精神”,方“可以救我们贫弱的国家”。(P198)至于修身,刘师培着眼于转换传统思维方式,由修身为家发展为既为家更为社会、国家。他指出:“修身者,所以自治其身而后使己身为完全之人也。”(P6)但传统修身“仅为实践家族伦理之基耳。”(P1)从近代政治学来看,国家合人而后成,“由一人性质之不善而害及于社会国家,此人身当修之故。”(P7)“使人人能修身,则人人咸知知重,而一国之中无恶人,此政治所由日善,而刑罚所由日省也”。(P7-8)如此思维转换实际有助于近代人格的进一步完善。蔡元培也强调“砥砺德性”。(P9)此足见修身之于人格培养的重要性。此外,刘师培还赋予传统朋党以近代意义。从近代社会中,政党是中间社会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塑造近代人格虽离不开改良传统家族制度,但建立中国近代政党刻不容缓。在他看来,中国社会伦理不发达源于“中国无完全社会之故也”。(P49)比较而言,“太西各国无事不有会,无人不植党”,所以它们比较发达,在他看来,欲兴中国,不得讳言朋党。(P50)重塑中国近代人格亦应作如是观。他说:“欲人民有公德,仍自成立完全社会始。欲成立完全社会,贵于有党也。”(P49)只要民各有党,“社会之伦理可以实行矣”。(P50)公德意识淡薄是封建畸形人格之痼疾,而由传统家族社会向近代公民社会转变是中国传统社会结构近代演化的必然趋势。如此方法势必有助于深化这一主题。刘师培与蔡元培还注重践履。蔡元培明确指出:“道德不是记熟几句格言,就可以了事的,要重在实行。”(P476)此言将道德践履之于近代人格的重要性凸现出来了。事实上,刘、蔡二人在革命中力求做到身体力行。据有关研究成果表明,刘师培与蔡元培在1903至1905与1917至1919间关系较为密切。在前一时期,他们在上海相识,并共同编辑《警钟日报》。1905年该报被查封,作为主笔的刘遭通缉,于年底应陈独秀之邀赴芜湖,在安徽公学、皖江中学任教。他一面从事教育,宣传反清革命,同时,办白话报以开启民智,鼓吹革命。1907年刘被迫东渡日本,正是其积极从事革命所带来的结果。而此时蔡则赴德国留学,研究哲学、心理学、美学等。刘师培在日本融入革命阵营,加入同盟会、亚洲和亲会等团体,协助其妻何震创办《天义报》,宣传无政府主义思想。其政治活动与其人格思想颇为一致。蔡元培于1917年初任北大校长,刘因陈独秀之荐而入北大。1918年1月19日,蔡在北大成立进德会,刘积极参加,成为其中的评议会员。这说明二者的价值追求比较一致。当然,他们的践履也存有一定差异。刘师培于1908年11月回国后投奔端方幕中,1915年加入筹安会,其政治上失节十分明显。而蔡元培则不同,其弟子黄炎培说他“其行至方,语至耿直,从不阿合于人。”(P1)周作人在《蔡孑民》一文中曾引述其师寿洙邻先生对蔡的评价:“孑民道德学问,集古今中外之大成,而实践之,加以不择壤流、不耻下问之大度,可谓伟大矣。”并说“寿先生平常不大称赞人,唯独于蔡孑民不惜予以极度的赞美,这也并非偶然的。”(P6)从如此评价中不难看出蔡元培在实际中真正履行了其人格思想。较之刘师培晚节不保,蔡元培表里如一堪称中国近代人格的楷模。作为特定时代的产物,刘师培与蔡元培的近代人格思想是当时中国传统社会近代转型在思想领域的反映。他们依据社会现实从不同侧面对近代人格思想的理论阐释,适应了新旧体制转型过程对社会主体人的近代化的客观需要。这一思想具有明显学术特征:学术与政治结合、传统与近代贯通、革命与建设结合、实践与理论互动。这些基本特征是刘师培与蔡元培近代人格思想内在本质的外在反映,展示了他们对中国资产阶级政治理想的无限憧憬之情。二者富于深度的理论阐述以及身体力行,在清末民初具有重要历史地位和时代意义。丰富和完善了革命派的近代思想文化,推动革命与建设迈向深入。刘师培与蔡元培的人格思想具有明显的阶段性与独特性,体现革命派不同时期的客观需要。二者的理论阐释客观上使这一人格思想自成体系,丰富了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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