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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史学与中国历史教科书的编纂与出版

在20世纪初到辛亥革命前的10年里,中国的历史教科书被称为“历史教科书”,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文化现象。以前的学者在论述新史学的发展过程中,都把历史教科书作为其中的一项主要内容(P193-196),但对历史教科书与新史学之间的具体关系尚未作更深入地探讨。本文以20世纪初至辛亥革命这段时间为限,以夏曾佑、刘师培为例,具体探讨历史教科书与新史学的关系问题。一、在现代社会历史藏书中,注意研究历史和学术的问题,以“历史图册”命名,成为中国近代工学史研究的现实需求1902年,梁启超发表了《新史学》一文,猛烈抨击封建的旧史学,倡导史学革命,要求建立适应形势发展的新史学,并就新史学的范围和内容做了初步界定。当时的思想界为之轰动,要求建立新史学的呼声日益高涨。正如俞旦初所说:“一句话,二十世纪初年的中国史学界求‘新’的热潮方兴未艾,这是时代的反映,是救国的需要,是社会革命和革新的要求,是中国近代史学发展的必然趋势。”在新史学思潮的影响下,一些要求用新的思想和体裁编写史书的方案也随之出现。如陈黻宸在《独史》中说:“披发大叫,报书独行,舌敝耳聋,无一人可言史。”“今作史宜效泰西比较史例,而推太史公、郑樵二家之意……”(P560、563)持这种看法的史家在当时是比较普遍的。就在这些史书的编著过程中,历史教科书的编写骤然兴起,并作为独立的形态出现在历史舞台上。但在这之前,也有类似教科书的书籍出版。清同治、光绪年间,基督教会多附设学堂传教。光绪二年(1876年)举行传教士大会时,教士之主持教育者,以西学各科教材无适用书籍,议决组织学堂教科书委员会。该委员会所编教科书,有算学、泰西历史、地理、宗教、伦理等科,以供教会学校之用,间以赠各地传教区之私塾。教科书之名目自是始于我国矣。惟现已散佚无从查考。然国人因之始觉前此童蒙用书之不善,起而研究新学者渐多。……科举废后,正式教科书遂相继出现,有由学堂自编应用者,有由私人编辑者,有由书商发行者,有由日本教科书直译而成者(P219-220)。由此可见,正式教科书的出现是进入20世纪之后的事情。本文所关注的是20世纪初年到辛亥革命近十年间以历史教科书命名的教科书(主要是中国历史教科书)。据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所藏图书,这个时期以历史教科书命名的教科书主要有九种:丁保书《蒙学中国历史教科书》(文明书局,1903),商务印书馆《中国历史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3),夏曾佑《最新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4—1906),姚祖义《最新中国历史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4),刘师培《中学历史教科书》(国学保存会,1905—1906),章嵚《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文明书局,1908),陈懋治《高等小学中国历史教科书》(文明书局,1908),汪荣宝《中国历史教科书本朝史》(商务印书馆,1909),陈庆年《中国历史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09)。这些以“历史教科书”命名的教科书在20世纪初年到辛亥革命前大量出现,这种文化现象的产生不是偶然的。首先,是客观形势发展的需要。19世纪末20世纪初,随着中华民族危机的加深,人们认识到传统的教育体制已经不能适应新形势的发展。于是,1901年,清廷迫于内外形势,下令各省改书院为学堂。翌年,颁布《钦定学堂章程》。1904年颁布的《奏定学堂章程》,为中国近代学制的起始。近代学制的建立和实施对近代史学的发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尤其对史学的重视使得当时编纂历史教科书成为一种时代的需要。如在《奏定初等小学堂章程》中,就对历史科的目的及作用作了明确的规定:其要义在略举古来圣主贤君大重大美善之事,俾知中国文化所由来及本朝列圣德政,以养国民忠爱之本源。尤当先讲乡土历史,采本境内乡贤名宦流寓诸名人之事迹,令人敬仰叹慕,增长志气者为之解说,以动其希贤慕善之心。历史宜悬历代帝王统系图一幅于壁上,则不劳详说而自能记忆(P420)。其他学堂对历史或史学的规定也大体上是这样,而且对教科书的编纂也作了明确的规定,如在《大学堂编书处章程》中说道:史学课本,拟以编年为主,删除繁琐,务存纲要。史家论断,所以明是非别嫌疑,于人事至为切要,拟就先哲史论文集精要为择取,或逐条系附,或另卷编列。编纂宗旨,必须预定。今略举其要:一曰端正学术,不堕畸邪;二曰归于有用,无取泛滥;三曰取酌年限,合于程途;四曰博采群言,标注来历(P357、358)。由此可见,20世纪初至辛亥革命前的历史教科书的编纂与出版,是为了适应新学制的需要才出现,从这些教科书本身来看,也很明确的体现了这一点。如丁保书针对当时学校均使用译自国外之教科书现象,指出:“夫以彼人之口吻述吾国之历史,于彼我之间,抑扬不免失当,吾率取其书用之,勿论程级之不审,而客观认作主位,令吾国民遂不兴其历史之观念,忘其祖国所自来,可惧孰甚。”于是就要“以我国人述我国事”(《编辑大意》),做自己的教科书。其次,是史学观念变化的结果。编纂和出版历史教科书并不仅仅是学制作用的结果,也与新史学思潮兴起后引起史学观念、史学意识的变化有直接关系。这里以夏曾佑和刘师培为例作初步探讨。夏曾佑(1863—1924),字穗卿,自号别士,浙江杭州人。刘师培(1884—1919),字申叔,号左盒,江苏仪征人。从经学的角度,夏曾佑主今文,刘师培主古文;从史学的角度,两人都曾编辑了中学历史教科书。1902年,夏曾佑应商务印书馆之邀,编写《最新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1904年,《最新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第一册出版,但全书没有编完,只出了三册,写到隋代而止。1933年,商务印书馆将这部书加以句读,改称《中国古代史》,作为大学丛书之一重新出版。1905年,作为国学教科书之一,上海国学保存会出版了刘师培的《中国历史教科书》第一册;后来出版了第二册、第三册。夏曾佑和刘师培均为近代著名学者,对近代以来的学术发展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钱玄同说:“最新五十余年以来,为中国学术思想之革新时代。……在此黎明运动中最为卓特者,以余所论,得十二人,略以其言论著述发表之先后次之,为南海康君长素(有为),平阳宋君平子(衡),浏阳谭君壮飞(嗣同),新会梁君任公(启超),闽侯严君几道(复),杭州夏君穗卿(曾佑),先师余杭章公太炎(炳麟),瑞安孙君籀庼(诒让),绍兴蔡君孑民(元培),仪征刘君申叔(光汉),海宁王君静安(国维),先师吴兴崔公觯甫(适)。”(P27)由此可见,夏、刘两人对近代学术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刘师培在学术上是受到了夏曾佑的影响,钱玄同说:刘师培“在上列十二人中,年齿最稚。……刘君最初发表其著述之时,对于康梁夏章孙诸先生之作,皆尝博观而受其影响。”“刘君于经学,世皆谓其尊信古文,因其家传左氏之学已四世也。此言固是,但刘君虽尊信古文之左氏,却并不屏弃今文之公羊,其前期之著述……皆引公羊之说而发挥其微旨。”(P27、28-29)近代以来的今文经学,到康有为时已经受到了西方进化学说的影响,“康氏能有进化论的见解,实系西洋思想的影响,而且深受严译赫胥黎(T.H.Huxley)《天演论》的影响。”“所以确切地说,给予转变期的中国新史学以转变的动力的今文学,其自身已含有外来文化的因素了!”(P526、528)这个观点是符合历史事实的。实际上,从上述对刘师培学术论述中也可以看出,夏、刘两人在接受今文学、吸收西方进化思想这一点上,是有共同特征的。这就不难理解夏、刘两人在西方进化论思想的影响下,利用新的体裁来编纂教科书了。二、从历史的维度看中国的进化及其在《新史学》各阶段的分“历史教科书”是新史学发展的一个重要内容。俞旦初认为:“二十世纪初,在新史学思潮的影响和推动下,一些学者纷纷提出新的修史方案,发表自己独特的史例,有些且着手重新编写中国历史的工作,不同于旧史的新史陆续问世,在历史学界出现了一派百家争鸣、生动活泼的景象,又进一步给新史学增添了光彩。……在以往的中国近代史学史的研究中,一般讲到二十世纪初年新编的中国历史中,多推夏曾佑和刘师培等人的中国历史教科书……在二十世纪初年,所谓重新编写中国历史,主要是编写历史教科书,以适应新兴学校和社会教育的需要,还谈不上什么学术性的专著。这是当时中国史学发展实际情况的反映。因此,这里初步考察到的新编中国历史,也多是在新史学思潮中各有代表性的一些中国历史教科书。”同样,陈其泰也认为:“梁启超《新史学》(1902年)和夏曾佑《中国古代史》(1904—1906年)的相继完成,是近代史学发展上的重要事件,它们一是以史学评论的形式,一是以通史著作的形式,标志着自觉以新的历史哲学为理论指导、在内容上和著述形式上又都明确地提出新要求的近代史学著作正式产生了。”(P304)从这些论述中可以看出,他们都把历史教科书的编辑和出版看作是新史学思潮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新史学思潮对历史教科书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西方进化论思想的传入对历史教科书的编纂提供了思想资源和史学观念,在历史分期和内容上也出现了变化;另一方面是大量西方书籍(尤其是日本书籍)的翻译出版,引起了教科书体例和结构上的改变,即章节体的出现。进化论输入自严复始,但把它与中国史学发展结合起来,应从梁启超开始。在《新史学》中,梁启超对新史学做了自己的界说,认为“历史者,叙述进化之现象也”,“历史者,叙述人群进化之现象也”,“叙述人群进化之现象而求得其公理公例者也”(P7、9、10),进化的论调充斥其间。从这些教科书的角度来看,也充分体现了这一点。夏曾佑说:“智莫大于知来,何以能知?据往事以为推而已矣。故史学者,人所不可无之学也。……今日学科日侈,日不暇给,既无日力以读全史,而运会所遭,人事将变,目前所食之果,非一一于古人证其因。即无以知前途之夷险,又不能不亟读史,若是将奈之何哉?”(《叙》)他认为历史的因果关系,必须从历史中去寻找。他在《中国历史教科书》第二册中也说:“本册用意与第一册相同,总以发明今日社会之原为主。”(《凡例》)刘师培在《中国历史教科书》中指出:“今日治史,不专赖中国典籍,西人作中国史者,详述太古事迹,颇足补中史之遗。今编各课,于征引中国典籍外,复参考西籍,兼及宗教社会之书,庶人群进化之理,可以稍明。”(《凡例》)丁保书认为:“历史者,叙过去进化之现象,为未来进化之引线,非仅纪三千年之事实已也。”(《编辑大意》)汪荣宝认为:“夫人类之进化,既必有其累代一贯之关系,则历史亦不能于彼此之间,划然有所分割。”(《绪论》)从以上征引的这些学者的论述中可以看出,他们在编纂历史教科书的时候,很注意从历史中寻出中国史进化的过程。同时也说明,他们编辑与出版教科书的时候,进化的思想已经深入到社会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更为可贵的是,他们不仅仅停留在议论上,而且落实到了实际的行动之中,在教科书中对中国历史的分期、史书的编纂体例等方面都坚持了上述思想。夏曾佑将中国历史分为三大时期——上古之世、中古之世、近古之世。他说:“中国历史,可分为三大期,自草昧以至周末,为上古之世;自秦至唐,为中古之世;自宋至今,为近古之世。”(P6-7)刘师培的《中国历史教科书》也是从上古时代开始论述的,只是他的教科书编到周代末年就结束了。在其他教科书中,将中国历史分为上古、中古、近古的非常多,如陈懋治在《中国历史教科书》中将三皇五帝到战国为上古史,秦至唐为中古史,五代至宋明为近古史,清为近世史。陈庆年在《中国历史教科书》中也将历史分为三大历史时期——上古史、中古史、近古史。章嵚说:“通常治国史者,自邃古至于今时,分为三大时代,秦以前则上古世,五代以前则中古世,自五代至今,则概谓近世矣。”为了区别于其他人,就提出把历史分为四个时期:“自邃古迄周末曰远代,自嬴秦迄唐末曰中代,自五季迄明末曰近代,自天命迄今曰今代”(《绪言》)。实际上与夏曾佑等人的看法基本上一致。新史学提倡历史不是封建帝王将相的家谱,批判过去那种做历史的方法,在内容上要注意历史与人种的关系,寻求历史进化的轨迹。这些思想在这些历史教科书中也有很明显的体现。夏曾佑在编写历史教科书的时候,开篇就提出中国种族之原的问题,然后再写出各个时代的特色。按照他的看法就是要“发明今日社会之原”,且只关乎“三端”,“一关乎皇室者,如宫廷之变、群雄之战,凡为一代兴亡之所系者,无不详之,其一人一家之事,则无不从略。虽有名人如与所举之事无关,皆不见于书。一关乎外国者,如匈奴西域西羌之类,事无大小,凡有交涉,皆举其略所以代表。一关乎社会者,如宗教风俗之类,每于有大变化时详述之。”(《凡例》)刘师培说:“中国史书之叙事详于君臣而略于人民,详于事迹而略于典制,详于后代而略于古代,今所编各课,其用意则与旧史稍殊,其注意之处,约有数端:一、历代政体之异同;二、种族分合之始末;三、制度改革之大纲;四、社会进化之阶级;五、学术进退之大势。”(《凡例》)所以在写历史的时候,就要注意政体、种族、制度、阶级、学术等方面的内容。陈懋治在《总论》开篇就论述了中国的地理、人种、历朝盛衰的问题,然后才从上古写到当时社会的变化。这样的实例很多。由此可见,这些历史教科书在编纂的内容上已经体现了与以往不同的特点。中国传统的史书编纂体例主要有编年体、纪传体、纪事本末体三种体例。但是,这些新式的历史教书在体例上基本上都采用了章节体。夏曾佑、刘师培等人编制的历史教科书是用章节体来编排的。在以上所列的九种教科书中,有八种是分章节来叙述的。究其原因,主要是受到了西方史学的影响。齐思和指出:“清季因为西籍大量的移译,泰西的思想逐渐渐的输入到中国来了。关于史学方面,我国史家因为读了新翻过来的西洋史书,渐渐感到西洋史籍编制的方法,史事的选择,和我国旧的史学,颇有些不同。”在中国正式的教科书产生之前,西方书籍的大量翻译与出版,对当时中国的教科书的编写必然要产生很大的影响。尤其当时西洋史的书籍,基本上是从日本直接翻译过来的。为此,周予同指出:“我们研究中国现代史学的转变,更应该注意:夏氏一书,在形式或体裁方面,实受日本东洋史编著的影响。……这类书影响于中国史学界较早而较大的,大概是日本两书;更其是前者,因为用汉文写的关系,影响更大。”(P534-535)把那珂通世的《支那通史》和桑原骘藏的《东洋史》与当时出版的教科书一比较,就很清楚地发现,周予同所持的观点是成立的。那珂通世的《支那通史》和桑原骘藏的《东洋史》的出版都在19世纪后半期,作者在《支那通史》前面的《序》中指出:“允著史之要有十焉。一曰治乱之源,委国势之隆替;二曰辨政刑之恶,教育之盛衰;三曰明地理之形,人种之别;四曰审制度之沿革;五曰记学术之异同,工艺之变迁;六曰分贡举铨选之良否;七曰举兵赋财政货币之制;八曰析贤愚淑慝忠歼正邪之迹;九曰载农桑之勤惰风俗之醇漓;十曰揭他国交涉之事。”而且书中有罗振玉《重刻支那通史序》。这本书主要是写中国历史的,他将唐虞到秦之前称为上古史,秦到五代为中世史,首篇有总论,论述中国的地理、人种及朝代的变迁情况。桑原骘藏的《东洋史》是写亚洲各国的历史,但对中国历史的论述十分充分。他把历史为四个时期——上古期,为汉族增势时代;中古期,汉族盛势时代;近古期,蒙古族最盛时代;近世期,欧人东渐时代。这种把历史分为上古、中古、近古、近世的做法,对中国史家的影响当然是很大的,这里引用一段材料来说明。陈庆年在《中国历史教科书》序中说:“余观日本所为东洋诸史,庶几其近之于桑原骘藏之书,尤号佳构,所谓文不繁,事不散,义不隘者,盖皆得之。今据以为本。”在其《后序》中他更明确地指出:“桑原骘藏《东洋史》自樊炳清译本出于东文学社,其书盛行,殆徧于东南诸省,庆年在武昌时见诸校印者已有数本。盖自己亥以来,四五年间,以此为教者,相属也。顾其为书,诵习已久,其书于全亚国之关系最所注意,我邦经庚子之乱,甫阅数年,牖之以识世界,于义亦急,遂不复自为,略依桑原篇题,补集事实,以为此编。”丁保书也说:“顾近岁以来,各学堂多借东邦编述之本,若《支那通史》,著《东洋史要》,以充本国历史科之数。”(《编辑大意》)从陈、丁二人的论述中,可看出当时历史教科书的编纂在体例上基本都仿照日本的历史书籍。从更深层次上分析则是因为新史学思潮打破了传统的历史观念,使他们对中国历史形成了一种新的认识。由上可见,新史学思潮在史学思想、史学观念以及历史分期、内容、体例上对历史教科书产生了重大影响;同时,历史教科书的编纂和出版又促进了新史学思潮的传播和影响。三、“夏曾孝,学校之本”:新史学观的呈现清末,学部也曾编辑过教科书,但官僚作风严重、质量拙劣,问题很多,所以有人就批评说:“夫以养成将来国民之教科书,如是儿戏出之,教育前途之危险果何如乎!”(P211)可见教科书对社会的影响是很大的。像夏曾佑、刘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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